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外公家用的太阳能,虽然今天天气不错,但时间还早,又是冬天,水温不够,盛景行把浴缸里接的凉水放掉,接上了电烧水。
把浴巾裹在姜思悦身上,盛景行拿出洗发水沐浴露放好在浴缸上边,又把毛巾搭在杆子上,见水温差不多,才接了水,坐在浴缸沿,在大腿上铺了干毛巾,让姜思悦趴在他腿上。
姜思悦只好跪在浴缸前面放的那块厚厚的毯子上,盛景行两条腿把他夹在中间,让他把脑袋搁在腿上给他洗头。
姜思悦侧着头靠在盛景行腿上,正对着盛景行的腹部,把有伤口那一面朝上。
盛景行拿过花洒,调好水流,从他耳朵后面开始打湿头发,然后在手心倒了洗发水,抹在他头上揉起来。
姜思悦被盛景行揉得脑袋很舒服,趴在他腿上几乎要睡着。
盛景行不敢给他洗太久,几分钟后用水冲干净上面的泡沫,拿干毛巾裹上他的头,擦得半干才让他起来。
姜思悦洗了个头终于舒服很多,盛景行换了浴缸里的水给他重新接,回过头就看到姜思悦脱得全身只剩一条小熊内裤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盛景行却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喉结,姜思悦被他的目光看得打了个颤,盛景行才回过神来,把他抱进浴缸。
姜思悦坐在浴缸里,等盛景行转过身,才偷偷摸摸地把弄湿了的小熊内裤放进装脏衣服的篮子里。
盛景行拿着小一点的毛巾弄湿,小心翼翼地避开姜思悦的伤口,给他擦干净脖子,才找出保鲜膜,剪了一段贴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才放心让他自己洗澡。
姜思悦看到他裤子湿了一截,见他也没有洗澡换衣服的意思,喊住他问:“你不洗澡吗?”
盛景行把他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捡回篮子里放到外面的洗衣机旁边,才说:“你先洗,等会我再洗。”
姜思悦趴在浴缸沿,听到这句话又有些小遗憾,他都还没见过盛景行的身体呢。
太久没洗澡,姜思悦这一泡就是小半个钟,盛景行换了浴袍在外面等他出来擦头发,等了好一会都没见人出来,只好进去看看。
“悦悦,水都凉了,你赶紧出来。”
姜思悦听到盛景行在喊他,才急急忙忙从浴缸爬出来拿衣服穿,刚把睡衣套上盛景行就走了进来,见他还光着两条腿,就过去帮他把裤子给穿了。
看到姜思悦脸上有点红,盛景行以为是他泡得太久了被熏的,又说了他两句:“以后洗澡不要洗太久,会窒息的。”
姜思悦趴到他怀里,连连点头。
盛景行把姜思悦抱出去,放到床上,用毛巾给他擦干头发,吩咐他说:“等头发全部干了你再躺下去,不要抓伤口,我去洗澡,你乖乖的。”
姜思悦听话地点点头,等盛景行进了浴室,把睡衣一脱滚进被窝里,大大的打了个呵欠,今天早上起得早,回家的兴奋度过后,现在就剩下疲劳了。
盛景行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姜思悦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睡着了,他走过去把被子拉开一些,让姜思悦的头露在外面,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有一些湿意。
见姜思悦已经睡着,盛景行也舍不得把他吵醒,动作轻轻地给他松了松头发,姜思悦细软的头发从他指间穿过,带着些凉意。
感觉姜思悦的头发有点长了,盛景行准备找个时间带他去剪一下。
盛景行刚躺到床上,姜思悦就下意识蹭了过去,他还保持着以前和盛景行睡觉时的习惯,摸到盛景行的胸膛后直接把脸埋了进去。
这一觉又睡到了傍晚,因为睡得太久,吃饭的时候姜思悦整个人都还像没睡醒,迷瞪瞪地看着一桌子的菜也没点反应,像是睡傻了不会吃了一样。
盛母让其他人先吃,她舀了饭夹了菜放到沙发那边的茶几上,又回来把姜思悦哄过去。
盛景行问道:“妈,你要把悦悦带去哪?”
