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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圈地养膘
苏苏知道,有些军队穿着兵甲就是军人,脱了兵家就是土匪,兼职杀人越货的勾当。
洪笙一看苏苏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忙连连摆手,“别瞎想,不说秦都司出身镇国公府,从来就不缺银子,就是哈密卫顶头上司出身寒门十分爱财的刘指挥使也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
“哈密地处丝绸之路的交通要道,多的是商队旅人,自然强盗土匪也不少。反正也要时常练兵,刘指挥使就经常叫兄弟们去周边扫荡一下土匪窝,既保护了商旅,又给兄弟们谋点福利。”
洪笙指了指几个箱子,“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我当了千户后带兵缴了一个挺大的土匪窝后私下里得的。咱们家院子的假山里还有一个密室,里面有好些我拿金银和人换的铜器瓷器、摆设器皿。”
怕苏苏笑话他,不好意思的道:“先前当镖师时,走南闯北的也知道大户人家最喜欢一些老物件,只我没什么见识,不知道到底什么值钱。反正那些东西不如真金白银得兄弟们喜欢,我只用了一点儿银子就换来了。改天我拾出来,你看看。若是真有好物件儿,也能留着传家了。”
苏苏觉得洪笙是个有头脑的,她可是知道那些个古董珍玩在世家眼中的价值。
世子夫人一百多抬嫁妆,只真正叫宋家人另眼想看的却只有那二十抬的古董器玩,就算是御赐之物,也不过是个体面罢了,宋家也不是没有。
只有那二十抬的古董器玩才是真正传家的珍宝。毕竟古董时间越久越珍贵。而御赐之物,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改朝换代怕是连银子都换不得,鸡肋罢了!
只苏苏疑惑的道:“这房子不是买的现成的吗?怎么假山里还有密室,你建的?”
洪笙摇头,道:“哈密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鞑靼瓦剌一直对中原内地虎视眈眈。不说前朝,就是兵力强盛的大楚,建国150余年间,哈密也被攻破过三次。皆是屠城毁屋,烧杀抢掠,所以哈密例来都修有暗道、密室的习俗,藏人也好藏人也好,总归心里感觉安生一点!这套房子在修建之时自然也不例外!”
苏苏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里还有两盒子金银首饰和和细散的宝石珍珠,也是打仗时得的,或是重新熔了,或是炸了,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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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首饰才是洪笙按品级份例该得的战利品,自然是明面上已经记录在册,便随苏苏处置。
“咱们家明面上的东西都在库里,你也都见了,不过是些笨重家具和毛皮布料,去刘指挥使府上的拜礼你从这里挑吧,,不能太简薄了。”
苏苏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洪笙刚才好像是说那位刘指挥使出身寒门,十分爱财。
想到出身镇国公府,不差钱的秦夫人,苏苏不知道怎的就想起一个迪士尼动画美女与野兽。
第十六章拜访刘府(二更)
虽说秦夫人并不知道苏苏就是阮十三娘,但洪笙颇受刘指挥使的重视,刘府很快就回了请帖,邀请苏苏后日到府一叙。
洪笙这些天都忙着交接,今天就要正式“上班”了。
哈密卫总营离着哈密县城不过四五十里的路程,五品以上的将士几乎不会把家安置在卫所。生活枯燥乏味是一方面,环境艰苦又是一方面,反正离着家不远,三五日就可回一趟家。
昨晚洪笙折腾了苏苏大半夜,他一早走时苏苏还睡着。待到七点多,实在耽搁不得,才被丫鬟叫了起来。
吃早饭的功夫,苏苏又将刘家如今的情况捋了捋,刘指挥使今年四十有二,寒门出身,从小兵做起,用了三年时间才一步一步熬成了百户。
真正发达起来,却是因为二十年前,和隐性埋名来西北参军的镇国公府秦三爷成为好友,相交莫逆。
等秦三爷暴露了身份,直接统领关西七卫,大力提携好友,自是没人敢抢占他的军功,自是紧跟着秦三爷,一路高升。
若说秦三老爷在西北的威望比皇帝还高,那在哈密,刘指挥室就是土皇帝。
他自己是大老粗,不识字儿,却想娶个识字人家的女儿改换门庭,直到将近而立成了千户才得愿以偿,娶了个穷秀才家的女儿。
只媳妇在生孩子时难产,生下个女儿,自己就血崩去了。
刘指挥使经历了此事,颇有些心灰意冷,将女儿送到外祖家教养,他一心在军队里打拼。
直到八年前,才在好友的撮合下续娶了秦夫人,生下了一对龙凤胎,这才感觉人生圆满可。
苏苏在家里想着刘家的事,孰不知,刘指挥使在家也正在说着她。
“洪笙那小子的媳妇儿可是今个要来拜见夫人?”
