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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他状似平常地撑住脑袋,极力稳住音调:“为师……突然……有些乏了,扶我去休息。”
君黎清知道要是平时郁流华绝不会说出让他扶这种话,当即出手搀扶起郁流华。碰到他手臂的刹那,君黎清猛然一惊。
就在刚刚那么短的时间内,这人竟连里衣都已经浸上了一层薄汗!
“那、那我便不打扰二位了。”宋蔼见两人亲密的姿势,有些尴尬,行了礼后,先行一步退了出去。
君黎清感觉到了郁流华的重量,迅速换了个姿势,伸手拦住他的腰,好让他舒服些。
他附耳低声唤了声:“师父……”
郁流华几乎将大半的力量都压在了君黎清身上。“没事,扶我去床上。”
君黎清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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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他走,索性一个横抱,轻而易举的将人抱了起来。
很轻。
这是君黎清的第一感觉。紧接着一股酸涩汹涌而上,师头看着很高,实则清瘦得很,抱在怀里都能感到有些膈人的骨头。
“郁清!”郁流华一惊,叫道。然而这声音却有些小,完全拿不出唬人的气势。听在君黎清耳里反倒让君黎清心口有些痒痒。
“师父放心,徒儿抱得动。”
脑子里的疼痛还在继续,一些残缺的片段如同闪电般快速掠过,郁流华模模糊糊的想着为何不换个姿势……
君黎清这回没有拖时间,三两步跨到床前将郁流华放下。紧接着伸手搭在他腕部。
当年师父投身封魔印下,因其魂魄不同于凡人的三魂七魄,无法用普通的聚魂术,君黎清只能取了他的一道神识投入大荒,那些记忆自然也就消失不见。
而自己也怕他想起,重新加了一道封印,可如今,也不知是什么刺激了师父,封印竟已隐隐有溃散迹象。
君黎清低头,看到那人额间竖纹若隐若现。
喉咙里有股涩然的堵意。
“师父,别恨我好不好……”他几乎呓语般的低喃了一声,而后咬破手指将血抹在郁流华额间,数息后,竖纹重新暗去。
郁流华在睡梦中,一会觉得四周有数丈高的火焰在灼烧,一会又觉得自己被人冰封在地底,寒气刺骨。尤其是额头,好似被什么撕裂般一阵阵的传来痛感。
半夜,郁流华猛地睁开眼睛。
四周一片黑暗,他急剧的喘了几口,发现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后想要撑着起来。
手却被另一人死死的握住,动弹不得。
“……”
君黎清其实一点都没睡着,因此郁流华稍稍一动,他便醒了过来,只是装着闭眼沉睡的模样。
郁流华自然清楚先前的痛楚来自何方,他的记忆应当是在那番回想的刺激下有了恢复的征兆,这对他来说还是算是一个好消息,只是,过程也太疼了点。
郁流华此刻脑中只剩下一句话
失忆这种破事还能再狗血点么?!
作孽,真是作孽!
借着淡淡的月光,郁流华发现了趴在床沿的君黎清,虽然不是小孩的模样,但身板看着还是有些单薄,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劲。
想起那个横抱,郁流华觉得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当即伸手轻轻一拽,将君黎清整个人提到了床上。
君黎清便顺势去掀被子,紧接着一咕噜翻滚进去,搂住了某人。
动作麻溜,一气呵成。
郁流华:“……”
郁流华后半夜再也没睡着,他闭着眼睛,思索着徒弟到底哪里不对劲。
真的是缺女人?
看来是要找个机会同他好好聊聊了。
翌日清晨
君黎清还是第一个起床。
小厮早就备好了稀饭等在门外,见人起了马上去盛了一碗,用的是昨日君黎清取出的玉碗。
君黎清见状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了?”
