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土不重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江顾白将他推开甩开之后便是起身,大步往屋外走去,江楚生追将上去,跟在他身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抓住他好好道歉,还是抓住他不管不顾亲吻揉捏的好,反正他是不会放过江顾白的,江顾白对他又不是无意,若是无意,他说不准还松开些好好勾他的真心,江顾白为人虽善,但是仍嫌迂腐,既然真心喜欢,与他一起便是,他开始虽对他强迫,往后总是不会。偏偏他只记得从前的强迫,却不想想往后的和乐。
江楚生明知道江顾白因他早些时候的强迫,并不相信他,然而煮熟的鸭子刚刚到嘴就那么快飞了,他心中也是郁郁。说起来他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伙,然而对上江顾白,却是各种滋味齐上心头,他自己都忍不住冲动了起来。什么怀柔手段欲擒故纵全然想不到,完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想摆脱我,想也别想,反正你注定便是我的人。
想当初他落难之际,本有一千条一万条计策脱身复仇,江顾白来帮他,他也不过嫌他碍手碍脚,之后,甚至想着,江顾白来帮他,是江顾白的幸运,若非他在他落难之际出手相助,他出了那牢笼,第一件事便是要杀了他重夺中元教教主之位,江元白是他骨肉,他不想杀,江顾白却是他抱来的孩子,没多少感情,正好可以泄泄愤,想不到到后来,他心中反而更重江顾白了。
江顾白寻了一条小径,往山上爬去,江楚生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暗暗计数,江顾白现在生气得紧,他如果立刻就把他抓回去好好疼爱,想必他一定生气哭闹,情绪激动,若等他多走两步气消得差不多了,他再把他抓回去,那么便可共享极乐,好好温存。俗话说的好,床上是最能和解的地方,便连夫妻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江顾白心中有他,既然有他,到了他怀中自然忍不住软几分。
心中这么想,江楚生的郁闷便散去了些,只是看江顾白头也不回地快速爬山,却是暗气,明明对我有意,竟然还这么一副绝情的模样,看等会上了床,我要让你怎么攀附我抱着我!
爬到半山腰,江顾白的速度分毫也未缓下来,江楚生原本计划着计一定的时便将他抓了暖床,只是,不知为何,他竟也迟迟没动,反而跟着他上山。
大约终于有些累了,或是被他跟着跟烦了,江顾白回头,冷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江楚生道:“你要上山,我也要上山,我看你选的这条路不错。”
江顾白冷笑一声,“那你便自己上山吧。”
说完,他竟然略过江楚生,往另一边走去,而后,又往山下走。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分明上山比较累,何以下山更难呢?哪怕懂武功的人,那也不敢在万丈高山上往下攀爬,此山虽没有万丈,但也是高山。
江楚生看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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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无言地跟着他下山,走不过一刻钟,却是闷哼一声,假作心痛,捂着心口栽倒在一棵树的树干上。
江顾白听见动静忍不住回头,看他那般骇了一跳,想也不想,便跑过去扶他,“江楚生!”
