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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马缸砸光
11
话说在陆霁的软磨硬泡下,何沅瑾终于同意和他一起回门派,解开身体异状之谜。临行前,陆霁将何沅瑾安顿在了一家客栈里,自己则重回何沅瑾的住所查探线索。最后被他查到那几个歹人是来自南疆的苗人,与苗疆有生意往来的商人在刈城只有几位,其中一个吴姓商人嫌疑最大,他正是陈进的姐夫。
陆霁并未将此事告知何沅瑾,两人拾了一番便启程离开了刈城。
眼下正是春夏交替之时,春末的雨说来就来,淅淅沥沥落了一整日,夜里没有落脚的地方,足下的草地被雨水浸得湿滑一片,陆霁提出先行在较为干燥的树上将就一夜。
他找来一些树藤,选中一颗较为粗壮的大树,在枝干上搭了一个简易的吊床让何沅瑾睡,自己则靠着树背坐下。何沅瑾头一回在这么高的吊床上睡觉,怕的不行,坚持要和陆霁换个位置,陆霁无法,只得用剩余的树藤在吊床附近支出两条平行的吊绳来,自己轻轻一跃,躺倒了晃晃悠悠的两根树藤上。
何沅瑾暗暗乍舌,身怀绝技的侠士果然厉害,这样的地方也能安然入睡。
陆霁向他解释自己早已习惯,不光睡过山洞、树枝,还能在河面上飘着睡,而且这树藤韧性极佳,他又在两头编了死结,绝不会轻易散架,就算是散开了,他也会及时抱住何沅瑾,护他周全。
两人分食了干粮后,雨渐渐小了,依稀能够看见天上的星星,何沅瑾有一颗没一颗的数着,慢慢沉入梦乡。
这几日,不知是整日和陆霁腻在一起,还是其他原因,他的症状略有缓解,偶尔还是会做些怪异的梦。陆霁每次都会醒来,耐心安抚他,让他能够安然入睡。
半夜,陆霁听到何沅瑾的呢喃,像往常那般跃身坐到一旁的枝桠上,细声安抚。
“……陆霁,”陷入梦境的何沅瑾唤了一声陆霁的名字。
陆霁忙道:“我在。”
何沅瑾靠向陆霁,软软地贴到他怀里,何沅瑾长相清俊,算不上绝色,可陆霁却是越看越喜欢,发如墨,面如玉,怎么看都很好看,哪里都合自己心意。陆霁抚摩着他的肩膀:“我们很快就要到了,我会请师父想办法化解你身上的梦魇。”
恍惚中,何沅瑾将手伸进了陆霁的衣襟中,凉凉的手指在陆霁火热的腹部戳来戳去,陆霁也不制止他乱摸的手,任由他从腹肌摸到胸肌,直到拧住那一小点乳粒。
陆霁闷哼了一声,纵使他再坐怀不乱,也经不住何沅瑾这般磨人。
“小瑾,醒醒,”陆霁捏了捏何沅瑾的脸颊,何沅瑾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而后侧过脸去舔他的脖颈。“你……”他把何沅瑾半抱在怀里,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抬起他的下巴亲了过去。对方立刻给予了他热情的回应,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陆霁,陆霁,那里……”何沅瑾嘴里含着陆霁的舌头,股沟夹着陆霁的阳物,感受到那物又热又硬,插入后穴的滋味定是妙不可言,好想被那物狠狠干。
听到何沅瑾带着哭腔的呼唤,陆霁心中一窒,却依旧正经地说道:“你我尚未成亲,上次只是一时糊涂罢了,这种事只有成亲的人才能做。”
何沅瑾不说话,勾着陆霁的脖子,仍是讨好的去亲吻他。
“小瑾,你现在只是这古怪的病发作了,你且忍一忍。”陆霁拨开贴在何沅瑾额头的乱发,眼里满是怜惜,他们赶路这段日子一直是相敬如宾,何沅瑾举止温文尔雅,待人接物亦是彬彬有礼,就算是坐在供人歇脚的简陋茅屋里,也是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放低身段,放浪求欢。
“你不喜欢我了么?”何沅瑾开口问道,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望过来的双眸波光粼粼,脸颊上两抹飞红,直叫陆霁心里好似灌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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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滚烫的热流,足以融化一切冰雪。
何沅瑾半褪的长衫滑落至腰,露出圆润的肩头,他抓着陆霁的手来到自己胸口,用胸口两粒硬挺的小乳去蹭陆霁的掌心,陆霁忍不住屈起一指,去刮擦他的乳头,他挺着胸膛让陆霁玩弄,随手扯开陆霁的腰带,还伸出一条腿去勾着陆霁的腰,另一条腿方才已被陆霁挂到了悬挂着的树藤上,眼下正门户大开,两片臀瓣不住摩擦着陆霁的阳物。
陆霁揉了揉那两团软肉,连他的裤子也一同剥了,摸到一手濡湿,已有不少淫水从何沅瑾后穴中流出,沾到衣物上、树藤上,陆霁的阳物也已坚硬如铁,龟头沾着淫水在小穴附近滑来滑去,就是不入其门。
见陆霁不答,何沅瑾又急急问道:“喜欢不喜欢?”
