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之后的彩蛋剧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水何欢
据说鉴魂书上有从古至今、从今至后所有生物的鉴魂信息,只是无人能翻阅,因而三山五峰九岛十七舰,这世间最著名的几大势力商谈之后,决定每个势力将鉴魂书轮流保存,每个势力五年。
迄今为止,这协议已经历经了十几年的历史,在十几年前,鉴魂书在不同的主人手上辗转,最后几乎落到一个被当废纸卖掉的地步。
那时候,正是祝方觉这具身体的父亲,青竹岛岛主祝西烈发现了鉴魂书的奇怪之处,并将其一一考证,甚至最后提出了那个被成为青竹之约的协议。
很奇怪,当年祝方觉还在这世界的时候,从未想起来鉴魂书这东西的存在,等他开启蛋剧情的时候,这玩意儿倒是冒出来的,想来应该就是当年留下的伏笔。
祝方觉一边想着,一边以疑惑地眼神看着言不恣,想着为何言不恣会忽然问起这件事情来。
言不恣道:“你可知最近的那次交换是什么时候?”
祝方觉自然摇头。
言不恣道:“据我所知,应是今年,从汉霄山冯氏交至九溪山齐氏。”
祝方觉几乎下意识皱了皱眉。
汉霄山冯氏是他母家,虽说他母亲冯雪契死后,汉霄山与青竹岛早已不来往,他母亲冯雪契也不过是冯氏中一个旁支的女儿,但忽然听闻这事情竟与冯氏有关,他也不了烦心。
况且这协议本身是由他父亲提出来的,真要说起来,他怕也脱不了干系。
他又想到,恐怕之后还得去青竹岛上走一趟,毕竟他现在还是名正言顺的岛主。青竹岛祝家除了他也没直系了,他从这个世界离开的时候刚刚接任青竹岛岛主,只是后来离开了这个世界。
虽说三年不在,他相信以言不恣的名声和祝氏本家长老们那倔强的脾气,恐怕也没人敢搞事情。
等一会事了,他就问问言不恣。
言不恣看他皱眉,就知道祝方觉了解这事情多少和他有关。
其实言不恣这会儿并不想说鉴魂书的事情,而这会儿又只有他们两个,虽说是露天,但他也能确保别人不会发现。
但是……
言不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暂时没问出来。
他看着祝方觉,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只是片刻又回到了他平素那副冰冷淡然的样子。
他轻道:“我们进去吧。”
一天一万是不存在的。
勉强爆发个一两千还是可以的【笑。
对了,言不恣(四声)。
第2章放大招
此时,言镜灵正在主殿中与那些外来客交涉着。
她一个弱女子,又不是了了峰上真正的主事人,面对一群咄咄逼人的大老爷们,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况且她本人也不是什么能言善道的人,只能说一字顿一字,到最后磕磕巴巴涨红了脸,满脸慌张。
言不恣带着祝方觉走进来的时候,正是吵闹到了顶峰的状况。
言不恣一言不发,既不为自己的大弟子解决难题,也不说任何话象征自己的到来,只是面带寒霜地走过,强大的气场就足以任何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当然,在场的人也都能感受言不恣那犹如烈日高悬一般醒目的魂魄力量。
场面越来越安静。
言镜灵第一个出声,她显然舒了口气,安心了下来,满脸尊敬:“师尊。”
言不恣淡淡应了一声,然后端坐上主位。
祝方觉无处可去,只能摸摸鼻子,和言镜灵一人一边站在了言不恣两边,虽说这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忽视了他和言镜灵。
言不恣看了他的举动,稍皱了皱眉,只是这场合实在容不得他做什么,只能强自将注意力移开了。
三山五峰九岛十七舰的来人纷纷行礼:“言峰主。”
言不恣不为所动,冷声说:“诸位所来何事?”
祝方觉憋笑,哪怕再迟钝的人,这时候都能看到那些外来人脸上被噎住的表情。
合着人家在您家门口闹了一个月,您到今天才知道呐?!
