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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色曼陀罗
“没有。”苏玉珩恹恹的说道。
“其实,我能明白苏大人的担心。的确是我将你拉到危险之中的,如果你不愿意,以后可以继续留在王府中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幽安王妃,之前的事我也会当做从未发生过,苏玉珩依旧是一个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的傻子。”遇君焱想了想,补充道,“我会将分布在苏府周围的眼线撤回去。”
遇君焱很清楚,苏玉珩之所以会帮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的人就埋伏在苏府附近,他怕自己对他的家人不利,说白了,自己对于他多多少少有几分胁迫,但是现在,遇君焱忽然不想再这样胁迫下去。这一条不归路苏玉珩能不能陪着自己一起走下去,遇君焱想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苏玉珩似是不满的撇了撇嘴,“咱们已经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就不可能在回去了。”
“真的?”遇君焱的语气中透着一丁点儿惊喜,“你决定了?”
苏玉珩咬牙说道:“王大人不能白死,他的仇我们一定要为他报!”
遇君焱点头道:“对!既然皇帝不能明辨是非,我们自己来辨是非,将真正该死之人送去见阎王!”
苏玉珩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也不能怪父亲,他是怕了,真的怕了……”
遇君焱拍了拍苏玉珩的肩膀,在要说什么的时候,忽见苏信快步追了上来。
“这些糕点你带在路上吃。”苏信将一包点心放到苏玉珩的手中,“这是你最爱吃的点头,一定要细嚼慢咽,好好的品尝。”
“是,父亲。”
遇君焱派来在苏府的眼线已经提前为他们备好了马车,苏玉珩上车后打开手中的纸包,盯着那些码放整齐的枣泥饼,喃喃说道:“奇怪……”
身旁的遇君焱问道:“奇怪什么?”
苏玉珩答道:“你绝不觉得刚刚父亲说的话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他嘱咐得有些过于详细甚至有一点嗦,很不想父亲平时说话的风格。细嚼慢咽……好好的品尝……”
苏玉珩如鉴赏玉石一般将枣泥饼逐个拿起,细细观察,然后又逐个放下。忽然,他发现拜访在当中的一块枣泥饼的底部有一道明显的裂开的痕迹,像是被人掰开过。
遇君焱凑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苏玉珩掰开那块枣泥饼从内馅儿中抽出一张纸条:王忠之妻米氏因在娘家幸于难,王忠死前写下一纸休书,保住妻子一命,她人在韩城老家,一路珍重!
字体清瘦却不失刚劲,苏玉珩一眼便认得那是出自父亲之手。
“原来王家还有遗孀,真是太好了!”
“我就知道!”苏玉珩紧紧将信纸攥在手中,激动说道,“我就知道父亲依旧是那个我最敬重的父亲,我就知道他会理解我的!”
“快!快去韩城!”
苏信将糕点交给苏玉珩后,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苏夫人见他回来,轻轻问了一句:“你告诉他们了?”
苏信点点头,沉声说道:“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苏夫人笑道,“怪你做什么?”
