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大星辰海[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淳
“枳枳,给你买了个小饭团,你今天穿贴身的礼服,造型师特地嘱咐了不能让你多吃。”
“没事儿,我还不饿呢。”
顾止安看着眼前热闹的人群,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一个解脱的笑。
没有人知道,其实小时候春游,她在森林里迷路,是故意的。
那件裙子,是母亲答应颜枳数学竞赛拿一等奖奖给她的。
可是她不想妈妈买给她。
但她又是那么肯定,颜枳绝对会得一等奖。
所以她偷偷溜进森林里,在里面躲了一个晚上。
那个晚上,所有的害怕,难受,不安,都在得知那条裙子被别人买走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剩下的只有得逞的快意和骄傲。
颜枳说的没错,做坏事是会上瘾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躲在黑暗里的刽子手。
直到再无退路,把自己也弄的鲜血淋漓。
她站起身,悄悄走了出去。
高三时候的那一场决裂,和后来长达六年的冷漠疏远颜枳救回了她。
.
酒店之外,阳光很盛,铺天盖地洒下来,刺的人情不自禁眯了眯眼。
然后顾止安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穿着西服,身材挺拔,面容英俊,唇角眼尾都带着笑意。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渐渐从一个潇洒肆意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
对她微微颔首,就抬脚向里面走。
从始至终,自己都只是他们爱情里的一个路人。
顾止安弯弯唇,整理了一下心情,在街边踩着自己的影子走。
就好像好多好多年以前,她和颜枳一起回家,颜枳就是这样踩着自己影子走。
她觉得有些幼稚和搞笑,问她,“颜枳你在干什么?”
女生就转过头,逆着光,声音又轻又认真,
“我的影子告诉我,要一直往前走。”
......
.
颜枳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转过头,问身后的男人,
“霍星朝,有件事情其实我好奇了很久。”
“嗯哼?”
“当年,我瞒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没有生气?我以为按照你的性格,你肯定会生气的。”
男人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轻笑了一声,
“因为那个时候,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可以对颜枳生气,如果我对她生气,我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骗人。”
“好吧,我骗你了。”
男人从善如流,
“其实是我舍不得对你生气。”
“还是骗人。”
“没有骗你。颜小枳,你看上去那么弱,其实内心骄傲的不得了,道德标准比一般人高了一大截,从来不允许自己做坏事。但是你为了我,第一次做了在你心里坏的不得了的事情。”
他亲了亲她,语气里还带着笑意,
“我当时就想,你肯定是爱我爱的不得了了啊。”
“这么一想,我就不舍得生气了。”
......
其实那个时候的记忆微微有些模糊了。
但是霍星朝心底有那么一些隐隐约约的感觉。
他想,不管怎么样,都谢谢那个声音。
是那个声音让他明白,他有多么爱这个姑娘。
第92章你是醉骨毒
霍星朝倚着竹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着手上的古籍。
这是一件竹屋,靠床就是窗,从拉起的帘子往外望,可以看见一大片青翠的竹林。
在他旁边是一位白衣裙姑娘,手里拿了一排针,一根根掂出来,放在烛火上细细地烤着。
烤完之后,就转过头,语气淡淡,
“把外衣解了。”
他挑了挑眉,倒也没多说什么,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襟,修长的手指在胸膛上划过,平白带出几分蛊惑人心的暧昧。
姑娘表情平静,眼底不见丝毫波澜。
眼前是一片白皙的胸膛,腰腹没有丝毫赘肉,肌肉流畅,纹理分明。
虽然很白,但一点儿都不显得娘气。
她垂眸,抽出一根细针,“躺好。”
男人勾唇轻笑,躺下来,漆发玄衣,衣衫还半解。
胸口处两道深深的疤痕,姿态慵懒,眼里含着魅惑的笑意。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白衣姑娘表情依旧淡淡,抿着针,扎进他胸口下方半指处。
而后是中脘,神阙,没一会儿,胸下和手臂处就扎满了细细的长针。
大概过了半刻钟,她开始抽针。
抽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姑娘语气平静,
“毒血排出时五脏六腑都会发热,筋骨抽疼,你要是忍不了,可以喊出声。”
然后下一秒,胸下划开的小口子处就缓缓流出黑色的毒血。
男人微微蹙眉,似有些诧异,而后又很快恢复平静,语气带笑,尾调缓缓,
“这便好了?”
