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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踩脸金手指[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森森
喝过了汤,那些属下已经准备妥当,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
莫卅没甚好拾的,只是饭后带着司阎渊祭拜了原身的母亲,就打了个小包裹跟在了司阎渊身边。他们进入山谷是二十人随军,然山谷外却有一整排铁兵待命。
原是打算让骑兵带着,可自从感情顿悟后,司阎渊就不打算让少年坐在其他人的马上了。尤其是,他喜欢的人还是个哥儿!!!被人抱着都是被占了便宜,他绝对不准许。
“将军,你们是怎么来的?”莫卅扫了眼重兵的腿,穿着一身铠甲腿儿来的就很搞笑了。
司阎渊眼见少年狐疑的表情,笑着道:“外面是我的军队,有马车。”
微微颔首,莫卅便不再追问。便跟着司阎渊的身边。瞥了眼乖巧的少年,司阎渊眼神闪了闪,接过那个小包背在身上,伸出手握紧了少年:“山路不好走。”
手感真的太美好了。司阎渊握住柔指后飘飘然。
“将军可别小瞧人,我山里长大的。”莫卅笑着呲牙,却没有挣脱司阎渊的手。
第76章乔装哥儿皇的摄政将军
小苗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它家主人真大言不惭,才住了堪堪一周,便自诩为山里农夫了。现在想要成为农民可是很困难的。
忐忑的握了几秒钟,司阎渊面上不显,内心却极为紧张。生怕少年挣脱,厌烦他的靠近。不过从结果上看,似乎不错。
他不嫌弃自己的碰触,司阎渊坚定的认为这是倾心于他的表现。毕竟作为一个哥儿,被碰了身体是需要负责的。司阎渊一想到他见了少年的双腿双脚,并握住了他的手,更偷亲吻过。心中愈发坚定,少年不是他的是谁的呢。
他已经坏了少年的名节,愿意负责的。然后他就可以酱酱酿酿了。
至于被破坏名节的莫卅则笑眯眯的垂下了眼睑,正暗搓搓的琢磨何时将男人就地正法。
小苗作为唯一的旁观者,简直想要日狗。这种狗男男的既视感太腻歪人了。这俩绝对般配,心中的龌龊思想完全一致,怪不得几个世界过来依旧黏糊。
莫卅似笑非笑的扫了小苗一眼,小苗立刻端正态度,不敢再腹诽。
两人手拉着手,气氛美好温馨。那些跟在后面的汉子们则险些吓尿了。这是他们的冷面将军?他们冷酷的将军什么时候有那么温柔小意了?根本是邪神上身了吧。
这温柔的眼神,小心的呵护。副官差点自插双眼。他自小跟在将军身边,对将军的品行了如指掌,但是今天他觉得他从未认识过将军。这还是那个不拘言语,震慑四方的血将军么?
若不是知道少年的身份,他险些以为自己见到了普通的恩爱夫妇。
猛地摇了摇头,副官将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剔除脑袋,他昨日定然没睡好,竟然有这么恐怖的想法。此刻还兀自否定的副官某一日撞见那亲亲我我的两人,便会想起今日。苦笑着当年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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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独到,完全是预言帝。
踏出山谷,莫卅远远的便见到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早已经接到通知拾好行囊,等待此处。见到这群身上煞气满满的铁兵,莫卅眯了眯眼:“真棒。”
司阎渊原本还担心少年会不会被铁兵身上血腥气息所迫,但瞧着他的少年眼底只有笑意与赞美,丝毫没有哥儿的胆小唯诺,便放了心。司阎渊甚至还兀自得意起来,也不知得意的是为带领这军,还是为了他家少年。
莫卅转过头看向男人,大胆猜测:“将军打仗的时候,肯定气盖云天。”
司阎渊心中喜悦,视线却意有所指的扫了扫副官。他并不习惯自吹自擂,副官得到指令,立刻报告:“莫主子眼睛真利,咱将军的确厉害了。当年震天怒吼直接吓破了敌方马匹的胆子,不过一嗓子就赢了大半。将军功夫更是了得。”
莫卅扫了眼正竖着耳朵的闷骚男人,嘴角挂着笑容:“堪以一敌百?”
