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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直在找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刃上翩舞
“会杀了我是不是?”颜灼怔怔地看着她,语气阴阳怪气:“如果我杀了那只猫,你也会杀了我,是不是?”
黎邀:“……”
他竟然还在关注这个问题。
房间里一阵沉默,门外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显得格外刺耳。
“四少爷,早餐做好啦,可以出来吃啦。”吴妈大声道。
“好,吴妈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颜灼抬高音量回。
“快点下来啊,不然凉了不好吃。”
吴妈下楼的脚步声响起。
“想走?没门儿。你辈子也别想踏出这栋别墅半步!”颜灼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沉默就是沉默。
他在那个女人眼里还比不过一只猫。
哦不对,是一根‘猫毛’。
颜灼心头又是一声:‘草’!
他转身打算出去,黎邀叫住他:“难道颜叔叔想囚禁我们一辈子?”
颜灼回头拽得像个土霸王:“是又怎么样?”
黎邀坐在床边气得眼眶发红:“你真以为一根绳子就能绑住我?太天真了。”
说着就握紧拳头用足了力往外挣。
出乎她预料的是绳子竟然比她想象的结实太多,她咬了咬牙,加大力气,眼看就要把绳子挣断,却见颜灼‘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
黎邀错愕地看了看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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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上的红绳,再看看抚着胸口跪在地上口吐鲜血的颜灼,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颜灼的命绳。
命绳还有另一个名称捆仙绳。
是驱魔师用自己的心头血喂养一种红色天麻的植物,再用这种植物的茎炼制成绳。
因为它吸取和驱魔师的心血和修为,所以用来对付s级的妖魔鬼怪威力极大。
但同时,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命绳与驱魔师心脉相连,如果命绳一断,驱魔师的心脉也会大大受损,甚至性命不保。
说白了,只有动不动拿命去拼的亡命之徒才会炼制这种绳子。
正常惜命的人谁会?
所以,久而久之,炼这种绳的人越来越少,到21世纪已经失传。
没想到颜灼竟然会有,而且还用来对付她。
黎邀简直快气笑了。
“把绳子解了!”她气氛道。
颜灼横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休想!”
是他太低估她了。
虽然知道她的速度和力量异于常人,却没想到连‘小红’也困不住她。
但想让他解开‘小红’,除非他死。
黎邀气得吼出来:“再不解,你会没命的!”
颜灼宁死不屈:“就不!”
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呼……”黎邀气得直吐气,但看他口吐鲜血的可怜样,最终还是软下声来:“颜叔叔,你把绳了解开,我给你治伤。”
颜灼趴在地上油盐不进:“解了你好跑,想都别想!”
“……”
黎邀简直无言以对。这混帐东西倔得像头驴,她已前竟然没看出来。
她懒得跟他多说,挣扎着从床上摔到地上,再挪到他跟前,咬破自己的手指递到颜灼嘴边道:“颜叔叔张嘴,我的血可以治伤。”
“不要你假好心。”颜灼死死咬着牙齿就是不张。
黎邀完全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怒瞪:“颜灼!”
还是不。
黎邀又瞪:“颜如花!”
颜灼一怔,惊讶地看着她说不出话。
终于有了反应,黎邀再次把流着血的手指递到他嘴边:“听话,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这张感觉到了虐点??
深感颜叔以后就是跟猫争宠的命。
每日一吆喝:走过路过的姑娘们,请帮忙把文放入藏夹,谢谢!
第16章诅咒
黎邀以为颜灼吐血吐得趴地上了就没力气再死扛,哪知道他木愣愣地看了她几秒之后竟然变本加厉,一下子蹦起来抓着她的手怒呵:“你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他看起来很激动,咬牙瞪眼的,再搭上那一嘴的鲜血,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咬来吃了。
黎邀:“……”
一时情急,叫了他的外号。
以前脾气还温顺的时候他就不喜欢,现在这么凶,再叫一次不把她撕了?
