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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炽刖由
糟了,现在几点?
不知道天夜会不会生气,跑回家吧。
顾不得环顾四下有没有未来得及拾的东西,佐助撒开脚丫子就往家里跑。
寒冷的风迎面灌进领口,佐助缩了缩脖子,无意中抬头看见的月亮显然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时辰已经不早了,而且街道上很安静,看来是到了入睡时间。
无端端的,几年前因为忘记回家吃午饭而被天夜拎着狠训的画面在佐助的脑海里复苏了,黄色信号灯顿时频频闪烁,于是佐助开足了马力往家中狂奔。
那段记忆虽然有些褪色了,但他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这次他不仅没按时回家吃饭,还拖到这么晚……糟糕,这回可不是挨训那么简单了,天夜该不会发飙吧?
一想到这,一阵寒颤便从脚上猛往身上窜,佐助苍白着脸色摇了摇头。
现在想什么都没用,赶紧回家才是硬道理。
只要好好解释的话……只要好好解释……
佐助本来是这么想的,他以为只要好好解释了,天夜就会理解,因为他这次不是故意不回家吃饭,而是睡过头了,他认为他想象中的天夜是能够理解的。
没错,想象中的天夜或许可以接受他的解释,但是现实……可就真不是那样了。尤其想象的对象是那个迟到大王卡卡西都不敢怠慢的极度厌恶等人并且从没超过一小时的天夜,佐助同学竟然让这样的天夜饿着肚子等了他三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这个现实就显得更加残酷了。
所以当气喘吁吁的佐助出现在天夜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
饭桌周围的座椅四分五裂,缺脚的缺脚,缺靠背的缺靠背,完全被摔得不成原形。整个饭厅跟打劫了似的一片狼藉。
“家、家里怎么回事?”
见这情形,佐助同学不由得张口结舌了一下才把话说顺溜。
在冷掉的饭菜另一边,天夜就坐在饭桌边沿的正中央,一手搭在跷着的二郎腿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交替扣着桌面,也不急,等到佐助对屋内的情况发表了感想后,天夜才缓缓勾起唇角,朝他展露出一个甚是友好而和善的笑容。
“哇哦~佐助君,你真会让本少爷久等。”
在笑。
天夜在笑。
“你……没生气吗?”
“嗯,完全没有。”
天夜回以更友好的微笑,丝毫不知这笑容下蕴藏着危险的佐助小心翼翼地观察天夜的脸色,确实没有看出任何生气的征兆。
“呼……我还担心你会怒火中烧。”
回家之前都还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但是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佐助轻轻蹙起了眉头。
“对了,家里到底发……”
“嗯嗯?啊,你问家里啊……”拖长了尾音,天夜做出把头微侧思考起来的动作,忽然双眼一弯,笑得极为温柔可亲,“抱歉,因为椅子被本少爷摔坏了,所以就只能暂时坐这里了。”
看似礼貌的话完全没有诚意。
轻描淡写的语句和那似乎顺理成章的动作顷刻间让周围的温度骤降。
等一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天夜说这些座椅是被他摔坏的,可为什么自己问他有没有生气的时候他说没有?
是发生了什么要摔座椅的事?
难道……
佐助的眼睛猛然间张大。
难道说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闯进来,然后天夜……
没再往后想,佐助冲上前试着捏了捏天夜的手臂,嘴里一边问道:“有没有怎么样?他们闯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你?”
可恶,觉得困就应该早点回来,这样的话天夜也不会一个人面对那种情况了。都是我的错,该死!
喂喂喂,佐助同学,不要一个人脑补得很欢啊,你面前那个可是怎么杀都杀不死的人啊。有冥府的光环笼罩,不论多少次都可以原地满血复活有没有!
按住那只在手臂上乱捏的手,天夜落下的视线直直注视着他。光听那着急的语气,就知道佐助想到哪去了。天夜的心中是有点感动的,但是下一刻那所谓的感动便被内心不断汹涌的怒意之海淹没。
要真知道担心,就该早点给本少爷滚回来!为什么本少爷非得乖乖为你独守空房,这会儿还得被你摸来摸去?这没道理!
