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土不重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江楚生自己拔了肩头的铁链,蔺钦澜为他止了血,还未开始接续经络,却先为江顾白抓了药,为他疗伤。江顾白亲眼看见江楚生将肩上铁链拔出,那鲜血狂涌,哪怕点穴了也止不住,肩头上好大的两个窟窿。而江楚生虽满头的汗水,竟一声也未吭,神情可怖……
这一幕若是胆小的人见了,只怕会做噩梦。
蔺钦澜端了药来放在一边,劝他道:“你若是这样,伤处只会好得更慢,我看你和他之间似有过节,你若是如现下这样不吃药,到时可非受制于人?”
“蔺神医……你……你怎么能……”江顾白喘着气,半晌连话也说不出来。
蔺钦澜连忙点了他几个穴位,教他郁气纾解,随即,却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治他,其实治不治他,他都会恢复武功的,既然如此,不若叫我得了一匹好马……”他耸了耸肩,又道,“而且,也算偿还了我师父的人情,还能救了别人……”
“你……你若不治他,他怎么会恢复武功?”江顾白忍不住道,“蔺神医,我知道这中元教中的事,主事者若死,底下人一乱,的确会酿成大灾,只是,江楚生他为人……咳……野心极大,狂妄孤傲……他若恢复了功力,后果不堪设想。”
蔺钦澜沉吟道:“那倒是,可是,他于我师父有恩,我是不能杀他的,既然不能杀,不若卖个人情,你不知道当年旧事……他,他会少林易筋经,若非以易筋经恢复断碎经络少则三月多则几年,他也不会来找我……”
“他会易筋经?”江顾白这下的面色可是真的变了。
少林至宝,哪怕是普通人学了,那也能成为江湖中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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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生的武功都已那么高了,若是再学易筋经……
蔺钦澜摇头:“他没学,但是会背……这是很久以前的旧事,这世上知道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不过,江楚生虽是中元教教主,也算得上是一条好汉,说话算话,当年他答应了少林方丈,若不到危急关头,绝不会炼易筋经上一字,这么多年来,他果然没练,不过,我若不救他,在他眼里,现下,便是他的危急关头了……”
江顾白不再出声,盯着床顶的帷帐怔怔出神,好似被这个消息弄晕了。
蔺钦澜知道此事对人打击极大,拿了药碗,为他舀药,江顾白尽数咽下,不再推辞。喝了三回药后,当夜蔺钦澜为他推宫过血,引他排出体内淤血黑气。江顾白虽无法动用内力,但是轻微动弹时胸口腹内不再疼痛,因而每日躺在床上,感觉也好得多。
不过两日半,蔺钦澜便拾了包袱准备走了,江楚生为他写了信笺送了他马,蔺钦澜向两人告别,便将屋子留给了他们。
这三日内江楚生并未和江顾白共处一室,因为蔺钦澜划破他皮肤续上经络的缘故,他身上也包了好几层的布,不能轻易动弹。
然而……
不过两日,内里未好,外层却因伤药上好之故结痂。江楚生如常行动,担任了给江顾白喂药的职责。
他的喂药,可说是占尽便宜。
“唔……嗯唔”江顾白努力扭头,想要避开江楚生的唇舌,然而江楚生叩开他的牙关往里渡药,他又忍不住吞咽下去。
江楚生喂完药仍旧不离开,舌头偏偏要在江顾白嘴里翻搅好一番才过瘾。
江顾白不由露出嫌弃之色,江楚生却是心情很好,爬到床上与他躺在一处。
“……本来,我可破了你的算计……”江顾白沉默半晌,忽然这么道。
江楚生神情难辨,却是低声道:“是啊,差一点点,可惜,老天站在我这边。”
蔺钦澜告诉江顾白他会易筋经,江楚生自然是听见了,他知道蔺钦澜此举有两个用意,一是让江顾白乖乖喝药,二却是让江顾白有所防备……蔺钦澜只怕认为江顾白能牵制住他,至于是不是真能牵制住么……
