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泥蛋黄
现场只剩下殷函子这个正经人还惦记着主题,努力地将歪掉的楼拉回正轨道:“对于给予小寻代掌门之权诸位可还有意见?”
郁笛长老捡起那颗被少主碾碎的玻璃心,又坚强地回到了战斗第一线,大声道:“掌门您素来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可此番少主立功该赏不假,可这赏的权,未太大了吧?剿杀魔宗不假,可却非少主一人之功,这功便要先减一半;况且此次少主事实上算是建功求赎罪,有了赎的部分在,这功便又要去四成;最后,此番大战并未给我宗带来多少实际益处,便是扬名,也扬的是少主之名而非我混元宗之名,毕竟他的孤身渡劫不是,于是这功还得再去两成。所以,掌门您这赏,恐怕还得再斟酌一二,不然难以服众啊。”
殷函子轻笑道:“郁笛,恐怕你想错了一件事。殷寻问身为少主,本就有代掌门理事之权。给他本属于他的权,并非赏,而是不再扣押。此番历练,重要的不是小寻为我宗争取了多少好处,而是看看他是否已成为一个能独立成事的大人。我想在这一点上,诸位都不会有意见的对吗?”
混元宗大部分弟子长老还是唯殷函子马首是瞻的,而且不久前才亲眼围观了殷寻问剿魔过程,是以对于自家少主的能力也并无多大质疑。于是纷纷点头应和。
但凌焕那一系却是不甘就此退让,纷纷劝殷函子三思。凌焕更是不客气道:“掌门如此行事,未独断,属下还是觉得不妥。”
“那你觉得我混元宗少主该有多小的权才合适?区区执事吗?”殷函子不快道,连语气也重了几分。
混元宗由上至下的管理体系分别是掌门,掌事,执事,管事。峰主、长老、客卿以及少主这种地位虽高,却是没有明确权利范围的。说实话,凌焕觉得执事这权利也略大啊,但顶着殷函子的怨念光波,他也只能可耻地妥协道:“小寻少主之位,虽理应有代掌门之责,却也要历练历练才好,掌事一职便很合适。”
“那小寻便就任戒律掌事吧,诸位对此可还有不满?”殷函子一副勉强妥协的不爽模样,满眼怒火。
凌焕一系自觉战斗有了成果,于是偃旗息鼓,不再闹腾。唯有原戒律掌事舒翳长老无比郁闷,但一想到自己当着戒律掌事却因小错把少主逼得去历生死劫,就啥意见都没有了。他还得感激殷函子没明着点出他严重失职这才失了位置,虽然生死劫是少主主动要求的,但纵是对外宣称少主这是自觉自愿而非被人逼迫,谁信啊!遇到这种憋屈事,除了忍就只剩下忍了。
敲定了奖惩内容,殷函子也不再耽搁,先是当众解除了阮昧知的主仆契约,赐予他客卿令牌,然后再将掌事玉印颁给殷寻问,确立其戒律掌事之位。不用说,阮昧知那场完全就是在跑过场,真正的重头戏是殷寻问就任戒律掌事。于是不可避的,阮昧知时间就成了广告时间,各位的看客虽顾忌着阮昧知本身的武力值不敢不给面子,但那写满了“广告怎么还不完”的表情,多少还是有点伤人啊。
看出阮昧知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脸色不佳,殷寻问也只能苦笑,所以他才不愿在今日发动计划啊,抢了阮昧知的风头会被抽成猪头的。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殷寻问一等阮昧知领了客卿令牌下来就赶紧上前顺毛,调整出最诚恳的表情,以追悔不已的口气道:“对不……”
阮昧知不等殷寻问将话说完就把人的嘴给堵了,此妖孽心情不好下笑得越发不是个东西:“你无需道歉,我要什么,你懂的~”
殷寻问闷不吭声,假装啥都没听到。
阮昧知怒曰:“凭什么回回都你在上边儿!”
