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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离了个假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脆枣
乐悦说完还真的就转身就走,态度不似作假,一名侍卫道:“小姐请留步。”
他谨慎的留下一个人,自己过去看令牌,乐悦心下大呼不妙,这可怎么办,自己根本没有令牌啊,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引出来。
急中生智,乐悦状作不理的模样继续向前走去,然后走了两步忽然跌倒了:“啊呀!”
侍卫没有见过这种平地摔的操作,但是又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不是平地摔都能摔的不轻,只能快步到乐悦面前,却碍于主仆身份不能伸手去扶,只道:“小姐无事吧?”
“我怎么会无事!”乐悦在地上极其夸张的揉自己的脚,眼角的余光看不远处留守的那一人还顽固不化的没有过来。
只能高呼道:“哎呀那个,对对对,就是你,过来扶本小姐一把啊!”
留守的那人在乐悦的呼唤下,尤其是那疼痛的模样不似作假,只得走过来,乐悦道:“来,你们扶我一下”
她冲两个人伸出手,让两个人都面对着自己,背后留空。
顾舒文的身影飞快,只是几瞬的时间,两名侍卫的后脑便被击中,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变直接晕了过去。
乐悦站起身来道:“没事吧,他们会死吗?”
“不会的,只是晕过去了而已。”简余卿一边回答一边给人拖到一旁的假山后。
三个人便正式的进入了水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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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简余卿和顾舒文换上了两名侍卫的衣服,乐悦走在最前面。
一路上也遇见几个巡逻的人,不过因为牢房灯光幽暗,又或者是本来身形就相像而是警报也没有拉响的缘故,倒是无人怀疑。
走到一段无人的路段时,简余卿压低声音道:“乐姑娘,盛少侠被关在哪里?”
“在地下层。”乐悦回答道:“这里只是第一层。”
啧啧
这乐家不简单啊,身为一个商人家中有私人牢狱也就算了,居然还分一层两层?
简余卿和顾舒文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乐姑娘知道路怎么走吗?”顾舒文忽然问道。
“我……曾经来过一次,应当时知晓的。”乐悦道。
众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却是忽然被一排人拦住了去路:“站住,前面是禁区,任何人不准进。”
“小姐是有老爷给的令牌的。”简余卿压低声音道。
“令牌?”来人冷笑了声:“有令牌也不行,这里已经由我们接管了,乐正昨日便已经将人交给了我们,你们还是快回吧。”
“你什么意思?”乐悦冷声道:“阿晨本就不是的东西,没有交不交一说。”
来人没有动怒,而是道:“到底走不走,非要让我们请你们出去?”
简余卿心道不秒,他连忙拉住乐悦往后一闪,果不其然,一道银线就着乐悦的脸险险的擦过去:”我警告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可不是乐正的走狗。“
“还有你们两个,不是乐正的走狗吧?他们的武功可没有这么高,怎么样,今天来过过招?”来人的话刚落,一排的人全部拔剑围住了三个人。
简余卿的手中也握住了长剑,他和顾舒文背靠着背,与乐悦道:“乐姑娘,你听着,一会儿我们拖住他们,你进水牢去,救出盛少侠。”
他这话其实用了巧劲,除了他和乐悦,其他人都听不到。
乐悦本来面对这么多人有一些胆怯,但是却被简余卿临危不乱的镇静感染到了,她道:“我明白了。”
简余卿交代完了,便是勾唇一笑,对众人道:“一起上吧。”
他使用剑法其实并不湛,顾舒文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偶尔的时候简余卿使用灵力才能够勉强跟得上顾舒文。
此时此刻,他不想藏拙,每一剑挥动下去都带着十足的力量与杀伤力,但是对方明显也不弱,甚至说,他们的武功高的让简余卿有些惊讶,这些人的的水平绝对是经过训练的,比寻常人所能够达到的极致都强悍的许多。
简余卿一个侧身躲过一击,转身借力将人踢倒在地,抬头挥剑挡住劈头而下的几剑,他故意将人往外边带,王爷和领头的那人交手,给了乐悦一个机会。
乐悦慌慌张张的往水牢里面跑,周围的道路都是黑漆漆的,幽暗的灯火在墙壁上,显得格外阴森。
她终于走到了尽头,却见那里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端坐在冰凉的地上,有巨大的锁链穿透了他的锁骨,衣裳有血迹,他低着头。
“阿,阿晨?”乐悦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那个人抬起头,看着乐悦,他道:“悦悦,你来了?”他的声音不像是年轻人的声音,倒像是垂垂老矣的老翁。
“你的嗓子怎么了?”乐悦快步的走向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无事。”盛晨摇摇头。
“阿晨,我救你出去。”乐悦想去解开那个链子,盛晨却抬起手握住了她的裙摆。
他的手上有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裙子:“你和我一起走吗?”
