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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苔痕初上
楚澜冷不丁道:“阿曦上次去王府小住时睡的那张床,是用珍贵独特的沉香木做成的,气味独特安眠。”
闻溪点点头,这些他都知道,他是一张好床,也一张很贵的床,还是众床中的佼佼者,床界美貌值杠把子。
楚澜黑眸幽深,嘴角却勾起了,含着脉脉的温柔:“沉香木味道独特,阿曦好多日没去过王府了,怎么会有我房里的味道?”
难道是这个小刺客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晚上辗转反侧,偷溜进王府,只为了看他一眼?
还是很可疑。
闻溪咬死了他有个味道差不多的香囊,楚澜也不方便再多过问,菜还没





快穿之不是人 分卷阅读77
上,趁着楚悦还没回来,楚澜又玩笑道:“阿曦身上的味道时淡时浓,该不会是天生的体香吧。”
闻溪被“体香”两个字辣了一下耳朵,使劲儿地摇摇头。
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太丢人了。
他低着头露出一截净白细嫩的脖子,看得楚澜心痒痒,又将人拉过来,侧耳轻声道:“既然阿曦与我房里的沉香木床如此有缘,等我登基以后,我的起居便交给你如何?”
闻溪好像有些恼了,低低地喊了一声:“殿下。”
还没入席呢,这人怎么就跟喝醉了似的?
他可以看到王府里自己的本体上面还放着宝蓝色的被子,玉枕被换成了轻软的布枕,心中暗道其实现在我就负责着你的起居……
非常兢兢业业,还是没有工资的。
每天都被白睡的闻溪甜蜜而苦恼地想着,将楚澜拖欠的工资化作食欲,楚澜请客,他得多吃点,楚澜笑吟吟地看着他吃,还不住地往他碗里添菜。
闻溪将碗里的汤喝完,擦了擦嘴,见楚澜又夹过来一只鸡腿,他自己碗里的饭菜却没怎么动,便问了一声:“你怎么不吃?”
一旁的楚悦抢先答道:“因为秀色可餐。”
楚澜低头发出一阵笑声,也不管楚悦瞎说,小姑娘笑嘻嘻地夹起一个水晶团子咬了一口,闻溪瞪了楚澜一眼,有这样的兄长,小姑娘长大以后肯定虎得很。
吃完以后楚澜让随从把公主安全送回宫,自己送闻溪回客栈。
走到客栈楼下,闻溪同楚澜道过别,转身进门,脚下却又顿了顿,转过身来冲他一笑。
月华皎皎,夜凉如水,春寒已过,终于吹来了融融暖意,街道两旁植着的垂柳也有新绿爬上万千柳条,柳絮随着风在半空中打转,也落到楚澜心上。
他对着闻溪的笑靥说道:“我突然有些饿了。”
闻溪:“谁让你刚刚不吃东西。”
他莞尔一笑:“没关系,来日方长。”
闻溪纤长的睫羽动了动,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好点点头,重复念了一遍:“嗯,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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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楚澜:来日♂方长^_^
闻溪使劲点头gif:嗯嗯,来日方长(*/w\*)
第64章陛下的龙床06二更...
