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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祭望月
其中也不乏一些三流报社的狗仔。
为了不引起注意,姜思悦并没有开他的玛莎拉蒂来,他打的到电视台楼后面,轻车熟路地从后门混了进去。
以前邓梅经常来这里做节目,姜思悦总能用各种方法混进来,只为了看她一眼,当然有不少次期待落空,其中有一次就遇到了温莜。
会堂里忙得人仰马翻的,姜思悦很容易就混在人群里进去,他压低了帽檐,跟在搬运工后面,装作他们其中一员。
“让一让让一让叻!”
经过狭小的地方时前头的搬运工吆喝起来,姜思悦生怕自己露陷,紧紧跟贴着道具走。
人实在太多了,姜思悦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避不了撞到其他人,他一边道歉一边弯腰去捡他的帽子,抬头把帽子戴上去的时候他和被他撞到的那个人四目相对,彼此眼里都是震惊。
“悦悦?”这已经是姜思悦第几次吃饭时走神了,盛景行拿着筷子把菜举在他嘴边,很久都不见他有点反应,只好喊他一声。
姜思悦这才回过神,看了眼一脸担忧的盛景行,避开了他喂过来的那块胡萝卜。
盛景行觉得他这两天有点反常,时不时走神,还变得比以前沉默了。
他以为是姜老爷子时好时坏的病情影响了姜思悦,毕竟那天医生说姜老爷子这样的情况很危险。
姜思悦把他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筷子说道:“我困了,想睡觉。”
盛景行便也放下筷子,拾两人的碗筷,跟他说:“你先上楼洗个澡,我把碗洗了再上去陪你。”
浴室里的花洒不停地喷着热水,姜思悦站在镜子前,把凝结在镜面的水蒸气擦干净,映出里面那张自己看了十几年的脸。
这世界上真的会凑巧有两个长得差不多的人么?
盛景行洗完碗上来见浴室的门还关着,便过去敲了敲门,说道:“悦悦,别洗这么久,差不多就出来吧。”
姜思悦关了花洒,穿上睡衣,开门走了出去。
盛景行拿着干毛巾给他擦头,见他一脸深沉地想着事情的样子,干脆把人抱在腿上,捏了捏他板着的脸,问道:“宝宝在想什么?”
姜思悦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盛景行以为他还在担心姜老爷子,便安慰他说:“好了悦悦,不要想这么多,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有神去照顾爹地,你要做的就是让他开心,然后劝他正确面对疾病,配合治疗。”
姜思悦想到姜老爷子还卧病在床,只好暂时把困扰他的问题放下,乖乖地爬上床躺好准备睡觉。
盛景行放下毛巾,也陪他躺在床上,把他抱进怀里拍他的背。
姜思悦这才说道:“你不去洗澡吗?”
盛景行拍了拍他的背,说:“不急,等你睡了我再去洗。”
姜思悦便把头靠在他怀里,找了个有安全感的位置闭上眼睛。
盛景行陪了他好一会,见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才翻身下床进浴室洗澡。
姜思悦睁开了眼睛,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那天施乐跟他说的话。
“我们俩长得这么像,是不是很惊讶?”
“因为你是姜家的小公子,所以盛总愿意为你洁身自好。”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身上流的并不是姜家的血脉?”
“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悦尔的男人?”
有些陈旧的图片在手机屏幕上看得不甚真切,关于悦尔的照片早已在他销声匿迹之后被埋藏,留下的都是私人保存的图片,又因为数据的丢失,粉丝的离开,如今能找到关于悦尔的信息越来越少,但即使这样,姜思悦还是能从上面看出,他与悦尔八分像。
他想起小时候从姨娘那里听来的话,她们说自己是野种,虽然后来有人一直在暗示他那是她们嫉妒他的母亲能为姜老爷子生出最后一个儿子,所以才污蔑他的出身。
如果之前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那今天看到悦尔的照片后,这个理由就显得很苍白无力了。
他想起以前在姜老爷子的书房里见到的那张照片,那时他以为照片上和姜老爷子合影的男孩是自己,但他不管怎么努力回想,都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跟姜老爷子合过影。
如果那个真的是悦尔,那他又是姜老爷子的谁,而自己又是谁?
