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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旺家小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麻辣香橙
杨边疆怎么跟他妈说?直接撵人,说妈你赶紧走吧我想搂媳妇了?杨妈妈一片好心,那么辛苦地帮他照顾媳妇和孩子,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行。
他的厚脸皮就只有对付媳妇才拿得出来。
这天晚饭时候,杨妈妈给冯荞炖了花生猪蹄汤,弄好了就招呼杨边疆吃饭。话说这阵子媳妇吃月子餐,剩了也不能扔啊,可也不能老让媳妇吃剩饭,杨妈妈便会让杨边疆吃。他一个大男人总是吃汤汤水水的月子餐也是够了。
杨边疆过来伸伸头,饭桌上净是些温和清淡的饭菜,猪蹄汤、蒜蓉炒菠菜、炖鸡蛋羹,还有软软的白馒头。虽然冯荞已经满月了,可是要喂奶不能吃辛辣刺激,基本还是月子餐的配置。加杨妈妈统共三口大人,又不值当做两样饭,杨边疆也就只能跟着媳妇吃这些了。
“妈,我今晚想吃点儿辣椒炒菜。”杨边疆笑,“要不你跟冯荞吃,我去隔壁跟我爸蹭一顿吧,我看你给他炒了麻辣豆腐。”
杨边疆找了个好借口,拎了一瓶酒,跑去隔壁找杨爸喝酒去了。杨爸说,你小子怎么想起来找我喝酒了?
“闲着也没事,来陪陪您。”杨边疆说,“爸,你看我妈去帮我们照顾娃娃,这段时间你一个人也挺冷清的,我妈也顾不上你。我这做儿子的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
杨爸鼻子里哼了一声,只隔着一道墙,他每天跑去杨边疆那边院子,抱一抱孙女,帮老伴儿烧火劈柴杀鸡,吃的还是老伴儿做的饭,他哪里冷清了?
都是过来人,跟他耍这小心思。
这天晚上,杨妈妈把她给杨爸洗的衣裳叠好拿过来,转身想走,杨爸把老伴儿叫住了。
杨爸说:“娃娃都满月了,你是不是也该搬回来了?你看你都在那边住了一个多月了。”
杨妈妈:“我住那边,每天还给你洗衣做饭,又没缺你吃没少你喝,你唠叨我搬回来干啥呀。孩子小,冯荞夜里一个人照顾也累。”
杨爸:“你倒是光心疼儿媳妇去了,你就不心疼老头子,大冷的天我晚上没人暖脚呢。”
“哎呦你说你这个不着调的老货!”杨妈妈笑骂,“孙女小,他们小夫妻又是头一胎,我再帮着照顾一阵子。”
“那你就不心疼儿子一下?榆木疙瘩。”杨爸指着老伴儿数落,“再说老大家的教训你还没吸取?啥事你都包办操心,大豆到现在都是你帮他们养,养得他们两口子自己光想着依赖,自己立不起来。边疆他们小夫妻俩又不是笨蛋,人家自己能生自己就能养好。人家小夫小妻的,你少赖在那儿碍眼。”
杨妈妈于是搬了回去,临走时还各种不放心,嘱咐这嘱咐那,杨边疆跟在他妈后头,一一点头答应着,就差没写个保证书,保证把他闺女伺候好了。
送走杨妈妈,杨边疆关上门回到屋里感慨,真心不容易呀,媳妇和娃终于还给他了。
成功要回媳妇和娃的杨边疆却被媳妇安排睡小床,杨妈妈之前铺在屋里的小床归他了。这次他没敢提意见,他其实自己也怕,怕自己睡觉不老实,冻着媳妇或者压着孩子。
于是某人只好挨在一边看着媳妇给娃喂奶,某个白嫩丰满的东西让他有种坐立不安之感。
好容易闺女吃饱喝足了,换上干净温热的尿布,伺候舒服的小婴儿睡熟了,某人赶紧去被窝里偷媳妇,从对面大床偷偷抱到自己小床上。
之前没抱到怀里还好,这会儿一碰到媳妇温软的身体,顿时一种想爆炸的感觉。
那就爆炸吧,想想他都憋了多久了。
