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年名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玉团子
薛父点点头,已经意识到自己诊错了,因为他开了菌陈给这孩子吃,孩子的病反而加重了。
“这菌陈有何作用?”李大伯虽然是一个采药人,却并不懂这些药材的功效,连忙问道。
“菌陈是清热利湿的药,所以反而会加重病情。”薛盛安道。
李氏夫妇听到这话,知道是薛大夫误诊了,给他们家孩子开错了药,所以才让儿子的病加重了,她心里顿时有了一丝不舒服。
“那这病严重吗?能治好吗?”李大娘虽然心里有些埋怨,但是现在不是顾及这个的时候,治好自己儿子的病更要紧。
“不是很严重,调理半个月左右就能好。”薛盛安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氏夫妇皆松了一口气。
薛父在一旁愧疚不已,连忙给李氏夫妇行了一礼,抱歉道:“是薛某医术不,误诊开错了药,差点让令郎遭祸,薛某真是十分惭愧。”
“薛大夫千万别这样说,令郎能够治好我儿的病,我们就已经非常感激了,毕竟我家孩子本就身子弱。”李大伯说。
“总归是我出了差错,我会负责把令郎调养好的。”薛父已经决定这次诊金和药材钱都分文不了。
李氏夫妇听到薛父这话,顿时更加安心了,连刚刚心里存在的一点埋怨之心也消失不见了。
薛盛安把之前放在药箱里的药拿出来,递给李大娘。
“李大娘,这里有两份药材,一份是退烧的,一份是治黄疸的,你先把退烧的药给令郎喝了,再喝治黄疸的药。”薛盛安嘱咐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熬药。”李大娘连忙接过,又对着旁边的女儿吩咐道,“二娘,你快和我一起去煎药。”
小娘子轻声应了一下,随即跟着李大娘朝房门外走去,走之前她转头偷偷地瞥了薛盛安一眼,暗道,这个小郎君好生俊俏,医术也高,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俊俏又这么厉害的人。
她咬了咬嘴唇,要是她能够早点遇见这样的郎君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赶紧摇了摇头,她已经订婚了,不应该再有这样的心思,而且以她的身份,怕是也配不上这样的郎君。
等到熬好药,喂孩子喝下后,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薛盛安和薛父又等了一会儿,直到药效开始起来,孩子的烧渐渐退了,两人才告辞离开。
“因为今天来的有些急,所以我要带的药有些少,李大伯等会跟着我们回去再来药铺抓几份药材吧。”
薛盛安顿了顿,又道:“我再给你开一个药膳方,你们熬一点滋补的汤,每天喂一点给孩子喝,这样能够让他早日好起来。”
“好好好,多谢小郎君。”李大伯郑重地行了一礼。
“不用谢,此乃医者分内之事。”薛盛安回了一礼。
就这样,三人又同行回了药铺。
在路上的时候,薛盛安十分好奇沿途见到的景象,不由得想问问李大伯关于连云山这边的情况。
其实他在来的路上时候就看到沿路的情况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不好跟李大伯探问。
☆、第10章
第10章
薛盛安看到旁边开垦的田地里,有些地方种植的是粮食秧苗,但有些土地上明显一看就是草药秧苗,不禁有些疑惑。
“李大伯,你们这边已经开始自己种植草药了吗?”
