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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色曼陀罗
“自然,自然!”苏玉珩连忙点头,“在下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妨碍夫人!”
“很好,苏先生的话妾身信了。”苏果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吹气如兰道,“先生可不许骗人家。”
这时帐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夫人,族长叫您过去。”
苏果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应了一声:“知道了,你先回去,我这就过去。”
苏玉珩见这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急忙说道:“既然族长要见夫人,我就此告退了。”
苏果笑道:“先生慢走。”
在苏玉珩踏出帐篷的同时,苏果脸上千娇百媚的笑颜瞬间被抹平,冷冷对身边的阿元说道:“这个苏玉珩不简单,派人盯着他,一定不能让他妨碍到咱们的行动!”
苏玉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遇君焱正守在门口焦急的向外望着,看着苏玉珩才放心似的舒了一口气:“怎么去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没办法,抢手呗。”苏玉珩耸耸肩,“从英巴那里回来后又被族长夫人叫去了。”
“族长夫人?”遇君焱皱眉,“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苏果?她找你做什么?”
苏玉珩:“看她洗澡。”
“什么?!”遇君焱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他实在想不明白苏玉珩是怎么做到这么气定神闲的将这样的话说出口的,“她可是族长夫人,她洗澡也是你能看的?”
苏玉珩一脸无奈:“她处心积虑的给我挖了一个陷阱,就算我不想跳她也会想办法把我推下去不是。”
遇君焱眼神闪烁:“那你……真的看到了?”
苏玉珩笑道:“真的看到了我还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回来?”
遇君焱知道苏玉珩最是狡猾,那个女人应该是吃了哑巴亏的,但还是担心的说:“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注意到你了,咱们的计划以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实行了。”
“苏果自称是元国人。”苏玉珩的神色凝重下来。
“哦?”遇君焱诧异问道,“她告诉你的?那她有没有说她是谁派来的?”
苏玉珩摇头:“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不要妨碍她做事。”
遇君焱问:“你是怎么回应她的?”
苏玉珩道:“自然是置身事外。”
“好。”遇君焱点头,“现在敌我不明,不知道她元国人的身份是不是一个套咱们话的幌子,先要弄清楚苏果身后的主使者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在做打算。”
☆、125.计划
草原上的族落经常会举行赛马,英巴邀苏玉珩夫妻去观看,遇君焱不愿意穿着红艳艳的女装到处走,以身子不便为由拒绝了邀请,等到晚上苏玉珩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正伏在桌子前画着什么。
“天都黑了怎么还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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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珩责怪的拿过遇君焱手中的笔,“你怀有身孕,不适宜熬夜的。”
“玉珩你看。”遇君焱将桌子上的手绢举起来。
苏玉珩看见手绢上栩栩如生的画着虎牛相斗图,奇怪问道:“这图是什么意思?”
遇君焱解释道:“先帝在位时曾暗中培养一批线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事各种行业,有着各自明面上的身份。这些线人被先帝安插在了各个领域以便于集情报,他们直接听从皇帝命令,不会让皇帝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们线人的身份,即使线人之间也是互不往来的。”
苏玉珩不解:“这样的话他们怎么接任务?皇帝不可能亲自去将任务交到他们每个人手里啊。”
“问得好。”遇君焱扬起手中的手绢,“这正是虎牛相斗图存在的意义。先帝在不同的地方暗中设立了情报点,任务从宫中密封好传出,被人送到情报点藏好,线人们会按时去那里拿去任务,而他们获得的线索,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放好,等待被拿回宫里。而任务,都会写在画着虎牛相斗图的丝帛上。”
苏玉珩道:“所以说那些线人只要看到这图,就知道是有任务了。”
“不错。”遇君焱回答,“这图就是我父王设计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玉珩,你找机会将这条手绢给苏果看,如果她认得上面的图样就说明她便是线人。”
苏玉珩将手绢折好放入怀里,说道:“好,我会找机会的。”
与此同时,在族长的帐篷内,苏果看着已经睡死过去的图路族长,厌恶的用脚踢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腿,起身下床,从脱下的衣物中翻出一个致的木盒,打开雕刻着蔷薇花的盒盖,里面平铺着一层绯红色的胭脂,苏果沿着胭脂的边缘轻轻一拔,胭脂就被拔了出来---原来这木盒有个夹层。
胭脂下面的夹层里,一只莹白色的蚕似的小虫子在缓缓蠕动着。
“小宝贝儿,睡醒了?”苏果用染了色的指甲逗弄着盒子里的小虫,“那个臭男人真是烦死了,粗鲁又没情趣,等我们完成任务,就让他七窍流血而死,好不好?”
