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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之后的彩蛋剧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水何欢
伊萨尔喘了口气,撇开眼神,过了会才说:“那你轻点。”
祝方觉挑眉:“好。”
只是手下的动作却未必如此。
倒是很轻,又缓又慢,只是那突起的疙瘩在嫩肉上磨蹭的感觉几乎让伊萨尔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况且祝方觉根本就不会让他好受,抽出来一点还要放回去一半,导致伊萨尔的呼吸越发粗重。
这时候伊萨尔还不能动,他被禁锢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少年对他的亵玩。
好在祝方觉也要受不了了,他脸色通红,虽然又磨磨蹭蹭了一会,但还是很快一鼓作气把这东西拔了出来。
拔出来之后,祝方觉看了一眼,对这玩意儿的狰狞程度表示瞠目结舌。
他自己的东西肯定是长不成这么凶残的样子的。
倒是伊萨尔,在短暂的快感之后,他想起了那根按摩棒的样子,生怕吓到了自己的少年,但他又不能动,只能呻吟着说:“joe,别折磨我了……”
祝方觉把按摩棒扔到一边,迫不及待把手指往伊萨尔的后穴里一插。
伊萨尔被他弄得猝不及防,身体顿时颤抖了一下,但下一秒就不得不求饶:“直接进来吧joe……别这样……”
因为祝方觉正在他的敏感点上揉按着。
尽管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几次,祝方觉的进步却是很大,他已经能够熟练地找到伊萨尔的敏感点了。
他倒也无意折磨伊萨尔,匆匆扩张了两下,就立刻把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插入了伊萨尔的身体,一插到底。
伊萨尔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身体被爱人充满的感觉太好,以至于他甚至希望时间都停留在这一刻。
这个梦里。
他迷蒙的眼睛看着这个房间。无数次他幻想他的少年能醒过来,回到还青涩的岁月,回到无忧无虑的时光,两个人相依为命、相知相守。
这样就足够了。
伊萨尔的走神并没有被祝方觉察觉,因为伊萨尔一直都是那样被欲望控制住了的模样。
祝方觉抽插了两下,就说:“伊萨尔,把禁锢放开吧。”
伊萨尔自然照做,然后把身体都缠绕在祝方觉身上,一边享受着他的抽插,一边拥抱着他的少年。
他放开了一切的主动权,看着眼睛亮亮的祝方觉,感到幸福和满足的快乐充斥着他的全身,后穴被抽插得发热,只是那点热意不停地上升,甚至让他那颗并不应该存在的心脏都微微发热。
他痴迷地看着他的少年,仿佛在看着他的神明。
祝方觉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但并不在意,他满心满眼都是欲望,难得憋得这么狠,况且星网让他根本不必顾虑身体的问题。
伊萨尔很快就被他插得只顾得上呻吟了,他身体敏感,这时候祝方觉又不停地攻击他的敏感点,甚至伸手抚慰着他的阴茎和乳头,不时还低头舔舐他的唇舌与皮肤。
伊萨尔很快溃不成军,只会呜咽着求饶,后穴一缩一缩,每下都会带出不少的淫液。
祝方觉无意折磨,而且他也很快就射了出来。
虽然他挺想有第二次的性爱,只是星网的身体到底也是根据现实中的模板做出来了,那具发育不良的身体还是不要指望有什么一夜七次的潜质了,隔段时间能来一发就不错了。
等欲望在两个人身体中平息下来,伊萨尔抱着祝方觉去洗澡。
祝方觉依旧觉得这样公主抱的姿势十分羞耻,只是伊萨尔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最后祝方觉也只是任由伊萨尔给他搓澡,一边昏昏欲睡地想着接下来都要做些什么。
祝方觉问:“我们看完鲜花游行之后,都要做些什么呀?”
