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朗白公子
少年的样子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少年在渐渐长大,曾经粉妆玉砌的孩子越长变得越发/漂亮。
漂亮?为何自己会想到这个词?他迷惑。
少年面容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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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致,眼角眉梢竟然比女子还要艳丽三分。
曾经骑马握剑指点江山的少年,那份气宇轩昂意气风发仿佛被谁扼死在了什么地方,黑色的眼里充满令他陌生的阴郁与冷漠。
祁靖身体不好,登基八年就驾崩了。得知祁靖将少年封为摄政王的同时,他接到了祁靖的遗诏。
祁靖,他的兄弟,少年的皇兄,在遗诏里居然要求他在新皇十八岁成人之际,将自己的皇弟诛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不是兄弟吗?
风尘仆仆赶回到南都的时候,他们在街上相遇,曾经的少年如今的摄政王,看他的眼神依旧冷漠如同陌生人,在他说话之前命人驱车离开。
在太学院的时候,他就知道少年是帝王之材,如今在轩辕殿上,已经成为摄政王的男人运筹帷幄,帝王之术运用得炉火纯青,将东离江山紧紧掌握在自己手中。
屡次在朝下拦住摄政王,他想让男人知道他还是他的阮大哥,想让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尽情欢笑的少年回来,想让他恢复昔日明媚笑靥,想弄明白祁靖和少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祁靖会下诛杀令,而少年又为何变得如此冷漠狠毒。
“我们不是朋友吗!”面对男人的冷淡他激动地问他。
却只听男人冷冷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没有朋友,那他算什么!他们曾经一起上课,一起习武,一起策马,一起围猎,一起指点江山,他现在说他没有朋友。
看男人在轩辕殿上肆意玩弄权术,公然架空皇帝,目空一切独断专行,他想曾经那个骄傲天真的纯白少年,早已掉入权利的泥潭里无法自拔,已经成了这东离王朝的一颗毒瘤,不拔不行的毒瘤。
如此,他才理解了祁靖当日的遗诏。
也许,祁靖早就知道会有今日,才会下此命令。
就在皇帝与男人之间的斗争趋于白热化的时候,一封骇人听闻的文书开始在文武百官之间传播。他早知道祁靖留下了一封可以制约摄政王的文书,可没想到文书的内容竟是这样的……不堪。
这简直不是制约,这封文书可以直接将死摄政王。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吗……
难怪,难怪男人会变得如此冷漠,难怪男人会越长越靡丽,难怪男人会在他提起小时候的时候情绪失控,原来竟是因为这样吗……
看了文书,兄弟二人之间的仇怨,男人这些年的变化,似乎都找到了答案。那个少年,那个骄傲的少年,壮志凌云意气风发的少年,竟然被如此灭绝人性地对待。
他不知他是如何熬下来的,不知他是怎样度过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又是怎样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秘密,将自己包裹在坚硬的壳中,用冷漠保护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他记得少年曾经说过,“我最喜欢的人就是皇兄,最大的愿望就是保护皇兄,我要把整个天下都打下来送给皇兄。”
他的母后,他的皇兄,他最爱的东离江山,一次一次给予他最深的伤害,一次一次将他逼向更绝望的深渊,而他们现在又将他心底最疼的疤痕揭开,残忍地公示在天下人面前。
冷漠狠毒,利欲熏心,无可救药。
他骤然想起那日深夜见他时自己对他的评价。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的去了解,真的去弄明白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一个明媚的少年变得如此阴冷,而是一开始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面指责,指责他为何不忠不义不念旧情。
他一定很疼,一定很绝望吧。
赶到摄政王府的时候,他听到年轻的皇帝撕心裂肺的哭声,看到皇帝怀里满目血泪的男人,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再不能前进一步。
那个皮肤黝黑的仆人幽灵般出现在他身后,将装着虎符的盒子垃圾一般扔在年轻皇帝的面前。
他听见他轻声说,“王爷根本不想当皇帝,是你们逼死了他。”
对啊。
他怎么忘了,那个少年的愿望,从来都是当个王爷,驰骋沙场,保护他的皇兄,保护东离的万里河山。
他从来都不想当什么皇帝。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信呢。
他自诩为他的朋友,可就连他也不信他,那还会有谁信他呢。
“我没有朋友。”男人冷淡的声音响在耳边。
烟雨中,东离江山如画。
铁血威猛的将军,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第27章钱鸣番外倾城绝
那天他正在家里的花园斗蛐蛐玩,家里的嬷嬷就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匆匆换上正式的衣服,边换衣服边告诉他摄政王要见他,然后就不停地在他耳边絮叨见了摄政王该如何如何,该怎么叫怎么行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似乎一句话说不好就会掉脑袋,不仅自己掉,还会连累整个钱府掉。
摄政王?
