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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名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玉团子
后来曾祖父去世之前,给分的财产选择是,药堂和几百亩土地,一人选一样。
伯公不喜医术,就要了土地,祖父选了药堂,毕竟他医术好,另外祖屋给伯公住,但是地契两兄弟一人一半。
伯公本来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薛大郎在小的时候夭折了,二儿子薛二郎娶了刘氏,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染病去世了。
留下刘氏和一子一女,刘氏没有改嫁,继续留在薛家照顾儿女。
而有一年成不好,土地几乎没到多少粮食,又要缴税,伯公一家几乎把大部分的钱都赔进去了。
薛盛安的祖父可怜自家兄长一家鳏寡孤独,不仅给他们送了一些银子,还让薛父分了五分药堂的利润给他们,让他们度过灾年以及之后的几年。
却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刘氏还是继续每个月讨要那五分利润,薛父看他们孤儿寡母,不好拒绝,加上薛祖父和薛伯公后来都去世了,就更不好说不给钱的事了。
于是就这么一年一年过来了。
薛盛安听了薛母的一番话,也是叹了口气,他祖父和阿父本是好意,给亲人雪中送炭,却没料到这雪中送碳要是没送对人,别人就跟着吸血虫似的吸着就不肯走了。
“阿母,这事我们跟阿父商量一下吧,我觉得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薛盛安斟酌了一下,开口对薛母道。
“你是说不再继续给你堂伯母红利?”薛母问道。
“对,当初分家就已经分好了,药铺是咱们家的,那利润没也理由继续给他们啊。”薛盛安顿了顿,又道,“而且这几年都是丰年,他们家赚了不少,你没见到堂哥居然还染上了赌博吗?”
“你怎地知道你堂哥染上赌博了?”薛母疑惑道。
薛盛安沉默了一瞬,解释道:“我听人说的,有人在城内赌坊见到了他。”
薛母点了点头,没有怀疑儿子的话,开始考虑怎么和夫郎讨论这件事。
薛盛安摸了摸鼻子,他都忘了,他是上一世知道他堂哥赌博的,而且还欠了不少债,所以刘氏才把主意打到回春堂上。
幸好阿娘没有细问,不然问他从哪个人那里听来的,他还真不好编。
“而且,阿母,我不是给了您炮制药材的方子吗,以后用这个法子炮制药材,我们就会赚到更多的银子,到时候要是继续给他们家红利,您舍得吗?”薛盛安继续劝道。
薛母一想,她还真不舍得,毕竟这几年他们家儿子生病,刘氏也从来没说过要给点银子帮助一下,她其实早就对刘氏寒心了,只不过怕夫郎在亲戚面前难做人,才不想说的。
“好,我这就跟你阿父商量。”薛母拍板决定。
*
吃完晚饭,薛母睡觉的时候委婉地跟薛父提了一下这件事,没想到自家夫郎稍微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他和儿子的想法了,而且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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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亲自上门去堂嫂家去说这件事。
说去就去,薛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第二天薛父吃了早饭就要去薛家祖屋,薛盛安想陪薛父一起去,薛父想着自己儿子明年就要及冠了,也是该通晓人情了,就答应了。
薛家祖屋是在城北,那边的房子普遍要老旧一些,而且都是比较大的院子,祖屋现在住着刘氏和他儿子儿媳,刘氏的女儿已经嫁出去了。
到了祖屋门口,薛父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
“陈伯。”
“陈翁。”
薛父和薛盛安同时喊道。
这位老人是薛府以前的管家,论年龄已经是薛盛安祖父辈的人了,陈翁一家世代伺候薛家,现在他的儿子也是在祖屋里当仆人。
“原来是郎君和小郎君。”陈伯眼神有些不好了,看了半天才认出来两人。
“陈伯近来可好?”薛父道。
“多谢郎君的关心,老翁还能活几年。”陈翁笑呵呵地说,“请随我进来,我先去通禀一声。”
薛氏父子俩人随即跟着进去了,两人在大堂里等了一会儿,刘氏才姗姗来迟。
今天她儿子出去办事了,没在家,儿媳妇怀孕了,在后院里屋养胎。
不过他们家反正也是她掌家做主,所以也不用儿媳特意出来招待薛氏父子了。
