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于是拿定注意的小毛团踮手踮脚地走到后院门边,偷偷探出小脑袋,偷窥,啊不,是守护起阮昧知洗澡来。
将自家儿子的行为入眼中的殷函子心力交瘁:你到底是跟谁学的破毛病啊,怎么会想要偷看人洗澡呢?用神识直接扫过去不是更清楚?!(喂,重点不在这里吧!)
53、儿控很凶残
待阮昧知洗爽了出来,小熊猫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好久不见的小豆丁殷寻问同学。毕竟自己说的话阮昧知都听不懂神马的,还是很寂寞啊。
“怎么还不睡?”阮昧知摸摸殷寻问小朋友的头,笑容亲切。
“在等你。”殷寻问扒拉下阮昧知按在自己头上的爪子,小脸微微发红。
阮昧知不以为意,笑眯眯地调戏小朋友:“空床寂寞冷啊,一起睡?”
殷寻问果断点头:“好。”
阮昧知一愣,他记得这娃挺羞涩的啊,怎么一转眼就变奔放了?
这几天殷熊猫都是跟着阮昧知一起睡的,要是还不习惯才真是奇怪。
“对了,你家貔貅呢?”阮昧知左顾右盼找抱枕。
殷寻问扭头看天:“不知道。”
两人床上躺好,殷寻问条件反射就滚进了阮昧知怀里,抱住。
阮昧知沉默片刻,终究忍不住开口:“不抱比较舒服吧,这大夏天的你不热么。”
“哦。”殷寻问松开手,然后……抓起两人身上的被子甩了出去。
“……”阮昧知目送着被子在天边化为一颗可怜的星辰,良久无语。“小寻,被子得罪你了?!”
殷寻问板着包子脸理所当然道:“你不是热么?”
阮昧知嘴角狂抽:“你难道想让我拿你当被子盖不成?你还点头……咦?这种熟悉的坑爹感是怎么回事?”
殷寻问默默扭头:“不知道。”
阮昧知嘴角抽得越加欢快:“……你回答得好迅速。”
“你不愿意抱着我睡?”殷寻问闷闷的声音轻轻传到阮昧知耳边。自己是貔貅的时候,阮昧知从来不嫌弃自己热的。这难道就是大人常说的翻脸不认“人”么?难道阮昧知就是那传说中的负心汉……
阮昧知低笑一声,眉目舒展,温柔地将小豆丁抱入怀中,下颚抵在小家伙呆毛丛生的头顶轻轻蹭弄:“怎么会,我最喜欢小寻了。怎么会不愿意抱你呢?”
小包子瞬间红了耳根,结巴着小小道:“就算……就算你骗我,我也、也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句话。”
感受着身后的温度,殷寻问幸福地闭上眼睛:就算你是个负心汉,我也想被你拥抱,然后……拥抱你。
小包子一夜好眠,可怜的阮昧知被这睡相不规矩的孩子大清早地踹到了地上,被迫起床。话说抱着熊猫睡的时候也时不时的会被熊掌拍醒呢。阮昧知苦笑摇头:果然宠物随主人么?一个二个都这么彪悍。
不忍吵醒小朋友,阮昧知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却见殷函子已经起了,正站在楼外眺望远方呢。
殷函子望着苍茫大地,内心无比怨念:最近总觉得儿子被人拐走了呢……
“仙师。”阮昧知走上前,轻轻道。
“何事?”殷函子扭头看向拐走自家儿子的坏人。
阮昧知思索片刻后道:“昨日您跟我说起因果,晚辈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透。人活于世,不可能永不与人打交道,但一旦有了交集,便有了因果,这因果又怎么可能规避开来呢?”
殷函子摇摇头道:“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只要有交往就就有因果。修仙者之间,若非影响重大,很难结下因果。而修真者和凡人之间,只要稍有牵连,便会产生不小的因果。这也许正是天道的平衡之术吧,否则凡人又要如何在这修真者众多的天地中求得一席之地。”
“原来如此。”阮昧知一点就透,转而问道:“其实晚辈蒙您所救,也算是结下了因果吧?不知您可否告知在下您的门派身份,晚辈总是要回报于您的,就算您不计较,我也需要还了这份因果不是么?”有了财源的阮昧知,总算有底气说回报的事儿了,他还没那么厚脸皮无视掉对方的救命之恩。
殷函子果断道:“不必,我既是说了不需你回报,这因果自然就了了。今后此事,不必再提。”
阮昧知欲言又止,终究点头应下。
接下来这几天,本着富有到老天都看不过眼这一伟大目标,阮昧知一意孤行地继续落实着他的造假走私计划,唯一的遗憾是,打国宝君被殷函子送走后,就再见不着了。他还没搓揉够呢,嘤嘤嘤……虽然小豆丁也很可爱啦,他总不能把殷正太当熊猫玩吧?!