她看看自己快愈合的手指,再看看颜灼凶神恶煞的脸,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小声道:“颜叔叔,你别激动,先……”
话没说完,颜灼就打断她:“我让你再叫一遍!”
黎邀:“……”
伤口合上了,一会儿还得再咬一次手指,痛一次。
她不开口,颜灼就顾自说:“你记得我是不是?不记得我怎么知道我叫颜如花?明明就记得你特么在我面前装什么装?燕!十!一!”
颜灼从小就长得漂亮皮肤又白又好像个姑娘,但是敢直接给他扣上‘花儿’帽子,却没被他灭口的人只有当年的燕十一跟她的妹妹燕苗儿。
豪无疑问,燕苗儿就是妙妙那只猫,她虽然换了一张脸,但智商那种东西造不了假,跟当年一样低,永远在地平线以下,一张嘴就原形毕露。
至于黎邀,连脸都没换一张就在他面前装,当他睁眼瞎?!
实在欺人太甚!
这一次换黎邀目瞪口呆。
由于她有一张万年不变的脸,每隔一段时间,长相就和证件上的年龄难以匹配,所以,为了方便出行不让人起疑,这么多年来,她已经换了好几个身份,好几张证件,但‘燕十一’这个名字是唯一一个没有登记在证件上的。
因为这个名字离她的本名最近,陪她度过一段漫长的岁月,已经成了她的一部份,而知道这个名字的人极少,除了妙妙,其他的,要么忘了她要么早就入了土。
她实在想不到,过了十七年,颜灼竟然还能叫出来。
“你,你记得我……”
她不确定地问,因为气息发颤,声音含糊不清,但颜灼还是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
“我特么脑子又没残,为什么不记得?!”
颜灼气得差点没把唾沫星子喷她脸上。
明明是她假装不记得他,还自做作主张认为他忘了她,什么狗屁逻辑!
这句话喷得太用力,扯到了胸口,痛得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又一跳。
黎邀震惊得说不出话,可震惊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惶恐。
她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冷静,然后问:“你什么时候想起的?”
“……”颜灼被她一句话问得无语。
他以为被揭穿真面目,这个女人自惭形秽找个地缝钻,就算她脸皮太厚,不知道愧疚,但至少也应该道个歉,说不定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她了。结果她倒好,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盘问起他来。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颜灼抓着她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道:“你说,你当着我的面跟那小子眉来眼去什么意思?秀恩爱?你当我死的是不是?”
黎邀手被抓得生痛,觉得颜灼已经怒火攻心,快要走火入魔了。
她扭了扭手而脖子:“颜灼!你别赌气,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颜灼两眼一瞪,下巴一抬,又蛮又横:“你管我?我就不说!”
黎邀不得不由感而“你以前没这么横,怎么现在变这样了。”
颜灼顿时‘呵’地一声笑,心想:谢天谢地,拜你所赐!
“对,我就横怎么了?你倒是一点没变,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那么炉火纯青。你跟我说的话有哪一个字是真的,嗯?姓名?年龄?身份?”
“……”
黎邀竟无言以对。
见她又默认,颜灼气笑了,索性变本加厉害地横了起来,像个吹牛不打草稿的流氓痞子:“你不会连姓别也是假的吧?你其实是个男的,见老子帅得惊天动地又宇宙第一直,所以故意变成女的来骗我搞基是吧?”
黎邀:“……”
越来越离谱,这混帐的想象力已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再不阻止,会漫游到外太空去。
她无语地瞪了他一会儿,又无奈吐气,算是妥协,她问:“如果说,是因为我身上有诅咒的原因,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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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颜灼眉毛一揪,莫名奇妙干眨两下眼:“什么狗屁东西?”