“哪儿啊。莫主子,咱将军别说以一敌百,就是敌千万都是。不是有那个词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咱将军了。”瞧着少年是个平易近人的,副官在将军的默许下,便大肆的夸奖了下来。
不论是为了将军造势,还是让少年重任。副官都觉得是个好机会。他们将军强大说世界第二,就没人敢提世界第一。自是应该得到重用的,保驾之功可不简单呢。
莫卅笑眯眯的看向男人,声音中充满向往:“酷极了。”
不是很懂‘酷极了’的意思,司阎渊却隐约明白是在赞扬自己,下意识的便挺了挺胸膛。扫了眼副官,递了个颇为满意的视线。
事实上,内敛的将军此刻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优点都展示给莫卅,让他被自己所吸引,无法离开自己。有副官一旁附和,司阎渊便更是急迫。
“你也很棒。”司阎渊想到昨日少年的弓箭技能,立刻干巴巴的夸奖了起来:“箭术不错。”
“哈哈,我昨日胜在出其不意,与唯快不破。”莫卅笑眯眯的眨了眨眼:“还有将军不了解我啊。如果我现在在用这一招,肯定没用了。”
司阎渊微微颔首,暗中却在反驳。如果少年真的对他弓箭相向,他只会呆呆的等待箭羽没入身体,根本不会反抗,哪怕少年动作再慢,他也无法升起一丝防备。
这感觉令司阎渊惊奇,也让他更坚定心中的缘分。
至于少年所言的了解问题,司阎渊眼神渐渐暗沉下去,他将会是最了解少年的人,不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副官原还想多为他家主人美言几句,可见少年根本不需要他的多此一举。很明显,莫主子还挺喜欢他们将军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并未惧怕将军。仅这一点,他就觉得这位主子比太子更值得他们追随与效忠。
至于那个钓名沽誉的太子殿下,副官撇了撇嘴,对他们兵痞子用什么之乎者也。
上了将军来时准备的马车,莫卅坐下后,便见站在门口的男人稍有的一丝懊恼,疑惑的挑眉:“将军表情奇怪,是肚子痛?”
“不,不是。”司阎渊对少年某些可爱之处完全无法招架。他只是后悔没有仔细的准备马车,虽然也豪华,却并不十成舒服。他若是早间买了几床被子,垫个羊绒毯子,弄些可口小甜点便好了。
毕竟是哥儿,即便性子足以坚韧,可到底身子骨弱,不能与风吹雨淋的汉子们相比。面上不显,将军却是将人当成易碎的大宝贝护上了。
“路程会有些疲乏,若是受不住,便换其他方式。”司阎渊琢磨后,终究不放心。
莫卅爽快摆手:“将军,我虽年级不大,却皮实着呢。别说坐几天马车,就是双腿赶路也是决无大碍。小时候,我可是足足走了两天才赶上集市。”
司阎渊听到少年的话,不但没觉得轻松。反倒双目泛上一层阴霾。他想含入口中护着的宝贝,小时候竟那般艰苦。想到那破落的小屋子,司阎渊的心就一阵阵揪着生疼。暗暗自责,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过得如此贫苦。
“平日你若打不到猎,怎么办?”哑着嗓子,司阎渊压住心中的沉闷苦痛。
莫卅笑得洒脱,言辞却极为认真:“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少年的气魄果然不凡。可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测,司阎渊只感觉一阵无力的疼痛。在他见不到的时候,少年孤独一人,朝不保夕。明明应该是个被呵护在长辈下,百般宠溺的小哥儿。却是早早历尽了辛苦。
正因如此,他才如此潇洒,自在。能够成长成这般优秀,拥有这么厉害的箭术,司阎渊甚至不敢去细想少年曾经到底经受过多少痛苦。
“将军是在可怜我么?大可不必。”莫卅斜斜坐在马车上,眯着眼,有几分肆意的摇头晃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而且,娘亲一直陪伴着我,我并不孤单。”
正因此,才更令人心疼。司阎渊瞧着少年,便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徒增伤感。只暗暗打定主意,未来必定要对他百倍千倍的好。
“现在,又有将军在侧,实属无憾。”莫卅咂咂嘴,拍了拍身侧:“将军,长路漫漫。我倒是会无聊,是否可以宣个文史不错的人给我讲讲。”
本来打算驾马车的司阎渊立刻扔掉之前的想法,一步跨上了车,进入了内里:“我便是军中文史最佳之人,你想知道什么,大可以问我。”