伊萨尔看他对未来感兴趣,就给他解释:“我为你准备了很多可以游玩的地方,我们可以一个个逛过去。还有星网,我可以带着你把星网逛一圈。”
祝方觉被他说得心动,又心有顾虑,犹犹豫豫地问:“那你的……”
然而他还没有问出来,周围的环境却忽然变了。
伊萨尔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了一般,然而除了他,周围被称为星网的东西却在崩溃,露出了背后一片漆黑的空间,其中偶尔会闪过一行看着像是代码的东西。
祝方觉怔了怔,然而脸色却迅速变化,属于原身的天真早已消失,露出了他自己的冷静。
他站起来,把边上的浴袍裹上,然后静静地呼唤:“系统。”
【是,宿主。】
“发生了什么事?”祝方觉的目光落在伊萨尔身上,这位人工智能还被定格在原地,动作看上去有些滑稽,只是祝方觉却止不住地担忧。
系统安静了一会,似乎是在查探周围,然而回答却显得有几分迟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任务空间似乎遭到了外部的入侵。】
祝方觉皱了皱眉:“为什么?谁在入侵?”
系统冷静而锐利:【我需要一段时间的查探,宿主稍等。】
祝方觉便只能等。
他走到伊萨尔身边,想要把伊萨尔的姿势调整过来,却发现他的手直接穿过了伊萨尔的身体,根本无法碰触到他。
祝方觉一时内心满是奇怪。
他又开始想到最近困扰自己的那个疑问。系统究竟是做什么的?
最初系统说是想让他脱单,只是这种搞笑的理由完全就是敷衍,祝方觉从未信过,但其他的理由,他既想象不出来,系统也从未透露出一丝一毫。
更何况祝方觉能够感受到系统背后强大的力量,不仅仅是提供物资之类的,而是在于对这些任务世界的掌控。
祝方觉有时候感到苦恼,因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行走在一团迷雾当中,没有任何危险,然后身前身后都是看不清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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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知道自己走过了哪些地方,又不知道自己即将前往哪里。
即便是以祝方觉的豁达,他偶尔也会感到苦恼和彷徨。
特别是世界越来越多,他越来越腻歪,有时候甚至会烦了去攻略一个又一个人物,就好像他喜欢这样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别人也爱他的傻叉人设一样,实际上一点也不。
祝方觉当然希望自己和另外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可不是什么花心种。他尽量把自己每一个世界都装作是在演戏,是在走着既定的剧本。
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也到了几乎无法自欺欺人地走下去的时候。
蛋剧情的确给了他一个放松的空间。
这么想着,祝方觉就往周围走去。
他走到那裂隙的附近,看到宛如镜子破裂一般的情景。
外边那层漆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祝方觉自然也不敢伸手试探。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却忽然觉得不对劲,下意识伸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不是原身那具了。
是他的身体。
祝方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自己的身体已经隔了千年没有用过了,这时候显得有些陌生,但很快他还是意识到了。
他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
祝方觉长相清俊,是那种较为寡淡的长相,平日里不熟悉的人觉得他有些严肃,实际上他本人是再随和甚至随便不过的人了。
在他对着自己原本的面容发呆的时候,系统终于重新出现了:【已检测到本世界线问题,建议宿主尽快离开。】
“什么问题?”
【检测到本世界线主角“伊萨尔”行为超出一般水平,世界线中心启动自毁程序,世界线将于……】
“等等。”祝方觉制止了系统一味地说下去,眼中多了一抹惊异,“你是说,这个世界,存在……命运?”
【宿主可以这么理解?】
“所以它们是真实存在着的?”
【不,真实存在着的世界反而不会有这般苛刻的命运存在。】系统好心地解释着,【任务世界是虚构的世界,因而拥有绝对严苛的故事线,宿主可将其称之为命运。】
祝方觉皱起眉:“那我在这些世界中又有着什么作用?”
【宿主可将自己认为是故事线的补全者。】
祝方觉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你刚刚说这个世界遭遇了外来者的入侵?和世界线崩溃有关吗?”