吴楚十九年,殿试的三鼎甲状元、榜眼、探花揭榜,一时间街道两旁敲鼓鸣金,披红挂,三人骑马游街,街上人潮涌动,都站在街道两侧探头往前看。
大楚一直便是选出同榜进士中最年轻俊逸且文章写得出类拔萃的那一人作为探花郎,在杏花园举行进士极第后的杏花宴,让探花郎骑着马游遍名园,折花去瑶林苑赋诗并迎接状元。
闻溪骑着一匹鬃毛优美的白马,他素来穿着普通,今日却换上一身绯色衣袍,墨色发丝用玉冠一丝不苟地竖起,马蹄如踏雪轻盈地往前跃,挤在人群里踮起脚来惊鸿一瞥的姑娘们也不禁脸红心动,暗道此人果然不负探花之名。
街道两旁不断向他丢来香帕和桃花枝,那花枝上的桃花鲜妍娇美,如霞似锦,定是挑选的一棵树上开得最盛最美的那枝。
两三瓣桃花落在他发上,白马不急不缓地踏着一路芬芳前往杏园,闻溪得去那儿挑一枝最好看的花,然后再骑马前去瑶林苑。
他正沉思着待会儿挑朵什么样的花,余光却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楚澜站在左前方的一群小孩后面,小孩子们总角布衣,凭着人小挤到最前面,见闻溪来了都睁大眼一副新奇的样子,楚澜站在他们身后,高大挺拔,眼中含着笑。
闻溪按捺住把人拉上马的念头,刻意拉住缰绳,让白马放慢了步子,好教他看见楚澜的时间长一些。
一把匕首随着那些香帕一同扔过来,闻溪稳稳地接住,匕首外面的刀鞘并未装饰得华丽美,去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一丝流光从刀鞘上闪过,不似凡品。
他将匕首藏着袖子里,冲楚澜一笑。
跟在楚澜身后的随从低声询问道:“殿下,殿下?人已经走了。”
楚澜这才反应过来,再回望了一眼街头消失的那抹绯色身影,转身道:“走,去杏园。”
杏园是琼都进士学子们设宴交谈的地方,也是举办探花宴的老地方,刚把白马拴好,还没进院子,便有一股清新的花香随着风从园子里吹出来。
闻溪深吸一口气,他得赶紧挑一朵开得最好的花摘下来,否则被人捷足先登了,他便要受到惩罚的,他估摸着应当是作诗喝酒,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早早将花摘好为妙。
大楚贵族向来崇尚牡丹的雍容典雅,而杏园里花团锦簇,其中最名贵的便是园子里那颗青龙卧墨池牡丹,选它必定不会出错。
闻溪在园子里绕了许久才找到园子中央那株青龙卧墨池,浅墨紫色的重瓣花如丝如缎,中央的花蕊呈狭长的青绿色,远远望去便像是一条青龙横卧于墨池中,花足够好看,又风雅而有趣。
闻溪仔细选了一朵开得最盛最完美的牡丹,正要抬手摘下,不料身边不知何时来了人,伸手将那朵他看中的花毫不留情地折断摘了去。
楚澜手执花枝站在他身后,噙着一抹笑意望着他,闻溪以为他同自己闹着玩,伸手去抢花,不料楚澜将拿着花的右手背在身后,不让他轻易得手。
闻溪见抢不过,只好停下来无奈道:“快给我,不然待会他们要罚我的。”
楚澜:“也不是不能给你。”
闻溪抬眸看他,眼里波光粼粼,教楚澜别说花枝了,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捧在他面前。
他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见街道两旁都有人扔花送给你,可惜我没准备花枝,如今补给你。”
他将那朵青龙卧墨池递在闻溪面前,让闻溪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闻溪哭笑不得道:“明明是我先看中的花,你摘下来送给我又是做什么?”
楚澜道:“我送你的,你便要好好保存,不可再送给他人。”

闻溪借过那支花:“可这花是摘给杏花宴的,待会我还得送给状元朱泓文。”
楚澜脸一沉:“不准。”
闻溪和他争辩:“是我先看中的。”
楚澜淡淡道:“这园子是我们楚家的。”
皇亲国戚了不起啊!
闻溪叹了口气,还真是了不起,楚澜见他哭丧着脸,又将花夺了回来,任凭闻溪软磨硬泡,就是不给他。
再去挑一朵也没多大用处了,只要楚澜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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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那朵青龙卧墨池,别的花瞬间都黯然失色。
闻溪只好空手跟着楚澜往瑶林苑的方向走,颇有些遗憾地表示不小心同诚王殿下看上了同一朵花。
说完还忍不住同楚澜相视一笑,教一旁原本看见楚澜便往后躲的书生们对他刮目相看。
探花郎年纪轻轻,居然不怕传闻中杀人如麻的诚王殿下,甚至能谈笑风生。
佩服,佩服。
许多人暗道早知道诚王来,他们便不来了。
众人躲在后面窃窃私语。
“诚王从前可没来过杏花宴,今日怎么突然起了兴致?”
“听说诚王最近偏爱龙阳之好,不会是瞧上了什么人才来的?”