司阎渊怎么可能准许自己心慕的哥儿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这个机会他疯了才拱手让人。
点了点头,莫卅极为满意司阎渊的上道,似是毫无芥蒂的凑近,“将军,那我们走吧。我很想亲眼看看将军的世界。”
眼神一闪,司阎渊看着少年视线愈发幽邃。这句话真的没有其他含义么。
命令发号下去,二十个近随就护在马车四周,被重兵保护着向着京都赶去。在车上,司阎渊绞尽脑汁将最为华丽的语言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虽然依旧干巴巴,莫卅却极为给面子,从未露出不耐的色。
如履薄冰的将军便大了胆子,在车上两人的距离也从马车斜对角,到面对面,最后中间只是隔着个小桌子。行程中,基本上走的都是人际荒芜的地方,所以司阎渊生怕少年风餐露宿会承受不住,不敢提速,加上他私心上希望旅程长无边际。
莫卅落下一子,眉宇间并不算轻松。偷觑少年的司阎渊见少年瞧过来,立刻摆正表情,在另一侧落下了黑子。盘算了几下,莫卅挠了挠脸再次落子,司阎渊紧追不舍,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落下的棋子又准又狠。
便是代码如何计算,都是一片死局,莫卅便啧了一声扔下棋子:“我输了。”
看向司阎渊,莫卅也不得不承认,他家男人棒棒哒。与一个从第一部计算到最后的程序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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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阎渊依旧不落下乘,反倒处处占据高位,可以说莫卅从初始就被压制的无法翻身。
那如野兽般的侵略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就好像男人的性子丝毫不给他逃脱的机会。黑色的棋子如同牢笼一般,将他困死束缚住,圈在中间无法挣脱,只能随着男人沉沦。若是有一丝抵触,迎来的便是更铺天盖地的侵犯,棋子对战,莫卅竟错觉自己被人给占了便宜。
司阎渊瞧着少年不忿又赞叹的表情,一丝笑意一闪而逝。他的确是故意的,他要用棋子告诉少年他不会放手,棋风如人。在棋子的世界,他毫无顾忌的占有少年,侵略到他无法招架。现实中,他也不会放手。
“将军果然厉害。”莫卅竖起大拇指:“幸好我不是将军的敌人。”
没错,但是司阎渊不会说出口的是,对待敌人,他根本不会用这般强势却彰显独占欲的方式囚困。他只会迅雷之势拾了对方,斩杀敌军。
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倚靠的少年竟不小心露出了一小片肚皮,那致小巧的肚脐进入司阎渊的双眼,险些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线。即便如此,司阎渊也一阵燥热,双腿并拢生怕少年看出端倪。目光猛地幽邃,眼中欲望浪潮汹涌而起,不知何时会形成惊涛骇浪的海啸,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
无需去瞧,莫卅知道自己的动作会带来何种效果,细细听着动静,便清楚男人此刻的状况。他们在马车上二人相处了五天,五天内,他渐渐磨去了司阎渊的理智,在莫卅的眼中,此刻他家男人还需要一个导火线。
在调戏他家男神上,莫卅乐此不彼。虽然屡屡被折腾的没脾气,却依旧喜欢两人四肢交缠的感觉。瞧着他家将军欲望快要溢出时立刻恢复理智,下一刻再次被蛊惑露出渴求。莫卅便觉得很有趣,也暗暗与将军杠上了。
当面对古人的男神,莫卅可不想输给世界礼法。所以他不经意的却处处撩拨他家男人脆弱的理智,现在看着他的视线几乎毫不遮掩了那些暗藏的渴望。
“将军,我坐了几天马车,身体有些僵硬,想要活动活动。我可以骑马么?”
少年露出了希冀的目光,司阎渊在他的目光下无法拒绝,想到两人共乘一骑便心下火热:“好。”
终于压制了体内的邪火,司阎渊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跳下马车,将自己的高头骏马牵了来。这是一匹神骏的黑色大马,额间处一点零星白色,增添了一丝灵动。
“好马!”莫卅挑了挑眉,真情实意的赞叹了一声。
被喜欢之人赞叹马匹,司阎渊心中欢喜,扶住了马鞍,小心翼翼的将人送上马背后,便一个起身落在了莫卅身后,胸口紧紧贴靠在少年的后背上,手臂也自然的环住了他纤细的腰肢:“怕么?”