黎邀扭了扭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放在膝盖上,整个缩成一团道:“我身上有一种诅咒,这世上除了妙妙,没有人对我的记忆能超过49天……”
所以17年前离开的时候,虽然知道颜灼气她恼她,但一想到他很快就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并且一脸茫然地问‘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我认识你吗?’,她就一点犹豫也没有了。
所以,即使十七年后重逢,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在颜灼眼里是个陌生人。
她认真地扮好一个陌生人、客人的角色,没想到颜灼竟然陪她一起演。
她以为把这个秘密说出来,颜灼就会消停些,哪知颜灼嗤笑一声斩钉截铁:“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信。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信。”
黎邀:“……”
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挺荒诞,但该说的她已经说了,他不信,她也没办法。
她突然有一种无力的颓败感。
“四少爷,你怎么还不下来呀,早餐都凉了。”久久等不到人,吴妈又上来敲门了。
“好,马上。”颜灼咳了一声,手撑着膝盖打算起身。
“等一下。”黎邀叫住他,“不管你信不信,先把伤治了。”
她说着,把手指递到嘴边打算咬破,却被颜灼稳稳抓住。
“用不着这么麻烦。”他直直地盯着她眸色暗沉像是在酝酿什么,下一秒突地凑上前重重堵住了她的嘴,用撕咬的力度咬破了她的唇,口腔里满满都是血腥味儿。
黎邀:“……”
这家伙果然越来越横了,以前还知道打报告,现在简直无法无天。
“知道为什么不信吗?”
啃了个足,他又扣着她的后脑勺,气息扫在她的耳朵侧自问自答:“因为这十七年,老子没有一天忘记过你,你特么就算化成灰老子都认得,你那破诅咒压根儿就对我不管用。”
作者有话要说:颜叔:这绝不是表白!绝!对!不!是!
第17章叫你拽
这是一种不可思异的感觉!
股腥甜的暖流从喉咙蔓延至全身,胸口的疼痛越来越轻,十秒之内受损的心脉竟然完全愈合,连昨晚差点摔碎的尾骨也一点发痛的迹象也没有了。
颜灼满血复活,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皮,把黎邀横腰抱起来放回床上大地主似地用鼻孔对着她道:“老实呆着,不然不给饭吃,饿死你。”
他轻松地拍拍手活力十足的,跟刚才趴在地上痛成狗的模样判若两人。
还真是登鼻子上眼,便宜还卖乖。
黎邀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沉默了两秒她静静地看着他问:“难道你就不好奇?妙妙是猫,我是什么?”
几乎所有人见过她的能力之后,就再也不把她当人。
驱魔师的条件反射就是掏出所有法宝拼了命要降她。
颜灼现在也是驱魔师吧,她就不信他不好奇。
颜灼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下,随即又扯起嘴皮子,鼻孔朝天大言不惭:“我管你是什么?既然落到我手里,就别想再溜出去。”。
话落,大概他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意识到牛皮吹破了天,于是又干咳了一声补充道:“当然,你一定要溜,把我家小红弄断也行,我无所谓,随便。”
他摊开手抖腿,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完全一副有恃无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黎邀看出来了,他就是吃定自己不想伤他而已。
她实在不想跟一个乳臭未干的中二青年置气,默了默又道:“让我见见妙妙。”
颜灼顿时脸一拉:“不见!”
黎邀神色不变:“我想跟她说说话,快去,如花。”
两人对视不过三秒,颜灼嗤之以鼻地扭头转身:“一只蠢猫而已,谁稀罕,还给你就是。”
他绝不承认自己被那一双黑白分明,亮得看得到自己倒影的眼睛看得分了神。
就当是治伤的回礼,他想。
他颜灼从来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他径直走到床边的衣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提出一个黑布罩着的正方形物体,黑布扯开,是一个贴了符印的黑色金属笼子,而黑猫正躺在笼子里仰着白肚皮睡得昏天暗地。
黎邀不由得牵起嘴角,他终究不过嘴皮子贱了点而已,没有对妙妙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这样就好。
“你昨晚给我们喝的果汁里加了什么?”黎邀突然想起来问。
她觉得颜灼应该至于给他们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但到底是什么,她一时想不到。
颜灼二话不说立马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两指大、瓶里还留着一半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在她眼前又晃又显摆,贱兮兮地说:“来来来,四爷给你长长见识,正综波兰伏特加,纯度96,经过蒸馏、活性炭处理,无色无味,不经勾兑能醉死人,我招待你们的,是能醉翻一头大像的量,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原来是酒……
原来他昨天出门,就是为了去拿酒。
黎邀无语扶额,所有的迷药对她都不管用,唯独酒,她一喝就醉。
曾经为了打发时间,她喝了醉,醉醒了又喝,但酒量却从来没提升过。
这可以说是她唯一的弱点,但这混账怎么知道?
