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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圈地养膘
那两位女孩惊奇的看着苏苏,不过倒没像那些下人丫鬟一样目瞪口呆,皆是对着苏苏行了福礼,“见过苏姐姐!”
苏苏听了秦氏口中的“阮姐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好好的大姐,居然成了指名道姓的“阮姐姐”,也怪不得七姐姐心里难受了。
这么想着,不过动作却没停,回了半礼,笑道:“那我就拖大一回,唤你们一声妹妹!”
第十九章私语时(一)(三更)
一番见礼过后,被秦氏称之为“讨债鬼”、“最是调皮”的珍姐儿一点不见外的上前拉住苏苏的手,“先前妈就说我,没有姐姐的温柔,也没有表姐的外貌,嫌弃的不行。如今来了苏姐姐,妈跟前怕是更没有我待的地儿了。”
苏苏一看这性子,竟有几分宋六姑娘的风格,加上她又是秦氏所生,心里五分的喜欢也变成了十分。不过到底没忘记跟前还有一位大姑娘。
招了玲珑到跟前,从她手中的盒子里取出一对翡翠镯子,镯身有一个手指的宽度,用金箔包边,镯子用料是翡翠中品质极好的蓝水,但最稀奇的却是雕工。
只见那小小窄窄的镯面儿上,居然浮雕了一副荷塘月色图。左面那只雕的是明月当空,莲影依依;右边那只雕的是鲤鱼戏荷,水波潋滟。当真是巧夺天工,妙绝伦。
这样贵重的东西,刘安姐儿并不敢接,可又不知怎么拒绝,只看着秦夫人,秦氏也道太贵重。
苏苏笑道:“夫人,难道刚才是说客气话不成?既然让姑娘们叫我一声姐姐,只管拿去戴着玩儿吧!”
秦氏听了这话,只得让安姐儿下。心里想着:苏苏能有多少嫁妆!这不过是在继女跟前给她做脸罢了。回头她再找补回来就是了。
面上笑道:“我说的自然不是客气话,只你认了妹妹,怎么还和我如此生分,不要叫夫人了,叫我一声秦姨吧!”
苏苏自然从善如流应下,然后看向珍姐儿。
她给珍姐准备的原是一副玻璃种苹果绿的翡翠镯子,也是当初特意从金玉满堂定制的。只如今见了她,心生喜欢,便从胸前解下佩戴的一串儿手串,亲手给她系在衣襟上。
“不是什么好东西,只却是我亲手雕的,样子还算稀奇,拿着玩吧!”
苏苏用十二种不同的玉石,十二种不同的颜色,雕出了指甲盖大小的十二生肖,又叫人磨了一盒子玻璃种透明色的翡翠珠子,捡了二十四颗与十二生肖一般大小的,嵌入金丝,勾勒出“”字纹,与十二生肖珠一同串了。
再配上一个羊脂白玉的莲花扣,底下缀着两条米珠穿的流苏,垂着两个小小的血玉平安扣。
整串手串不说用料珍贵、色斑斓,只设计也是趣味天成,那么小的十二只小动物皆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珍姐儿一眼就看中了,非常喜欢,笑眯眯的谢过苏苏。
秦氏见了,笑骂道:“这一看就是你苏姐姐的爱物,既给了你,可得好好着。”
珍姐儿自是满口答应。
两个小姑娘对苏苏的感官都不错,皆拉着苏苏问东问西。一个文静,一个活泼,秦氏在一旁看着,连眼中都是笑意。
没一会儿,秦氏嫡出龙凤胎之一的男孩也来了,还不到七岁,自然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的规矩,一番见礼,苏苏拿出一枚极品鸡血石的印章,给他当做见面礼。
不大的孩子,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小儒袍,一本正经的谢过,看着倒有几分老成。
待到中午,秦氏留了饭不说,还叫人去军营一趟,“和老爷说,晚上我要摆宴,只当是给侄女儿接风洗尘,叫他早点回来,顺便告诉洪指挥佥事一声,叫他和老爷一同回来。”
然后对苏苏笑道:“你和我也不用客气,晚上见了你世叔,吃了晚饭,你们两小口再一同回去。你那世叔是个大老粗,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只别见怪,等处的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他最是个护短的。”
便是不能相认,秦氏也只当苏苏是自家的孩子,她得让那个叫洪笙的知道,苏苏的靠山多着呢。
吃过饭,秦氏叫人服侍两位姑娘和少爷下去休息,她则拉着苏苏进了内室。
珍姐儿原也要跟着,还是孙妈妈拉住她,“我的好姑娘,你也知道苏恭人打京城来。那边的事,舅太太向来是不怎么提的。夫人虽不说,心里到底惦记着,你就让她私底下问问吧!”
