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阮小友,好久不见。”殷函子风度翩然。
“见过殷掌门。”阮昧知内心无比纠结,他本以为自己这回不过是在欺生,没想到实际上却是在杀熟。
“听说你来应征小寻的侍者,可是真的?”殷函子含笑询问。
事到临头总不好反悔,阮昧知只得硬着头皮点头称是。
“你这番卖身为仆莫非是为了报当初的救命之恩?”殷函子眯起眼,笑容不变:“我知你本性纯善,却不知你竟忠义到这等地步,我当初便说过无需你回报,你又何苦特地寻上门来,还做出如此牺牲。”
阮昧知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顺势点头,强调一下自己对救命之恩的感激,顺便表示一下不为仆报恩此生难安的中心思想。可他的脖子就像僵住了一样,无论如何都点不下去。装出一副对你好的长辈模样,百般利用,欺骗小孩子感情什么的最无耻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种混账事,谁都能做,唯独他阮昧知不能,他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伊逝烟,因为他明白,那有多残忍。
阮昧知舔了舔干涩的唇,决定按照原计划来,即使这样做了后,会从被人敬佩的云端,跌落到被人所不齿的尘埃里……
“不,我并非为报恩而来。事实上,我在见到您之前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所要卖身的对象刚巧是小寻。”阮昧知难得诚实道。
“那你为何而来?”殷函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甘愿为仆,不过是因为做仆人比做弟子好处更多。”阮昧知笑容笃定。
“何出此言?”殷函子好奇道。
阮昧知心下已是做好了决定,当即侃侃而谈道:“为仆有三大好处,第一,所处之地灵气丰沛。修行之地灵气的多寡对我等修仙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做弟子,以贵宗的制度,从外门弟子到内门弟子到核心弟子,兴许奋斗上几十年,也未必能爬到足够的地位,享受到如此环境。但作为掌门之子的侍者,无需任何努力就可以直接待在这整个盘龙山脉甚至是整个元辰大陆灵气最为充沛的地方进行修炼,其好处自不必提。
第二,所得到的资源更好更多。混元宗乃修真界第一大宗,人才辈出。我虽有些资本,但若是作为弟子入门,恐怕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只能是处于底层,受到的教导和所接触到的资源都有限得很。但为仆则不同,我将借着小主子的光直接立于峰顶,耳濡目染到最高端的修行知识,甚至能有机会触及到藏书阁内那些普通弟子甚至核心弟子都无缘得见的秘籍宝典。虽然作了仆役,无法享受到门派下发的丹药灵石,但我相信,掌门唯一的亲子,并不会在乎所谓的灵石丹药,若是伺候得好,为仆所得的打赏没准比一般弟子还要多得多。
第三,所换来的人脉更强更广。小寻资质奇高,问道成仙指日可待。我若为弟子,兴许终其一生都只能在山脚仰望他的身影,但作他侍者,我将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在他身边谋得一个位置,博得几分感情。而在此过程之中,我也会接触到他的人脉关系,结识各色修仙大能。百年之后,契约解除,我将得到一个强大无比的靠山,和很多个曾与我有一面之缘的仙家长辈。
您看,我若为侍者,所要付出的不过是百年自由,但换来的,却是数不尽的好处。那我舍弟子而就侍者,又有何不可呢?”
殷函子恍惚中仿佛看到新世界的大门对他敞开。这种明明知道有哪里不对,但还是觉得很有道理很想赞同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函子觉得自己已然被被洗脑了,不由得迷惑道:“既然为侍者比为弟子好那么多,为何别的修士不来应征侍者呢?”
“因为他们比我要面子,不肯放下既不能吃又不能用的自尊,直面伟大的利益。”阮昧知直言不讳。
“……”你的意思是正常修士不会像你这样破廉耻,那张脸说不要就不要么?
“不知殷掌门你觉得如何,昧知可还堪一用?”阮昧知深深一揖,估摸着自己肯定没戏了。若说两人之前并无交集,那么拿出这套说辞撑死也就是个过于市侩的罪名而已,但对着救命恩人说这话,就很有白眼狼的嫌疑了。不过他本也不太想把爪子伸到小寻身上,被踹出侍者队列也好。自己都这么说了,要是殷函子还是坚持录用,那就只能说是苍天不开眼了。
“我说了不算。”殷函子拍拍手,阮昧知眼前的空气忽然像气泡般破开,一个略显眼熟的正太突兀出现。正太圆圆的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但已经初具少年的轮廓,一双眼无波无澜,一张脸无喜无怒,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扰凛冽的寒气。
阮昧知愣住,这小孩难道是小寻?从呆萌正太到三无少主,这型转得略显彻底啊。
“小寻,你怎么看?”殷函子征询自家儿子意见,眉眼舒展。
殷寻问定定地看向阮昧知,稚嫩的包子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你来应征侍者,除了之前的三个理由,还有别的原因吗?”