陆霁带着笑意,认真回答:“我只和喜欢的人做这事。”
“那你还不快快进……”话音未落,陆霁的阳物已经径直插入何沅瑾的后庭,他后头的小穴翕动不止,甬道里滑腻异常,很快将那粗大的阳物吃了进去。
12
雨落到半夜终是停了,在朦胧的夜色中立着一棵特别高大的树。淋了一日雨,树上的花瓣掉了不少,而树叶则郁郁葱葱,层层叠叠,不断有雨珠从上一片叶子滴落到下面的叶片上,发出的响声。
仔细一看,树上还有两个人影。
凉爽的风夹杂着雨后特有的味道,吹在何沅瑾滚烫的皮肤上,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一根深色的肉棒在他身下快速捣弄。
他与陆霁交颈叠坐,一头长发披散开来,自树上挂下,还有几缕与藤蔓纠缠到了一处,乍看之下好似山中的怪,勾了山下的凡人与之偷欢。
陆霁抱着他干了一阵,将他放倒在树藤做的吊床上,让他侧躺后用双手拉着头顶一根较粗的树藤,然后抬起他的腿,斜着插了进去。
吊床随着陆霁的动作摇摆不断,像是荡秋千一般。他每每将何沅瑾顶撞到了前方去,借助对方往回落的力道,后一下的顶弄往往会比前一次更深入。
何沅瑾抓着树藤不住呻吟,股间全是陆霁的水,数根树藤承载着他的重量,不停地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藤身勾着他的腰身和细腿,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几道浅浅红痕。被干了半天,他猛然想起自己是在一颗大树上,一个哆嗦就泄了出去。勃起的阳物射出一道白浊,从几条树藤编织的缝隙里穿过,直接喷溅在了树身上。
到了后来,何沅瑾实在受不住了,陆霁床下老实正经,在床上却是有着用不完力的豺狼虎豹,永不餍足,而他则累得眼皮也抬不起来,连连求饶,嗓子都快哑了,陆霁这才放过了他,仔细将他身上的浊液清理干净,用衣物包裹好他的身体。树上的花瓣落了他满身,他的发间、额头、唇上全是浅色的花瓣,陆霁心头一动,贴着那片沾在何沅瑾薄唇上的花瓣,深吻了下去,耳边忽闻何沅瑾在他怀里小声说道:“我自是……自是愿意的。”
一夜荒唐,令何沅瑾腰酸背痛,醒来时发现胸前挂着一块暖玉,一看便知是陆霁给的。早上见着陆霁就满脸绯红,根本不敢与对方直视,陆霁哄了几次才肯理他。
何沅瑾股间钝痛行动不便,陆霁干脆买下一辆马车,让他待在车厢里好生休养,他在镖局赚的银钱也所剩无几,好东西都留给了何沅瑾,自己只喝清水啃干粮。何沅瑾见状,非要把肉干分他一半,还时不时往陆霁嘴里塞几颗蜜饯干果,那是陆霁原本在小贩那买来给他路上解闷的。
两人一路小打小闹亲密无间,终于回到了陆霁门派所在的群山之中。
陆霁的师父是个一个童颜鹤发的老人,他们刚抵达时,师父正在打坐,瞧见跟着陆霁身后的何沅瑾便噗嗤一笑:“从哪被你拐回来的小郎君?”
