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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很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元月月半
小孩困劲过去也不哭了,把手递给石舜华。
石舜华牵着小儿子走到宁寿宫,见宫门紧闭,太后还没起来,一大一小也没停留,就走回东宫。
五月下旬的天已经很热,娘俩走五个来回,出了一身汗。各回各屋洗漱一番,石舜华出来不见小儿子,到东院一看,小孩趴在床上睡着了。
弘从没起这么早,石舜华见状也没舍得叫醒他。不过,第二天早上,不等弘晏和弘曜过来闹他,石舜华就把他喊醒。
小孩原本不乐意起来,石舜华指着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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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他五点钟,弘晏和弘曜快过来了,小孩感到屁股一痛,立刻爬起来跟着他额娘去走圈。
又过几日,小孩习惯辰时睁开眼。胤和胤抵达洛阳郊外。在一处农家住三天,第四天下午,哥俩分批进入洛阳城。
哥俩带的侍从能文能武。在济南府时,胤命侍从潜进贪官的院子里偷账册,这次打算故技重施,然而,侍卫刚一进院子就被吊起来。
站在墙角等人的胤听到声音,抬腿就要翻墙进去,胤下意识拉住他:“别慌!先看清楚状况。”
“那是汗阿玛的亲卫,要是有个好歹,汗阿玛能骂死咱俩。”胤道,“你去搬救兵,我进去命他们放人。”
胤问:“他们若是把你当成贼人呢?”
“怎么可能。”胤道,“我带着可以证”
“谁?!”里面传来一声呵斥。
胤拽着他就走:“先回客栈,不能让他们发现咱们的身份,否则,他们会把所有账册全烧了,咱们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他俩怎么办?”胤边退边问。
胤:“汗阿玛的亲卫不是怂蛋,他们也没带证明身份的文书,随便想个法子都能蒙混过去。明儿一早,咱们直接去大牢里要人。”
“然后明晚再去?”胤道。
胤摇头:“不妥,他们会防的更加严。”
“那还怎么进?”胤问。
胤一窒:“你怎么这么多话?四哥,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说正事。”胤翻身趴在屋顶上,躲过追上来的家丁,小声问胤,“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胤揉揉额角,见家丁走远,和几个侍从跳下来:“我没想过洛阳知府会在自家后院设陷阱,先前根本没想过还得再混进去一次,你现在问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胤道:“既然你没办法,那咱们再去一次。”
“什么?!”胤瞪大眼,不敢置信地问,“开什么玩笑?咱们已经折进去俩人。”
胤认真道:“我没开玩笑。知府此时一定会认为咱们在暗处躲着,做梦也想不到咱们会去而复返。如今才子时,人最困的时候是寅时左右。咱们在他们家屋顶上睡一个时辰再行动。”
第143章简单粗暴
胤张口结舌,盯着胤问:“你认真的?四哥。”
“我有跟你开过玩笑?”胤反问。
胤倍感头痛:“我如果不去呢?”
“带着你的人回客栈拾东西,等我拿到账本咱就走。”胤说。
胤叹气:“我跟你一起。”冲其中一个侍卫招招手,“去通知客栈的人,把行李拾好,随时准备启程。”
“这才是我兄弟。”胤面露微笑。
胤不想说:“我真不想认你这个亲哥。”顿了顿,“咱们从哪里走?”
“院里不知道设多少陷阱,咱们不能从院子里过,直接翻屋顶上,从屋顶上跳下来。”胤边想边说。
胤皱眉:“你还真打算在屋顶上睡一个时辰?”
“有何不可?”
胤很是无力,顿时后悔与他同行:“你是我哥,我听你的。”说完,又忍不住说,“想我堂堂大清贝勒,居然有当梁上君子的一天。人啊,真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别说了。”胤拽着他的胳膊,“先躲起来,更夫来了。”
胤仔细听了一下,已到丑时,离胤所说的寅时刚好一个时辰。又见胤和他的几个侍卫三两下翻到屋顶上躺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躺在他身边:“四哥,你不嫌瓦片硌得慌?”