“第一,因为你打不过我。第二,因为比起努力耕耘你确实更喜欢躺着享受。第三,我若不先给你阳气的话,你支撑不了多久。”殷寻问实话实说。
“去死!”阮昧知暗暗下定决心,今晚就把殷寻问放倒办了。小爷不反攻你就真当老子是弱受啊!
殷寻问是被踹着奔出去接受掌事玉印这种事我会到处乱说嘛。
你以为殷寻问领到掌事实权这就算完了?亲,不要太天真哟。殷寻问伙同他爹心准备了一月怎么可能才求得这点战果。好戏,这一刻才真正开场。
殷寻问领了掌事玉印,受了门下一拜后,立马丢出了一刻重磅炸弹,炸得在场所有人差点找不着北。
“属下戒律掌事殷寻问恳请以此地为刑堂,于诸位同门见证下处理我宗内几桩违规事件。”
不管是天朝人还是修真界人士骨子里都深藏着对围观的深深热爱,殷寻问此眼一出,高层尚未说什么,中下层的弟子们已经亢奋得嗷嗷叫了。反正上边儿谁倒霉跟他们关系都不大,抓紧时间八卦才是正理。
凌焕一系都快哭了,感情殷寻问这熊孩子一开始就是奔着戒律执事这个位置去的,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啊有木有,这样搞得之前还以为自己赢了得瑟好半天的他们好丢脸的有木有!
“你想处理哪几件?但说无妨”殷函子和殷寻问那是早商量好了的,自然没有不许的道理。
“第一件,殷掌门您于寻问历劫期间擅离职守,当罚。”殷寻问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广场上方。
整个场地像是被谁忽而关了静音,一时间万籁俱寂,唯有因为紧张而被屏起的呼吸声在小小声地起伏着。
阮昧知亦是唇角一抽:小寻你这头一刀就砍你爹身上,用的还是这么个理由,小心被人骂白眼狼啊!
“你准备如何罚。”殷函子倒是淡定得很。
殷函子躬身道:“按照门规,擅离职守者,视其情节严重程度,领鞭刑到革职不等。掌门您虽擅自离职但时间较短且不曾造成任何不良后果,是以当领鞭刑。不过因您乃我混元宗掌门,应起到表率作用,是以酌量重罚,领一百火咬鞭。”
判决一出,底下顿时炸了锅,抽掌门一百鞭,还是附带灼伤的火咬鞭,殷寻问这是要找死吗?
“行刑吧。”殷函子笑得宽容。
“属下的话还尚未禀完。”殷寻问不紧不慢道。
“说。”殷函子淡淡道。
“门规中有言,少主不仅有代行事之权,亦有代掌门受过之责,是以,这一百鞭,我领。”殷寻问慢慢站起,朝着殷函子深深一躬,理所当然道。
“你……”殷函子知道殷寻问会先向自己问罪,却不知道殷寻问会下这么重的判,会请求代自己受过:“你可知这火咬鞭打在我分神后期身上不痛不痒,打在你身上却能去了你半条命?”