“怪我以前害死了咱们的女儿,现在又可能害死咱们的儿子……”
“和你说了多少次,颜儿的死与你无关,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苏夫人坚定的说道,“珩儿的性子和你是一模一样,都有着一颗赤子之心,那样的性子你让他学习那些明哲保身,三缄其口的处世之道,他也定是学不来的。”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苏信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王忠写休书……是我给他出的主意,米氏已经怀有身孕,若能逃过此劫,总算是能给王家留一个后。”
苏夫人笑道:“这个呀,我早就猜到了。这么聪明的主意也只有我家老爷才想得出来。”
“皇上并不知道米氏有孕的事,才会放她一马,可若万一有一天他知道这是我给王忠出的主意,恐怕咱们……”
“老爷,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苏夫人笑道,“就算真的有那天,要杀要剐,我陪着你就是了,我一个眼睛都快瞎了的老婆子,有什么好怕的。”
苏信握紧苏夫人干瘦的手,良久不语。
☆、第59章遗孀
遇君焱和苏玉珩快马加鞭的按照信上的地址赶到了韩城米宅,才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隐约哭声,走进去一看,只见石阶之上坐着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妇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头发高高束起挽了一个美人髻,耳旁还插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看上去甚是雅致,脸上也是轻施脂粉,淡抿朱唇,只是眼下的两道泪痕划过脸颊,晕染了胭脂,使得本十分致的妆容透着几分凄凉的味道。
“女儿啊,母亲求你,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要再这里等啦,忠儿他、他是回不来了。”女子身旁站着一位泣不成声的老妇人,老妇人的手中攥着一封打开了的信,苏玉珩和遇君焱的眼里很好,轻而易举的看清楚信纸褶皱处的两个字:休书。
“不,母亲,我要坐在这里等他。”绿衣女子的声音哽咽,语气却是出奇的平静,说话的时候恬静的脸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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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点的表情,好像被抽走魂魄的躯壳一般,“他说过月底回来接我回家的,不会骗我,我要在这里等他来。”
“请问……这里是……”
苏玉珩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妇就一脸紧张的用身子挡住了坐在石阶上的绿衣女子,眼神惊恐的扫过苏玉珩和遇君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遇君焱说道:“我们是想找……”
“我就是王夫人。”绿衣女子抬头与遇君焱对视,眼中空洞洞的,透着一种看穿生死的决绝,“你们是来这我的?”
“女儿!”老妇人大惊,将她护得更紧,看着越来越靠近过来的两个人,颤抖着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谁?!我们这里没有王夫人,你们找错地方了!”
“这里的确没有王夫人。”遇君焱说道,“王大人已经写下了休书,夫人和王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胡说八道!他写了休书又怎么样?我可是他明媒正娶,八人大轿抬进王家的妻子,他想休了我便能休了我么?我与他成亲七年未犯七出之规,他凭什么休了我?!”王夫人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将休书撕烂,“我现在就回帝都去!生是王家的人,死了也是王家的鬼!他想和我撇清关系,我才不会让他如愿!”
“我的女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啊!”老妇人哭道,“忠儿也是为了你好。你又何必自寻死路啊!”
王夫人似乎要冲出家门,快步向前走了两步,忽然脚下一软摔了下去,幸亏苏玉珩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没有摔伤。他以为王夫人这是悲伤过度的表现,但当他搭上王夫人的手腕时,表情不由得一变。
“女儿!女儿你怎么了?!”老妇人从苏玉珩的手中王夫人搂了过来,哭喊道,“你醒醒啊!不要吓唬我!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时候,王夫人的父亲听到了外面的哭喊声也快步走了出来,见到两个陌生的男子时,警觉的问道:“你们是谁?”
对于这个不断重复的问题,遇君焱回答得很是简略,只有寥寥数语:“我们不是来抓人的。”
苏玉珩按住王夫人的人中,过了一会儿她才转醒,看着面前满脸泪痕的母亲,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扑到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他们死了……忠哥和孩子……全都死了!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啊!”
眼见着面前的母女哭成一团,苏玉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我想……还是让王夫人到床上休息比较好。”
“对对对!”王夫人的母亲说道,“我扶你到屋子里去。”
“王夫人。”苏玉珩说道,“王大人已经不在了,这已成事实,你再怎么难过也无济于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王大人会给你写下这一纸休书就是为了要救你一命,为了让你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现在,你又更加多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王夫人不解的看着苏玉珩:“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苏玉珩苦笑道:“难道夫人没有察觉出来,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了么?”
“什么?!你说我……怀孕了?”王夫人一脸茫然的重复道,“我怀了忠哥的孩子,王家有后了……”
“是啊。”苏玉珩点头道,“刚刚一个多月,也难怪你会感觉不到。”
“真的?”王夫人的母亲急忙对她说道,“快!别坐在石阶上,着凉了怎么办,快到屋子里面躺着去!”