不过按照言不恣以往的性格,怕是从头到尾当没发生过这件事情,或者是一上来直接动武把他们轰出去,这会儿几乎称得上和颜悦色了。
所以还有不少势力松了口气。
其中一位,大约年纪轻不经事,直接莽撞地问出了口:“言峰主,我们所来为鉴魂书失窃一事。”
“哦?”言不恣语气淡淡,“我又能做什么?”
祝方觉还是忍不住,扭过头闷闷笑了两声。
这时候就有人冲他投来窝火的眼神。
言不恣可忍不得这群人把枪头对准祝方觉,立刻三言两语把仇恨拉了回来:“既是有事相求,各位家主为何不亲下名帖?”
“你!”立刻就有人愤怒了,被身旁人拉了拉才勉强平静下来。
言不恣若有若无地冷笑了一声。
祝方觉在心底扶额。自从他醒过来之后,言不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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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越发暴躁了。
祝方觉自然知道平日里言不恣从未如此过,他向来是再淡定不过的了,只是这几年忍下来,等祝方觉醒过来,言不恣自然有很多想与祝方觉说的话,只是三番两次被打扰,言不恣就成了现在这样火药包一样的存在。
好在言不恣也并非全无理智,他转而便道:“那你们可把那些相关人士带过来?”
言不恣进门以来,提了三个问题,把这群外来客耍得团团转,也帮言镜灵出了一口恶气。
相关人士自然是带了过来,言不恣便让言镜灵前往查探。
虽说有人想要让言不恣亲自出马,不过这时候他们被言不恣耍怕了,犹豫再三也不敢提,想着言镜灵好歹也是言不恣的大弟子,实力应该没什么问题,也就只能愤愤闭嘴。
言镜灵很快返回,面色平静:“师尊,这些人都与此事无关。”
“怎么可能!”
“这小女娃子不可信!”
“可是在耍我们?!”
场下顿时一片纷纷。
言不恣冷眸一扫,目光冰冷森寒,一刹那殿中就安静了下来。
不过言不恣倒无意为难,他道:“详情说来听听。”
其他人也对此十分感兴趣,纷纷竖起耳朵。
“是。”言镜灵恭声道,“弟子第一个查探的是冯氏押送人员,显魂色纯白,一生为善,不曾动恶;其二为齐氏接人员,显魂色污黑,作恶多端……”
说到这里,冯氏前来人员面色红润,昂首挺胸,而齐氏则面色暗沉,显然丢了脸。
不过言镜灵继续说了下去:“……又探此人魂灵,显亏损之状,兼外力损伤之态,似被人控制。”
随着言镜灵的说法,齐氏来人神态越发可怖。
言镜灵又道:“弟子又探其三之人,是为倥偬山傅氏弟子,其人是时出没附近……”她略微停顿了一下,似有犹豫,不过很快便道,“其人魂色不洁,魂灵完整,便探其魂海,见……”
“说。”
“是。见黑海月明景象,想来与罗生舰有关,但……”
“满口荒唐!”
言镜灵话未说完,罗生舰来人却已失了分寸,满面怒色,勃然斥之。
言不恣却不为所动:“且说完。”
“是。”言镜灵稍顿了一下,“月明景中藏初阳,此人乃光明磊落、义气直爽之人,料其与此事无关。”
然而傅氏与罗生舰苍氏均在相互打量,一方满怀敌意,另一方目光踌躇。
言不恣道:“既如此,且请各位找来真正相关之人,再做打算!”
说完这句话,言不恣拉着祝方觉匆匆离开,全然不顾在场诸人骤变的脸色。
言不恣带着祝方觉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云尧殿,又回到了那样席地对坐的样子,却又是相对无言。
祝方觉不知道言不恣在想些什么,他自己却是在回顾他在这个世界的经历。
他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原主还是个婴儿。
也就是说,他在这个世界呆了二十多年,几乎比他自己原本活得都要长了。
况且这世界的人寿命出乎意料地长,他原本都以为自己要在这个世界终老了。
毕竟言不恣是个太难打动的人了。
他当初做任务的时候,几乎感觉了绝望,现在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再回首看看他当初为了完成任务所花的心思,还是为那个时候的自己鞠了一把泪。
言不恣大约是他所有攻略的人物里面,花过心思最多的了。
不过得到的成果也是最丰硕的,有时候祝方觉感到言不恣对待自己的温和,甚至会有一丝虚荣心浮上心头。
真是……这种只对自己特殊的感觉。
祝方觉想了想,抬头看着言不恣,问:“言叔是有什么想问我的?”
