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哥哥养成计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川佐
“逍宁少爷,午饭时间已经到了。”言毕,不到几十秒钟的时间,管家面前的木制门打开了。
没多久,被称作逍宁的黑发男孩跟随在管家的脚步后离开。他在关起房门时,撇了一眼房内,金发男孩此时已消失不见踪影。
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好几年。逍宁天天被金发男孩纠缠着,不论是在睡觉、吃饭、练剑或读书时,金发男孩都会跑来缠着他吵着要一起玩。起初逍宁下了逐客令,叫仕女把金发男孩给赶出去,结果没想到金发男孩却神奇地消失了,害得逍宁一度被庄园里的人们认为神有问题。
逍宁是领主的儿子,因为从5岁开始就以训练骑士的方式被教导到大,造就如今冷漠疏远的个性。有些贵族的孩子因为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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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所以大多不必文武兼具,但逍宁的父亲却以铁的纪律管教他的孩子,且每样必须到达通的境界,因此逍宁的童年被陪葬在名叫血与泪的坟墓中。
步行到城堡中的饭厅,摆在室内正中央的长型桌上早已摆好各式的料理,在桌子另一端坐着一位坐姿直挺且白发苍苍的男子。待逍宁做定位后,他们双手握十开始祷告。
人的祈愿,力量之大到无人能想象。
在逍宁所处的国家里,信仰支持着每个人的意念,有人相信神,有人相信魔,而灵是为心愿未了而残存在世间的人的灵魂。在战争频繁的世界里,这些非科学的超自然论,成了人们心灵的慰藉。
他们祷告完后,正当逍宁拿起叉子要吃面包时,有道声音从旁响起。
“呐呐,吃完了饭你可以跟我玩了吗?”金发男孩双手挂在逍宁的椅背上,身体前后晃来晃去。
逍宁依旧没有理会,停顿的动作回复正常。
在旁人眼里,在逍宁身旁的东西会莫名的移动已经是见怪不怪。在逍宁所居住的庄园信仰神,自从人们知道逍宁身旁有奇异的现象后,他们宁可相信这是神的旨意,也不能接受有个魔或灵缠在领主的儿子身旁。
即便金发男孩带来灾祸。
两个长相酷似的人面对面,沉默的吃完了饭,对面的人看来没有先行辞去的意愿,于是逍宁率先起身,向父亲行礼后离开了饭厅。他独自一人穿越长长的回廊,到空旷的剑道场里,右手提起整齐摆放在架子上的木制剑。
“你怎么又在练剑了,不会觉得累吗?休息一下陪我玩好不好?”金发男孩咚咚咚的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如果你打得过我,我就陪你玩。”逍宁左手挑起另一支剑,将其抛给金发男孩。
闻言,金发男孩琥珀色的双眼为之一亮,双手握住剑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但金发男孩还未有反应之际,手中的剑就被逍宁打飞了,他感受到颈部被剑抵住的触感,实力的差距之大,使得金发男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你、你好厉害...”
“还不够厉害。”
逍宁把木剑从金发男孩的颈子上移开,垂下眼帘,抚摸着手上光滑的剑身。
“我觉得你厉害就好了啊。”意识到冰凉的触感已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金发男孩又再次换上以往的笑容对着逍宁。
逍宁只是静静的看着金发男孩的笑容,没有多做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逍宁将视线从男孩的脸上移开,把两只木剑放回原本的位置。
“夏熙,夏天的夏,熙阳的熙。”
他只是觉得他的笑容好似在哪看过,仅止而已,并没有特别的想法。
这种笑容明明看似很快乐,但却给他一种非常悲伤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为何他会一直出现在这个城堡里,好像被监禁在这个地方一样,其他人看不到他,而他却看得到他。
他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笑容底下的深处世界是怎样的。
他的笑容就像在向他求助一样。
仅止而已。
-待续-
第71章番外-兔娃灵ii
微风轻抚着纱帘,带动着垂挂在窗上的风铃,叮当作响的铃声伴随着女性阴柔的低吟,衬托出环境的静谧。逍宁睡得比以往都还要安稳,他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钻,却招惹母亲的轻声斥责。
“逍宁,别撒娇了,你还有事情还没完成。”虽是责备的言语,但是语调中却充满了宠溺。
“明天再去做也不迟,母亲可不是每天都能陪我。”逍宁稚嫩的音嗓饱含了些许的委屈。
“好好,妈妈今天就陪陪你,不过明天该完成的事情别忘了。”
“嗯。”
逍宁深埋在母亲怀里的娇小脸蛋,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只不过,这张笑脸在没多久后便泛黄,崩落。
* * *
逍宁坐在剑道场的地板上,在他前方的夏熙正专注于劈剑的动作。自从他答应夏熙要教他剑术后,果然被邀玩的次数锐减许多。
“好累喔,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夏熙疲惫的放下木剑,可怜兮兮望向身旁盯着自己的逍宁。
“不行,才刚学一下子就要休息,那你永远别想打过我了。”逍宁不动声色的坐在原地。
夏熙苦了张脸。只是想一起玩而已,何必要这么辛苦?小孩子的天性不就是爱玩吗?
