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姜思悦的脸顿时爆红,低声囔囔道:“你说谁随便梦遗呢!我这段时间都没有了好吗!”
盛景行老神在在地说:“有备无患,这个款式你喜欢吗,这里好像没有小熊图案的,要小象的吗?”
姜思悦:“……”
因为明天要出远门游玩,盛景行拾好两人要带去的衣物后便早早把姜思悦赶去洗澡睡觉了。姜思悦心里想着明天的出游,夜里十分兴奋,又因为盛景行给他买内裤时说的事,导致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第二天醒来果然内裤又湿了一片。
盛景行无奈地给他找出内裤,一边给他换裤子一边嘲弄他:“昨天谁说了不会梦遗的?”
姜思悦从被子里探出半张通红的脸,脚配合着盛景行把内裤脱掉换上新的,嘴硬道:“还不是因为你说了我才会梦到的。”
盛景行没有继续开他玩笑,给他换好裤子后拿着他的内裤进浴室洗去了,姜思悦这才从床上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自己给自己穿衣服。
盛母在楼下等了好一会没见他们下来,以为他们俩都睡过头忘记起床了,便上楼去催,敲门喊他们的名字。
姜思悦听到她的声音,鞋子都还没穿好,一蹦一跳地过去给她开门。
“妈妈,怎么了?”
盛母摸了摸他额头上翘起来的那撮头发,笑道:“悦悦这么早就起来了?你景行哥呢,还没起吗?”
姜思悦看了眼浴室,回答说:“景行哥在洗东西呢,”
盛母:“都要出发了,还在洗什么呢这是。”
姜思悦的耳朵微微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哄着盛母说:“他一会儿就好啦,妈妈您先下去等着,我去催催他。”
盛母让他们快一点,不然早餐都凉了,还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要让主人家等他们吃饭。
姜思悦看着盛母下去,才关上门跑去浴室找盛景行。盛景行蹲在水龙头那里,人高马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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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他巴掌大的内裤在洗,姜思悦看着生出种异样的满足感。
第95章
因为覃姐的老家在山区,盛景行就换了一辆suv,方便走山路。姜思悦坐在副驾驶座拿着手机研究导航,盛母和覃姐就坐在后面聊天,车尾箱里放着他们的行李和要带去的礼品。
车子开出市区,没有多久就到了半岛边界,再开半个小时就进入临市地界,上高速后往西南走,周围的景色就郁郁葱葱起来。
下了高速进入一条狭小的水泥路,这路通往山里,沿途所见的事物让姜思悦好奇不已。
开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到村落,这个村子不算偏僻落后,屋子一座连着一座的,姜思悦开了车窗往外看,道路两边的田地里还有人在忙活。
姜思悦看到田里绿绿的东西,问盛景行那是什么,毕竟在他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里,应该只有春天才这么绿的农作物。
盛景行要认真开车,就没有时间去看他说的东西。村里的小路不比城里的公路,只能容一辆车过,还因为村里的房屋而弯弯曲曲的,时不时看到几个小孩在玩耍。
覃姐跟着看了一眼,跟他解释说:“那是土豆,一般在冬天种的,这种时候也差不多可以挖来吃了。”
姜思悦首先想到的就是薯片和薯条,连看着田里那一地土豆苗都觉得像看到了吃的。
车子开过几个路口,终于到了覃姐家,农村的老房子是一排一排的,一个房间一个门,围成了三面。
因为覃姐打过电话,所以盛景行的车刚开进路口,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跟他们招手,示意他们把车开进院子里。
把车停在院子的空地,姜思悦跟着覃姐下车,在覃姐的介绍下,知道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是她的丈夫,而站在屋外走廊上的是她的公公婆婆。