使劲疯,拼命疯,火山爆发地疯。小夫妻许久不曾了,身心都是深深的饥渴,于是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久旱逢甘霖的酣畅。
然后亲热完了,还得偷偷给人家还回去。某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哀怨着,把媳妇还回大床。看着被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婴儿,真心觉得不容易。养个娃容易吗,自己媳妇,想多搂一会儿都不行。
碰巧了哪回正在兴头上呢,那边娃娃醒了一声啼哭,媳妇二话不说推开他就溜了。
闺女啊,当你爸容易吗。
☆☆☆☆☆☆☆☆
杨边疆在娃娃四个多月的时候才得以回到大床,实现了他“一边搂着媳妇、一边搂着娃”的理想抱负。
小夫妻把婴儿照顾得很好。杨边疆虽说自认为粗手笨脚,可夜间孩子要是哭闹,他保证赶紧起来抱着哄,两间屋子他来回转悠着哄。冯荞这个新手妈妈每天夜里要喂几遍奶,换几遍尿布,夜间哄孩子的任务也就留给杨边疆了。就这样,冯荞还总觉得觉不够睡,一天到晚照顾小婴儿,也是够辛苦的。
好在这孩子也不怎么闹,好带,小夫妻俩完全能对付。
杨妈妈每天也会过来帮把手,洗个尿布啥的,冯荞拾完屋子,过来帮着婆婆把尿布一块一块往绳子上晾,杨边疆便抱着娃娃在院子里溜达,让她看树上新开的桃花,还有树下一群毛茸茸的小雏鸡。
已经是阳春三月,天气一天天暖和,娃娃也能翻身了,逗一逗还会笑出两个小酒窝。这时候小脸蛋已经看得分明了,娃娃长得主要随了妈妈,五官致明媚,眉眼却有几分随爸爸,便比她那个美丽俊俏的妈妈更添了几分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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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杨边疆也不得不承认,闺女一笑那两个酒窝儿,还真随了姑姑兰江。你说咱这么胖乎乎肉嘟嘟的小脸蛋,笑出酒窝来容易吗。
杨妈妈抱孙女出去玩,村里人看了便纷纷说,这孩子可真会长,专挑你们一家人的优点随,活脱脱一个小美人胚子。
开春后,杨边疆恢复了做木工活,平时白天便很少在家,杨妈妈田里的活也开始忙,娃娃便主要由冯荞自己带。杨边疆晚上工回来,便急着洗手抱闺女,一边体贴地问媳妇:“今天闹没闹?媳妇累了吧?”
“没闹,就是我上个茅厕的工夫,她自己在床上一连翻几个身,我要是再不回来,怕是要掉下床摔了。”
“哎呦,那可不行。”杨边疆立刻警觉,“明天抽点儿工夫,赶紧给她做个带围栏的小床。”
他自己就是做木匠的,冯荞做饭,杨边疆立刻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木工专用的扁铅笔画了个设计图,第二天一早徒弟小武来,杨边疆已经动手在做了,小武问师父干啥,原来是急着给小师妹做小床呀,赶紧乐颠颠来帮忙。
大清早完成了一部分工序,杨边疆带着小武去做活儿。他们当天给一户嫁女儿的人家打嫁妆,晚上便稍稍工早一点回来,天黑开亮院子里的门灯继续干,赶在当晚把闺女的小床做出来了。
很漂亮的围栏小童床,没刷油漆,就用结实的水杉木做了个实木小床,边角用雕花的手推刨子做成圆角,还拿细砂纸把里里外外仔细打磨了一遍,弄得十分光滑。
冯荞铺上小被子,把娃娃往里头一放,哈,这下子不怕她翻身掉下床了。
天暖和了,小娃娃穿得轻便了,躺在小床上便抱着脚丫子啃,小孩子的柔韧性可真好。
小武蹲那儿研究了一会儿,笑着问冯荞:“师娘,她怎么一直抱着左脚吃啊?”