他在心里勾勒出一个大腹便便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形象,对即将要见的人充满惶恐。
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地跪在那人脚下,生怕这个恐怖的摄政王会突然把自己拖出去砍了。
在他万分紧张的时候,一只漂亮的手伸过来,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抬起脸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这是…摄政王?
眼前的男人面如冠玉五官致,简直比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要美丽几分,许是知道自己的长相太过柔美,若是笑起来会带着妖气,所以男人的眼里一直是冷漠的,像是冻结着琼顶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
他听到那个美丽的男人问他,“叫什么名字。”声音尖细却微微沙哑。
“钱鸣。”他呆呆回答,像是被山中怪蛊惑的凡人,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美丽的样子。
“几岁了。”
“七岁。”
“想不想进宫去?”
若是进宫是不是就能日日见到他了?他看着男人的脸痴痴点头,“想。”
第二日,父亲上朝的时候带上了他,让他坐在轩辕殿的偏殿等待朝会结束,坐在里面他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突然,外面响起了那个男人的清冷尖细的声音,他悄悄摸到偏殿殿门,偷偷透过门缝观察着轩辕殿里的情况。
只见那个男人穿着华丽的朝服,站在群臣前面说着什么,下面的臣子全都低着头不敢看他。他只觉得穿着朝服的男人竟然更加好看,明明长得那样漂亮那样柔美,那样像个女人,但他指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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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时候又是那样霸道威武,站在群臣之中不怒自威霸气天成。
那时候他觉得那个男人完美得好似神明,就连稍稍亲近都是对他的亵渎。
下朝的时候,男人来到偏殿,他愣愣感受着男人放在他头顶的手和手心里的温度,他听到他问他,“等很久了?无聊吗。”
能一直看着你,我就一点也不无聊,他摇摇头,“不无聊。”
然后男人就带着他朝深宫走去,一路上他对周围华丽的雕梁画栋全然不感兴趣,只是一直盯着男人身着华服的背影。
他们在去东宫的路上遇到了意外,年幼的小皇帝从树上掉了下来,男人伸手一把将小皇帝接住,然后他就看到男人瞬间苍白了脸。小皇帝无知无觉地将手里的海棠插在男人鬓角,鲜花美人交相呼应,男人苍白的脸在那一瞬间美艳至极。
忘不了男人苍白美艳的脸,他在得知小皇帝要去男人府上探病时,放弃了每月一次回家的机会,和小皇帝一起去了摄政王府。
当看到先他们一步进门的小皇帝躺在男人身边,男人就那么安静地闭着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嫉妒小皇帝的,他多想此刻躺在男人身边的是他,多想摸一摸男人如玉般的面庞。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的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外面有细微的响声,站在窗前偷偷望去,发现是男人身边的那个皮肤黝黑的仆人,提着水进了男人寝殿。一个可怕又令人兴奋的想法席卷了他,他悄悄打开屋门朝着男人寝殿摸去,只是没想到路过小皇帝房间的时候,遇到正要出恭的小皇帝。
无奈地带着小皇帝,一路避过巡逻的守卫,摸到男人寝殿窗下,透过窗纸朝里面瞧去,果然,里面的男人正在沐浴。跳动的烛火下,男人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洒在光洁如玉的身体上,他从不知一个男人竟然能拥有这样致美丽的身体,就像一只勾魂摄魄的艳鬼,只是看他一眼,就能致人于死地。
从那时起,不论男人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男人像是皎皎夜空中可望而不可及的明月,让他只能永远仰望,就连稍稍的触碰都做不到。他觉得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开始在声色场上寻找,寻找与男人相似的面孔。他尤其喜欢那种长得极其柔美极像女人的男人,喜欢在床上将他们折麽得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然后他会在他们发间插上艳红的海棠,就像男人当年那样。
但当他这么做以后,当那些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极尽媚/态的时候,他又开始憎恨起这些人起来,这些人不是他,这些人只会玷污他心中的神明,他的神明才不会发出这样的呻/吟,才不会为了取悦他而扭动自己的腰身,才不会为了钱财在男人身下承欢。
他的神明是高贵的,是纯洁的,是冷漠的,这天下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神明岂能和这些下作之人混为一谈!