姜思悦也不怕生,见了人就爽快地问好,一口一个叔叔爷爷奶奶的,他长得漂亮,又讨人喜欢,一下子就把气氛弄得活络起来。
盛景行开了车尾箱,把带来的礼品都拿出来,让姜思悦带进去,姜思悦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包,不是酒就是补品,覃姐的家人见了连忙说太客气了。
盛母和覃姐拿着行李进屋,笑着跟覃姐一家说:“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平时总要用上的,你们就下吧。”
姜思悦很有眼色地把东西放进中间那间屋子里,进去一看果然是客厅的布置。
覃姐的丈夫怕姜思悦这小身板累着,连忙让他放门口就好了,又拿出凳子给他们坐,覃姐的婆婆则去厨房烧水泡茶。
盛母放好东西出来,见他们家里只有几个大人,就问道:“怎么不见小孩子们,我还特意买了些零嘴给他们。”
覃姐的丈夫把凳子围着桌子摆好让他们过去坐着歇会,说道:“初中高中现在都没放假,要到周末才能回来。”然后又看一眼姜思悦,问道:“您家这个孩子也是刚上高中而已吧。”
盛母笑道:“他今年都高三了,这不带他来拜拜神,保佑他明年考上个好大学。”
覃姐的公公听后笑着说:“这孩子一看就聪明伶俐,哪里需要求神拜佛的哟。”
婆婆烧了茶出来,盛母连忙要接过:“大婶不用忙活了,我们自己来就好。”
覃姐的丈夫见时间差不多,就说:“你们先坐着,我去把菜煮了,一会就开饭。”
覃姐也说道:“太太,你们先跟我爸妈聊着,我也去厨房帮忙。”
盛母是闲不住的,在家里时都经常是她下厨,一听说做饭,也要跟着去,覃姐怎么劝都没用。
“悦悦啊,你和景行在这里陪爷爷奶奶聊会天,妈妈去厨房帮忙啊。”
姜思悦捧着热茶取暖,一张脸被冻得通红,听到盛母说的话,乖巧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他这样乖顺懂事又漂亮的娃娃在村里少见,覃姐的公公也特别喜欢他,摸着他的头跟自家老婆子笑道:“这小娃娃比我们家那两个要听话多了,要是我能有个这么懂事的孙儿,睡觉都要笑醒咯。”
姜思悦听到两个老人在夸他,脸上虽然看着不好意思,心里可得意了,正要说些什么讨老两口欢心,那边刚坐下的盛景行就说:“别看他现在听话,在家里的时候可没少闹腾。”
婆婆便笑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这样的,闹腾一些好,有活力,像我们村里这些孩子,整天到处野呢,一个个野猴子似的,身体特别好。”
姜思悦给了盛景行一个得意的小眼神,又缠着婆婆问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婆婆就说现在稻子都已经割入仓了,可以去田里挖窑子烤地瓜。
于是姜思悦想到来时见的土豆苗,就问婆婆家里有没有种土豆,他想吃烤土豆。
婆婆带着他出到外面,给他指着屋子对面不远处那块地,跟他说:“喏,就种在那边,大大的那片就是,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带一些回家吃,我们家种的土豆啊,又大又甜。”
覃姐的公公和盛景行聊一些新文时事,姜思悦没有耐心听,在院子里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的,突然闻到葱爆肉的味道,又寻着进了味儿去了厨房。
村里还流行用火灶做饭,大大的一口锅架在灶台上,下面烧火就能炒菜。覃姐坐在灶前往灶肚里放柴,覃姐的丈夫就站在另一面炒菜,大火炒出来的菜比一般的家常菜要香,那只姜葱鸡摆在桌上,把姜思悦给吸引了过来。
盛母在一边打下手,时不时跟覃姐的丈夫讨教几句关于做菜的方法,姜思悦才知道原来覃姐的丈夫是村里的厨子,有什么红白喜事要摆宴席的时候,就会请他去做菜。
不过听闻中那种流水桌,从村头摆到村尾的场面,姜思悦还没有真的见识过,所以只能靠想象。
中午这顿饭做得丰盛,鸡鸭鱼肉都有,还有自家腌制的酸菜,晾晒出来的笋干,小白菜汤,虽然卖相没有私家菜那么好,但也是色香味俱全。
这才是地道的农家菜,姜思悦连胃口都比以前好,一下子吃了两碗饭,把盛母看得直让他慢点吃,生怕他撑坏了。
公公却笑道:“嘿,男孩子,多吃点才能长得高,来悦悦,要不要喝点自制的白酒?”