孙妈妈这么一说,明白人都知道夫人惦记的是和先前那个相公生的女儿,也就是苏苏口中的“阮姐姐”!
珍姐儿也不是不知事的,她知道她爹是二娶,她娘是二嫁,安姐儿是爹爹先前的夫人生的,而她娘在她和弟弟之前还生了一个姐姐。
舅妈每次提起那个姐姐如何如何,娘亲都要伤心好长时间,往后舅妈也就不再提了。
这个姐姐她们打出生就没见过,听说也嫁了人,生了孩子。若不是这个姐姐每年都要送好些东西过来,她们都没什么印象呢!
如今听了孙妈妈这话,珍姐儿也不再言语,拉着安姐儿出了正房。
孙妈妈叫丫鬟婆子都下去,只她一个人在卧房外边守着。心里叹道:好在当日夫人来西北,只带了奶娘王嬷嬷和她们几个心腹下人。如今只她一个莲了十三姑娘都差点儿露出破绽来,看来还是得给其他人提提醒。
然后又想到不知是谁出手将十三姑娘换了出来,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只不过,看到如今十三姑娘过得这般好,夫人也该放心了。
内室里,秦氏拉着苏苏坐在南窗的炕上,便是经历了大风大浪,这会儿子也是欲语泪先下。
苏苏忙掏出帕子给她擦泪道:“您快别如此,我来,原是叫您看看我一切都好,放心就是了。”
秦氏擦了泪,和苏苏也不见外,拍了她一下道:“你这个丫头,既来了西北为什么不早来见我?还有七娘,年前写信过来,竟是一点儿风声都没透。我知道你们都怨我,所以只瞒着我。”
听了这话,苏苏可不敢应,忙道:“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怨您。七姐姐就不说了,她是您生的,又为她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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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劳力。她只怕叫您知道也是跟着担心罢了。”
苏苏顿了顿,见秦氏终于不抹眼泪了,才道:“只说我,无论我姨娘在时还是不在了,您对我和哥哥皆是没的说,遇上您这样的嫡母,是我们三生修来的福分!”
秦氏听了这个,越发觉得羞愧。
“当日我在你们姨娘跟前亲口答应要好好照顾你和六郎,可最后却是叫你们一个为奴,一个充军。若不是如今见着你,我便是死了,都没脸去见你们姨娘!”
第二十章私语时(二)(一更)
苏苏没想到秦氏与苏姨娘,一个正式嫡妻,一个美貌姨娘,竟然还能结下这般深厚友谊,不得不说,渣爹做为丈夫,挺失败啊!没有爱,才不会有伤害!
“这些事哪里怨得了您,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只说当年,若不是您叫人留下那句话,我们这些女眷怕是早就被人糟践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提起方面,苏苏就是一阵感叹,尤其是想起珑姐儿,那个小姑娘被七姐姐送到蜀地,编造了身份来历,等到阮家复爵,她正好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到时候再回来就行了。
秦氏听出了苏苏语气中的艰辛和怅然,也是叹了一口气,“给我说说你这些年的事吧!”
苏苏没想到秦氏居然真的是一点信儿都不曾得知,要知道她的如今的身份可有秦三夫人赵氏的手笔。
秦氏看出了苏苏的疑惑,苦笑一声,“嫂子是告诉过我不用担心,只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只当她在安慰我。”
苏苏轻轻拍了拍秦氏的手,“秦姨,我有今日,真是多亏了秦三夫人!”
她的经历已经和阮七娘说过一遍了,只那时时间有限,许多事情不过一一带过,如今和秦氏说起,苏苏见她事无大小都要问仔细,心中熨帖,便也不怕浪口舌,一一说给她听。
讲到赵妈妈的仁义,说到宋老夫人的仁善,与洪笙的第一次见面,宋五姑娘对她的不喜,再到世子大婚前上京、怎么和七姐姐见的面,怎么被恭亲王看上,直到又怎么脱了籍……等等。
这些事若不是苏苏亲身经历,还当是哪个戏班子写的剧本呢。
又说到苏苏如今嫁的夫婿,只叫秦氏也感叹一声“天作之合”!