于是极度愤恨的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将这些人杀死在床上,每每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的尸体,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不疯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不疯怎么会爱上东离的摄政王,爱上一个他这辈子永远也得不到的人。
终于,在他再一次杀死床伴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因为床上这个人不是微不足道的娼/妓,而是当朝官员郭太傅之子,郭齐。他们都道他不知道郭齐的身份,但其实他是知道的,他早就知道。
在一次才子佳人的诗会上,郭齐文采卓越拔了头筹,当时他就坐在台下,紧紧盯着台上少年,柔美的脸和孤傲的气质,少年与他心中的男人居然有那么一分相似。
有预谋地结识他,有预谋地将他约到南风馆,有预谋地在少年酒里下了药,有预谋地将少年拉上了床。然而当他在少年身上发泄完毕之后,他又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了少年纤细的脖颈,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铸成大错。
被关到大理寺,听说自己这个案子的判决是摄政王亲自下的,行刑前大理寺丞问他还有什么话说,他说他想看一下这个案子的判决手记。
大理寺丞摇摇头,“判决是摄政王亲自下的,看了也没用。”
身着囚服跪在刑场,他对大理寺丞说,“那你告诉我摄政王是怎么说的。”
大理寺丞的语气里带着憎恶与轻蔑,一字一顿地说:“肮脏腌,龌龊至极。”
是这样啊……
他的神明,果然是这样想的……
闭着眼惨淡一笑,然后就听到监斩席上大理寺丞的声音。
“时辰到,行刑!”
☆、第28章做一个好吃懒做的弱鸡(一)
巴扎黑:盯……
肖荻自系统空间醒过来,盘腿坐起,低着头一脸颓废,“巴扎黑,你觉得我真的适合做这个吗。”
巴扎黑在他面前踱步,“喂!你的神状态不好。”
“我已经失败四个周目了。”
巴扎黑点点头,“确实,你又刷新了记录。”
“我要是完不成十周目的话,是不是只能一直在这个鬼地方耗下去?”肖荻颓唐地说。
巴扎黑的金银妖瞳发着光,“理论上讲是这样,但你也不用太焦虑了,只要你完成十个周目,系统会将你送回原来世界进入游戏前的任意时间节点。”
“可是我怕经过的世界越多,我就会渐渐把我自己忘了。”肖荻抬头望着巴扎黑。
“你不会的,”巴扎黑甩着大尾巴,“前四个世界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肖荻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巴扎黑,突然笑了,“对,我不会。”
“失败是成功之母,加油啊骚年。”巴扎黑伸出黑色的前爪,肉垫拍拍肖荻的肩膀,“大不了下周目我给你挑个简单一点的剧本,你就当度假。”
“巴扎黑,我有个问题。”
“叫我白虎,说。”
“每个周目的剧本都是谁挑的。”
“咦?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都是我挑的啊!”巴扎黑的猫脸惊讶道。
“哦,这样啊,原来是你挑的啊。”肖荻脸色平静地说,然后突然暴起拉住巴扎黑粗大的黑尾巴,将它狠狠扔出去。
“喵呜”
伴随一阵凄厉的猫啼,巴扎黑在空中划过一道黑白相间的抛物线,几个跟头后在空中停下来,浑身的毛都炸开,“喵!肖荻!你疯了!”