言不恣欲言又止,然而最后却放了个大招:“我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祝方觉顿时呆滞。
言不恣似乎是彻底破罐子破坏了,语速也加快了不少,甚至带着丝紧张和忐忑,他说:“你昏迷之后,我发现你的魂灵已然消失,但你却还活着,我不信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我借助鉴魂书的力量,查探你魂灵的去向,前不久才确定你的位置,然后……”他猛然顿住,犹豫了很久,才说,“我把你拉回了这个世界。”
祝方觉已然目瞪口呆。
他满脑子晕乎乎的,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念头。
原来上个世界,那个攻击世界的人,是言不恣……
隔了一会,他猛然一个激灵,道:“既如此,你还信我?”
“我信你……你出生时我便见过你,我知你从那时就已经活在这世上。虽不知你为何会去另外的世界,但是,觉儿,我必然是信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言不恣那温和的姿态和神情,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肯定会吓得魂灵出窍。
祝方觉却苦笑:“是因为这样,你才拿了锁魂链出来?”
“自然。”言不恣扬眉,目光却深冷,“我可不会再让你离开第二次。”
这下祝方觉是彻底没辙了,他暗自希望系统能给力点,不过他懒散的天性却让他忍不住思考永远在这个世界呆下去的可能性。
言不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闪烁的目光也知道对方必然和他意见不一,对此,言不恣却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良久,他猛然伸手,把祝方觉拥入自己怀里。
“言叔……”祝方觉讷讷。
言不恣压抑着声音,眸光冰冷,语气也冰凉:“觉儿,你若是再走,我便是把那个世界毁了,也定要把你再找回来。”
祝方觉沉默良久,最后长叹口气:“我不走,言叔。我留在这。”
言不恣却不信。然而他并没多说,只是侧着脸,亲昵地蹭着祝方觉温暖的脸颊,仿佛用这种方式确认祝方觉的存在。
祝方觉醒来第一天晚上睡觉,他失眠了。
一方面是这具身体睡得太久,另一方面,言不恣正躺在他身边呢。
言峰主的存在感实在是有点强,即使呼吸几不可闻,也让祝方觉有点紧张,就好像班主任时时刻刻盯着你的那种压迫感。
祝方觉一直不睡,言不恣自然感觉得到,他问:“睡不着?”
“是。”祝方觉侧过身,扑到言不恣身上,熟练地把头埋在言不恣的肩窝,语气十分不满,“言叔,我睡得太久了,现在睡不着。”
言不恣道:“要我帮你吗?”
“你可不准用魂技。”
言不恣顿时沉默。
祝方觉一下子笑出来。
言不恣道:“我刚养你那会,你也这样,成天喊着睡不着觉,就往我床上钻,还要我给你唱安眠曲。”
祝方觉心虚,因为那时候他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攻略言不恣,几乎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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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招数都出了,好在言不恣对待自己的旧友之子,虽说面上冷淡些,本质上还是温柔得多的,否则祝方觉可未必能活到现在。
他这么想着,顿时耍赖一样地说:“我不管,我要言叔哄我睡觉。”刚说出口,祝方觉就老脸一红,感觉自己仿佛一个要不到糖的熊孩子一样糟心。
不过好歹这具身体的确算是言不恣的晚辈,又身兼言不恣的伴侣,言不恣也只得宠着他:“怎么哄你睡觉?”说着,言不恣抱着祝方觉侧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昏黄的月光下,祝方觉隐约能看到言不恣柔和的目光。
一不小心,色欲熏心,祝方觉脱口而出:“我要言叔亲我才睡得着!”