“没有。”阮昧知答得迅速。吸阳气这种动机说出来会被直接揍成小饼饼的吧?
殷寻问转身对殷函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言语淡淡:“儿子想留下他。”
“好。”殷函子点头应允。
阮昧知弱弱发言:“那个……是不是先让我看看卖身契约再说,我还没答应要留下来呢。”
殷函子:“……”
殷寻问:“……”
很快,契约到了阮昧知手中,由于阮昧知身份的特殊性,双方就某些条款做了一定修改,然后契约成立。通过找后门拉关系这种肮脏的大人手段,阮昧知终于从这一刻起,成为了殷寻问的侍者……之一。
殷寻问小豆丁大步流星地领着阮昧知往自己的居所走去,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阮昧知有些不习惯眼下的这种氛围,忍不住开口道:“小寻……”
“叫主君。”殷正太的脸冷漠如雪,那冰冷的口吻充分诠释了什么叫不近人情。别看这小家伙面上绷得严实,心底却早已是怒意翻腾。想想阮昧知给出的答案,再想想自己之前听说他到来时,那满心的欢喜雀跃,一心以为阮昧知是为“小寻”而来的自己简直就像一个笑话。
“好吧,主君。”阮昧知不以为意,他注视着眼前小孩挺拔的背影,怅惘叹息:“几年不见,没想到,主君你竟然一点没变……”
“何出此言?”殷寻问脚步一顿,难道自己被他看穿了?
阮昧知抬起手来比了比,啧啧道:“你的个头怎么还是只到我小腹这里?”
“……”殷寻问的心在咆哮:感情你说的一点没变是指身高吗!明明是你这几年个子长得太快了吧?!
阮昧知温柔地将手放上殷豆丁的头,安慰道:“主君别自卑,矮子不容易驼背。”
殷寻问觉得自己脸上的冰山面具崩裂成渣指日可待。
69、转战小正太3
“主君,您往日里一般忙些什么呢?”阮昧知一边借着摸头的机会猛吸阳气,一边笑问着分散受害人的注意力。纯无比的阳性真元力丝丝缕缕流入体内,若春日暖阳,将一身的寒霜凝冰都化了去,唯余一片暖洋洋的舒爽。
殷寻问此刻也被摸得很爽,天生的阴阳互补,注定的彼此吸引,若非这种感觉实是极为舒适,他又怎会容忍某人仗着身高优势在他的头上乱摸,他可是主君!主君的头是不能随便摸的!
殷寻问面上却是漠然依旧,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修炼。”
“除了修炼呢?”阮昧知手上不停。
殷寻问干脆道:“没了。”
阮昧知手上一顿,暗道这小孩的日子过得是不是惨了点?整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没游戏机玩就不说了,连掀老师裙子,扯女孩发辫,和兄弟比谁尿得远……这种基本娱乐都没有,童年太不完整了。(童年靠着这些伤风败俗的玩意儿来补完才是真正的悲惨吧?!)
见阮昧知沉默,殷寻问眉峰微蹙,忍不住问道:“怎么?”
“我在想……”阮昧知面带疑惑:“既然你就整天就干这一件事,那你招侍者来干嘛?每天在你修炼的空档集体鼓掌,然后排着队赞扬你学习刻苦,定登大道么?”