“主人。”
一个轻得飘忽的声音传入帐篷,,正是苏果身边侍女阿元。苏果好像完全忘了帐篷里还有一个人一样,让阿元进了帐篷。
“让你打探的消息都打探到了没有?”
“打探到了。”阿元回答,“少爷那边送来消息,他并没有派其他人过来。”
“不是少爷派来的人,那就是敌人了。”苏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继续逗弄着小虫问,“与苏玉珩同行的还有什么人?查清楚没有?”
“回主人,查到了。”阿元回答,“苏玉珩只带了一个人来,是他怀孕的妻子,但是那女人从来不出帐篷,说是要静养安胎,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
“哦?女人?”苏果挑了一点胭脂点在唇上,“什么样的女人,你见到过么?”
“没有。”阿元摇头,“不过听给她送饭的阿月说是个美人。”
“美……人?”苏果冷笑一声,“能有多美。”
阿元见状急忙说道:“自然是没有主人美的!”
“呵~算你会说话。”苏果勾了勾手指召阿元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明白了么?”
“嗯,明白了!”阿元点头,“我这就办!”
苏玉珩早上一睁眼右眼皮就跳个不停,虽说他并不迷信,但心里隐约觉得今天将会是波折的一天。
果不其然。
一大早他就被英巴叫了去,当英巴把一段发黑的甘草根放到苏玉珩手上时,他的眉毛狠狠的皱了一下。
毒性已经这么深了,能不能救回来,实在难说得很。
英巴就算不懂毒术,看到变了颜色的树根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问道:“父亲中的毒是不是很严重?”
苏玉珩摩挲着树根又看又闻,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只有五成把握。”
“五成……”英巴的眼神黯了下去,轻声问道,“只有……五成么?”
苏玉珩听出少年语气中的不甘和无助,愧疚的叹了口气,“抱歉,在下学艺不。”
“不,你已经很厉害了。”英巴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将近一头的苏玉珩,“父亲常说,草原上讨生活,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草原上的男儿,只要有一分的可能都要努力去争取,何况是五成。就请你为父亲配药解毒吧!”
苏玉珩在回去的路上,反复想着英巴稚气未脱却带着十足倔强的脸,其实西瓦人并不都如传闻中的那般嗜血残暴,他们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手段自然要狠一些,这也正是草原上特有的血性,如果能和他们成为合作的关系,说不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到时候不仅能减少战乱,还能互利互益岂不一举两得。
但是这样的相反,别说得到元国皇帝大臣们的赞同,连遇君焱这一关恐怕就过不去。
苏玉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进帐篷,看到桌子上摆放的胭脂水粉和发簪耳坠,一脸不解,问道:“君焱,这些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苏果派人送来的。”遇君焱回答,“看来这个女人对我们的警惕很高啊。”
“她是想引你去见他。”苏玉珩把玩着桌子上的胭脂盒,冷笑道,“你了族长夫人的礼物,一定要当面向她道谢的,呵~这女人还真是明。”
“既然她想见我,我就让她见好了。”遇君焱满不在乎,“正好也让我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可是……”苏玉珩犹豫的看着遇君焱高高隆起的肚子,“你现在怀有身孕……”
“行了行了。”遇君焱不耐烦的打断苏玉珩的话,“不过是怀了一个孩子,你别说的我像的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还动弹不得了?”