其中自然要说到阮七娘和阮十娘。秦氏这才看了阮七娘写给她的信,看完后泪水涟涟,“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她怨我怪我也是应当的。”
苏苏接过来一看,通篇都是客气话,即便是求秦氏照顾一下苏苏,语气也是有些生硬,便是苏苏又能看出阮七娘的怨怼,更何况是秦氏?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知道,她是真把女儿的心伤透了。
秦氏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话,苏苏这才知道苏苏这才知道秦氏竟然自打来了西北,就没回过京城。
连七姐姐成亲、怀孕、生孩子都只有秦三夫人一人回去。秦氏只派了身边的王嬷嬷过去送了几回东西。
秦氏的眼中已经闪着泪花,“我都做外婆了,可我连外孙什么样都没见过!”
苏苏这时候也不好说她也没见过,只能道孩子很好。
她记忆里的秦氏从来不是这般爱哭的性子,如今看来,真是只有受宠的女人才有哭泣的权利。
秦氏到底不好在苏苏一个晚辈面前情绪太外露,而且她对七娘不管不问的事,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的,干脆转移话题到十娘身上。
苏苏给她讲了十娘生产当日的凶险和恪王妃的恶毒,秦氏讥讽一笑,“歹竹还能出什么好笋?她娘就是那种外表光风霁月,实则内心阴狠的。”
这其中涉及到秦氏她们那辈年轻时的一些恩怨,也是不好详说,便忙问道:“那小公子如今可是好些?小名叫大猫,有什么个寓意?”
“我在姨娘告诉我的香方中,寻了个孕养气神儿的方子,走前留给了十姐姐,加上恪王如今不过有唯二两个儿子,想来也不会不管不问。再者,选秀还没开始,恪王府就多了两位出身勋贵的侧妃,若是选秀后再多几个侍妾庶妃,想来王妃也没时间难为她们母子了。”
说到这儿,苏苏顿了顿,说起大猫才露出笑容道:“至于大猫的小名,我倒是听十姐姐说过。大猫是老虎的别称,猫又有九条命,她是希望孩子像老虎一样威猛,像猫一样长命百岁。”
其实苏苏还有未尽之语,一向不信天、不信地的穿越女主,为了儿子,信了天地神佛,连“贱名儿好养活”这种话也宁可信其有。
只到到底是王府公子,不可能取“二狗子”、“冻猫子”这样的贱名,所以大猫这个有趣好记还寓意深远的小名就这么诞生了。
之后,苏苏着重提了一下她和阮七娘编的有关苏苏和阮六郎的关系,想和六郎相认。这个不能瞒秦氏,就怕她不知情,说岔了,露了底细。
这也是苏苏来了大半天,这一次谈到阮六郎。
秦氏拉着苏苏的手,“十三娘,你和七娘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你当我为什么对你们不闻不问,六郎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却不能关照他?难道真的是我只顾自己,不顾你们吗?”
苏苏忙摇头,“秦姨,我们没这么想!”
秦氏苦笑道:“上面那位太狠了,他没能将理国公府满门抄斩,是因为开国勋贵们的百般施压。因为有圣武皇帝的遗诏,他知道以后无论谁接替皇位,都会给阮家复爵,所以他活着的时候,就叫人可着劲的糟践阮家人。”
西北是镇国公府经历了百余年经营的地盘,但肆意妄为的那个是皇帝,他若想为难一个人,有的是煽风点火的,便是开国勋贵们都不能明着和皇帝对着干,只能托付秦三老爷暗中保住阮六郎他们性命。
说着说着,秦氏忍不住掉下泪来,“十三娘,他们过得太苦了!即便你们将身份编造的天衣无缝,但我还是要叫你打消相认的想法。多的是人等着抓他们的小辫子好借此讨好圣上,此举太危险了!”
苏苏呆愣在原地,只感觉心脏仿佛被破了个大洞,血呼啦呼啦的往外淌。
当苏苏觉得自己要血尽而亡时,却听见秦氏的惊呼声,“苏苏,苏苏,你怎么了?快呼气,呼气,你这个傻孩子!”
苏苏使劲喘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差点把自己憋死,她看向惊慌失措的秦氏和听到声音跑进来的孙妈妈,笑了笑,“秦姨,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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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活着,活着等他死的那天。”
殊不知,自己那笑比哭还叫人心惊胆战。
秦氏将脸色煞白到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苏苏搂到怀里,“你要吓死母亲吗?”
秦氏想到远在京城,苦苦支撑阮家的七娘,自己的亲生女儿,终于痛苦出声。
孙妈妈也跟着抹泪,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苏苏使劲搂住秦氏的腰,“别怕,别怕,很快就熬出头了!”