姜思悦还是有点自觉,最近在盛景行那里吃了不少教训,长了记性,知道他不能吃什么不能做什么,摇了摇头推辞了。
主人家这么热情,姜思悦年纪小可以忽略这些礼仪,盛景行却是要做足面子的,来的人里就他一个男人,喝酒这种事情就肯定由他来做。
覃姐的丈夫和公公都是可以喝的,盛景行陪着一连喝了几杯,他们家的酒是白米酿出来的,浓度很高,盛景行不常喝,几杯下肚,脸上就有了醉意。
男人们在喝酒,姜思悦就捧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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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努力吃菜,趁盛景行没有注意到他,偷偷吃了加辣椒的酸菜,酸酸辣辣的味道十分带劲。
覃姐见他们喝得实在过分了,连忙阻止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让他们不要把盛景行给灌醉了,让他早点吃饱饭去休息。
盛母见自己儿子喝得面红耳赤,给他倒了碗热汤解解酒,姜思悦已经吃饱了,坐在盛景行身边看他,难得见盛景行喝成这个样子的。
吃过饭,覃姐帮忙拾饭桌厨房,让盛母带着盛景行和姜思悦先去休息,等明天再上山去拜神。
村里的房屋最大的优点就是房间多,盖房子的时候老一辈就为后面的子子孙孙考虑好了,一个儿子多少间房,给孙辈们以后结婚又留多少间房,所以刚好腾出两间空房子出来给盛母他们住。
盛母自己住一间,姜思悦和盛景行住一间,主人家也是这样安排的,姜思悦和盛景行都是男的,住在一起也方便,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毕竟村里的思想还跟不上大城市,要是把他们俩是未婚夫夫的事情告诉老人,说不定还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盛景行喝得有点上头,盛母和姜思悦把他扶进屋,帮他脱了外套,他就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眯眼。
等盛母给他擦了脸,又给他泡了醒酒茶喝,才让他躺下去睡觉,盛景行也是醉得不清,上床后很快就睡着了。
盛母看着自己儿子这幅不省人事的模样,对蹲在床边的姜思悦说道:“悦悦啊,你跟妈妈过去妈妈房间先睡个午觉,景行一身酒气,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酒疯,妈妈不放心你和他挤在一张床上。”
姜思悦拿出手机,打开他的小游戏,对盛母说:“不用啦妈妈,我不困,我坐在房间里玩手机就好,一会要是景行哥哪里不舒服,我还能帮上忙,您去休息吧,您今天起了这么早,肯定很累了。”
盛母听他这话,被他懂事的样子感动地心里暖乎乎的,但还是不放心他,他都还是个要人照顾的孩子呢,怎么能让他去照顾别人。
姜思悦态度却很坚定,盛母说不过他,出去的时候再三叮嘱他说:“如果你觉得困了就过去妈妈那边啊,不要离景行太近,他喝多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冷就拿张被子裹着知道吗?”
姜思悦连连应好,等她关上门走了,就把手机放下,走到床边,蹲下看盛景行醉醺醺睡着的样子。
盛景行的酒品还算是很好的,没有发酒疯也没有说胡话,姜思悦蹲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就脱了鞋子和外套爬上/床,轻手轻脚地越过盛景行睡到里面去。
但是盛景行即使醉了,还是有些警觉,感觉到身边的动静,翻个身微微睁开眼看了看,见是姜思悦,还下意识抬起手给他拢好被子,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顺便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额头,沙哑地低声说:“睡吧悦悦。”
盛景行因为喝了酒,体温比平常要高一些,被窝被他睡得热乎乎的,姜思悦整个人埋在他怀里,被醇厚的酒香和燥热的被窝烘得脸都红了。
到最后姜思悦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被熏醉了的,居然也窝在盛景行怀里睡了个黑甜的午觉。
等盛景行睡醒,酒劲过了大半,但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怀里抱了个暖和的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摸了摸,感觉还不错。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青年男人,自从和姜思悦住在一起后就很少出去找人解决生理问题了,算算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月,他也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不过现在喝了酒,身体和大脑就有些不受控制。
姜思悦是被盛景行骚扰醒的,他被吵醒容易有起床气,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揉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背,把他往身边热源处压,让他睡得很不舒服。
他抬手去拍掉那只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手,不耐烦地哼哼唧唧起来,又往被窝里钻去,企图避开外界骚扰,结果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被窝里显得特别突兀。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姜思悦想起他在陪喝醉酒的盛景行午睡,就猛地惊醒过来,在被窝里探索的手也心虚地了回来。
盛景行醒来,看到姜思悦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而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腰间,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半梦半醒中做了什么事。
姜思悦的脸还红着,嘴唇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一些,看着十分招人,盛景行抬起手摸了摸他发热的脸,才把他从被窝里抱出来。
姜思悦的小眼神飘忽着,就是不敢和盛景行对视,他脑子里闹哄哄的,心跳也很快。
盛景行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姜思悦纠结了很久,才仰头问他:“你还觉得难不难受啊?”