何沅瑾向师父行礼问好,师父摆了摆手,让他无需拘谨。
陆霁一五一十将自己与何沅瑾的事全部告知了师父,那老人似笑非笑地盯着何沅瑾上下打量。
“这个么,据我所知除了可令对方百毒不侵外,似乎还有驻颜的功效,能练成我门下这套武功的人少之又少,为师所知的几位皆是不同的变化,”他开口道,“你们年轻人有的力旺盛,有的体质敏感,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日子过久了自然就习惯……化解了,”然后又朝陆霁勾了勾手指,陆霁走到师父面前,对方附耳过来小声道,“呆徒,方才我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陆霁点头。
“看你这样子就没明白,就好比一个吃惯杂粮糙米的,你突然给他吃了一顿山珍海味,他开荤之后自然是整日想着再吃第二回、第三回。所以啊,你给他多吃几顿便好。”
“原来如此,师父,我明白啦,”陆霁豁然开朗,明天就给小瑾去打几只山兔。
师父朝陆霁一阵挤眉弄眼:“阿霁,为师要外出一段时日,你先让这位贵客住下,好好招待一番,莫要怠慢了。”
何沅瑾脸一红,老人家明显是为了他们两人腾地方。
陆霁却扯了扯何沅瑾的衣袖,小声道:“师父这是认可你啦。”要知道,他师父不喜生人,更不会让人轻易住下。
见何沅瑾沉默不语,陆霁蹭到他身边:“小瑾,你别担心啦。师父说的都是真的呢,你的皮肤好像真的越来越白,越来越好摸了。”
“胡说!”气得何沅瑾去捏陆霁的脸。
至于师父是如何帮陆霁将人骗进门当媳妇的,自是后话了。
***
几年后,皇帝因昏庸无道被迫退位,新皇登基之后立刻开始清洗朝中作乱的佞臣,同年派出多名巡查大臣巡视各州,清查当地贪赃枉法之徒。当巡视到刈城时,有人早早将县衙等官员贪污舞弊的罪证集好,放在了驿站之中。
新皇治国有方,接连几年全国各地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们丰衣足食。民间传有一姓何的书生,喜好云游天下,将各地风俗以及所见所闻记录下来,集结成册,因遣词造句通俗易懂,其所著之书在全国广为流传。
曾有人问他,为何不考取功名,他只回道:人生苦短,何不逍遥。
番外1
何沅瑾和陆霁成亲那天,整个门派的弟子都来了,搞得何沅瑾紧张了大半天,直到入了洞房才松下口气。男子成亲本就少见,他很怕自己出了什么差错令陆霁蒙羞,好在门里的弟子大多和善,并没有为难他。
陆霁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师父养的,这段日子似乎又高了点壮了点,他喝得醉醺醺的,一把将何沅瑾扛在肩头,大大咧咧跨进了新房,惹得身后一阵窃笑。
何沅瑾知道陆霁酒量不好,事先让他吃下解酒药,宴席间又帮着挡了不少酒,反倒把自己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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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你好像醉了。”
何沅瑾大着舌头:“你、你才醉了呢……”然后打了个酒噎。
“为夫可没有醉,方才是装醉好早些脱身,”陆霁气定神闲,把瘫软在怀里的何沅瑾平放到床上,慢条斯理地脱去他身上的喜服。
“为夫才是相公,”何沅瑾不满地嘟囔着。两人虽然穿的都是新郎服,但之前陆霁说好了嫁给何沅瑾,自然是他为夫,陆霁为妻了。
陆霁恍然大悟,忙改口道:“小瑾所言极是,那我该怎么说呢?”
“你该说……”何沅瑾半撑起身子,伸手点了点陆霁的下唇,“妾身这就来伺候相公了。”
因为醉酒,何沅瑾脸上仿佛涂抹了两片胭脂,原本清俊的相貌也变得风情万种起来。陆霁当即将人压倒,一整夜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番外2
何沅瑾不开心,他觉得自己小腹微隆,好像胖了些,原本陆霁不在意,他自己更不在意,令他担忧的是,他吃的并不多啊。
可以说,他这几天食欲一直不好,连陆霁的烤肉也嫌油腻吃不下去,晚上还要被陆霁这样那样,理应瘦了才是。直到他在后山的小院子里草药时,听见几个路过的弟子说隔壁老李的表叔家那条阿黄生了十只小狗,想要一只来养养。
那天晚上,他竟梦见自己挺着个大肚子,手上还拉着个小童,那小童扎着两个发髻,长了一张和陆霁一模一样的脸。一想到那场景,何沅瑾简直要晕厥过去,这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怎么了?”睡在一旁的陆霁以为他又开始发梦,他这才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陆霁。陆霁伸手摸了摸何沅瑾的肚腩,肚子上肉肉的,很好摸呀,不过还是不如小瑾的屁股好摸。“别担心,如果有了小沅瑾就生下来嘛。”
“要生也先生小陆霁。”话一出口,何沅瑾就愣住了,“不……不是,我才不生。师父上次的解释含糊其辞,说什么体质因人而异……”陆霁每天在自己体内射这么多,万一又来次异变……
于是两人商量好,去师父闭关的洞口再问问,半柱香后,洞内传来师父高深莫测的声音:“饿个几顿就好”
何沅瑾羞得一整天都躲在屋子里,不肯出门,陆霁以为他是失望了,怕他难过,左思右想去山下的厨子那儿找了样东西。第二天起来,何沅瑾发现双腿间被放了一枚鸡蛋,还热乎着。
“陆霁!”