是姜老爷子用悦尔的基因克/隆来的?还是因为姜老爷子无意中觉得他跟悦尔小时候很像所以才养的?可是他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模糊的印象,何况邓梅和姜老爷子的瓜葛,也不像逢场作戏来的。
这些问题,大概只有姜老爷子和邓梅能够解答了,姜思悦想到姜老爷子书房里那张照片,就激动焦躁地无法入睡。
明天一定要去看看,姜思悦盯着走得十分缓慢的闹钟秒针,恨不得把时间扭转到明天早上。
盛景行洗澡出来见姜思悦醒着,便问道:“悦悦,你不是睡着了么,怎么又醒了?”
姜思悦看着盛景行,想起施乐跟他说的那句话。
“如果你不是姜家的小少爷,那盛总知道后,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盛景行曾经那么风流,他的身份地位,钱财相貌足以让他有权利去选择各种各样的小情人,如果自己一开始就不是姜家的少爷,那么盛景行是不是也会把他当做消遣的玩意儿,像小于或者施乐那些,在盛景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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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足为意。
如果自己真的不是姜家的人,那要怎么样才能更有底气地和盛景行平等相处呢?
盛景行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愣的可爱,忍不住上床把人抱进怀里揉捏,他吻着姜思悦的脸,从额头吻到下巴,几乎要把姜思悦整个吃掉。
越是这样,姜思悦越是心虚,自己的身世之谜像刺咯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样让他战战兢兢。
盛景行见他不像平时那样缠着自己,觉得很奇怪,他双手捧着姜思悦的脸,忧心忡忡地问:“悦悦,你在想什么?”
姜思悦看着盛景行眉头轻皱的样子,自己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他的口水,彼此身上都是同一种沐浴露的香味,这样的盛景行,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他又在心虚什么呢?
他紧紧地抱住盛景行,用了很大的力气,他的怀抱太小,不足以将盛景行整个都抱住,但他还是想把盛景行拥在怀里。
盛景行被他突然勒住,不禁觉得好笑,他轻笑着拍了拍姜思悦因为动作太大而凸出得很明显的蝴蝶骨,无奈道:“好了宝宝,我在这里,你安心地睡吧,我会陪着你的。”
第二天姜思悦起了个大早,他跟盛景行说他今天要先去姜公馆拿些东西给姜老爷子,就不用盛景行开车送他去医院了。
盛景行只好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小心驾驶,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
因为姜老爷子住院,原本就不热闹的姜公馆更加冷清。
刘妈见他难得回来一次,问他中午要不要在这里吃饭。
姜思悦跟她说:“不用麻烦了刘妈,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一会就要去医院继续照顾爹地了。”
刘妈一听,就说:“您还要去医院啊,那就正好了,我给您煲点汤带去给老爷补补身体,一天到晚靠着营养液怎么能好呢,少爷您先上楼歇着,我煲个汤用不了多久时间的。”
姜思悦见她说干就干的样子,就由着她去了。
二楼的书房上了锁,平日里姜老爷子不让人随便进去,但是姜思悦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里。
拿了钥匙开门进去,里面已经很久没有人待过,窗户和窗帘都紧闭着,又暗又闷。
姜思悦进去之后关上门,开了空调和灯,他轻手轻脚地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到姜老爷子的书桌前。
桌面上果然没有了那个相框,自然也看不到记忆中那张姜老爷子和悦尔的合照。
姜思悦不死心地翻着桌子上的书籍报纸文件,也找不到那张照片。
他把书桌的抽屉柜子也翻了一次,还是没有看到。
那种游走在真相边缘的预感愈发强烈,越是找不到相关的证明,姜思悦就越觉得真相就是他做的最坏预想。
他把最后一个抽屉推回去,脱力地往后面的书柜一靠,因为紧张和闷气,额头上流了不少汗,又被空调的冷气吹得发凉。
姜思悦扶着书柜站起来,姜老爷子藏了不少书,都是书名上描了金边的硬皮书,姜思悦小时候经常来翻这些书看,也仅仅是对豪华的封面感兴趣而已。
这些书里面若是夹了一本规格不一样的笔记本,就显得很突兀了。
姜思悦好奇地抽出那几本厚重的名著中间压着的那个笔记本,还没打开,就从内页里掉了张照片出来。
他弯腰去捡,翻过来一看,正是他要找的那张合照。
第129章
姜老爷子看着趴在他床边已经睡着的姜思悦,心里思绪万千。
姜思悦从他住院开始,到现在每天都坚持守在床边,怎么劝都没有用。
看着面带疲惫的姜思悦,姜老爷子只觉得歉意越深,只要他一天没有离开,姜思悦便会一直守下去,这只会让他觉得更加愧疚。
他抬起手,在姜思悦头上摸了摸,即使动作很轻,姜思悦还是被他给弄醒了。
姜思悦握住姜老爷子的手,担心地问道:“爹地,您哪里不舒服?”