“堂嫂。”见到刘氏出来后,薛父礼貌地喊了一声。
薛盛安则淡定地站在薛父地后面,没有行礼也没有喊人。
刘氏见薛盛安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头,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开口道,“哟,今天堂弟和堂侄怎么有闲工夫来我家啊。”
刘氏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金簪,叫仆人给薛氏父子两人倒了杯茶。
“这次来是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药堂红利的事的。”薛父开门见山地说。
刘氏一听这话,神色变了变,连忙扯着笑,说道:“难道是昨天算错了银子?我就说一个月的利润不可能那么少嘛。”
“不是,”薛父正了正神色,严肃道:“堂嫂,下个月开始,我们家药铺就不会分红利给你们家了。”
“什么?”刘氏的脸色顿时僵硬了,硬声道:“当初不是说好的,还是你阿父亲口说的,要给我们分红利的。”
“但是……”薛父道。
薛盛安上前一步,止住薛父要开口的话。
“但是当初我祖父只说了,只帮你们度过灾荒年,”薛盛安顿了顿,又道,“堂伯母,你这几年不是过得有声有色的吗?还缺我们那点银子?”
薛盛安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地神色:“况且,当初什么情况堂伯母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家可是对你们仁义止尽了。”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刘氏呵斥道。
薛盛安温和地笑了,“唉--不能这么说啊,这药堂以后也是我帮我阿父打理,当然关我的事咯。”
“你--”刘氏脸色忽青忽白,指着薛盛安,转头对着薛父道:“堂弟,你这儿子真是好没礼貌,竟然敢跟长辈顶嘴,你怎么教的他?”
薛父看着刘氏竟然这样说他儿子,就差直接说他儿子没教养了,脸色顿时一沉。
“堂嫂,我儿说的也是事实,以后药堂要给盛安打理,他自然要知道其中的是是非非。”
刘氏没想到薛父会是这样的回答,顿时急了。
“我不管,这五分利当初说好的要分给我们家,你们要是不继续给,我就让全县城的百姓给我们孤儿寡母评评理。”
薛盛安气极而笑。
“堂伯母,这事儿你闹到公堂上去,我们家也是在理的,当初我祖父说给红利,主要也是为了帮助叔公度过难关。”
“况且……这红利也只是口头约定而已,没有白纸黑字,我们想给就给,不想给还能拿我们家怎么办不成?”薛盛安掷地有声地道。
薛父附和道,“对啊,堂嫂,这几年来,加起来都给了你们家近百两银子了,要不是昨天算了算钱,我都没发现,这钱都能够给我们家盛安买一株救命的药材了呢。”
薛父一脸肉痛的表情把刘氏气了个倒仰。
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堂弟是个这样的性子,以前她只知道这堂弟有些一根筋,看起来也是十分老实木讷,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说这样的话。
也不管自己儿子对长辈不礼貌,还附和自己的儿子反驳自己,她真是快被气死了。
想到了自己每天的家用花销那么大,而且自己儿子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花销也特别多,媳妇又怀孕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她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答应堂弟的要求。
“不行,你们要是不给,我就闹,闹给全城人知道,看看你们还要不要脸面,还要不要做生意。”刘氏威胁道。
“这”
薛父听到这话,有些为难,一脸犹豫地看着自己儿子。
薛盛安就知道刘氏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不过他早就想好办法了。
“堂伯母,你知道你现在住的这栋祖屋可不完全是你家的吧?”薛盛安手指朝下指了指,道:“这祖屋的地契,我们家可是有一半呢。”
刘氏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来,他们现在住的祖屋还不是完全自己的,可是住了这么多年,她早就把这祖屋当自己家的财产了。
“堂侄这是什么意思?”刘氏面无表情,沉声道。
薛盛安逼近刘氏,一字一句提出自己的要求。
“如果我说,这祖屋的半份地契我们不要了,全给你们家,相应地,那药铺的五分红利,你们也不许再要了,所有有关药铺的事,你都不能再插手,怎么样?答应吗?”