盛母头也不回地应道:“你们先吃,不用管我,我先把悦悦喂饱再吃。”
盛景行十分无奈地放下碗筷,对她说道:“妈,悦悦他又不是二哥家的团团才几岁大,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你让他过来,他饿了会自己吃。”
盛母看着一坐下就想躺下的姜思悦,看他打了个呵欠就眼泪汪汪的,心疼得紧,又开始数落盛景行:“都说了不要让悦悦湿着头发睡觉,也不要让他睡那么久,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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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过头了,一点神都没有。”
盛景行对他妈这种担心过度的唠叨无可奈何,为了避她继续唠叨下去,干脆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碗勺,说道:“您去吃饭,我来喂,看把他惯的。”
盛母又说:“好像你不惯他一样,什么都由着他来,以后一定不能让他午觉睡太久。”
盛母唠唠叨叨着回到桌子边,外婆就笑着对外公说:“自从悦悦来了之后,我又感受到了以前孩子还小时的欢乐,景云景峰家的老大,吃饭的时候不专心,阿英就拿着饭碗追在他们后面喂,满屋子都是热闹的声音。现在又到了悦悦,不过景行做得都比他那两个哥哥好,景云景峰对孩子不是骂就是打的,看着都心疼。”
盛景行听到这话,想起以前大哥二哥家那几个孩子,头都大了,就是因为那几个闹腾的小崽子,他才不喜欢小孩子,也断了生个小孩来养的心,虽然现在姜思悦也挺让人操心的,但他听话的时候也很乖巧。
姜思悦眼睛睁不开,盛景行把饭喂到他嘴边他都张不开嘴,把饭弄得一沙发都是,盛景行跟吃饭的覃姐说道:“覃姐,一会麻烦您帮忙清理一下沙发,我把悦悦抱出去吹吹风。”
姜思悦迷迷糊糊地被盛景行单手抱起来,趴在他肩膀上又想睡觉,直到盛景行打开门,被外面偏冷的空气一吹,才有几分清醒。
他揉了揉眼睛,不解地问盛景行:“不是吃饭吗,要去哪里?”
盛景行抱着他直接出了院子的大门,外公家门口两边种了竹子,大门外面有一块石板,可以坐在上面。以前盛景行小的时候就跟着大哥二哥在这里排排坐吃饭,不过现在是冬天,盛景行没打算让姜思悦吹着风吃饭,只是让他出来透透气,清醒清醒。
坐在石板上,盛景行圈着姜思悦,不让他到处野,姜思悦在外面不敢太放肆,怕被街坊邻居看到他那么大了还要大人抱,磨磨蹭蹭地蹲在盛景行两脚间。
冬天天黑得早,各家各户吃饭也早,虽然说天气冷了,总归是没有下雨,还有坚持散步的人出来走动。
不过这一带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跟外公一家也常有联系,自然也认得盛景行,只是不常见姜思悦,路过和盛景行打招呼的时候,就好奇地往他跟前蹲着的那个男孩子看了几眼,问盛景行:“行仔,这孩子你家的呀?”
盛景行把姜思悦扭个身,让他跟爷爷奶奶问好,姜思悦看着那几个还没他爹地年长的老人,有些叫不出口。
那几个老人也不为难他,笑道:“这孩子长得还挺标致。”
盛景行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他刚睡醒,反应有些迟钝,阿伯阿婶不要介意才好。”
姜思悦把脸埋在他肚子上,装作还很困的样子。
等那几个老人家走了,盛景行拍拍他快坐到地上的屁股,说道:“没大没小。”
姜思悦干脆抱住他的脖子,狡辩道:“他们都没有我爹地老呢,怎么能叫爷爷奶奶。”
盛景行听后不知道该不该笑,看着姜思悦还带着点稚气的侧脸,还是个半大孩子,而姜老爷子已经八十多岁了。姜思悦出生的时候,姜老爷子应该也有六十几岁,放在世家里姜老爷子当姜思悦的爷爷都已经绰绰有余,不知道姜思悦小时候是怎么跟家里人相处的,也不知道现在姜思悦这样性格是不是因为家庭原因造成的。
只是不知道当年姜老爷子为什么会把姜思悦带回姜家抚养,姜老爷子和悦尔到底是什么关系,那邓梅又从何插/入。
回到屋子里,大家都已经吃完饭了,桌子上还留了两份饭菜,在保温板放着,姜思悦在外面吹了会冷风,热量消耗很快,终于有了食欲。
盛母过来问道:“悦悦,要不要妈妈喂你?”
姜思悦连忙摇头:“妈妈我已经长大了。”
盛母笑着说:“就不能让妈妈再体验一把带孩子的乐趣?”