殷正太表示:阮昧知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难道自己还不如一只幼兽吗?
于是阮昧知陷入了被殷正太二十四小时以怨念眼神攻击的苦逼岁月中。
出门坑人时
阮昧知:“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你何必跟着?”
殷寻问:“我要去!”
阮昧知:“我要去办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好玩,你在家修炼修炼多好。”
殷寻问:“我要去!”
阮昧知:“……好吧。”
阮昧知内心苦逼: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再暴走杀人了啊!
殷寻问内心苦逼:只是抱腿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貔貅状态的时候好,想抱哪里抱哪里,还可以想舔哪里舔哪里……
在外吃饭时
阮昧知:“你怎么还没学会用筷子?”
殷寻问:“喂我。”
阮昧知:“人熊猫君都比你厉害,它还能反过来用爪子喂我呢。哎,你爹啥时候能再把小貔貅放出来呢?”
殷寻问:“喂我。”
阮昧知:“张嘴,啊~”
阮昧知内心郁闷:这孩子学这么久连勺子都不会用,是不是有什么障碍啊,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爹呢?
殷寻问内心郁闷:他才没有和兽形的自己怄气呢!一点都没有!
二十日很快过去,阮昧知已将十分之九的玉矿交给了叶纣,只等这些宝贝变成美的玉器玉饰后再回到自己手上来。而玉中的玉类制物也有了近千箱,玉珠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数量已是破万。万事俱备,只待升级。
而殷寻问父子,也要回混元宗了。
殷正太扯住阮昧知的袍袖,包子脸上一双大眼晶亮晶亮,他仰头郑重道:“我要回去了,阮昧知,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会保护你的。而且,我宗很大很厉害的,修真界无人敢惹。在那里,你会过得很好。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阮昧知早猜到殷函子和殷寻问出自名门大派,看看那修为,看看那装备,那必须是修仙界中的顶级门派啊。阮昧知摸摸殷寻问的头,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答案
“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和你一起走。”
跟着殷寻问父子,未必不是一条出路,但他到底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殷函子从头至尾都不曾说过愿意带自己回门派,也不曾透露过半点关于门派出身的信息,连回报都不屑要,拒绝跟随之意再明显不过。自己要再不识相,就太难看了。而且,接下来的行程他也早有计划,其实按照原定的道路走,会更好吧,若不是顾忌到小寻的感情,自己当初也不会动要一起走的念头……算了,反正人家也不稀罕,何必自找没趣。
“真的不行么?”殷豆丁埋着头,白胖的小拳头攥得几乎蹦出青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对不起。”阮昧知心里也不好受,安慰道:“今后若有机会,我还会来找你的。”
“就算……就算你骗我,我也、也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句话。”哽咽着说出与那夜一无二致的台词,殷寻问倔强地咬着唇,不肯让泪花落下。他已经是大男子汉了,不要让阮昧知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他不需要负心汉的可怜。
“走吧。”殷函子牵起儿子的手,放出飞剑,御空而去,再不回头。
阮昧知将叹息咽回心口:殷寻问,殷仙师,愿你们一生顺遂,得登大道。
待得殷函子将儿子带回盘龙山脉,立于混元宗的大门前,殷寻问的眼眶还是红红的。
“知道我为什么会放任阮昧知接近你么?”殷函子起飞剑,开口道。
殷寻问摇摇头,眼中尽是茫然。
“因为他会给你上很重要的一课。”殷函子俯视着眼前小小的身躯,神色淡漠:“得到后再失去,往往比从未得到过更加令人痛苦。这个道理,如今你可懂了?”
殷寻问狠狠地皱起眉头:“我失去他的时候,他也失去了我,既然都会痛苦,为什么还要离开?”
殷函子叹息道:“于你而言,他是重要的,所以分别是苦。但于他而言,你无关紧要,所以他无谓分别。”
殷寻问愣住,继而涨红了脸,惊愕又愤怒:“坏人!”