薛父听儿子这话,本来想阻止。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祖屋既然被刘氏住着,那份地契拿着也没什么用啊,刘氏肯定不会把祖屋让给他们的。
而且他现在研究儿子给的那些药方和医术,感觉自己医术进了不少,他相信他和儿子以后能把药堂打理地更好,那时候就不差这个祖屋的地契了。
所以,还是药堂更重要一些。
嗯,那就听儿子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感觉薛父是个儿控?
☆、第13章
薛盛安也是这么想的,这祖屋他是不打算再要了,他家的药堂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不管怎么样,当初那五分利也是自家祖父口头说过,他也不好直接就不继续给了,用祖屋地契换,正好的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上一世的刘氏对他们家落井下石,但是现在毕竟还没有发生这些事,所以他也不好对刘氏一家做的太过。
他相信以自己的医术,以后绝对不愁银子的进账,那个时候,他可不想再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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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伯母一家有银钱上的牵扯。
“这……”
刘氏有些犹豫不决,显然是在思考。
“堂伯母,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没办法,反正那五分利我们家是不会再给了,我和阿父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的。”
刘氏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
地契总是比那五分利重要的多的,而且那药铺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而地契就不一样了,有了完整的地契,整栋祖屋就都是她的了。
薛盛安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书和印泥,笑眯眯地说:“那堂伯母,我们来按下手印吧。”
一份是关于地契的转让书,一份是关于五分利的回契约。
刘氏看着眼前的两份文书,狐疑道:“你们不会在这文书上坑我吧?我可不认识多少字。”
“堂伯母要是不相信的话,请会认字的人来看一下不就行了?”薛盛安道。
刘氏想了想,还是请了陈伯来看了下这两份文书,确认没问题后,才咬牙按了手印。
薛盛安按好手印后,把地契转让书递给刘氏,另一份契约则自己好放入怀中。
薛父也舒了一口气,心里感叹了一声,儿子口才真是比自己好多了,这件事他本来还以为会跟堂嫂牵扯好久呢,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利索地解决了。
随即两人没有多留,一身轻松地告辞了。
*
薛盛安走在大街上,看到旁边有家布庄,他沉思了一下,知道父母这几年为了自己的病殚竭虑、省吃俭用,连套新衣服都不舍得给自己买,尤其是阿父,身上还穿着几年前的衣服,洗得青色的衣服都有些发白了,于是提议道:“阿父,我们布里看看吧。”
薛父不明所以地跟着儿子进了布。
“掌柜的,请问你们店里做成衣吗?”薛盛安一进店里,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店里打理生意,直接问道。
“做做做,当然做成衣,你选好布,我给你量好尺寸,过几天来拿就可以了。”中年男人看到生意上门,连忙迎了上来,突然看到薛盛安后面的薛父,连忙惊讶道,“哎这不是薛大夫吗?”
“钱掌柜,真是好久不见。”薛父笑着打了声招呼,以前这钱掌柜也到他药铺里抓过药,所以两人都是认识的,他上前一步介绍道,“这是犬子。”
“薛小郎君真是仪表堂堂啊。”钱掌柜夸赞一声,以前只知道薛大夫的儿子几乎不出门,是个病秧子,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不过这样一看,到真是俊朗非凡啊。
“过赞了。”薛父谦虚道,不过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薛盛安看到两人寒暄完了,连忙道:“钱掌柜,是这样的,我想给我阿父阿母各做两套成衣,还有我自己也做一套,今天我阿母没来,不知你能否找人抽空上门给我阿母量一下尺寸。”
“当然可以,我下午就让我夫人过去。”钱掌柜搓了搓手,笑道,“不过这成衣比单买布帛肯定要贵一些,不知小郎君你……”
“这我当然知道,你们也要请人缝制的,贵一点不要紧。”薛盛安忙道。
“小郎君真是爽快人。”钱掌柜做了一笔大生意,喜不胜,看着眼前的薛盛安哪哪都顺眼,连忙又对薛父道,“小郎君真是孝顺啊。”
薛父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儿子惦记他和夫人,他虽然未说什么,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薛盛安选了几匹质量最好的布,正要付定金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居然没带银子!