“不许胡说!”苏玉珩紧张的捂住遇君焱的嘴。
“唔~~~”遇君焱挣脱开苏玉珩的手,看着他颦眉的样子,内心一片温暖,笑着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不许打这样的比方!”苏玉珩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遇君焱伸出食指压住苏玉珩眉心处鼓起的小丘。
听遇君焱这么说,苏玉珩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从身后环住他粗壮的腰身,凑到耳边轻声问:“那你打算要去见苏果?”
“恩。”遇君焱点头,“对了,图路族长身上所中之毒要不要紧?”
苏玉珩叹了口气:“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他身上中毒颇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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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将他救回来。”
“中毒颇深的意思是……他会死么?”这下换做遇君焱皱眉了,要知道图路族长可是他计划的核心,若是死了他的计划恐怕就要泡汤了。
“图路族长不会死。”苏玉珩回答,“但是他会成为完完全全的傀儡,行尸走肉般的完成主人的一切命令,就算主人下令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自杀。”
遇君焱意识到,这比死还要麻烦。
“不过君焱你也不要太失望,现在下结论还为之过早,族长的毒我会想办法祛除。”苏玉珩掏出那段变了色的甘草根,放在烛火上烤了烤,容颜冷峻,“现在不知道那个苏果是敌是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想到把人变成傀儡这么阴毒招数的人绝对不会是个善类!”
☆、126.牢狱之灾
苏玉珩亲自为遇君焱梳洗打扮,打算带着他去向苏果道谢。遇君焱穿着红艳艳的裙子,头上插着一步三摇的珠钗,浑身上下不舒服,一张脸就算是不施脂粉也是倾国倾城美艳无双。
“君焱。”苏玉珩托起遇君焱的下巴,调笑道,“你若是女子,定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
“又在胡说八道。”遇君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可是铁骨铮铮的男儿身!”
人虽美,但这低沉的嗓音却是瞬间暴露了遇君焱的性别。
“这样不行。”苏玉珩摇头,“那女人一听就能听出来你是男子。你要学着女子的声音细声细气的说话才是。”
“细声细气……”遇君焱犯了难,“我说了二十多年的话都是这个样子,你要我怎么细声细气?”
“就是……捏着嗓子说话。”苏玉珩给遇君焱示范了几下,说道,“就是这样,你来学学看。”
遇君焱学着他的样子细声细气,一副战战兢兢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儿模样,只说了几句,遇君焱便喘起了粗气。
苏玉珩担心问道:“怎么了?”
遇君焱回答:“累!这么吊着一口气说话,真是太累人了!”
苏玉珩笑道:“大家闺秀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遇君焱愤愤道:“一会儿我还是少说话吧。”
对于苏玉珩和遇君焱的到来,苏果认为是意料之中的事,她命阿远端上酒水糕点,冷眼看着遇君焱,美则美矣,只是过于唯唯诺诺,坐在苏玉珩身边一直垂着头,桌子上的瓜果都是要苏玉珩说了她才吃,否则碰都不碰一下,偶尔说几句话,声音比蚊子都小,没说完一句还要看一眼苏玉珩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话一般。站在一旁的阿元小声对苏果说:“看那女人生得高大,怎的这么没有骨气,看她怕男人怕成了什么样子。”
看来这女人不过就是普通的妇人罢了。苏果心想。
苏玉珩怕多说多错,遇君焱迟早会露陷,没待一会儿就以遇君焱身子不便为由起身告辞。
苏果一双狐媚的眼睛在苏玉珩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微微笑道:“苏夫人就让阿元送回去好了,我今天有些头痛,还想让苏先生帮我把把脉。”
苏玉珩有些担心,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遇君焱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让他同意,苏玉珩只得道:“那就有劳阿元姑娘了。”
等遇君焱和阿元离开后,苏果卷起衣袖,露出一段白玉般的手臂,苏玉珩将手指搭在她的脉上,一会儿的功夫再将手指拿开,说道:“夫人的身体并无大碍,想是休息不足才会头痛,我给夫人开几幅安神醒脑的药,你喝两天就会好的。”
“这样。”苏果轻笑,“那就有劳苏先生了。”
“夫人客气。”苏玉珩为苏果倒了一杯水,在端给她的时候手腕一抖,水洒了一部分到苏果的手上。
“抱歉!实在抱歉!”苏玉珩急忙掏出遇君焱花的那块手帕去擦苏果手背上的水珠,虎牛相斗的图案展现在苏果眼前,苏玉珩暗中观察。直觉她看了一眼手帕上的图案,苏玉珩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但一眼过后,苏果就移开眼睛,再也没去看那帕子第二眼。
不是么?苏玉珩心想,不是元国线人,苏果又会是受何人指示来到西瓦呢?