殷函子拍拍儿子单薄的肩,语重心长:“这无关善恶,感情这物事本就是永远无法度量也无法对等的,所以,他并无错处。小寻,你要记住,世间种种,不过白云苍狗,动心动情,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殷寻问沉默不语,一些柔软的东西,在心中一点点变得坚硬冰凉。
殷函子掰开儿子紧握的拳头,塞入一颗小小的丹药:“吃吧,这是洗髓丸。世上有些东西,就像你在凡界吃下的食物,纵然美味,却是有毒。”
殷寻问张开嘴,任丹药的涩味在唇齿间一点点化开:“我记住了。”
看着儿子无悲无喜的脸,殷函子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若要问鼎仙途,唯有一心向道,无心无情。所谓感情羁绊,不过……障碍罢了。阮昧知,不过是他用来砍去儿子多余感情的一把刀,否则他凭什么会容忍一个陌生人与自己的儿子肆意亲密。吃了我宗门的仙丹,总是要发挥点作用吧。谁让,小寻那么喜欢你呢?
殷函子此时尚未意识到,有一个词叫弄巧成拙。小孩子的爱如此纯粹却又如此短暂,也许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决定是否喜欢,然后全心投入,恨不能吃饭睡觉都将那所爱带在身边一刻不离。但不知哪一天,那爱便又会像来时一样飞速消逝,无影无踪。深刻,却又浅薄。
况且修真者的岁月如此之长,殷寻问终究会长大,没有永不消退的热情,也没有永远无需理由的痴恋,也许,将阮昧知留在他身边,殷寻问也会有那么一天,厌倦,放手,离开。
但殷函子这神来之笔,生生将这份爱阻断在了最浓之时。求而不得,这是世上最无药可解的毒,正因为得不到,才心心念念,才时时铭记,才无法放手。当然,也可以给这份感情换一个更直白的形容童年阴影。
殷寻问小朋友已然不幸中毒,只待随着年岁增长,名为阮昧知的毒日渐入骨……再无救药。
惨被人当了刀,顺便被人惦记牢了的阮昧知这会儿当然还浑然不知,这货正驾驶着风奔向下一个目的地呢。
已知:
一、阳气只能从男性身上吸取。
二、处男的阳气转化率比一般男性更高。
请问:
何处为处男聚集之吸阳宝地?
答:
佛修门派!
全是爷们儿啊有木有,全是万年处男啊有木有,只要打进和尚团体内部,就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了有木有!
根据以上结论,卑鄙无耻的二十一世纪盗版碟小贩,毫不犹豫地将魔爪伸向了纯洁的佛门净地,阿弥陀佛,节哀顺变……小师傅们,请务必坚强。
54、祸害青少年1
元辰大陆,修仙盛行,佛修门派就跟电线杆上贴的专治性.病.梅.毒的小门诊一样多,但有资格称之为佛修第一的门派,唯有“南无派”一门而已。
南无派,元辰世界最大的佛修门派,位于魔道佛混杂的向枯海域,其下又分专俗家弟子的广慧门,和只养佛家弟子的天心门、但无论想进哪个门,都必须先在外院修炼佛门法诀一段时间,直到五年一度的考核时刻到来,再量其资质决定是否为弟子,适合的走,不适合地踹走,然后大开院门迎接下一批预备役。毕竟佛修还要看心性悟性之类,个人体质牛逼无比但就是死活练不好佛修功法的倒霉孩子也不在少数。
为了能广门徒,南无派的外院开了十多个,就跟连锁店似的遍布各大城市。而阮昧知选择的,正是南无派下靠近修真界最大交易市场“直市”附近的一家。至于为什么选择此处?佛曰:下回告诉你。
南无派第十外院前,面容妖媚的少年仰头看着那高大的山门,和自红墙顶冒出的一层高似一层的巍峨殿檐,默默咽了口唾沫。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啊,要是自己干的坏事被发现了,会死得特别凄惨吧……
犹豫片刻后,心怀不轨的黄鼠狼还是果断敲响了寺院大门,给小鸡们拜年。
“喀拉……”山门缓缓打开,现出一位光头大叔的身影来。
“大师,弟子对南无派心慕已久,不知能否有幸入得贵门?”行罢礼,阮昧知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位头颅亮闪闪的哥们儿,毕竟自己的动机不纯,面对受害人难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开门的和尚大叔彬彬有礼地回了个佛礼,干脆利落道:“不行。”
“为何?”阮昧知好不冤枉,他这不还没下手么?不带这么歧视嫌疑犯的。
和尚大叔淡定解释道:“抱歉,本门不女弟子。”
“……”
默念了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23
十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后,阮昧知终于忍住了把这眼神儿不好的秃驴一巴掌送去见佛祖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是男的。”
“打诳语是不好的。”和尚大叔的眼里俨然写着“我已经看透你了”这句话。
阮昧知当场炸毛:“哥是个爷们儿,纯的!你凭什么污蔑爷是个娘们儿!”