“不会是我吧……刚刚他看了我一眼。”清秀书生抖了抖,害怕道。
“不可能,他瞧上了探花郎倒更有说服力一些”。
众人不自觉地往闻溪的方向看,见他绯色衣衫更衬得肤色白皙,少年俊逸非凡,诚王殿下看上人家也是很正常的……
却见楚澜轻笑,令人害怕的气势也敛了些,他将花递在闻溪面前:“无意间抢了探花郎的花,自然要送还于你。”
闻溪以为他终于乖了,正要伸手接过花,却不料他话锋一转:“此花名为青龙卧墨池,本王觉得它与探花郎十分相配,因为赠予你。”
送给他的,和他相配,不就是千方百计地不准他将花送给状元朱泓文。
小气鬼。
闻溪心里嘀咕着,而旁边的榜眼常伍仿佛还嫌不够乱,提醒道:“探花郎没折花归来按理来说是要被罚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至于罚什么,由最先折花归来的诚王殿下抉择。”
楚澜黑眸中流光闪烁,罚他什么好呢?
第65章陛下的龙床07...
“那便罚他为我抄三日书。”楚澜手中扇子一,众人看着彼此,眼中皆是一副明了的神色。
再看锦衣玉冠俊秀的探花郎,心中都不由得有怜悯他,诚王殿下折腾起来肯定特别狠,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全须全尾地从王府出来。
当罚则罚,闻溪淡定自若地答应下来。
然后趁楚澜应酬喝酒时偷偷溜回了客栈。
他估摸着过几日皇上的旨意便会下来,状元朱泓文应当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而他与常伍则应为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
翰林院编修的工作一般是诰敕起草、史书纂修、经筵侍讲,其实就是个实习生的活儿,不过他也算是正正经经的正七品官员,常住客栈算什么样子,前段时间看中了一个小院,准备再出门去看看,尽快买下来。
一出门便听见杏树上那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在闲聊,声音脆脆甜甜的,让人不觉得吵闹,像是听一群稚子像模像样地说书,也算有趣。
“老大好久没回来了,我有点担心他。”小胖雀憨憨的声音有些沉闷。
“可能已经变成红烧麻雀了。”
“老大在皇宫里吃香喝辣呢,留我们在这儿喝西北风。”
一群小麻雀顿时凄凄哀哀起来,仿佛像是被负心汉抛下的糟糠之妻,闻溪嘴角抽了抽,去客栈里拿了几个馒头,撕成小碎屑洒在树下。
“呜呜果然人美心善。”小麻雀们扑腾着翅膀往树下飞,轻啄着馒头碎屑,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雀。
“他好俊!等我化成人形了我就去报恩,以身相许!”小母雀迅速地啄着馒头,还不忘抬起小脑袋用黑圆的眼睛打量着他。
小麻雀眼睛小而圆,肚子白白的,身子圆乎乎的十分可爱,闻溪忍不住用手指按按她的小脑袋,笑道:“以身相许倒不用了。”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人从后面蒙住,宽厚的手掌上稍硬的茧磨得他眼角发痒,闻溪挣扎了两下,却反倒将自己推进身后那人的怀抱。
“什么以身相许?”
楚澜有些微醺,闻溪蒙上眼听他的声音更加低沉而有磁性,像古琴上那根微微颤动的弦,而闻溪便是那琴弦上的细小尘埃,随着弦的颤动而上下飘荡。
清浅而暧昧的酒气喷洒在闻溪脸上,竟也不难闻,还带着淡淡的酒香。
“我替你解围,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两人借着杏树的荫蔽,藏在树木与青墙之间,楚澜松开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腰。
闻溪笑了一声:“你喝醉了。”
他怎么不知道楚澜给他解围了?明明是添堵。
楚澜右手把玩着一缕他垂下来的乌发,绕在手上转了两圈,再任由发丝松开,恢复原状。
他笑道:“若是我不罚你,他们肯定要灌你酒,算不算解围?”
闻溪轻哼一声:“灌酒总比抄书要好。”
楚澜:“当真?”