这真是太尴尬了。
薛盛安僵硬地朝钱掌柜笑道,只好转头小声地朝着薛父道:“阿父,我忘记带银子了。”
“没事,这个我来付吧,你本来就没什么银子。”薛父看着儿子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儿子本来就没什么钱,能想到帮他们买衣服这种事就已经很是让他安慰了。
“……”薛盛安默然。
本来他想表达一下对阿父阿母的关心,结果关键时刻出差错了,等他赚了钱一定要加倍地还给阿父。
两人量好尺寸,付好定金,就一起出了布庄。
这时,一匹壮马飞快地从大街上穿过,马上的士兵大声喊道。
“报,边疆开战了。”
“报,南疆国昨夜突袭南兴郡。”
街上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这南疆国真是找死啊,他们一个小小的边陲之地,就敢与我大齐国开战,真是不知好歹。”
“是啊,是啊,我大齐国一定会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薛盛安摸了摸下巴,连忙问薛父怎么看。
他倒不是怕大齐国打不赢,他只是对本国的战事比较关心。
“圣上肯定会派兵应战的,就是不知道会如何调兵遣将,毕竟老一辈的将领都没这个力去领兵打战了,年轻的将领恐怕能力不足。”
薛父说了一番自己的看法,他知道当今圣上以前是性格很强势的人,不过如今老了,就不知道有没有当年的锐气了。
薛盛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朝堂上的事,离他还是太远了,他一个小小的平民,对朝廷的事都是一知半解的。
他和阿父边走,边聊了一些阿父所知道的大齐国的事,不知不觉就回到家了。
两人一到家,薛母已经在药堂内等着了。
“我午饭都做好了,你们还不回来,我都要去找你们了。”薛母佯怒道。
“本来早应该回来的,不过我们路过布,想着给阿父阿母做两套新衣服穿,就去给阿父阿母定了两套成衣。”薛盛安笑道,“下午布会来人给阿母量尺寸的。”
“哎呀,做什么衣服呀,又不是过年过节的。”薛母假装埋怨,实则暗暗欢喜。
“儿子想孝顺阿父阿母嘛。”
“你呀!”薛母点了点儿子的额头,旋即想到堂嫂的事,连忙又问道,“对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办好了,多亏了儿子,要不然堂嫂还真不会答应。”薛父回答道。
薛母连忙问怎么回事,薛盛安给阿母细细地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薛母听了后,很是欣喜事情这么顺利地解决了。
“我儿真厉害。”薛母忍不住捏了捏儿子的脸,顺便还表扬了一下薛父,“当然,你阿父也厉害。”
薛父听了这话,忍不住摇了摇头,笑开了。
薛盛安看着阿父阿母恩爱的模样,内心溢满了满足感,这一世,父母还在他的身边,真好。
“对了,今天好几个人来看病抓药,而且都是城东的。”薛母猛地拍了下手掌,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说道。
“城东的?”薛盛安有些疑惑,想到了城东的普济堂。
“对,有些小病,我就给开了药,有些病,我也不懂,就




重生之少年名医 分卷阅读19
先让他们回去了,让他们下午来。”薛母解释道,“好像他们都是经过赵掌柜的推荐来的,赵掌柜逢人便说我们回春堂的大夫医术高超。”
“这赵掌柜不仅大方,人还挺好的哈。”薛盛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禁感叹道。
“对啊,我们哪天得谢谢他。”薛母道。
薛父也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帮他们增加了回春堂的名声。
薛母突然又拍了下手,道:“哦,还有,用新方法炮制的药材今天已经出来了。”
“真的啊。”薛父和薛盛安两人均是一脸惊喜。
这好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呀。