程知意这下多看了他一眼。
他中的是鹤管毒,排出时六腑剧痛,筋骨犹如震碎,便是连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都要疼的哭爹喊娘,他却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仿佛没有痛觉。
不过和自己无关。
她好自己的针,站起来,
“再有三天,等毒血排尽,就可以开始调养了。两月之后,便能恢复大半。”
“两月。”
他漫不经心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笑容懒散,尽管唇色苍白,却越发显得丽,声音似哑非哑,撩人的很,
“程姑娘你慢慢来,霍某不着急。”
程知意并没有看他,拾好医具之后,便转身打算离开,
“等我治好了你,希望你也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救命之恩,自然不敢忘。”
他勾唇,
“只是不知为何程姑娘非要进我尘天门,若是有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霍某作为尘天弟子,也断然不能答应姑娘。”
“你放心,我说了,只找林景见一人,待他履行婚约,我只会带人离去。”
“可若是他不肯呢。”
霍星朝轻笑一声,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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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地撑起来,墨发滑落在胸口,色对比强烈到让人着迷,
“很多时候,男人不赴你的约,不是不能,而是不愿。若他不肯履行跟你的婚约,早已有了美娇娘,你又该如何?”
白衣姑娘迈过门槛,转身关门,表情依旧淡淡的,语气也平静,
“那我自会杀了他。”
......
门被吱呀关上,留下一室静谧。
翠竹青绿,耳旁偶还可听见鸟鸣。
霍星朝勾勾唇,又懒洋洋地倚回了床上。
一旁的琴架上摆了张七弦琴,连珠式,琴底面为杉木斫,桐木纳音,紫檀岳尾。
是一把好琴。
琴下还有三个秀雅的小字:程知意。
程知意。
知意知意。
不知情从何处起,蓦然已是千金意。
......
.
看过《碧血剑》吗。
里面的何红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为他疯魔为他赤诚,为他忍受万蛇噬身,而后容貌尽毁,尊严尽失。
但最后,依然被弃若敝屣,就连想把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也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而程知意,就是这样一位“何红药”。
她本是翠竹林里医圣唯一的亲传弟子,自小在人迹罕至的竹林里长大,性子虽冷,却也澄澈。
那天,她救了一个误闯进林的剑客。
他说他叫林景见。
竹林三景,见之难忘的景见。
她问他是哪三景。
他说,翠竹,鸣琴,还有知意。
......
医圣去世之前,给他们两个订下了婚约,程知意葬了师父,就看见林景见愧疚的双眸。
他说,知意,我要去报仇。
尘天门的教主杀害了我满门,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等我报完了仇,我便回来娶你。
她应了,可是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只言片语也未捎回来过。
程知意决定去找他。
尽千辛万苦,找到了他,却只换来一句知意,对不起,我已有了心上人。
他不爱你。
你再好,或者你再好,都和他没关系。
伤害你的人,对你说的最不值钱的话,就是对不起。
对你不起。
后来她才知道,打从一开始,林景见误入竹林,就是一个骗局,他尽心思,只是想要医圣手里的那本毒谱而已。
所有的情意绵绵,为难与愧疚,都只不过是他对自己演的一场戏。
她看着他为了心上人赴汤蹈火,却始终不被人家放在眼里,人家心心念念的,都只有他恨之入骨的那个仇人。
在他终于配好毒药,就要毒死尘天门的教主时,程知意先弄死了他。
她第一次笑得那么明艳,
“林景见,你知道吗,早在我第一次救你的时候,就给你下了毒。三年服一次解药,否则立刻经脉尽断,血流而亡。”
“其实我一开始来找你,只是来给你送解药而已,不过现在,我不想给你了。”
林景见看着她,突然嘲讽地勾起唇角,
“你不是说有多爱我,怨我骗你,到头来,你也从未信过我。咱们俩,谁都不欠谁。”
“不,我曾经信你。非常信你。但是师父说,男人都是会背叛的,要我留个心眼。我没留,师父却留了。”
她笑着,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现在我终于知道,比背叛更残忍的,是从未有过真心。”
她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在眼前断气,临死之前,嘴里念叨着“知意”。
知意。不是程知意,是林知意。
一模一样的两个名字,却是截然不同的两段人生。
烛火慢慢燃尽,泪也终于干涸。
她站起身,回到了那片竹林。
她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每到春天,师父都会不停地念叨着冷。
她问,师父,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病。
师父说,知意,世间最冷的一件事,便是你医好了无数人,却依然医不好自己。
又是一年春天,她坐在窗边捣药,风起,突然就觉得冷了。
小弟子天真无邪,
“师父,春天可暖和了,你一定是生病了,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病?”