闻溪往后转,楚澜搭在他腰上的手也转了半圈,闻溪在他怀里转个半个圈,两人面对着面。
闻溪微微仰头:“当然。”
楚澜眉头微皱,仿佛想起了什么很糟糕的事:“初见时你喝醉过。”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喝醉了不是安安静静的,喜欢往人怀里钻,那日我送你回客栈,你还拉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骗子。
闻溪脸一红,心道你就瞎编吧。
他今日一身绯色衣袍,更衬得他肤光胜雪,两颊晕红,一双朗若明星的大眼睛黑漆漆的,楚澜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趁闻溪微愣时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楚澜的吻不似从前般温柔缱绻,带着强势而不容他拒绝的意味,来势汹汹,像是他带领着一支兵,肆无忌惮地在闻溪的领地上攻略城池。
闻溪轻喘着气,试图推开他,楚澜却熟悉地往他腰窝处一按,将变成一个软绵绵的探花郎按在杏花树上欺负。
树下的小麻雀都一哄而散,扑腾着翅膀飞上树梢,藏在一朵朵粉白中带着红晕的杏花后,年纪大一些的麻雀用翅膀捂住年幼的小胖雀们的眼睛,却又忍不住睁着自己圆圆的眼睛,从杏花后探出头,悄悄看着藏在树后衣衫交叠的两人。
幸好这棵树有了年份,此地也算偏僻,这会儿一般没有人往这边过来,庞大的树冠上开满娇俏的杏花,将两人全数遮掩住。
闻溪却还是觉得羞耻,万一有人过来了怎么办?
他伸手拍了拍楚澜的胸膛,却使不上力,反倒变成一种轻飘飘的撩拨,教楚澜腾出一只手握住,好教他不要再作怪。
过了许久楚澜才放开他,唇刚刚分开,还凑得极近,他说起话来还带着一丝清酒的味道,让滴酒未沾的闻溪都觉得有些浅醉。
楚澜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怕什么?又没人看得见。”
闻溪用全身仅剩的力气瞪了他一眼:“树上的麻雀看见了。”
那一群鼓噪的小麻雀在树上小声地讨论他俩,他耳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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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听得一清二楚。
试问你一边和爱人耳鬓厮磨,一边听见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动物,悄悄地给你喊加油好棒是什么感受?
楚澜被他逗得大笑,伸手揽住他头搁在他肩膀上,语调中都含上三分笑意:“不管,我喝醉了。”
闻溪:“喝醉了就能青天白日地非礼微臣了?”
系统沉重道:“看见你我想起了一句诗。”
闻溪分出神来问:“什么?”
系统:“春.色满园关不住。”
闻溪:“……”
闻溪不同有文化的系统和赖在他身上的醉鬼计较,醉鬼却半拉半拖得要将他拉去自己家,闻溪只好正经下来好好和他说。
闻溪:“我在书玉街那边看中了一处院子,现在要去赶紧定下来。”
他感觉自己对楚澜的耐心可以去幼儿园当男幼师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几日许多进士估摸着都在寻找落脚处,我去晚了可能就被别人买走了,以后又要耽误许多时日找住处。”
楚澜思索片刻,也认真起来:“书玉街的院子不好,别买。”
闻溪一愣,楚澜对琼都比他熟悉,说不定买那儿的院子真有什么不便的,便问道:“我见那条街书香味甚浓,是读书人爱去的地方,也算是琼都的风雅之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楚澜脸色严肃,点头:“风水不好。”
闻溪一颗心提了起来,心想该不会是闹鬼吧:“那儿出过什么事吗?”
楚澜摇头:“也不是。”
闻溪疑惑道:“那为什么风水不好?”
楚澜:“离诚王府太远了。”
闻溪:“……”
可以,很有道理,然后他决定立刻去书玉街将那个院子买下来,身后那人却像黏人一样跟在他后面不走,闻溪只好劝道:“你不去忙公务吗?”
楚澜:“我没什么公务忙。”
不想忙别的,只想忙你。
闻溪怕他一进院子便挑剔这个嫌弃那个,到时候院主人一不开心便不卖给他了,楚澜腹诽着以后反正要和他住一起的,花钱买个院子做什么?
勤俭节约的诚王殿下跟着败家子闻溪顺利将那间院子买了下来,虽然楚澜不赞成他买院子,心中却不得不认同这院子不错,有花有木有水有石,摆设也风雅讲究,说它风水不好确实冤枉了些。
楚澜开始认真思考,书玉街同他的王府隔着七条街,两个园子,一个琼都湖,在闻溪的院子底下和他的王府间打一条地道的想法是否可行。
好像不太可能,他叹了口气。
闻溪付完银两拿到地契,听见他的叹气声转过来笑道:“天色不早了,去吃个饭?”