秦氏看着唏哩呼噜喝着粥,还能抽空说上两句话的相公,有些无奈的点点头。
看了看正乖巧吃饭的三个孩子,有些无奈的道:“孩子们都在呢,你这像什么样子。食不言,寝不语,你也不做个好榜样!”
刘指挥使一碗粥三口两口就喝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下回来下回改。”
先前想着娶个识文断字的媳妇儿,不叫孩子们成了和他一样的大老粗。谁能成想,他最后居然能娶了国公府的贵女当媳妇。
同僚下属畏惧镇国公府和他大舅子的权势,明面上都喜气洋洋的给他道喜,私底下却嘲笑他取了个“寡妇”!
他上去就是两个大巴掌,删掉说闲话的一口大牙。呸,他媳妇先前不过是遇上了个渣男,在那人活着的时候已经和离了。
要说这个,他才是真正的鳏夫,人家是镇国公府的贵女,有大把的嫁妆,长得又貌美如花,便是再嫁,找什么样的找不到?
他一个大老粗,发的又是战争财,哪里配的上人家?
好友能将妹妹许配给他,一是想叫媳妇脱离那是非地,二便是看中他的人品。
想到这个,刘指挥使暗自里挺了挺腰子,人家是凭家世、身家娶媳妇,他是凭人品。说明什么呀?说明他人品好呗。
秦氏见相公又开始嘿嘿的傻笑,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只叫三个孩子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忙暗中推了推他,在孩子跟前儿也没有个严父样子。
刘指挥使回过神来,老脸一红。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大家的规矩太多。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我虽然没跟着上京,不过也听手底下的人说了几句。洪笙那个媳妇是顺安伯府老夫人身边儿的大丫鬟,那顺安伯府里有个女儿在宫里,被封为禧妃,家中子弟听说也很是有出息。”
秦氏听他说完后道:“我知道那家,嫂子的亲侄女就是嫁给了他们家的嫡长子做了世子夫人。听嫂子说,虽是商户出身,家风却还不错,他们家的老太太是个明白人,在太后和昌隆大长公主、恭亲王太妃跟前儿,都很是有些体面,她调教出来的人想必不差。只是,我怎么听说,如今城里将人家姑娘说的和个胭脂虎似的?”
刘指挥使哪里关心这些个女人的事情,无所谓得道:“今儿个不是来拜见你吗?若是个好的,就给几分脸面。若是不好,不常来往就是了。只洪笙是个能干的,你看看,我熬了二十年,如今才不过三品。人家来西北不过两年,就已经是四品了。我看呐,不出几年,那小子呀,得比我有出息。”
秦夫人却不知她那嫂子和女儿早就已经知道了苏苏的身份,却因为她如今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自是没有和她说。谁能承想,苏苏还有这番际遇,嫁给了洪笙声到了西北呢。
苏苏这边吃了早饭,一通拾,在八点半前坐上了马车,洪府离着刘指挥使的府邸,差不多要经过整个东城,从坊区内的街道一路前行,苏苏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哈密文明的多元化,和汉族海纳百川的包容力。
县城不大,绕一圈都用不了半天,更别说不过一南一北了,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刘府。
苏苏如今是四品诰命,比着秦氏,不过低了一品。所以刘府开了侧门相迎,只不过苏苏到底是晚辈,秦氏没来经营,却也派了得力的管事妈妈和身边的大丫鬟。
却说苏苏一下车,就叫迎过来的刘府下人感觉今儿个的太阳是不是太烈,晃的人头晕眼花,要不然她们怎么出现了幻觉呢。
不说洪指挥佥事的媳妇是个丫鬟吗?这通身的打扮气派便是和她们家的夫人和姑娘也是不差的。难道是京城里出来的,连个丫鬟都与别的地方不同?
苏苏早就习惯了一见人就都要呆愣一会儿的场景。她倒是想戴围帽来着,只是来人家做客,遮头盖脸的像什么样子?