“有时候也吃右脚。”冯荞随口说。
“吃左脚比较多,我看她很少吃右脚。”小武嬉笑。
“大概她觉着左脚味道更好吃吧。”当爸的很不像话地调侃闺女,小武听了噗哈哈哈笑得捂肚子。
杨边疆也蹲下来,看着小床上的闺女,鹅黄小被子上的娃娃漂亮得像画片儿,穿着大红色平绒布的手工小夹袄,抱着一只肉乎乎小馒头一样的小脚丫,啃呀啃呀吃得真香。
可惜当时没相机,不然杨边疆真想把这一幕拍下来,长大了给闺女看看,看看,你小时候整天啃自己的脚丫子。哈哈!
杨边疆伸手把那胖嘟嘟的小脚丫拉出来,拿起一旁的纱布给闺女擦擦口水,小娃娃挥舞着小胳膊小腿看看爸爸,也不生气,腿一翘手一扳,又把脚丫塞嘴里了。
继续吃。
空出的右脚丫还动呀动呀,伸呀伸呀,怡然自得地舒展着,杨边疆干脆把她右脚丫握住,在那圆溜溜小珍珠似的脚趾头轻轻咬了一口,小娃娃咯咯一笑,赶紧把小胖腿缩回去了。
“吃饭了。”冯荞叫了一声,专心研究娃娃的师徒俩才起身去洗手吃饭。
冯荞把一盘包心菜炒肉放在饭桌上,走过来看看娃娃,再拍拍结实漂亮的小床,刚做出来,还散发着木材的清香,冯荞笑笑说:“这个小床实用,样子也好看。你要是多做几个,刷上油漆放到城里卖,卖贵点儿也一准有人买。”
小财迷!杨边疆笑,媳妇似乎啥事都能跟钱联想到一块儿去。他给自家闺女做的小床,父爱出品,工细作,每一个边角都仔细打磨过的,当然不能差了。至于拿出去卖,目前他还没想过,他手上接的活儿还干不完呢。
不过冯荞想过的带锯房,他已经开始筹划了。
小两口想到一处去了,方圆几十里,就只有农具厂有一台带锯,使用不方便不说,关键是技术也成问题,原本他和师兄辞职后人手就不行,师父养伤几个月厂里更加懈怠了。他每次去解木料,都要自己画出开锯的墨线,亲自跟着去监工,就怕别人一不小心把木料锯糟蹋了。
这正是他们立足的好时机。长远利益,他们自己也需要一个带锯房。
早在之前他就有这想法,可当时忙着照顾媳妇生孩子,便没顾上。而现在,闺女都四个多月了,一切走上正轨,冯荞在家带带孩子,他除了偶尔下田干点儿庄稼活,便把力都花在做木工活挣钱上。
开带锯的计划这会子正该进行,杨边疆把想法给李师哥一说,李师哥双手赞成。
只是相对于杨边疆,养了两个儿子的师哥囊中羞涩,师嫂这几年带着俩孩子啥事也干不了,没法挣钱,师哥一个人挣钱养家,他手里就没什么积蓄。
这一点他比不了师弟。杨边疆婚后这几年夫妻俩齐心协力,又都是能干会挣钱的人,冯荞持家有方,就连怀孕期间辞了工,她的鸡鸭和猪也都能给她挣钱,杨边疆辞职后入更高,小家庭是颇有些积蓄的。
师哥说:“这样,边疆你出大头,我没钱就出个小头,我给你小子打工,咱们怎么也要把带锯房开起来。”
第105章闹剧
相对于囊中羞涩的李师哥,杨边疆回家跟媳妇划拉划拉家底子,嗬,还真看不出来媳妇儿这么有钱!
加上李师哥出的一小部分,师父听说后为了表示支持徒弟创业,也给他赞助了一部分,办带锯房应该足够了。
现在问题是,把带锯房开在哪里,普通房子的高度不行,也不够宽敞,可以考虑用钢架工棚。开在自己家里,他家院子倒是大,从带锯使用方便的角度考虑,可以在院子中间建个钢构工棚,进出木料都方便。
可院子里全是小两口亲手种下的花草和果树,万万舍不得。再说在自家弄个带锯,噪音嘈杂锯末纷飞,让他闺女怎么睡觉玩耍?