乐悦的动作停顿了,她僵住在原地,太多的愧疚和痛苦让她一时无法开口,她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是一片的冷漠。
“不,我不和你一起走。”她蹲下身子来,一点一点的掰开了盛晨的手:“盛晨,你听着,我,压根就没有爱过你。”
“所以我也不会和你一起走。“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情:“当年我也没有救过你,是我的侍女擅自将你带回来的,是你自己错认了人,怨不得我。”
“非常感激你舍命救我,你就当做偿还当年我为你治病的恩情吧。”
锁链动了动,在寂静的水牢发出声响,盛晨看着她,眼中没有被欺骗的愤怒,也没有不甘和怨恨,平静无波。
他的声音沙哑而苍老,仅仅是几日不见,像是苍老了几百岁:“原来是这样……”
有光从水牢上空的缝隙洒了进来,星星点点的金黄从盛晨的身上散碎:“原来是这样……”
他的身影越来越淡薄,乐悦慌了,她扑过去,眼泪没有控制住的往下掉:“阿晨!阿晨你怎么了?”
盛晨的下身已经随着星星点点的金光缓缓地消失了,他的上身也在散发着金光,却是极尽透明,乐悦扑了个空,整个人从盛晨的身体穿了过去,她想抱住他,却是穿过了空气。
盛晨的手缓缓抬起,停在她的脸庞,似乎想替她抹去眼泪,他的声音似乎恢复了,依旧是那么淡雅温柔却又虚无:“不要哭……”
“滴答。”有水落下,星光散去,天空忽然炸响了雷,雷声轰鸣的似乎要把天撕碎,倾盆的大雨瞬间降落。
乐悦的面前,一片虚无,只余下一把带着血迹有些破损的乾坤扇。
第80章上赶着送经验
“哐当!”
有人从水牢的外面闯进来,顾舒文的剑滴着血,简余卿站在他的身旁。
他的眼在看到乐悦手中的扇子时瞳孔顿时缩紧:“你做了什么?”
这是简余卿第一次如此失态的怒声,他的速度飞快,甚至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速度,只是瞬间便把扇子拿到手中。
没有灵气,没有波动。
盛晨他……死了?
简余卿不可置信的望着乐悦:“怎么回事?”
乐悦的脸上满是泪痕,闻言哭的嘶声揭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晨会死的,我只想让他离开这里,忘了我,不要再想我,我不配得到他的爱……”
她的哭声带着浓烈的悲伤,在空旷的水牢中回荡,她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恨意:“我恨乐正,我更恨我自己!”
她边说着,边站起身,似乎就要望墙壁上撞去,简余卿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顾舒文的身影更快,他拉住乐悦,将人推开:“你以为,死就能解脱了吗?”
顾舒文的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配上他冰冷的眼睛,像是阎罗在世:“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简余卿握着扇子,五味杂陈,他也走到了乐悦的跟前,蹲下身子来与她对视:“死又何难,但是你死了,真正害死盛少侠的,逼死你的人就逍遥法外了,你不要为盛少侠报仇吗,你想让他白白死去吗?”