本少爷才没有生气,因为生气什么的根本不足以形容本少爷的怒气!
本少爷简直是火冒三丈!
觉悟吧佐助!即使是花一晚上,本少爷也会不辞辛劳地让你温故而知新,然后牢牢地给本少爷铭刻进脑海里!
手被轻轻地拂开了,佐助怔了怔,他此刻才发现天夜凝视着自己的双眸里根本没有笑意。
“天夜……”
真的没生气吗?
散去不久的不安又折了回来,忐忑的心情又随着对方的沉默逐渐加剧。
不妙的感觉从脚底凉飕飕地往上窜,后颈上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然后就在这沉默之中,天夜轻轻动了动那张线条优美的薄唇。
“佐助,告诉本少爷,现在是几点。”
“是……”
佐助下意识地错开目光,途经了一地的碎屑,就在他要抬头的刹那,一个东西闯入了视线。
“叩。”
十分细小的声音。
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是一个小小的透明物体……
是玻璃。
玻璃?
为什么会有玻璃渣?
脑中的黄色信号灯又开始频频闪烁,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做接下去的动作,但是他必须看,他不知道现在的时间,而挂钟就在那上面。
顺着玻璃掉落的方向往上看,佐助目睹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挂钟,“……”
扎进钟面最显眼的那枚苦无让佐助愣了一下神,那枚苦无的形状很奇特,有点像三叉戟的式样,在手柄处似乎还刻着什么字,以这枚苦无为中心,周围扎满了手里剑。还没时间多想,佐助就被天夜冷到极点的声音唤回了神。
“现在几点?”
佐助似乎听到自己的喉咙吞口水的声音,“……九、九点。”
“那是本少爷的怒意突破临界点的时间,本少爷问的是现在几点。”敛去唇角的笑容,天夜略略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像终于意识到什么的佐助。
怒意突破临界点,不会是……
……果然生气了。
也就是说,那些座椅也是因为怒不可遏才摔的?
佐助整个身子一僵,本能地向后退去一步,再转头看站在他身侧的天夜,眼中明显多了一丝遽色,脸色骇得有些发白。
他真没想到平时言行举止都透着优雅的人,竟然真的做出了气到摔椅子这种粗鲁的事。然而这也就说明……天夜的怒意已经到了不摔东西就无法平复的地步,可见这个人真的很生气。
完蛋了。
佐助脑中空白一片,唯有这三个字外加一个淡定的句号牢牢盘踞着脑内有限的资源,往昔的某个片段被强制拖出回放。
啧啧,所以说啊,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甩开那些画面,佐助同学就想向天夜解释。
“那个……天夜,我是有原因的。”
“哦?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去三楼和室好好谈谈。”说完天夜便越过佐助迈向楼梯。
“……”完了,真的完了。
佐助敢肯定现在的天夜压根不会听他一句解释,就算他再有理,这个人也会说得他完全没有反驳之力。
这种时候天夜是相当独`裁的。
千万不能反驳,反驳一句会被压十句。
曾经深深领教过一次的佐助根本不敢有丝毫怠慢,应了一声,乖乖跟着上楼。
天夜端正坐姿,微拧着眉,凝着眸光注视对面跟他同样端坐在榻榻米上的佐助,接着用凝重的口吻说话了。
“听好了,佐助,不管你有多努力多爱忍术有多独立,都不能这么晚回家!”
“是……”
微垂着头,佐助乖乖应声。别说后面了,光是开头第一句,他都无法反驳。
理屈词穷这点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也同意天夜的说法……
如果想睡觉的话,就该早点结束修行回来。不然又怎么会被天夜抓住说教说得他洗心革面的心都有了。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么晚回来都是说不过去的!你知道本少爷有多担心吗?今天本少爷一定得让你好好反省下!”
是的,他确实有在深深地反省了。
“现在什么样的怪人都有,虽然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过去多年,但是怪人是不会因此消失,他们是打不死更是层出不穷生生繁衍的小强!你要是被掳去了怎么办!”