“我知道。但儿子身为戒律掌事更该谨遵门规才是。”殷寻问言语淡然:“掌门您会擅离职守的根源在我,于情于理都该我来受刑。”
殷函子看着自家儿子坚定的目光,那劝阻的话便再说不出口,只得闭紧眼,重重点头,算是应下。
阮昧知的指甲早已深陷入掌心,但他却只能看着,很明显殷寻问要借此立威服众,殷寻问在门中威望尚有不足,唯有靠强大的人格魅力以做弥补。只要这一百鞭下去,这民心当即便能拢去至少一半。但那毕竟是一百火咬鞭啊……如火烧灼,如蚁噬咬是为火咬,这一百鞭便是元婴期都能被打得皮开肉绽,更何况这区区金丹期。
“行刑。”殷寻问剐下衣衫将袍袖系在腰上,露出光.裸的背脊,朗声下令道。这时候他受多重的罚,一会儿他才能下多重的手,为了一劳永逸,这一百鞭,非受不可。
行刑手本在一边儿乐呵乐呵地看热闹,不想自己也会被叫上场,战战兢兢取了火咬鞭上前,却是无论如何不敢下手。
“我来可好?”阮昧知忽而上前,夺了行刑手手中的火咬鞭,冲在场众人各位深深一鞠道:“这火咬鞭伤人全靠火劲,而火劲所需灵气又全由其上灵石提供,并不受行刑者个人影响。昧知见这行刑者顾虑颇多心神不定,恐其打错地方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故而自请行刑。还请准许。”
阮昧知那视线虽说是投向众人,最后却是落在凌焕身上,顺便引着在场众人对他一起行注目礼。凌焕长老表示压力很大啊。细想之下,貌似阮昧知确实也干不了什么,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跳出来找茬。
“去吧。”殷函子长叹一声,心里只愿阮昧知是真有办法能解自家儿子的难。
116、坑爹感情戏
“阮昧知,你何必……”殷寻问看着阮昧知,微微摇头。
“我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还是用如此销.魂的道具。”阮昧知凑到殷寻问耳边,哑声低语。
少年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似乎还隐隐发出了石头在某人温热的气息下噼里啪啦碎裂成渣的可怜声响。朗朗乾坤下,阮昧知你怎么可以耍流氓!
“准备开始了哟。”阮昧知言语轻松,眼中却淤积着浓黑的沉重。
紧紧地捏着鞭柄,柄上细繁复的浮刻深深陷入掌心,压出嫣红的血色。阮昧知镶入一颗下品灵石,启动法诀,火咬鞭上腾起腥红流光,有如那裂石下翻滚着的岩浆,便是远远看着,也会感受到灼伤。
不着痕迹地运起功法,鞭上的一小丝灵气被阮昧知无声无息地吸纳入掌,鞭上火光微微黯淡了一瞬,又迅速恢复。阮昧知心里有了底,以他对灵气的操控水平,完全可以做到在鞭子接触到身体的那一刹将灵气抽干净,然后在鞭子离体后又将灵气迅速倒灌回去。
阮昧知捏着鞭柄的手微微一松,却又猝然紧,这动作并非源自他的意志,而是来自另一只手,殷寻问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将白皙纤长的五指锢在掌心,迫着他再次将那鞭子死死握住。
“昧知,做你该做的事,别让我功亏一篑。”殷寻问淡然的嗓音在阮昧知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阮昧知陡然瞪大了眼,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理智在这冰寒的刺激下瞬间苏醒:对啊,他凭什么认定自己动的手脚不会被人发现。他如此行事,若是成功也只能是减轻殷寻问所受的痛楚;可一旦败露,却会让殷寻问前功尽弃,甚至反胜为败。
阮昧知环视着在场的众人,大能者不知凡几,更何况,还有一个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居誉非。差一点,就铸成大错,阮昧知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也有算糊涂账的时候,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色令智昏啊……啊不,应该是关心则乱。
殷寻问又在手上加了几分力,眼中已是浮现出了些微焦色。
“你放心,我懂得轻重。”阮昧知强压下自己僵硬的颈脖重重点头,眼神黯淡。
“不必担心,这点刑,伤不了我。”殷寻问安慰道。
阮昧知捏着鞭子,脑子里反复浮现曾看过的一个画面,血肉翻卷,皮肉焦黑,然后白骨森森。是的,他曾亲眼目睹过一个倒霉家伙被火咬鞭生生打残,所以,他才格外恐惧。虽然理智告诉阮昧知殷寻问的承受力绝非普通修士可比,但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鞭子。枉他自称疼老婆的好男人,今日居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实行家暴,太他.妈的摧折人心了。
“开始吧。”殷寻问转过身去,脊梁笔挺。
阮昧知却迟迟没有动手,他狠狠咬牙,不肯屈就于如此困境,却又无计可施,或者说叫无计敢施。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所以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致命点,那就是一旦被看破便彻底崩溃。但在这种情况下,阳谋又有何施展余地?