肖荻拍拍手,“我就是试试手感。”
“你这个蠢货!”巴扎黑踩着猫步踱回来,坐在距离肖荻有一段距离的空中,“我为你挑的剧本已经足够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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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炮灰很好当吗!”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肖荻无所谓地说,“既然是你挑的剧本,那为什么不能让我在系统空间里熟悉完大纲再走,每次过去都两眼抹黑,遇到突发情况我根本应付不了啊!”
巴扎黑摇摇头,“在你穿越的同时我才有权限挑选剧本,也就是说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挑出来什么鬼。”
“这么坑,还以为你很牛呢。”肖荻嘟哝着。
“休息好了就去下一个世界吧,祝你好运。”
“五周目游戏启动,系统将在哔声后将玩家传送至游戏世界,哔”
睁开眼,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房间窗户打开着,窗帘微微随风摆动,清风送来淡淡的鸢尾花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巴扎黑转性了?这么温柔的出场方式还真是不习惯啊……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男人坐在床边关切地望着肖荻,见肖荻醒了就伸手帮肖荻捋了捋耳边的头发。
肖荻默默观察着男人,这这这这画风,绝逼是主角攻或者主角受没错了吧……这种自带光环的buff除了主角,我就问问还有谁!这家伙要是个路人那这周目简直太扯了好吗!
“发什么呆,身体还难受吗。”见肖荻发呆,男人温柔地笑了一下,语气关切地问道。
说实在的看男人的样子就知道温柔并不是他的常态,虽然脸上带笑,但抵挡不住他狭长的凤眼里不经意射过来的光。
这男人要是受我当场就把新华字典给你吃下去!
肯定是主角攻没错!
一过来就被主角攻围观,肖荻表示心好累……
“我没事……”刚把话说出口,就喉咙干涩地咳出声来。
面前疑似主角攻的男人赶紧为肖荻倒了杯水,扶着肖荻坐起来将杯子送到肖荻嘴边。
享受着男人无微不至的服务的肖荻,心道这周目主角攻难不成是又是温柔忠犬属性的?不过话说劳资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完全摸不着头脑啊!
喝过水,男人扶肖荻睡下,“这两天你身体不好,就先别上课了,我会告诉陆老师让他这两天先不用过来了,你就安心养病,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
怕自己说多了会露馅的肖荻躺在床上闷闷“嗯”了一声。
男人安慰道,“我知道你一个人无聊,你安心养病,大哥只要不忙就会过来看你的,有什么事叫阿平去做就好了。”说完男人朝门外吩咐了一声,“阿平,照顾好小荻。”
门外传来一声清朗的男声,“知道了,大哥。”
二人的关系一下子明晰起来,肖荻暗暗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仇人宿敌之类,不用担心ooc了,躺在床上对着男人一笑,“我知道了,哥哥,你就放心吧。”
男人为他掖了掖被子,“大哥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晚饭记得按时吃。”
“好。”
男人走后肖荻赶紧打开《剧情大纲》,看看这周目是个什么鬼。
看完大纲的肖荻表示,搞毛线啊!那男人和温柔忠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吗!倒不如说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这周目是一个鬼畜教父攻x禁欲男宠受的故事。主角攻是w市著名黑/帮青帮的新任教父,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身为教父的主角攻当然不缺女人,可坏就坏在主角攻是个男女通吃,某次教父刚到自家会所视察工作,惊鸿一瞥就看到了禁欲系的主角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主角攻看到主角受顿时就走不动道了,硬把人拉上床,拉上床一次还不算,啪完之后觉得这个主角受的菊花和自己的丁丁居然意外的合契,整个过程爽得像是私人定制,于是这个臭不要脸的鬼畜就把主角受带回去囚禁起来当自己禁/脔,想什么时候来一发就什么时候来一发,各种羞耻play。
话说主角受是个家境贫寒的大好少年,家里还有个弟弟要养,去会所是卖艺不卖身当服务员补贴家用,没想到就这么被大魔王主角攻看上了,主角攻囚禁了人家不说,还给人退了学,拿主角受的弟弟威胁他,说主角受你不听话就我上你弟弟。
啧啧,这个主角攻也太鬼畜了,这样的渣渣居然能得到真爱我能说全靠主角光环吗!反正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虐身虐心,中间各种误会各种羞耻play,居然就这么虐出感情了,在一次帮派动乱中,主角受替主角攻挡下一颗子弹,然后主角攻在icu外面等待主角受苏醒的时候幡然醒悟,哦!原来这么久我与主角受虐身虐心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不管我要你们给我救活他!我不管我只要我的主角受!最后主角受苏醒过来,两人he。
看完剧本后肖荻若有所思:主角攻能鬼畜得这么清新脱俗将渣贱之道贯彻到底也算是个奇男子了,本来禁欲系的主角受被酱酱凉凉各种play后居然能强行爱上主角攻,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披着禁欲外衣的抖m吧!