“元白困了你却不杀你,是怕有朝一日消息走漏,于他名声有损……”江顾白缓缓地道,一双眼仍盯着床顶,“我若是想要杀了你,你当然会透露些我的身世,叫我留你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你会修炼易筋经,哪怕修炼得不完全,我以为你没有武功,你却有了点武功,想要偷袭,还是能够……”
“若我没有带你出来,只怕你已成功翻身,重夺中元教……”
“可惜的是你带我出来了……”江楚生淡淡道,“若非元白这一闹,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原本我无论如何都有路可走,偏生你太心软又太聪明,若不是元白起了杀心阴差阳错害你重伤,你把我带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毕竟江顾白在他身边,他诸多算计都不能够,而且江顾白以为他疗伤为借口外出,那些坛主,自然以为江顾白站在他那一边。
“天意……”江顾白神色转为冷淡,显然自嘲。
“的确是天意。”江楚生却是侧身,半撑起一侧身体,微笑道,“你若不心软,只怕我也不会留你性命,顾白,我往日却没发现你如此可人……”他伸出一手,去抚江顾白面颊。
江顾白皱了眉头扭转了头,显然不悦,江楚生言语轻挑,似是故意为之,他现下内伤好不容易好了一些,若再动血气,只怕又有一段时间无法动弹。
江楚生却是干脆将手放到了他的身上,直接解了他的腰带,拨开他的衣襟往里摸去。
温热的手贴上肌肤,江顾白的呼吸都不由急促了。
“你……你好歹也是江湖中的一名人物,怎的……怎的如此无耻……”被他连摸了好几把连亲了好几把,江顾白微微握拳,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生气。先前他以为江楚生调戏他不过是为了气他,谁想到现在竟又故态复萌。
江楚生低低一笑,却道:“我说过的,英雄难过美人关,顾白,谁叫你长得好看?若你长得丑些,我也就不会这样了。”
他的指尖,已捏了他的乳尖玩弄,而脑袋,也靠近了他的颈侧。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所引起的又岂只是“暧昧”二字便能形容的?
江顾白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住将头侧了侧,江楚生凑上去在他露出的脖子上亲了两口,温热的唇在细嫩肌肤上流连不去,甚至还想咬一口一样,江顾白耳后茸毛竖起,叱道:“混……混账,无耻!”
江楚生亲在他耳朵上,湿软的舌探出,往他耳朵里钻,江顾白不住摇头缩起脖子,然而无论如何,却也掩盖不了耳朵。
江楚生的手摸在江顾白腹部上,在他小腹处摸来摸去,还用食指指尖钻他肚脐眼。他的唇含着江顾白的耳朵,好似逗弄他一般舔舐。
江顾白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却不只是羞耻,而且还是被气的。
“软玉温香,当真是软玉温香……”江楚生在他耳侧低低地道,舌尖又舔过他的耳侧,一只手在他胸腹上摸来摸去,时不时还捏两把揉两把。江顾白胸腹中的疼痛虽减,但他内伤仍旧很重,抬起个胳膊都劲,他抬了手想将他推开,却是被江楚生捉住按下,徒为他增添情趣。
“无耻……无耻!”江顾白不住将这两声翻来覆去地骂。江楚生摸在他小腹的手却探入他的裤里覆上他的欲望。他的欲望自然是软的,软垂一团,捏在手里倒与女子酥胸般好捏。
“你……你……”若是江楚生打他骂他,江顾白自能从容对待,但江楚生这般对他辱他,他却是忍不住眼眶与鼻头一起酸热,几乎要流下泪来。
“想哭了?”江楚生却是笑了,他的手从他的欲望上移开,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那一阵令人寒毛直竖的酥痒让江顾白颤了一颤,江顾白抿着唇,眼睛虽通红,却沉着脸瞪他。
“想哭便哭吧,我不会笑你的,就算是血性男儿,被人这般对待也会想哭的……”说着,却又低低道,“何况,你若不哭,我岂非少了许多乐趣?”
江顾白厉声道:“你有本事与我手上见功夫,神医不是为你治好经络了么?江楚生,你好歹是江湖上一条好汉,怎么行事这般下流?”