系统却无意回答他这个问题:【请宿主做好准备,我们即将在三分钟后前往下一个世界。】
祝方觉眼中划过一丝气恼,却又懒得和系统计较。
毕竟就以系统往日里寡言的性格,今天能解释这么多已经算是奇迹了。
祝方觉想着三分钟之后就得离开这个世界,顿时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走到伊萨尔身边,隔空抚摸着伊萨尔依旧停留在刚刚那个时刻的脸颊,低低地叹了一句:“对不起。”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伊萨尔的唇,尽管因为世界线崩溃的原因,他根本无法碰触到伊萨尔,但仿佛依旧能够感受到伊萨尔身上的气息。
祝方觉不忍继续看到伊萨尔的模样,只能背过身,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他没看到,伊萨尔被他碰触之后,眼角轻轻滑落的泪水。
滴落到残缺斑驳的地面,却没有消失,而是悬浮在那里,最终被不知名的手掠走。
与此同时,祝方觉也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耶,明天开新世界。
以及,新世界就要入v啦。
三、峰主他很甜
第1章鉴魂书
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
这是魂鉴师的天下。
这个世界有无数散落各处的岛屿,而河流遍布世界上每一个角落,很多人一生都活在船上。
这世界上,只有一块面积较大的大陆,这块大陆的名字是池洲。
池州有三山五峰,虽然都不高,但在这片大陆上已经算是海拔挺高的山峰了,而这世界并不存在绵延万里的山脉。
这八座山峰,构成了池洲上的势力分布。
其中一座,名为了了峰,其上的势力被称为流光言氏。
言氏在池洲上主审判,所修魂技均与判善恶、断是非有关,因而又被称作是阎王“言”。至于称之为流光,则与其魂技使用时的流光溢有关。
流光言氏传到这一代,掌家者姓名为言不恣,据传性格冷漠非常,判决时尤为不近人情,真正是成为了阎王爷一样冷酷的人物。
不过这位言家主,早在三年之前就避世不出,无论外界怎样纷纷扰扰,多少其他势力上门拜访都未曾让言不恣露过一面。
慢慢地,外界就多了几分对言氏的猜疑。
三山五峰在池洲上各有司职,了了峰又格外重要,言不恣闭门不出,虽说言不恣仅调查审判那些十分眼中的案件,他的消失并不会对底下的运行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到底少了些震慑力,况且最近有件大事发生,非得言不恣出马不可。
于是除言氏之外的势力,纷纷派人找上门来,一定要言不恣露一面才行。
但言不恣却从未出现过,以至于了了峰主殿大堂之中,从早到晚都静坐着一批外来弟子,硬是要求见言不恣。
言不恣虽从未说过什么,甚至从未露过面,但了了峰中气氛却一日比一日的严肃,言不恣的几位年轻的弟子受不住这气氛,有一日就忍不住偷偷摸摸吐槽了起来。
“师尊从未想见他们,他们却还有脸面赖在峰上不走!”一位年纪更幼的弟子显然向来以言不恣为尊,此时更是气愤,“师姐竟也不和他们闹,由着那群人无赖!”
言不恣不在,峰上主事人就是言不恣的大弟子,也是言氏后代,名为言镜灵,是位女弟子,也因此总是被那些外来客轻视,而言镜灵本人又不善言辞、外表木讷,到最后竟是发展到了这样的程度。
言氏每位家主即为了了峰峰主,其下弟子,大弟子总是言氏族中天分最高的后代,其余弟子不论出身,最后峰主之位也总是传给这位言氏子弟,不过也并不都如此,峰主之位更多时候还得看个人实力,只是言氏子弟大多十分出色,峰主之位从未旁落。
言镜灵自然也在修炼一途上天赋惊人,只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实在是难言让人满意,也因此一步步让情形发展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
年纪较轻的一些弟子们感到惶恐,上方的一些长老却未必如此。
长老大多都和言不恣同辈,甚至有不少是言不恣的长辈,他们深知言不恣的去向和消失的原因,也因此更加为难。
也就是这日,他们终于忍不住,准备硬要破开言不恣闭关的场所,让言不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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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解决着烂摊子。
在长老们往言不恣的云尧殿走的时候,云尧殿那边却忽然跑来一位小弟子,他平日里负责的是云尧殿的打扫,这时一边跑一边叫:“峰主出来了!峰主出来了!”
