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父子两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人才是此次私奔事件中最大的祸害。这世上,人类的杀伤力,可不仅仅是靠着修真境界来定的。原住民们,你们还是太天真了……
殷函子将儿子转交给专业毒害青少年的黄.碟小贩后,放心离去。
阮昧知一把抱起熊猫崽,笑得无比荡漾。灭哈哈,国宝君,你又掉到哥手里啦!
殷寻问突觉不妙,正欲逃跑,阮昧知已是眼疾手快,将熊猫崽紧紧捉紧。
阮昧知一手将小毛团搂在胸前,另一只手则不要脸地猥亵着小动物,将可怜的小家伙从脑袋摸到尾椎,从爪爪揉到肚肚。搓得殷寻问全身发软,羞愤欲死,欲罢不能,由攻转受,彻底沉沦。(咦?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混进去了。)
“嘤嘤嘤……”小熊猫软乎乎地瘫在阮昧知怀中,耷拉着爪子扭来扭去,哼哼唧唧。这个坏人,哼哼!翻个身,也捏捏另外一只爪子嘛!
作为一个受到二十一世纪科学教育的正常青年,阮昧知压根儿就没有拿熊猫当人防备的那跟弦。当即调戏着熊猫施行计划去也!
阮昧知先去了风华阁,向那苦逼的老板咨询了几个问题。接着又去了府衙,施展淫威,逼迫刑缺城一把手贡献出了相关地址地图。然后便踏上风,飞向目的地。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城外郊野,四下无人。阮昧知迎风独立,那装逼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放出神识,大量目标物在足下的泥土中静静沉睡。
咧嘴,奸笑,功法运转,阮昧知抬起一只手,灵气在之间凝聚为刃,迎风而涨,不多时,已是化为了一柄十米长的巨刃。手腕轻转,带动着巨刃向足下土地划去,切豆腐般破开土层,切开目标物,深入底层。手指一旋,惨遭阮昧知觊觎的目标物被带动着翻上地表,被切开的断面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那赫然是一大片玉石。
而阮昧知此时所处之地,正是汉氏王朝的玉矿所在。
阮昧知这个鲜廉寡耻的货竟是直接跑别人地头上,强抢玉矿来了!
远处的守卫矿工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拿起武器向这边跑来。
阮昧知浑不在意,该干啥继续干啥,挖玉挖得那叫一个直白坦荡、无耻嚣张。这会儿他已经想明白了,他是个修真者,稳压一切凡人,就像城管稳压一切无证小摊贩,既然有武力值做保障,自然想掀摊就掀摊,想没就没,想贪污就贪污。直接当个掠夺弱势群体资源的侵略者那才是迅速敛财的最佳途径。反正对方得罪自己在先,以势压人签订不平等条约索取赔偿也属正常。
阮昧知穿越后,由无证小摊贩,一跃而升为无证城管,实在是进步惊人,可喜可贺!充分摆明了他的人品毫无下限这一铁的事实,以及穿越大神将他投放到这修真世界实属将广大人民置于水深火热中这一惨烈真相。
待得那群尽职的守卫及矿工跑到近前,一见阮昧知那明晃晃的修真者手段,立马和阮昧知预料一样,如直面凤姐的写真照般集体萎了。不是他们没职业道德,实在是这状况太非人类,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凡人,都不会跳出去和仙人对着干。
于是阮城管就在弱小凡人的集体围观中,挖光了人家的玉石矿脉,塞进了自己那除了空间超大啥特长都没有的玉中。
阮昧知这厮当然不是见好就的纯良之辈,转头又不厚道地奔向了人家那玉矿仓库,将库存席卷一空后,这才优哉游哉飞向下一个目的地。徒留一地迎风泪流送他离开千里之外的苦逼群众。
阮昧知握拳表示:他会努力在这十天时间内把汉氏王朝的玉矿资源搜刮得连底裤都不剩的!