阮昧知拖延得太久,场中便不出现了细微的议论声,而凌焕那一系的眼神更是满带鄙夷,就像在问:你准备将那下品灵石上的灵气耗干净再动手不成?
阮昧知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麻木地接受命运给予自己使命,总有什么是他能做的,哪怕只有些微作用也好。脑子里飞快闪过所有和鞭刑有关的记忆,某个来自前世的片段忽而一闪,阮昧知呼吸稍滞,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
“殷掌门,阮昧知有一事向请。”阮昧知干脆用口诀关了火咬鞭上的火劲,转头再次拜下。
“何事?”殷函子向前倾起身子。
“属下郑重请求您将行刑场地单独隔出,避少主的血肉落入他人手中。魔修者手法阴毒诡谲,便是仅仅捏着一滴血一根发也能玩出无数花样,少主又刚刚打散了第一魔宗,我只怕……”
阮昧知抬起头,正直真诚的视线在围观群众身上缓缓挪过,言语诚挚:“我知道诸位对于门派的忠心并不比我少半分,所以之前犹豫良久,便是一直在犹豫那话当不当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我胆小如鼠也罢,庸人自扰也罢,为了少主和我混元宗安危,鄙人也只得出言冒犯,还请诸位谅解。昧知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
“没事,没事……”被这么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满怀期待地瞅着,那些弟子面对着阮昧知无辜纯良的小脸心都要化了,原来之前迟疑是为了这种事吗,阮客卿真是个谨慎又有礼的好修士啊!
只有居誉非同志瞬间黑了脸,一种无辜中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咬着牙,不情不愿地……将采血法器又塞回了储物袋。
而殷寻问则是陷入了苦思之中,阮昧知玩这么一出,是想干嘛?
事实上,阮昧知特意提这茬,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回忆某个前世的某章光碟内容争取时间罢了,顺便消除自己之前久久不下手造成的不良影响。所以说……居誉非真的是无辜躺枪,其实阮昧知压根就没想过真还有这么个人在心心念念地觊觎着殷寻问的血肉。
在众人的主动谅解和被动谅解下,殷函子干脆地立了个透明的真元罩将行刑场地圈了出来。然后,行刑正式开始!
阮昧知深吸一口气,向殷寻问走去。脑中浮现起光碟上的讲解示范
‘若奴隶并非纯粹追求受虐,最好先慢慢调动起奴隶的兴奋,使其勃.起,慢慢分泌出足够的恩多芬以抵御疼痛。捆绑或者让对方亲吻皮鞭都是比较实用的办法。”
阮昧知走到殷寻问身前,露出一个自以为霸气十足实则荡.漾无比的微笑,用鞭柄的前端挑起殷寻问的下颚,轻轻摩挲:“还记得我跟你讲的那些有关鞭子的故事吗?”
殷寻问瞳孔猝然缩紧:阮昧知这是要干嘛!