姜老爷子心疼道:“悦悦啊,爹地这边没事的,你回家休息啊,你再这样守下去,景行就要有意见啦。”
姜思悦却说道:“比起在乎他的意见,爹地您的安危更重要一些。”
毕竟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赔给盛景行,但姜老爷子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他现在只希望姜老爷子能好好地活下去。
姜思悦陪着姜老爷子坐了会,就见姜正丰走了进来,看样子似乎有话要和姜老爷子谈论。他对姜家的生意没有一点兴趣,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终于知道为何姜家其他人看他都像个外人,时刻提防他得到什么了。
姜老爷子拍拍他的头,慈爱地说:“悦悦啊,我让你大哥给你买了小熊家的甜品,你先去吃了,爹地和你大哥有话说。”
姜思悦知道姜老爷子想支开他,他对姜老爷子和姜正丰要说的事没有兴趣,何况有姜正丰陪着,也不怕姜老爷子病情突发没有人知道。
“那我一会再进来陪您。”姜思悦跟姜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又抬起头看了眼姜正丰,这才走出去。
病房外的休息室茶几上放着一个盒子,里面垫了不少冰袋,小熊塑料碗里装着满满的一碗芒果绵绵冰。
姜思悦对熊有特别的执着,虽然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他以前读的小学附近有一家甜品店,就叫小熊家,招牌是一只可爱的熊,那时他每天最期待就是上学,因为放学时能去店里吃一份甜品。
他甚至怀疑这是姜老爷子为了能让他老老实实上学,才给他选择了校门口有这样一家店的小学。
仔细回想起来,姜老爷子对他真是尽了苦心。
姜正丰一脸凝重地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姜老爷子,才发现他真的是老了,或者可以说,他在十九年前就已经老了。
即使现在已经和姜晔纬势均力敌,但姜正丰依旧敬畏着他,十九年前的那件事挫败了他的叛逆和自以为是,让他明白了,父亲说的话做的决定都是对的。
就算悦迩恨他一辈子,也总比天人两隔来的要好,只是他当时不知道,悦迩有家族遗传的神疾病,并且已经发作。
所以才会在见到姜晔纬时,被吓得直接闯进公路。
这些回忆想起来都让人胆颤。
“爸,医生说您不配合治疗?您知不知道您现在的情况,有稍微那么一点的情绪波动都能致命?”
姜老爷子看着窗外静默不语。
许久,他才用苍老的声音说道:“我感觉已经是时候离开了,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这时候去寻他,还能不能追上他的脚步。”
每每听到姜老爷子回想悦迩时说的话,姜正丰要用好大的毅力才能让自己保持冷静。是,姜晔纬是比他要更早遇到悦迩,但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悦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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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分量比不上他那一份么?他尚且能活,而姜晔纬是要用死来证明谁比谁爱得更深么?
但这些话他不能对姜晔纬说,这是对长辈的不尊敬,更何况现在姜晔纬已经受不了一点刺激了。
“那您有没有替悦悦想过?要是您走了,他会多难过?”