盛景行以为他是问醉酒的事,就点了点头。
姜思悦像下决心做什么事一样,才扶着盛景行的肩膀往上挪一挪,嘴唇贴在在盛景行毫无章法地舔了舔,又问他:“那现在还难受吗?”
盛景行揉了揉有些发昏的头,摁住姜思悦的脸吻下去,两人在被窝里闹了好一阵,姜思悦几乎要窒息在里面,好不容易才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呼吸,脸上的红晕一直消不下去。
第96章
他们俩在被窝里闹了小半个下午,盛景行借着醉意,干脆也放开陪姜思悦闹,知道姜思悦怕痒,还专门挠他的痒痒肉,姜思悦一边笑一边求饶,眼泪都飙出来了。
盛母眼见着又到了太阳偏西,还没见那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睡醒午觉,担心地去敲了敲房门。
姜思悦还坐在盛景行腹部上抓盛景行的痒痒肉,结果一抓下去腰两侧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盛景行没有一点反应。
听到敲门声,姜思悦马上停下了动作,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盛母喊道:“悦悦啊,景行,你们醒了没有,起来帮忙做晚饭啦。”
姜思悦听到盛母的声音,吓得连忙从盛景行身上下去,他的衣服都在嬉戏中弄乱了,露肩又露腰的。
盛景行也从床上坐起,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身上的衣裤整理好,又给姜思悦穿好衣服,应道:“妈我们醒了,一会就出去。”
盛母听后又嘱咐道:“外面天冷,你们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啊。”
等盛母走远了,盛景行才把姜思悦抱下床,他回头去整理床上的被子,把两人换下的内裤扔到水盆里。
姜思悦看着那两条内裤,好不容易降下温的脸又红了起来,不安地问盛景行:“这样妈妈进来不会看到吗?”
盛景行说道:“放心吧,妈妈一般不会不打招呼就随便进别人的房间的。现在我们都还没洗澡,水龙头又只有楼梯下面的卫生间里面有,这样拿出去洗反而让人生疑。”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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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姜思悦还是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最后还是忍不住跑回去把水盆往床底里面挪一挪。
姜思悦因为怕被人看出刚才在屋里他和盛景行做了什么,出去后跟盛景行保持了一段距离,见厨房里忙得火热朝天,扔下盛景行就跑进去喊着要帮忙。
覃姐坐在灶前烧火,火光照在她脸上,看着就很暖和,姜思悦见了也想玩,央求了半天,覃姐才给他让位置,坐到旁边教他怎么烧火。
姜思悦像模像样地拿着钳子夹柴火放进灶肚,看着里面的火烧得红彤彤的,也很有成就感,覃姐的丈夫一边炒菜一边跟他说什么时候要放大火,什么时候要小火,他也很快上手,等菜炒完,还被夸奖一顿。
很快他就把午睡后发生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姜思悦心里还惦记着婆婆说的话,吃过饭后拉着盛景行的胳膊要他陪着去田里挖土豆,说是要吃烤土豆。
这个时候天色还没暗下来,盛母见姜思悦怎么想去,就跟盛景行说:“去吧,陪悦悦去玩会,难得来乡下一趟,小心别让他被虫子咬了就好。”
姜思悦得到盛母的支持,兴冲冲地跟着公公去拿铲子拿竹篮,他这个从小没做过苦力活的小少爷拿个铲子都惊心动魄,生怕他砸到自己。
盛景行从他单薄的肩膀上拿过铲子,把篮子往铲柄上一挂,看着就有模有样,姜思悦没想到他如此老练,一时都看呆了,直到盛景行让他去厨房拿打火机才回过神。
覃姐的婆婆给他们指了土豆地的位置,姜思悦便走在了前面,说是给盛景行带路。
田里还剩半截稻杆,远远看着一片干枯的颜色,在冬日的太阳余晖里显得很有乡村的感觉,远一点的地方农夫挑着担子健步走在田埂上,还能听到他们操着方言大嗓门的说话声。