乐悦的眼眸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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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到渐渐恢复了神采,她喃喃道:“我要怎么做……”
顾舒文道:“我们可以帮你报仇。”
乐府的水牢被人血洗一空,大小姐昏迷不醒,只是片刻之间,整座乐府兵荒马乱。
乐家的前厅,乐正从衙门回来,一身的晦气,自家的小厮状告自己的儿子强抢民女,还真的找来了个证人,真是邪了门了,这件事情都有几年了,怎么这个时候忽然就曝光出来。
乐正的晦气还是没有晦气完,便有人告知了他水牢的事情。
乐家的大厅
“哐当!”上好的青瓷被摔在地板上,摔的粉碎,四处迸溅的瓷块四分五裂,发出巨大的声响。
外面狂风骤雨,一群小厮跪在地上,乐正怒道:“一群废物,什么都办不好!还能让人给逃了!”
“查!都给我去查!还有小姐!尽快治好,醒了之后立刻通知我!”
“老爷息怒。”地上的侍卫和小厮连忙求饶,纷纷站起身来就要退下去。
整个大厅就留下了几个人,乐正气呼呼的喘气,肥胖的脸上横肉一上一下,他充满血丝的眼睛如今尽是狠厉:“简……”
都到这个时候,乐正怎么会不清楚这事情一定和简有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巧到自己这边去县衙,那边就出了事情?
这些年简和自己一直相处忌惮着,是什么打破了平衡?
乐正的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一定是简余卿,可是简余卿仅仅只是三品大臣,怎么敢和赵夕鸣做对?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他是摄政王的人?
“派人关注着简府。”乐正低声吩咐道。
“是。“下人领命道,又有些犹豫:“老爷,那位那边?”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乐正冷哼,这会儿脸上反而还有一些庆幸:“人我们可是提前一日就交出去了,也是在他的手下丢的,再说血不是早就给他送去了吗?”
“是。”属下便没有多说,反正老爷这副模样想必自有定夺。
乐悦的房中
钱大夫急的不行,明明他刚刚探了探,小姐的脉象是没有问题的,这会儿针也扎了,药也喝了,应该醒了啊,怎么会还昏迷呢?
有下人在门外道:“钱大夫,老爷派人来问小姐如何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钱大夫真是烦死乐府这帮人了,他都有点后悔和乐府合作了,都怪自己贪图拿笔巨款。
“小姐受了内伤,一时半会需要休养,暂时醒不过来。”钱大夫诊不出原因,只能拖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外面没有了声音,钱大夫急的焦头烂额。
忽然……
钱大夫脑筋一亮,如果用中医都无法解释的话,会不会是毒?
可是这毒自己真的没有见过啊,钱大夫强烈的求生意识促使他开动大脑,这会儿去求助什么世外高人肯定是不行了。
简大人?
钱大夫忽然想起来简大人之前不是还医治了据说药石无医的单州吗?简大夫这一手说是神医也不为过了,这会儿如果不去求助简大人的话,等那乐正发起疯来,自己别说拿到巨款了,简直是吃不了兜着走。
事已至此,钱大夫觉得自己也只能豁出去了。
借着回去开药的原因,钱大夫离开了,后脚就去了简府。
简余卿这会儿正和大家解释为什么没有带人回来,这柄乾坤扇也被放到了桌子上,众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小皇帝道:“朕真的没有想到还有如此丧心若狂的人!”
顾舒文道:“是丧心病狂陛下。”
这一下瞬间气势减半,小皇帝抿抿嘴,眨眨眼:“喔。”
有了这个插曲,所有人都笑了一下,气氛轻松了不少,这会儿外面有人传报:“公子,外面钱大夫求见。”
钱大夫?