“你不会是要……”殷寻问隐隐有种不良的预感,但他的心告诉他,阮昧知应该不至于鲜廉寡耻到这种地步。很快事实就证明了,他的心在胡说……
阮昧知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根皮腰带,叠了叠塞进殷寻问口中,让皮革的味道充分刺激对方的感官。阮昧知脑子里盘算着不正经的念头,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如果痛就咬着这个,得伤了自己。”
“站好,别动。”阮昧知轻轻将火咬鞭挂在殷寻问肩头,鞭柄垂在肩胛上,鞭身则从颈侧贴着光裸的上.身一路垂到殷寻问的膝盖前。阮昧知绕到殷寻问身后,握住鞭柄,缓缓后拉,鞭尾摆动着游走于身躯之上,带起悉悉索索的暧昧声响,以让殷寻问先充分体会一下与鞭子亲密接触的感受,做好心理准备,并产生期待(?)。
鞭尾最终落回阮昧知手心,阮昧知额上已是微微浸汗,默念着记忆中的教学语言,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让奴隶站好后,主人就可以动手了。首先是站立姿势,保持两腿前后错开,前脚指向奴隶,后脚脚尖微侧。两膝稍弯,便于从各个角度进行鞭打。手则握住鞭把底部,以增加鞭打的准确度和稳定性。’
阮昧知站妥,继续在脑中复习要点
‘鞭打虽然只是为了情趣,但也是有可能对奴隶造成伤害的。所以要注意以下几点安全常规。第一,在用力很大的情况下,不要直接抽击奴隶凸起的脊柱。第二,请勿重击脖颈及后脑或锁骨脚踝等没有多层组织保护的骨头部位。第三,当鞭打到肋骨以下部位时,需要尽量放轻力道,以保护内脏。第四,注意调整距离或高度,避鞭梢落点过高,缠住肩头,带来不适。’
相信诸位看官已经明白了阮昧知这货在调用什么部分的记忆。没错,就是他那无人可比的小黄碟库存!在脑海中那成千上万的黄碟中,有一张名为《s.m教程系列之鞭打技巧》。而阮昧知所谓的阳谋就是,通过吸取天朝色狼前辈的智慧,让这场鞭打更有技术含量一点。别嫌档次低,这货也就在这种方面能傲视群雄一下了。
纯洁的修士们纵是使鞭,那也是冲着不断提高杀伤力去的,他们绝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么一群生物,闲得蛋疼跑去研究怎么打得爽,而不是打得痛。技术宅拯救世界,小黄片科教兴国……
117、坑爹感情戏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分节阅读57
虽然有小黄片理论指导在前,但毕竟从未耍过鞭子这等集荡.漾与杀伤于一身的玩意儿,阮昧知看着殷寻问结实的身躯光.裸的背脊,不知不觉已是汗湿薄衫。但他动作上却没有半点犹豫,如《s.m教程系列之鞭打技巧》教程上所教的那样握住鞭柄尾端,掌心向着殷寻问,食指第二关节扣住柄身,指向前方。
扬起右手,鞭子高举过头,他不能犹豫,拉长受刑前的准备时间只会加深奴隶的恐惧,虽然小寻这娃虽然就算被捅上一刀都不带皱眉的,但现在不一样,眼下的疼痛是罪责的证明而非战斗的功勋。
火咬鞭猝然腾起,跃至最高点后方才被刻意压制了速度的手拖拽着轻轻落下--
“啪!”
声音并不清脆,因为先落到身体上的是长长的鞭身而非鞭梢,暗藏火劲的鞭子瞬间在殷寻问身体上烙下血红的灼痕,从肩胛下方蜿蜒至腰眼侧边,嚣张地横亘了半个背身。在光洁的背上,那微微凸.起的红肿显得格外刺眼。
殷函子猛然捏紧了掌下的椅靠,阮昧知这是要干什么!如此行刑分明是将鞭与身的接触扩大到极致,让火劲的伤害更加彻底。这小子当初找上们来其实是为了报仇,而非报恩吧?!