殷小熊猫疑惑表示:阮昧知这大晚上的到处挖土破烂到底是要干什么呢?大人的世界果然很难理解。
尚未出场的汉室王朝皇帝一脸血地表示:雅蠛蝶~
49、小孩很天真
阮昧知这场集耍流氓、不要脸于一身的抢钱活动直到第二日的晚上才暂时终止。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抢完汉氏王朝最大的五个玉矿后,终于发现自己……需要睡觉了。
倚江而兴的繁华城市,尚未得到某仙人丧心病狂四处打劫的消息,依然沉浸在一片糜烂的安逸中。人声沸沸,夜色艳艳,罗霄绯,此地最大的花楼,迎来了她的大金主一个眉目风流的小少年。
“楼中后院,爷包了!叫两个姑娘来伺候着。”成色十足的金锭在玉白的掌中散发着诱人的色。
罗霄绯的老板苏蓉罗扇轻摇,笑语轻软:“包客官满意。”
苏蓉说着便探手摘了阮昧知掌中金锭,手中的粉帕随着动作,在阮昧知的手上缓缓拂过,带起细微的痒意。她最爱这毛还没长齐就到窑子里来充大爷的败家子儿了。
“啪。”
手忽然被狠狠拍了一下,苏蓉吃痛地缩回手,定睛看去,却见金主肩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团黑白相间的毛团,衬着那粉雕雪砌的脸,煞是好看。不过重点是刚刚到底是谁打的老娘啊!
找不着凶手,苏蓉只好作罢,随口恭维道:“客官这毛坎肩倒是华贵得很。”
“这不是坎肩……”阮昧知戳戳抱着自己脖子熊猫仔,好宠物不可以随便挠人的哟!
“咩哼!”小熊猫不忿地扭着滚圆的小腰哼哼,阮昧知是我的,我的!谁都不准碰。
“……”那到底是个什么动物啊客官,长得要不要这么猎奇!苏蓉抽抽唇角,假装啥都没看到,引着阮昧知往后院走去:“客官随我来,姑娘随后就到。不知客官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罗霄绯脂粉三千,包君尽兴。”
“我要求不高。”阮昧知微微一笑:“长得比我好看就成。”
苏蓉打量着阮昧知的面容,纠结地陷入了沉默。
“对不住。”苏蓉郑重道歉:“满足这个条件的,我楼里,好像没有。”
阮昧知严肃脸:“这个可以有。”
苏蓉苦逼脸:“这个真没有。”
阮昧知无奈:“好吧,那给爷来一个擅乐器的,一个擅歌舞的,顺便再给爷送点吃的来。对了,听说你们这里的浴池很不错,先带爷去泡个澡再说。”
“是。”苏蓉擦汗,决定再往黑灯瞎火的地儿挪挪,得这位客官惨遭骚扰。
罗霄绯后院,鸳鸯大浴池中,水雾氤氲,美人影绰,笑语含嗔
“这妹子怎么还没来!”
已然把自己扒了个干净的阮昧知趴在池边,百无聊赖地掬水擦身。
殷寻问小熊猫蹲在池边不远处,背对阮昧知,将自己团成一小团,非礼勿视。
阮昧知看着眼前那毛茸茸的团子,琢磨:这几天也没见这熊猫自己舔毛清洁什么的,那熊猫应该也是能泡水的吧?
想到就做,阮昧知勾起唇角,轻轻唤道:“熊猫乖乖,过来,过来。”
殷寻问抖抖黑色耳朵,纠结片刻,还是转过身,迈着小短腿往阮昧知缓缓爬了过去。
到了近前,阮昧知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熊猫仔扯入了水池中。
“喵嗷嗷!”扑腾着小胖爪子的熊猫愤愤抗议。
原来熊猫是会游泳的啊!阮昧知完成了探索与发现,立马抱起小熊猫,狠狠亲了一口,安抚之:“来哥哥给你洗澡。”
“嘤……”小熊猫不闹了,它飞速地抬起小爪爪捂住头顶,埋着脑袋不肯抬头去看阮昧知:亲……亲到嘴巴了嗷嗷。
阮昧知笑嘻嘻地揉着熊猫的小脑袋,这招真是屡试不爽啊!