姜思悦顿时红了一张脸,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盛景行给他盛了饭,跟盛母说道:“妈您就去歇着吧,悦悦这里我来就好了。”
姜思悦连连点头:“我自己可以吃的。”
盛母看着他们俩一大一小坐在一起吃饭,大的那个时不时给小的那个夹菜,小的那个东挑西拣,又把菜放回大的那个碗里去,大的那个佯装生气,小的那个就耍无赖,这画面看着还真温馨。
盛母对此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盛景行终于有了家庭责任感,懂得照顾人了,忧的是他们俩会不会一辈子在一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
晚上该睡觉的时候姜思悦又睡不着觉了,盛景行原本还靠在床头看书,见他在被窝里翻来覆去,还想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玩。盛景行只好放下书,关了他那边的床头灯,躺下去把姜思悦捞回来。
姜思悦感觉到他的怀抱,又很自觉地翻过去面对他,眼睛黑黝黝亮晶晶的。
盛景行拍拍他的背问:“怎么了?”
姜思悦又凑近一点,盛景行便了解地问:“要亲亲么?”
姜思悦激动地点头。
于是盛景行撑起上半身,俯在姜思悦上方,低下头去亲他的唇。姜思悦眼前一暗,所有光线都被盛景行挡住了,只能看到盛景行的脸的轮廓。
盛景行给了他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分开后姜思悦感觉自己舌头都要化了,兴奋地像树袋熊一样抱在盛景行身上撒娇。
第92章
姜思悦心里惦记着其他事,第二天反常地起了个大早,见盛景行还在睡,就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换衣服,去开门的时候把盛景行给吵醒了。
其实也不算是吵醒,只是盛景行做了个噩梦,下意识摸摸怀里的人,没想到摸了个空,就吓得醒了过来,发现姜思悦已经不在床上了。
盛景行从床上坐起,哑着声音问站在门边的姜思悦:“悦悦,这么早要去哪里?”
姜思悦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要去捡鹅蛋。”
盛景行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拿了衣服,跟他说道:“你不要自己去,那只鹅很凶的,你等我一会。”
姜思悦会等他才怪,昨天那只鹅多听话,喂什么它都吃,怎么可能会凶。
见盛景行进了浴室,姜思悦便开门跑了出去,一路从楼梯跑下一楼。
见保姆还在厨房里装冷饭,姜思悦便打算在她去喂鹅之前把鹅蛋捡回来,说不定还能到妈妈面前邀功一次。他乐滋滋地去了后院,那只鹅起得比他还早,见了他就叫着摇摇摆摆走过来。
姜思悦像昨天那样把菜叶丢给它吃,打开围栏的小门进去,趁它吃东西的间隙往它的窝走去,那只乳白色的蛋就卧在干草堆里。
母鹅吃完了叶子还不满足,回头去找姜思悦要,姜思悦回头看到母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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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摇大摆向他冲过来,嘴巴往前张着,看着有点气势汹汹。
姜思悦想起盛景行跟他说的话,以为母鹅是因为他拿了它下的蛋所以生气了,吓得慌不择路跑出鹅圈,连门都没关上,鹅就跟着他跑了出来,追在他后面,扑腾着翅膀,大步大步地追着姜思悦。
姜思悦听到它气势汹汹的叫声,腿都吓得有点软,他在姜公馆活了那么多年,最多就养过一只又蠢又傻的小萨摩耶,哪里见过这么凶残的动物。
盛景行听到楼下鹅的叫声,就知道姜思悦又不听话了,他套上针织毛衣,急忙下楼去找人,刚走到后院,看到姜思悦迎面跑过来,见到他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直接扑上来。
那只鹅以为姜思悦是和它玩,一路追着姜思悦叫,见到盛景行也不怕,跑过来脖子一伸,在姜思悦的屁股上重重地啄了一下。
姜思悦的表情先是很怪异,然后就皱成了一团,在鹅啄第二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喊起来。
“卧槽,卧槽,这鹅它咬我!”