姜思悦走在一尺宽的田埂上,两边就是稻田,虽然不是十里稻香的季节,但也不能阻止他想象,沿途问了盛景行很多奇怪的问题,盛景行也都能答出来。
两人去到地里,果然看到一片土豆苗,根部用稻草埋着,按着婆婆说的方法,拨开稻草就能看到一个一个圆溜溜的土豆。
姜思悦惊奇不已,二话不说拿过竹篮就挖土豆,每掀开一颗土豆苗下面的稻草,就能发现四五个大小不一的土豆,像挖宝一样有趣。
盛景行拿着铲子在干燥的地里挖坑,时不时听到姜思悦发出惊叹,见他翻了小半块地,盛景行喊道:“悦悦,你不要挖那么多,我们吃不了多少的,你不要浪粮食,爷爷奶奶很辛苦种的。”
姜思悦一听,连忙把手里掀起来的稻草放下去,把土豆埋好,看着装了半篮子的土豆,像做错了事一样垂头丧气地提着去盛景行那边。
盛景行见他情绪突然低落,手里又沾了泥土不能去摸他,只好温声跟他说:“好了,一会我们把多余的土豆带回去给爷爷奶奶放好,以后记得不要贪心,掂量好自己的需求,浪是不好的。”
姜思悦连忙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盛景行把几个小一点的土豆放进他挖好的坑里,又在上面埋上一层薄薄的土,姜思悦蹲在地上看他的动作,不解地问:“为什么又把土豆埋下去,不是要放火烤么?”
盛景行放下铲子,从旁边抱了些稻杆放到埋好的坑上,跟他解释说:“土豆的皮很薄,直接用明火少容易变成碳,也不好吃,把它放到地下,用火把泥土烧热,就能把它们闷熟,而且不弄焦土豆皮,还能保持土豆的原味。”
姜思悦看着篮子里剩的那几个大块头,惋惜道:“为什么我们不放大的下去,大的能吃好久,一个就能吃饱了。”
盛景行忍不住用脏兮兮的手指点他的鼻子,带着笑意说:“小贪心鬼,那么大的土豆,估计要烤到大半夜才能熟。”
姜思悦抢过盛景行手里的打火机,根据覃姨跟他说的方法,掀起一处稻杆,从下面点火,看到火苗烧起来,就能往上面放柴火了。
看着火烧起来,姜思悦十分得意地跟盛景行要夸奖,盛景行忍着笑意夸了他一句,不停地往火里扔稻草。
天渐渐暗了下来,一望无际的稻田里只剩下他们俩,像苍茫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一样,姜思悦抬头看了眼天空,天上灰蒙蒙的云层,空中带着冬天里的霜冻。
稻草燃烧服火把周围一块地都照亮,盛景行坐在他对面专心地烧着火,动作比他还熟练。
姜思悦突然想就这样和盛景行过一辈子,没有工作,没有别人,天地之大,只有他们俩在一起。
盛景行抬眼的时候见姜思悦看着他出神,便问道:“悦悦,在想什么呢?”
姜思悦啊了一声,回过神,看着他烧火,就问道:“景行哥你怎么会烤土豆啊,感觉你什么都会的样子,好厉害。”
盛景行一边往火里放稻杆,一边说道:“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在山里训练,几乎和外界隔绝,山里物质匮乏,生活过得挺苦的,半个月才能下山一次,山下有农户,种有芋头土豆地瓜,我们就跟他们买了回山上,夜里队后就烧火烤这些东西吃。”
姜思悦听得入迷,他的生活一直优渥,完全不能想象那样清苦的日子,就算是现在进部队的,也不见得会这样惨。
“不是吧,哪有那么夸张的,那岂不是天天饿肚子啊?那么辛苦,为什么你要去呢?”
盛景行笑:“在那个年代可不算夸张,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我去的是比较严格的训练部队,不管在物质上还是神上都很考验人。我去那里一方面是因为年轻气盛,想去闯一闯,一方面是因为辅导员极力推荐,说我这个体格不去部队里磨砺一番都对不起自己。饿肚子也算不上,只是在里面没有事做,闲着的时候总想做点什么来消遣,别说烤地瓜之类的,冬天的时候我们还在林子里抓山鸡来吃。”
姜思悦听得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憧憬:“山鸡容易抓么?好吃么?”
盛景行说:“不好吃,山鸡很瘦,肉也很干很韧,味道涩涩的。”
即使这样姜思悦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去到盛景行所描绘的回忆里,也体验一次盛景行体验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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