“矫情!”胤瞥他一眼,很是不屑。
胤呼吸一窒:“下次再有这种事,我要是跟你一起出来,我就不叫胤。”
“八贝勒,小声点,大半夜的听见有人说话却不见人影,更夫会以为撞见鬼了。”侍卫小声提醒道,“咱们别把这家人给吵醒了。”
知府院里灯火通明,胤一行没敢靠近,便随便挑一家房屋不甚高的爬上去。然而,打算睡觉的胤并没有一丝困意,盖因为了今晚的行动,他白天睡大半天。反倒是胤听到胤说他不困他守夜,放心睡了过去。
离寅时还有一刻钟,胤拍醒胤:“行动!”
胤揉揉眼跳下来:“一有不对立刻撤退,四哥。”
“我知道。待会儿进去之后,无论遇到男人女人还是孩子,直接敲晕。”胤道,“不准心慈手软。”
胤白他一眼:“我也是上过战场见过血,去过野外打过猎的,别瞧不起人。”
“但愿吧。”胤打量他一番,颇有点鄙视道,“被个女人压得死死的,还好意思说这话。”
胤噎了一下,瞪眼问:“我什么时候被个女人压得死死的?!”
“成亲六年,后院三个女人两个孩子,别跟我说你没银子养不起,所以才不生?”胤道,“或者清心寡欲改食草,这话你自己信吗?”
胤脚步一顿:“爷不伺候了。”转身就要走。
侍卫伸手拉住:“正事当紧,正事当紧。四贝勒,你少说两句吧。八贝勒就算无儿无女,也是他的选择,他高兴就好,又没管四贝勒您府上。”
“怎么没管我府上?”胤道,“我福晋三不五时地就在我跟前说,看看人家八弟,后院就三个女人,一个嫡福晋两个侧福晋。话里话外我的女人多。我府上才几个女人,除了福晋,也就李氏、宋氏、武氏和两个格格,拢共六个女人。”
胤:“六个女人还嫌少,你还想要多少?”
“不是我想要多少。”胤道,“你福晋调养身子,你四嫂好心带着东西去看她几次,她不说感谢,还给你四嫂支招跟我闹,不准我再纳新人。胤,你自己说,你福晋这样做合适吗?”
侍卫提醒道:“四贝勒,咱们到了。”
胤无言以对,率先爬上屋顶,往下面扔一块石头,不见有人出来,冲随后上来的众人招招手,小声说:“我去书房,四哥去卧房,你俩去找库房,你俩去救咱们的人,你们三个在下面盯着,你们三个在上面望风。”顿了顿,“四哥,这事我回去说说她。”
“你说的她听?”胤瞥他一眼,“算了吧,省得你们两口子再打起来,反正你四嫂也不敢真跟我闹。”
胤一噎:“我这次说她,她一定听。四哥,咱们快点吧。”
“干这种事不用你提醒。”胤到知府的卧房里,直接把床上的两人敲晕,然后光明正大的搜花瓶、墙角,砖头缝里找一遍,连挂在墙上的花后面都翻开看看,什么也没找到,胤诧异,卧房干干净净的,连块金子都没有,不正常啊。
“四哥,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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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闪进来。
胤不答反问:“你呢?”
“在一个元青花里面找到一叠书信。”胤道,“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胤问:“暗格看了吗?”
“书房里没有暗格,书架也没贴着墙,一目了然,没有半点可疑之处。”胤道,“咱们是不是查错了?”
胤摇了摇头:“正常人会在院子里设陷阱?”
“不会。”胤肯定道,“卧房有什么发现?”
胤:“我找过了,没有。如今没找的地方只有床上。”
“你怀疑在床里面?”胤走到床边,凑着月光看到床上的两人毫无知觉,“你把他们打昏了?”
胤:“打昏才好办事。这床是架子床,床里面是空的。我以前在南三所时,往床里面塞过东西。”
“你怎么不怕老鼠给你撕了?”胤很想问藏的什么东西,话到嘴边觉得不合适,连忙转移话题。
房里太暗,胤看不清胤的表情,没发现他明显噎了一下:“我隔几天看一次,老鼠没机会。你拿着火折子,我把这两人弄下来。”
“知府和他夫人?”胤问。
胤:“不是。睡在外面的女人二十岁不能再多,知府能当她祖父。”话音落下,把两人丢在地上,掀开被子敲两下床面,“空的。”
“给你匕首。”胤把插在靴子上的匕首递给他。
胤撬开一块木板,倒抽一口气。
“有发现?”胤勾头一看,惊讶道,“我的天呢,全是黄金?”