姜老爷子打断他的话,说道:“他不应该为我难过,我死了,对他才是一种解脱,没有什么比知道抚养自己长大的爸爸是间接害死亲生父亲的人更加痛苦纠结的事情了。只要我死了,他就不会活在良心的谴责里了。”
吃完甜品而准备回去的姜思悦,在门外听到了这样一番话,顿时停下了脚步。
“书房里关于悦迩的点点滴滴,悦悦应该都已经看过了,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太难过的。”
“医生说了,只要您配合治疗,调整好心态,就不会有危险的。”姜正丰试图说服他。
“够了,正丰,我已经活得够长了,如今悦悦也有了依托,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遗嘱我也让律师帮我起好了,你是长子,到时候你就看着办吧,好了,我已经累了,你回去吧。”
姜思悦转身跑了出去。
盛景行下班后在医院没有找到姜思悦,打电话也没打通,原本他想问一下姜老爷子,可见后者在病房里睡得安稳,不想惊动他老人家,便又出去继续找。
问了很多医院的工作人员后,盛景行一路找去了医院食堂,绕过正门,终于在靠近食堂垃圾桶那面墙看到了姜思悦。
姜思悦正坐在石阶上,手里拿着一袋子的食物,那些从围墙的洞钻进来觅食的野狗野猫都围在他跟前,看着有几分落寞。
而姜思悦看起来已经和这些猫猫狗狗混得混熟,不像是今天才来,可能是中午过来热饭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些觅食的小动物,一来二去就都熟悉起来了。
见有陌生人过来,那些猫猫狗狗立马警惕地四处跑开,独留姜思悦在原地。
盛景行大步走过去,蹲在姜思悦面前,揉了揉他的头问:“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找了好久。”
他想拿过姜思悦手里的那一袋子肉,姜思悦却固执地不让他拿走,那些跑开了的猫猫狗狗还在角落里躲着不愿意离开,似乎还惦记着姜思悦手里的肉。
盛景行只好陪他坐在阶梯上,从他的袋子里掏出一些肉,对着那些流浪猫流浪狗吹了几声口哨。
毕竟是在部队和猎犬训练过的人,姜思悦听不出盛景行吹的口哨有什么不同,但那些跑开的小动物听到后又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
盛景行把肉扔到面前不远的空地上,它们见没有危险,才走上前把肉块吃掉。
姜思悦干脆把袋子给他,然后趴在膝盖上放着的手臂上观察这些流浪的猫狗。
盛景行以为他是想起了他曾经养过的那只萨摩耶,就由他在这里多看了一会,那些猫猫狗狗吃完了也不急着离开,安安静静地在原地打坐或者趴下休息。
这些猫狗里不乏名贵的品种,或许曾经也被人类捧在手里宠爱,锦衣玉食地豢养,但可能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被抛弃,在这个由人主宰的社会环境里夹缝生存。
就像他一样,姜老爷子把他放在手心里娇惯了那么多年,突然有朝一日决定放手,不择手段地逼他离开。
这对不能选择的他们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既然当初没有准备养一辈子,那为什么还要尽心思地带回去养?
比起知道残酷的真相,更让人难过的是恩断义绝吧。
盛景行见他出神地看着那些小动物,以为他是想养宠物了,于是跟他说:“不如我们在家里养条狗吧,金毛或者拉布拉多都可以,平时没空的时候可以放到外公家,也让外公外婆有个消遣。”
姜思悦只是望着那群野猫野狗,然后随手指着那只看起来才几个月大的土狗,跟盛景行说:“还不如把它抱回去养。”
盛景行看着那只脏得一身长毛都结在一起的小土狗,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他这个样子被姜思悦看在眼里,姜思悦笑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逗你的,我不想养狗,天黑了,我跟爹地说一声,然后我们回去吧。”
姜晔纬知道他和姜正丰说话的时候姜思悦就在外面,他在病房的门上那个玻璃窗口看到了姜思悦一晃而过的影子。
那天傍晚姜思悦来和他告别,他以为会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见姜思悦的神情与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于是他也装出很平常的样子,笑着和他说再见。
结果第二天早上姜思悦又踩着同样的时间而来,还特意穿了身充满活力的俏皮衣服,引得查房的护士直往他身上看,走的时候还跟姜老爷子说:“老爷子,您的儿子看着真俊,一定跟您年轻时很像。”
姜思悦往病床上一坐,得意洋洋地晃着腿说:“那是当然的,我爹地年轻时可是风靡半岛的才俊。”
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逗得上了点年纪的护士忍俊不禁,又跟姜老爷子夸了他几句。
姜老爷子看着姜思悦这副已经很久没见过的讨人欢喜的模样,不由得怔了。