江楚生微微一笑,眯着眼捏了江顾白的下体一把,江顾白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江楚生却道:“我养你一场,你不叫我爹却唤我名讳,顾白,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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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你若将我当儿子,便不会这般对我……”
江楚生喃喃道:“是啊,我若将你当儿子,只怕不会这么想上你。”
江顾白闻言身体一僵,嘴唇颤了颤,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害怕了?”江楚生道。
江顾白想要反驳,然而却没有吭声。
江楚生知道他是怕激怒了他,他会直接上了他,直接将他裤子扒了,拍了拍他的臀。
江顾白终于忍不住道:“别……”
“……别?”江楚生笑了,似乎是在笑他的天真,然而想了想后,却是道:“若不然这样,你叫我一声江哥哥,我就放过你……”
他这分明是羞辱,江顾白血涌上头,眼眶一热,咬了咬牙,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他现在受伤又重,浑身又动弹不得,若他不是憋着一口气,只怕就要被他气哭了。
“叫啊,顾白……”他以腿勾住了江顾白的小腿,将一腿插入他腿间,右手抚上他左臀,好似揉面团一样揉他的屁股。
“江!”江顾白冲动地出口了一个字,微微颤抖,剩下的“哥哥”二字怎么也无法从喉咙中出声。
“只有一个字可不算。”江楚生将江顾白的里裤褪下脚踝,倾身覆上他的上空,他将江顾白的上衣褪下肩头,忍不住在他锁骨与肩头处亲吻。
“江……江……”江顾白抖得厉害,一股气涌上头脑,胸口起伏,血气上涌,喉间一甜,却是咳出许多血来,暖暖融融,吐在江楚生的肩头。
“你……”
江楚生一愣,江顾白却苍白着面颊,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第九章
“教主,再往北便是嵩山少林寺了,可要停下整顿?”
“不妨,不妨,直接赶过去罢……”
“是,教主!”
啪嗒啪嗒……马蹄与车轮碾压过石子路面的声响自耳边传来。
晕晕乎乎的,好似有个大钟在耳旁鸣声作响,江顾白只听得耳边有人一应一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自己的脑袋,正靠在江楚生的胸口肩膀之上。江楚生正自低头,一双眼睛瞧在他的面上。
“你……”江顾白骇了一跳,只觉得这距离过近,连忙想将他推开。一伸手,极有力气地推开江楚生的胸膛,本要就势起身,手伸到半路胸口一阵疼痛,手掌酥软,不过离开他怀里几寸又跌回了他怀里。撞击之下,还靠得更加紧密。
“啧,顾白,你几时学会投怀送抱了?这样的法子,可撩人得紧。”江楚生顺势把跌回来的人一搂,凑过去在江顾白额前的发上一吻,还顺便咬了口他的耳朵。
江顾白浑身一抖,竟是因不适而起的战栗,努力推开他离开他的怀抱,江楚生也不强迫,松了手让他坐到一边车上,这马车微微颠簸,虽颠簸得不厉害,但却没有中元教的质量好,江顾白无力地靠在马车壁上,防备地盯着他看。
江楚生摊了摊手,道:“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内伤颇重,要吃,也得以后再吃……”前头的“吃”尚且还是原意,之后的“吃”,却是另外一种意义的“吃”了。江顾白哪里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面孔一红,沉下脸斥道:“卑鄙无耻!”
江楚生目光动了动,微微笑道:“这样便是卑鄙无耻了?若我再做些别的,岂非更加卑鄙无耻?”
江顾白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身体,挪了之后,却觉得自己太过懦弱,就算……就算江楚生是对他存着这样的心思,他也不该这般躲避。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要辱我,却万万不能。”江顾白分明伤重,然而说出这些话时气息颇足,分毫也看不出他中气亏损之相……
江楚生眯了眯眼睛,却是冷笑,“我何时想要辱你了?顾白,莫不是你心中期待,所以故意也将我想成这样。”
江顾白盯着他,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江楚生知道他抱了他一路,他醒来时自是反感生气,扯了扯嘴角,好整以暇地靠在马车壁上盘膝而坐,淡淡道:“若不是我念你受伤太重,一路上亲自将你搂着减压,只怕你这一路上,颠也颠死了。”
他这话倒是有理,但江顾白牢牢记得他晕过去前……江楚生几乎把他全身衣服都扒了!还……还摸他屁股,咬他乳首……要他相信江楚生别无他意,却是怎么可能?