谁……谁会干这种丢脸的事啊!殷寻问额上蹦出两根青筋,口气越发冷淡:“是我爹的吩咐,并非我想要的。”
“也是,你身为掌门之子,好歹也得摆出点排场。不过,你爹怎么这会儿才开始大肆招人,你小的时候明明也很需要照顾吧?”阮昧知随口问道。
殷寻问大概知道答案,大约是因为时至今日,父亲终于认定自己足够冷情,所以才敢放人在自己身边。不过这事没必要对阮昧知说,谁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破牙。所以殷寻问选择闭口不答。
好在这时两人已到了殷寻问所居的玄明殿,阮昧知也没心思再去理会答案,因为他已经被眼前这栋建筑彻底地镇住了,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官二代真好……
“我准备修炼了。”殷寻问往修炼室走去。
“可要我做些什么?”阮昧知知情知趣躬身询问。
殷寻问半垂了眼,言语中毫无感情:“把这玄明殿檐上的瓦全部细细擦一遍。”
“……”阮昧知看着眼前这巍峨的大殿,迷茫地眨巴眨巴眼,掏掏耳朵。
“有疑问?”殷寻问看向阮昧知。
阮昧知小鸡啄米:“有。”
“问。”殷寻问容色清冷,眼中却藏着恶作剧般的微妙恶意。阮昧知,想不到我会真让你来干这等粗活吧?想不到我真的会一点都不念旧情吧?你活该,记住,是你自己先不念旧情的。
阮昧知蹙眉苦思:“你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31
这大殿难道没有设净尘阵什么的?”
“……”说实话,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殷寻问现在很失落。
“真没布阵啊?!”阮昧知以为殷寻问默认了,顿时话唠道:“哎,你这也太不会算账了,用净尘阵的成本可比雇人来干省钱多了,我就说你招那么多侍者干嘛,感情混元宗这么大个宗门连个基础的净尘阵都不给设置,还花大价钱雇佣侍者,钱多烧的么?”
殷寻问冰山的面具下压抑着挠墙的冲动。
阮昧知贤良淑德模式全开:“回头我去买套净尘阵给你布上,侍者什么的你就别雇那么多了,给你爹省点灵石。”阮昧知说这番话当然也并非全无企图,侍者少了,他接触极品储备粮的机会就更多了不是?
“不必,净尘阵一直都有布置。”殷寻问僵着小脸一字一顿:“让你干你就干,少废话。”
阮昧知悟了,这小孩还在记恨自己说他矮的事呢,当即宠溺一笑,哄道:“是,主君,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殷寻问更郁闷了。
欺负阮昧知以求成就感这种s级难度的支线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青涩的少年啊,干巴爹!愿你一路平安。
殷寻问进殿修炼去了,阮昧知则开始了大扫除。
阮昧知驾着碾风舟飞到屋顶,取出一匹旧布(这是他为自己做衣服准备的……他是个会女红的男人嘛,你懂的。),运起真元力,将其展开浮空。又借着凭借阴性灵气的特殊属性,当空凝结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大水球来。准备工作完毕,阮昧知抬手,一大片琉璃瓦随之浮起,排成一条长龙,开始自觉自动地去水球中把自己洗刷干净,然后在旧布上蹭干。
阮昧知满意地点点头,筑基之后,自己对体内灵能量的操控更纯熟了呐。阮昧知兴致勃勃地添加着琉璃瓦的数量,慢慢锻炼自己的真元力,顺便测试自己的极限。
时间不知不觉已是过去三个多时辰,负责招聘侍者的兰夫子领着一群妹子向玄明殿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被眼前这漫天飞瓦片的景象给吓到了,这位兄台对真元的操纵力有点超标啊。
“阮道友,你在上面干什么?”其实兰夫子更想问,你上房揭瓦干什么?
“主君要我擦洗瓦片。”阮昧知笑嘻嘻地冲着跟在兰夫子身后的二十多个妹子打了个招呼:“这些姑娘都是给主君的侍者?”
“这就要看殷少主的意思了。”兰夫子答道。
阮昧知了然,这些只是过了初试,终审还得靠那小孩把关。再感叹一遍:官二代真好啊……
阮昧知再次开口:“主君正在修炼,可能你们要等一会儿了。”
“好。”
兰夫子也不敢擅进玄明殿,只好和妹子们在外头一起集体罚站。阮昧知看有些妹子这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厚道地给出十多个蒲团,让所有人都休息休息。
“这蒲团的绣工……”有妹子闲来无事索性研究起蒲团来。
阮昧知耳朵尖,边控制着真元力继续擦洗琉璃瓦,边探下头来问道:“怎么了?”