薛盛安兴奋地连忙拉着阿父阿母去了后院,有了这些新炮制的药材,回春堂的生意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薛父摸了摸新出炉的药材,又嗅了嗅,惊讶道,“感觉这药比以前的质量好上不少啊。”
“是啊,而且炮制地速度也比以前快了。”薛母笑开了脸,就凭借这炮制药材的方法,她已经预感到了以后药堂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阿父,阿母,以后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好的。”薛盛安抱着父母的手臂,笑着道。
薛父薛母连连点头。
*
与此同时,南兴郡外前往京城的马路上,一辆马车正飞奔疾行。
马车上的青年悠悠转醒,摸了摸脑袋,叶岩觉得有些头晕,看着自己正处的环境,瞬间清醒过来,抬手掀开车帘。
正在驾车的阿古连忙道:“郎君,你醒了。”
阿古暗道,这迷.药也是偷工减料了啊,不是说好的能让人晕一天一夜么。
叶岩皱眉,“阿古,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郎君,接到情报,今晚南疆国突袭,大人让我先护送你上京。”阿古知道瞒不过去,如实回答。
“阿父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叶岩问道,他就说阿父为什么突然找他喝酒,原来是这样。
“是的,大人怕郎君不肯走。”阿古道。
叶岩握拳,狠狠捶了一下马车壁。
“现在掉头,马上。”他沉声命令。
南疆国要突袭,阿父怕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才送自己出来的。
“这……郎君,大人吩咐我送你上京。”阿古犹豫道。
“上什么京,起开,我来驾车。”叶岩怒道,一把拉开随从,自己拿着缰绳掉头。
在明知道阿父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不去救阿父,反而逃命,还是不是个人啊。
阿古无法,他知道郎君的脾性,阻拦是没有用的,只能答应道:“郎君我来吧,我驾车比你熟。”
随即他拿着缰绳掉头,开始往回走。
叶岩摸了摸胸口,不知为何,他感觉心慌慌的,难道阿父……
不会的,不会的。
叶岩咬牙摇了摇头,催促道:“速度快点!”
“是,郎君。”阿古挥舞着马鞭,马儿急速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攻和小受很快就要见面啦(?`??)
☆、第14章
第14章
一个月后,金平县。
“郎君,好消息、好消息啊。”小石头从外面跑进药堂,气喘吁吁道。
“什么好消息啊?”薛盛安正在把新炮制出来的药材放入药柜,让小乙统计着。
“刚刚邸报传来边疆的战况,我国大败南疆国,南疆国的士兵溃不成军,南疆国国君都投降了。”小石头兴致勃勃地道,“想必过不了多久,南疆国就能被我们兼并了,我当初就说他们不堪一击嘛。”
“要我说,还是带兵打仗的忠武王勇猛,不愧是跟当今圣上的拜把子兄弟啊。”小乙跟着感叹道。
“对啊对啊,忠武王已是不惑之龄,还主动请缨迎战,真是宝刀未老啊。”小石头崇拜道。
薛盛安听到这话,转身敲了一下小石头,问道:“这么文绉绉的话,谁告诉你的?”
“外面都是这么说的啊。”小石头摸了摸自己脑袋,他发现自家郎君越来越喜欢敲自己脑袋了。
外面都是这么说的?
忠武王打了胜仗,百姓们都夸赞他也很正常,只是怎么这么快就传遍整个县城了?毕竟战报的消息刚传来呀。
薛盛安眯了眯眼,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郎君,你总是敲我脑袋,我都快被你敲的变蠢笨了。”小石头埋怨道。
薛盛安按耐下刚刚的心思,笑骂道:“敲的就是你。”
说完又敲了小石头一下。
小石头哎哟一声,转身跑了。
薛盛安这些日子都很忙,应该说一家人都忙,忙地脚不沾地。
他每天炮制药材,看诊开药,跟阿父探讨医术,有时候还得出门到病人家亲自看诊,一天都累地够呛,让他想干其他事都没法,晚上沾了枕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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