“江楚生,你若还是个男人,便不要行那龌龊之事,老天站在你那边,叫你占了上风,我也是无法……”江顾白捂着胸口,一阵喘气,“只不过你这赢,不过是侥幸而已,不是凭自己实力赢的,还对人这般……这是天下最不要脸的事情,你若自认好汉,便就此住手,你纵一剑杀了我,我……我也……”
江楚生摇了摇头,却是一伸手将江顾白搂了过来,先前他半晌没动,江顾白搭着马车壁的手掌虚软无力,因此轻易被他得了逞。
江楚生笑着捏捏他的下巴,叫他把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江顾白想要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分明不痛,但四肢却是酥软无力,动一动也难能几分。
“杀了你?顾白,你怎么还存着这个心?”江楚生一阵大笑,显是肆意,“我都说过了,你这般貌美,我杀你,可是完全舍不得的……”说着,他还将手摸到江顾白的下身,罩住他屁股捏了一下。
江顾白又羞又恼,奈何浑身上下全无半分力气,只好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揉捏。心中一口郁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我已有许久没有沾过酒色,顾白,正好你欠我一场养恩,不若你以身相许,叫我解解馋如何?”一双手在江顾白腰间屁股上摸来摸去。
江顾白咬牙道:“当年中元教江楚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风流人物,众多女子投怀送抱,从未行逼迫之事,没想到几年不见,却成了这样的……这样的流氓!”
江楚生的动作顿了顿,面上表情略微古怪,似笑非笑地摸了摸他的面颊,暧昧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过……”
他说话时气息洒在了他耳廓,江顾白只觉得背上手臂上一阵鸡皮疙瘩,忍不住又是一阵挣扎。
“教主!少室山到了!”忽听一声长“吁”,马车的颠簸慢慢停了。江楚生捏了捏江顾白的腰,笑道:“少室山山脚到了,你这样子无力,我又不能将你留在这里,你说,我要怎么把你带上山?”
江顾白只道他先前拖着江楚生上武当山,江楚生记恨,因而现在也想拖他一回,闭着嘴巴,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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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说话,我便按着我自己的想法来了。”江楚生好像料到他不会出声,将人搂在怀里,缓缓挪了下车,那车夫俯下身让他踩背,等下了车,却将江顾白打横抱起,那车夫低下头,几乎连脖子都全露了出来。整个脖子与身子几乎成了直角。
江楚生斜睨一眼,对那车夫淡淡道:“你先寻一地歇息,三日后再来接我们。”
“是!教主!”那车夫连头也没抬,便上了马车将马车架走了。
“你……你来少林,想做什么?”
被人打横抱着,那人又一步一个台阶往少室山上走,江顾白心中一惊,不由出声询问。
“不过是故时之事罢了。”江楚生神情淡漠,显然不想多说。
江顾白看他走至无台阶之处还要往上,心中暗道:难道他真要这么抱着我拜访少林?“……少林高僧乃清修之人,你……你这么抱着我去见他们,成何体统?”
江楚生睨他一眼笑道:“他们若知道你重伤,自然不会介怀,放心吧,这代的大和尚们,也可称得仁义。”
江顾白暗道,纵使少林众僧仁义万分,他身为中元教的妖邪这般大喇喇地上山,换作是我,少不得也要和他打一架才行,若不然邪教魁首上访武林正道,武林正道什么事也不做,岂非徒有虚名?
江楚生好似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一般,仍旧上山,到得少室山山腰一处亭中,那亭中有一个和尚,瞧来年纪不大,约莫十三四岁,江楚生将江顾白放在亭中的石凳下,敲了敲石桌,石桌本是实心,用手指去敲也未必能敲出声响,但是江楚生轻轻一动,那光头小子登时吓醒,一个仰身就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小沙弥,你在这亭子中睡懒觉,若叫管事的师兄知道了,岂不该罚?”江楚生似觉得有趣,笑意上脸,倒不恼他的失礼。
那小和尚半天也没爬起来,扶着一边亭子上的长凳站立,“你……你是哪位?作何忽然吓我?”
