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驿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枫香
亲兵们这才不至于连存折上的字都看不懂,但是看懂了才是问题:“大人,怎么有那么多钱?”
盐是挺贵的。但是十斤盐也不至于能卖那么多钱啊!难道是楚大人看着他们兄弟们家里苦,自掏腰包给他们发福利?
也没必要啊。他们现在福利可好了。整个关军,谁不知道他们楚家军的福利,比起曹家军还要好。现在天热,每天下午还有糖水喝,冰镇过的,凉丝丝的,可舒服了。
“放心,这钱是扣掉成本后给你们的。”楚昊不愿意多讲阮黑商白的谋利手段,简单给手下们详细回答了几个关于存折和邮政储蓄的问题后,就让人离开。
他绕过一道屏风,看着和胖子们一样睡得四仰八叉的阮白,把踢到地上的薄毯给他重新盖好。
这两天阮白有点低烧,整个人有点打不起神来。还好他们这次从西京过来,连大夫都一并带了两个来,倒是能够时刻给阮白调理身体。
“热……”阮白并没有睡着,整个人蔫蔫儿的不舒服,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缝,撒娇一样地朝楚昊靠过去一点,伸出手要去拉薄毯。
“别乱动。”楚昊赶紧给他按严实了,坐到矮榻上,让阮白枕着他的腿,“小心再着凉。还想不想好了?”
“哼。”阮白连哼气都没啥力气,脸一转,用脑门顶了顶他的小腹。
那么敏感的部位被这样来了一下,楚昊差点就起了反应,赶紧拖着他的脑门往外挪了挪:“别闹。”明明这家伙的身体底子薄,人又懒,平时最积极的事情就是逗狗,连他这个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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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他竟然暗搓搓地弄了那么大的事情。
邮政储蓄这个概念,阮白曾经跟他提过,当年给他爹的计划书上也确实写了。但是他以为那要实现,得好几年之后,完全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
“陪我睡。”总觉得越睡越懒,眼皮子就是睁不开来。
“嗯。”他就算事情再多,但是陪夫人睡个午觉还是可以的。
此刻,京城、西京、锦宁的蝶恋花已经恢复平静。
一个月前,玫瑰盐在三地的蝶恋花出现,瞬间就风靡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妇圈。透明的玻璃瓶、粉色的晶体、新鲜剪切的娇艳玫瑰,三者摆放在一处,形成的视觉冲击造成的“损血”十分惊人。
很多人甚至都没打听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掏钱买买买。
只有姑娘半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瓶里,仅仅二两重的玫瑰盐,叫价二两银子。在这些不差钱的贵女们看来……
“才二两银子。”
“又不贵。”
“买买买!”
于是,哪怕每天限量五十瓶,玫瑰盐也很快就卖完了。疯抢的状况,哪怕是蝶恋花的店员和掌柜都始料不及。
二两银子的定价是东家直接定的,当初他们还觉得东家这是疯了。不就是换了个颜色的盐么,难道就不是盐了?二两盐卖二两银子,这是失心疯吧?
好吧,最终结果证明,得了失心疯的不是他们东家阮白,而是这些豪门贵女们。
本来就没多少的玫瑰盐,很快就换得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银钱,撇开给十名亲卫和两位专家的私房钱,剩余的部分用来采购粗盐,炼过一遍后,再运回顺阳关,竟然能抵得上整个顺阳地区边军一年多的盐用量不只是顺阳关关城的边军,还包括了整个隶属于顺阳管辖的西境一线的全体边军。
哪怕是楚昊得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都愣了愣。他们总共就没带回多少玫瑰盐啊。幸亏曹将军已经不打理政务了,否则还不被吓出个好歹来?
当初给太子送去的一瓶玫瑰盐一直就没有下文,楚昊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一次的盈利写一份报告,呈给朝廷。
朝廷现在可缺钱得很。
楚昊从榻上起来,尽量放轻手脚,没吵醒阮白,拧了把手巾,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心里面略微松了一口气:终于睡着了。
他不懂医理,但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多休息。阮白的身体平时看着没事,可是一旦遇到大暑大寒和换季的时候,就容易出问题;并不会多严重,但是不了得卧床几天。
其实楚昊这封信不写也没多大问题。京城、西京、锦宁,三地联动,玫瑰盐的事情哪能瞒得过朝中各位大人的眼睛?