胤微微颔首:“账册在黄金底下,库房估计没什么要紧的东西。”说话间翻开看了看,上面不但记录时间和地点,还记着行贿之人名字和亲属,“走了。”
“这些黄金呢?”胤眼底毫无波动,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他很不喜欢眼前的一幕。
胤:“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待会儿咱们亮出身份出城,他即便知道证据被咱们拿去,想带着这些黄金跑路,也无处可藏。”
“中原大地虽多平原,但也有山。”胤道,“随便找个山藏个一两年,咱们往哪里找?”
胤把账册和书信裹好:“义士有人包庇,贪官可没人会留。放心吧,一文钱也不会少。”到门外吹个口哨,就看到几个人搀扶着两人过来,“怎么了?”
“腿上有刀伤,血流不止必须立刻找大夫。”其中一侍卫回答。
胤转身回房拿十块半斤重的黄金:“四哥,你带他们去医馆,寅时四刻城门口汇合,我去找一辆马车。”说着,递给胤两块黄金。
胤找到大夫后,命大夫先给两人止血,然后把人带到城门口,就看到一辆马车。亮出身份出了城,命大夫在马车上给受伤的侍卫仔细包扎好,才放大夫下车。
“知府府里应该有护卫,咱们出来的时候怎么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胤整个人放松下来,才想到忙中被忽视的事。
“你说不管老幼妇孺,见了先敲晕,我们是先把所有守卫敲晕绑起来,才去救他俩。对了,四贝勒,这是在库房里发现的。”
胤接过来一看:“御赐之物?”
“不是,是宫中的东西。”侍卫道,“宫里可能有知府的人。”
胤看向胤:“庶妃?”
“也有可能是掌事太监或者嬷嬷。”胤道,“回去到内务府一查便知。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再绕去开封府?”
胤:“咱们此行目的是证明钦差包庇两地的官员,有这些账册和书信就够了,余下的是汗阿玛的事。”说着,把剩下的黄金拿出来,推给驾车的侍卫,“这些是你们的赏钱,回去自个分。”
于太子来说,胤和胤迟迟不归是好消息,于康熙来说,胤和胤越晚回来,民间的事越大,也侧面证明钦差和地方官员勾结,企图瞒天过海。
六月初八,早上,带着两个伤者行路缓慢的胤和胤回来了。哥俩回去洗漱一番,吃些点心就回宫复命。
两人隐去半夜当梁上君子的经过,只说账册和信件是侍从扮作送菜,倒夜香的仆人潜入府里偷出来的。
胤和胤入城时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亮出身份,丢失账册的官员知道是他二人派人所为,不敢声张,更不敢向康熙禀报。
失主不说出真相,康熙做梦也想不到两个儿子的手段如此简单粗暴,直接去偷。不疑有他,康熙还对两人说:“一路上辛苦了,回去歇两天,过些日子随朕去塞外。”
“遵命!”胤出去就问胤,“四哥,咱们抄录的那一份什么时候给太子二哥?”
胤:“你叫弘晋去你家,让弘晋把东西给二哥。”
康熙很信太子。熟读史书的胤和胤却不怎么相信他们的皇帝爹,以防康熙怀疑他俩事事都向太子禀报,提前把太子当成君,直到康熙去塞外,两人都没私下里见过太子。
六月二十三日,御驾启行,除了太子一家随行,还有胤、胤、胤祥和十五皇子、十六皇子,去年跟康熙一起来的直郡王胤没来。
康熙把胤和胤带回来的账册、信件交给胤,命他和三贝勒胤祉、五贝勒胤祺督办此事。
纳兰明珠如今被关在牢里,直郡王像断了双臂,康熙又决定立太孙,太子的地位比早年还稳固,直郡王不甘心,也不敢再找太子的麻烦。
如今连比他小很多的八贝勒都被委以重任查贪污,被弟弟追的有了紧迫感的直郡王难得没有因康熙不带他去塞外而不平,继而搞事,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盯着康熙交代他的事。
张廷玉如今还在南书房,康熙前往塞外,随行的臣工当中也有张廷玉。别的大臣是给康熙分忧、献计,而张廷玉却是给小阿哥当师傅。
御驾抵达喜峰口,停下歇息两天。张廷玉用过早饭就去弘帐中,看到小孩儿趴在竹席上呼呼大睡,张廷玉问伺候的嬷嬷:“五阿哥昨晚没睡?”