姜思悦没能安安静静地坐一会,等护士检查完,就跟在她后面出去了,然后一条走廊都是他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
姜老爷子心里突然有点触动,花了十几年心力养大的小儿子,只要他愿意,就能让周围的人都开心起来。
这样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儿子,说实话,姜老爷子也舍不得离开他。
但是……
没过一会,外边又响起了轮子滚动的声音,姜思悦推开门,把从护士站借来的轮椅推了进来。
姜思悦把轮椅推到床前,兴致勃勃地跟姜老爷子说:“爹地,我来的时候看到黄角兰开了,我们一起下去散步吧。”
记忆里悦迩似乎也说过这句话,十五六岁还咋咋呼呼对什么都抱有乐趣的男孩子,见了新奇的东西总要高兴上很久。
他给悦迩买的房子在曾经洋人居住的街道,南方种不了梧桐,便在道路两旁种满了黄角兰,春夏的时候树上开满了香味浓郁的花,风一吹就能掉一地。
那会悦迩刚接了一部旧时代的电影,他在里面饰演一个无忧无虑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富家小少爷,为了入戏,他常常模仿剧本里的角色,对什么都要感悟一番。
悦迩会带着几朵被风吹落在地的黄角兰回家,献宝似的举到他面前,说是给他当书签用。
在自己还没来得及跟他更加靠近时,他又带着一身兰花香跑出去了。
姜思悦推着姜老爷子走在医院后花园的道路上,遇到同样出来散步的病人,会靠在路边给别人让路,对跟他施以微笑道谢的路人回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像天使一样让人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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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
走到黄角兰树下,姜思悦走上前从地上捡起几朵刚落下的花,然后回来蹲到姜老爷子跟前,把花放到姜老爷子腿上盖着的被子上,虔诚地说道:“爹地,活下去好不好?”
姜老爷子颤抖着抬起手,拿起一朵连盛开的程度都与记忆中悦迩给他的那朵差不多的黄角兰,含着泪点头。
第130章
『震惊!老牌影后在金凤奖颁奖典礼当众宣布隐退!』
昨日在s市举行的一年一届金凤奖上,蝉联十五年影后宝座的女演员邓梅再次因为新电影《母难》荣获金凤奖最佳女主角!达成了金凤奖历史上第一个蝉联十六次女主角的成就,在国内仅此一人!
而在颁奖后发表感言之时,邓梅在感谢了电影制作组,节目组和粉丝之后,宣布了一件惊天的消息!
“我决定在今天这个辉煌的时刻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做出这件事的决定我已经酝酿已久,从我出道至今,已有二十五年。这二十五年里,我经历过失望,经历过难堪,也经历过幸福和绝望。我心里有个很重要的人,是他支撑了我挺过风风雨雨的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他,我可能走不到今天,我很感激他,但是也对不起他。我欠了他十几年的关爱,所以我决定在今天宣布隐退,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一一弥补给他。”
从邓梅这一番话里我们可以猜测到,她是为爱隐退,那个“他”究竟是谁呢?在此我们小编做出了如下几个猜测。
“他”之一:um影视的半岛区总裁程旭,众所周知,程大总裁对邓影后可谓一往情深,从邓影后成名起,几乎主演的每一部大制作都是由程旭担任制片人。而两人曾多次携手出席各大公共场合,不乏眉目传情的镜头。甚至,更是传出邓影后准备为程旭洗手作羹汤的绯闻,如今邓影后宣布隐退,是否就是准备嫁入豪门,从此过上相夫教子的豪门太太生活呢?
“他”之二:邓影后在颁奖典礼上提到了今年是她出道的第二十五年,从她说的话里,我们可以得知那个对她很重要的“他”出现的时间应该不会太晚。不知大家可否记得,二十年前同样有个知名男演员在获得影帝奖后宣布隐退的呢?对,就是悦尔,当年悦尔在获得第一次最佳男演员时也当场宣布了隐退的消息,并且在那之后就再无声息。是退居二线当了幕后制作,还是归隐山林做了凡夫俗子,我们也无从得知。当年悦尔正值当红小生,就与那时还默默无闻的邓梅传出热恋的消息,更是有狗仔拍到他们俩约会的照片。邓影后说她是为了“他”才走到了今天,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猜测,邓影后是为了能使自己配得上悦尔,才这么拼命地提升自己呢?而悦尔的隐退,又是否与邓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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