更有一部分人,此刻已经额头见汗,并不是热的,而是冷汗虚汗。没别的,还记得个把月前,太子殿下就拿了一瓶玫瑰盐呈到了皇帝跟前,当时皇帝也召集了重臣们商议。
但是最终在核算利益时,所有重臣都一致觉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为了一座不知所谓的盐矿,简直就是脑子瓦特了。万万没想到,那点盐能卖出天价来!
那根本就不是盐矿,分明就是一座金矿啊!
在拿到初步勘探结果的奏折时,就连皇帝的手都抖了。这种邻居把一张五百万的不记名票丢在他家门口的地上,他只要开个门弯个腰就能捡到的赶脚~重臣们在御书房里热烈讨论了好几天,重点议题如下。
“把盐矿占了!”
“嗷!”
“把匈人扫平了!”
“嗷!”
太子一抹脸,看着面红耳赤的君臣们,颤巍巍地将一本折子递上:“儿臣有本要奏。”
折子的厚度堪比一本书册,里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写满了针对和平演变大草原的计划。
当初他回来,因为敏公主的婚事迫在眉睫,只是把岭南的发展计划整理了一遍,递给了他爹。
草原的计划太过庞大,京城这边的消息和人脉足够,他重新找了一些岭南方面和郑家的人过来商讨完善了一番,才拖到了今天。
皇帝小老头满面红光,原本有点不高兴被儿子给打断,不过看奏折的厚度,一句“瞎胡闹”哽在喉头,把奏折翻了翻。神色从原本的敷衍了事,到越来越专注,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将奏折交给蔡公公,摆摆手:“诸位爱卿传阅一下。”
刚才还群情高涨的御书房内,很快鸦雀无声。
良久,最后一位重臣合上奏折,重新交给蔡公公。
皇帝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后生可畏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已经死在沙滩上的赶脚。
他们正感慨着,小喜子突然匆匆走来,行礼过后将一本奏折递过来,小声道:“阮大人的。”
阮白是少数有着直接将奏折递交给皇帝权利的官员。这份权利,别人羡慕不得。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那当然也可以争取。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再说,他们这些个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了,去和人家十几岁的小孩儿争什么争,还不嫌丢脸?不如交好了结个善缘,将来子孙后代也能多一条路。
阮白的这份奏折是在草原回来后写的。
“远古传说?”皇帝立刻翻看一下,开头还有些莫名,随即就两眼放光,一拍御案,“乌黎人?乌黎人!说的对极了!咱们周人和匈人本来就是一家人,都是乌黎人后裔!”
重臣们不明所以,听到自己和死敌变成了一家人,纷纷一脸日了狗的表情。皇帝这是失心疯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黑商计算公式
黑商小白-_-|||:物资成本一个铜板,人力一个铜板,技术成本无限大,卖一百,好亏!
黑商小白(o__)?:算了,薄利多销,就卖个两百吧。
黑商小白-_-!:盈利一百九十八,一百进小金库,九十家用,八个周转。
大狗柿子(*3):干嘛呢?
黑商小白(* ̄w ̄):算账呢。
大狗柿子o(* ̄3 ̄)o:这是赚了多少啊?
黑商小白(ノへ ̄、):八个铜板。
第一百五十八章 榷场
时序进入夏末的时候,顺阳关不仅来了许多人,还添了一样新鲜事物榷场。
榷场是周匈两国的贸易市场,当然不会设立在关城,而是在距离关城不远的越泽王的地盘。
兔叽当关,万夫莫开。金兔叽一只兔叽的杀伤力,就能抵得上千军万马,将榷场设立在越泽,谁谁都放心。
除了越泽王本人。
他连越泽都待不住了,直接拖家带口地跑到阮白家住下。在好盆友面前,他也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他也从来没充过胖子,明明那么热的天气,他却小脸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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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说话都带着三分颤音:“阿白你说说,我这是得罪谁了呢?干嘛就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越泽虽然富裕,但也只是和顺阳其它地方相比。难道越泽能和江南比么?而且越泽才多大一点的地方,每年出产有限,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把那些穷凶极恶的匈人,拉到了他的家门口呢?