何沅瑾到底能不能生下陆霁的孩子呢?请听下回分晓【不
番外3
话说陆霁陪同何沅瑾云游天下,将全国各地都走了一遍,两人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了下来,何沅瑾则成了当地的教书先生,开设的学堂也远近闻名。
“阿毛,你为何坐在这里?”放牛的小六见阿毛坐在学堂门口,上前问道。
“先生今天有事,学堂里放假一天,”阿毛叹了口气,“先生长得好看,待人也好,真想天天看到他啊……”先生这时候在干嘛呢?刚才应该问下陆大哥的。
陆霁前几日回了一趟门派处理事务,两人分开了一段时日,小别胜新婚,一见面便情难自禁。一晚上弄了他三回,累得何沅瑾起不来身,陆霁帮他跑了趟学堂,给学生放了天假,顺便买了王记的小米粥和福来阁的红豆糕。
到家后,陆霁把东西一放,走进卧房见何沅瑾还趴在床上小憩,以为他身子不适,来到床边掀开半张被子,只见何沅瑾只披了一件亵衣,下身竟是什么都没穿,白嫩嫩的屁股正对着陆霁。
何沅瑾忽觉臀部一阵清凉,嘟囔着:“别闹,”陆霁总是弄坏他的亵裤,久而久之便在床上养成了不穿亵裤的习惯。
陆霁掰开他的双臀细看,中间露出一个殷红的小穴来,穴口红肿无法完全合上,还残留着昨晚情事的痕迹。他取来一瓶药膏,涂满自己的整根手指,小心探了进去,手指在甬道里打转抠挖,将药膏在肉壁四周涂抹均匀,那里头颇热,很快将膏体化开,也不知陆霁有意无意,按到了何沅瑾的敏感点,害得他一下叫了出来,后面狠狠咬了陆霁手指一口,不少化成液体的药膏也从甬道里挤了出来。
“小瑾,莫要浪了这药,”陆霁抽回手指,亲了亲何沅瑾的耳朵尖,握着自己的阳物抵在穴口,龟头在四周转了几圈,待沾满药膏后又塞了进去,就着药汁律动起来。
何沅瑾闭着眼嘴里嚷嚷不要弄了,屁股却挺了起来直往陆霁胯下送,木床被晃得吱呀作响。
两人又闹上半日才歇下,事后,何沅瑾懒洋洋地靠在陆霁怀里,一口一口喝着对方喂到嘴边的小米粥:“对了,山里出了什么事?”
“门里有个小师弟招惹了朝廷的人,那人带着一批人马来上山抓人,不过已经解决了。”
何沅瑾咬了一口红豆糕,伸出舌尖卷去粘在陆霁指头的红豆泥,又咬住他刚才作乱的指头,用牙尖磨了磨。
陆霁问道:“小瑾,你还想不想做官啊?”毕竟那是母亲的遗愿,何沅瑾努力了十年的目标。
何沅瑾摇了摇头:“当年害死我爹的奸臣已经被正法,我再进入官场也没了意义,在这里当个先生也挺好,可以多教几个学生。”
陆霁亲了亲何沅瑾的额头,点头道:“好。”
“那你呢?”何沅瑾反问道,“你一直想做个仗剑天涯的大侠,现在却陪我窝在这个小镇子里,陆霁……你那么好,相反我却没什么能给你的……”
“你不是把自己给了我吗?”陆霁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世间只你一人,独独被我所得,这还不够吗?”
“嗯……你这甜言蜜语哪里学来的?”何沅瑾放开陆霁的手,盘腿坐起扳掰起了手指,“好了,我们来算算上次那笔账罢,你一共扯烂了我八条亵裤,摇坏三张木床,压破两个枕头……”
陆霁:“相公饶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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