众人纷纷对视?他来做什么?尤其是这个时候送上门来。
简余卿几乎可以断定盛晨之死这个钱大夫逃脱不了关系,很好,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进来。
顾舒文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请进来。”
该拾的人,正好一起拾。
钱大夫原本还怕不被接见,此刻带着礼物就走了进来:“呵呵,前几日就听闻县令大人老毛病又犯了,钱某这特地带了些补药探望探望县令大人。”
简晟道:“有劳钱大夫了,下官已经好多了,不劳破,府中补品已有许多。”
钱大夫被婉拒了也不尴尬,他看着一桌子的人都望着他,虽然都没有面色不善,但是绝对算不上欢迎,他硬生生的有一种自己是不该出现的人的感觉。
但是没有办法,他现在骑虎难下啊。
钱大夫硬着头皮道:“其实,老夫这次来,有些话想与简大人聊一聊。”
他看着简余卿,露出和善恳求的目光来。
“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就好了。“简余卿不欲和他纠缠,盛晨的死让他的心情莫名地糟糕,现在光是看着钱大夫就想给拽过来打一顿,更别说独处了,那就给钱大夫尸吧。
“这……”钱大夫略作为难了环视一周。
怎奈简余卿装作不懂他的暗示,他现在就是,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钱大夫若是为难,便不必说了。”
“这也没有什么好为难的。”钱大夫现在也算是看清局势了,这位大爷看着就是一副心情不好千万别惹我的模样。
接下来,钱大夫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乐悦的情况说了。
简余卿也没有想到,这个钱大夫这次居然还真的送上门来的挂,他正愁此刻没法接近乐悦指导指导她呢
“这……此事人命关心,本官自然是不愿坐视不理的,只是……”简余卿故作为难
“简大人放心,老夫一定不会让简大人被乐府的人发现的,老夫对易容术稍有研究。”钱大夫也算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看不出来简余卿担忧的,不就是怕乐正会多想吗。
没事没事,他有招。
简余卿很满意钱大夫的表演,既然如此,那就不利用白不利用了,他道:“可是本官也无法保证能医治好乐姑娘。”
“只要简大人您可以赏脸前去,老夫就感激不尽啦。”钱大夫立刻道
“那便依简大夫所言吧。”简余卿笑吟吟的点头。
顾舒文要开口,简余卿一看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肯定要么是不准去,要么是要一起去,可别,就王爷那气场,就算易了容都掩盖不住,可别凑热闹了。
简余卿在桌子底下踢了顾舒文一下:“就这么定了。”
顾舒文的面上没有变化,只是到底没有说话,而是抬眸望了简余卿一眼。
简余卿心虚的别开眼,半响,到底没忍住,还是偷偷瞥了他一眼,发现顾舒文仍在看他,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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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瞬。
他只能败下阵来,眼神示意:好了好了回去补偿你,不要闹了。
顾舒文这才别开眼。
简余卿松了口气,这才道:“事不宜迟,钱大夫,我们走吧。”
“站住。”顾舒文开口叫停。
简余卿愣住,怎么了,怎么又有小情绪了?
顾舒文道:“先用膳。”
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怎么受得了?
还以为王爷会说什么,原来是说这些,其实他不饿,妖怪其实对食物的需求并不那么强烈,但是王爷还能记得这一点,简余卿觉得很暖心。
“先用膳吧。”简父也劝慰道。
“那好吧。”简余卿坐下来,乖巧等膳房上菜。
钱大夫:???
你们能不能问一下我的意见?
第81章画中玄机
好在等大家都准备用膳的时候,在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菜齐齐上桌之后,钱大夫在一旁有点尴尬之际,简似乎是才想起来他一般,他道:“不知钱大夫可用过膳?不如一齐用?”
本意是客套话,钱大夫一点儿也不客气道:“那便多谢了。”
“哪里哪里。”简笑着,有佣人给多上了一副碗筷。
与众人同桌用餐,钱大夫看不出尴尬来,也许是脸皮已经磨炼的足够厚了,这一顿饭也是无话的。
待到了晚些时刻,简余卿跟着钱大夫去易容,看不出来钱大夫还有这绝活,他拿出一些泥来就要往简余卿的脸上放。
那泥的味道刺鼻的很,被称作难闻也是不为过的,简余卿道:“实不相瞒,本官也对易容术略懂皮毛,不如就让本官来吧?”
钱大夫好不容易能有这一展身手的机会忽然被剥夺了,还有一些可惜,但是怎奈有求于人只能退步道:“那简大人来吧,老夫先出去。”
简余卿感慨与他的识趣,他决定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也是可以打的轻一点的。
至于易容什么的,简余卿完全用不着,妖怪本来就可以随意变形的,他思量了一下,干脆幻化了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还是可以瞧见自己原本的一些□□,但是不过二三分。
就连钱大夫进来了,都有些惊讶。
简余卿道:“这样还可以吗?”