王夫人这回倒是乖乖的听话和母亲回到屋子里去。
遇君焱见他们离开,上前对王夫人的父亲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你们最好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躲一躲,皇上虽因为这一纸休书不能定王夫人的罪,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况且夫人现在肚子里怀了王大人的骨肉,此事若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定让不会放过他们母子。我会派人保护你们一家的安全,你们也一定不能将她怀孕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和他们说,他们会尽力帮你们解决。”
“老夫代女儿和已故的女婿谢过两位公子。”王夫人的父亲看着苏玉珩和遇君焱,问道:“两位是忠儿的朋友?”
苏玉珩和遇君焱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既然是朋友,你们应该了解他的为人。”老人有些激动,连手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忠儿可是个一心为国的忠臣良将啊,他怎么可能谋反?况且无凭无据,怎么就认定了他谋反?这如何让人信服?!”
“老丈您莫要激动。”苏玉珩认真的说道,“我们一定会帮王大人讨回一个公道的。”
遇君焱与苏玉珩离开韩城,赶回王府,在路上苏玉珩觉得遇君焱的脸色很不好看,将手搭在他的额头,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好烫!你发烧了。”
“哦,是么。”遇君焱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病恹恹的说,“我说怎么觉得浑身发冷呢。”
“都觉得浑身发冷了怎么不和我说?!”苏玉珩怒气冲冲的问道。
遇君焱却是无所谓的说:“我已经发烧了,和你说了也没有什么用啊。”
“我让朱斌把车拉到附近的镇子上,我们住一天,我为你开点药来喝。”
“不行!”遇君焱急忙拉紧苏玉珩的手,这一动作牵扯了身上的伤口,而伤口所带来的疼痛在发烧的催化下变得尤其明显,遇君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从牙缝中还是传出了坚定不容反驳的声音,“我们必须立刻赶回王府!”
“可是你……”
“我很好!”
遇君焱理了理衣领,挺直腰身端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面色如常,冷峻中带着威严,除了苍白的面色和干裂的嘴唇,丝毫看不出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竟是一个病人。
☆、第60章认真
作为一名大夫,苏玉珩不得不承认他极为不喜欢遇君焱这种不听话的病人。但他是王爷,他说的话就是命令,自己不能不听,苏玉珩赌气看着车外的景色不去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景色竟是一丁点儿也没有看进去,相反,见到的所有草木上都似乎印着一个影子,一个倔强得气死人却又让他心疼到不得了的影子。
不错,是心疼。苏玉珩不止一次对遇君焱产生这种感觉,虽然他是富贵无边的郡王爷,是意气风发的天狼将军,虽然他有足够的能力运筹帷幄,但在苏玉珩的眼中却越来越觉得遇君焱是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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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一个明明看清自己无法控制的命运却倔强得仰着头不认命的孩子。
这一点倒是个自己很像。
自从姐姐死了以后,父亲便将自己像个粽子似的层层包裹起来保护,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傻子”,远离朝廷,像一般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般无所事事无忧无虑的成长,但苏玉珩却不愿意接受那样的生活,他因为特殊的体质死里逃生,却不愿意走上父亲为他安排好的道路,在他的眼中,唯有济世救人才是身为苏家子孙应尽的义务,也是他作为一名大夫生活的意义。
苏玉珩转头看向遇君焱,他苍白的脸上透着病态的殷红,发根处沁着莹莹汗珠,闪进苏玉珩的眼中,有些轻微的刺痛。
苏玉珩走过去,抬手抚上遇君焱的额角,他缓缓睁眼,眸子中交错着淡红的血丝。
“我不会改变主意的。”遇君焱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立刻回余州,不得耽搁!”
“是是是,你是王爷,你说的话就是命令,我哪儿敢不听啊。”苏玉珩说话的语气颇为应付,手下为遇君焱擦汗的动作却是温柔,“身上的伤口疼不疼?”