从苏果的帐篷出来,苏玉珩急匆匆回到自己的住处,看到遇君焱劈头就问:“你没事吧?那个阿元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遇君焱优哉游哉的喝着草原上自酿的酸奶,笑着回答:“一个小姑娘,她能把我怎么样?她若是真的想把我怎么样,现在那女人那边就要派人来给她尸了。”
提到苏果,苏玉珩说出了他的结论:“我把你画的虎牛相斗图给她看了,看她的反应,应该不是线人。”
“哦?”遇君焱一脸严肃的抿着嘴,“不是线人,又会是谁?”
苏玉珩想了想:“又或者……苏果根本就不是朝廷的人?”
“不是朝廷的人?”遇君焱有些难以置信,“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图路族?难不成她真的是为西瓦君主效力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苏玉珩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遇君焱想了想,又问道:“苏果留下你所为何事?”
苏玉珩回答:“让我为她诊病。”
遇君焱:“她得了什么病?”
苏玉珩:“没病。”
遇君焱皱起眉头,沉声道:“恐怕有诈!”
“有诈是肯定的,不然好端端的谁愿意喝药?”苏玉珩笑得轻松。
“知道有诈你还笑得出来?”遇君焱从苏玉珩的笑中读懂了什么,“莫非玉珩早有防备?”
“防备说不上。”苏玉珩捶了捶自己的肩膀,笑嘻嘻道,“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因为腹中胎儿的关系,遇君焱早早就睡下了,留苏玉珩一人借着烛光翻阅着医典,时不时还拿起笔记下几笔,直到东方泛白,他才顶着沉重的脑袋小心翼翼的躺到遇君焱身旁。
“才睡?”
虽然苏玉珩的动作很轻,但警觉如遇君焱,即使身怀六甲,睡觉也是非常之轻的。
“抱歉,还是吵醒你了。”苏玉珩懊恼说道。
遇君焱轻轻摇头,抬起手臂揽住苏玉珩,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呢喃,渐渐的呼吸又沉了下去。
苏玉珩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到身边遇君焱的体温和呼吸,一种踏实的感觉涌上心头,将原本的阴郁吹散了不少。一夜的研究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展,解毒所需的药材中,有几味实在少见,这解药配出来也和没配差不多,但若说要找替代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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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
算了算了,心烦也没有用,还是先睡一觉好好补充体力吧。苏玉珩这样想着,轻轻握住遇君焱的手,伴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渐渐睡去。
转过天,苏玉珩早早的来找阿吉,将一张药方交到他手上,说道:“把这个交给你主子,按这个方子抓药给族长喝,能暂时稳住他的毒性。”
“苏先生起得可真早。”阿吉边打哈欠边说,“只是暂时稳住毒性么?没有药到病除的方法?”
“药到病除的方法我还要再研究。”苏玉珩苦笑,“但是目前我恐怕没有那个机会。”
“哦?”阿吉抓抓头发,“先生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有机会?”
苏玉珩脸上的苦笑更甚:“如果我算得不错,这几日我将会有牢狱之灾,到时候还请你家主子多替我说几句好话才是。”
“牢狱之灾?”阿吉不明所以,“你是少主带回来的人,除非少主亲自下命令,不然谁敢关你?”
苏玉珩则道:“这图路一族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听少主的。”
“不听少主的……”阿吉的脑子虽然算不上聪明,但是也不傻,在图路一族,能够不听少主命令的人,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苏玉珩指的是谁,“你说族长要抓你?为什么?你犯了什么错?”