长老们顿时震惊,一个个用上了魂技,飞快地往云尧殿那边赶。
他们到的时候,云尧殿里已然坐了两个人。
一人即是言不恣。
他相貌堂堂,鬓角飞扬,一双眼睛斜长,眸光流逝间尤为深沉冷酷,仿佛其中蕴藏着千年不化的冰川一般。他身着黑衣,墨发仅用一根细绳扎起,背脊挺直,盘坐在榻上,眉头紧皱,正深深凝视着他对面那人。
另一人给人的感觉温和不少,特别是眼角眉梢那股笑意,见之可亲。只是他身上衣衫凌乱,坐姿也较为随意,看着多少有些不羁。
言不恣见一群长老急急忙忙地跑进来,眉头更皱:“怎如此慌张?”
长老们不禁苦笑,其中辈分最高,称得上是言不恣叔爷爷的言氏上上代家主言以礼脾气最为暴躁,顿时就怒吼出声:“言不恣你个小兔崽子!当了几年家主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不是!非要老子教训你一顿才滚出来是不是!”
言不恣顿时面色更加冰冷起来,他不想理会这些事情,只是又想到若是不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掉,长老们怕是不会放过他,于是只能暗叹口气,对着身边的人道:“觉儿,且等段时间我们再说。”
祝方觉自然点头。
长老们这才注意到他,他们虽然知道言不恣与祝方觉之间的事情,却从未亲眼见过他。当年言不恣抱着昏迷的祝方觉走上了了峰,直接闭了关,谁都没见到祝方觉的真面目。
这时候一见,却下意识觉得这人性情有些跳脱,与言不恣完全是两面。但言不恣对待他温和的态度,又完全证明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特别是那称呼……觉儿,啧啧。言不恣叫言镜灵都只叫镜灵。一位长老暗自在心里腹诽。
就在长老们以为言不恣会让祝方觉留在这里的时候,言不恣却从边上矮柜中拿出一个锁链模样的东西,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锁链一端扣在了祝方觉手腕上,而另一端扣在了自己手上。
长老们目瞪口呆,一位长老颤颤巍巍地说:“那是……锁魂链?”
“是。”言不恣冷声道,他站起身,长袖微展,就把手上的锁链遮得严严实实,露出的那段锁链也被他以秘术隐藏。
然而此时长老们已经陷入了一片沉寂。
那是锁魂链诶!天下仅有三条的锁魂链,非罪大恶极之徒不上锁魂链……而祝方觉,横看竖看都不像是那种千年难遇的恶徒啊!
倒是祝方觉,此时苦笑着,说了自长老们看到他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说:“言叔,你一定要这样吗?”
言叔?
这称呼又是让长老们一愣。
他们盯着祝方觉那脸蛋儿看了一会,又看了看自家貌美如花的峰主,实在看不出这两个人之间能差个辈分。
言不恣却摇摇头,暂时没打算和祝方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那好吧。”转眼间,那苦笑就从祝方觉脸上消失了,他站起身,又是那副笑嘻嘻满不在乎的样子,“咱们赶快走吧,长老们应该也着急了。”
前往主殿的路上,憋不住的长老们暗自用魂技交流起来,这是个类似于千里传音一样的聊天技能。
第一个憋不住的就是言以礼:“锁魂链!这小兔崽子忒大方!就拿这么珍贵的东西过来捆自己的小情人!我当年都没这么豪放!”
……
大约最后那句酸溜溜的话才是中心。
其他长老比较正经,他们在探讨祝方觉的来历。
有位长老倒是听说过一些,他掌管着整座了了峰的出行,名为张文锦,因而对那段时间言不恣的动向十分清楚。
祝方觉是言不恣旧友之子,那位旧友在一次争斗中死去,而他的妻子早已香消玉殒,家中长辈俱都不在,因而将自己的独子交给了言不恣照顾。
不过这位长老也不知道言不恣和祝方觉怎么发展到现在这种……关系的。
长老们似乎对祝方觉和言不恣的关系并不感兴趣,反正在池洲上,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位旧友的身份。
“峰主的旧友……怕不是那位祝……”
“噢,我想起来了,青竹岛岛主祝西烈。是条汉子,死得也惨啊!”