江楚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便翻了个身将他压在横生的树干上,唇堵住唇,舌头飞快地探入他的嘴巴,搅动他的舌头。
江顾白这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恼他这般不要脸,不住挣扎。
想必是上天也看不惯江楚生,江楚生原本假作心痛,然而制住他挣扎时,竟似真的心口一疼,没牢牢压制住江顾白,江顾白那么挣扎,江楚生往旁一滑落,带动了江顾白,两个人便一起掉下了树去,往山下落。
他们已走了许久,快要到山下,然而此刻离山下还有十来丈高,若是摔下,那也够呛,中途不过有矮小丛叶阻了些去势,然而在坡上滚了一滚,却似更快地往下掉去。
“砰”一声响起,尘埃落定,江楚生却是躺在江顾白身下,将他抱在怀里。
江顾白惊异莫名地支起身看他,似是不明白他为何护他。
江楚生唇边溢血,面色苍白,却竟对天大笑,长笑不绝。他中气并不充足,然而笑声却十分响亮,似乎充满了凌云豪情。
江顾白的手抖了抖,本似要去碰他嘴角,但却没有伸手。
江楚生止笑,目光复杂,道:“这人世间一报还一报,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顾白,你说是不是?”说罢,他便昏了过去。
第十九章
这下江楚生是真的重伤了,原本他心脉之上的伤便没好全,经了江顾白和自身的重力一压,伤势便重了起来。江顾白为他把脉,好险没有生命危险,江楚生本就炼了中元教内长生诀,筋骨内息均是强劲,加上易筋经自生罡气,却是天然屏障,如果他不是先前在武当山上潜伏许久身体受损,未经疗养心脉仍伤,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要不砸到脑袋,便不过轻伤,修养几天便好了。
因心脉上受伤的缘故,这伤势须得好好护理。江顾白原本怒气冲冲,但是摔下山崖时江楚生竟想也未想护住了他,这与之前相比,对比太过强烈,无法不叫他动容,抓药熬药,倒比之前还多了几分真心。他那个时候虽然照顾他,然而心中所想,却是之后定要与他断了,现在却只想替他疗伤,至于别的,却推后再说。
江楚生何等样人物?揣测他人心思向来揣测得厉害,只不过对上江顾白,不知怎地却没怎么多用这项技能。看他这般,自然明白先前自己不假思索之下所做的事情动了他心怀,若是能加以利用……
江楚生虽对江顾白用了真心,只是那阴谋诡计,仍觉得可用,谁说感情之事便不能谋划?若是不谋划,岂不眼睁睁地看着中意的人跑掉么?
“我以为,你这次会丢下我了……”江楚生目光幽幽,“我骗了你,你就算丢下我,我也不会怪你……”
江顾白把刚熬好的药放在床边小凳上,不答,坐于床边,将他放在床侧的手腕抓起,细细把脉。
“过不了几日,这伤势也会好的……”
“你是不是准备等我伤势好了就走?”
“……我正要回武当山。”
“顾白,你若是那般狠心,就不要一次又一次地心软给我希望,我对你那般,你对我却这般,我纵然想断了对你的希冀,那也是不可能的……”
江顾白垂眼,俯身把凳子上的药碗拿起,用调羹舀了药来,一勺一勺喂至江楚生嘴边,江楚生一口一口地把药喝了,在最后一口时,却是咬住调羹,手一伸便将人搂上了床,江顾白倒在床上便急急忙忙想要起身,江楚生双手抱他双脚缠他,将他整个人都困在床里。至于碗和调羹,直接挥出去哐当一声碎了。
江顾白略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都说武当弟子一诺千金,你既已入了武当,自然也该维持维持武当这一美好风尚,你说是不是?”
江顾白一下子想起先前答应与他做夫妻之事,红脸道:“我那时候是看你……看你病得快死了,所以说些善意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你纵然在前头加上个好听的前缀,那也是谎言,顾白,你这是想要说话不算话?”
“是你骗人在先!一人一次,自然也抵消了。”
江楚生不由笑了,“一人一次?敢问江少侠,我是谁?”
“江楚生。”
“身份呢?”
“中元教……你!”
“是了是了,我是中元教的,那么说话不算话本也是我教传统,哪怕我平日里遵守诺言,但就算不守诺,旁人又奈我何?顾白,你现在可是武当弟子了。”
“你不要脸!”
“男人追求老婆的时候,本来就是不要脸的。”
江顾白一听这话便开始挣扎,江楚生将他紧紧抱住,嘴唇不断亲他。江顾白挣扎了一会便停下,微微喘气,似是休息。
“……顾白,我受伤了,你却没有受伤,你只消用内力在我身上打一掌,哪怕只是推我一下,我登时便制不住你,你为何没有用内力?”
“我……我忘了……”江顾白听见这话,竟似愣住,他挣扎得那般激烈,然而打开他这事却想也没想,连个念头也没生出,难道他真的这般……这般喜欢江楚生么?可是,他又有什么好了?从前他原本还敬佩他,道他是个好汉,后来他做出这种种不要脸的事情,他早便消去那敬佩,全是愤懑。江楚生虽对他采用放养政策,然而毕竟是名义上的长辈,长辈有什么好处,他忍不住也有些自豪,长辈不要脸,他也替他羞愧。
“忘了,还是舍不得?”江楚生故意柔声,那声音几乎让人毛孔都竖了起来,然而战栗骨酥,却也是从耳朵处一点点蔓延到全身。
“我把你当成长辈……”江顾白低声道,“我从前也是钦佩你的……”
江楚生的动作顿了顿,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放过唇边的耳朵,咬了一口,“当我是长辈?你若还当我是长辈,便不会那般自然地说出我的名字,顾白,你说是不是?”