“还……好。”遇君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到苏玉珩的温言软语,刚刚那种高高在上的气焰瞬间就灭了一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身上的伤口此时火辣辣的疼得密集,但他从来不愿意在人前示弱,只是咬着牙轻声说道,“没事。”
苏玉珩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转过身拿过一个茶杯在调制着什么,一会儿的功夫端到遇君焱面前,说道:“来,把这个喝了,乖乖睡上一觉,就不会觉得疼了,醒来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回到王府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开退烧的药。”
“这是什么?”遇君焱捂着鼻子问道,“味道这么难闻。”
苏玉珩无奈的说道:“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的药材,能调出这个已经不错了,再说了,你没听说过良药苦口么。”
遇君焱半信半疑的盯着那一碗苦口“良药”,心想着与其这样浑身骨头散架似的难受,若能一觉睡到王府也不错,于是接过碗将药汁一饮而尽。
“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吧。”苏玉珩揽过遇君焱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马车太小也躺不下,等到了王府我叫你。”
遇君焱正因弥漫在口腔与喉咙间的苦涩一阵阵恶心,冷不丁的被人拉到了怀里,竟一时间忘了反抗。闻着苏玉珩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药草香,遇君焱不禁想到了那一天在破旧的木屋之中,也是这样淡淡的让人心安的香味,自己因为药物的作用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而他的动作虽然生涩却是温柔无比,云雨之刻他俯在耳边轻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透着无尽的宠爱。遇君焱不知道在这一场以为自己解毒为目的的jiaohe中苏玉珩究竟有没有真心,但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似乎眷恋上了那种温柔,那丝味道,那一个人。
“我说你放松一些啊。”苏玉珩的手指划过遇君焱依旧挺得笔直的脊梁,“你这样子紧绷着身子睡得着么?”
苏玉珩将外袍脱下盖在遇君焱的身上,见他的手搭在额头,关心的问道:“头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你……对待病人都是这样么?”遇君焱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苏玉珩不解的反问:“哪样?”
遇君焱支支吾吾:“你对待其他病人是不是也是这般……体贴。”
苏玉珩转了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道:“君焱想问什么?”
“没,没什么。”遇君焱有些慌张的闭上眼睛,却感觉到苏玉珩的手轻轻的环上自己的身体。
耳边传来透着氤氲水汽的低沉声音:“君焱说的体贴,可是这一种?”
遇君焱没有回答,长而卷翘的睫毛却颤抖个不停。
“君焱,我想亲亲你。”
虽是问话,苏玉珩却没有半点等他回答的意思,轻啄他透红的耳垂,含住那饱满柔软的可爱肉球,用牙齿轻轻的蹭着。
这下子,遇君焱颤抖的不止是睫毛了。
“你……”
“君焱并不反感我这样,不是么!”苏玉珩轻笑,“看,你并没有躲开啊。”
“我……”遇君焱语塞,的确,那种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他并不反感,甚至是--喜欢。
“苏玉珩。”
“嗯?”
“你是认真的?”
苏玉珩盯着他的眼睛,一脸严肃的问:“我的样子还不够认真么?”
“我……不知道。”金牧将军教会了遇君焱许多本事,却没有教他如何去分辨一个人的真心,而眼前的苏玉珩,可以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瞒过各种明里暗里的试探,他的骗术一定不凡。遇君焱不敢凭直觉去断定他的话究竟可不可信。
苏玉珩紧紧贴上遇君焱的胸膛,两个人都能感受到除自己以外的另一个有力得让人心安的心跳。苏玉珩的舌头略生硬的撬开遇君焱的嘴唇和牙齿,两片柔软的交缠,勾勒出欢喜的形状,遇君焱缓缓闭上眼睛,努力放松僵硬的身体,身体的高温让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渴望温暖,而苏玉珩恰在此时供应了一个舒适的温度。
遇君焱勾住苏玉珩的脖子,使两个人的身体贴得近一些,更近一些,放纵的享受着这种温暖,许久,两个人才难舍的分开,苏玉珩的眼眸中似有水波流动,透着柔和的光!
