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不过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裤茶
“砾阳,你能借我十万块钱吗?”钱小剑作卑微状,“只要你能借给我,我、你要我怎样都行。”
“我为什么借给你?你是我的谁?”
“……”钱小剑咂吧了几下嘴,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我、们在一起了六年,我照顾了你,没功劳也有苦劳,分手总要给个分手吧。你之前在外交往的情人不都是给了分手的吗?我要的不多,就、10万,你给我10万,我就滚,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
李砾阳没说话,钱小剑不由抬头,见他双眼蹭着火星,是生气的先兆,钱小剑马上改口,“5万,5万也成,不能再少,不然,不然我就继续缠着你让你心烦恶心,一辈子摆脱不了我!”
李砾阳彻底火了,“5万,你也配?就你这种蝼蚁,我一只脚趾都能踩死你!”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弄死你!”
明明外面那些情人要分手,李砾阳都出手阔错,大方得不得了,这一到自己却连5万都不愿出,可见自己是有多招这人恨了,但是钱小剑既然来了,不达目的他是绝对不会轻言放弃的。
钱小剑拉住李砾阳,刚想转战策略,跪下死乞白赖求李砾阳,一辆银白高档车停在李砾阳车后。
钱小剑侧头见范涉踏着大长腿从车里出来,细长的眼睛一眯,紧紧盯着自己抓住李砾阳的手,射出危险的光芒。
“砾阳,还不上去,兄弟们都在等着,莫不是要带钱小剑一起?”范涉的目光一对上李砾阳就如沐春风,眉眼似笑。
“他想,我还恶心。”李砾阳嫌恶地皱眉,甩开钱小剑的手,像是急于与他撇清关系似的大步流星往别墅大门走去。
“不打电话,不再出现在砾阳面前,”范涉见李砾阳走了立刻沉下脸来,“钱小剑,你还真是行动迅速,昨儿刚下的承诺,今天就给破了。”
钱小剑还要去追李砾阳,却被范涉抓住了右手手腕,死死捏住,掐得生疼。
“嘶”没想到这厮看着细皮嫩肉,手劲竟出奇的大,钱小剑被捏得直皱眉,“你放开……”
“你放开!”
“放你个仙人板板,给我松手!”钱小剑几乎听见了自己骨头错位的声音。
“砾阳是我的,你要再敢来找他,我让你痛恨为人!”
“呸,就你这怂样,还你的?你一辈子甭想!”钱没要到,手却要废了,钱小剑也暴躁回击,这厮也就在他面前耍耍横,在李砾阳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告白了,还他的,亏他说得出来!
范涉听了这话,突然松开钱小剑,钱小剑没防备一屁股栽到地上。
“这么说,你是赖定砾阳了?”
范涉的话犹如蛇信子冰冷地舔着钱小剑的耳廓,钱小剑索性破罐破摔,“没错!”就是不让这瘪三好过。
“呵,特意分手,再以退为进,钱小剑你为了得到砾阳还真是手段百出。”像是想到了什么,范涉声音更低,“哦,对了,外婆出事?钱小剑你这招苦肉计也是够声情并茂的。”
“……”本来钱小剑是可以理直气壮反驳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不能理直气壮,他对家婆问心有愧。比起告诉别人他家婆真的出事了,他更想让别人误会他是为了操蛋的爱情不择手段,家婆的出事是他的错这已经成为钱小剑最难以启齿的阴暗真相,他只想把它埋起来藏到心底最黑暗处,不让任何人发现,然后治好家婆,用后面的日子对她好,赎他的罪。
钱小剑站起来,拍拍屁股,不理范涉,直接走人。
范涉站在原地,看钱小剑竟没否认,眼底划过一抹狠戾,阴阴看着钱小剑寒瘦的背影,暗自算计。
“师傅,一碗肥肠粉!”钱小剑颓废地坐在狭窄的小店面里。
“要么要芫荽啊?”
“不、要,师傅,要芫荽!”李砾阳不喜欢吃芫荽,连闻都厌弃,所以每次钱小剑都跟着不加芫荽,但其实钱小剑从小极爱吃芫荽的,“师傅,给我加两大勺芫荽,谢啦!”