郁流华将衣服整理好问了声。
“是客栈做好了稀饭给我们送来了。”
“嗯,端进来吧。”服务倒是挺到位,郁流华暗自点评了句。
郁流华抬起汤匙喝了一口。
君黎清问:“口味如何?师父吃的习惯吗?”
“尚可。”寻常人家的大米粥,好久没尝到了。只是没有豆浆油条,少了点气氛。不过这里是修**,真有了豆浆油条那才是画风奇怪。
“嗯……”
郁流华虽然看不见君黎清的表情,但他竟然从这一个“嗯”字中竟听出了几分落寞。
郁流华不由的道了句:“为师倒是有些惦念你在大荒时做的那份灵粥。”
君黎清猛地抬头,毫不犹豫的接话:“回去后,徒儿一定每天给师父煮。”
第40章乱道大荒(一)
君黎清目光中映出了这人嘴角的笑意,不是惯常的冷笑或是讥嘲,而是极为轻松、和煦如风的。好似将他心中的千里霜雪瞬息融化。
君黎清也不由的放松下来。
“趁着还有时间,去街上看看吧。”郁流华接过君黎清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大荒不比这里繁华,你来了三年可曾出来看过?”
“没。”等不到师父,他怎么有心思,之前只不过是回了一趟上清就让他心神不宁好久。“再繁华,师父不在,徒儿也觉无趣。”
郁流华当即在他脑袋上敲了下:“你这样,以后如何找道侣。终有一日,是要离开师父的。”终有一日,我是要离开的。
君黎清蓦地想起郁流华先前说的要给他找女修,心下一沉,涩声道:“徒儿只想陪在师父身边,照顾师父,对男女之情无甚兴趣。”
郁流华心底渐渐浮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可却总有股挥之不去的别扭。
“为师并不需要照顾,你顾好自己。”
君黎清沉默了一瞬,见郁流华将生死扇悬挂在腰间,原本还有些期许先前那次不过是偶然控制了一回,如今却是不得不承认师父已经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只是这回,再想彻底断了师父回去的念头,怕是要下一番功夫了。
“师父这扇子……”
本命法器通常是一个人最后的杀手锏或者保命的法器,因此修者之间最忌讳的便是问对方本命法器。君黎清问出口的刹那就觉得不妥,只是已经无法回了。
没想到郁流华并未生气,反而重新解下扇子,放到了他手里:“你若是感兴趣可以看看。”生死扇不是这里自然而生的天地之宝,就算无意中按照这里的规则成了他的本命法器,可郁流华心里依旧将将这扇子当做自己完成任务的一道工具。何况是徒弟感兴趣,玩玩又何妨?
郁流华伸手在扇柄纹路上拂了一下,紧接着握着君黎清的手将扇子打开。
他隐去了扇面上的生死二字,如今已是一片空白。
郁流华突然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徒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果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对男女之情都无欲无求,那他应当不会看见任何事物。
“仔细瞧瞧,在上面看到了什么?”
君黎清之前在上清的时候也曾看过,那时候除了一片白雾什么都看不见。
而这回,依旧是一团白雾。
正想合上扇子时。
忽然,那扇面好似被一阵无形的风吹过,原本一团雾气的扇面渐渐露出清晰的场景轮廓。下一瞬,自己的神识也蓦然被这扇子拉入其中。
再睁开眼的时候,君黎清发现自己正站在屋内,一步之隔处,是一张极大的雕花暗红大床。
这是?
