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明明都是一样的出身,家里也不缺钱,盛景行原本也可以像他一样过混吃等死的日子,但盛景行却选择吃苦锻炼自己,姜思悦觉得自己比起盛景行来还是太差劲了,不由得惭愧。
盛景行看时间差不多,就没再往火里放东西烧了,等火灭掉,只剩下还没熄灭的灰烬,周围一下子暗下来,姜思悦第一次处在昏暗的野外,被风一吹又冷又怕,只好往盛景行身边靠。
等灰烬都熄灭,盛景行让姜思悦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功能,姜思悦听话地照做,举着手机照着盛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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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土豆挖出来。
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灯光照着的一方土地是亮着的,给姜思悦一种他和盛景行相依为命的感觉,只要想想这场景就觉得很满足。等盛景行把烤熟的土豆放回篮子里,起身要回去了,才注意到姜思悦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
“悦悦,我们回家了。”
盛景行把篮子挂在铲柄上,如同来时抗在肩上,姜思悦连忙起身跟上,把手机举得高高的给他照明。盛景行不放心他走在后面,便让他走前面。
姜思悦担忧地说:“可是我走前面你就看不到灯光了啊,万一你看不清路摔跤了怎么办?”
盛景行跟他说道:“你走在前面,我也能看到你照亮的路的,而且我也可以跟着你的脚步走啊。”
姜思悦这样一想也有道理,将信将疑地走到了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盛景行有没有跟紧,或者跑到前面一点,回头给他照亮田埂。
好在田埂被修得比较平整,他们一路上也没摔着,姜思悦在踏上平地的时候心有余悸地跟盛景行说:“以后我们不要玩这么晚了,太惊险了,幸好都没有摔跤。”
在走廊上烤火的盛母听到姜思悦的说话声,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围墙那里往外看,果然看到盛景行和姜思悦往这边回来,看样子也没出什么事。
“悦悦,快回来了,注意看路,别摔着了。”
姜思悦听到盛母的声音,往覃姨家的院子一看,果然看到了盛母的身影,他挥挥手和盛母报了平安,又专心给盛景行打手电。
终于回到家,盛母不放心地拉着姜思悦上下前后看一次,确定他没有摔着受伤或者被虫子咬才安心,见他鼻子脏了一块,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问道:“烤土豆好玩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姜思悦激动地点点头:“好玩的,景行哥好厉害,什么都会,等等,我的土豆呢?”
说着他又跑去盛景行那边把篮子提过来,指着烤熟的土豆跟盛母说:“喏,妈妈你看,这边这些都可以吃了,大的这些没有烤,一会得拿去放好。”
姜思悦把篮子往走廊上一放,招呼其他人吃,他自己也拿了一个,温度刚刚好,撕开皮里面就是黄橙橙的土豆,带着一股香甜的淀粉味。
覃姨家洗澡需要烧热水,不过姜思悦回来的时候锅里已经烧好了水,一大锅水冒着热气,姜思悦提着桶去装,盛景行怕他烫到自己,便打发他去屋里拿两个人的衣服。
姜思悦动了动耳朵,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们俩一起洗么?”