天性是天性,后天也可以改变。
直至天色渐红,逍宁才允许夏熙放下手中的木剑,如此严苛的训练使得夏熙有些退缩,不过央求好些年的愿望怎能轻言的放弃,于是隔天两人再次聚在一块练习。一旁的仆人望着少爷打坐了一整天,认为这是修练的其中一环,便也不加以干扰。
逍宁在练习后,不是在卫浴,便是在回廊尽头的房间里。离奇的是,他从未有关于这里的记忆,从小生长于这座古堡之中,竟还有未足之处,从他父亲那边听闻,说此房是他母亲曾经居住的寝室。
逍宁望着铺盖上一层透明塑胶布的摆饰,这么想也突然熟悉了来。
还想小时候天天做的美梦,原来场景就是在这里啊。
坐上那窗台,母亲的温和的音嗓彷佛就在耳旁,他想再多知道母亲的事情,更了解她一些。逍宁经常坐在这里,望着黑夜漫天的星星,甚至在夏天时,他会将窗打开,任风敲响铃声,制造在梦中相同的情景。
“逍宁,坐在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到十几分钟,夏熙活泼的音嗓重新活跃了寂静。
“这不是好不好玩的问题。”
逍宁望着一脸疑惑的表情,不禁想着对方是否也有双亲。
“你的爸妈呢?”
“唔,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好久。”夏熙似是被问到什么难言之处,将视线撇到一旁,原先活泼的琥珀色瞳孔黯淡了许多。
见此状,逍宁不禁蹙起眉。
夏熙只适合笑靥。
“没关系,你还有我。”逍宁说着,将目光调至窗外景色。
过了几分钟,没有听闻到夏熙的任何反应,逍宁有些奇怪的往屋内望,发现了旁边什么人也没有。愣了几秒,逍宁无所谓的转首继续观赏星空,只是先前跳动些微急促的心脏,却好似失望的慢了下来。
他望着满是伤的双手,拨弄几下衣摆。从神经传来的痛楚是那么的清晰而明了。
阖上眼,逍宁在意识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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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全都是想着方才假使他没有回避,那么夏熙的脸上,到底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口中的一字一句,全是他希冀着未来有一天,有人能如此对他说道。
“少爷、少爷,您又在这里睡着了吗?”
耳膜接着外来的刺激,讯息经由感知神经传导至大脑。过了几秒,逍宁缓慢的睁开眼,觉得清晨的阳光异常刺眼。
“抱歉,可能是因为昨天巡察太过劳累,不小心就睡着了。”
逍宁抱歉的微笑,赶紧跃下窗台,稍微整顿服装。如今他的身高竟已比老管家多出一颗头半,十七年的光阴,使逍宁脱去了青涩的模样,锐变成俊朗的青年。
“今天有北方的公主来访,少爷您应是赶紧至寝室着装了。”
才华洋溢且身为王储的逍宁,自然有许多王公贵族想将其女儿嫁入条件如此佳好的人,但送往的相亲信函总是杳无音信。
其原因是逍宁无须政治联姻,身为领主的儿子能自给自足,不用像其他贵族一样依附势力生存,他自己培养士兵,能够驯化农奴,有足够的人民依附着他的领土。
“逍宁,今天还要练剑术吗?还是你要出去打猎?”回到寝室更衣,着装到一半,夏熙的声音忽从逍宁的耳旁响起。
“今天有相亲。”逍宁朝长镜整了整领口。
距离逍宁父亲卸任的日子已不远,邻近的小国听闻了此消息,纷纷派往许多公主前来,而逍宁的父亲心里也有个底,知道儿子心无所属,打算用繁琐的行程逼逍宁就范,只是到目前为止效果欠佳。
“你又要去跟那些屁股和胸部有很多油的人约会啊?”夏熙扁着嘴,有些不快道。“我是劝你再把身体练好一点,不然到时候要跟老婆做那啥会没力,太壮硕了,动起来尤其力。”
闻言,逍宁的嘴角忍不住微勾起。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吃他的醋吧?