“对,从去年开始我们李家村就开始尝试种草药了,现在有几家农户都开垦了药田。”李大伯因着薛盛安诊治好了他的儿子,于是非常重视他的问话,不敢像以前那样拿他当个病秧子。
“咦?连云山脉里不是有很多草药吗?为什么还要自己种植?”薛盛安又问。
李大伯叹了一口气,“你是不知道,最近几年,上山采药的人越来越多,里面珍贵的野生草药越来越少,就算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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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那连云山脉的深处,外围都找不到了,但是我们可不敢跑到那么深的地方去,被野兽咬死了别人都不知道。”
薛父附和着点头,他早年也经常去山里采药,那时候的药材丰富又数量多,现在想找一株药都得寻好久。
“你阿父应该也知道,我们金平县就是靠着连云山才发展起来的,二十年前金平县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村落,我听我们村里到外面做工回来的人说,现在我们金平县的县城都有其他州的郡城那么大了。”李大伯继续说道。
“真的啊?”薛盛安惊讶。
他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从来没有出去过,所以对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
听了李大伯这番话,他不由得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他也想像别人一样到处走一走看一看。
“难道还有假?金平县可是整个大齐国有名的药材县。”李大伯笃定道。
“原来是这样。”薛盛安点点头。
“我们县能发展这么快,都是由于连云山有许多药材的缘故,很多商人都会来我们金平县药材,所以我们县城的规模才会慢慢变大,但是如果没有药材,我们县的地位很快就会下降了。”薛父接着说道。
毕竟他们这边没什么特产,就是土地比较适合草药的生长而已。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开始尝试种植草药,要不然等我们这边的连云山上的草药都采光了,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去了。”李大伯无奈道。
薛绍安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想到医书上记载的培养草药的方法,有些跃跃欲试,旋即又暗自否定了,现在还不能着急,因为他还没有本钱。
薛盛安暗叹了一口气,真是没有钱,就很多事情都不能干啊。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我们大齐国好像要与南疆国开战了。”李大伯又换了一个话题说道。
薛盛安点点头,“我们昨日已经听说了。”
“我们圣上自登基开始,二十年来励图治,所以我们国家一直是海晏河升,国泰民安,百姓也是十分爱戴他,只不过现在当今圣上年迈,处理朝政时有些力不从心了,太子又没有驾驭朝臣的能力,要不然南疆国怎么会敢与我们国家开战呢?”薛父道。
他因为早年经历过动乱的原因,所以十分关心朝廷的事,所以有关朝廷的大事他都会了解个大概。
“哎”李大伯摆了摆手,“不是这样的,明明是皇上开国登基的时候,有人算出连云山脉是一条龙脉,所以皇上特意迁都,迁到了连云山脉的龙头之前,也就是现在的京城所在之处。”
李大伯朝着连云山拜了拜,继续道:“由于龙脉的庇佑,我们国家才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这话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薛父疑惑道。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过这种话,虽然当初皇上登基后,确实是迁都了,可是当初不是说,迁都是为了更好地管理国家吗?
薛盛安在一旁也是十分诧异。
这种话表面上虽然听起来没有问题,但实际上却是把当今圣上这二十年来的所作所为都全盘归功于龙脉了,这就……有点过了。
“最近大家都这么说了呀。”李大伯道,有龙脉庇佑,这是好事,不知为何薛氏父子都一脸严肃。
薛盛安与薛父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不再言语。
这种国家层面上的大事,他们小老百姓管也管不了,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再说吧。
几人回到药铺,已经快到傍晚时分了。
薛盛安连忙抓了几份药给李大伯,让他赶紧回去,别等会赶夜路回去就不好了。
李大伯掏出钱来准备付诊金和药,薛父见了坚决不肯。
“我之前给令郎开错了药,这是我的错,怎么还能让你付诊金和药呢?这钱我绝对不能。”薛父推辞道。
“诊金不,药总得吧?今天拿了好几份药材呢。”李大伯把刚刚的钱分出一半,再递给薛父。
“没事儿,这点药材不值钱,再说上次李兄你给我提供了血山参的消息,我还想对你表示谢意呢。”薛父道。