盛景行闻言连忙把他抱起来,虚虚地踢了一脚要继续和姜思悦“玩”的鹅,把姜思悦抱回了屋子里。
盛母闻声出来,头发都还没扎好,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问道:“怎么了这是,一大早后院鸡飞狗跳的。”
盛景行也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姜思悦才不会恼羞成怒。
“悦悦一大早要去捡鹅蛋,结果那鹅以为他是去和它玩,就追着悦悦满院子跑。”
姜思悦手里还拿着那只鹅蛋,原本还想跟盛母邀功,这下子真是邀功不成反被笑话了。
盛母听后,看着姜思悦一脸凌乱的样子,也差点笑出声,她接过姜思悦递过来的蛋,夸奖地摸摸他的头,说道:“我们悦悦真懂事,知道早起帮妈妈捡蛋。”
姜思悦这才高兴一点,抬起刚才还埋着的下巴,骄傲地说:“蛋还是热乎乎的!”
盛母便哄着他说:“行,一会妈妈把它给煮了,当你的早餐。”
盛景行把姜思悦抱上楼换衣服,脱裤子的时候顺便看了看他屁股上被鹅啄了的地方,只见红了一大片,还有两个比较清晰的鹅嘴印子。
他忍不住摸了摸,关切地问姜思悦痛不痛。
姜思悦被他一摸,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羞的,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捂着自己的屁股瞪盛景行。
盛景行以为他是觉得很痛,便说道:“让你不要去招惹那只鹅,你还不听话,你趴到床上去,我给你找点消肿的药膏抹一抹。”
姜思悦捂着屁股跑到穿衣镜前,背对着镜子照自己的屁股,只见原本白净的皮肤上面多了两个红印子。
姜思悦:“……”
盛景行找到了药膏,把他喊过去趴好,姜思悦只能乖乖听话,趴到床上让盛景行给他抹药膏。
那药膏抹在皮肤上凉凉的,十分舒服,盛景行为了让药膏渗透皮肤,手里用了点劲,那半边肉团愣是被他搓得都红了。
姜思悦的脸也红了,被喜欢的人给屁股上药什么的,真是丢大发了。
吃早餐的时候餐桌上果然有个切成几片的鹅蛋,蛋黄蛋白分量都很大。
因为姜思悦不能吃酱油,盛母便在蛋上面均匀地撒了盐花,配上一碗小米粥。
外婆吃着吃着想起来昨天说的事,就跟盛母说:“阿英啊,你这几天有空的话,让覃姐带你去她老家那边的庙里拜拜神,给景行和悦悦求个平安什么的。”
盛母是读过书见过世面的人,原本就不信这些东西,可是想到最近不是盛景行出了车祸就是姜思悦被绑架的,也心有余悸,便应了下来:“好的,等我这两天准备一下要用的东西,覃姐的老家好像离这里有些远吧,估计要住一天。”
覃姐说道:“就在临市靠近半岛的地方,坐车半天就能到,只是地方有些偏,上山下山也需要时间,要是去的话我就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拾个房间出来。”
盛母点头笑道:“也行,那就麻烦你们了。”
覃姐也笑着说:“哪里的事,太太这么些年来对我这么好,这些小事不麻烦的。”
姜思悦尖着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见她们说要上山,顿时来了兴趣,插嘴说:“妈妈我也要去!”
覃姐连忙跟他说:“悦悦呀,阿姨那边可是山里,比不上这里舒适的,冬天这么冷,也没有空调,你这小身板受不了了的咯。”
姜思悦才不管这些,他只想出去放风,又可怜兮兮地看向盛母,把撒娇卖萌的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妈妈你带我去吧,带吧带吧。”
盛母哪里吃得消他的撒娇,连忙应道:“给去给去,妈妈让覃姨给你腾房间。”
覃姐笑道:“到时候去了,可别说有虫子。”
姜思悦耳朵动了动,挺起小胸膛说:“这个时候才更需要我去了,说不定还能帮妈妈驱虫呢!”
盛景行在一旁凉凉地说道:“你确定不是虫子驱你?”
姜思悦在心里掀了几次桌,差点忍不住想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吃过早饭,盛景行上楼换了外出的衣服,又拿了姜思悦的外套下来,跟他说出去走走。
这可难得,姜思悦连忙跑过去,不停地问他要去哪里玩,这段时间住院住得都要长蘑菇了。
盛景行给他穿上外套,又用围巾在他脖子上围了一圈,几乎要把他穿成一个团子。
姜思悦把围巾往下拉一拉,露出他圆润的的下巴来,不满道:“哎呀你不要给我穿这么多,很热。”
盛景行说:“外面才十摄氏度,别回来又冻感冒了。”
姜思悦这才作罢,又问:“我们到底去哪里啊?”
盛景行拨了拨他的头发,回答说:“去带你剪头发。”
姜思悦闻言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有几个月没剪了。
“我们去哪里剪头发?”