“我啊……我是要拜访少林方丈的客人,小沙弥,劳驾你为我送个口信上去给方丈……”
小和尚连连摇头,摆手道:“不不不,小僧年岁尚小,辈分也浅,怎么能去打扰方丈?你要拜访方丈,再上去一些,就有师兄们为你通报送口信啦。”
若是江楚生这时候报出了名号,这小和尚只怕立时就要连滚带爬地上去找方丈,江顾白兀自不说话,心中暗想江楚生会否报上名号,他若要不惊动他人上了少林,实在难之又难。
“既然如此,你便替我送个口信给你师兄们,而后,再让他们将口信送给方丈……”说着,他竟从腰带中摸出一小块银裸子递到小和尚手中。
江顾白盯着他的手一会,十分确定那银裸子是从他钱袋里掏出去的,江楚生全身上下可一个铜板也没有。
小和尚犹豫了一下,接过,面上微红,显然是不好意思,“若是这般,敢问阁下名号?”
若是个普通人,只怕他就算帮忙了他的师兄们也不理。
江楚生面色略微古怪,道:“便说是方丈旧识罢,我的名号,本也不足挂齿……”
小和尚闻言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明白。
江楚生笑着摇头,道:“放心,你把这句话传上去他们便知道了楼外楼内客中客,庙东庙西松畔松,吾乃方丈大师昔年松畔之客,料得了凡大师凡尘未了,还记得我这个故人。”
小和尚听他语调熟稔,煞有介事,心中定了几分,“好!我这便去为你传信!”说着,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地向江楚生告别,一路小跑着往山上去了。
江顾白等他跑远,冷冷道:“你原先就想找个人替你送信,并不想闹大,是不是?”
“自然是了!”江楚生将他往怀里一搂,手顺势罩上他的臀部轻捏。
江顾白捏了捏拳,“这里是少室山,佛门清修之地,你,你不可……”
江楚生闻言,倒真没有继续动手动脚下去,然而,他微微一笑,却是意味深长,“这里不行,别处总行,顾白,我记得你的生辰,似乎就在近日……”
“你又不是我亲爹,如何知道我生辰?”
江楚生轻哼一声,道:“我偏却知道。”说罢,他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说不出的放肆,“生辰那天许了我,自也是美事一桩……”
江顾白未曾听明白他的话中深意,然而寒毛却是一阵一阵地立起,只觉得有十分不好之事涵在他话中。
他只道江楚生想使什么诡计叫他屈服,然而,他并不是真的龙阳,纵使江楚生对他多番讨好他也未必会动心,何况他使用诡计呢?
不一会便有人前来接他们,来接他们的和尚行止甚是恭敬,江楚生将江顾白抱起,换了个角度,江顾白望见那和尚之后的又一个和尚,失声道:“你……”
那和尚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看着他的目光甚是和蔼,一句话也没有说,和另外一个和尚引路上山,江楚生抱着人一路跟上了山,途中路途并不算短,然而他们却没有见到半个少林中人,连不是少林的人也没看见……
定是有人下了命令清了场。
那和尚领他们经过大雄宝殿,去了少林寺的达摩院东厢房。说是东厢房,但是老大一个院落,雅致干净,没有别人住,那和尚开了房门,将江楚生请了进去,江楚生把江顾白放进了屋里的床榻上,点了他的哑穴。先前让江顾白见了惊呼的和尚和另外一人进来,关了房门。
“阿弥陀佛,多年不见,江教主清减许多,内敛许多。”
江楚生笑了一笑,伸手道:“近些日子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一时却也无法详说,了凡大师请,了尘大师请。”
两个和尚双手合十一拜,便与他一起坐在了这屋中的木桌旁。
江顾白这才知道,这两人一个是少林方丈,一个是达摩院首座,却不知为何,对江楚生这般礼遇。
“江教主多年不登敝寺,却不知今日带着令郎造访,有何见教?”了凡大师极温和地开口,不像对敌人反像对朋友。
江楚生微微一笑,道:“家门不幸,出了忤逆,这事并未流传到江湖上,是以知道的人也不多……”他主动替两位大师与自己倒了茶,将往事缓缓道来,其中不但包括江元白夺位,江顾白心软,就连他去找蔺钦澜续上经络一事也说了,一切一切,和盘托出。
江顾白虽躺在床上,但是他的话都听入了耳朵,江楚生言语细致,竟无一谎言,他为什么会这么诚实地将这些事情告诉少林高僧?一阵惊疑不定,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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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里卖什么药,蔺钦澜医术虽神,但毕竟不是神仙,他虽为江楚生续上经络,但是短时间内,他若是动武,效果肯定大打折扣,少林寺向来与中元教敌对,若是两派之主私交极好,只怕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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