所以杨边疆稍稍一想,也就不考虑了。建在李师哥家?同理不好,再说李师哥家院子本来就短一些。带锯有钱买,可建带锯房的地方却成了问题。
跟师哥商量了一下无果,晚上他回去跟媳妇说起的时候,媳妇却想到另一方面去了。冯荞说,咱们有没有法子找一块大的地方,等带锯房开起来了,咱们也可以跟着办个小工具厂。
“你看原先农具厂做的那些小工具,现在到处都在忙着搞建设,销路肯定不愁。”
“可是地方不好找啊。”杨边疆一边看着媳妇给娃喂奶,一边脑子就开始跑路了,看起来……怎么这么好吃?于是腆着脸就把魔爪伸向另一边。
啪地一声,魔爪被拍开了。冯荞羞得瞪了他一眼:“娃娃看着呢。”
“她那么小,怕啥呀。”
看着娃娃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杨边疆讪讪停了手。闺女哎,你爸的福利全让你给抢光了。
没了福利想头,哀怨的娃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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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把心思放回到正事儿上。办工具厂的想法夫妻俩也聊过,不得不说,媳妇的想法还真好。
以前是不敢想,如今都八一年了,镇上私人的饭店都已经开起来了,生意可比镇政府的国营饭店红火多了。杨边疆琢磨着,办工具厂肯定能挣钱,眼下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办法总比困难多,杨边疆门路,认识的人也多,没几天就让他想到了一招。那年代还没有大行其道的招商引资,公然买大块地皮办厂还不行,主要禁得太久了,上头政策才放开,基层的脑子还不敢放开,于是杨边疆想了个折衷的办法,他跟镇上买宅基地。
他看中的是镇子农贸市场边上的一块空地。他托了人,用想搬到镇上盖房居住的理由宅基地,他自己四间,用李师哥的名义买下四间,再用冯东的名义买下四间。连在一起十二间房的地方,办个小工厂足够了。
说是买,其实当时土地是不能买卖的,因为他们户口都不在镇上,本来不该给他们分宅基地,杨边疆用搬家盖房子的借口,托了关系“要”,给土地所属的村子交了一部分钱,得人家村里有意见。
这一来战线就拉长了,因为资金不足,他们拉起一圈围墙,先只盖了四间房子,并在房前建起了宽大的钢架工棚,等到夏日炎炎,冯荞抱着闺女摇扇乘凉的时候,杨边疆的带锯房终于开起来了。
冯荞攒了这好几年的积蓄也用得光光了。
杨边疆压力有点大。这段时间他忙着办厂的事儿,接木工活就比较少,挣钱相应也就少,如今他要是不能赶紧挣钱,让媳妇和闺女吃啥呀。
废话少说,赶紧干活!凭着他杨边疆和李师哥两人这几年打开的场面,招牌一亮,带锯转起来就有钱。
带锯不可能时刻开着,不开的工夫,杨边疆一边腾出手继续做木工活,一边就开始琢磨办厂的事儿。
创业比他想像得还要顺,都是熟悉的行当,有资源也有优势。这个朝气蓬勃的年代,如今在小夫妻眼里遍地都是黄金。
冯荞在家里带着孩子倒也没闲着,把娃娃往小床里一放,喂鸡喂鸭,养猪种菜。公婆有空也过来帮她抱孩子,除了杨边疆不许她把孩子带下田吃苦,家里的活儿可一点都没丢。
瞅好了西大河的好便利,冯荞开春一口气买了一百只小鸭子,用家里养的老鸭领着,在家喂了小半月便赶去西大河放鸭。