第3章口花花
祝方觉几乎说出口就后悔了,满脑子都是“我特么居然说出来了”“我特么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言不恣怔了怔,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凑过去,双唇相碰。
祝方觉也怔住了。
他能感受到言不恣唇上温暖干燥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心跳加速。
言不恣显然也紧张得很,祝方觉甚至发现他的嘴唇在轻微颤抖。
祝方觉同样紧张,他下意识舔唇,然后一不小心就舔上言不恣的唇瓣。
言不恣全身都僵住了,祝方觉伸手抱住他,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肌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他翻身把言不恣压在身下,笑道:“言叔怎么这么紧张?”
言不恣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还伸手帮他稳住身体,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道:“天晚了,你想睡了吗?”
祝方觉泄气,把自己摊成一片,硬是赖在言不恣身上:“言叔一点都不爱我了。”
“嗯?”言不恣无奈,“觉儿,你又闹脾气了。”
祝方觉老脸一红。
他觉得在言不恣面前,他实在太容易变成一个熊孩子了。
祝方觉老老实实地趴在言不恣身上,手上不安分地动着,隔着衣服把言不恣从上摸到下。
言不恣头疼,他抱着这个熊孩子,把他的手强压下来:“不行,快睡觉。”
祝方觉控诉:“言叔你一点都不爱我了!都不让我摸你了!”
言不恣道:“你今日才刚刚醒过来,就别想着这些……”他顿了一下,本来像是意味深长,可惜停住的时间太久,硬生生变得有点磕磕绊绊,他咳了一声,“以后再说。”
祝方觉嘿嘿笑了声,感觉自己污力滔滔:“那我要摸言叔的那活儿,不然我就闹着言叔不睡觉了。”
言不恣下意识皱眉:“瞎想些什么呢!”
祝方觉完美演绎这个世界原身的人设:“不行!言叔不给我摸就是不爱我了!”
言不恣几乎生出一点听天由命的想法,他家觉儿怎么能这么……胡闹。
可惜祝方觉一边蹭他,一边撒娇,语气还格外委屈,听得言不恣不禁心软下来,破天荒叹了口气:“随你便是了。”
祝方觉顿时心满意足,不过他却还是慢条斯理地解开言不恣亵衣的衣襟,从中摸了进去。
嗯,动作颇为猥琐。
言不恣穿了件白色亵衣,月光下隐隐可见其中白皙的皮肤和肌理,祝方觉的手游离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就把衣襟扯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露出了整个上半身。
言不恣的身体自然是完美的,虽说未必有现代人那般的肌肉线条,却也十分健硕,毕竟都是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而魂力浸润,更是让他的皮肤多了几分细腻和柔韧。
祝方觉揉捏着言不恣的乳头,嘴里还喋喋不休:“言叔,你这地方捏起来实在有意思,你知道我平日里喜欢往手里塞个东西捏着,若不是你这东西长在这里,我可早就向你讨了来,一天到晚放在手心里。”
言不恣听得恼羞成怒,禁不住微怒道:“你这般戏弄……”
“我哪有戏弄。”祝方觉打断他,低头用牙齿咬了咬言不恣的乳头,又在周围舔了两口,才说,“是因为我喜欢言叔的身体,才想一天到晚都捧在手心。”
言不恣被他说的,由怒转笑,笑骂了一句:“油嘴滑舌!”
“言叔可得习惯才行。”祝方觉嬉笑,他的手总算愿意离开言不恣的胸膛,隔着裤子就包住了言不恣的性器,然后捏了捏。
言不恣呼吸凌乱了一瞬,几乎从祝方觉触摸到他的胸膛起,他就一直压抑着欲望,这时候祝方觉直抵红心,更是让他有些难耐。
不过这时候他还顾虑着祝方觉的身体,更是觉得天色已晚,应该休息了,所以他宁愿压抑着欲望,声音沙哑地说:“你也摸到了,还不快睡?”