盛景行把热水盛到桶里,说道:“这里的浴室没有家里服方便,我不放心你自己洗。”
姜思悦没有想到自己心念念的事情突然实现,冲回房间拿衣服的时候都很兴奋,虽然跟盛景行一起洗澡会觉得难为情,可是想到下午时都已经坦诚相对,也就没有什么了。
拿衣服的时候姜思悦也不忘把床底的内裤拿出来,趁盛母在厅里和覃姨一家子聊天,他飞也似的跑进浴室,把他和盛景行关在里面。
洗澡的时候姜思悦终于看到盛景行高大结实的身材,很没出息地又抱上去吃豆腐,盛景行就着这个姿势弄湿了毛巾给他擦身体,空间不大的浴室里挤着两个人,连水蒸气都染上了暧昧。
第97章
村里的早晨空气比市区要清新很多,因为四面都是山丘,这里早上容易起雾,百米外的地方白茫茫的,这是在热闹的市区无法看到的景观。
因为要上山拜神,需要早起,姜思悦还睡得迷迷糊糊,就被盛景行从床上拉起,用温水洗了脸,穿上毛衣和外套。
姜思悦出门的时候还一个劲揉着眼,打个呵欠就两眼泪汪汪,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村里拜神一般用发糕和米粽,这些东西覃姨的婆婆早已经准备好,覃姨把要带上山的东西都装好在篮子里,包括路途吃喝的食物,整整装了两个篮子。
早餐是白色的咸糕,上面撒着一层肉沫和葱花,下面都是黏黏软软的咸糕,分为好几层,姜思悦拿了一块吃,甚至发现还可以一层一层地撕下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姜思悦好奇地问婆婆这是怎么做到的,婆婆就很仔细地给他讲做咸糕的过程。
“村中心那里有个磨坊,把泡一晚上的米一点点灌到石磨中心的孔里,然后推动石磨,把米和水磨成米浆,米浆从石磨流到装米浆的桶里,磨好后带回家来如果要吃甜的,就放糖,如果要吃咸的,就放盐。然后在锅里烧水,准备一个大大的浅盘放在水上面,涂上一层花生油,然后将米浆均匀地在盘子里倒一层,等蒸了几分钟,再在上面倒一层米浆,想吃多厚的,就蒸多少层,最上面那层就撒上葱花肉沫,蒸熟就能出锅啦。”
姜思悦一边吃一边听着婆婆的话想象,末了还有些遗憾:“可惜我没能看到制作过程,不然我能帮您推磨啊。”
然后公公就笑出声来,说道:“就你这小身板啊,估计都推不动那块磨石。”
婆婆听后怼了自己家老头子一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把老骨头不中用啊,悦悦现在是年纪还小,等他再长大几岁,肯定能推动的。”
说完她又招呼姜思悦多吃点,快高快大。
姜思悦第一次吃这个东西,一来是觉得新奇,二来是实在好吃,一口气吃了三四块,最后大了个大大的嗝,才被盛景行制止他继续吃下去。
要去的那个庙离这里有点儿远,走路要走一个多小时,还要爬山,开车就快一点,除了某段路比较难行,开车有些颠簸。
姜思悦看着那段还没修好,坑坑洼洼的路,跟开车的盛景行说道:“我们应该开越野来的。”
盛景行让他坐好,别把头伸出去。
因为庙在半山腰,没有路可以开上去,盛景行只能把车停在山下的平地,姜思悦早已经跳下车,看着那条通往山上的曲折的楼梯摩拳擦掌。
盛景行帮着盛母和覃姨提篮子,一手一个刚刚好,姜思悦回头看到他两手都没空,只好接过装食物的那个篮子,扬言给盛景行分担重量,然后偷偷伸手去握住盛景行空出来的那只手。
山上这条楼梯不算陡,大概是为了方便行人行走,姜思悦一路上都很兴奋,拉着盛景行问东问西的,他们俩走得快,没一会就把走得慢的盛母和覃姨甩到后面去了。
等兴奋劲过后,姜思悦就有些腿软了,他平时几乎不锻炼,路都不多走几步,更别说爬这么久的阶梯了。
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盛景行便停下脚步,关心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
山里的雾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朝霞,太阳正好挂在山头上,姜思悦又累又渴,还觉得热,把篮子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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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上一放,接着也一屁股坐上去。
盛景行从篮子里翻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放到姜思悦嘴边,姜思悦习惯性地含住瓶口,由盛景行抬高瓶子给他喂水。
末了他扯了扯自己的外套,囔囔道:“好热啊想脱衣服。”
盛景行把他的衣服拢好,说道:“一会上到山上会更冷,你现在只是因为运动了才觉得热,一会又该冷了。”
姜思悦瘫在地上坐了一会,才听到盛母和覃姨聊天的声音在接近,他双手做喇叭状,对后面慢悠悠爬着楼梯的两位女士喊道:“妈妈,覃姨,你们加油啊”
盛母抬头看上来,跟他招手示意知道了,让他们先走。
姜思悦水也喝了,也休息够了,又提起东西拉着盛景行往上走。
因为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节日,庙里静悄悄的,但是能听到公鸡的叫声。
姜思悦几步走到庙前,围着外面那个大大的香鼎转了一圈,才跑进庙里。
庙里面供着山神和土地公,还有个观音菩萨,做得还有点逼真,又高又大的,坐在水泥砌起来的台子上,靠着墙放。
姜思悦放下篮子,在庙里逛了一圈,见盛景行进来,才问道:“这里没有人吗?”