所以这周目走的是渣贱套路吗……
翻来覆去翻看大纲,这周目肖荻是……鬼畜主角攻同父异母的弟弟,老教父的私生子,是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弱鸡。说起来这个弱鸡也倒霉,因为他实在是什么都没干,莫名其妙就被炮灰了。主角攻将这个弟弟保护得万分周全,外界几乎都没有人知道道上心狠手辣的主角攻还有个弟弟,这个弟弟也是一群刀口舔血的糙汉子里面的一股清流,黑社会里难得的白莲花,这家伙甚至都不知道自家是干什么的,主角攻也只告诉他自家是开贸易公司的,就这么一骗很多年。
能在土匪窝安安心心当白莲花肖荻表示这位兄弟也是个人才了。这家伙的炮灰,不像前面几个周目一样是自己作的,他的炮灰简直完全就是真真正正的“炮灰”,在主角攻与敌对帮派火拼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就出现了,一下子接受不了犯了心脏病,加上被流弹击中就这么炮灰了。
真是死得轻如鸿毛啊……这周目也没什么特别的任务,好好走剧情被炮灰掉就行了,而且角色设定也是肖荻擅长的米虫角色,不用动脑不用动手,轻松加愉快。
看来巴扎黑这次是真的给我选了一个容易的剧本呢,算他靠谱。
肖荻住的地方倒也僻静,是主角攻家远离主宅的一幢小别墅,小别墅周围是一片漂亮的蓝色鸢尾花田,肖荻打开窗子就能看到蓝色的鸢尾花海。和上周目当个什么狗屁摄政王,每天凌晨就起床相比,这周目真是轻松加愉快呢……
心情愉快的肖荻很快就睡着了,晚上的时候被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小哥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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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荻,醒醒,起来吃饭了。”
肖荻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着床前的冷面小哥,“小平……哥?”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那个“阿平”了吧……
小哥点点头,“赵医生说你身体不好,要吃清淡的,我就给你熬了瘦肉粥,起来吃饭吧。”
小哥还会做饭?不错哦~
吃饭的时候,肖荻朝小哥打听,“小平哥,是哥哥让你在这里照顾我?”
小哥点点头,“是大哥的意思,你身体不好,这里又离本家远,他不放心。”
难怪你看上去这么不开心呢,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的宏图伟志是当黑/社/会,好不容易加入青帮每天的工作居然就是当保姆,换我我也……好吧要是我的话我就可开心了。
“嗯……小平哥,你要是不想做……我是说不想在这里…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别多想,我是说你要是想回本家……那我帮你给哥哥说?”肖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哥的脸,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小哥脆弱的心灵。
小哥听完一愣,“为什么这么想?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你,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我就是看你一副郁郁寡欢不得志的样子随便问问……
“没有没有,小平哥很好,我就是觉得小平哥这么优秀,不应该和我待在这种地方。”肖荻干笑。
“不要胡想,我喜欢呆在这里。”说完阿平就开始低头拾碗筷。
表骗我了,你的样子明明就是不喜欢啊……
不管怎么说,肖荻就开始了自己舒适的米虫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去外面花田里坐一坐,日子过得不要太舒适。而那小哥虽然总是一脸忧郁从来不笑,总是一副你们都欠我一百万的样子,但他居然烧得一手的好菜,一个星期的菜谱都不带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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