而打头的那位管事妈妈却是一个恍惚,然后震惊当场,看着苏苏的眼神儿满满都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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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和惊讶,半天回不过神来。
青柳到底是秦氏身边的人,自打秦氏嫁到西北就在她跟前服侍,这位洪大奶奶长得确实是太好了点儿,但是舅太太家的表小姐也不差,见惯了这样的人物,多多少少有些疫力。
青柳回过神来,见孙妈妈久久不出声,心里奇怪,孙妈妈可不是底下那帮没见识的,她是随着夫人从京城里来的,除了夫人的奶娘王嬷嬷外,属她在主子跟前最有脸面。
孙妈妈见得世面比自己不知道多多少,怎么自己都端得住了,她反而不经事了?
第十七章你若安好(一更)
却说青柳见孙妈妈愣神,手底下赶紧暗中推了推她,那孙妈妈也从见了苏苏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忙和苏苏赔不是。
苏苏自是知道她为何这般举动失常,忙上前亲手扶起她,却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使劲握了一下她的手。
跟着苏苏来的丫鬟婆子和两辆车的礼物自是有人安顿。苏苏只带着粉黛、玲珑和憨妞三个丫鬟从侧门进去。
进了府内,一路上也是坐车坐轿,然后在一个垂花门前停下。
进了垂花门却见一个大庭心,西首一株二三丈高的大玉兰花,东首南面一排女贞子,北面百余竿方竹,两株木叶芭蕉,三四株四川的棕竹。
中间甬道廊房,正中是穿堂,放一个紫檀的架子,竖起一扇赤金嵌八宝镂空花海上三山的屏风。
转过屏风,又是一个大院子,四棵大木犀,四周游廊皆有侧门。
上了阶去便就是二层仪门,长遮厅、四围廊槛,愈觉得整齐富丽,一色的挂了绿丝长帘,摆列花卉。中间五间大正房,也有东西厢、耳房钻山。
苏苏急着见秦氏,没心情细细打量这富贵繁华之处,却也知其雅致不俗,一步一景。
正房外也有十几个丫鬟婆子迎着,见了一群人,簇拥着过来,便知道是客人到了,有丫鬟赶紧进去传话“苏恭人来了”。
然后又出来三四个姑娘,长得或是清秀或是明媚,穿着打扮着实不俗,一看就是和青柳一样的大丫鬟。
待到跟前,见了苏苏,又出现了一群瞬间石化的人,苏苏都见怪不怪了。孙妈妈笑道:“瞧见她们,奴婢刚才倒算不得丢脸了!”
青柳疑惑的看了一下孙妈妈。孙妈妈管着府里的迎来送往,最是重视下人们的规矩礼仪。
若是往常,见了丫鬟婆子们这个样子,肯定要训斥一声“没规矩,叫客人见了笑话!”
可是如今倒开起了玩笑,真真是稀奇。
这位苏恭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长得好倒罢了,怎么一个照面儿,就把孙妈妈拿下了,这话里话间都透露着一股子亲切。
孙妈妈没想到青柳这丫头心思这般伶俐,倒是苏苏看见了她的神情,忙道:“妈妈是夫人跟前儿,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过因为我也是打京城来的,妈妈看着亲切罢了。”
孙妈妈自然知道自己的亲近为哪般,听了苏苏的话,也知道自己的举止有些过了,忙不在言语,只请苏苏进门。
而青柳听了苏苏这话,眼中的疑惑也渐消,是啊,这位苏恭人也是打京城来的,而且听闻是丫鬟出身。只看人家这长相气质,怪不得一个丫鬟能做了四品诰命。
进了正房,苏苏一眼就看到坐在上首的秦氏。
只见她穿了穿了一件深蓝满萄芝麻地滚羊皮金的纱衫,配着杏红牡丹花罗裙,衣襟上挂着个盘珠小金表。
梳着堆云髻,中间一只珠穿镶翠百宝金丝凤,两枝钻石莲花金簪插在两侧,说不出的风流别致。
在“十三娘”短短七年的记忆里,除了姨娘和哥哥就数两位姐姐和嫡母印象最深刻。
秦氏虽是庶女,但教养极好,是个非常爽朗大气的女人,即便没有丈夫的宠爱,没有儿子,但她有身份、有嫁妆、有女儿,依旧过得很好。
理国公夫人的身份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称号,有一份职责,虽然兢兢业业,却也显得波澜不惊。
而如今过了八年之久,生下一对龙凤胎,是三个孩子的娘,甚至做了外祖母的秦氏,居然比苏苏刚穿越那会儿看着还要年轻漂亮,更加有活力。成了亲,苏苏自是知道有丈夫的宠爱是什么样儿的?可见刘指挥使对秦氏是真的好。
看到了这样的秦氏,苏苏终于放下心来。
她两世下来皆父母缘浅,上一世且不说,这一世穿越过来,姨娘就已经去世了,是秦氏这个嫡母一天三遍的叫人过来问候,唯恐下人怠慢了她,苏苏在接受这个身份的时候,未尝不是接受了这个身体的亲人!