“五阿哥说夏日清晨最适合睡觉。”嬷嬷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张大人先喝杯茶,奴婢喊五阿哥起来。”
张廷玉以往是在马车里给弘上课,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见小孩睡得很香:“不如再让五阿哥睡一会儿?”
“那五阿哥能睡到晌午用饭。”嬷嬷走到弘身边,“五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来了。”
小孩翻身给嬷嬷个后背。
“你三哥和四哥来了。”嬷嬷再次开口。
小孩睁开双眼,一个激灵,爬起来:“哪儿呢?”
张廷玉惊讶的睁大眼,看到小孩脸上没有一丝睡意,不敢置信:“这……”
“又骗我。”小孩往竹席上一趴,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嬷嬷饶是经常见到这一幕,依然想笑:“奴婢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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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骗奴婢装睡。张大人来了,五阿哥,该跟张大人读书习字了。”
“额娘说,我上午学一个时辰。”小孩翻身躺在席子上,左脚放在右膝盖,抓着脚丫子,悠闲自在,“九点开始,十一点结束,刚刚好。张师傅,你出去玩一会儿,九点再来找我。”说着,一顿,“我的怀表给你用,你看着时辰。”
张廷玉哭笑不得:“五阿哥,咱们从现在开始,学到十点你就能出去玩了。”
“你不懂,十点就热了,没法出去玩,睡觉也热。”小孩挥着小胖胳膊,“这个时候,帐篷里不放冰都凉快,睡觉最好啦。你,你不想去玩,就在这里,别吵我睡觉啊。”
“昨晚没睡?”太子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小孩打了个寒颤,猛地站起来:“阿玛?”
“孤就知道你又找法子偷懒。”太子弯腰把穿着短裤和浅黄色肚兜的小孩拎到张廷玉面前,“再被孤发现你偷懒,孤亲自教你。”
小孩连连摇头,像个拨浪鼓,抓起书,正襟危坐:“张师傅,我们开始吧。”
张廷玉一会儿看了小孩好几副面孔,险些笑喷出声:“殿下有事?”
“孤怕他不听话,特意过来看看。”太子盯着弘,“孤待会儿再来。”
小孩仰头道:“阿玛忙去吧,我认真听讲,不用来了。”
“可惜孤不信你。”太子瞥他一眼,转身前往胤住处。撩开帘子,从里面出来一人,直直地撞在太子身上。太子下意识挡开,扑通一声,地上多出一个人。
太子定睛一看,穿着浅粉色旗服的女子,微微皱眉,就冲里面喊,“老四?”
胤三两步跑过来:“你怎么来了?太子二哥。”
“孤正在用早饭的时候,魏珠儿问孤上午有没有事,没什么事叫孤在帐中等你。”太子道,“孤跟他说得空来找你,你问孤?”
第144章拈酸吃醋
胤揉揉额角:“差点忘了。二哥,您先去,去八弟那里坐一会儿,弟弟这里还有点事。”
“看出来了。”太子瞥地上的人一眼,“去年出来一个人不带,今年一次带三个,怎么没把你的脸给抓花呢。”
胤呼吸一窒,尴尬道:“她们不敢。”
“她们如果敢,你早没法见人了。”太子道,“快点,没规矩就送回京城。”
地上的人哆嗦一下。太子眼角的余光瞥见,不屑地哼一声,冲守在门口的魏珠儿招了招手。
魏珠儿下意识看他主子胤一眼。
胤颔首。
魏珠儿跟上太子:“殿下找奴才有事?”
“怎么回事?”太子直接问,“那地上的女人是宋氏还是李氏?”
魏珠儿:“都不是,是月中刚入府的钮钴禄格格。”
“争宠呢?”太子问。
魏珠儿:“差不多。来之前爷问福晋要不要去塞外,福晋问爷府里的大阿哥去不去,爷说不带大阿哥去。福晋不放心大阿哥,就命宋氏和武氏伺候爷。李侧福晋要过来,武氏就没来。
“奴才也不知道钮钴禄格格怎么跟爷说的,临出发前爷命钮钴禄格格随行。这几日都是钮钴禄格格伴爷左右。李侧福晋先前还忍着,今儿大概忍不了了,您来前一刻李侧福晋正指着钮钴禄格格骂其狐媚子。钮钴禄格格气得眼圈痛红,哭着跑出来刚好撞上您。”
太子听着好笑:“一句狐媚子就哭了?够矫情。”
“这个,新人面皮薄。”魏珠儿也觉得新来的格格会做戏,可他主子好像挺喜欢,魏珠儿身为胤身边第一人,也不敢跟着太子附和,“更何况年龄也不大。”
太子嗤一声:“多大了?”
