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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炽刖由
佐助张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那一瞬间……
就在天夜回短刀的一刹那,他回过头,难以置信的眼神与天夜四目相对,企图看穿面具下的那张脸。
他的脑海中浮现天夜的脸。
如果是天夜的话,他完全相信跟自己朝夕相处了五年之久的同居人能够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
然而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强烈反驳,这个人不可能是天夜,天夜不可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也不可能让人打从心里畏惧,虽然那家伙表面冷淡又任性,但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家伙,但是这个人……
佐助从那微小的细缝中窥视到了。
尽管相近,却是完全不同于天夜的颜色。像蓝色琉璃般漂亮通透的眼眸,不是天夜的颜色。
果然……
不知为什么,在得知这样的事实的瞬间,佐助心里竟然笼罩起一股小小的失落。
“污黑而腐朽,充满了黑暗和鲜血,这才是忍界的真面目。”直视着那双转过来与自己对视的眼眸,天夜的话语毫不留情,“你那妇人之仁、过于天真的想法,只会葬送自己。”
他记得曾经天夜也这样说过……
说忍界的暗污黑而腐朽,说自己的觉悟还不够。
忍界果真如此吗?
回想起自己切身经历的那个血夜,他开始有一点相信了,他甚至认为,如果是出自这人之口,他就能够相信央口中所说的就是真正的忍者世界。
因为他的阅历远不及对方的十分之一。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了。
围绕在这个人身边的空气,将他们隔出了一段距离。
而造就这个空气的,正是央的言谈举止和那身倨傲凛然的气息。
这个人分明站在这里,就在他的眼前,却有种身处于与他不同的时间的感觉。
要怎样才能获得与这人同等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追上这人的脚步?
他变得迫切地想要知道。
“战斗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忍者唯一能够抉择的,往往只有一件事杀人,或者被杀。”
天夜一面将刀插回刀鞘,一面从佐助的身上起身。不能自「天夜」的口中说出的话,全部借由「央」的身份转述。尽管他的确说过不教佐助任何忍术,但是最最基础和最底层的知识他还是应该让佐助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从卡卡西那接过一个烂摊子的原因。
是别人也就算了,但佐助他绝不能放任不管。
既然选择了忍者这条路,就应该毫无彷徨地走下去,除了进别无他选。
为一点小事就畏畏缩缩,止步不前,他要的不是这样的「藏品」。
膝盖离开地面,佐助站直身体,他强压住内心的惊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重新与天夜面对面。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人从刚才到现在只想告诉他一件事。
告诉他最难的并不是攀爬瀑布,而是对着敌人挥下刀刃,痛下杀手。
确实他到现在还心存迷惘,就算说他是天真的小鬼也好,他就是无法动手去杀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
可真正让他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央像极了天夜的说话方式。
从很久以前起,天夜就喜欢绕着弯子跟他说话,从来都是让他自己去理解话下的意思,永远不会正面说出答案。
这一点央很像。
但是又有不同。
每次在他理解过来后,天夜会微笑着看着他,但是这个人却是完全的冷漠,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随便他怎样去想……又或许央本来就没那意思,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然而这么一想,佐助不禁感叹起习惯的可怕。他习惯了猜测天夜的想法,所以对谁都是如此;他习惯了天夜给予的一切,所以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当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天夜之后,回过神来竟满脑子想的都是天夜的事。
和天夜一起窝过的沙发,和天夜成对的马克杯,冬日里有天夜体温的床……他想念所有有天夜存在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天夜身边,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翻过归来板跟天夜说:「我回来了。」
每次只要这么一想,在这里待的每一天都变成了难以想象的煎熬。
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着那个人,没有比这更糟又更令人高兴的事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天夜在知道自己心意后说出:「走开!」、「离我远点!」、「别碰我!」……前一刻还鼓噪不已的心就能瞬间冷却下来。
天夜讨厌男人那点,真的是让人非常头疼。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佐助抬眼正视天夜,对方给了自己很长的思考时间,这就证明他猜的没错,央想说的就是他自己得出的结论。
……这人怎么跟天夜一样别扭。
“很抱歉,”面具下的薄唇轻轻翕动,天夜又重新绕回原来的话题,“我必须得提醒你按照约定,你没得选了。”
这种礼貌的用语也很让人讨厌,根本就毫无诚意。佐助撇了撇嘴,“我爬就是了。”
“真是了不起的决定。”
你以为你是在夸小孩子吗……
“那么为了安全起见,把这个带上。”
天夜从腿侧的忍具包中抽出了一支苦无。
见到这支苦无的瞬间,佐助发出了惊讶的细小呢喃声。
因为苦无的手柄处刻有一个他眼熟的标记
“跟刚才的刀上一样……!”
他原本以为那只是装饰的花纹……为什么连苦无上也要有这种纹路?