“将军,我们走!这可难不住我。”莫卅笑眯眯的放松了身体,倚靠了过去。果然还是这个怀抱最令人舒坦。比起床铺都要令他喜欢。
第77章乔装哥儿皇的摄政将军
眼见着莫主子坐在了将军的疾风马背上,副官整个人都出乎浑浑噩噩的感觉中。他可了解他家将军了,将军对待他的马格外看中,谁若是揪一根鬃毛便会被将军仔细磋磨磋磨。至今那匹高傲又神骏的疾风马背上,没有除了将军外的人坐过。
别说太子,便是当今圣上,也没机会领略将军的疾风的风驰电掣。然而今日,将军不但与人共骑,更小心将人护送了马背,那跟护眼珠子似的谨慎劲儿,惊呆了糙汉子副官。
若非面对的是奉天国储君,而是某个情哥小郎,他们甚至以为将军铁树开花,铁汉柔情了。
“坐稳了么?”司阎渊手掌扣在少年的腰部,隔着衣服甚至能够隐隐感觉到传递过来的细细体温。全身盔甲罩身,司阎渊甚至十分惋惜,若是可以褪去衣衫直接肌肤相贴,那感觉会是多美妙呢。
怀中满满的,司阎渊空落落的心也被填充,似乎他三十来年的日头,等待的却是这一刻。这种感觉实在过于强烈,到他甚至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似乎曾经便将之拥入怀中密密疼爱过似的。
在古代,人们是相信鬼神之说,便是将军也不可俗。对于人类神秘的第六感也深信不疑。司阎渊心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坚信自己与少年曾经未必没关系。
疾风并不习惯莫卅的气息,却在自家主人的瞪视下,安静下来。有些不愉快的喷了鼻息,侧着头去瞧莫卅时,却猛然一僵,似乎是遇见了什么凶兽一般,原本傲慢的神情立刻偃旗息鼓。黑亮的大眼睛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惊恐,犹如面见了洪水猛兽。
事实上,在疾风眼中,莫卅的确是个恐怖的食人兽。马类天生灵气,能够察觉人类察觉不到的现实,上一世莫卅作为神兽boss,灵魂自带着高级威压,便是渡过了一个世界,震慑这小小马匹依旧绰绰有余。
刚还不耐烦刨蹄子的疾风蔫头巴脑,心惊胆颤的晃了晃脑袋,生怕后背上的恐怖家伙一开口就将它吸入口中,吞吃入腹。
将军原本打算倚靠自己压制疾风的烈性,然现实却足以令所有人震惊。疾风不用任何人调教与压制,自动自发臣服了。
想想莫卅上马前与上马后,疾风截然相反的态度,便是见多识广对马匹极为熟悉的副官也异常惊异。到底何方人士才令灵性骏马如此忌惮。
司阎渊拎着缰绳,视线却是扫过少年的头顶,一丝惊讶划过后,便是浓重的笑意闪烁。少年果然不亏是他恋慕之人,便是烈性难寻的疾风都服服帖帖。
果然他与少年是天生一对。他还清晰记得获得疾风的过程。被誉为北疆最雄壮的马匹背进贡,无人获得它的承认,自诩为驯马强者的各位大师无一驯服这匹最为高壮神骏的天神之马。然而便是这样一匹无所顾忌令人又爱又恨的骏马,被司阎渊轻轻松松的驯服了。
最重要的是,这马是自己颠颠跑到司阎渊的面前,认主的。消息传出去后,镇国大将军的名气更重,他获得了最为尊贵的烈马,却因有人嚼耳根子,司阎渊的名声有添了抹浓墨重。什么他天煞之气让天神之马都吓得不敢动弹。
高层心知肚明,可百姓却信以为真。愈发的将镇国将军当成恐怖的传说,止儿啼哭的凶煞。既护国也煞国。毕竟这位将军上克父母,下又无儿女无法清传言。
然奉天国却并不一块铜墙铁壁铸就而成,蛮夷侵略并不少。皇帝也不是毫无远见之人,便是对镇国将军颇多忌惮,依旧不得不让他东征北战,愈发的得势。渐渐的军权在握,政权也不小的镇国将军竟然成为了朝堂上说一不二的权臣,连愈发糊涂的老皇帝都无法扼杀。
只有尚且羽翼未丰的太子能与之抗衡一二,于是便成就了现今的一手遮天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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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渊。他能够同意老皇帝的请人请求,未必没有掺杂私心。
但所有的随性而为的私心在遇见莫卅之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最强烈也最为无法招架的目的:不择手段,得到他。
“将军,你的马儿很乖,叫什么名字?”莫卅笑眯眯的摸了摸鬃毛,状似摸狗。
若是平常被如此逗弄,疾风必定会恼火的撩蹄子,但现在它甚至还谄媚的晃动了下脑袋,似乎是在讨好。
“疾风。”见着自己的坐骑这般谄媚,司阎渊不但没觉得不爽,反倒暗里乐呵。他家大马倒是明白谁是应该给好印象的,一眼就相中了他将军夫人。
“名字也很配,想必它速度定然如疾风迅驰。草原上肆意驰骋,定是种极为畅快的感觉。将军,我说是吗?”莫卅侧过头,蝶翼颤了颤,一双晶亮乌黑的瞳仁直直望过来,似乎是拨开云雾狠狠戳进了司阎渊的灵魂深处,拔也拔不出来。
胸口的火热如燎原大火立刻灼烧了全身,燥热之感瞬间传遍了全身,司阎渊俯视少年致的面颊,哑着嗓子应道:“是的。”
语毕,便憋着口气,努力压制体内的电流,大吼了一声:“起!”