“十三岁。”魏珠儿道。
太子猛地转过身,不敢置信地问:“多,多大?!”
“十三。”魏珠儿不禁眨眼,“有,有问题?”
十三皇子胤祥的额娘不在了,康熙打算从秀女中给十三皇子选嫡福晋,他又想来塞外避暑,今年选秀便比往年早一点。
太子先前听魏珠儿说钮钴禄氏是新人,也就没感到惊讶。选秀的规矩太子也知道,十三到十六岁的秀女。但很少有爹娘把十三岁的闺女送进宫的,大多数是等着三年后,十六岁的时候参选:“钮钴禄氏家里很穷?这么急慌慌把闺女送进来。”
“……奴才不知道。”魏珠儿初见钮钴禄氏时,见她出落的挺好,也为胤高兴,后院终于多个满人。后来一听说再过三四个月才满十三岁,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多怕闺女没人要?
太子见魏珠儿低着头装死:“胤的这个格格不是个省油的灯。”
“此话怎讲?二哥。”胤撩开门帘问。
太子转身才发现不知不觉走到胤帐篷边。
胤心里并不怎么喜欢他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很尊重郭络罗氏不过是给康熙面子,得他爹难做。来塞外散心,胤不想带嫡福晋,怕郭络罗氏跟他闹,也就没带侧福晋,帐中没有女子,太子直接进去说在胤那边遇到的事。
胤笑道:“我和四哥出去的时候,他还抱怨四嫂不准他纳新人,这么快就添人了?德母妃选的?”
“听说是皇上选的。”魏珠儿道,“不过,奴才觉得是德妃娘娘跟皇上说的。否则,不可能只给四爷添人,问都不问八爷。”
太子转头就对胤说:“不用羡慕你四哥,孤下次提醒一下汗阿玛,给你选两个。”
“别,您的好意弟弟心领了。”胤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可能是四哥来了。”话音一落,胤掀开门帘进来。
太子挑眉:“处置好了?”
“让二哥见笑了。”胤不好意思道,“那个李氏以前瞧着挺懂事,现在学的拈酸吃醋,都是跟你福晋学的。”
胤不敢置信指着自己:“我?你说四嫂不准你纳新人,怪我福晋,我无话可说,她的确跟四嫂说过。你的妾侍闹起来,冲撞二哥也怪我?我上辈子欠你的?!”
“吵吵什么。”太子皱眉,“老四,别看孤的女人没你多,但孤比你了解女人。你那个钮钴禄格格,冷上她两天,什么事都没有。”
胤不解:“她又没犯错,我干么冷着她?”
“走路不长眼,撞到孤身上。”太子道,“要不是孤反应快,一巴掌把她扇开,指不定闹出多少流言呢。这还叫没犯错?以孤的脾气,直接把她送回京城。”
胤撇撇嘴:“你的脾气那么大,我可不敢给你比。”
太子见状,真不想说:“钮钴禄氏就是个戏。”
“戏?”胤不懂,“什么意思?”
太子:“太会做戏,都成了。”就像他的太子妃,说变脸就变脸,“这样的女人孤见得多了。不是东宫,是后宫,孤




太子妃很忙 分卷阅读267
小时候见的。”
胤将信将疑:“你那么了解女人,还能被二嫂吃得死死的?”
“孤和你二嫂之间的感情,你不了解。”太子起初并不喜欢石舜华,见到石舜华的真面目,喜欢她那张脸,而石舜华在床上从来都是落落大方,几乎没跟太子玩过欲擒故纵,太子喜欢石舜华的诚实。后来发现石舜华并不是空有一副好相貌,太子才把石舜华当成他的妻子,跟他携手一生的人。
弘暖和弘晗出生那日,太子紧张的手心里冒汗,比石舜华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还紧张,事后太子忍不住怀疑,石舜华要是有个好歹,他极有可能挺不过来。
太子虽说经常嫌弃弘懒,嚷嚷着要石舜华再生一个,但他只是开玩笑,从未想过再生个嫡子出来,端是怕年龄越来越大的石舜华生产时有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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