是个人的标识吗?还是……跟央的忍术有关?
可他从没有听说有什么忍术是需要在苦无上做标识的。
而且除去标识这点,它大大的异于在忍具店贩售的苦无。
三叉戟的式样,标识……他好像在哪见过。
脑袋里有个模糊的画面,但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过。
天夜并没有漏听佐助口中那句细小的夹杂着惊叹号的呢喃声。
天夜轻扯唇角,忽而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卡卡西说得没错。
连这种细小的地方都注意到了,看来佐助对「他」真的很感兴趣呢,可若是这个「感兴趣」不是建立在怀疑之上,就毫无意义。
天夜把尖的一头捏在手里,有扣环的一头朝向佐助。
“只要拿着这把苦无,你就可以尽管往上面冲,不管掉下来多少次,我都会接住你。”
当年暗部在这个训练上全军覆没,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没、有、人、接。要在半空中找着力点很力,更别说改变什么运动轨迹,往往掉下来的结果就是一头扎进下面的跌水潭呛了个头晕眼花,然后顶着一双蚊香眼从水里爬出来,这个时候大概再爬个十来回就趴着回家了。
真是没用。
虽然这么想,但天夜完全无视了自己带他们去的是整个火之国最高的瀑布……跟他们相比,足见佐助有多幸运。天夜不仅为他找了一个小其数倍的瀑布,甚至还亲自接人。当然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原因。
这一,他是考虑到佐助年龄尚小,实力有限,加上明天是缺二柱子不可的戏,慎重起见,所以选了这个瀑布。
这二,自然是因为跌水潭的深度。
这个瀑布刚形成没多久,所以跌水潭非常浅,只比从脚边流过的溪流深了一米左右。从上面掉下来,估计还没等头晕眼花,就要先跌个缺胳膊断腿,所以安全起见,他必须接。
但是现在有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他没抱过二柱子……
万一接住了抱不住那可就真的糗大了,不过只要二柱子不扑腾,应该是没多大问题。
佐助将满载困惑的目光投向天夜,显然他没明白带上苦无跟接不接得住他有什么间接或者直接的关系。
天夜没有理会,而是径自说道:“有一点我要先说明,不要在我接住你的时候乱动,掉下去就不单是一个落汤鸡而是两个落汤鸡的问题!”
噗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慎重其事的口吻让他有点想笑。在意这种问题,这家伙是小孩子么?……不过听说这家伙好像也没大他几岁。于是几乎没把「接坠往深处想,譬如「如何接」、「用什么方式接」等等,把这些完全抛诸脑后的单纯的佐助同学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见稳定完自己的面子,天夜少年开始说明最后一项工作也就是所谓的敲警钟。
“如果说爬树和水上行走是修炼的话,那么爬瀑布就是实战。在瀑面之上行走,开始试着冲上去,瀑布不比树木,要想在瀑布上扎稳脚跟,比爬树要困难得多,先适应水流速度和冲刷力道吧。拿去。”
佐助接过苦无,正打算抬脚踏上溪流的瞬间,天夜叫住了他。
“苦无不要拿手上。”
“啊?”意想不到的话,让佐助一头雾水。
“这对你冲刺很不利,放进忍具包里。”
“……为什么?”
“那把苦无只是我移动的工具。”
移动工具……?佐助低头看了看苦无上的标记。也就是说这上面的标记真的跟央那个神出鬼没的忍术有关?
“老实说你放哪都无所谓,不过你还是两手空空比较好哦,除了我刚才说的那点外,握在手上绝对很容易掉,到时候……”天夜轻轻耸肩,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着对方一副「你掉下来就不关我事了」的模样,佐助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实话,如果不是实力相差悬殊,他绝对会往央的脑袋上敲上一拳。
不过这样的家伙应该让他去尝尝天夜的说教,绝对是影级的,说不定能改掉那个欠揍的坏毛病。
“我知道了。”尽管心里有多少不爽,佐助依然顺从地遵照天夜的指示把苦无放进忍具包中。
有了前几天的训练,在水面上站立或行走都已经变得轻而易举,甚至连跑跳都能像如履平地一样轻松自如。
用一句话来说,无论是爬树还是水上行走他都已经彻底掌握了,既然瀑布是实战,他应该很快就能驾驭的。
望着眼前高耸的瀑布,佐助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两个字。
……大概。
佐助深吸一口气,拔腿就往瀑布上冲。
“噗通!”
天夜毫不意外地听到了某团扇的落水声。
“噗!”
……笨蛋二柱子,上瀑布的时候要一口气把查克拉提出来啦!