“……不、不会的。”
佐助很想告诉他自己再不济也不可能连个小强都赢不了,不论发生什么都会回到这里,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深深地扼杀腹中。
“不准反驳!”天夜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有压力与紧迫感,施加在佐助身上,“平时也就算了,大白天把本少爷一个人扔家里这没什么,但是搞到这么晚回来实在说不过去!就算你有女朋友想在她家过夜,你也应该留张纸条跟本少爷报备!”
“你……你想太多了,我没有……”佐助挺了挺小身板,试图以此增强点气势,让自己看起来至少能阻止这人的胡思乱想。
然而这一现象再次告诉可怜的二少,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目前而论,别说什么推倒的问题,单是武力值就拼不过,更别说想赢过天夜那常年和三代斗嘴训练出来的嘴上功夫……想让天夜闭嘴压过天夜的话,二少你还是洗洗睡吧。
压倒不急于一时,要有计划,有实力,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取得成功。
虽然目前面临着一个惨痛的事实,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几年算什么,用这几年的功夫换一个一辈子的攻位……没人觉得不值吧?
天夜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往后那漫漫搅基路上自己一直无法咸鱼翻身的原因,是这些年里自己种下的果。
“说了不准反驳!”天夜一秒驳回佐助的辩解,深深吸了一口气,细的眉间越锁越紧,“当然早恋的行为是绝不允许的!但是一到十六岁你就算马上把自己嫁了,本少爷也不会多说一个字!佐助,本少爷不希望你成长为一个要人操心的大人,今天晚上在你没能明白如何约束以及更好地约束自己之前,本少爷是不会让你睡觉的!!”
天夜对自家小孩完全不假辞色,因为是自己家的么,不需要客气,再客气下去鼬就该为佐助早恋的问题哭瞎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佐助微微抽搐着嘴角,哑口无言。应该说是他想吐槽的东西太多,还是该为接下去的时间默哀……
面如死灰的在天夜对面端正坐好,目不斜视,撇开不实际的早恋问题,佐助微微垂着头接受天夜激烈却藏着关切的言语鞭策。
自己并不是故意让天夜担心的。
他知道天夜生气的一大半原因是出于担心自己,所以他更加无法反驳天夜的话。
在佐助的心里,天夜的存在不仅是一份扶持自己的力量,一直以来,他都无法对天夜的存在好好定位。
就像一年多前,天夜问他,自己希望天夜跟君麻吕是什么关系。
陌生人、朋友、恋人、家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佐助尝试着用这个问题反观自己和天夜之间的关系,但是无论哪一个好像都不是他满意的答案。
之后在食物与天夜的选择中,佐助回答说:「你更重要。」
自己确实这么回答天夜,而天夜确实很重要。只是这份重要到底在哪个程度,他无法得出答案。
想要什么?想跟天夜是什么关系?天夜之于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没有办法定位。
只是每当他回忆起过去那些逝去美好时光,每当他回忆起死去的父母,每当他回忆起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仇恨,只要想起天夜,他就会觉得自己并不孤独,那种不再是一个人的安心感,让他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救赎。
失去了一切的那个夜晚,自己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是天夜将他的世界填满,再一次感受到人的温暖。
而宇智波一族到底是木叶的荣耀还是耻辱,时至今日已经没人关心了,只有天夜还留在他的身边,看他的眼神一如最初,从未改变。
那抹出现在他视线里的白色身影,就像一张白纸重新书写排列着他的生活,用某些回不来却令他陌生的情感一点一点地填补着他失去的东西。然而他却没有从天夜的口中得知任何与他一起生活之前的事。
他不了解天夜的过去。
天夜也从来没说起过。
有时候他会想在他们没相遇前,天夜是不是一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是不是尝尽了孤独的滋味,所以才会特别在乎时间、讨厌等待,因为独自等待会让人觉得寂寞孤独。