李大伯想了想,最终还是不坚持给钱了,想着以后采到了药,或者种植的草药长成了的话,就送一些给薛家。
“那好吧,天色晚了,我就先走了。”李大伯道。
“好,李兄注意安全。”薛父和薛盛安送李大伯出了门。
回到药堂,薛父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他刚刚在李兄家,看到了儿子帮那孩子诊脉时,用了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诊脉方法,他一直想问怎么看的,但是有旁人在,又不好问,现在终于有时间问了。
“儿子啊,你刚刚是怎么帮那孩子看诊的啊?为什么要看食指啊。”薛父拉着儿子的手问道,并举起食指左看又看,上面确实有经脉没错,但是每个人都有啊,这有什么好看的。
“阿父,那是一种专门给三岁以下的孩童诊脉的方法,叫做指纹观脉法。”薛盛安知道他阿父一定会问他这件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如何对他说。
“那你快告诉我这怎么诊的。”薛父急道。
“小儿的食指有三个指节,直接内侧的三条横线分别对应着命关、气关、风关,而指纹的脉络也同样能显示出小儿的身体状况……”
薛盛安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了,详细地给阿父讲解了一下指纹观脉法,还给阿父画了张草图。
薛父如获至宝,拿起草图开始研究起来。
薛盛安看着阿父这沉迷医术的样子,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医书上记载的一些把常用的医术和药方写着来送给阿父研究,毕竟阿父的医术的提升,不仅能让阿父高兴,对家里也有好处。
想到就做,薛盛安吃完晚饭后,就把很多容易理解的东西写下来,第二日也抄写了一天,把医书上的内容,挑挑拣拣,写好交给了阿父。
薛父看到这些东西,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挑灯夜读,弄得薛母翌日起床埋怨了父子俩一通。
*
京城,皇宫中。
大齐国的君主齐元帝正拍着御案大发雷霆。
“养你们有何用,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到。”齐元帝呵斥着底下的暗卫首领。
“陛下恕罪,属下其实已经摸到一点来源了。”暗卫首领单膝跪着,恭敬道。
“说!”齐元帝言简意赅道。
暗卫首领搓了搓手心出的汗,连忙答道:“这事应该与南疆国有关,我大齐国内部应该有他们那边的奸细。”
“哦?”齐元帝起了怒气,沉吟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这边谁是奸细?”
“属下不知。”暗卫首领有些紧张地答道。
“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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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敢说啊?”齐元帝摸了摸手中的佛珠,继续问道。
暗卫首领头上冒出了冷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属下确实不知。”
“滚!”齐元帝怒斥道,“既然不知道还不赶紧去查。”
“属下遵命。”暗卫首领连忙逃也似地走了。
暗卫忍不住腹诽道,不知怎么最近皇帝陛下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明明以前是很通情达理的。
齐元帝盯着暗卫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外,才抚了抚胸口,连忙坐下。
“陛下,喝口茶,消消气,可别伤了身子。”旁边的太监十分有眼色地献上一杯茶。
齐元帝乜了他一眼,轻嗯了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他最近是感觉越来越神不济了,可能真的是老了,但不知道为何糟心事越来越多,让他头痛不已。
想到最近的谣言,他觉得有些人真是越来越不拿他当回事了。
就算他老了,他也是皇上,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存在,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耍小动作,真是活腻了。
再想到要宣战的南疆国,按以前年轻的时候,他都不屑这样的小国说的话,但想到现在的状况,他却不能随便应对了,只能思考该如何稳妥解决这事。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开战了,不过让谁迎战又是个问题了。
齐元帝慢慢思考着,缓缓躺在了椅背上。
这边暂且不提,五日后的回春堂来了一个熟悉的人,给了薛盛安一个巨大的惊喜。
☆、第11章
第11章
赵掌柜亲自上门感谢来了,这让薛盛安有些惊喜。
“薛小郎君,你开的药真是管用啊。”赵掌柜笑呵呵地说。“我的口疮都好了。”