“先前施主给贫僧行的礼,分明是……”和尚大叔也很无奈。
“……”记忆苏醒,阮昧知瞬间石化成渣,随风飘散天涯。
时光倒回,黄鼠狼敲开门,小鸡仔出来,黄鼠狼一边紧张地念着准备已久的台词一边行了礼。只见其双手轻盈地挽了个花于腰侧,小脚交错微微屈膝,最后无限娇羞地一低头,好一个完美的万福之礼。素女楼八年,那淑雅中暗含挑逗的女子礼仪,阮昧知可是修的满分,都深入骨髓形成条件反射了有木有!
“这……是个误会。”阮昧知在心中默默扎着名为素女楼的小人。
和尚大叔笑而不语。
“亏那家伙还是我哥们儿,居然如此坑我!跟我说要想入这天下第一佛门就得如此行礼,真是……”阮昧知佯装愤怒地给不知活在哪个世界的哥们儿砸了口黑锅过去,转脸正色道:“是男是女验个身不就知道了。大师,我真的是男的,我真的很想拜入南无派!”
看着眼前人那娇花欲放的脸,那晓露犹含的眼,和尚大叔默默扭脸:男的?长这样?
看大师这反应,阮昧知明白,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再不犹豫,左手捏住和尚大叔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上面,右手捏住和尚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下面,诚恳道:“你信我了么?”
可怜的光头大叔羞涩得满面通红,忙不迭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我信!你别乱来。”
阮昧知得瑟地笑了:让你不信哥,该!(话说被占便宜的到底是谁啊?)
验明正身,接下来自然是一般入门流程。
光头鸡仔打开院门,领着小黄鼠狼往院内走去。
“不知大师如何称呼?”阮昧知笑嘻嘻地套着近乎,顺便将刚刚趁势吸入体内的阳性真元力中和入丹田。
“贫僧乃天心门下外院总管事成忆是也。”纯洁大叔的声音这会儿还抖着呢。
“总管事?您不会是外院的最高负责者吧……”阮昧知偷偷咽了口唾沫,自己刚刚好像干了件很了不起的事啊!
“正是贫僧。”光头大叔颔首。
“那……为何是您来开门?”这不坑爹呢吗,你个小boss守大门这科学嘛?!
“刚巧路过。”悔不当初的明显不止阮昧知一个。
“不知大师是何境界?”阮昧知明智地换了个话题。
“金丹期。”成忆大师诚实交代道。
阮昧知回味了一下刚刚转化中和出来的灵气量,略觉失望。筑基期后,升仙之前,修真者体内运转的都是真元力,同样的条件下,吸筑基期处男和吸金丹期处男转化出来的中性灵气貌似是一样多的呐。
说话间,两人已是穿过古木繁阴的前院,到了崇墉巍焕的大殿内,成忆领着阮昧知在一草墨蒲团上坐下,自己也随之在对面盘膝坐稳,入门测试即将开始。
“你应该也有些修为了吧?”成忆问道,他可还记得之前阮昧知抓自己手时那叫一个迅疾如风。
“不过区区凝气三层而已。”阮昧知谦虚道。
你骗人!心下怀疑,成忆面上却是一派平静,淡淡道:“若入我外院,无论你之前修行的是何功法都要重新练起,你可知道?”
阮昧知抓紧机会表决心:“知道,若能有机会修炼贵派功法,晚辈已是三生有幸,更何况晚辈之前修炼的也不过寻常功法罢了。”
你骗人!!!你那要是寻常功法,贫僧练的那叫什么?成忆果断换话题道:“你可知你是何体质何灵根?”
