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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倾思慕宇
五脏六腑撕裂一般得疼痛。
封昱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沈画,你让开!”
沈画吃痛地用左手握住流血的胸口,右手举着冷箫剑,再度举了起来。
不能让!死不能让!
封昱纶猛地抽出折扇,再度向沈画袭去,沈画提剑想挡,可是他哪是封昱纶的对手,加上重伤在身,只一招便被他擒住。
“阿布,快带子婴走!”封昱纶道。
阿布反应过来,忙着背着楼子婴逃出去。
沈画奋力挣扎想要挣开封昱纶的禁锢,可封昱纶以折扇锁着沈画的喉咙,沈画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阿布背着楼子婴逃走。
沈画咬了咬牙,提剑准备刺向封昱纶,封昱纶稍稍一闪,便避开他的攻击,同时将他的双手也擒住。
“沈画,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沈画还是挣扎不止,连封昱纶的身上,都沾到了他的血,只是因为他穿着夜行衣看不真切。
“沈画!”
“除非我死!”沈画苍白着脸色,眼底却是带着坚决的阴狠,“想带走楼子婴,除非踏着我的尸体!”
封昱纶的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忍不住颤抖。
“只要我还剩一口气,”沈画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牙齿都被鲜血染红,“我就不会让你们离开天一山庄!外面已经围了千军万马,只要,我,还剩,一!口!气!”
封昱纶瞪着他,恶狠狠瞪着,眼底的恨像是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半晌,他却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容森冷,没有到达眼底半分。
沈画来不及反应他这笑容的含义,封昱纶已经擒着他一路逃出了地牢,天一山庄内,果然围满了守卫,连沈书连珏甚至沈太君都惊动了。
阿布背着楼子婴还站在假山门口,阿布的身上已经受了几处刀伤,只是入夜了,他又一身夜行衣,看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文章要进入高.潮了,好激动好激动,要虐了要虐了,我的画画啊,唉,妈心疼你啊
☆、沈封二人决裂(小虐)
阿布背着楼子婴还站在假山门口,阿布的身上已经受了几处刀伤,只是入夜了,他又一身夜行衣,看不真切。
“哥!”一见到沈画,沈书急着想要冲上来,连珏忙着拦住他。
“小书书,别轻举妄动!”
“你是谁?你放了我哥!”因为封昱纶蒙着脸,沈书认不出他是谁。
连珏眯起了眼睛。
“让我放了他也可以,”封昱纶不想他认出自己,所以了折扇,改用手锁着沈画的喉咙,故意压低嗓子道:“让我们走。”
“好。”沈书急急道。
“不行!”沈太君急忙道:“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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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楼妖人走!”
“喂,老太婆,你不要你孙子命了!”封昱纶叫道。
沈太君看了眼沈画,有些犹疑,却还是拄着凤杖道:“来人!将这妖人围住,绝不能让他们逃走!”
“谁敢!”封昱纶锁着沈画喉咙的手猛地用力,沈画大力地咳嗽起来,脸色憋得通红。
那些原本打算上前的守卫,见状纷纷停住脚步,不敢再上前。
“放肆!”一直没有开口的沈画突然出声,即使他的白衣都被血染红得通透,甚至在地上形成了大片血泊,可他的威仪依旧,怒视着所有守卫,“没听见太君说的吗?不能放妖人走!”
“沈画!”封昱纶低头瞪他。
沈画咳嗽着,却依旧笑着,迎上他的眼睛,“我说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你们走,你以为挟持我就有用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说完,沈画猛地挣扎起来,丝毫不怕封昱纶会伤他杀他,围堵的守卫有些慌了,既想动手,又怕伤了沈画,踟蹰不前。
封昱纶猛地掐住沈画的脖子,沈画脸色紫红,连咳嗽也咳不出。
“沈画,你是不是认定了我不敢杀你?”封昱纶咬着牙道。
沈画没法说话,却还是微笑依旧,他从来没想过封昱纶敢不敢杀自己,他知道,他敢的。
封昱纶突然笑了,他蒙着面,看不到他的笑容,可是这次,笑意到达了他的眼底。
“我不用杀你,也有办法!”
说着,封昱纶突然伸出手在沈画的脸前晃了下,沈画只觉得嗅到了一股异香,他这才发现,封昱纶居然涂了蔻丹,自从封昱纶住进天一山庄之后,他就再没擦过粉抹过胭脂涂过指甲,以至于他都忘了,可是现在,封昱纶的指甲上绘着大红色的花朵。
沈画像是想到了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封昱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猛地将指甲刺进沈画右胸的伤口。
这药,吸食、服用、入血,皆可中毒,只是吸食太慢,服用沈画不肯张嘴,入血是最快毒发的办法。
沈画突然大口地喘息起来,身上一阵阵战栗,冷汗不断地流下,那股诡异而痛苦的感觉再度袭来。
中的掌伤,胸前的剑伤,仿佛一下子都没了知觉。
“哥……”
封昱纶突然将沈画推到沈书的怀里,同时向那一干守卫撒去大把迷药,趁着他们掩鼻屏息的瞬间,带着阿布和楼子婴以轻功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哥,你怎么了?哥?”