看到自己当作母亲的人,过得十分不错,苏苏自是很开心。
看着秦氏在看到她时那不敢置信的眼神,苏苏低下头,使劲眨了眨眼,努力不叫泪水流出来,恭敬的给她行了个福礼,“洪门苏氏见过秦夫人。”
秦氏打苏苏一进来,就惊的差点从罗汉床上站起来。
若不是她亲眼看着苏姨娘的棺椁紧紧封上,葬进了阮家的祖坟,怕是要以为眼前的人是苏姨娘复生呢。
太像了,天底下竟有这般相似的人儿?这位洪恭人是什么来历?对了,她是丫鬟出身。
秦氏突然的想起刻意遗忘的过去,蹭的一下站起来,十三娘?她是十三娘!怪不得与苏姨娘如此相似。
阮家夺爵抄家时,十三娘不过才七岁,虽然已经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但到底没长开,那时候与苏姨娘不过有三四分相似。
只如今大了,竟与苏姨娘有七八分相似,美得倾国倾城,或者说十三娘的美貌比苏姨娘更甚。
苏苏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秦氏面前,潮水般的愧疚差点将秦氏淹没。
成者王侯败者寇,阮家参与夺嫡的男人在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成功则生,败了则死。
但他们不会想到登基的荣王会不顾及先祖遗诏,将阮家抄家夺爵,罪及女人子孙。
若说秦氏不恨,那是假的,她是和理国公没有感情,理国公遭此结局,也是罪有应得。但,女人何辜?稚子何辜?
尤其是十三娘和六郎,她在苏姨娘的病床前,亲口答应,要将这两个孩子当作亲生儿女对待。
但转眼间。大厦倾倒,身为镇国公府姑奶奶的她都只能和离才能保全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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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女儿。
她的一举一动皆被监视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十三娘被发卖,六郎被流放西北,救都救不得。
兜兜转转,她在嫁西北,六郎就在自己跟前儿,就算她不管不问,但是至少,知道他是安全的。只十三娘那么个致柔弱小人儿,又是何去何从?
她离开京城那是非地,甚至对亲生女儿都不闻不问,对在自己身边受尽艰辛的阮家儿郎也只当不知。
嫁人,生子,仿佛京城的那些风风雨雨都不曾发生过。
但午夜梦回,秦氏依旧哭的不能自己,仿佛要把在人前不能哭出来的眼泪都流尽了一般。
第十八章一见如故(二更)
“洪门苏氏拜见秦夫人!”这一句话响在秦氏耳边,就仿佛是天籁之音,终于可以给苏姨娘一个交代了。
秦氏不知道苏苏是不是认得她?或者先前知不知道她在西北?
但此时相认,委实不是的好主意。掩饰住激动的情绪,秦氏亲手扶起苏苏,笑道:“快不要多礼!我只当我那侄女就是天底下少有的标志人物了,一见了你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我们见识少罢了。”
苏苏顺势起身,听了这话也笑道:“夫人的侄女可是秦督司家的嫡女?那等金尊玉贵般的人物岂是我这等俗人能比的,夫人着实夸赞了!”
秦氏携着苏苏坐在自己身边,细细打量,“你若是俗人,这天底下怕是没有雅人了。”
苏苏今日里面穿着一件雪白的纱衫,下系一条同色的拖地纱裙,外面只罩了一件丁香色绣缠枝紫藤花花纹的花软缎斜襟小立领罗衫。
这件罗衫宽袖腰,长及脚面,只露出一截纱裙的下摆,用小米珠和水晶穿银丝绣水波纹镶滚,走动间,就像有水在脚下流动。
配上挽成的飞天髻,插戴着一套紫玉头面,在加上那一章倾国倾城的容貌,真真是飘飘似仙,写意风流。
秦氏是过来人,一见苏苏的样子,就知道她如今过得不错。不过想到苏苏自小为奴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能有如今的出头之日,秦氏就心疼的不行。
若是不知道洪大奶奶就是苏苏,秦氏也不过是听个笑话,就想刘指挥使说的那样,若是个好的,给几分脸面;若是不好,不来往就是。
只如今外面风言风语说的不太好听的对象居然是苏苏,秦氏怒及反笑,那起子小人,拿那洪笙没法,就重伤人家女眷,实在可恨。
秦氏想到这,又看着苏苏“柔柔弱弱”的样子,心里已做了个决定,只等着相公回来后商量一番。
面上却是做出和苏苏一见如故的神情,感叹道:“一见你就感觉亲切,竟像梦里见过似的。虽早就知道你来了哈密,却知刚来肯定忙乱,就没有邀你过来坐坐。若是早知道是这般的可人,便是抢,我也得先抢过来好好亲香亲香!”