他不知道答案。
他也不会主动去问,揭开别人伤疤这种事他不会去做。如果哪天天夜愿意告诉他,他会听。他会仔细地听,用心去听,然后就像那晚天夜给了他依靠一样,给天夜一个依靠。
可又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
但是没关系,是否了解对方的过去这不重要,只要他们现在在一起,不失去彼此,珍惜着这份相遇,就不会再孤独无依。
因为他们是两个人。
“……对不起。”
直到刚才,佐助的耳边都一直充斥着天夜严厉清冽的嗓音,窗外的天际也微微开始泛白,包围在天夜的声音和自我的反躬自省中,佐助道了歉。
无论有多充足的理由,让天夜担心,就是自己的错。
更何况把睡过头这种理由说出来,反而会被更严厉地教育思想吧。
“笨蛋,不准有下次。”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叹息,天夜抬手轻敲了一下佐助的脑袋,似乎是打算结束了。
“整理一下吃点早饭再去睡吧。”说着说着,天夜就站起来一边舒筋活骨,一边走出去了。
僵直了一晚上的头终于垂了下去,耳边还听得见拉门被推开的声音,佐助抬起眼睑,眼神复杂地目送那抹似乎神清气爽的背影走出视线。
然后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早上的说教总算结束了。
傍晚醒来的佐助少年,深深地发誓这辈子惹怒谁都不再去惹怒天夜,后果可不止黑眼圈那么严重,赤`裸裸的神攻击太可怕了。要万一再有下次,一定得想个办法封住某人的嘴才是上策……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32A-32 所谓说服
这些天里,卡卡西单为如何说服天夜答应相亲就伤透了脑筋,更别提三代要他去帮天夜跟公主牵线搭桥这件事了。
卡卡西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才遭到如此报应。
他才逃脱天夜的魔爪两三年的时间,当下火影大人又把他往魔爪下推,直直的往枪口上撞啊。他敢说自己要真跟天夜提相亲的事,以天夜那脾气,这辈子都会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火影大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当天下午,卡卡西就被三代叫去迎接抵达木叶的大名和公主。安排好歇脚的旅店和一些必要事宜之后,卡卡西就被三代轰出来去知会天夜。
天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纠结有多郁闷,头顶上一片乌云笼罩。
火影大人啊,虽然我曾经喜欢过您的孙子,也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但是遭报应的时段早在被您孙子强制洗脑的那段时期就已经结束了吧?
啊啊,所以我现在是单纯的倒霉吗……
可这霉是倒一时还好,一个没处理好,就有可能是一辈子啊,我会被天夜追杀一辈子的啊。
卡卡西极其抑郁地抓着那头银发,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后辈曾经拍着他肩膀说过的话。
「唉……卡卡西前辈,该来的躲不掉,是你的还是你的。」
那时候那家伙叹了好大一口气,用夹杂着怜悯和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对,就是那句「该来的躲不掉,是你的还是你的。」就是这句!
卡卡西像一下子被点明了什么,面色豁然开朗,整个人一扫刚才的阴霾。
他只要把信拿给天夜看,跟天夜坦明事实,说不定就行得通了。
尽管天夜私下有点不讲理,但念及工作,绝对是一个审视适度、毫不马虎的人,大名知道公主想见「央」并且在信中点明,就冲这点,天夜也绝对会掂量孰轻孰重,搞不好就答应了。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不可抗力了,天夜不得不去。
越想越有理的卡卡西重新从他的忍具包里掏出小黄书,淡定无比地看了起来,回身往来的路走去。
木叶的街上到处洋溢着节庆的氛围,即使是在人烟越来越少的地方,也能看到街道两旁张扬着喜庆艳丽的色。
明天就是木叶村的祭典之日,卖菜的阿婆因此还多送了他们几个番茄和其它蔬果。
原本买菜这种事通常都是由天夜一个人去做,不知道佐助突然间抽了什么风,早早回家说要跟他一起去,还说以后想帮他分担一些家务。这种行为不禁令天夜怀疑,佐助同学这是突然间开窍了呢,还是那天他说得有点过头导致小团扇有点神经过敏?