阮昧知一手托住殷寻问,一手并作碗状舀了水轻轻给他擦洗,顺便揩油。
尚处于幼童期的殷寻问倒也没觉得有人伺候自己洗澡有什么不对,舒服地哼唧着,任由阮昧知搓揉。
浴房门外忽而传来一阵脚步声。
阮昧知神识放出,却见两个妹子,一红衣,一白衣,正向这里走来。哎,在修真界看惯了极品美女,这会儿再见到凡间妹子,还真有点落差。
“劳公子久等了。”不待房里人应答,早已被苏蓉告知里面这位是大肥羊的幻瑶和香腮雪推了门便要进来。
门刚开了条缝,一阵劲风袭来,“砰”的一声又狠狠合上了。
“公子?”两个娇娃被吓了一跳,抖着声音问。
“你们是谁?”阮昧知总不好说是怀中熊猫大发神威,以水珠为暗器,神奇摔门,只好顶罪,佯装不满。
白衣女子躬身:“奴家幻瑶见过公子。”
红衣女子躬身:“奴家香腮雪见过公子。”
两个婉转动人的女声在门外飘飘绕绕。
“你们进……呜呜……”阮昧知正欲放人进来,嘴上却突然多了两只熊猫爪子,言语不能。
阮昧知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以示自己会乖。
殷寻问这才放了爪,气呼呼地瞪着他。
“你不想让那两个人进来?”阮昧知试探着小声问道。这熊猫通了灵智居然如此羞涩么,洗澡还不让外人围观。
“咩汪汪!”熊猫仔恶狠狠地点头:你这一.丝.不.挂的模样,怎么可以给别人看!
“好吧好吧。”阮昧知妥协。高声吩咐道:“你们先去我的房里等着就是,这里无需你们伺候。”
“是,公子。”两人乖巧告退。
阮昧知逮住熊猫崽子,沾了皂粉继续搓揉,手上轻柔依旧。他本也只是打算找个舒服的地方腐败一下,并无任何不和谐的企图,重点是就算有企图,这会儿他也没配套硬件可供使用,所以倒也不介意小熊猫搅了他的好事。
洗完脑袋洗背臀,洗完背臀洗爪爪,洗完爪爪洗肚肚。
“来,宝贝儿,翻个身。”阮昧知托着一身泡泡的小熊猫,怎么看怎么喜欢,只恨不能拐回家自己养。
“嘤哟……”洗得正舒服的熊猫仔迷迷糊糊地咂巴咂巴嘴,配合着阮昧知的动作翻了一转,露出雪白滚圆的小肚皮。
“好乖~”手指顺着毛毛的方向轻轻挠动搓揉,慢慢往下。忽然,掌心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小熊猫扭扭身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唧。
莫非……阮昧知迅速将小毛团身上的泡泡洗去,然后,那邪恶的怪蜀黍视线,集中到小熊猫肚肚下方的小豆丁上。原来这是只公的啊!
坏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阮昧知挑起唇角顽皮一笑,两指相扣,瞄准要害弹小鸟!
“嗷嗷嗷!”倒霉熊猫仔惨遭猥亵,猝然惊醒,又羞又恼。
坏人!小熊猫狠狠给了阮昧知一爪子,果断踩着阮昧知的头顶当踏板,蹦上了岸。
“哈哈哈。”阮昧知指着气呼呼的小熊猫乐不可支,小国宝那瞪圆了眼睛的委屈样子好可爱啊有木有!
看到阮昧知那不知悔改的样子,国宝君怒火更炙。于是小熊猫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要报仇!