“好勒。”
一大碗肥肠粉上桌,闻着白胖粉条上久违的芫荽独特清香,钱小剑夹起一筷子狠狠地嚼了一口,然后伴着芫荽呼哧呼哧往空了近两天的肚子里吞粉条。
揩嘴付钱,钱小剑抄近路往医院走。
“唔……谁!?”钱小剑只觉自己被人套进了麻袋里,然后天旋地转,一声汽鸣,钱小剑挣扎无果,被颠簸地运往未知的地方。
第4章轮奸报告
“大哥,人带来了。要怎么搞?”
“先给他灌药,然后,兄弟几个今天好好爽爽。”
“大……大哥,我、我不搞男人。”
“啐,鸡三你特么砸场啊?!买家说要轮奸,你,阿镖和碗头加起来总共就仨,你不搞怎么轮?!”
“……大哥,你真希望我搞?”
“……小鸡,大哥也不想的,只是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言出必行,说好要轮奸,我们就不能不轮。”
钱小剑刚露出头,就看见一个穿着花绿、打扮夏威夷风的黄毛正一脸严肃地训导比他高一个头蓝毛衣外套着廉价黑夹克的黑发青年,两人一夏一冬,一个仰头语重心长,一个低头谦逊聆听,真是好一幅友善和谐的黑社会图景,不过,呸,他都要被这帮龟孙子给轮了,和谐个毛,友善你大爷!
“哎唔唔……”钱小剑刚要大叫就被身旁膘肥体胖的人给强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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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涩苦的水,被逼吞完,钱小剑看了看甩在地上的的空药瓶,瓶上一句话简直要戳瞎钱小剑的眼一夜七次浪,比女人还性福哟~“……”钱小剑默默无语,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一小团。
“阿镖,碗头呢?你是谁?!”黄毛四下扫了眼,看门口有人进来防备道。
砰不等来人说话,阿镖就搬起一块板子劈晕来人。
钱小剑看见脸朝下倒地的范涉,灵机一动,“他是警察!既然他来了,警察就应该在这附近,快放了我,否则你们等着蹲大牢吧!”
“……”阿镖惊恐。
“……”黄毛定住。
“你凭什么说他是警察?”鸡三问。
“……对啊,凭什么?”黄毛反应过来,鹦鹉学舌也跟着问。
“我俩认识,他叫范涉,警员编号pcxxxxxx,x市刑警,不信你可以去公安查。”钱小剑尽量让自己冷静不眨眼,他就不信这群混子还真去公安查实。
“……”阿镖放下板子,“大哥,怎么办?我家老婆子还等着我回家吃宵夜。”
“……撤。”黄毛不敢犯险,想了想就做出决定。
三人就要离开屋子时,黄毛又拉住鸡三的手停下,摸了摸下巴,流里流气地说:“轮奸是不成了,但也不能白干一场。”
黄毛让鸡三翻过范涉的身体,又拿出一瓶药灌进范涉嘴里。
药瓶见底,黄毛丢掉空瓶子,拍了拍手,得意道:“这样,还可以三分之一的钱。啊啾”黄毛抱了抱手臂,吩咐:“走吧。小鸡,靠过来点帮我挡住风。”
钱小剑背靠墙壁,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而后门外又传来一个公鸭嗓,“大哥,这么快?买家呢?”
“碗头,你丫跑哪去了?啊啾买、买家?”
“跟我们联系的买家来了,说要亲自看看,刚进屋了啊。”
“……”
“……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长得挺白很好看的男人?”
“嗯,就是他。”
“……”
“……鸡三,他长得很好看?”
“……这趟白活了。走吧,大哥,我家里有感冒药……”
屋外人逐渐走远,钱小剑忍着全身无力和隐隐燥热的后面,艰难蹲着转过身,盯着倒在地上的范涉,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板砖拍死这龌蹉阴损的家伙!