阮白不好说着里面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只能心虚地安慰了两声:“榷场的税你能到手半成呢,挺好的。”
别看连一成都没有,两国贸易5%的税的是什么概念?哪怕周匈两国生产力落后,完全不能和现代相提并论,但是搁哪儿这都是个可怕的数字。
越泽王不领情,哼唧:“钱还没到手呢,我就花出去好多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赚回来?”
阮白抽了抽嘴角,勉强压住想笑的念头。
一只贪生怕死的兔叽被逼到了这份上,发挥出的能量简直比狗急跳墙还彪悍。谁能想到,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越泽王竟然能够造了一座城出来?
好吧,那座城是不大,结合了周围的地形,形状也不规整,里面的设施也不齐,差不多就是造了个围墙,铺了个路的程度。可是防御方面完全不是问题,简直就是个乌龟壳一样。如果把里面的一些设备全都补充完毕,那就是一只顶了乌龟壳的毒蛇。
能做到这点的也没谁了。几个来建设榷场的官员看见了,看着越泽王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他们在京城离得远,哪怕知道越泽王在对匈人的战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大部分人都以为那是给皇家面子。身为京城的地头蛇,谁不知道越泽王的兔子胆?
结果实地一看,兔子胆还是兔子胆,但是这兔子的脑子太好使了,真是恨不得把人带回去,绕着大周的整个边关都遛一圈。到时候大周绝逼固若金汤……
京官们还准备忽悠呢,结果一转身就找不到人了。消息倒是传得快,人跑去了阮白那儿。可是他们敢直接上阮白那儿要人么?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财神爷啊?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京官们就继续在榷场住下,把其它配套一一补足,时不时还得跟匈人官员撕逼扯皮。
越泽王不仅把榷场造成了一个城,自己家也在动手改造,准备造成一个刺猬,带龟壳的那种。
“你说说,我这一个铜板都没见着呢,就得花出去那么多钱。”他一个底子薄的王爷,哪怕家里人口少,每年还有赏赐禄米等等,但这么一来,他几乎把以前的积蓄全给填了进去,连给两个儿子弄两匹好马的钱,都得掂量着来。
阮白对好盆友倒是没黑心肝:“我把今年的红利先提前支给你吧?”
他和越泽王的合作项目挺多。玻璃厂在顺阳的市场不大,尤其玻璃的运输很成问题,暂时就跟个小作坊差不多。
调料厂已经开始营业了。新鲜的调味品的上市,完全不需要去求别人。两家合作了几家酒楼,新调味料加上新烹饪手法,没多长时间就回了本。得益于此,酱油什么的卖得可红火了。接下来,调味品也没有限制出口,交易给匈人完全可以有,价格完全可以再上调一些,毕竟要加上出口关税的嘛。
阮黑商白在心里面扒拉着小算盘,财大气粗地给了越泽王好大一笔钱。
越泽王身在皇家,哪怕不受宠,在物质生活上并没有过什么亏待,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上等品。饶是如此,他见到这么大一笔数字也是愣了老半天。不是他没见过那么多钱,而是:“我今年的分红有这么多?”
箱子不大,就和他家夫人平时用的首饰盒差不多,里面放了满满的金条,沉甸甸的分量压得越泽王有点麻爪。
“啊。”阮白点头,“这是上半年的分红。前几个月要回本,岭南的项目还没开,有些少。对了,你那个水泥已经搞定了吧?我看你建榷场就用的水泥。”
娇生惯养的王爷把沉甸甸的箱子放边几上,揉了揉手腕:“嗯。大差不差,反正比现在的路要好多了。咱们是先把顺阳的路铺上,还是先去弄岭南的?”他是没去过岭南,但是上次听岭南的发展计划,有了个初步的印象,感觉那儿遍地都是金子。
“两边分别设厂吧。”阮白戳了一块冰镇蜜瓜塞进嘴巴,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细嚼慢咽下去,才接着说道,“本来应该京畿地区应该先弄个厂,不过那旮旯扯皮多,咱们还是等他们扯皮完了,再来求咱们吧?”西京可以设一个,最起码先把到温泉庄子的路给修出来。
越泽王虽然觉得京城怎么就成了“旮旯”了,但是被求总好过去求别人。再说……他看看边上的金子,他现在不差钱!