“说的也是,现在你应该可以自己练剑了,记得小心不要被人看见剑在天上飘。”逍宁朝身高只到胸前的夏熙微笑,随后举起手走至门前意示自己先行告退。
直到门阖上前,夏熙保持沉默的望着逍宁日趋宽大的背影。
独自待在逍宁的房间里,夏熙钻进床上的被窝,里头充满了逍宁的味道,他很喜欢被某个人的气息包围的感觉,这让他有安全感。每当有安排相亲时,逍宁通常在晚饭后回来,夏熙可以窝在被子里一整天,只不过气息远远比不过本人。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夏熙离开房间,穿越漫长的回廊,来到了城堡外围的塔楼,除地上脏破的兔娃,里头空无一物。夏熙上前,蹲下身子想要拿起兔娃,可手在碰触到物体时穿了过去。
捉也捉不到,碰也碰不着,夏熙试了好几遍后,最终颓丧的跌坐在地上。
圆形塔楼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地上的石砖潮湿,长了厚厚一层苔癣,兔娃的身躯已看不出原本白洁的模样。围绕在夏熙身旁的墙壁上有两个窟窿,那原本是铁炼的挂钩,现已腐朽破损。
墙上的小窗口,阳光从那照射进来,洒落在夏熙微微透明的身躯上。他靠坐在墙上,闭上眼睛,听着外头经年不变的鸟叫声,这里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他也曾呼吸过这里的空气,曾被同个太阳照射过,曾被人所记忆,曾被他人所见。
但已经全都过去了。
不管何时唯一重要的,就是能和他共生共存在同一个天际之下。
-待续
第72章番外-兔娃灵iii
清晨,逍宁被一道女性的尖叫声给吵醒。
他烦躁的睁开眼,下床行至房间的窗前向外查看,发现有一位身穿黑色系洋装的女子,想闯进内城里,却被两个侍卫阻挡。似心有灵犀般,逍宁正好与女子对上了视线。
逍宁没有观看过久,他随手披了件骑士外服,穿越阴冷的长廊,月色洒落在他匆促的背影上。来到了城门口,逍宁直直的看向被侍卫挡在外的女子,他不安的紧握双拳。
自他相亲回来之后,夏熙已经有一星期没出现了。
“是谁?来这里有什么意图?”逍宁提出的问题固然多,但却局限于埋藏在心中的冰山一角。
他无法以确的字汇来描述他对夏熙的感觉,似有似无的,但只要他没出现好几日,逍宁便会莫名的焦躁不安。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女子便是带着他所想知晓的资讯前来。
“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那就放我进去。”女子扬起了奇异的笑容。
“少爷!千万别听信这女人的话!她可是住在离庄园不远的巫女!”一旁的侍卫见逍宁真有意让女子进城,赶紧出言劝阻。
“住口!别让人在外传言父亲一手带的庄园是如此没有教养!”听到侍卫唤女子为巫女,逍宁没理由来火,周身不经意散发出戾气,一时间两侍卫不敢再继续顶撞逍宁。
将女子放行后,逍宁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女子就迳自走向内城外围的其中一座塔楼。
“那里没有什么东西。”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那曾经有过什么东西、曾发生过什么事,你何曾探究?”女子的金色长发随风飘扬,她低头往后撇了一眼,琥珀色的瞳孔充斥着指责。
进入到塔楼底端,潮湿的气息让逍宁的鼻子有些不适,圆形柱体的空间里太过而昏暗见不到路,但好似有人引领着他们般,使得脚步稳妥安定。到达最顶端的阁,女子推开腐朽到半毁的木门,里头空无一物,蕨类霸占了所有可触及的地方。
唯一异于翠绿的色,是阁中央的摆放着一只破烂不已的兔娃。
周身发着鹅黄色的光芒。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看似飘然的忽上忽下,飞入窄小的窗口,所经之处留下了一道浅色光晕,最终停在兔娃的身躯上,缓缓挥动着翅膀。它的双翼色斑斓,主色调却是忠厚的暖色调,给人一种温暖和煦的安心感。