时间如蜗牛,万分龟速的前进。
“嗯……”
钱小剑强忍住后面越来越酥麻的欲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但倒地的范涉却率先呻吟起来。
钱小剑盯着范涉,清楚地看到那瘪三头顶起了一层细汗,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扭动着身体。
噗
钱小剑摸了摸自己的鼻孔,两管热气腾腾的鼻血喷涌而出。
钱小剑赶紧仰头并转过身背对范涉。作孽啊,他钱小剑到底招谁惹谁了?”嗯……热……”
衣服的声音。
“嗯……水……好热……嗯啊……难受……”
钱小剑以为看不见就好了,可是这下却更加增强了自己的听感,屋子里本来就只有钱小剑和范涉两个人,两人距离又不过两三米,对方发出任何响动钱小剑的耳朵都跟雷达一样能够准确抓捕得到。
钱小剑只觉自己后面一股股湿腻,不自觉开合着,好想……要。
慢慢煎熬着,钱小剑感觉自己的胸前也瘙痒起来,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揉,但隔着衣服很是不过瘾,分明已是寒冬腊月钱小剑却只觉燥热难当,想将所有衣服脱掉、撕掉!等衣襟打开,钱小剑捏着自己的乳头,呼出一口长气。
那边,范涉也在迷糊中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眼睛半眯,嘴唇轻开,双手力撸动着顶端轻泄白浊的挺翘家伙,整个人看上去既性感又诱人。
钱小剑转头,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钱小剑脑袋一炸,丧失了最后的一丝理智。也不知是谁先靠近,钱小剑发现时自己已经与范涉互抱着在地上互啃起来。
“唔哈啊……难受……”范涉压住钱小剑笨拙地用那根摩着钱小剑的小腹。
钱小剑早已浑噩不清,坠入欲海,感受到小腹上摩擦的东西的硬与热,后面又是一阵紧缩,“进、进来……快……快点。”
“啊……怎么、怎么进?嗯……教教我……”
钱小剑昂着头,看范涉不得门路怎么也戳不进自己里面,反倒急出了一身汗,迷蒙着眼求自己,钱小剑就火急火燎得恨不得踹死他,然后拔下他那根插进自己里面。
钱小剑忍了忍,喘着粗气自己把手伸进自己的后面,急切地做着扩张,等里面足够容纳范涉那根了,钱小剑直接扑倒范涉,骑在他身上,扶着他那根一点一点往里吞。
“唔……嗯啊……”钱小剑还没叫,范涉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并泄出了一股浓。
“啊啊……”钱小剑被范涉射出的白浊烫得躺倒范涉胸膛上喘着气。等缓过来后,钱小剑发现那根更大了,钱小剑体内未被插入的部分更显空虚饥渴,钱小剑坐起来本想继续让那根进入,但身下的范涉突然一挺腰,噗嗤,全根没入。
“唔……”
“啊……”
两人都舒爽得长舒一口气。
然后,两个欲火焚身的人在空空如也的屋子,在寒气刺骨的冬日,白日宣淫,死死纠缠,从天大白做到天大黑,泄了一次又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
“不、不要了啊……受不了了……”
“嗯……等等……再一下……啊哈……”
范涉抵着钱小剑的最深处,再一次射出浓。
钱小剑两眼翻白,歇了好久,无力地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涉,推了推他,范涉一动不动,泡在他里面。
“咕噜”
钱小剑听见自己肚子的饥饿示警,勉强压制住自己还燥热的欲望,四处看了看,然后眼尖地看到在自己头顶右方的简易桌上有一大块榴莲。钱小剑从范涉底下钻出,如狼似虎地掰开榴莲开始大吃。但几口下肚,刚尝到味道,范涉就走过来,与他争先恐后地抢食,两人差点因为抢榴莲打起来。
最后一口抢到手,范涉挑眉欠揍地张大嘴吞进去,钱小剑一咬牙,直接扑上去张嘴咬住范涉嘴唇,誓要把那口榴莲撬出来。
范涉措不及防到嘴的榴莲被抢去,看钱小剑美滋滋地嚼着向自己示威,范涉眼睛一暗,上前一步拉住钱小剑,把钱小剑拖到纸板上直接按下去,又将钱小剑了一遍又一遍。
钱小剑被翻来覆去了个通透满贯,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处男真是伤不得,这得积多少年了。
第5章双飞你妹
钱小剑是被勒醒的,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八爪鱼给盘住了,动弹不得,尤其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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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喘不过气来。
猛然睁开眼,钱小剑才发现是怎么回事,这范涉竟然两手两脚把自己绞得死紧,钱小剑挣开范涉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总算恢复呼吸,钱小剑喘着气望着刷得粉白的屋顶,昨天发生的一切如过山车一般呼啦掠过,钱小剑心是沉了又沉。偏头看了看夹着自己还睡得老沉的范涉,钱小剑真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不对,先得把这厮的脑袋撞到墙上再说。
钱小剑腾出双手作出两个半圆向范涉脖颈靠近,当手就差一点摸上范涉脖子时,范涉突然挣开眼睛,双眼冷静清明,隐有寒光,钱小剑差点吓出中老年心脏病。
钱小剑扯起僵硬的笑脸,甩了甩手,“呵呵,手真酸,一二三动一动。”
“呵呵。”
“……”明明是这龟孙子欠自己的,怎么到头来心虚的是自己,头皮发麻的还是自己?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钱小剑反射性的去摸自己裤兜,然后摸到自己的大光腿,钱小剑想到自己和范涉两人浑身赤裸的现状,人都不好了。
“叮铃铃叮铃铃”
钱小剑不及尴尬,起身从盖在身上的衣物中翻找手机。
“喂,二姥爷。”
“小剑,你什么时候回来?”