沈画好似失去了意识,身子不断痉挛,手甚至拼命抓着自己剑伤的伤口。
“哥!你别抓了,哥!”
他曾说过,这药三次成瘾,可是,他为了带走楼子婴,甚至对自己第二次下药,哈哈……
他一直都知道封昱纶不爱自己,他的心里一直只有楼子婴,而自己不过楼子婴的替身,是楼子婴不愿意理他时,用来排解寂寞用来凑数的替身。
他以为,他对自己多少有些情谊的,可是他为了楼子婴,甚至不惜……
哈哈……
眼泪终于遏制不住地从沈画的眼角滑落,身上的痛苦,远不及心里痛苦的半分。
沈画身上没了半点力气,他从沈书的手中滑倒,他倒在地上,拼命地笑着,眼泪却汹涌不断。
“哈哈哈,哈哈……"
”哥,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沈书跪倒在沈画身边,看着他如此痛苦,却手足无措,急得直掉眼泪。
沈画倒在地上,突然感觉到脸上贴上一丝冰凉,他以为那是沈书的眼泪,可是抬头一看,竟是下雪了。
苏城,下雪了……
这是此生,沈画见到的第二场雪。
夜深如墨,雪舞漫天。
为怕沈画追上来,封昱纶本想带楼子婴出城,可是楼子婴的伤势太过严重,他不敢带着他路上颠簸,只能先回了美人居。
封昱纶虽然会制毒,医术却是一窍不通,但好在阿布的医术却是顶好。
封昱纶忙带着他们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阿布把楼子婴放在床上。
“阿布!快看看子婴怎么样?”
封昱纶焦急道。
阿布甚至来不及换下夜行衣,忙着给楼子婴号脉。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你快说啊!”封昱纶有些愤怒。
“少爷受了内伤,身上也有不少皮外伤,但最严重的,是少爷中毒了!”阿布急得眼睛都红了。
“什么毒?你快给他解毒啊!”封昱纶急道。
阿布无措地看向封昱纶,“这是中原的毒,我不认识,但是好厉害,加上少爷中毒好几天了,已经毒入肺腑,除非有解药。”
“解药?”封昱纶忙道:“我知道我知道,子婴是和唐门的人动的手,唐门一定有解药!我去夺!”
说着,封昱纶就要出门。
“封公子,”阿布忙着拦住他,“你去蜀中一来一回起码三四天,少爷恐怕撑不到那个时候,而且唐门的人不会轻易把解药给你的。”
“那怎么办”封昱纶拎起阿布的衣领,一拳打了上去。
阿布被他打得摔倒在地上,捂着脸,可他似乎完全不介意,也不觉得痛。
“除非有人可以用内力把少爷的毒逼出来,我就有办法。”阿布道。
封昱纶一喜,眼中终于露出希冀,“我来,告诉我怎么做。”
“封公子,你的内力怕是不够……”
“别废话!总要试一试!”封昱纶忍无可忍地大吼。
阿布不再多说,指点封昱纶如何为楼子婴驱毒。
可是果然如阿布所说,不管封昱纶如何努力,都无法将楼子婴体内的毒逼出来,每次在最后关头,总是功亏一篑,他总是无法突破最后防线,最后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反而弄伤了自己。
阿布也帮过他几次,想把自己的内力打入封昱纶体内,帮他逼出楼子婴体内的毒,可是还不够,还是不够。
如此折腾了一天一夜,两人都受了伤,可楼子婴的毒只是逼出余星一点。
刚破晓的凌晨很凉,再凉,却也凉不过封昱纶的心。
他害怕,怕得无可奈何,他怕救不了楼子婴,眼睁睁看着他毒发,无可奈何……
“少爷……”阿布跪在床头,握着楼子婴的手,哭得抑制不住眼泪。
“也许我可以帮你。”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低哑的男声。
封昱纶一惊,他这一夜都全心在为楼子婴驱毒,甚至没有留意到门外何时有了人。
还有美人居森严的守卫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闯入竟然没人通报?