有了钱,越泽王一家也没回去。王妃跟着阮白学做生意,越泽王则被阮白打发去建学校。两个孩子整天跟着胖子们疯玩。原本蔫儿了的胖子们,有孩子带也神十足了。阮白怀疑小胖是把周杭周榕当成了羊,天天追着放牧来着。
顺阳雨水少,为了赶时间,各种建筑都是临时性的土坯房子,加上越泽王的大量技术支持,盖房子的速度不慢。反正榷场嘛,能用来交易和短期住宿就行了,谁也不是在这儿定居,也不允许定居的。
许多行商已经闻风而动。曹将军本来还担心集市这边的商人会有所减少,结果商人的数量却不减反增。用阮白的话来说,榷场那儿是外贸,集市这儿是内贸,需求、商品和市场不一样,就算有小部分重合,其实也没多大关碍。
毕竟,行商其实都是一些中小商人组成的商队,资本不多,很少能够参与那些国家贸易的。最早跟着阮白做事的几个行商倒是有资本,可惜进榷场买卖货物,还需要凭证。现在这个凭证,全大周的商人都在撕。他们这几个跟脚薄弱的暴发户,还真不够看的。
最后他们推了胡商出来,集了几家之力,又仗着阮白的交情,总算是弄到了一个名额。
到了初秋的时候,榷场正式开放。
以往这个时节,边关这里是最紧张的时刻。一般就在这个时节前后,就能看出来今年要不要打,是小规模刺探,还是大规模团战。
今年和往年有很大不同。今年草原风调雨顺,大周可以预期到丰,匈人的日子过得不错。
榷场的成立是经过了周匈两国官员共同制定的。哪怕诸如大周的铁器和匈人的战马之类,是绝对不允许出现在榷场的货物,但是有个明确可以大宗交易的平台,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而且有榷场,并不表示要放弃走私这一条途径不是?
榷场开放这一日,大量的匈人和周人都来到了榷场。
气氛一度有些紧张,但是在双方官员的主持下,情绪都比较克制。买卖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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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匈人们原本担心的周人的狡猾也并没有出现。任何货物的价格,在榷场都有明确的登记,并不存在乱开价的情况。匈人也同样如此。
能够来榷场的商人,在大周都是万里挑一;匈人也是一样。他们几乎都是在大部落有身份的人,本身就是走私商的重要客户。他们轻而易举地发现,在榷场购买货物,比从走私商那里拿到的价格更便宜。而且因为不需要经过风吹日晒,货物的品相都要好上一筹。
周人需要购的货物,匈人也有很多。譬如说各种皮毛,羊毛更是大量需求。
“最好是冬天的羊毛,质量好。”
“冬天没羊毛,羊容易冻死。”
“你给羊圈盘个火炕。”
“火炕是啥?”
“火炕简单,我教你。没柴?我这儿有煤,要不?可便宜了。”
榷场上到处都充斥着周话匈话,大部分都是夹杂在一起,各种口音混杂,也亏得他们都听得懂,连猜带蒙地竟然一点都不耽误做生意。
“田田,回家。”高大俊美的青年紧紧挨着另外一个文弱书生,细心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文弱书生穿着一身官服,浑身热得都在冒烟,就着水囊喝了一口水,又递给身边的青年:“先喝水,等会儿回家。我给二狗传话了,让他弄点冰来,咱们晚上就不用那么热了。”
青年拉了拉书生的手,低头在他颈边亲昵地蹭了蹭:“弄了冰,晚上也热。田田冬天晚上都出汗呢。”
文弱书生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裂了。擦,他晚上好好睡觉会出汗么!怪谁把睡觉变成动词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胖(/)/:走,去放牧!
大胖(* ̄ ̄):不去,这儿又没羊。
雪雪()/:这儿有好多人可以放!
胖球(* ̄w ̄):放!
第一百五十九章 水泥路
身边都是自己人,就是好办事。
田凯中午说要冰,下午冰就送来了。
主持榷场建设的人就是田凯复。朝廷是个熬资历的地方,他虽然有能力,但是之前就升了一级,哪怕现在他负责的事务,已经远远超过他的品阶,但也不好那么快就给他升官。
不过榷场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他弄得好了,等回去少说也是一个侍郎的位置。再加上一些和他立场相对的官员,对于建设榷场这个差事,也兴趣不大。毕竟榷场建造的地方是在顺阳,边境的地方哪里有京城好?