女子蹲下身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被遗落在地的布娃,随后转过身来,面露极其抚媚的笑容。
“为我们逍宁王储隆重介绍,这位是活泼可爱的已死之人,夏熙。”
逍宁的呼吸凝止于时空冻结之中。
“今天各位于此见证了两人的相遇,并以此为证,将双方紧系在一起。”
逍宁不禁睁大双眼,下意识想移动脚步,却发觉身躯僵硬得无法动弹。眼前突发晕黑,但这种奇异之感却稍纵即逝。
“亲爱的王储,请别尝试逃跑、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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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邪念,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逃不了。”女子笑着用食指轻抚过逍宁的脸庞,从对方的触碰中,他感受到了异常冰冷的体温。
随后女子抬手,往逍宁后颈奋力一击,当下将一位发育良好的青年击昏在地。
清晨金黄色的熙阳照亮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人们的足迹悄然消逝于街道与市集,原本销声匿迹的荒草开始奔驰,荆棘毁蚀着城墙及屋舍,死寂蔓延在曾经充斥着人声喧嚣的繁华国度。
从前从前,有位男孩住在一个贫穷困乏的简陋村子里。
每天每天,他都在傍晚时躲过卫兵巡视,偷偷跑到了城堡内。
一切,都是为了见他朝思暮想的人。
只有厌恶和憎恶,还有悔恨。
但我却沉醉异常。
我想哭的理由、痛苦的理由,
那是因为,我至今为止一直被如此深爱。
兔娃静静的躺在塔楼里。就像被遗忘般,光线照射得像斑斑光点的尘埃缓缓铺盖在脏破躯体上。
在城堡的庭院里有一只白洁的兔子,它欢喜的追逐着一只蝴蝶。跳着跳着,不知不觉跑出了庭院;追着追着,不知已过长长的回廊。它来到了古老的塔楼面前,终于抓到了蝴蝶,并将它踩死在脚下。
兔子啊兔子,在你玩乐时,是否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死后才终于领悟了。
原来世界真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白兔好奇的嗅了嗅湿气浓厚的墙,皱了皱粉色的鼻头,想跳离这恶臭冲天的地方。但在它要扭头离去时,有一道半透明的兔子从塔楼内的阶梯跳了下来。白兔以为是遇到了自己的同伴,跟着透明的兔子跳上了塔楼。
跳呀跳、跳呀跳,到达终点时,白兔发现透明兔已经消失了。它好奇的踩着苔癣在楼里四处跑跳,最终,它的注意力被地板中央的兔娃吸引了。
-待续
第73章番外-兔娃灵iv(h)
始黑的画面出现了记忆中的飞蝶。逍宁迷蒙的伸手扑捉着,但却怎么捞,蝴蝶就怎么逃。
色斑斓的光晕好似伴随着孩童的嘻笑声,金黄色的倩影在逍宁心中荡漾。瞬时间,蝴蝶的双翅从尖稍开始染上黯淡的褐灰,快速侵蚀着它华美的衣裳,直至最终,曾丰华一时的蝴蝶掉落在地,似是挣扎般轻轻拍动着翅膀。
-真可怜。
逍宁怜悯的上前欠身捧起虚弱的蝴蝶,但却在接触到的那一刹那,如今丑陋的花纹融入黑暗的背景,手掌上的感知神经传来被针所伤的疼痛感,逍宁翻手一看,发现是蝴蝶将细小的口器扎入皮肤内。
-嘶,好痛。
没多久,被蝴蝶扎伤的部位开始蔓延黑色的形符,没多久便遍及至全身,逍宁似是手上拿着烫手山芋,赶紧将蝴蝶放开。
已经来不及了,你永远跑不了了。
逍宁的四肢崩散成灰烟沙,化作一只被囚禁在黑蝶笼中的残骸。
-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全身不由得始发颤栗,逍宁浑身是汗的猛然睁开眼,他坐起身来,狼狈得彷佛意识还被困在黑渊当中。逍宁试图抚平急促的呼吸频率,待状况稍微缓解后,才有余力观望四周。身下是柔软的洁白床铺,周围是天蓝色系的摆饰,微风徐徐的从窗口吹来,好无不暇意。
“醒了吗?”