......
知意知意。
不知情从何处起,蓦然已是千金意。
而竹林有三景。
凉春,寥音,和无情。
.......
哦,真是个难过的故事。
霍某倚着床,懒洋洋地望着自己胸口处近乎干涸的黑血,在想那个姑娘什么时候会帮自己打盆水擦拭一下。
他叫霍星朝。
但是武林中人,没什么人知道他的真名。也不需要知道他的真名。
因为都叫他魔教教主。
或者就是尘天魔头。
尘天门,虽然名字听上去非常出尘,但实际上就是武林正道恨不得诛而杀之的魔教。
不过十载,就迅速崛起成为武林第一大门派,行事乖张霸道,修炼的功法也有些邪性,向来视武林盟约为无物。
六大派曾经联合讨伐,最终还是落败了。
然后对方还乘胜追击,虽然没赶尽杀绝,但也让他们伤筋动骨,损失惨重。
从那以后,尘天门魔教的名头,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至于霍星朝,他才不是什么尘天门弟子。
他就是那个杀了林景见全家,又夺走他的心上人的魔头。
据说很冷血很残酷。
食人脑,喝人血,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剥皮抽筋。
很冷血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魔教教主。
我想,他一个反派,这么叫他太尊敬太直白,总得给正派人士一个喊他的外号吧。
于是和基友就开始想。
赤烈斩。
彼岸伏魔。
赤魔。
尘云教主。
覆云公子。
……
最后妈的这些名字怎么都那么中二。
算了算了,就叫魔头吧。
累了。
第93章你是醉骨毒
尘天这个魔头之所以会出现在这片竹林,是有原因的。
世人都说,鹊山之上,竹林之间,有一神医,可医死人,活白骨。
病入膏肓之际,在鹊山之下俯拜,倘若心诚,自会有小童带你蒙眼入林。
待你再返人间,病痛全无,与常人无异。
倘若尘天门通世间魔道。
那么鹊山内便有神仙林。
一东一西,光明与黑暗对立。
可谓武林两级。
魔教教主好奇死了。
刚好前些日子,他中了峨眉老妇的鹤管毒,就打算诚心地去鹊山见见那位神医。
他倒是没跟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在山底下虔诚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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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
而是直接迈步入了山林。
一入林,魔头就发现不对了。
这哪是神仙林,不过就是设了一道高深的阵法罢了。
魔教教主自小就喜欢研究这些旁门左道,走着走着,最后倒是真的给他破出一条道来。
不过等他好不容易进了林,看见那间竹屋,体内的鹤管毒就发作了。
他挑眉,看着竹屋门口的捣药小童愕然的神情。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而后就丢下木棍往内跑去,声音惶恐,
“师父师父,来了一个大哥哥!师父!”
屋内竹帘被掀开。
纤纤素手,乌发细颈,耳垂无坠。
魔教教主想了想,勾唇一笑,碾碎了掌心的解药。
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一道清清冷冷的女声,
“在哪?”
......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不过这黑暗略有不同。
他能感觉到眼上蒙着一块黑布,有双手在胸膛上来回游移。
指尖细腻,带些微微的凉意,轻轻拂过胸口,染上一丝莫名的炽热感。
然后扎下一针。
他挑眉,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和暗哑,
“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
一针针往身上扎,下手利落又干脆。
和指间的温柔完全不同。
他勾勾唇,轻笑道,
“是个姑娘啊。”
又是一针,扎在腕内,微微刺痛。
四周仍然一片寂静。
显得他的自问自答有些尴尬。
魔教教主不以为意,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唇角含着漫不经心的笑,语调缓缓的,暧昧的,
“配着她那柳叶眉儿,杏子眼儿,玉柱般鼻子儿樱桃般口儿,再加上眉心一点朱砂痣......”
他微微一顿,叹息道,
“只那枚木钗,配不上佳人倾国又倾城。”
他念的是传记小说里的词,略微一改,放到此情此景,却恰恰和执针女子的容貌对上了。
一旁的递帕子的小童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能看得见?”
“不能更清楚了。”
男人的语调带一丝随意,
“我的眼睛和一般人不同,夜能视物,区区一块黑布,对我无用。”
小童犹不敢相信,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你说,这是几数?”