钱大夫觉得简余卿所谓的略懂真是谦虚了,他道:“简大人的易容术堪称神技,简直是以假乱真。”
“不。”简余卿打断他,看着钱大夫的小脸凝住:“是以真乱假。”
“是,简大人说的极是。”钱大夫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乱忙改口。
去乐府的一路上还算通畅,钱大夫说这是自己的药童,倒也没有被多为难,要是在平时可能会被多方盘查,但是此刻乐正需要的就是钱大夫不计任何代价的将人唤醒,哪管其他。
简余卿见到了还在昏睡的乐悦,其实是被顾舒文用内力封住了意识,简余卿过去佯装诊脉了一会儿,半响,才放下手来。
“如何?”钱大夫小心的问道,他观简余卿的面色凝重。
“此病非同小可。”简余卿斟酌的模样就势对着钱大夫叹了一口气:“错过了最佳的诊治时间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钱大夫有点方,按照简大人的意思不就是说,是自己医术无能耽误了最佳的救治时间吗?这个罪责他怎么担当的起呀。
“若是要救,还是有法子的。”简余卿道:“只是看钱大夫您能否帮忙了。”
钱大夫松了口气,他道:“简大人您请说,老夫一定尽力而为。”
简余卿点头,满意他的识趣:“一会儿本官要运功为乐姑娘疗伤,钱大夫一定要守好门,切不可放任何人进来。”
运功?钱大夫思索了一下,难不成就是江湖中传闻的那种吗?钱大夫顿时明白了,一般高人运功的时候都是有护法的,的确不能有外人打扰。
“简大人您放心,老夫一定会看守好的。”钱大夫说着便干脆一同问道:“敢问简大人是现在就开始吗?”
简余卿道:“此事宜早不宜迟。”
“老夫明白了。”钱大夫连忙出了门去,守在门外。
此刻门外的丫鬟见钱大夫居然出来了而药童还没有,便问道:“钱大夫?您这是?”
“莫要出声。”钱大夫一本正经的望她一眼:“老夫刚刚已经对小姐施针完毕,此刻小姐绝对不能受任何打扰。”
可是药童为什么不出来?丫鬟仍旧不解的望着钱大夫,钱大夫早就想好了托词:“施完针法老夫现在需要休息片刻,小童在里面看着乐姑娘,一旦中途有问题也好及时通知到我。”
果然,还是钱大夫思虑周全啊。
侍女此刻已经信了钱大夫的话,她道:“那可要带钱大夫下去歇息?”
“不必了。”钱大夫摆摆手道:“老夫便在此坐一会,毕竟乐姑娘还未醒,终究是放心不下。”
侍女便不再多劝,室内,简余卿几下解开了乐悦的玄位,待乐悦缓缓醒来,他在门口住设置了阵法,便道:“感觉如何?”
乐悦揉了揉脑袋:“就好像是做了好长的梦。”
简余卿道:“乐正此刻正盼着你醒呢。”
乐悦经过这一沉淀,似乎已经是完全冷静沉淀下来了,她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辛苦你了。”简余卿道,他递给乐悦一颗种子:“这个戴在身上,就可以听见我说话,我也可以听见你的。”
乐悦接了过来,这种东西人类肯定是不轻易能接触到的,她诧异的看着简余卿。
简余卿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没错,就是这样。”
“多谢简大人对小女子的信任。”乐悦不知该如何说,她在犯下了如此大错之后还能获得原谅。
“我不是在帮你。”简余卿站起身来,他的声音温和,却让人莫名地觉得不容小觑:“我是在帮我自己。”
一刻钟之后
简余卿打开门,钱大夫就在门外,听见声音,连忙走了进来,就在乐悦坐在床上,已经醒了。
钱大夫似乎瞧见了自己美好光明的未来,经历过这些事情后,钱大夫觉得自己也是看开了,要什么巨款,能活着不就好了吗,难道活着不好吗?
所以钱大夫现在也不想着去找乐正要什么款了,他现在只想活命,看乐姑娘似乎也醒了,他还是找机会就开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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