他这几日没有吃什么肉,虽然想念肉食想念地紧,但确实感觉身体状况变好了,就连晚上睡觉都睡得更加沉了。
所以他人逢喜事神爽,今天特意来给薛盛安送诊金的。
“赵掌柜只要继续保持下去,身体一定会调理好的。”薛盛安笑着说。
“承蒙吉言。”赵掌柜笑地眼睛都被挤没了。
他拿出两锭银子递给薛盛安:“这是说好的诊金,其中,十两银子是口疮的诊金,另外十两是调理身体的。”
薛盛安接过,忍不住暗道,这真是大手笔啊,不愧是金平县的赵富户,真是有钱,这两锭银子相当于他们药铺一个月的入了。
刚从后院走到前院的薛母掀开布帘一看,就看到赵掌柜拿着两锭银子递给自家儿子,顿时两眼冒出光来。
“赵掌柜,你这是……?”薛母忙问道。
“哦,薛夫人,这是给令郎的诊金,令郎真是医术高明啊,以后必有成就。”赵掌柜道,随即哈哈笑了一声,拍了拍薛盛安的肩膀,表示赞赏。
“这是不是给的太多了。”薛母虽然看到这银子很是高兴,但还是有些犹疑,毕竟他儿子只这么随便看了看诊,就得了这么多银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多,不多,薛夫人,你是不知道,令郎解决了困扰了我几年的病症,真是让我十分开怀。”赵掌柜摆摆手,说道,“令郎的医术值得我掏这么多银子出来。”
“阿母,你就着吧,你这是不信任儿子的医术吗?”薛盛安委屈巴巴地说。
“没有,我当然相信你啦。”薛母连忙道。
赵掌柜拍了下头,“对了,”他转头朝薛盛安问道:“薛小郎君,上次你说,你还有药要开给我,是什么药啊。”
薛盛安忙打住与阿母的对话,回答道:“那个调理身体的药,我再给你抓十份,你那里有十份,连续吃大半个月就行了,毕竟是药三分毒,不能总吃。”
随后薛盛安在柜台上又写了一张药膳方,递给赵掌柜。
“我再给你一张药膳方,温脾养胃的,你半个月后就开始用药膳调理身体,连续调养几个月必见成效。”
“那真是太好了。”想到不用总吃药,还有药膳可以吃,赵掌柜顿时眉开眼笑,又拿出五两银子付了药材钱和药膳方的钱,这才告辞了。
薛母送了赵掌柜出门,回屋时忍不住摸了摸两锭银子银子,夸赞道:“儿子,你真厉害,一下子就赚了这么多钱。”
薛母脸上露出自豪的微笑,这是她儿子赚的第一笔银钱呢,才第一次看诊就赚这么多钱,不愧是她儿子。
她还是很喜欢赚钱的感觉的,毕竟她出生于行商家庭,及笄之前就跟着家里人打理生意了,所以手中也经手过不少银子。
“阿母,以后我再赚更多的钱给你。”薛盛安抱住薛母的手臂,笑眯眯地说。
“好,我的乖儿子。”薛母拍了拍薛盛安的脸,又道:“这钱我先替你存起来,以后给你娶媳妇用。”
“额……”薛盛安扯了扯嘴角,没接话了。
他上一世的时候被那人抓走,差点被强迫,心里早就有阴影了,所以他这辈子已经不打算娶妻了,只想好好的和父母生活。
薛母只当他还未想婚姻之事,所以也没多说了。
这时,药堂内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哟,盛安这是大好了啊。”未见人,声先到。
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打断了薛盛安的思考。
薛母连忙把手里的两锭银子藏进袖子里,挤出两抹笑容迎向来人:“堂嫂,你来啦。”
薛盛安看向来人,微蹙了下眉,来的是堂伯母,也就是他阿父堂兄的妻子刘氏。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上一世,在他阿父去世后,这位堂伯母可是对他们母子不怎么好,不仅没帮他们家,还落井下石了。
“嗯,”刘氏应了一声,转头看着薛盛安道,“盛安,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不是病好了么?怎么,你不会不认识伯母了吧?”
“没有,只是好久没见到堂伯母了。”薛盛安起了眼中冷意,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堂不堂的,叫得那么生疏,直接叫伯母就好了,都是一家人。”刘氏笑呵呵地道。
薛母只当儿子不喜刘氏,没有多想,对以为她也不喜这刘氏。
“堂嫂今天来所为何事?”薛母问道。
“你说能有什么事,上个月的红利我忘记来拿了,今天特地来拿呀。”刘氏道。
“哦,这两个月太忙了,我都忘了这事了。”薛母恍然大悟,连忙吩咐道:“小乙,把上个月的账本拿出来。”
小乙连忙递过账本,薛母翻开看了看,拿起算盘啪啪把钱算了出来,说道:“上个月的利润为十两二十钱,五分利就是五百零一文。”
“上个月的利润怎么才这点钱啊?”刘氏怀疑地抢过账本翻了翻,可惜她只认识几个字,看也看不懂,“你可别糊弄我。”
“才刚过完年,药材都没进多少,就算有人想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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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得卖啊。”薛母叹道,默默地捏紧自己袖袋里的银子。
刘氏撇撇嘴,“才这么点钱,能顶几个用啊。”
薛母不接这话,吩咐道:“小乙,拿半贯钱出来。”转头又看着刘氏笑眯眯地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一文就不用算了吧?”