秦氏和孙妈妈都只当苏苏是在安慰她们,却不知道苏苏说的是真的,当今圣上没几年好活了,而登基的恪王也不是个长寿的,等阮十娘成了太后,她们还怕什么呢!
第二十一章补贴(二更)
到了傍晚,刘指挥使和洪笙都提前从军营里回来。
这个时候,苏苏和秦氏早就敛了情绪,重新上妆更衣,他们到时,秦氏带着苏苏和两个姑娘正热火朝天的说着京城如今流行的衣服首饰,吃喝玩乐。
刘指挥使没想到这洪笙的媳妇居然还和他那位没见过面的继女交好,而且还是媳妇知己好友的侄女,自是爱屋及乌,大方的给了见面礼,很是给媳妇面子。
也叫来前有些莫名其妙的洪笙暗暗咋舌。若是他能到后世,大概会学到一个词开挂!
如今只能暗中给自己打气,二十二岁的四品官可不多见,他还是能配的上媳妇的吧……吧?
待到吃了晚饭,苏苏和洪笙这才告别,回了自己家。
且不说苏苏坐上马车后就立马变得低沉的情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说,此时的刘府。
刘指挥使和秦氏夫妻两个回到房间说话,就在这时,孙妈妈将苏苏带来的拜礼礼单送了上来,一共有两张,其中一张是阮七娘托苏苏捎来的。
除了京城的土特产和秦氏爱吃的一些海味干货,下剩就是些布匹、首饰,都是京城如今正流行的花色和样式,而且刘家一家子五口人都照顾到了。
而苏苏送的东西就多了,除了京城的土特产,还有一路上买的新鲜物件。
除此之外还有叫林升家的新做的京式点心、扬州小吃;两个缂丝绣屏和几件苏苏自己亲手绣的抹额、荷包;另外还有一盒宝石、一盒珍珠。
秦氏一见最后那两盒珠宝,就知道是后来加上的。想到连当做女儿的苏苏都知道了自己相公的贪财,不禁有些脸红。
秦氏使劲朝着后腰软肉掐了刘指挥使一把,“你瞧瞧你那名声,叫我怎么好意思在见苏苏?不说她送的这些东西,就是人家今天给你儿子、闺女的见面礼就价值不菲,叫小辈如此破,我成什么人了?”
刘指挥使一点不觉得自己爱财有什么不好,不过这会儿可不敢说,忙道:“你再捡着好东西给她当回礼就是了。她们刚来,家中肯定有好多东西都没有预备齐全,你帮着想想,寻了给他们送去。”
他倒是见着苏苏给珍姐儿的那串手串了,别的不说,只雕工比大师级别得也不差,细看,也都是珍贵的料子。
对于自己舍得的人,刘指挥使向来也不会吝啬他的大方,他虽然爱财,但并不是铁公鸡,即使心疼的直抽抽,面对媳妇,也必须大方啊!
况且还牵扯到京城里的那个孩子,即使媳妇不说,他也知道,那个孩子是她感觉最亏欠的。如若对苏苏好点,能叫媳妇好受点,那便是倾家荡产……呵呵,要求高了点!给一丢丢他还是舍得的。
做了六七年夫妻,秦氏还能不知道自家男人的性子,推他出去散发酒气,就带着孙妈妈亲自准备给苏苏的回礼。
“虽说咱们这样人家出去的大丫鬟出府时,能攒下不少体己,苏苏更是受顺安伯老夫人的喜爱。但她在那府上到底是个下人,便是主子赏下了嫁妆、银子,又能有多少?再说,别人不知道,我和你还能不知,她以前也是金尊玉贵般的人儿,红妆十里都不为过,如今却因为被恭亲王看中,只能匆匆忙忙的嫁人,想想就叫我难受。”
秦氏看了自己的嫁妆单子,划了几样摆设叫孙妈妈记下,接着道:“看她穿戴不俗,想来洪笙对她不错,只女人没有嫁妆,到底不提气。我这些嫁妆,以后也是留给她们姐妹几个的,如今不过是先给她罢了,算不上贴补,只当是我补给她的添妆礼,必不能叫外人小瞧了她。”
说到底,是苏苏如今的身份不够,嫁的又太好,一些个没见识的狗眼看人低。否则外边怎么会传的那般难听?胭脂虎?苏苏那柔弱性子,胭脂猫都抬举她了。
秦氏心目中的苏苏还停留在八年前,若论杀伤力和嘴炮功夫,苏苏就算胭脂恐龙也当的。
只秦氏这会儿不知道啊,她想着就连她这个镇国公府出来的贵女,二嫁刘家,外面不也是有许多人说些闲话吗?更何况苏苏呢。
孙妈妈知道,这会儿夫人还在性头上,若是出言阻拦,以她如今的左性儿必定不高兴。
只王嬷嬷这两天休假,去干闺女家里当老祖宗去了,夫人身边也就剩她这么一个可心的人,有些事她不得不说。
毕竟如今夫人到底已经嫁到刘家,是刘家妇了。
她们自己是知道苏恭人是十三姑娘,只旁人不知道。
如今夫人对苏恭人亲近,明面上的理由是她和七姑娘交好。
难道只因为苏恭人和七姑娘交好,就这般看重她,连自己的嫁妆都大手笔的分出去好?