不过天夜更希望是前者。
那么大的房子要他一个人打扫还真吃不消,就算用影分`身,速度是有了,但是一解除影分`身后疲劳还是会回到本体身上,压根除了速度快没任何作用。而若是佐助能在家务上给他搭搭手,他倒能轻松不少。
当天夜和佐助一人拎着一袋今晚的食材,在快抵达家门口时,一个靠在他们家门牌上旁若无人看着小黄书的木叶忍者转过脸来,微微笑眯了眼睛朝天夜抬起插在裤兜的那只手,“哟,回来啦。”
“……”脸上写着「本少爷不认识这货」的天夜推开门就往庭院里走。
佐助看了看杵在门牌前的面罩忍者,便抬脚跟上。
「现在什么样的怪人都有,看见奇怪的人立刻给本少爷绕道走!」
还笼罩在受训阴影里的佐助谨记着天夜的话,断定了这个打扮奇怪的人是怪人之后,便二话不说选择了无视。他真心不想再被天夜训。
“天夜少爷,我是来……”见某人是完全不想搭理自己,卡卡西书,一本正经地扣住天夜的肩膀,在门口拦下了他。
“不管你想说什么,都回去。”
卡卡西来这里,无非就是为了一件事通知他明天要与公主见面。
所以天夜也没什么好脸色,“不同意的事就是不同意。”
抖掉肩膀上的手便又迈开脚步。
天夜……少爷?
……他们原来认识?
站在半米外,佐助的眼中掠过一抹猜疑,不一会儿他就轻轻皱起眉头。
天夜怎么会和村子里的忍者认识?
而且他们在说什么同意不同意?
“嘛啊~好歹听我说一下再决定,相……”亲字还没说出口,他就看见了一双蕴着深沉大海之色的眼睛转向自己,如同储藏着无尽未知危险的深海,虽然静谧却暗潮汹涌。看着这无声的警告,卡卡西自动闭嘴了。
相……?相什么?佐助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就先得到了一袋食材,然后是天夜的声音。
“你先进去。”
“……哦。”
愣了愣,佐助完全不敢违抗,通过庭院就进了屋,途中还看了眼跟他笑着挥手又被天夜打掉的卡卡西。他确实很想站在那里听他们说什么,但是就在他刚才愣住没回话的当口,天夜的眼神就凛了起来,几晚前的画面历历在目,佐助只觉得背上一冷,口中几乎是反射性地做出回答。
“挥什么挥,不准靠近佐助。”天夜转动瞳孔瞪了卡卡西一眼。
“是是~”语调轻松地应道,右眼笑弯成了月牙,卡卡西看上去完全不介意,倒不如说他是不是真的把天夜的话放在心上……还是个未知数。“不过这样不太好吧,你打算一直瞒着他吗?”
“听你的意思,你想泄密?”
“不,怎么敢……”卡卡西笑着搔了搔那头银发,“我是想说万一哪天佐助得知了你的身份,说不定会一气之下就跟你冷战,一辈子都不跟你见面什么的。”
“……”天夜沉默着看了他半晌,出口的一句话完全让卡卡西愣住了,“你是老妈子吗?”
“……呃?”好心当成驴肝肺,大概说的就是卡卡西面前的这个人了。
“啊哈哈,”尴尬地笑了两声,卡卡西马上板正神色回答,“不是。”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担心。”早在一开始他的身份就被定为了高级机密,他想没有哪个暗部敢不识相。团藏那里,没事也不会跟着出来瞎搅和的,那老家伙还在潜心研究那一手臂的写轮眼。
“哼,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本少爷倒真乐于恭迎。你回去吧,任你说破嘴皮明天的事本少爷也是不会参与的。”略带戏谑地瞥了眼卡卡西,天夜一手搭在铁门上,转头就要进去,不巧一扇虚掩的门闯入了视野,天夜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形容小鬼的好奇心,幸好他们站的地方离得远,听不见。
有点惊奇今天天夜说话竟然心平气和,卡卡西及时在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喊住了他,“等等,看了这个东西再说也不迟。”
卡卡西从口袋中拿出一份折叠整齐的纸,正是他之前回去跟三代要来的信笺。
接过卡卡西递来的纸,天夜侧回身,深吸一口气,音量顿时提高八度,“佐助,今晚还想去和室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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