初夏明媚的阳光下,冯荞手里拿着花阳伞,抱着六个月大的娃娃,悠闲地穿过村子,赶着鸭群下河沿。
她穿着新买的浅色小碎花裙子,长辫子因为照顾孩子太忙,已经剪短了,编成两条搭在胸前的利落短辫,清爽养眼,却越发像个年轻姑娘家了。
而她怀里的娃娃,大红的棉布绣花小肚兜,同色小裤子,漂亮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母女俩每每走在村里,都成了一道风景。也不知怎么的,冯荞现在穿着打扮都有人模仿了,村里有些个年轻姑娘,常在私底下琢磨着,要买她那样的裙子,穿她那样的衣裳。
鸭子赶下河,冯荞便抱着闺女在河沿看一会儿,坐在树荫下一边逗弄娃娃,一边看着她的鸭子。
乡村的小鸡小鸭不止一家养,又都习惯了散养,为了不弄混,各家给小鸡小鸭染上颜色做标记,各家有各家的颜色,各家有各家的记号位置。冯荞给自家的小鸡小鸭做的标记尤其醒目,头和脖子染成洋红色,屁股染成绿色,远远看着一大群红红绿绿的小鸡小鸭,那便是他们家的了。
小鸭子有老鸭领着,散养的老鸭本来就已经认路了,清晨冯荞放开门,六只老鸭就自己鱼贯而出,穿过村子下河,傍晚自己回家。现在领了一大群小鸭,冯荞不放心便来回赶了几天,等鸭子们训练上套了,往河里一赶也就不管了,乡村如此淳朴,家养的鸭子们也不会走远,一般不会有啥事的。
唯独怕村里有狗,狗会咬鸭子,好在这样的事情极少发生。尤其杨家不是好惹的,杨边疆更是在村民眼里有钱有势,他家的鸭子也没谁去使坏。
这样的生活惬意舒畅。如今冯荞敢骄傲地说,就算杨边疆那厂子头一两年不挣钱,她也照样有入。田里有粮,园里有菜,家里有鸡鸭和猪,小家庭开销一点问题都没有。
是的,杨边疆从开春着手办带锯房,不光卷走了冯荞这好几年的积蓄,已经好几个月没往家里拿钱了,不光没拿钱回来,他还老喊着缺钱稍稍挣了些钱,他又赶着要把那块地剩下的八间房子建起来。
等房子建起来,再招几个人手,他的小工具厂就可以开张了。
每天晚上黄昏时分,杨边疆骑车回到家,一边忙得去抱抱闺女,一边跟媳妇儿汇报工作进度。
“媳妇儿,眼下就是缺资金。实在不行,我想贷点儿款,早点儿把工具厂办起来,可就是……”
“就是啥呀?”
“我怕你有压力。”杨边疆歉疚地笑,“你看,咱俩结婚这几年,只有别人跟我们借钱的,我们家可没欠过一分钱的债。我怕你这个小财迷心里有负担。”
“,我有那么没出息吗?”冯荞说,“反正我看好了,这厂子陪不了钱,临时贷点儿款周转一下也正常。等娃娃大一些,我就能去厂里跟你一起干了。”
“行!”杨边疆高兴地把闺女举过头顶,用额头去拱娃娃的小身子,逗得娃娃咯咯笑。
六个月大的娃娃越发好玩了,一不小心,两只小手就揪着爸爸的耳朵当抓手,玩得不亦乐乎。
“闺女哎,就冲你那个财迷的妈,爸爸也得使劲儿给你们挣钱来。”杨边疆乐呵呵表白闺女。
☆☆☆☆☆☆☆☆
一边喊缺钱,一边杨边疆去了趟县城办工具厂的手续,又给冯荞买了辆自行车来。时下最新式的女式轻便自行车,凤凰牌。
“不是说缺钱吗,咋还给我买个自行车。”
“也不省这点钱。这不是娃娃大了吗,我寻思,你往后可以骑车带她去玩了,比你抱着轻快。”
杨边疆把买的童椅绑自行车前边的大梁上,牢牢用铁丝绑牢靠了,铺上小毯子,把娃娃往里头一放,美滋滋骑上车就出门遛闺女去了。
遛了一圈回来,闺女还没过瘾,不会说话的小人儿小手指着大门,迫切的小眼神示意爸爸:走,继续遛!