盛景行:“你想去哪里剪?”
姜思悦:“市中心?然后去公寓那边拿零食!”
盛景行:“行吧,你去换鞋。”
盛母见姜思悦又兴奋地跑来跑去,问道:“悦悦,这是要去哪?”
姜思悦坐在玄关换鞋,一边回答她说:“我和景行哥去剪头发。”
盛母:“那中午还回不回来吃饭了?”
姜思悦看向盛景行,问他:“我们中午回来吗?”
盛景行走过去帮他系鞋带,跟盛母说:“不回来了,也不知道今天剪头发那里人多不多,妈你们吃就好了。”
盛母应了声诶,又叮嘱他们俩出门注意安全,小心驾驶。
姜思悦换好了鞋,又催促盛景行快点,等盛景行穿好鞋,二话不说就拉着他的手出门。
盛母在后面看着姜思悦主动和盛景行牵手,盛景行也十分自然地把他的手握在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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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总觉得这个动作他们俩做得没有一点违和感,好像相恋已久的恋人一样。
她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我想多了,就景行那样,唉。”
这次是盛景行开车,姜思悦坐在副驾驶座上到处翻东西,盛景行眼角看到他的动作,问他在找什么。
姜思悦头也不抬地说:“我在找有没有遗漏的零食。”
盛景行:“没有了,你快坐好,小心一会撞到头。”
姜思悦找了半天也的确没有看到吃的,才不甘心地坐好来,说道:“我觉得你这辆车太没有人气了,应该放一些零食。”
盛景行:“要不要再给你装个冰箱?”
姜思悦赞同地点点头:“这个可以有,夏天的时候还能吃冰淇淋。不过这辆车有点小,可以换一辆加长的。”
盛景行见他越说越离谱,便不搭理他了。
去到市中心,姜思悦指挥盛景行把车开到哪里哪里,停好车后拉着他上二楼的美发沙龙。
看他这样熟悉这里的环境,盛景行猜他是这里的常客,果然刚进店,前台穿得很时尚的前台接待就熟稔地和他打招呼,并问他今天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指定谁谁谁帮他剪头发。
姜思悦点点头,前台接待就对他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走到前面带路去了。姜思悦拉着盛景行的手,问他要不要也剪个头发。
盛景行摇了摇头。
进到店里面,看到有几个名媛在做发型,高挑时尚的男老板见到他,打了个响指,对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发型师说:“欧文,过来给小公子剪头发。”
显然这里的老板认识姜思悦,叫欧文的那个年轻男人闻言放下杂志,到盥洗台仔仔细细地洗了手擦干,才从柜子里拿出专门的剪发工具。
老板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盛景行,这个男人很高,看着身材也很不错,穿着方面也很有品味,但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如果是跟着姜思悦来的话,应该跟姜思悦有些关系才对。
欧文熟练地给抓了抓头发,掂量了一下,才拿起梳子和剪刀,也不需要问他要剪什么样的发型,估计是定了什么规矩。
老板便跟盛景行说道:“小公子剪头发需要点时间,这位先生坐下来等吧,lily,给客人倒杯茶。”
盛景行坐到沙发上,不一会儿前台那个美女就端了杯花茶上来,他接过道谢,随意地问道:“悦悦经常来这里剪头发?”
老板笑了笑,化过妆的眼睛露出几条细纹,盛景行才觉得他应该上了点年纪,只是穿着打扮上比较前卫而已。
“我跟姜家的人有些渊源,这家店也是姜家赞助我开的,这些年小公子的头发都是来这里剪。”
盛景行见他不想多说,就没有继续问下去,端着茶杯看姜思悦剪头发。
欧文和姜思悦很熟悉了,可以说是姜思悦的御用发型师,虽然说姜思悦每次都是剪同一个发型。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跟姜思悦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姜思悦看,欧文就有些好奇,低声地问他那个男人是谁。
旁边做头发的那几个名媛小姐从盛景行进来那一刻就不停地偷看,盛景行实在太引人注目了,不仅仅是高大,还很有男人味,光是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姜思悦离她们比较近,能听到她们在窃窃私语地谈论盛景行,这让他很不高兴,听欧文这么一问,他就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那是我的未婚夫。”
虽然说现在已经可以同性结婚,但同性夫夫毕竟少见,而且像盛景行那样男子气概十足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gay,而姜思悦看起来就比盛景行小很多岁,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俩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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