江顾白觉得他步步紧逼,偏生自己又没有什么理由没有什么借口阻他进攻,恼羞成怒,怒目而视。
江楚生将他搂住,低低地笑,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却是忽然消失,江顾白咬牙偏头,不愿看他得意的模样。
“顾白,你喜欢我么?”
“……”
“顾白,你很喜欢我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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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你若是不说话,便是喜欢我了,你喜欢我么?”
“你……”
江楚生笑道:“你若是说话,但却不反驳,也是喜欢我。”
江顾白挣脱了一只手出来,打在他脸上,江楚生被打,反而开心,望着他不住地笑。江顾白瞪他半晌,慢慢地眼眶通红,最后,竟伤心地哭出声来。
江楚生只听他一次这么伤心地哭过,就是他第一次强迫江顾白,最后还不顾他的挣扎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那时候江顾白是绝望,绝望于他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而现在,他也是绝望,恼羞成怒得近乎绝望。因为他是真的动了心,哪怕知道不应该,不能。
他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
江楚生半垂了眼,覆身而上,撑在江顾白身侧。
江顾白似连看他也不愿,侧过头去流泪。
“我也喜欢你。”
他道,轻轻将江顾白的脸拨过来,亲他的嘴唇。
江顾白手指动了动,便连哭泣也忘了。
“别人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先前问我,我是否愿意为了你改邪归正,我现在便可回答你。我愿意,顾白,我愿意为你放下屠刀,你呢?你愿意与我一起成佛么?”
江顾白沙哑着嗓音道:“好啊,成佛,佛不可动情动欲,此后你便加入少林寺罢,正好你学了易筋经,无论从何处说,都与佛有缘。”
江楚生顿了顿,道:“我说的佛,是欢喜佛。”
江顾白阅书无数,佛经自也很多,哪里会不知道欢喜佛是什么?顿时恼了,又是一巴掌扇到江楚生脸上,侧过面去,继续哭泣。江楚生竟要与他做欢喜佛,不要脸!
江楚生知道江顾白现下心防不稳,情绪波动,这时候正是乘胜追击的最好时刻,只不过看他哭成那样,虽不大声却很哀戚,便哄他道:“是我说错,是我说错,顾白,你想让我当和尚,可是看见喜欢的人,佛也不动心,那时了凡大师便预言你我之事会教我改邪归正,我先前嗤之以鼻,但现在也服了,了凡大师乃是佛道中的高人,他都未阻止我俩,难道你还心有挂碍?”
江顾白闻言,竟似止了哭声,他想起了无为道长,还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知为何,他们两人明明这般不可能在一起,周围的人却似都看好他们两人在一起。
“你是不是真的准备打上武当?”
江楚生顿了顿,缓声道:“若武当嫁个人来和亲,那我便不打它了。”
江顾白怒目而视,好似要打他一般。
江楚生道:“不然,武当害了元白,我怎么说也要报复一下。”
江顾白冷哼道:“到底是谁害了元白?”
“动手的是谁?”
“无为道长,可是……”
“他为何要动手?”
“自然因为你告诉了他们事情真相!”
“不是我教唆元白去迷奸自己师兄的吧。”
江顾白沉默。
“也不是我养了元白那么久却没把他性子扭转过来的吧?”
江顾白又瞪他。
“武当没教好他,而后又废了他的武功,这便是养育之恩已废,又多了管教不严的罪名。教不严,师之惰。”
“养不教,父之过!分明是你,你算计了元白,到现下竟还把责任推到武当头上!”
江楚生道:“那么我便又要问你了,我是什么身份?”
“中元教……你!”
“我既是中元教的,教导元白自该往邪路上教,这么看来,我教的却是很好,武当可是侠义道上的,没教好元白,这便是他们失职。”
江顾白又被他绕了进去,闷声不吭,不想与他说话。
江楚生知道他此刻已对自己有些从了,不着痕迹地解了他的腰带,剥开他衣衫。
“你……你干什么!”江顾白挣扎,想要推开他。
江楚生道:“我愿意为你放下屠刀了,顾白,你是否也该以身相就?”