湿哒哒的小毛团一个纵扑,潜入温暖的池水中,瞅准了阮昧知那粉嘟嘟的腿间物事,抬起熊猫爪“啪啪啪”,肉垫拍小鸟。
“嗷嗷嗷!”这回轮到阮昧知惨叫了。报应啊!
如果殷寻问不是纯阳体质,如果阮昧知不是纯阴体质,这本会只是一场人与动物的和谐玩闹。但是,很不幸,他们的体质实是太合拍,若是往常接触,最多只是觉得熨帖舒适。但这回碰到的偏是男人的要害,殷寻问一怒之下,又不禁带出了几分纯阳之气,所以正值十三岁青春期的阮昧知,毫无悬念地硬了。
一阵潮热,难耐的刺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逼出一声黏腻的呻.吟:“呜嗯……”
阮昧知捂住唇,难堪又窘迫,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但在这一辈子,他还不曾有过反应,他只当因为体质特殊,自己发育较晚。不想,这回竟是……被个熊猫把第一次给引出来了!
这个身子不会是个m吧,而且还喜欢兽.交?我嘞个去,要不要这么重口啊!
小毛团还在乐此不疲地“啪啪啪”,阮昧知赶紧伸手,将作乱的小毛团提溜出水面,张开五指压在池边,不准它蹦,得这坏家伙再火上浇油。
小熊猫已是报了仇,也不挣扎,乖乖任由阮昧知按着。
阮昧知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热意,却自腿.根处缓缓蔓延了上来,仿佛连血液都带上了那沸腾的热意。索性这里也没人,只有一只小动物,阮昧知倒也不觉不好意思,伸手下探,便捏住了祸根。少年的第一次,需要谨慎对待,这可关系到终生性福!
发觉自己貌似闯了祸的殷小熊猫爬在池边,双爪抱头,亮晶晶的双眼却是隔着爪缝,眨也不眨地盯住阮昧知,这个家伙,貌似发生了一点玄妙的变化呐。
雪腻酥香的身子浸泡在水中,不可遏制地微微颤抖,阮昧知半垂了眼,遮住满眼的旖旎流光。掌心的温度随着搓弄不住飙升,双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阮昧知索性松开手,翻身爬出浴池,双腿大张坐在池边。一手撑在身下,一手放于下.身,缓缓动作。
阮昧知微微弓起背脊,青丝紧贴着滑嫩粉白的肌肤勾勒出惑人的曲线,微冷的水珠随着身体的肌理滚动,滑下,坠落,滴滴答答。贝齿轻咬,下唇被含住,轻轻吮.吸,喉咙却还是干渴无比,于是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不够,还不够。
胸前的两点微微发涨,于是抬了手,夹住,狠狠搓弄,红色的小果子瞬间挺立发硬。闷哼压在喉间,眉头频蹙,艳色在眼角缓缓晕开,带上了惹人怜爱的水光。
素白的手在粉色和嫣红的物事上撩拨撸擦,柔韧细窄的腰身款款摆动,头颅扬起,露出脆弱的咽喉滑动,朱唇张合,一声声逗得人心跳加速的喘息低吟回荡在这氤氲水雾间……殷寻问自是看不懂这一切代表了什么,但他还是不肯移开眼,盯住眼前之人,将这个人,这一切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他不懂,但他直觉地知道,大约,这是他毕生所能见到的,所渴望见到的……极美的场景之一。
“嗯啊……”
手上动作快得几乎带出虚影,阮昧知急促地呼吸着,胸膛起伏,心如鼓点,一声急过一声,整个身体都染上了诱人的薄红,在水光下,夺人心魄。身体在瞬间绷紧后颤栗起来,喉结滚动,欢喜的泪水瞬间迷蒙了双眼,阮昧知张开唇,发出无声的呻.吟,指间一片浓稠。
强烈的快.感直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21