祝方觉嬉皮笑脸,硬是厚着脸皮无视了言不恣的话,自说自话在那儿动作着。他揉捏着言不恣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挤按着他的龟头和阴囊。
言不恣被他搞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原本并拢的大腿都不自觉分开了,浑身无力,由着祝方觉乱动,常年禁欲的身体一旦被开启了阀门,欲望几乎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言不恣根本无力阻挡。
况且现在,除了祝方觉可能出现的身体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让言不恣愿意阻挡的理由。
祝方觉一边用手抚慰着他,一边笑道:“言叔看上去很舒服啊。”
言不恣发出低低的喘息,道:“就知道戏弄你言叔。”
“哪有,我喜欢摸言叔的身体……触感超好。”
祝方觉脱了言不恣的亵裤,然后他略微冰凉的手就放在了言不恣的大腿上。
言不恣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祝方觉笑眯眯:“那言叔给我捂捂啊。”
说着,他便把手放在了言不恣的下身,那略微冰凉的触感冻得言不恣浑身一个激灵,不过那又是另外一种刺激了。
言不恣一言不发,却伸手摸索着把祝方觉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果真是不出所料的冰凉,他低叹:“到底还是伤了你这具身体……我日后为你再找其他调理的方子。”
祝方觉微愣,他把头靠在言不恣胸口,听着言不恣的心跳,闷闷地抱怨:“言叔,你真破坏气氛……”
言不恣失笑:“还真是小孩子。”
祝方觉不满,却不在口头上占便宜了,手上一动,加重了力道,就听见言不恣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祝方觉得意洋洋地说:“言叔的宝贝在我手里,可不能再笑话我。”
“我的宝贝?”言不恣抬头望着他,“我的宝贝一直在我自己手里。”
祝方觉一愣,下意识被闹了个大红脸,被言不恣握着的手恨恨地掐了对方一把,然后说:“言叔就会哄我。”
言不恣无奈,暗想这个大宝贝可真是难哄,他只能道:“天晚了,快睡吧。”
祝方觉侧身躺下来,手里却还捏着言不恣的阴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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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恣只能随着他的东西,同样侧身。
祝方觉吻住他,舌尖极尽温柔地舔舐,手上也不停地动作着,把言不恣的性器从前摸到后,用指腹刺激着龟头,摸到一手黏液,下意识哼了一声。
他放开言不恣的唇,笑道:“言叔的身体,好激动呐……”
言不恣几乎挂不住脸面,难得的羞赧。
他本性冷淡,做了多年峰主,积威尤甚,更没有敢对他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举动,平日里也禁欲多时,几乎从不涉及情欲,也就只是祝方觉这家伙了……
言不恣不说话,祝方觉也不逼他,只是继续动作。
言不恣一边享受,又一心快点完事让祝方觉赶紧睡觉,隔不了多久就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微微喘气,快感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记忆,只是记得祝方觉指腹沾染了他体温之后柔软的触感。
稍微平复一点,言不恣起身,把祝方觉的被子掖好,从床边拿了块擦手巾,就坐在床边,给祝方觉擦手。他上身衣襟大敞,下身也是衣衫凌乱,还沾染着不明液体。
祝方觉乖乖照做,把手伸出来,嘴上却不停:“言叔不给自己擦擦呀?”
言不恣声音低沉:“先给你擦完,我去换身衣服。”
“哦……”祝方觉歪了歪头,“言叔这么贤惠,可惜已经被我拐走了。”
“什么贤惠?”言不恣略微气恼,感到祝方觉用词不当。
“嘿嘿。”祝方觉也不解释,动了动身体想要往言不恣那边靠。
“别乱动。”言不恣下意识皱眉,伸手把祝方觉推回原位,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还说自己不贤惠……祝方觉腹诽,却不敢乱说。
他知道,言不恣之前是自己长辈,自然有照顾小辈的倾向,等成了恋人,因为年纪居长,他就更是处处留心,照顾着比自己年幼的恋人。
有时候这让祝方觉挺享受的,但有时候又觉得这样难缺了自己作为恋人的职责。
也算是甜蜜的烦恼了。
言不恣却在思量祝方觉身体的问题,他以往从未遇到过魂灵离体的情况,更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而他本人又并非此项专长,他对怎么折磨人知道得很清楚,可以对怎么恢复魂海损伤却毫无了解。
他想了想,道:“鉴魂书失窃,我们怕是要去各家查探。”
“嗯?嗯……是哦。”祝方觉这时候已经有点想睡觉了。
言不恣看他样子,本不打算说了,但祝方觉却又清醒了点:“你要做什么?”
言不恣便道:“我意去冯氏求医。”
“为我?”祝方觉下意识皱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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