盛景行把带来的香烛祭品放到桌子上,回答说:“应该有的,听到了鸡叫声,可能是住在这里的管理员养的。”
姜思悦从侧门出去,果然看到后面有几间瓦顶房,外面还晾着衣服,散养的鸡窝在房子外面的空地上晒太阳,好不悠闲。姜思悦看到后院还有一棵奇特的大树,它不像别的树那样挺拔高大,而是看起来姿势很慵懒,虽然树叶已经泛黄,但还能看出冬天之前它的枝繁叶茂。
于是姜思悦连忙喊来盛景行,盛景行闻声过去看,姜思悦就拉着他跑到了树下。
“这个是什么树,看着好奇特。”姜思悦抬头看着树上系得到处都是的红绳,又问道:“为什么要在树上绑绳子?”
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道:“这棵是菩提树,上面那些绳子是许愿的人系上去的,二位要不要也许个愿,这棵树很灵的。”
姜思悦回头,只见是个穿着喇嘛装的男子,头发也不知道是剃短的还是原先光头然后长出来的,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姜思悦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样的人,一时有些好奇,又对他刚才说的话有点心动,于是只能看向盛景行,寻求他的意见。
盛景行是不信这些命理生死虚无缥缈的东西的,陪盛母来拜佛求神,也只是带姜思悦出来换个环境透透气,并不当真。
姜思悦见盛景行不为所动,便问那个喇嘛:“这个要怎么求?”
喇嘛从袖子里拿出两根红绳,一脸正直地说道:“本庙出品,十元一根,只卖给有缘人。”
姜思悦看着那两根并没有什么不同的红绳,心里也不太相信,可是看着树上挂了那么多,想必还是有人信的。
盛景行听到盛母的说话声,便拉了拉姜思悦,说道:“妈妈她们上来了,我们去看看,拜了早点回去。”
姜思悦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那个喇嘛,似乎很不甘心,他扯着盛景行的袖子,说道:“要不我们去许个愿吧,愿望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盛景行拗不过他,掏出钱包抽了一张二十块钱给他,姜思悦接过钱兴冲冲地走到那个喇嘛身边,从他手里买了两根红绳。
喇嘛一脸高深莫测又谦虚地笑了笑,说道:“二位施主只需诚心许愿,然后将红绳挂在树上即可,贫僧先去庙里接待香客,二位许过愿可以到庙里来拜拜。”
送走了喇嘛,姜思悦看了眼树干,将绳子缠在两手间,学着电视里的做法,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
盛景行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虽然没有照做,但也把绳子拿在手里,闭上眼睛的瞬间许了个愿,很快又恢复原来的神情,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姜思悦也没在意他有没有许愿,抬起手让盛景行把他举高一些,好把绳子挂上去。
他选了个高一点的地方把绳子系好,又催促着盛景行把他的绳子也挂到旁边,说道:“我们挂高一点,然后就能被看到了。”
等姜思悦了结一桩心愿,才心满意足地跟着盛景行回庙里。
只见那个喇嘛和盛母说了什么,然后带着盛母走到佛像前的功德箱,看着盛母往里面放了几张钱,才在旁边的桌子后面坐下,拿出一个竹筒,请盛母抽签。
姜思悦见到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桥段,不由得好奇地走过去围观,只见盛母很虔诚地从竹筒里抽了一签,看了一眼后双手递给了喇嘛。
喇嘛看了一眼,问道:“施主要求的什么?”
盛母正襟危坐地说:“家庭。”
喇嘛说道:“施主抽的是中上签,求的又是家庭,是个不错的兆头,预示着家里好事将近,又因是中上而不是上上,说明成好事之前,还有一番波折。诚所至,金石为开,结果如何,尽在人为。”
盛母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大师说的好事会是什么,要说婚姻,大儿子二儿子已经结婚多年,儿女却还没到结婚的年龄,盛景行这样的就更别提了,但除此之外,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好事,她试探性地问道:“大师说的好事,是指我儿子的事业么?”