他瞪大了眼睛。
上清宫的卧房……
每一处摆设万年来在他心中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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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多少回。
蓦地,一条白玉般细腻的手臂伸出床帏。
君黎清尚未反应过来此处还有一人,就被径直拽了进去。
喉咙里的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一个柔软湿润的触感夺去了心神。
他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的就要推开身上之人。
可最终的动作却是一个翻身将那人反压在身下,身下之人仰着脖子,露出致光润的喉结,继而伸出淡粉的舌尖舔了一圈上唇,轻笑出声。
君黎清眸色一暗,甚至觉得连肺腑都好似要被一股无名的火烧穿。他俯身,恶狠狠的咬上那片薄唇。
师父。
师父……
雪白的床单之上,一头乌发散落。
“君黎清……”
那人神态魅惑,一双狭长的眼眸像是心描绘过一番,完美的不似真人。嘴角噙着抹蛊惑人心的笑意,紧接着又是一个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君黎清看到他半褪衣衫内露出大片的白皙,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闭上了眼睛。伸手胡乱的往旁边摸索,想要去扯些遮盖物,却不料中途被那人一把握住了。
紧接着指尖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口腔,那人一边如此,一边用手掌轻轻覆在他脸颊上。
带着蛊惑般的语气道:“刚刚胆子不是很大吗?”
“怎么不继续了。”那人恶意般抬了抬赤丨裸修长的腿,恰好划过某处。
君黎清眼皮突然一跳,酥麻渐渐爬上背脊。
他踉跄着起身,猛地朝后退了一步。也正是这一步,天地颠倒。
眩晕过后,鼻尖萦绕着一股淡香,他睁开眼睛,眼前已经是大把桃花落下。
山崖之上,立着一抹玄色身影。
那人一手握着生死扇,转身朝他笑了笑。随后突然消失不见。
“师父!”
君黎清的心像是突然没了着落,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冲上去,却连一片衣角都没能抓住。
“师父”
去哪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挂着的通天珠,而那人的信息却如同石沉大海般了无踪迹。
君黎清全身不受抑制的震颤起来,一掌拍在树上,手背暴突出鼓鼓青筋。
下一刻,他整个人伏倒在树前。焦躁、绝望、还有悔恨交织在一起汹涌而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就连耳畔也似乎有轰鸣声在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君黎清握着扇子的手有些发抖。
他觉得心里很难受,既夹杂一道晦涩无法说出口的情感,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大逆不道、是天地不容!好像长久以来一直被小心翼翼呵护的某片柔软突然被人生生扯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不管他使了何种手段都无法避。
“郁清!”郁流华猛地撤回生死扇,喝到。
从开始有些别扭的神色再到最后的猝然苍白,郁流华不知道徒弟究竟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他走上前,将扇柄抵在君黎清额间,片刻后,他疑惑的放下。
自己居然……听不到徒弟所沉浸何事。
在大荒闭关后初次醒来的那次,哪怕自己有没有恢复记忆,那些执念太深的心魔都能被他所知。为何,他听不到郁清的心魔音?
“你……”他本想问到底是什么心魔,可转念一想,自己这徒弟估计也就百来岁,万一再吓着他,最终委婉问道,“你方才看到了什么?”如果不严重,还是可以提前斩除的。
“别怕,师父在。”
君黎清简直辨不清自己在何方,直到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嗓音,茫然的眼神开始聚焦,最后看到郁流华像是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惊恐,他猝然上前,一把抱住郁流华,声音颤抖道:“师父……求你,别走……”
郁流华心里微微一惊,整个人好似被当头棒喝,徒弟所生的心魔居然是自己?!
君黎清的力道实在大得吓人,郁流华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终是要回去的,只是如今徒弟又是操的哪门子心,他还是轻声道:“别乱想,师父能去哪?”