冯荞一看,这东西好,以后放个鸭子,上个菜园,或者回个娘家,骑上车就走,在家无聊了就骑车带娃娃去杨边疆厂里溜达,陪他干活儿……挺好挺好,她家闺女六个月能坐了,娃娃胖嘟嘟的,光靠抱着太累。
于是冯荞第二天把家里拾停当,衣裳洗完鸭群赶下河,就骑着“遛娃神器”去二伯娘家串门去了。
第一次骑车带娃,她没敢走小路,选择




七十年代旺家小媳妇 分卷阅读184
了稍远一些的大路。前置童椅的好处就是视野好,娃娃可以尽情欣赏田园风光,初夏的田野花红柳绿,这边有一头黄牛,那边有几个小孩,小家伙看什么都津津有味,小眼睛大约忙不过来了。
冯荞随时注意着娃娃,三里路,娘儿俩慢悠悠一会儿就到了。她沿着主路进了村,迎面却遇上一出闹剧。
老远看见一堆人闹哄哄的,看样子是在吵架吧,农村里吵架闹架实在常见,冯荞怕吓着娃娃,便加快速度想要骑过去,可到跟前一看,竟然都是老熟人。
许久不见的寇金萍,和许久不见的孔母,正以泼妇打架的姿势撕扯在一起,两人战斗力都不是吹的,于是战况便十分惨烈,孔母身上的褂子都撕破了,露着皮肉,寇金萍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盖着脸,眼角还破了一块,看样子是被抓的。
不远处地上还坐着一个,是小粉。小粉抱着个孩子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披散着,大人哭孩子喊,旁边站着孔志彬。此刻孔志彬正用力拖着冯小粉,想把她拉回家去。
大街上闹起来,孔志彬嫌丢人,可冯小粉却以一种不屈不挠地倔强钉在地上,任凭孔志彬生拉硬拽,就是不肯起来。
冯荞本能地刹了一下车,村中土路本来就不宽,她正想绕过去,却讶然看到孔志彬拉不动冯小粉,伸手想去夺她怀里的孩子,夺不过来,便气急败坏地用力推搡了她一下,冯小粉往一旁跌倒,胳膊支着地上,很快又坐起身用力抱紧孩子,坐在地上继续跟孔志彬对峙。
冯荞愣了一下,她心目中最渣的男人,大概就是打老婆了吧。
也就在她一愣之间,孔志彬一抬头看见他,愣怔之后顿时脸色尴尬紫涨,愣了一下狼狈地躲开冯荞的目光。
冯小粉这时也看到冯荞了,竟死死抱着孩子哭喊道:“冯荞,冯荞你救我,我没法活了。”
冯荞低头看看童椅上的娃娃,小人儿带着遮阳帽,正在专心吃自己的手指头,丝毫也没被吓着。冯荞停住自行车,一脚踩着脚踏一脚撑着地,看着这一幕,真不知该作何感想。这两人闹架就没想过孩子吗,看看冯小粉怀里的孩子,初夏的阳光下哭得声嘶力竭,小脸通红。
“孔志彬,你还是个人吗,老婆孩子你也打?”
冯荞一句话出口,心里又有点懊恼,出门不利,怎么偏让她撞上了。只是她不知道,自从她怀孕月份大了以后,便很少出门,而孔家的家庭战争却成了家常便饭,只不过这次被她遇上罢了。
孔志彬尴尬地松开手,张张嘴半天没说出来话。眼前的冯荞穿了件橙红色上衣,黑色长裤,整个人明媚鲜亮,一如记忆中的少女模样,此时此刻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偏偏在他最不堪的时候出现了,还让她认定他打老婆。
孔志彬说不出的懊恼。上辈子他打过冯荞吗?没有,坚决没有,不管是不敢,还是敬让她三分,反正他从来没跟她动过手,夫妻平淡和睦,争吵都很少,这也是他自认为没什么对不住她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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