“哎情分是情分,这牵扯到钱的事还是掰扯清楚一些为好。”刘氏啧了一声,不满道。
薛母听了这话,只好又叫小乙拿出一文钱来。
刘氏这才满意地接过,不再多说,准备回去。
临走时,似有想到什么,忽然说道:“我这几个月身子不爽利,想要点药补补血,你们药铺里还有吧?”
“还有……”薛母道。
“有啊,补血的药材现在只有当归了,两百钱一两,堂伯母要几两?”薛盛安打断薛母的话。
他知道,自己这堂伯母又要开始占便宜了。
薛母疑惑地看了薛盛安一眼,以前这堂嫂经常来药铺要点药材,她一般给也就给了,都是亲戚,也不好做的过分,虽然她心里也不愿意总让这堂嫂占便宜。
“盛安,我就要一点药材,这还要跟你堂伯母要钱啊?”刘氏埋怨似地看了薛盛安一眼。
“这不是堂伯母说的吗?情分是情分,牵扯到钱的事还是掰扯清楚一些为好,堂伯母难道还缺这点银子?”薛盛安似笑非笑地说。
“你”刘氏被噎住了,“我当然不缺,给我来五两当归。”
说完就拿出一颗碎银子往柜台上一拍。
小乙连忙过钱,给包了五两当归,递给了刘氏。
刘氏看着这包当归,心里肉痛地要死,这一包药材就花了她一两银子,都够她半个月的嚼用了。
她顿时不想再跟薛盛安薛母说话,招呼也没打一声,甩手走了。
薛母在一边心里乐开了花,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儿子有这般噎人的能力。
薛母从袖口掏出两锭银子,呼了口气。
幸好这两锭银子没被刘氏看到,要不然,下个月给了她分五分利,她就要肉痛死了。
“小乙,这二十两银子,就别记在账上了,以后要是这种大额的钱,都不记在账上,我会另外记上的。”薛母对着柜台内的小乙说道。
“好的,夫人。”
薛盛安看着薛母的行为,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她阿母也是知道这刘氏是什么德性的。
上一世,他阿父去世后,他家里生意一落千丈,只靠着阿母勉强维持每日生计。
后来回春堂被人陷害,他无能为力,那刘氏却趁着机会落井下石,要他把药堂卖了,赔别人的钱,暗地里却是了别人的好处,坑他们家。
回春堂是他一家的心血,他不肯卖,那刘氏竟然联合外人要弄垮回春堂,为了保住药堂,他不得已,才接受了那人的要求,从此母子相隔,被困在了那偌大的府邸,永远无法出去。
薛盛安握紧了拳头,面上却笑开了。
这一世,要是那刘氏再不知好歹,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儿子,你刚刚那番话说得让我痛快极了。”薛母捏了捏儿子的脸颊,眉开眼笑起来。
“阿母,你能说一说,那五分利,具体是怎么回事吗?”薛盛安忙问道,从小他就知道他家每个月要给刘氏药堂的五分利润,却不知道为什么要给。
“哦,那个啊,是你祖父让给的。”薛母道。
说起这事,她也是有些一言难尽,毕竟是关乎上一辈的事,她其实也不好另加干涉,不过儿子大了,药堂以后还得他来打理,这些东西确实要告诉他了。
☆、第12章
第12章
薛盛安听了薛母的一番述说,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薛盛安曾祖父还在世的时候,薛盛安的祖父与现在的伯公,也就是刘氏的公公,还没有分家,所以当时就是一大家子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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