冲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余韵尚未过去,阮昧知闷哼一声,已是软软倒下,瘫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阮昧知体内的阳气本就极为缺乏,哪里经得起他大肆消耗,所以,爽完之后这倒霉娃就彻底歇菜了。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悲哀。
50、小孩很凶残
殷熊猫正屏住呼吸认真围观着呢,冷不丁看到这么一幕,当场慌得熊爪冰凉。立刻放出神识,纵身扑到阮昧知身边。阮昧知体内灵气已是紊乱,翻腾奔涌不休。
殷寻问再不耽搁,本着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庸医神,一把按住那正奄奄一息吐着白沫的小蘑菇,缓缓渡入体内的阳性真元力,幸亏阮昧知是超导体体质,当即全无阻碍地将阳气吸纳入体,压制住了丹田处的阴性灵气。
当然,被强抓来作为桥梁的小蘑菇也不可遏制地再起了反应,在熊猫爪下一点点壮大挺拔起来。
阮昧知嘤咛一声,唇色又红,呼吸渐促,羽睫频颤,虽尚未醒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阳性灵气的补充,柳腰款摆,莲足轻勾,露溢花茎抖。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待君采。
观此异变,殷熊猫当机立断抽了手,断了阳灵供给。
他可还清楚记得阮昧知之前就是在这东西涨到极致后倒下的,他怎能重蹈覆辙,反正这会儿阮昧知体内灵气已经基本稳定了,不再送入真元力应该才是最佳选择。
小熊猫握爪,点头。他可是会观察,擅总结的新一代修真天才,才不会帮忙不成反添乱呢!
阮昧知难得有机会吸点阳灵,结果在某人的英明推论下,刚得了一点儿甜头就惨遭断货,这会儿还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无辜挺尸中,各种苦逼不解释。
小熊猫推推阮昧知,苦逼孩子哼唧两声,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四个血淋淋的大字,继续挺尸。纯洁的熊猫君眨巴眨巴眼,胖爪子在地板上挠了挠,了然。这地板如此冰凉坚硬,难怪阮昧知满脸痛苦。(孩子你太天真了……)
熊猫仔瞅准阮昧知那小蛮腰,低下头,拱了拱,想把人给搬到背上,驼走。但惨烈的体积差告诉他,驼走不成,拖走还差不多。
殷寻问自然是舍不得阮昧知那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反复磨擦的,果断从勇士转职为魔法师,熊猫爪一抬,真元力自掌心涌出,在半空中化为一张金灿灿的大饼,向着阮昧知身下钻去,准备将人托起运走。
阮昧知作为一个饥渴少年,自然是在碰着阳灵大饼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发动肉.体接触处的吸功能,在大饼上毫不客气啃了一大口。
善于总结发现的殷小熊猫反应迅速,立刻将大饼揣回自己怀里,再不给饿死鬼阮昧知啃第二口的机会。昏迷中的阮昧知再次深切体会了一把何谓搁一金黄酥香的烤羊腿在眼前,只给闻香不给啃哟!
都不行呢,要怎么办呢?小熊猫歪着脑袋琢磨片刻,两爪一敲,有了主意。
“嗷呜哟~”
随着一声软软的兽吼,黑白毛团渐渐化为人形。
殷寻问小豆丁伸出藕节似的小胳膊,横抱起了阮昧知,往软榻那边大步挪去。自从殷寻问修了仙,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一口气搬个青少年,嘿,不劲儿!
目的地很快到达,殷寻问正欲将人放下,却见阮昧知那垂下的青丝很快润湿了身下的一小块锦榻。这才意识到,两人身上这会儿不仅裸着,还湿着。于是殷寻问运起真元力,将阮昧知和自己身上的水瞬间烘干。
挂在一旁的擦水布巾表示:孩子,你不能仗着筑基期修为,连个出场机会都不给俺啊!