“这世上,哪有因为别人……别人而放下屠刀的,你不是自己真心想放,以后肯定会再拿起来。”
“顾白,我江楚生一诺千金。不会更改。”
江顾白抵抗的动作停了一停,而后又开始抵抗,“我,我不喜欢和你做这事。”
“为什么?”
江顾白面色一红,“痛……”
“我知道这事在下的人开始会不好受,然而之后是有乐趣的,是不是?”
“既有乐趣,你为何不在下?”
江楚生挑了挑眉,竟忍不住肆意而笑,“顾白,你对我有兴趣?”
往日里江顾白的确曾恐吓过江楚生自己要上他,然而,光是想想那场面,江顾白便觉得毛骨悚然,根本想不下去。
他仍然不是断袖,对别人屁股实在没有兴趣。并且,别人对他屁股有兴趣,他也会觉得十分别扭。
“……没有。”江顾白低声。
“这事做习惯,开头也不会难过太久的,我先前便是顾忌你。若不然,在那外头,我早便……”
江顾白怒瞪他一眼,又要挣扎。
江楚生暗道自己不该提起那次,现下江顾白不过初从,这么快就想着和他野战,他定不甘愿。然而若是哄他,话语不对,江顾白一定更生气,思来想去却还是直接动手比较好,把江顾白剥光了,衣服往外一扔,扔得极远,江楚生把自己衣服也给剥光,与江顾白赤条条地缠在一起,又摸又亲。
衣服被扔得那么远,想要捡起来便难得很了。
大约此事发生已成注定,江顾白的挣扎略缓了下来,可是想起先前几次,江楚生与他交合,那样粗长的东西偏要插进窄小之地,终究身体僵硬,放松不下来。
“顾白,顾白……”江楚生将他面颊亲遍,嘬他肌肤乳尖。
江顾白微微皱眉,仍是觉得古怪。
江楚生将被子盖了两人,在被下亲他摸弄他,视线微暗了一些,江顾白觉得好受许多。
摸弄、亲吻,而后分开他两腿做前戏。
江顾白不是很乐意分开腿,也不是很适应赤裸的江楚生与他肌肤相贴,江楚生直接与他唇舌交缠,不让他有多余心力去想东想西。
掰开臀瓣,插入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抬起江顾白的一条腿,江楚生往那略扩张了些的小洞里捅去。
“呃……啊……”粗大的蕈头破开身体,江顾白推他,身体往上挪着避开。
江楚生挺腰,几乎没得尽根。
江顾白痛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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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略带了沙哑的嗓音道:“你别弄那么深……很疼……”
江楚生轻轻抽送,吻他的嘴唇,江顾白皱眉强忍,大约五六十下抽送,那疼痛终于不那么剧烈,江顾白侧头避开江楚生的吻,抿唇闭眼忍耐。
江楚生不悦,从前江顾白没从他时尚且还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他便不信现下他还能做条死鱼。开始加重力度,加快速度。
江顾白僵住了身体紧闭眼睛闷哼,不多时他睁开了眼睛推他,再抽送上百来下,却是忍不住攀着他喘气。
“顾白,顾白……你叫我声江哥哥好不好?”
江顾白面上一红,“不要!”
江楚生便往江顾白体内深处一撞。
又疼又古怪的滋味从骨肉里泛开,江顾白闷哼呻吟,江楚生将他两条腿都圈在手里,压至胸口,半俯身夯弄抽插臀间窄穴。
这个姿势能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而且江顾白完全无法避开他的锋芒。
“唔……唔……啊……啊……”
次次进得极深极重,那粗长柱身插进去也就罢了,后头沉甸甸的囊袋总是要将插未插,狠狠打在他臀缝间。
“嗯……啊嗯!”从喉间鼻间溢出呻吟闷哼,江顾白动了腿要踹,江楚生捉住他的腿制住他挣动,反而更加迅疾地抽插起来,没多久江顾白便被插弄得浑身软了,“混……混蛋……”
江顾白哪里不知道他是故意迫他求饶,然而这快速抽送的滋味又痛又舒服,偏生过于激烈叫人无法承受,挨不到一刻钟,便道:“轻点,慢点……”
江楚生看着他蒙了水色的眼,吧唧亲了他一口,“叫我不叫,顾白?”