那妹子歪歪头:“这十多个蒲团上的绣工虽然看得出是出自一个之手,但水平却参差不齐得很,好生奇怪。”
阮昧知冲那妹子微微一笑道:“这位妹妹好细的心,这些蒲团乃是一个孩子从七岁到十岁女红成果的一部分。”
那妹子被阮昧知笑得面上飞红,小鹿直撞,一时间却是连话都不好意思再答。修仙界的俊男虽不少,但像阮昧知这样意态风流又温柔体贴的还真是不多,那就是个会走路的伤风败俗,奈何便是光冲着阮昧知那张花嫣柳媚脸,还是有不少妹子愿意让这样的极品来败一败的。
被阮昧知那一笑闪瞎眼的明显不止一只妹子,另一个妹子冲阮昧知大胆开口试探道:“这些蒲团可是你妹妹绣的,难为您无论好坏都替她着。”
“我没有妹妹,这是我的青梅竹马绣的,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阮昧知故作哀伤道,凤眼半阖,纤长的羽睫在雪白的脸上勾出两道浅浅的阴影,嘴角微微勾起,笑得落寞又温暖,将一个追忆初恋的少年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于是又一批妹子陷落了,女人对痴情的男人总是有着天生的偏爱。
唯有兰夫子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脸:别少主还没长大,他后院的花就让人给先糟蹋干净了吧?
“对不起。”之前试探的妹子小小声道。
“不必道歉。”阮昧知垂眼,眼中光流转。
抬起眼,阮昧知忽而转头冲妹子们道:“我储物袋里还装着果子,给你们润润嗓子可好?”
妹子们七嘴八舌地道着谢,对这货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阮昧知下了碾风舟,从储物袋里取出果子,妹子们或许出于嘴馋或许出于礼貌,纷纷走上前,将阮昧知围了起来。
就在这时,殷寻问出来了,然后……脸黑了。
阮昧知眼角扫到这一幕,笑容,却是更深了。
占据了高空观察点,还揭了好几片瓦当观察点,阮昧知怎么可能不知道殷寻问要出来。所以说,他是故意的。小孩子都是有独占欲的,一般都会有一种你是我的人所以你只能对我好的幼稚心态,如果看到自己的所有物和别人亲亲热热,多半会不快,对于染指自己所有物的人也会产生敌意。阮昧知估摸着,自己作为殷寻问的第一个侍者,意义应该还是有那么点特别的,况且当初接触的时候,这小孩的独占欲就挺强,所以说用这招来拉仇恨的成功率理应不低。
真相是残酷的,阮昧知难得干点人事,动机却不是怜香惜玉而是辣手摧花,从一开始示好他就是在挖坑给妹子们跳,给妹子们拉仇恨。温柔的陷阱,无耻的男人,在干掉竞争对手方面,某人的廉耻已经喂狗了,谁敢挡着他吸阳气他就咬谁!不过……作为一个大男人,居然使出美人计来铲除女性竞争对手,这家伙果然还是长歪掉了吧!
“什么事?”殷寻问看向兰夫子,面覆寒霜。
兰夫子赶紧上前道:“这是经过淘选后留下来的侍者,掌门说,最后选哪些人,由您来定。”
殷寻问一个眼神都不带施舍的,直接道:“都不要,我有阮昧知就够了。”
风水轮流转,阮昧知身上的仇恨值瞬间破表。妹子们看他的眼神从柔情款款一路狂奔至苦大仇深,有几个激进的眼中已经出现了诸如“干掉这家伙我就能上任的”的主题思想。
阮昧知好不内伤:小寻你绝对是个天然黑!
70、转战小正太
兰夫子垂了头,小小声对殷寻问道:“少主,您好歹选几个啊,毕竟掌门为了给您找侍者也耗了不少心思,而且这些小姑娘们也不容易……”
殷寻问沉吟片刻,犀利的视线扫过那一群无辜中枪的妹子,缓缓开口:“那侍者里有男的……”
话还没说完,殷寻问自己先闭了口,他很不幸地想起了当初在酒楼里的调戏事件,然后更不幸地意识到阮昧知这妖孽是男女通吃的,没准儿还超越了种族。就算自己把侍者都换成男人,恐怕也拯救不了自家注定陷落的后院。
只能破罐子破摔殷寻问冷然道:“那么有修为的就留下来吧。”
二十多人瞬间被淘汰得仅剩三人。
兰夫子生怕殷寻问改主意,催促道:“还不赶紧向主君介绍一下自己?”
长得最为漂亮的那个妹子先开了口:“小女子姓柳名云仙,今年刚满十三,乃是凝气三层。因为之前都是在家族中历练,唯一擅长些的恐怕就是修行相关事宜了,不过这些微末之技,在主君您的面前自然不值一提。幸而云仙在管理宅院方面尚有些心得,这才有机会伺候您。”
阮昧知咂嘴:这妹子别是从金枝欲孽里穿过来的吧,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回味无穷呢?