魔教教主轻笑一声,懒洋洋的,
“五。”
“师父,他真能看见!”
小童惊奇地叫了一声,差点连手上的帕子都给惊掉了。
程知意扎入最后一根针,表情淡淡,开口问他,
“你是尘天门的人?”
问这个?
“姑娘如何得知?”
“你身上的门牌,我在一位故人身上见过。”
她的声音波澜不惊,
“我救了你一命,作为报酬,等你伤好后,我要你带我进尘天门。”
身为魔教教主,带一个人进教轻而易举。
封她个舵主都行。
只是。
待程知意离开之后,魔头倚着床,问小童,
“你师父身为神仙林里的神医,为何要入尘天门?那可是人人避之而不及的魔教。”
小童是四年前程知意下山时救回来的一个孤儿,今年还不到五岁,心思纯挚的很,这个大哥哥长得好看又温柔,她基本上是问什么答什么,
“师父要去找人成婚哩,之前有个哥哥说好了要娶我师父,走了好久都没回来,师父要找他呀。”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小童的声音脆脆的,
“叫景见。大哥哥,你见过他吗?”
魔教教主顿了一会儿。
有点可怜那个女子了。
他微微扬眉,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动弹,于是开口,声音和缓,
“小妹妹,可否帮我把这块黑布解开?”
“啊?”
小童有些犹豫,“可是以前他们都不能解开的。”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左右遮不遮,我都看得见。结打在后面,硌人。”
小童想了想,好像是如此。
于是很乖地放下帕子,走上前来,帮他把布结解开了。
.
光亮渐渐落入视线。
眼前是一间清雅的竹屋,还有一个稚嫩好奇的小姑娘。
正趴在床边看他。
大眼睛眨啊眨的,还拿出手来戳了戳他的脸。
“大哥哥,你长得比景见哥哥还好看哩。”
她想了想,笑嘻嘻的,
“大哥哥,尘天门的人都这么好看吗?”
霍星朝挑挑眉,颔首,
“是啊,尤其是我们教主,好看的吓死人。”
“那个魔头?”
小姑娘瞬间被吓到了,晃着脑袋,往后退了两步,拉着声音反驳他,
“他们说他可怕极了,吃人的。”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知道从那个病患那里听来的话,
“他很冷血的。”
魔头点点头,赞同她,“也是。”
“不过既然他那么可怕,你师父为了一个不守信的男人,冒这么大的危险,值得吗?”
“......可是景见哥哥也是个好人。”
小童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他刚进林的时候,也和大哥哥你一样,倒在地上,都快死了。”
“他还会弹琴,会念诗,知道很多很多故事,还会折蚱蜢呢.......”
孩童纯挚,心思澄澈。
而霍星朝有意诱引,一个陷阱接一个陷阱地抛。
程知意不过去配药那么一刻钟,等她回到竹屋时,小姑娘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竹筒倒豆子一般通通说了个干净。
她拧眉,看着眼前的场景。
男人倚着床,胸膛处还扎着针,但是表情慵懒,眼眸含笑,衬着身后的竹林,仿佛像一幅画。
小弟子正趴在床边,叽叽喳喳兴奋地说话,
“景见哥哥懂得可多了呢,不过他好久好久之前就走了,师父担心他死了,他要是死了,就没有人跟我师父成婚了.......”
程知意终于听不下去了。
男人注意到她的目光,勾勾唇,倒是开口了,
“我可以带你去尘天门,我还可以帮你直接找到林景见。但是你还得帮我医一个人。”
小弟子停下说话的声音,扭过头看见自己师父,连忙从凳子上跳下来,吐了吐舌头,
“师父,我去捣药。”
程知意看着他,语气平淡,
“我救了你,这已经是一条人命了。”
霍星朝不置可否。
“你只是说让我带你进尘天门,但那么大一个教派,里面错综复杂,你就算是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心上人,说不定还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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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给赔了进去。”
......
“你大可放心,我只是希望你帮我医治她,不论成不成功,我都会帮你找到林景见。”
程知意抬了抬眼眸,视线淡淡落在他身上,平波无痕。
窗外就是翠绿翠绿的竹林。
晃着浅浅的日光,落在男人的眼底和鼻梁上,越发显得眉目灼然。
他勾唇,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要知道,魔教教主这个人,最喜欢喝人血,扒人皮。”
“很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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