“江……江混蛋!”骂罢,却似受不住这情欲颠簸而低泣,“难……难受……”
分明舒服得要命,然而江顾白羞于启齿,却托词于难受。
江楚生又非初经人事,自看出他言不由衷,略略轻了点,故意不让他满足,过一会江顾白便皱着眉,仿佛更加不舒服一般忍不住看向他。
“我现在轻了,可还难受?”
江顾白抿唇,半晌也没说话。
“倔。”江楚生亲他,江顾白咬了他一口,从前他也咬过他,然而这次他却没咬出血来。江楚生目光微暗,缠绵地吻进去,次次完全没入,江顾白身子剧烈颤了几下,喉间却是忍不住发出甜媚的声音。
“顾白,我想娶你。”忽地在江顾白耳边这般道,不顾江顾白忽然的挣扎,紧紧搂住他,“纵你不愿昭告天下,那我也要和你成亲。”
“不好!”江顾白低声喊道,再挣两下挣脱不出,仍是在江楚生的身下。
江楚生更加紧地抱住他,性器几乎全部没入他臀中。
江顾白喉中发出一声低鸣,被紧紧制住,江楚生紧紧抱着他,一口一口地亲他,“你若不愿意,咱们便这样结合下去,天长地久。”
江顾白被他撑得难受,蹙眉道:“不要,你快点出去。”
“那你应不应我?”
“……”
江楚生又开始亲江顾白。他这会趁江顾白心防失守迫他欢好,若江顾白应了他,那便是成功了一大半。江顾白现下不过一时手足无措,等他过几天冷静下来,再要让他应他,那可难得很。
“你……你不要……啊……”轻轻动了两动,江顾白浑身一颤,被困在江楚生怀里的双手一齐推他,推也推不开。
“你便应了我,顾白,从今以后我都宠你,咱们俩像恶公公恶婆婆一样,好不好?”
江顾白十分艳羡恶公公恶婆婆的生活,江楚生早就发现。想当年恶公公也是江湖中的魔头,手段狠辣出手决绝,别说是本人了,便是名号,就足以令人闻风丧胆,然而遇上了恶婆婆,他那样的人也变成了妻管严。当初他娶了江元白之母,虽有小意温柔,只是之后越发情淡,只为了成亲而成亲,分毫也不理解恶公公恶婆婆的感情。之后教内出事,因妻子而伤损兄弟,更是意冷。经那一遭,再也没想过终身大事。然而,遇上江顾白,他不但想与他成亲,还想和他共度一生。恶公公当年的感觉是否也如他现在这般?
江顾白半晌后,缓过些被抽送的战栗,才道:“我不信你……”
“为何不信?”
江顾白冷哼道:“江教主是中元教的教主,想守诺就守诺,想毁约便毁约,我现下是武当的弟子了,可不敢信你这魔教之人。”
早先江顾白因江元白之事对江楚生不满,江楚生引他想往别处,倒不是真想让他责怪武当。没想到现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江顾白拿他的话来堵他。
“顾白……”江楚生将他搂得更紧,啜吻他脖上肌肤,“然而我对你的承诺,一定会守。”
“就算你守,那也……那也不关我的事。”
江楚生微微抬头,忽然笑了。
若江顾白不说这句,仍说他不信他,江楚生未必看得出他的心思,然而江顾白直接说不关他的事,这便证明,他心中已信了。不但信了,还十分心动。
掉下山崖时他本能地护着江顾白没顾虑自己,论凶险可说是以命相救。江顾白本就对他动心,现下想要拒绝便更加难……
想通这点,江楚生忽然松开了他。
江顾白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时想要挣开,他松开时又有些疑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江楚生将他抱起,托了他臀让他下体与他相合。
这样实在进得太深,原本撑得微麻的那地传来一阵闷痛,江顾白倒抽一口气,动了几下。
江楚生揽了他肩膀吻上他的唇。
江顾白微微瞪大眼睛,似是诧异,江楚生的手从肩上抚到他的后脑,吻得不粗暴也不激烈,然而缠绵得令人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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