“……”钱小剑才想起自己托二佬爷帮忙看一下家婆,自己去找李砾阳借钱的事。“二姥爷,对不住了,我这边有些突发状况,您等会儿,我马上回!”
挂了电话,钱小剑赶紧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也不管范涉,直接开门要跑出去,但是钱小剑手拉上门,才发现门被那四个混子给锁住了。
钱小剑回头,范涉正背对自己套裤子,看不清表情。
“喂。”
范涉扣扣子的手一顿,没有回答继续慢条斯理扣扣子。
“门被锁了,你找个人来开门!”钱小剑见范涉那副不鸟人的调调,想到自己沦落自此是谁的错,不由加重了语气。
范涉兀自穿好衣服,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两人背对背谁也没再开口等了十几分钟,门被打开。
钱小剑一个箭步窜出半开的门就要往医院跑,不料却被人拽住胳膊。
“干嘛?!”钱小剑不耐烦道,现在他看见这厮就想骂人。
“忘了。”
“啊?”钱小剑一脸蒙逼,“什么忘了?”
“……”范涉蹙眉,阴阴盯着钱小剑。
钱小剑被范涉盯了半天,他却连个屁都不放,钱小剑想甩开范涉的手,可手劲比不过范涉,急道:“我有急事,你要忘了什么自己去想,差人去找,干我屁事!给我放手!”
钱小剑挣扎,始终挣不脱,正打算一脚踢在范涉子孙根上时,范涉突然放手,钱小剑一个重心不稳,四脚朝天跌到满是泥灰的地上,钱小剑想骂娘,但现在不是与这瘪三纠缠的时候,钱小剑站起来,不及拍灰撒腿就跑。
妈逼,等你虎落平阳、树倒家散,我必羞之辱之、落井下石!范瘪三,咱们走着瞧!
赶到医院,送走二姥爷,钱小剑坐在昏迷的家婆旁边,抹了把脸,脑袋空洞洞,累得望着正对着的墙壁,什么都不想想。
“咕噜”
肚子这种东西真是特么的不会看人脸色,钱小剑看了看病床旁无异常的心电仪一眼,认命的站起身下楼去买了三张韭菜盒子和一杯甜粥。
咬着韭菜盒子,钱小剑的手机铃声又响起。
钱小剑划屏接听,是民宿老板娘打来的,说钱小剑几天不去上班,委婉表示已经请到新人,叫钱小剑不用去了。老板娘挂掉电话,钱小剑又赶忙接听中途打来的另一通电话。
“喂?”
“钱小剑。”
“……”是李砾阳,“什么事?”
“……”对面沉默几秒,“你想要钱?”
钱小剑心一凛,等着听李砾阳的下文。
“好啊。我现在在新路酒店403号房,你过来我们玩双飞,玩完我就给你钱,怎么样?”
钱小剑捏碎手中的韭菜盒子,掐掉电话。
回到病房,钱小剑看到家婆的病床上围满医生护士,钱小剑赶上去,原来家婆血压骤升脱离了安全范围。
“病人有发烧迹象,现在情况极不稳定,最好尽快做手术。”
听了医生的话,钱小剑颓然地走回病房,低头看着插着输氧管的家婆。
一个小时后,钱小剑走到医院厕所角落,回拨电话。
“好,我答应你。完事你必须借我10万。”
“……”对面一阵无声,“钱小剑,你真、贱。”
请年轻小护士帮忙看顾点家婆,有事打他电话,钱小剑就按照李砾阳给的地址赶往新路酒店。
公交车上,钱小剑接到一通陌生号码。
“喂,您哪位?”