“不、你走了。”君黎清好似还沉浸在方才情景之中,他说:“突然就不见了,徒儿找遍了整个世界,找不到……真的找不到。”愈到最后,愈发悲切。尾音居然已经隐隐有了丝哭腔。
“都是幻象,方才只是为师逗你的。”郁流华也是心乱如麻,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看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拍了拍道:“为师不走。”至少得有好几百的时间,才能完成任务。到时候郁清长大了,自然也就没有现在这般依恋了。
听闻身前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郁流华也在心底长呼了口气。
两人无言的推开房门朝外走,只是郁清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手。
因此走过大堂之时,已经有不少人对着他俩指指点点。
郁流华将离他最近的一筒竹筷吸至身前,随后一扬手,尽数插丨入众人桌上。
原本吵闹的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谁敢再看,我就挖了他眼睛。”郁流华冷声道。
君黎清一路上不语也就罢了,整个人巴不得与他贴的严丝合缝,而郁流华自己也是有点心虚。徒弟那番说自己走了倒也不假,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徒弟的心魔。今后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好不容易让君黎清缓过来了,自己倒是被一路的人盯的极不痛快,加上君黎清的心魔,郁流华现在恨不得一招将这些碍事的掀出去了事。
“老板,这个怎么卖?”
“五个铜。”
“来四个吧,包两份。”
“哎,您拿好,慢走啊。”
郁流华听着身旁的交易声,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身无分文!
“你且瞧瞧,这边是否有典当的地方。”
君黎清环视了一圈后,捏了捏郁流华的掌心道:“那边。”
郁流华在袖中摸出一块玉佩,而后才想起这是君山那人的。便又放了回去。
“空间戒呢?”
君黎清将戒指褪下,送到他手里。
郁流华将自己的玉佩拿出:“走吧。”
两人刚刚踏入典当铺,伙计就已经笑脸迎了上来。
“二位是想择物还是典当?”
伙计能看得出来这两人衣着不凡,心里想着不像是缺钱之人,因此又道:“哎,我这眼神不好,二位定是来此择物的。”
“不,我们典当。”郁流华将玉佩轻轻放在桌上,下一秒,手上覆了另一人。
君黎清看到了玉佩上方的华字,有些闷闷道;“师父,这是你的贴身玉佩。”而且和他的玉佩乃是从同一块玉石上取出的,当初大荒刚刚兴起这番制作令牌的风气,接了这活的人也是按照他的吩咐从最古老的一块玉石上破了两块。
所以不管如何,在君黎清眼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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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
“只是块玉佩罢了,回去后再做便是。”
“……”君黎清死死按着他的手,尽管没有出声,但通过行动强烈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郁流华没法,只好又将玉佩回。
那伙计也是个识货之人,方才那玉佩不论是品相还是大小一看就知不是凡品。然而这人突然又了回去,只好在心底道了数声可惜。
“刚刚那玉佩,若您还想再当,我们可以出……”
“师父,我们走吧。”君黎清冷声打断他。
“等会。”郁流华朝伙计的方向问道,“我们师徒很少出远门,不了解这边的情况,可否说说这边还能典当些什么?”
伙计见这人还算有礼貌,没想到却是很缺钱的样子,才低声道:“普通的金银首饰这些我就不说了,还有一些。”他又将声音压低了些,“比如说灵丹灵草,甚至是修道之人用的法宝我们也。”
“这些……”郁流华原本以为凡人对修者的事物不甚了解,没想到居然堂而皇之的购交易。
第41章乱道大荒(二)
“你说的这些倒是有,只不过……”
伙计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将两人一同带进了内堂。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人个头不高,眼眸中闪着商人惯有的明,看来便是这家店的掌柜了。
君黎清凑近郁流华问道:“师父想卖一些法器?”
郁流华点点头。
君黎清又道:“大荒最差的法器到了大神州恐怕也不是凡品,徒儿担心会引起他人注意。”
郁流华思索了片刻,也觉得有道理:“那就拿一些简单的灵丹,止血的即可。”止血丹应该能算平常灵丹了。
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多少,君黎清倒了三颗在手里才发现瓶子里只剩下了一颗了。于是毫不犹豫的又放了两颗回去。
郁流华将他的动作瞧在眼里,莫名觉得徒弟有几分可爱。
君黎清将丹药交给掌柜。
掌柜接过来一看,这丹药形状圆润、色泽饱满,当即道了句稍等,转身进了内屋。
郁流华虽然很好奇到底要如何鉴别丹药的品质,但眼下也不便去查看。于是两人便在堂屋内坐了片刻。
身旁的君黎清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郁流华想起方才徒弟的小动作,眼底流露出戏谑:“方才为师听到你将丹药倒出后又放了回去,为何?”