当年在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戒酒了,如果没记错,她应该没在他面前喝过。
她看着颜灼打算开口问,颜灼肚子里的回虫子似的抢先道:“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好这口?”
他不可一世地笑着晃手里的笼子,“有这只猪队友还怕自己秘密不被泄露出去?”
妙妙……
黎邀只能无语。
大概是这个晃动的‘金属床’影响了黑猫的美梦,它没好气是伸出粉嫩的爪子对着空气挠了一下,‘喵’了声翻身继续睡。
颜灼撕掉笼子上的符印,打开门,捏着黑猫后劲上的肉把它整个提了出来,美梦被人吵醒,身体还悬在半空,黑猫完全没搞懂状况,只有四个爪子乱刨:“喵,喵,喵……”
颜灼两个指头松开,黑猫掉到地上啪地一声。
“你轻点。”黎邀不满。
颜灼唾弃:“睡这么死,一点警觉都没有,被人扒了皮制成大衣都不知道。”
黑猫终于清醒过来,眨巴着眼看到手脚被绑的黎邀瞬间炸了毛:“二一!你怎么了?谁把你绑起来了?”。
颜灼全当没听到,转身朝外走:“你们慢慢叙旧,我下楼吃饭去喽。”
门嚓地一声合上。
黑猫盯着门又眨了两下眼,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大叫:“是那个混蛋对不对?!是他绑你的?!卧槽!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叫着就向冲门,哪知还没靠近,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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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光弹了回来。
黎邀叫住她:“妙妙,你冷静点,我没事,别闹。”
“好!我先把你解开!然后我们一起去教训那个混蛋乌龟王八蛋!”黑猫晕头转向地从地上爬起来跳上床,张嘴就要咬黎邀手里的红绳。
黎邀赶紧躲开:“这是颜灼的命绳,你不能碰,会伤元神的!”
这种绳子大妖大魔都受不了,更别说妙妙。
黑猫顿时心肝儿一颤吓傻了眼:“命,命绳?他怎么会有命绳?他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啊?”
黎邀靠在床头长长叹气,好一会儿才道:“妙妙,他记得我。”
妙妙‘啊’地一声尾音老长,半天才合上嘴,而随着这个‘啊’字,它全身炸起来的毛也慢慢平顺下去。。
它撸撸嘴,趴在黎邀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那二一,如花是不是快要死了?”
那些因为诅咒忘了黎邀的人,还能再想起来的,都是将死之人。
人在临死之前有一场回光反照,能将其一生所有的经历电影似的一一回放,如果黎邀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印象深刻,或许就能想起来。
黎邀望着天花板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身负诅咒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例外。
但颜灼却说一直记得她。
是不是真的?
诅咒有没有在他身上应验?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黎邀脑子一团乱麻,什么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如花:居然有人说本男主萌?不不不,这叫87,你们不懂。
作者:是的,87,
第18章傻逼
颜灼深以为黎邀那句‘忘了她’是对他智商的侮辱和藐视。
他清楚记得跟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甚至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半死半活神智不清时,也记得她的一举一动
那一年,他在热锅翻炒似的沙漠里一个人走奔了七天七夜,水尽粮绝,然而濒临死亡之前找到的不是绿洲,是她。
“来,喝水。”那只白皙的手拿着水囊递到他嘴边。
他疲力竭地趴在地上,抬着被烈日晒得枯黄又被黄沙无缝不钻的‘浪子油头’往上看时,看到了一双湖水一样清澈明亮的眼睛,以及酒涡浅浅的笑。
那一个笑神秘,清凉,好像身上被太阳暴晒得退了皮叫嚣着要变成肉干的皮肤都恢复了都安宁。
是的,她救过他。
或许救人一命对她而言好比日行一善,今天救他,明天救他大侄子,后天还有可能救他大舅子,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无以为报,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以身相许。
只能以身相许!