大师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说道:“施主家里不久便要添人了。”
盛母先是一愣,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喜,意会地跟大师点头致谢。
喇嘛给盛母算了卦,又引她去烧香拜佛,姜思悦和盛景行站在一边看着她忙进忙出的,心里却想着喇嘛刚才说的那句话。
姜思悦拉了拉盛景行的手,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急切地问道:“刚才那个大师说家里要添人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盛景行感觉到他的不安,捏着他的虎口安慰道:“看妈妈高兴成那个样子,应该是说大哥或者二哥家又要有孩子了吧。”
姜思悦其实是想跟盛景行确认他是不是在外面惹出了人命,毕竟盛景行之前的私生活实在混乱,虽然说已经说服自己不要去想,但还是会介意的。
盛景行察觉他的情绪突然低落,弯腰问道:“怎么了悦悦,哪里不舒服?”
姜思悦抬头看着盛景行的眼睛,企图从他眼神里找出些什么线索,盛景行只见他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看着像受了委屈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盛景行心里也跟着一抽,见盛母还在正门外面的香鼎里烧香许愿,就把姜思悦抱起来,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往后门外面的院子走。
姜思悦趴在盛景行肩膀上抽鼻子,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跟盛景行说:“山上好冷啊,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盛景行没有拆穿他的谎言,顺着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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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抱着他走到院子里晒太阳。
盛母拜了各路神仙菩萨,给家人都求了个平安,原本想叫姜思悦和盛景行也来拜拜,结果看了一圈没见人,也就作罢。
喇嘛协助她上了香后就告退了,盛母想起刚才他说的话,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分别给盛景云和盛景峰打电话确认。
盛景云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开完会回家,接通后问道:“妈,有什么事么?”
盛母满怀期待地问:“景云啊,最近娉婷的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盛景云回答道:“没有啊,她身体好着呢,寒假还打算带晴晴去蹦极,倒是妈您近来身体还好吗?”
盛母哎了一声,说道:“妈身体好着呢,这不还带着景行和悦悦来了乡下爬山,娉婷她真的没有什么异常,最近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身体?”
盛景云听得云里雾里:“她身体好好的去医院做什么,妈您有什么话就直说。”
盛母这才坦言道:“是这样的,妈刚才在庙里算了一卦,大师说家里要添人了,我就想跟你们确认一下。”
盛景云听后一脸无语:“妈,您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些了,您别不是被人骗了吧,更何况我和娉婷都四十几岁的人了,哪里还敢再生一个?”
盛母连连说是,又跟他说了几句话,才又给盛景峰打电话。
盛景峰也是个大忙人,每天总公司分公司跑,会议一个接着一个,见是自己亲妈打来的电话,愣是把会议暂停了,出去接电话。
盛母见电话接通,连忙问道:“景峰啊,锦秀现在工作还忙吗?”
盛景峰应道:“她还在会议室帮我主持会议呢,妈您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我这边还在开会呢。”
盛母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很久没见你和锦秀了,有点想念,想问问你们最近过得如何。”
盛景峰说道:“我们过得挺好的啊,怎么了妈?”
盛母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后门走,说道:“也没什么,就关心一下你们,锦秀身体还好吧,最近有没有身体不舒服什么的。”
盛景峰嘿了一声,说道:“她身体比我还好呢,妈您操心个什么劲,还不如自己先关心好自己。”
盛母这就纳闷了,问道:“真的没有什么反应?那怎么大师说我们家要添人了?”
盛景峰听到她的喃喃自语,但是没有听清,问道:“妈,您在说什么呢,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把电话挂了啊,里面十几号人等我开会呢。”
盛母还想再问什么,突然看向后院,见盛景行抱着姜思悦,时不时在他脸上亲一口,顿时不说话了。
盛景峰还等着她的会话,见半天没有声音,又放大声喊了一次。
盛母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和盛景峰通话一样,连忙说道:“哎,没事了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第98章
盛景行抱着姜思悦到后院的菩提树那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活泼乱跳的姜思悦突然情绪低落,但是他下意识觉得是因为自己。
姜思悦趴在他肩膀上一动也不动,好像都提不起兴致了一样,盛景行一只手拍着他后背,到了树下才伸手去摘了一片叶子下来,哄他说:“悦悦你看这片叶子,居然是红色的。”
姜思悦这才扭过头看向他手里拿着的那片叶子。
菩提叶和一般地叶子有些差别,他的脉络清晰,叶片大概是因为冬天的原因显得有些红,叶子的一头又尖又长。
姜思悦接过这片叶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几次,也没见他像之前那样好奇地东问西问。
盛景行亲亲他被冻得有些发凉的脸,问道:“怎么了悦悦,突然不开心的,难道是因为妈妈说家里要多出个小孩了,怕妈妈不疼你了?”