凌焕的心情很复杂……他本以为阮昧知会手下留情,结果一鞭下来,这货不仅没留情,还下得狠手。凌焕满腔的挑唆之语被血淋淋的现实给生生堵了回去,看着围观众人那愕然又不忍的眼神,凌焕深觉,对自己狠不算什么,但大庭广众下对自家上峰下狠手那才是真的狠。
阮昧知了鞭子,暗叫糟糕,他一味按照教程上的来,却忘了手中捏着的是修真界法器而非情.趣.道.具。虽说轻打用鞭身,重击用鞭梢,辫梢是鞭打力道最大之处,带来的痛感最强,越是快速越是疼痛。但真正能带给殷寻问伤害的并非鞭子本身的力道,而是鞭上的火劲。他这样生搬硬套却是弄巧成拙,反不如用辫梢迅速在背上擦过,减少伤害时间和面积。
想想教程上教的那些诸如:“用鞭子垂下来轻轻地爱抚对方的后背以增加被凌.虐的性.渴求。”“用辫梢刷过整个生.殖.器区域或是睾.丸后部的性.敏.感区进行刺激。”阮昧知终于意识到,要真的一一照着来,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恐怕就要断送在自己手中了。咦?好像自己不知不觉中承认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而当事人殷寻问的感想其实并不像大家想得那么惨,说实话,他刚刚一直不在状态,尽回忆阮昧知以前讲的“关于鞭子的故事”去了。阮昧知一鞭子抽下来,他才慢慢反应过来,好像……有点小疼。继而他长舒一口气,满心释然,阮昧知没动手脚实在是太好了!跟被阮昧知于众目睽睽之下进行那啥调.教比起来,殷寻问宁可被打成残废,家里有个无节操受的小攻你伤不起。
阮昧知以手画出“8”字型,正手打出了第二鞭。虽然具体的动作经验已无法作为参考,但某些指导依旧是要遵从的,比如节奏。鞭打若是保持一定的节奏性,则可产生一定程度的催眠,若毫无节奏,则会引起恐惧。辫梢反卷而起,呼啸着甩下,在殷寻问另一半背脊上留下了巴掌长的红痕。
这次的疼痛短促,但比之之前又清晰了些。殷寻问喉结微微颤动了一下,咬紧了牙。在纯然的疼痛之后,鞭痕处泛起灼伤的感觉,让感觉变得迟钝。鞭刑并不算难熬,毕竟身为神兽宿主的他身体强度远非一般修士可比。真正难熬的是……别扭感。
原本很单纯的受刑在阮昧知之前那句话后陡然变了味道,心底被强行埋入了羞耻和兴奋的因子,不安分地跃动着,想要引发点什么别的东西,这让殷寻问有些难堪。在回想起阮昧知故事中诸如“在我的鞭打下颤抖吧小奴隶。”“主人,求求你,不要打那里……”之类乱七八糟的诡异对白后,他实在很难再一脸淡定地坦然接受阮昧知的抽打。一种攻受被逆了的不爽感在殷寻问心中挥之不去,殷寻问不由得开始恼恨阮昧知的邪恶引诱,搞得他受个鞭刑都各种纠结。
事实上,殷寻问是该感激阮昧知的,要是没有阮昧知之前那番话,这会儿他体会到的痛感绝对是眼下的数倍。人的感知会被强烈的刺激所局限,当意识到身体受伤的时候,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于此,故而伤口处的痛感将会一再加强。减轻痛感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注意力转移掉,而就眼下的状况来看,殷寻问就算想真正体会疼痛,那也得等他那浮想联翩的心安定下来再说了。
阮昧知没有停顿,反手打出第三鞭,斜斜向下,自左由右,在之前那横贯半个背面的鞭痕上交错出一个叉。不可重复击打一个地方,会引起不快,所以调.教者往往将背部分为四个区域,肋骨上半部左侧,肋骨上半部右侧,肋骨下半部左侧,肋骨下半部右侧。以背脊线为中心,正手反手交替,由上至下挥击,最终将大好背脊抽击出烟火盛放的图样。
抽击继续,在一下下的鞭打声中,阮昧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成年版殷寻问的背部,淡棕色,浅麦色,亚麻色,肌肤在日光的覆盖下,彰显出不同的色泽,深浅不一,浑然天成地晕染出背脊的曲线。殷寻问的背相较于少年时,已是宽厚了很多,流畅的线条在腰际陡然起,几乎有了几分料峭的味道。微微凹陷的腰线绷得很紧,有些窄狭,如拉到极致的弦,充满了力量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