殷寻问小心翼翼地将人在软榻上放好,扭身抱取了一旁急待出场的擦水布巾。出于某种不可说的目的,布巾极大,几乎与被单一般大小。殷寻问半托起起阮昧知,用布巾将这家伙轻轻裹紧,遮了一榻春光。
“呼~”看着眼前的蚕宝宝,殷寻问很有成就感地抿着唇微微勾起了唇角。穿好衣衫,了两人的脏衣服,他抱起阮昧知蚕宝宝,足下一蹬,便跃门而出,进了后院二楼的卧房。
在楼下等得都快生霉的的两位姑娘听见异响,正欲开口。忽而听得楼上传来一句斩钉截铁的:“下去!”
明明这声音极为稚嫩,但不知为何,香腮雪和幻瑶却是瞬间心生敬畏,反抗不得,立马抖着身子撤了。只可怜满心期待红袖斟酒,美人服侍的阮昧知,连姑娘的手都没摸到,就被放倒躺平了。
神识扫到附近再无闲人,殷寻问满意地将阮昧知塞进红帐,剥去阮昧知身上的布巾,为他垫好枕头,掖好被子。
阮昧知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眉目纠结,这下边儿还亢奋着呢……
殷寻问嘿咻嘿咻地爬上床,伏下身,在阮昧知的眉间轻轻一吻:好好休息吧,我会守护你的!
随即殷寻问起身坐好,占据床头一个小角,替阮昧知守起夜来。
等等……
殷寻问忽而想起一事,于是扭身,红着脸,对准阮昧知那水润润的唇轻轻压下:呐,今天你亲了我的嘴,所以我也亲你一下,一人一下,我们扯平咯,本君才……才不占你便宜呢!
阮昧知这一夜,可谓惨遭反复蹂躏,受尽非人折磨,虚脱、疲、力竭。所以直到日上三竿,这家伙才恢复了意识,发出了对于人生对于宿命的深刻叹息“爷怎么可能是个萎哥!”
“嘤?”小熊猫团在床边,歪歪头表示不解。
阮昧知完全没有尊重一下小动物的知情权的意思,闭上眼,开始细细感受体内灵气运转:貌似阳性灵气涨了点啊,莫非……撸管有益于阳性灵气增长?这不科学!
阮昧知正纠结着,“咕噜噜”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左右想不通,阮昧知也不再纠结,决定等自己下一次兴奋之时,再验证一回。
阮昧知掀开被子,正欲爬下床吃饭去,忽而觉得风吹鸡鸡好清凉,低头一看:啊嘞,哥怎么裸睡了?!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谁把自己从浴池搬到床上的?莫非……是那两个不咋漂亮的妹子?
一想到此处,阮昧知赶紧将被子整个掀开,细细查看床单上的痕迹,没有白色不明黏腻物,也没有滑腻水痕。阮昧知又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毫无暧昧过的证据。看样子昨晚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阮昧知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哥的清白还在。’
‘咦?好像有什么不对……’阮昧知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摔了被子:‘我擦,哥是男人啊,男人!和妹子睡觉明明是哥占便宜啊,现在这种诡异的心理是肿么回事!素女楼!一定都是素女楼的错,哥以纯爷们儿的名义起誓,和你个教坏汉子的破地方势不两立!’
仇恨值又创新高,咬牙切齿的阮昧知决定还是先去吃饭吧!
阮昧知换好衣裳,抱起在床头茫然围观了半天的小熊猫,下楼找食去也。
阮昧知不敢在楼里解决早饭,唯恐经此一夜,“恩客洗澡反晕倒,妹子英勇抬死猪。”的故事已然传遍四方,和老鸨苏蓉结了帐,便忙不迭地仓惶离开,奔向了此城最好的酒家。
“国宝兄,据殷仙师说你是自带干粮党,咱就不管你啦,你自便就是!”
“哟喵~”
“皮卡皮卡地盯着哥也没用,哥这儿没有竹笋。”
“嗷呜呜!”
“啊!你抢我筷子上的肉干嘛!喂喂,别吞啊……”
“吧唧吧唧。”
“吐出来啊,赶紧给哥吐出来啊,你个熊猫怎么能吃肉啊啊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