姜思悦身体一僵,抱住他的脖子,沉默地摇头。
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反常了,盛景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突然不开心。
盛景行看到小屋子旁边的鸡圈,里面貌似养着鸡,咯咯咯叫个不停,想着姜思悦喜欢这些小动物,就把人抱了过去。
鸡圈里的鸡看到陌生人也不怕,依旧埋头在地上找东西吃,一只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围在一起,母鸡刨一刨土,小鸡就眼疾嘴快地叮叮叮。
姜思悦听到鸡叫声才转过头,看到用网围起来的鸡圈里面有黄灿灿的小鸡,便从盛景行身上蹭了下来,蹲在网外面看。
盛景行也陪他蹲着,甚至把手指伸到网里面去,随便勾了勾,就有上钩的小鸡扑腾着还没丰满的翅膀跑过来,用力地在他的手指上啄了几口。
姜思悦看到盛景行这个动作,想起那天他被鹅啄屁股的痛感,下意识就伸手拉盛景行的手臂,把他的手拉出了鸡圈。
他摸着盛景行刚才被啄了的手指,终于说话了。
“痛不痛啊?”
盛景行知道他还是在乎自己,才松了一口气,捏着自己的手指头跟他说:“小鸡啄人不痛的,何况我的手皮粗肉糙。”
姜思悦摸到他指腹上薄薄的一层茧,又看到鸡圈里还歪头看着他们的小鸡,也学着盛景行的样子试图把手指伸进去。
果然那只小鸡见到会动的手指头又啄了上来,只是麻麻的痒痒的,痛感可以忽略不计,姜思悦动了动手指,在小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毛茸茸的。
小鸡被他一摸,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叽叽叽地叫了起来,还在觅食的母鸡听到小鸡的叫声,咯哒咯哒地叫起来,扑着翅膀气势汹汹地往姜思悦这边跑过来,像是很生气一样。
姜思悦被家里的鹅吓怕了,下意识就往盛景行身后躲,盛景行搂着他以他绊到什么东西摔倒,安抚他说:“没事的,有网围着,母鸡跑不出来的。”
姜思悦这才探出头来,果然看到那只母鸡又带着所有小鸡换了个地方觅食。
他不解地问:“鸡不是很怕人的吗,为什么这只母鸡看到我摸小鸡反而冲过来?”
盛景行给他解释道:“因为它以为你要欺负它的孩子啊,动物也会像人类一样保护自己孩子的。”
姜思悦哦了一声,低着头,声音也闷闷的,半天才问道:“那你以后也会这样保护你的孩子吗?”
盛景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毕竟姜思悦这话的跳跃性太大了。但见他不高兴的样子,才明白过来,他可能是因为盛母说的那番话,而以为自己不久的将来会有孩子,所以才闷闷不乐的。
想明白之后盛景行忍不住笑起来,把姜思悦拉到怀里抱着,郑重而温柔地说道:“不会的,我只会保护你一个人,除了你,我不会要别的什么孩子的。”
姜思悦猛地抬头看他,似乎不相信自己从他嘴里听到了什么一样,一脸茫然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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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行摸着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又把话重复了一次:“我承诺,以后我身边只要你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孩子。”
这句话如果放在几个月前,盛景行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自己会说出这种话的,但是和姜思悦生活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渐渐明白生命中是会出现那么一个特别的,无法取代的,更加不能与其他人共存的人的。以前的放荡风流和无所谓,只是因为他自私自利,贪图自己的享受和方便,不顾亲人的想法,也没有遇到过让自己自愿改变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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