正当逍宁还处于迷茫之际,一旁响起了年轻有活力的音嗓。
逍宁赶紧往声源望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正当他疑惑的欲起身时,眼前忽然一黑,视线被什么东西给遮蔽了。他下意识将双手举起,往脸上探去,发现是一双手正紧抓着自己的脸。
“猜猜我是谁。”
原本活泼的音嗓被刻意压低,轻巧的在逍宁耳旁响起,男人的音调竟带有些抚媚。
“我不知道,快放开我!”逍宁挣扎了一阵子,发觉自己与对方的力气悬殊过大,不禁有些恼怒的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在我的世界里可是一直只有你的。”男人语带委屈,手上不禁施加了压力。
逍宁凭直觉就能知晓,对方能够毫不犹豫就这样将他弄失明,于是赶紧放下身段。
“很抱歉,想要我认出你是谁的话,那么请把你的手放开。”
“不要,那么你就暂时这样,直到想起我是谁才恢复你的视力。”对方带着调皮的语气,似是逗弄般的舔了下逍宁的左耳垂。
逍宁被这么一调戏,整张脸竟不自觉胀红,心生不曾感受到的耻辱,他不禁大骂“不管你是谁,竟如此毫无伦理!你知不知道男人舔男人,是一件非常不妥的事情吗!?”
“呦,别因为自己竟被男人舔起反应而生气嘛。”男人轻笑着。
“你...!”
话才开头,逍宁的嘴便被覆上温软的触感,欲说话而张开的嘴被舌头侵入,刚开始男人只是单纯的将逍宁的口腔舔过一遍,但最后却演变成激烈的夺取呼吸权。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口与口交缠的水渍声,在完全没有视线的黑暗中,逍宁只能被迫听入这淫靡的声响。
“哈啊...你...到底是谁?”直到肺感受到紧绷的极限后,男人才将逍宁放开,但一睁眼,却发现即使没有对方的遮掩,自己早已丧失了视力。
“啧啧,这可不行,不是说好的游戏规则吗?怎能这样作弊呢?”
额上感受到湿温的触感,逍宁反感的将对方的吻推开,但却换来了男人紧锁的怀抱。
“逍宁,你哪时候才肯陪我玩呢?”
宽大而结实温暖的胸膛,间接让逍宁知晓对方的体态条件比他还要更胜一筹。
“世界上只有你和我说话,大家都看不到我。”
“如果你肯陪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能将你的视力复原,”
“只不过,你要知道代价可是很大的。”
“你还愿意说出我的名字吗?”
逍宁静静的听着男人的自白,隐约中,他好像已经知道男人是谁,但不敢去以身冒险所谓的代价。
“不过你知晓却故意不说的话,我便会使用强硬的手段的呦。”
语尾才刚落下,逍宁感受到的右臂被往后一扯,被强制躺平在床上。身上的衬衫被扯开,白晰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使得逍宁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说出我的名字,我才会停止动作喔。”
肌肤被挑逗抚摸,男人冰凉的指尖迂回在他胸膛上的两粒罂粟,被人所触摸的感受好似被迫吞入欲望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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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使人的理智燃烧,接着摇身变为淫荡的欲兽。
“住、住手...哈啊......”逍宁的浑身的力气彷佛被触摸连带着抽走,对于陌生的生理反应,他打破了沉默,开始出声制止。
“想要我停止?那么密码呢?”男人舔着逍宁的颈子,说话时吐出的气息缭绕不已。
原本专一的双手开始游移,先是肋骨在是肚脐,以缓慢的速度侵蚀着两人的理智。但在男人碰到了逍宁的裤头时,衣衫不整的人的反应开始激烈,感受到了逍宁奋力的抵抗,男人的动作从原本的细柔转变为粗鲁。
“为什么如此抗拒我呢?”男人平静的语气中,却带有极深的愠怒。
黑暗中响起了金属撞击的声音,逍宁不禁打了冷颤,腹部被压上重量,双手被捉住,锁上了冰冷的手铐。
“不是已经该弃绝所谓的希望了吗?”
锁炼将逍宁的双手制服得无法动弹,身下的裤档被扯开,冰冷的指尖触碰着他最为脆弱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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