“这件事一言难尽,但我可以保证自己绝对没做错事,只可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希望你能转告少主。”苏玉珩拍了拍阿吉的肩膀,“我先回去了,否则会引来怀疑。”
阿吉呆呆的看着苏玉珩的背影,心想,没有做错事为什么族长要抓他?又一想,不对!夫人也没有做错事啊,族长不是还下令杀了她吗。想到这个,阿吉觉得有些不妙,迈开腿就向英巴的帐篷跑去。
☆、127.灭口
当英巴听到阿吉带回来的消息的时候,另外一个消息也已经传了过来,他带回到族中的苏玉珩给族长夫人苏果下毒,被族长下令抓了起来关进大牢。
“该死!还是晚了一步!”英巴一拳打在桌子上。
苏果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借生病之由让苏玉珩给自己开药,再装病谎称药里有毒。苏玉珩是英巴带回来的,他出了问题英巴万万逃不了干系。这样就既除掉了苏玉珩又除掉了英白,还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苏果对自己这个一箭双雕的计策很是满意甚至得意,但是她却并没能得意很久。
当天晚上,苏果便察觉出了不对劲,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即使在点了蜡烛的帐篷里,苏果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像是蒙了一层雾,而且这层雾越来越浓重。
糟了!我中毒了!通晓毒术的苏果惊慌的想,是谁?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呢?
比起知道自己中毒,更令苏果惶恐的是她仔细回想,仍是找不出有关自己中毒的蛛丝马迹,话句话说,她知道自己中毒,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被谁下的毒。对于同是善于用毒的苏果来说,这绝对算得上耻辱。
“苏玉珩!”苏果思前想后,再也想不出其他人下毒的可能,但是自己对他一直地方,他又怎么会有机会得手呢?
随着眼中越来越暗的烛光,苏果再也坐不住了,她叫来阿元带她去关押苏玉珩和他妻子的牢房,她要在完全失明前向苏玉珩讨得解药。
此时的牢狱中,则是另一番全然不同的气氛。
苏玉珩躺在干草垛子上,翘着二郎腿,喉咙处低声哼唱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曲儿,一只手枕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随着哼唱的调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轻敲打在遇君焱圆润的肚子上。
“你倒是悠闲。”遇君焱笑着将身子下面的干草揪成一段一段,再一根根□□苏玉珩头上的发髻中,一会儿的工资他的发髻便成了刺猬,遇君焱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又抓过一把干草在手里摆弄,打算给刺猬弄一双眼睛出来。
苏玉珩笑道:“明月当空、良辰美景,不悠然欣赏岂不是很可惜。”
遇君焱问:“你猜苏果今晚回来?”
苏玉珩点点头:“她最好今晚来,否则看不见这么没的夜晚岂不是更可惜?”
话音刚落,就由远及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遇君焱停止了手中的摆弄,弯了弯眼角:“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在昏暗的牢房中苏果已经基本上眼不能识物,全仗着阿元的搀扶才跌跌撞撞的来到苏玉珩被关的牢房。
“苏玉珩!”苏果愤怒而颤抖的叫道。
“族长夫人。”苏玉珩看着苏果茫然的眼神,虽然和自己说话眼睛却完全没有看向自己,知道她已然看不见了,即便这样,苏玉珩还是客气的对她行了礼,但这样的动作在阿元看来却是讽刺。
“说!你究竟对主人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苏玉珩轻笑,“我对夫人做了什么,夫人不是都已经如实上报给了族长么?不然我现在又怎么会在这铁笼之中?阿元姑娘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苏果颤抖的问:“我的眼睛是因为你下毒才看不见的?!”
苏玉珩一脸无辜的反问:“夫人好像觉得很惊讶?”
“什么时候?”就算是亲耳听到苏玉珩承认下毒,苏果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究竟是怎么对我下毒的?你给我开的药我根本碰都没碰!”
“哈哈~~”苏玉珩笑道,“我看夫人也是用毒之人,怎么连这么浅显的把戏都不懂?难不成你以为天底下的毒都是要吃下去才奏效?”
苏果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不是吃下去的,难道……”
苏玉珩提醒道:“夫人难道忘了,我将半杯水洒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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