君黎清:“……怕。”
“怕什么?”
君黎清抬头静静盯着郁流华。那人慵懒的坐在客椅上,单手撑着脑袋,面朝他的方向,而目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撞入了他的视线内。
君黎清没由来的一慌,强迫自己别开脑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师父问完这个问题后,那木然的双眸中竟隐约带了了丝笑意:“你这是信不过为师?怕为师受伤,还是……担心自己小身板出事?”
君黎清倏然挺直了背脊。
不待他回答,掌柜的就已经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这……”他竭力压制面上的震惊,“不知您怎么称呼?”
郁流华摇摇头:“店家给个价即可,我们还要赶路。”他大概知道了这人心中的心思,看样子这丹药在大神州也不算简单。要么就是无法付清丹药价格,要么就是想赚一发大的,与他长期合作。
果不其然,掌柜面色一赧:“这丹药的品质太高,哪怕这个店卖了也不够买下。”
“什么品质?”
“中品。”
他们不过是大神州的过客罢了,有这钱财放在身上也无用。
“你能出什么价?”
掌柜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千金是市面价格,只不过我们这是小店,确实拿不出这么多。不知您是否还有低品一些的,我们也。”
“这样吧。”郁流华将那颗止血丹放在瓶子内,“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给我一千金,剩下的当做咨询如何?”
他将瓶子内的止血丹全数递过去。
君黎清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阻拦。
这种买卖怎么看都是郁流华亏了,掌柜与伙计相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得出一个结论:这人是个傻的吧。
但既然有得赚,哪管得了那么多,慌忙接过瓶子。
“您请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听说过青帝吗?”
话刚音落,掌柜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手一抖,那价值万金的瓷瓶差点没拿稳。
不单单是掌柜和伙计闻之色变,君黎清这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一方面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立刻拉走郁流华,可另一方面,自己又挪不开步子。
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汹涌而来,为何,人人都知晓青帝?!
“怎么?不能说?”郁流华脑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他轻轻拨动手指,将生死扇推开一条缝。
“哎,您还是换个问题吧,这真……”
郁流华心道:我只不过是打听个人,竟能将他们吓成这样。
“既然如此,我想这丹药还是自己留着好了,告辞。”
掌柜惋惜了一声,摇着头又进去了。
“师父对这人真的如此好奇吗?”出了门,君黎清没忍住问出口。
“只是有些耳熟。”
郁流华刚出店铺,没行几步,便被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
郁流华嘴角一扬。
君黎清将他的表情尽眼底:“师父似乎早就知道这人会来。”
郁流华笑而不语,有些事只有放弃后才会看到回转。
那伙计最终还是利益战胜了恐惧,几个快步跟了上来,先是行了一礼,而后捧着钱袋道:“我们家掌柜的,脸皮薄,这不,让我拿着钱来向您道歉了。”
“道歉就不必,不过是买卖做不成罢了。”
“哎,话是这么说,可万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嘛。”
伙计凑上来,郁流华不着痕迹的退了半步。
“我知道青帝,我可以说与您听。”伙计朝左右望了望,“我们去点隐蔽的地方,人多不太方便。”
郁流华心中早就有数,于是将钱交给君黎清:“你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是要支开他么?君黎清默不作声的盯着郁流华。
“听话。”
“师父……”
“郁清。”这话已经有些强硬。
君黎清紧握着手中钱袋,看着郁流华的身影渐渐远去。
身旁的人来来去去,在他眼中好似成了一道道虚化的残影。
众人看着眼前立着一动不动的俊美年轻人眼中渐渐流露出哀伤,哪怕不认识君黎清的大妈大叔也都有些同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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