“晚辈乃寻常体质,地灵根。”阮昧知乖乖作答。
居然是千里挑一的地灵根!没准儿这小孩之前还真没骗人……成忆也不再妄加揣测,直接上手测试。
测体质用的是混沌符,一次性消耗品。测灵根用的是造化珠,可循环利用。所以本着节约成本的目的,成忆决定只给这小子测灵根,确认一下。反正光看这位施主那身段长相气质就知道绝非阳性体质了。
造化珠被捏在阮昧知掌心,一路变色,最终定格在黄色上,地灵根无误。
眼见如此优异的灵根资质,成忆面上也多了几分欣喜,当即拍板道:“今日起,你便是我南无派外面弟子。”
“多谢大师。”阮昧知眯起眼,笑得无比温柔。亲爱的小处男们,哥来啦!
“唤我师叔便是。来,报上你的姓名。”成忆笑眯眯道。
阮昧知自然是立马甜甜地自我介绍道:“师叔,我名为昧知,愚昧的昧,知道的知。”
话音刚落,阮昧知手中已是多了一块雕着“昧知”二字的两指宽的玉牌。成忆掌事介绍道:“这是身份玉牌,若要出入外院,进出房间全靠此牌,千万看好。”
阮昧知乖乖点头好。
成忆又自袖中取自一个储物袋,放入阮昧知手中,细细嘱咐道:“这储物袋里有我派的凝气期功法《气法要妙至诀》,四年后便是考较之年,相信以你这天资,纵是比别人迟入我院,只要不懈怠,也是能稳入内门的。另外,外院弟子每月能分得十枚培元丹,九十颗灵珠,我已替是你放入了袋中。至于弟子服和门规介绍之类,也已放好,我就不一一罗嗦了。跟我走,我领你去你的住处。”
两人起身,鸡boss领着黄鼠狼往鸡仔窝走去,穿过正殿,便是一片松柏桐杉,盘着藤萝薜荔,苍翠丛中,祟楼叠阁,树殿错落,石翠交杂,重重叠叠,影影绰绰,林屋不分。
连阮昧知这等俗人也忍不住由衷赞叹:当真是好一片原生态的杀人藏尸宝地!
沿着青石路走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集体宿舍。当然,人家南无派财大气粗,自然不会像天朝学校宿舍一般人叠人地把学生都塞一个洞里。宽敞的后院中,百余间屋宇连络成排,青瓦白屋,局面堂皇。
成忆直接带着阮昧知进了一间空房,房内总算是体现了点佛门清修的味道,一张床榻,一张方桌,四把木椅,没了。
阮昧知环视着这连个茶壶都欠奉的屋子,百感交集,这南无派掌门以前是搞房地产的吧?看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髓发挥得多淋漓尽致。
成忆师叔浑然不知这新进弟子已然将自家掌门与二十一世纪最欠调教的异类生物画上了等号,继续尽职尽责地介绍道:“看到门上这个凹槽了么,来,先你将你的身份玉牌嵌入……很好,这间房在这四年内就属于你了,门上有禁制,除了持有玉牌的你,别人都无法擅入。今后你若进门,只需将玉牌合上凹槽即可。”
阮昧知乖乖点头,开始寻思上房揭瓦跳梁入屋的可行性。
成忆好脾气道:“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阮昧知思索片刻,开口道:“这屋里没灵气啊,修炼怎么办?”
成忆笑道:“为方便聚集灵气,修炼统一在正心堂,一枚灵珠换一个修炼时辰,这些事你储物袋中的玉简里都有介绍,罢了,你新入门,有些东西也不是看看就能明白的。我还是寻个人来带你几日吧。”
很快那被成忆总管事抓来执行老带新任务的倒霉孩子就出现在了阮昧知面前,乃是住在阮昧知隔壁的粉嫩正太,安苏。
“你们年岁仿佛,应该能谈得来,好好相处。”成忆就像一个介绍完相亲对象的媒婆,细心地带上门,将空间留给了两位年轻人。
阮昧知替安苏拉开椅子,按着人肩膀请他坐下,一脸纯良道:“师兄,有劳了。”
“……你别,别叫我师兄。我也不过是比你早到一年罢了,论修为也许还不及你。”安苏少年双腿并拢,两手覆膝,坐得端端正正。
你修为确实挺差的,哥刚刚居然都没吸到灵气!无节操星人阮昧知在另一张椅子上坐好,轻笑道:“那行,我便唤你安道友吧。小弟初来乍到,不知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别的事你看玉简上的说明就好,唯有一事,你要做好准备。”娃娃脸的少年郑重其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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