天夜的脸上满是无奈。
瀑布之下,被淋了个透的佐助用怨念的眼神直瞪着天夜,一步一步的从跌水潭里走出来,然后转身又重新冲上瀑布。
不得要领的结果……自然是某个二柱子同学因为抓不准力道和跟不上瀑布的速度再次被冲了个透心凉。
“……”天夜觉得他已经无法再说什么了,还是先默默地当会儿旁观者吧,不到五米他是不会行动的。
经过三次之后,佐助似乎学乖了,他面对瀑布沉思了会儿,结合爬树和水上行走的经验,他似乎想通了老产生不了附着力的原因。实验证明,他确实爬上去了,虽然只有一米,也是在切实地进步着。
一点一点的,往更高处……
当他一口气冲上五米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也是在半小时后,单纯的佐助同学才知道天夜所谓的「接住`」……是公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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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一口气冲上五米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也是在半小时后,单纯的佐助同学才知道天夜所谓的「接住`」……是公主抱。
“……”耻辱。
一双手臂牢牢地接住了他的身体,在反应过来的瞬间,佐助想也不想地就扑腾着四肢试图推开天夜。
开什么玩笑,他是男人,为什么要被公主抱,难道就没有更正常的接人方式吗,,
“快点松手,这种高度摔下去也没……”
“等等快住手要掉……喂,”
“哇啊啊啊,,”
“噗通,”
“噗通!”
“哗啦啦……”恭喜两位,你们都华丽丽地落水了。
跌坐在浅滩里,衣服几乎全湿了的天夜跟不远处已经在半空中推开他的二柱子大眼瞪小眼。
然后
他明明都再三提醒过他了!他最讨厌浑身黏嗒嗒、湿腻腻了!!
“不是说了叫你不要动的吗!!”
“那种姿势怎么可能不动啊!”
面对天夜毫不客气地发难,前一秒还底气十足回嘴的佐助,下一秒却因为回想到刚才的姿势不自然地红了脸。
“谁、谁知道是那种……那种公主抱!”
“那不然你要我怎么接!”
“就……就就那样接啊!”
“就那样是哪样!”
“就就是那样啊!”
“所以就说就那样是哪样了!”
“就是那样!”
“啊啊啊!够了!”被彻底惹毛的天夜一抓头发从河里站起来,眉头紧蹙,他单手扶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佐助,“你要是现在给不出个所以然来,接下来我还是公主抱!”
“……”被他的气势吓得一哆嗦的佐助用力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想不出来,所以同意公主抱?”
“……”佐助还是摇头。
天夜觉得脑袋里似乎有根神经突然崩断了,“到底想怎样你用嘴给我说清楚!你不知道不说话很让人反感吗!”
“……想、想想不出来,也不要公主抱。”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的天夜,完全把他给唬住了。
“之前我就说了”天夜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某种东西,“你要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我就用公主抱。就这样决定了!接下来要敢反抗,我就那样抱着你在木叶逛一百圈!”
“…………”抱……公主抱……逛木叶一百圈……佐助倒抽一口冷气,冷汗自额角滑下。糟了,对方气场太强,他完全不敢反抗,怎么办……
这家伙就算是天夜也完全对付不了吧?
“很好。”天夜似乎对佐助的沉默很满意。
“……”好……好什么……?
“要是让我感觉到你在途中反抗一下,就不要怪我用公主抱带你逛木叶一百圈。”
“………………”被这么拍板决定,佐助觉得他还是应该多少争取下,“等……”
“哇哦~你有异议?”
“不。”佐助立即正经脸色回应。
虽然对方的语气很愉快,但他还没傻到以为央真的在很愉快地等待自己反驳他,在没有绝对的武力值之前,最好的方法就只有忍。
反正忍者就是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所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走着瞧,这笔账他总有一天要跟他算!
再次接到佐助的时候,天夜发现佐助整个就呈现一僵硬状态。
“……”这种视死如归的心态让他想起了当年某人对感冒药宁死不屈的模样。
那时候真是被折腾得够呛。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觉得佐助身体有点发烫?
刚把人放在地上,佐助便以脱兔之势撤离天夜的范围。
天夜看着随时在水面上保持着「我冲」状态的佐助,话一下子堵在了喉咙口。
“……”这是闹哪样?“喂……”
天夜的声音仿佛就像一下子松开了发条的手,被上足了发条的佐助同学“咻”的一声冲了出去,然后很快又从六米的高空跌落。
“……”天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怀里僵硬如机械的佐助,刚把人放下,果然又逃走了。
天夜拎住某人的后领把人扯了回来。
“我说……”
佐助猛然一颤,如同一只被吓得发抖的幼猫,立即条件反射地说道:“我没有反抗!”刚说完佐助就恨不得自打嘴巴。这么轻易就把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他是被那个白痴吊车尾传染了吗……
“……”你是有多怕被抱着逛木叶一百圈啊?本少爷不是那个河童二愣子没那么多体力。啊还有,本少爷什么时候要说你反抗了?