另一个长相机灵的妹子接着开口道:“小女名为于晓鱼,今年十四,修行虽勤勉,却因为只是虚灵根,至今也才凝气一层,还望主君不要嫌弃。我什么都会一点,还请主君给我个机会。”
阮昧知挑眉:妹子你说你什么都会一点的时候,袖口都快被你给撕成破布条了啊喂!
最后一个神色淡漠的妹子开了口:“我叫白檀,十六岁,凝气六层,不过出了点意外,经脉被毁,现在是废灵根。之前一心扑在修炼上,万事不问,所以别的什么也不会,主君您要是不喜,我这便回族中去。”
阮昧知眯眼:什么都不会您怎么选上来的,走后门么?面无表情,一心修炼,万事不问,你以为你是第二个小寻啊,姑娘?
和一路以脸当屏幕转播现场状况的阮昧知不同,殷寻问倒是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反应,眼也不抬道:“你们三个自己去西院找个房间安顿下来。”
三位妹子躬身应是,掉头走了。
“那我呢?”阮昧知对自己的住房待遇极为关心。
“你住东院。”殷寻问一字一顿。
兰夫子默默为自家少主喝:少主干得好!
阮昧知欲言又止。
殷寻问危险地盯住阮昧知:“难道你还想住别的地方。”
“我……能申请和你住一起吗?比如你睡床,我睡床榻什么的。”阮昧知那湿漉漉的凤眼很有诚意地看着小正太。
一抹红云悄然袭上殷寻问的耳根,他板着一张脸不自在地别开头。
兰夫子默默为自家少主着急:少主您要抗住啊!
“不行吗?”阮昧知那口气简直泫然欲泣。
眼看自家少主要扛不住了,兰夫子英勇顶上:“你已是筑基期,按理说完全可以用打坐来取代睡眠啊。”
“主君不也是筑基期,他怎么就需要睡觉?”阮昧知辩驳。
“因为少主才十岁。”兰夫子鄙视地看着阮昧知。
阮昧知立马换了个要求对殷寻问道:“主君,我能申请在您睡觉时,为您守夜么,反正我也无需睡眠。”
“你怎可……”兰夫子这会儿骂人都找不着词了。
“可以,只是,你别后悔。”殷寻问半垂了眼遮掩住眼中深意。
“求之不得,怎会后悔?”阮昧知笑容灿烂。夜袭正太吸阳气什么的,嘿嘿嘿……
兰夫子见木已成舟,带着其余落选的妹子们颓然退下,少主,您保重……
“瓦片擦完了?”殷寻问眼眸微眯。
“已经擦了一大半了。”阮昧知笑嘻嘻道,手指微弹,”将尚浮在空中的几片瓦擦洗干净放回原位。
殷寻问只当阮昧知就像刚才所见的那样几片几片地擦,给的回答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也不计较,开口道:“剩下的瓦你明日再擦,我要去藏书阁,跟我来。”
阮昧知了劳动工具,笑着跟上。小寻还是很厚道的么,知道俺想蹭书看,去藏书阁还特地带上自己。
走到山崖边,殷寻问放出飞剑,正欲踏上,却被人一把抓住袖子。殷寻问回头:“怎么?”
“你能载我吗?”阮昧知笑容纯良。
“你的飞舟呢?”殷寻问疑惑道。这家伙之前明明还驾着飞舟擦瓦片吧?
“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坐过飞剑呢。”阮昧知不要脸地装可怜。
殷寻问明显动容了,直接把飞剑塞到阮昧知手中道:“送你。”
“……”阮昧知第一次意识到忽悠的对象太厚道不是件好事。
“不必客气,我有很多。”殷寻问以为阮昧知不好意思。
阮昧知毫不客气地将那一看就绝非凡品的飞剑起,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吧,我刚刚擦瓦神识消耗太剧,所以现在飞不起来。”
“你真弱。”殷寻问由衷感叹。
“就是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之前才不肯明说啊!”阮昧知佯装恼羞成怒。
“那我载你就是。”殷寻问面上不动,心底欢愉地放出另一把飞剑,让阮昧知上来。
阮昧知拉着殷寻问的小肉爪踏上飞剑,然后就不撒手了。可爱的阳气们,哥哥来啦~
殷寻问被牵得实在是身心俱爽,于是也故作不知,绷着面皮扭过头去飞行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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