“是我。”
“……”钱小剑抑郁的情绪瞬间引爆,“范涉,你他妈还想干啥?!”
“你在干什么?”范涉显然没料到钱小剑一上来就暴脾气。
“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老子去找人干干你屁事!怎么,我要跟李砾阳上床范少爷您有兴趣来围观?”
“……钱小剑,你在公交车上吧?给我下来!”
“……”钱小剑石化,僵硬转头看了看瞬间安静下来的公交车。
逃也似的下了公交,钱小剑听范涉咬牙切齿:“砾阳和你已经分手了,你别给脸不要脸硬贴上去。”
钱小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范少爷,我不要脸,我硬贴上去要分手,等干完这炮拿到钱我就离开你和李砾阳的世界,再他妈的也不进去行了吧?”
“你要钱?”
“对,我要钱,辛辛苦苦浪青春交往了这么多年,要点辛苦可以吧?”
“多少?”
钱小剑冷笑,“怎么着,范少要替李砾阳给钱?”
“……你外婆?”
“骗你的,我家婆好好的,你不是猜到了?”钱小剑等着看范涉怎么回答,结果这厮竟直接挂掉了电话。
“……”钱小剑吹着寒风,扯了扯嘴角。
裹紧棉衣,钱小剑准备上下一辆公交,公交到来,钱小剑一只脚刚踏进去,又一通陌生人号码响起。
钱小剑回腿,走回站台背靠站牌按下手机。
“还有啥事?”
“手术我借你,什么时候还都行。”
“条件”
“离开砾阳,永远不可以再纠缠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你外婆出个什么医疗事故就不好了。”
“……好。”钱小剑嘶哑着嗓子答应。
“……”范涉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沉默一会儿又说,“那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剁了。”
突然被莫名其妙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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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剑蒙圈,刚想问哪件事,范涉就挂了电话。
钱小剑刚要把电话放进兜里,李砾阳又打过来。
“怎么还不来?”
“……”钱小剑将手机拿下,平放至下巴处,对准话孔,“双飞你妹!”
第6章爱是毒痈
手术结束,家婆清醒过来,钱小剑在医院陪了家婆一个月,就又开始找工作,找了几天没找到,经熟人介绍打算去一家出租车公司看看,却撞见了以前的大学同学曾郢,他俩在大学基本没有来往,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他来,主要还是曾郢那张要笑不笑、笑比哭还难看的校草脸。
钱小剑学生时期功课好,奖学金、扶助金各种能领的都领过,如今看曾郢一副春风得意,穿着名牌坐在老板椅上上下打量他一身杂牌,同是一个班里出来的,如今这个落差,让钱小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但又有什么办法,要活着、要养家婆、要还债就必须打落牙齿和血吞。钱小剑努力扯出个热乎的笑脸去贴曾郢的冷脸,索性曾郢似乎很乐意见到昔日成绩优异的同学对他点头哈腰、一副讨好的模样,像看猴戏一样看钱小剑力说了半天终于点头留下钱小剑,于是钱小剑便做了曾郢所在出租车公司的一名司机。
开头几天钱小剑跑得很辛苦,累死个人也没挣几个钱。渐渐上手后,钱小剑才逐渐缓过来。
晚上六点与夜班的小六交接完班,钱小剑拿了钥匙和钱包准备回家。
看着一路的张灯结,钱小剑忍不住拢了拢羽绒服,快过年了,钱小剑却感觉不到任何节日的喜庆。
回到小区,钱小剑正要上楼,却被楼梯口坐着的人给挡住了。
李砾阳双腿叉开,双手搭在膝头,头靠在掉粉漆的墙上,目色沉沉盯着钱小剑。
钱小剑踏上楼梯,走到他跟前,正要拿脚踢他叫他让开点别挡道,李砾阳却歪着头望着钱小剑干净清秀的脸,突地笑开,那笑容有点学生时代的爽朗青涩,也有点成人后的成熟魅力。
钱小剑心口蓦地一痛,因为李砾阳露在脸上的笑容,钱小剑甚至有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他屁颠屁颠跟在李砾阳后面,与他没有隔阂嫌隙;也好像又回到了刚交往的时候,李砾阳也偶尔对他这么笑,偶尔对他一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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