他那么耿直,那么坚决,就算她拒绝了一次,也不能让她拒绝第二次。
至于黎邀到底是什么?
颜灼不是不好奇,但是以他三十几年的阅历完全看不出所以然,他不想轻易下定论。
她容颜17年不变,血液能治伤,力量和速度远超于常人,但驱魔道具对她没有半毛作用,甚至自己呕心沥血养了十几年的命绳对她而言不过比普通绳子多了点韧劲……
她就像一个迷,让人不得不一探究竟。
但不管她是什么,颜灼都庆幸她不是普通人,有着一张超长保持期的脸,不然早像普通女人一样,在要老珠黄以前,找个人结婚生儿子,哪还轮得到他?
更重要的是,她终究没忘记他,终究在意他的死活。
这就好说。
颜灼举着托盘上楼,里面装着吴妈亲手做的香菇鸡丝粥,春卷,虾饺,凉拌小菜等。
推开门,黎邀坐在床头,妙妙趴在她旁边,一人一猫都异常沉默,黑猫还用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像看可怜虫一样看着他,满满都是同情。
颜灼莫名奇妙,一股恼警告回去:“别把猫毛掉到我枕头上,下来。”
黑猫又看他两眼,不仅不下来,反正往黎邀腰后的缝隙里缩。
黎邀瞪过来:“别欺负妙妙。”
颜灼:“……”
算了,懒得跟一只猫计较,但枕头、床单、被套全部都要换!
“吃饭。”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再拿起粥碗理所当然地要喂她。
黎邀面无表情地看他两秒:“松绑。”
颜灼假装没听到,把勺子递到她嘴边,眯起眼笑:“你不是喜欢别人端茶送水夹菜伺候你吗?来我喂你?”
黎邀:“……”
这混帐恐怕就要把颜舒允做的事都拿出来酸一把。
“再不松绑我生气了。”黎邀怒瞪。
颜灼仍旧笑眯眯:“来,趁热吃,冷了消化不良。”
简直对牛弹琴。
“不吃。”黎邀翻个白眼,身上缩到床上翻身背对他。
颜灼板脸:“不吃饿了活该。”
黎邀:“饿死算了。”
“……”
颜灼放碗放回托盘里双手插腰吐气。
两人僵持半分钟后,颜灼摊手妥协:“行,我解,我解还不行吗,给我把饭吃了。”
妙妙伸着脖子看看气得脸色发青的颜灼,再看看黎邀,心里狂笑:如花你个傻逼,二一饿不死的。
而且她们已经决定留下来,等确定他是不是回光照才走啊。
颜灼身体力行,两三下就把红绳解了下来,而红绳迅速变短细,最后缩成一条装饰的编制手链串到他手腕上。
妙妙目瞪口呆,难道如花的命绳成了!
黎邀手脚得自由,恶狠狠瞪了颜灼一眼翻身下床,打算往外走,颜灼立马挡在她跟前不让过:“去哪儿?又想跑?”
黎邀无语他吐气:“我上洗手间,你也要跟来?”
她已经憋了好久了。
颜灼干眨两下眼笑:“让跟吗?”
“……”
黎邀不想跟他说话,越过他朝洗手间走,颜灼到底没跟上去,却在黎邀打开门时优哉游哉又笑又拽地说:“别想从洗手间溜出去,我在妙妙身上藏了引爆符,你敢带着她跑,我立马把她炸成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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