“他的妻子冯雪契死得也不明不白,冯氏到现在还在调查。”
一位长老不禁咋舌:“那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吧。”
“冯氏和我们关系还不错,倒不用担心……”
“嚯!你个老不羞,怕不是想着要去提亲咯!”
“笑话!冯氏十几年了也没管过这孩子,还是咱们峰主照顾的,提个屁!早是我们了了峰的人了!”
其他长老均是笑这人老不羞。
这么笑闹着,言不恣和祝方觉那边一片沉寂的样子倒并不怎么引起长老们的注意。
毕竟言不恣先前说过,大约这两人是想要在更隐蔽的场合里好好谈谈。
临主殿的时候,还是较为正经的执法长老想起来要和言不恣讲讲主殿的情况。
执法长老并非言氏子弟,他名为徐深寒,是言不恣的师弟,长相十分秀美,因而对外总是露出一副严苛可怖的样子,完全学了言不恣的样子,可惜外表过于柔和,实在没有任何震慑力,当个执法长老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徐深寒满脸严肃地向言不恣解释,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客气,看来也是被那些不客气的外来客气坏了:“那群人为了鉴魂书失窃的事情,已经整整在主殿赖了一个月了!”
然而提到鉴魂书失窃,在场却忽然冷场。
连那些一直在暗自传音的长老都沉默下来。
祝方觉偷偷看了言不恣一眼,眼神变幻莫测。
言不恣仿佛没注意到他这一眼,听了徐深寒的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然明白。
还是言以礼脾气火爆:“失窃便失窃,到我们这里做什么!怕不是怀疑……”
“长老慎言。”言不恣轻轻摇头,他目光深冷,语气也淡淡,“看他们来意便是。我已闭关三年,不知现今池洲情况,且试探一番。各位长老也先回殿休息一番,待我了解情况,我再与长老们商谈此事。鉴魂书失窃事大,了了峰不可推卸。”
各位长老纷纷颔首,目送言不恣带着祝方觉往主殿走。
那位先前被成为老不羞的长老,也即是执掌门下子弟日常生活的长老,名为言无患,是言不恣同辈。他因平日里处理琐事居多,此时脑子转得也快,看着两人背影,忽然咂摸着味道不对:“峰主性子太坏!既然没




(快穿)攻略之后的彩蛋剧情 分卷阅读32
我们什么事,为何又要我们从云尧殿一路陪着走到这里!”
众长老想想,觉得也是,顿时面面相觑。
张文锦脑子灵活,想了想便道:“怕是怪我们先前闯进去,扰了他的谈话。”
言以礼一拍大腿,怒气冲冲:“这小兔崽子忒坏!”
言无患连忙陪笑:“叔爷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其余长老也纷纷安慰他,然而那语气中分明有幸灾乐祸,气得言以礼越发吹胡子瞪眼。
性格严肃正经点的徐深寒倒是一直看着主殿方向,心中微微担忧,只盼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此时正往主殿走的言不恣,轻声问祝方觉:“你可知鉴魂书是什么?”
祝方觉道:“我知。”
人生于世,有善有恶,有智有愚。
魂有色,白为善,黑为恶。
魂有灵,满则智,亏则愚。
魂鉴师,可鉴魂魄实质,到最后,甚至能使用魂魄的力量。
不过到底脱不了鉴魂的本色。
魂鉴魂鉴,真正鉴的,其实是心。
在祝方觉心里,这世界中所有的魂鉴师,只有流光言氏才称得上是魂鉴师正宗。
说回鉴魂书。
鉴魂书其实称不上是本书,书只是这样神奇事物的一种形态罢了。
这东西的真名,应该称之为天生魂鉴,是一种近乎神迹的天赋,拥有这种天赋的人,往往在魂鉴师上一片坦途。
但后来,上古时代魂鉴师的繁荣逐渐消退,天生魂鉴也越发少见,甚至到最后,有传言说这神迹已利用天地间最后一点灵气化作人身进行修炼,但因为世间灵气太少,只能以书本的形态出现。
现今大多数魂鉴师都只是把这传言当成小道消息看,对此嗤之以鼻,但三山五峰,以及海上一些重要势力,都知道,这是真的。
那本书,就是鉴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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