耳旁响起带着笑意的低语:“君焱,我是认真的。”
☆、第61章解围
在遇君焱与苏玉珩快马加鞭赶回王府的同时,皇帝也到了御衣卫的消息。静寂的大殿之中,皇帝冷眼看着跪在下面黑压压的御衣卫,漆黑的眸子中透出寒气森森。
“不是让你们带着遇君焱的人头来见朕么?带回来了么?!”皇帝吼道,跪在下面的御衣卫一个个压低了脑袋,生怕被皇帝注意到似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杀不了一个遇君焱?朕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回皇上!”为首的黑衣人听出皇帝话中的杀意,急忙颤抖着解释道,“属下的确在绵山打好了埋伏,只是……等了许久不见王爷的踪影,属下在想,或许……或许王爷根本就没有经过绵山。”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帝的声音更冷了,“你是说朕让你们受错了地方?!”
“属下不敢!”为首黑衣人急忙说道,偷偷的向皇帝身边的陈善使者眼色。陈善依旧是带着谦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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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紧不慢的凑到皇帝耳边轻声说道:“皇上息怒,老奴倒是认为他们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有什么道理?绵山可是链接斩北斩南的唯一纽带,遇君焱若想要回到斩南就必须要经过那里。”
“皇上说的甚是,但如果幽安郡王并没不在斩北呢?”
皇帝的面色变了变:“你的意思是……迟蔚的情报有误?”
陈善立刻说道:“老奴不敢。”
皇帝想了想,自己对余州的情况,对遇君焱的动向都是靠迟蔚告诉自己的,而每次都是通过信中的寥寥数语,的确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于是说道:“传朕的口谕,余州知州迟蔚速速回帝都来见朕。”
陈善应道:“老奴遵旨。”
御衣卫离开大殿后,一个人偷偷的跟首领说道:“咱们的人还差三组没有回来,我们明明到了他们的暗哨,赶到他们埋伏的地点时却不见他们的踪影,但是在附近的一间破旧木屋中发现了干涸的血迹,会不会?”
“什么会不会!”黑衣人首领立刻低声喝斥道,“你是嫌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太沉了是不是?!哪里少人了?哪里有什么血迹!要不是老子平日里没少给那个老太监好处,他刚刚能帮着咱们说话?他若不帮着咱们,你以为今天咱们还能这么两条腿站着从那大殿里走出来?所以,闭上你的臭嘴,别给老子没事找事!”
那人被首领一阵训斥,吓得不敢再说话,只等垂头着跟在他后面。大殿里皇帝用手支着头,面如死寂,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口起,喃喃自语道:“遇君焱、遇君谦,不除掉你们,朕的这张龙椅坐得不安慰呐。”
“陈善。”
“老奴在。”
“传信给楚楚,让她盯紧了遇君焱,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朕汇报!”
“是。”
不知道是那碗苦涩的药汁起了作用还是苏玉珩怀中的温度让人觉得心安,遇君焱这一觉睡得很沉,苏玉珩摇晃着他的胳膊叫了半天才缓缓的睁开朦胧睡眼。
遇君焱一脸茫然的看着苏玉珩,含糊不清的问道:“唔?怎么了?”
苏玉珩为他理了理领口,笑着说道:“我们到了。”
遇君焱一听到了王府,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他坐起身来,闭上眼睛揉了揉内眼角,再睁开是,眼中一不复刚刚的迷蒙,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高傲。
马车正要驶入王府时,一抹艳丽的身影映入苏玉珩的眼中,他皱了皱眉眉头,嘀咕了一句:“糟糕,她怎么在这里?”
“谁?”遇君焱凑过来一看,也皱起了眉头,“楚楚怎么会在这里?”
“看她四处张望的样子,像是在等你呢。”苏玉珩说道吗“早知当初给她下重一点的药,让她下不了床。”
“她能来这里恐怕是皇上的旨意,就算是抬也会叫人把她抬过来的。”遇君焱担心的说道,“我从外面回来并不奇怪,只是怕她发现我身上的伤。”
话说道此,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遇君焱拍了拍仍然昏昏欲睡的脑袋,在下人的搀扶下缓步走下了马车。
“王爷。”楚楚见到遇君焱立刻走了过来,“臣妾给王爷请安。”
遇君焱摆了摆手,淡淡说道:“起来吧。”
楚楚站起身,看了看遇君焱,又看了看他身后笑逐颜开满脸傻气的苏玉珩,故作奇怪的问道:“这么晚了,您这是从哪儿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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