“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天夜发出一声没辙的叹息,“你这样会止步不前,试看调节脚上的查克拉提升速度,光靠冲劲也是不行的。”
“……诶?哦。”
孰不知天夜是在教他使用瞬身术攀爬瀑布的佐助,依照天夜的提点再度开始了他艰难的瀑布之旅。
爬瀑布的时候不用瞬身术是种很吃亏的行为,单凭脚力跟冲劲,相信十天半个月都爬不到顶。
当然瞬身术的快慢要取决于忍者自身的身体素质和查克拉量及控制能力,经过爬树和水上行走的训练,佐助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已经相当纯熟,要想掌握瞬身术并不难。可若是想在短时间内把瞬身术运用娴熟,佐助一时半会儿是做不到的。
一个时辰后,天夜终于黑着脸喊了卡。
要问为什么……因为已经抓住瞬身术要领的佐助让他很头痛。
尽管往上面冲……虽然自己确实是这么说了,但一分钟要掉四五次,这样就不是佐助在练习爬瀑布,而是他在练飞雷神!
天夜同学撒手就不干了。扔出几个影分`身,任凭二柱子去折腾,他也正好可以回去换身衣服,小憩一会儿。
君麻吕为自家主人铺置被褥的时候,他突然看见本该在泡澡的天夜的影分`身抱着全身湿透的佐助出现了,而且当即就往他铺好的垫被上放。
“天夜大人……?”
“把被子抱出来,你留在这里,告诉「他」我回去拿药马上回来。”
“请路上小心。”
君麻吕话音刚落,天夜的影分`身就消失了。
房间内又重新回到一片寂静。
君麻吕看着垫被上的人陷入了沉默。
该不会……
他前几天就注意到了。
天夜大人叫我看着这个小鬼修行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状况不对。
练习水上行走最容易感冒,在全身湿透的情况下吹海风,如果是一两小时也没什么大碍,但宇智波却在吃过中饭以后仍然穿着一身半干的衣服继续吹,晚饭后依旧如此,一天、三天、五天……不发烧真的要称之为奇迹了,尤其是在被瀑布冲过后。
低烧突然转为高烧……不能让天夜大人也传染上,到他痊愈为止都由我来照顾。
君麻吕是这么下决定的,但是到了天夜面前,再坚定的决定也会土崩瓦解。
拉门被推开了,泡完澡一身清爽的天夜刚踏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君……君麻吕、在在在脱二柱子衣服?!跪在本少爷要睡的垫被上扒二柱子衣服是要干什么?!
等等这种时候扒衣服还能干什么,除了上……不不对!什么时候二柱子这么抢手了!
天夜蹬蹬蹬几步走过去。
“你在干什”
但是天夜话还没说完,似乎在视线落到佐助脸上的当下掌握了情况。
垫被上的佐助发着虚汗,脸色不自然地潮红,不管被怎么摆弄也不醒人事,一脸很难受的模样。
熟悉的画面让天夜一瞬间锁紧眉头。
“他发烧了?”
“是的,天夜大人。请您立刻离开这里。”君麻吕一边为佐助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啊?”
“我不想天夜大人被传染,这里请放心地交给我。”
君麻吕的理由名正言顺,尽管如此,也不是能够轻易说服「自家藏品感冒发烧,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必须亲力亲为」的天夜的。
天夜双手环胸,目光落了下来。
“看着我,君麻吕。”
君麻吕依言抬头。
“告诉本少爷,我跟你的职位谁大。”
“当然是您。”
“那么现在请你放下你手中的工作,到哪都好出去休息。”
“……可是!”
“别可是,本少爷的抵抗力没那么差,佐助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所以这里本少爷看着就行了。”
……明明是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尽管有诸多怨言,但君麻吕很识趣的把话咽了下去。天夜在宇智波的事情上比谁都固执,自鼬把他的弟弟托付给天夜大人起就一直如此,如果自己在天夜大人做下决定的时候再坚持留下,一定会惹怒天夜。
“……是。”
然后天夜又向君麻吕交代了几件事,在君麻吕备齐他所需物品的期间,影分`身已经从家里拿来了退烧药,不久后君麻吕也把毛巾、温水等物品准备妥当退了出去。
屋内总算恢复了平静。
真是久违的感冒。
坐在床边,天夜无言地吐槽道。
想也想得到,这阵子佐助绝对只顾着修行完全忘了注意身体,这家伙从以前起就是这样,没人管就一个劲乱来。
二柱子到底知不知道省心两个字怎么写?小心本少爷真去找个媳妇管你,有人束手束脚你就不会这么无所谓了。
“喂,佐助醒醒。”
一直处于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唤。
并不是熟悉的声音。
是谁?
“佐助,再不醒我就脱你内裤了!”
……
这么恶劣……让人恨得牙痒的话,只有一个人说得出。
……但是好想睡,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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