说完,想起一件事道:“去请姑娘们过来拜见客人,再去从外院将少爷叫来,和先生说一声,家里来了远客,替少爷请一天假。”赶紧有丫鬟去请。
这时,丫鬟上了茶水点心瓜果。
说起刘家的两位姑娘,苏苏想起自己手里还有阮七娘写给秦氏的信,而且以后少不得和秦氏相处,若是陌生人彼此之间太过亲切,倒叫人怀疑了。但若是有阮七娘做纽带。就说的通了。
“夫人果然和阮姐姐说的一样,亲切可亲!”
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苏恭人口中的“阮姐姐”不会是她们想的那位吧?
屋子里服侍的丫鬟婆子都知道秦夫人是二嫁,头里还有个女儿,年纪不小,都当娘了,听说姓阮,是原理国公的嫡次女。
秦氏在听到苏苏这话时也是一阵呆愣,然后反应过来颇有些紧张的看着苏苏,她们姐妹竟是相认了不成?
孙妈妈心里也是一惊,十三姑娘从官奴变成私奴如今脱了籍嫁了人就够叫人震惊了,怎么还与七姑娘相认了,嫌事情不够多,命太长嘛!
苏苏一眼就看出主仆两人在想什么,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到底叹了一口气,自己这身份怕是要隐瞒到她死了。
“夫人想来听说了,我先前是顺安伯府老夫人跟前的大丫鬟,得老夫人看中,出入高门贵族也是常有,我就是在恪王府结识的阮姐姐。阮姐姐一见我也说十分面善,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后来相熟后,一经查探,才知道我有个姑妈竟是阮家的姨娘。而我则与我那姑妈有几分相似。”
苏苏这番话既解释了如何与阮七娘解释,也将秦氏说的“一见如故”,“梦里见过”的话圆了回来。
在座的丫鬟也恍然大明白:阮家的姨娘,以前不也是夫人手底下的?苏苏与那位姨娘是姑侄儿,长得有几分相似,也怪不得夫人看着她眼熟亲切。
“知道我来西北,阮姐姐特意叫我给夫人捎了一车京城特产和好些给姑娘少爷的东西。这是阮姐姐给您写的信,她一切都好,万请您放心。”
苏苏说着从袖口掏出那封牛皮纸包裹的信件,秦氏接过去却只紧紧的攥在手里,没有拆开看,用呢喃的声音道:“她是不是怪我?”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苏苏还是自言自语,只见孙妈妈看了担心。
这个时候,外面的帘子被掀开,丫鬟问安的声音传来,刘家的两位姑娘到了。
打头进来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穿着粉紫小八宝的挂线纱衫,下系月白满地松竹纱裙,身材苗条,长相还算清秀。
后面跟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女童,上身一件杏黄蝙蝠纹妆花纱对襟衫,下面一条三蓝绣的西番莲大红纱裤,露出一双葱绿绣大红蝙蝠的鞋子,鞋尖上点缀着两颗莲子般大小的淡金东珠,真真是豪奢了。
这个女童和秦氏有三分相像,还有三分阮七娘的模样,下剩四分从眉眼间就流露出一股子英气。
这股子英气不是芳姐儿那种靠着妆容修饰出来的,而是天生就有一种飒爽的气质。
这前者应该就是刘指挥使前头夫人留下来的那个女儿,后面这一位就是秦氏生的一对龙凤胎中的那个女孩了。
此时,苏苏已经起了身,秦氏拉着那个十一二岁的姑娘笑道:“这是我们家的大姑娘,安姐儿!”又指着那个女童,无奈的道:“这是我生的那个讨债鬼,以后常来常往你就知道了,最是个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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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珍姐儿。”虽是这么说,但话里流露出的笑意却是掩都掩不住的。
然后对那两位姑娘道:“这是苏恭人,也是你们阮姐姐的好友,你们便称呼一声苏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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