楚澜点头:“去王府吃。”
可能是因为他在瑶林宴的时候一声不吭就偷溜了,楚澜才会一步不离地跟着他,仿佛要亲眼见到他完成抄书的惩罚,怕他再溜走。
院子的主人正好走过来送他:“里面还有些东西没搬,文公子这几日赶着住进来的话,我今晚搬走。”
楚澜先开口答道:“不必麻烦了,他三日后才搬进来。”
院子主人连忙道谢,闻溪无奈地看了楚澜一眼,他还真要盯着自己把书抄完吗?
两人出了门,天边朝霞彤彤,闻溪将双手举到楚澜面前,玩笑道:“殿下这么怕我跑了,不如将我绑起来?”
楚澜还当真从袖中取出一条石榴红的绸带,将闻溪举起的手腕轻轻绑了起来,缠得不禁,却打了一个复杂又漂亮的结,闻溪挣了两下,丝毫也睁不开。
楚澜牵着红绸的另一端,将闻溪拉上停在门前的轿子,书玉街离王府远,他早就叫暗卫回王府命他们抬一顶轿子过来,好教他们不用再走回去。
闻溪瞪着眼睛,他给自个儿挖了个坑,看着自己被绑起来的双手欲哭无泪:“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
楚澜扯了扯绸带:“平乐上回说喜欢,我今日来找你的路上顺手买了下来。”
他端详着闻溪这一身,绯色衣袍大红绸带,红绸绑着白腻如雪的手腕煞是好看,笑道:“没想到倒是很配你。”
巧了,王府下人抬来的轿子也是浅浅的红色,闻溪听见停在一旁墙上的不知名鸟儿另一只鸟:“他们是在成亲吗?”
另一只鸟煞有其事地点头:“当然了,我见过别人成亲的,一模一样。”
晚风从挽起的帘子中吹进来,夹杂着琼都如今开得正盛的杏花甜香,楚澜倚着轿子看坐在他对面的闻溪,手中还紧握着另一头绑着闻溪双手的红绸,心想回府得问问是谁安排的轿子。
给他加三倍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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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那么问题来了,除了小麻雀,暗卫有没有看见呢?
暗卫一:我不是,我没有,我们职业道德回避隐私的。瑟瑟发抖jpg.
第66章陛下的龙床08...
闻溪本来以为回了王府楚澜给他解开红绸便没事了,没想到用完晚膳后,他还当真把他带到书房,从书架上挑了几本书,搁在他面前的木桌上,示意他誊抄一遍。
闻溪瞥了他一眼,见书名酸溜溜的,叫做《水镜缘》,翻开书原来是民间传播的话本,写的是前朝一位皇帝与臣子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
闻溪:“……”他才不要抄这种书。
他心里明白楚澜的意思,却又担心他身后无家族依靠,皇宫中母妃也早早病逝,老皇帝素来不喜欢他和楚悦,而二皇子楚渺的吃穿用度以及处理公务各个方面,都赶上太子的职权位置了,楚澜真的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闻溪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你有把握吗?”
楚澜平常在朝野中也低调得很,丝毫不见他的野心,回朝之后便大大方方地将兵权交了出来,不去拉拢朝臣,也没有刻意去讨老皇帝喜欢。
楚澜一愣,又笑道:“让父皇亲手把皇位交给我,我倒只有几分把握。”
闻溪微微睁大眼睛,楚澜又揉揉他的头“不给我,我就抢过来,不用担心。”
闻溪眯着眼睛看楚澜,这个楚澜和系统资料里的简直是两个人,唯一一点相似的便是内心温柔细致,同他出门游玩也不忘给妹妹捎上一根她喜欢的簪子或者一条发带。
难道是他的出现产生蝴蝶效应了?
不过倘若楚澜能顺利坐上皇位,他要保护楚悦的任务基本上也算完成了,到时候别说让她去和亲,谁见着楚悦也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公主。
楚澜勾起嘴角,凑近看闻溪,低声道:“小




快穿之不是人 分卷阅读80
刺客,你不担心你自家主子,担心我做什么?”
闻溪脸一红,争辩道:“我不是刺客。”
不料楚澜皱了皱眉,打量着他:“不过我想也不是,哪有刺客像你这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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