再说,就算做得好了,到时候不在上司跟前露脸,再想回来是件容易事?
这些都不是田凯复顾虑的地方。
“学生不能和先生分担,是学生的不是。”阮白亲自送冰过来,看着黑了一圈的田凯复,颇有点不好意思。
田凯复倒是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我自己倒是没事,就是两个小侄子有些水土不服。”阮白在他眼中并不算是个纯粹的学生,他从阮白身上学到的更多,倒是阮白现在对他越来越敬重,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是知道阮白在给他做面子。毕竟他们私底下如何是一回事,表面上他要是能坐实了阮白先生的名头,对他的地位是个不小的提升和稳固。
毕竟阮白虽说和平西王府摆在同一条船上,但是人家造成的影响力却是铺开在全国的。到现在他参与的,哪一样都是大手笔。好不夸张的说,阮白盘活了整个大周的经济民生。现在朝中那些眼高于顶的大人们,只要是阮白的提案,哪怕看起来再怎么不可思议,也都没人敢直接张口否决,而是更偏向于找个地方试试。
阮白拿了两个荷包,亲自递给两个小孩儿:“一点小东西,拿去玩。”
两个小豆丁脸红红地给阮白道谢。这个哥哥和家里人不一样,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像大伯。大伯好凶哒,经常把爹爹打得嗷嗷哒。
田凯复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叫他们自己去做功课。自己带着阮白去书房。
他在越泽的住处不大,得办公居住,还住着一个亲弟弟一个堂弟两家人,还需要留出足够的场地来练武,布局方面很是局促。
阮白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要来怎么不早说,我好提前给你安排住处。”越泽虽然不是他的地盘,但是他好盆友的地盘,弄间合适的宅子有什么不方便的?
小书房地方也就一丈见方,刚摆上冰盆,就有了些凉意。他一边把竹帘挂下一半,一边点上炭炉煮茶,听到阮白说话,笑道:“临时任命,之前说的并不是我呢。”
阮白呲牙:“你要想来,谁还能抢得了你的差事?”田凯复年纪不大,手段可不小。不然光靠着后台,怎么可能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难道在京城当官的就田凯复一个人有靠山?
田凯复微微一笑,在阮白面前他也不假装,只是说了一句:“我总得让人觉得榷场是个烫手山芋不是?那些个人总是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刚巧我家毛毛想跑马了,那就我来吧。”
我家毛毛……阮白嘿嘿一笑:“说的好像你在京城就没地方跑马似的。”看越泽王就知道,跟他做生意是多么赚钱的事情。田凯复参与的生意并不如越泽王多,比例也小,但是田凯复在很多生意上都担着一个差不多职业经理人的职位。他的手腕灵活,关系网强大,每个月都能拿到一笔不小的钱。
“我这不是准备拿钱做善事么?”田凯复始终不忘初心,“我现在就是犹豫,到底做什么好?”
他的钱看着是不少,可实际上要用来做善事,还是有些杯水车薪之感。他自己也参与了几项阮白主持的慈善事业,譬如说学校之类的。以阮白的实力,那当然投入不算多,但那是因为最大头的房产和土地,都不怎么需要阮白掏钱。而且这些善事都不是一次性投入一笔钱就算了的,还得有后期绵延不绝地投入。
虽说后期也可能会得到社会上的其它援助,但也不能指着那个过活。阮白的方法通常都是让扶持起来的项目自给自足,最起码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自给自足。但是他田凯复却没那个生意头脑。说白了让他守成可以,让他扩张也可以,但是让他创立,他就有些抓瞎了。
阮白眼睛一眯,人畜无害地一笑:“我有个想法……”
田凯复看到他这幅样子,就下意识地往后面靠了靠,总觉得后背有点凉:“你说。”
“哦。玻璃厂、调料厂你也看到了,都是赚大钱的生意。”阮白拿了两个成功案例点了点,“这些都是越泽王弄出来的不假,可是大周难道就只有一个越泽王么?除了越泽王,难道别人就做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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