二姑娘会怎么想?大少爷会怎么想?大姑娘那个不是亲生的又会怎么想?
当然,孩子怎么想,不是太重要,但老爷会怎么想?没得因为这事叫夫妻两个心里存了疙瘩。
“别说夫人心疼苏恭人,就是奴婢听了那些和个事,心里也不好受。只在旁人眼里,咱们和苏恭人不过才认识,便是因为七姑娘,也不好太过,就怕引起有心之人的怀疑。等以后慢慢的相处久了,您再慢慢找补回去就是了。”
孙妈妈见秦氏脸上的表情暗了暗,心疼的道:“而且一看苏恭人的打扮气质,想来她说宋老夫人对她像亲孙女似的,没受过什么苦,该是真的。而且,夫人难道忘了,您走前可是将阮家那些个东西都留给七姑娘了,七姑娘既然和苏恭人相认,苏恭人出嫁,咱们七姑娘定是把她该得的给了她,那可不是小数目。”
听孙妈妈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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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这才想起,理国公早在夺位战斗达到白热化的时候,暗中变卖了一些他自己的私房,将银子、地契、名贵珠宝等一些东西偷偷的交给她,只道若是发生了变故,这些便是阮家的后路。
想到这,秦氏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和理国公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但理国公想找托付的人的时候,居然第一就想到了她,不论是因为她背后的镇国公府还是因为她的人品,这都挺讽刺的。
形同陌路的两夫妻,却保守着彼此最大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阴晴圆缺(一)(一…
理国公留下了大笔的财物,只为给家里留条后路。
但谁能想到,阮家根本就没有后路可言,上位的那个人是个疯子。
秦氏守着那么些东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阮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她在离开京城的前一夜,不仅告诉了七娘那些旧年辛密,还将那些个东西都留给了七娘,以后有幸活下来的阮家子嗣,人人都能得一份丰厚的遗产。
第一代理国公也是跟着开国圣武皇帝打天下的武将,理国公府的身家就是比不上镇国公府,却也不会太差。
而秦氏的前夫先理国公,年轻的时候也是到过南边边疆战场搏过资历的。
后来他的原配夫人去世,因那人出身云南三大土司府之一的凤氏,先理国公又在那边待了五年之久,任过云贵都司。
那边离着大光(缅甸)、老挝、暹罗(泰国)都很近,各种玉石、宝石、名贵药材、燕窝、皮革等物遍地都是,可想理国公的私房有多少。
所以即使苏苏只分到了一丢丢,至少也有十万两银子。
事实上,苏苏得了差不多十五万两银子的东西,金票银票都是全国钱庄都通用的大通票据,有十一万之多,下剩那箱子名贵首饰约摸值四五万。
而苏苏离京时,阮七娘把该给六郎的也给了她,叫她留着打点,这个就更多了。
先前七娘虽然和弟弟通信,但这么多财物却是不敢拿出来的,有了苏苏,却是不怕的。
便是不能相认,也可以变着法改善一下六郎他们的生活,她们的爹渣是渣了点,但真心有钱!
秦氏相信自己女儿的人品,自然不会独自昧下那些东西,想来苏苏应该得了,这么一想,苏苏还真是不差钱的。
不过……“就算她不却银钱,但以她的身份,手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她如今也是四品恭人了,以后总不能只和那些个末等将士的家眷打交道。当然,以苏苏的人品相貌自然是不用那些个俗物锦上添花,但旁人可不都是有眼光的,先敬罗衫后敬人才是那起子人的性子。”
秦氏虽然这么说着,却也把孙妈妈的话听进去了,如若因她之举叫人猜疑苏苏的身份,那她真是哭都没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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