那来势汹汹的火焰瞬间灼烧了灵魂,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再跳跃,极其渴望着少年。而很平实的,属于男性的骄傲也适宜的彰显了下傲人的存在感。
身上有盔甲,下腹更是被护驾护住,可到底是软甲不如胸口坚硬的壳子。不过须臾的功夫,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少年线条优美的腰肢了。瞳孔蓦然冒出了一丝猩红,司阎渊竟然下意识的捕捉了过去,然后他清晰的感觉到少年瞬间僵硬的身体。
盯着少年乌黑的头顶,司阎渊脸色红黑交替,脑海狂轰滥炸成废墟,只剩下一句话无限刷屏: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将军。”莫卅侧眸,并未回头却是用余光觑了过来。
来了。不想被少年当成变态痞子,也不想接受少年厌恶甚至惊恐的目光。司阎渊快急出一头冷汗了。少年会与他说什么,会因为他的意淫而可以疏远他么?
“腰好疼,可以松一些力气么。”莫卅眨了眨眼,表情自然却并未提及司阎渊的丢人模样。
听到少年的话,司阎渊简直要感谢上苍,快激动的落下泪了。少年似乎十分顾忌他的颜面,话语眉眼之间也没有透露认可的恶心之态。实际上,莫卅早就习惯这荤男人的各种无下限,这只是最为清水的,莫卅甚至还暗暗坏笑,故意扭了扭腰。
不知是故意还是不经意,少年挣扎的时候,司阎渊差点呻吟出口。忙扶正少年不让他动弹,这才给自己一丝喘息时间。实在是太狼狈了,面对少年的任何一点撩拨,他竟直接丢盔弃甲,毫无回旋余地。
松了松力气,司阎渊也明白少年给足了面子。心中甜蜜蜜的同时,更觉对少年的教育不能少,必须尽快提上日程。少年作为哥儿,如此几乎等同于被人直接玷污了。正常哥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寻死觅活了。然而他的少年……
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松松力度!!!
若是其他男人如此,他家少年是不是也轻拿轻放?绝不可以!不不不,他都被脑子里那些晦涩的画面折腾迷糊了,严防死守下,他根本就不会让少年出现这种现象。
就算是轻薄,也只能是他亲自来。
事必躬亲的将军大人心中想透彻后,便勉强压制了邪火,扬起鞭子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驾!!”
眼见着自家将军和莫主子一马当先,铁兵立刻追了上去。步伐依旧十分整齐,便是队伍队形都并未变过,似乎早就训练的千百遍似的。
脸上划过一丝丝微风,在马上颠簸着的时候,莫卅竟然感觉到心中一阵畅快:“将军,这感觉真棒啊!”说实在的,这还是莫卅首次骑马。
“喜欢?”少年晶亮的双瞳里透着浓郁的喜悦。司阎渊见着便觉得被感染了欢乐,也默默感觉今日的策马扬鞭十分愉快。
莫卅深吸一口气,哈哈笑了出来,声音清脆而剔透,根本不是汉子们粗糙浓重的嗓音可以比拟的。“喜欢!将军,我第一次骑马。”
“喜欢那以后我便常带你出来骑马。”司阎渊芒一闪,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的生活了。至于送他家少年一匹马什么的,最好的马就在他这里,少年喜欢就骑他的好了。出去便可以两人共同骑一匹马了。
莫卅对这种感觉有些兴味,但早就见识广博,甚至龙都坐过了。所以他只是很喜欢与他家男神相依相偎的舒爽感。他心中的小心思也早就打好了,他暂时没有独自骑马的欲望,还没将将军吃进口中呢。
“疾风真棒!那将军说好了,以后要一直带我骑马!”莫卅笑眯眯的后仰脑袋,视线几乎与男人刚毅的下巴相持平,而上扬的嘴似乎不经意间划过了对方的喉结。鼻息掠过颈项。
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觉立刻由颈子传遍全身,司阎渊头皮都险些炸开。少年靠近时,他差一点压抑不住内心的凶兽用力侵占了他。
到底季节并不暖和,司阎渊瞧着少年红润的脸颊,袍子一抖便将人整个卷入,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在外,“这会儿风凉,刚感受过骑马就仔细了身体,得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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