门被推开来,进门的竟是沈画。
他依旧一身白衣,白得纯洁,白得一尘不染,白得仿佛要羽化而登仙。
他的头发没有束起,随意地散在脑后,用一根白色绸带温婉地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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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甚至嘴唇也半点血色都没有,可是他的眼神依旧温柔,嘴角,却带着笑。
封昱纶看着他,一时间什么反应都忘了。
沈画静静地看着他,轻声道:“我可以帮你。”
“你是说你有解药?”封昱纶终于反应过来,喜道。
对啊,沈画和唐非凡都属于武林正道,或许他会有!
沈画摇摇头,“那是唐门秘制的毒,唐非凡当天就跑了,我哪里会有解药。”
“那……”封昱纶不解,“你是说,你我合力把子婴体内的毒逼出来?”说着,他又否决摇头,“你我的内功一阴一阳一刚一柔,没办法一起合力的。”
沈画轻笑,“我是说,我自己。”
“你自己?连我都做不到,何况你。”封昱纶道。
“楼子婴中的是至阴之毒,你的武功也分属阴柔,沈家有门独门心法,阳刚强劲,虽然我学艺不,但是或许有用。”沈画道。
说着,沈画向前走了两步。
“不行!”封昱纶想也不想挡在他面前,一脸的警备模样。
沈画侧头看他,“你怕我?你怕我趁机向楼子婴下手?”
封昱纶不说话,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他就是这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步步都是阴谋啊,好开心
☆、红罂楼的真相
封昱纶不说话,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他就是这样想的。
“杀了他对我没有半点好处,我若想杀他,早就杀了,或者由着他毒发身亡就好,何必今日还要前来。”沈画冷冷道。
封昱纶皱着眉头,还是不放心。
沈画又道:“我今天是孤身来的,杀了他你绝对不会放过我,我又打不过你,我总不会为了他搭上我自己的命。”
封昱纶的眼神闪烁,有些松动,可还是不肯让开。
“我相信他。”
一直昏迷的楼子婴不知何时醒了,只是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
“子婴,你醒了!”封昱纶大喜,忙着冲到床边。
沈画后背一僵。
楼子婴看着沈画,虚弱而无力地开口,“我相信你。”
封昱纶握了握拳,挣扎了许久,看着楼子婴紫红色的唇和苍白的脸色,终于看向沈画。
“那就麻烦你了。”说完,他抓着阿布出了房门,还把房门关好。
呵,他对自己的信任,竟不如楼子婴,呵呵……
封昱纶没有走远,就一直坐在房门口的台阶上,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昨夜刚下过雪,可是南方的雪一向不会大到哪去,现在雪已经化了一半了,地上满是泥泞水渍,雪融化的天气,总是格外冷,连呼出的气都形成一团白雾。
阿布是下人,自然是不敢跟封昱纶一起坐的,只能乖巧地站在他身边。
“封公子,你是在担心少爷,还是沈公子?”阿布小声问。
封昱纶没有出声,只是闷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事实上,他不知道,沈画的出现,让他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他该开心的,因为子婴终于有救了,起码有希望,可是当沈画出现时,他却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从苗疆回来之后,他毅然决然地搬回了美人居,为了救子婴,他重伤沈画,甚至再次对他下毒,可是才过一天,一天而已,沈画为什么会出现?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为什么要救子婴?他昨天不是还拼命阻止自己救人吗?他不是应该恨子婴吗?为什么要救他?
而且,明明终于有人来救子婴了,他却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整整一个时辰,沈画还没出来,阿布有些站不住了。
“封公子,沈公子怎么还没出来?少爷会不会出事啊?”阿布站在门口,想透过门缝往里看。
封昱纶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砰!
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声响,阿布吓得忙推门进去。
屋子里,只见楼子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嘴角的床铺染着大片黑红色的血迹,可他的唇色已经恢复正常,不再紫黑,而是虚弱地苍白。
而沈画,则摔倒在地上,他的嘴角溢着鲜红色的血丝,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右胸的衣衫再度被血染红,应当是伤口又裂开了。
“少爷!”阿布忙着冲到床边扶起楼子婴,紧张地号上他的脉搏。
封昱纶僵在屋子里,没有冲到床边查看楼子婴的情况,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沈画,却也没有上前扶起他。
只是看着,如同石化一般站在那里。
阿布突然松了口气,终于露出了笑脸,眼角也溢出激动的眼泪,“毒逼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沈画晃了晃头,让神志清醒些,他扶着地面吃力地爬起来,看楼子婴脸色恢复正常,他微微笑了下,扶着胸口离开。
胸口的伤疼得窒息,血一路滴下,在还没有完全融化的雪地上,形成一条血路。
白红分明。
沈画的嘴角,却在笑,一直在笑。
这点伤算什么,一切,才刚刚开始,值得,一切都值得。
距离三月之期,还有五天了。
照例去给沈太君请过安后,沈画准备出门。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胸口的伤甚至连痂都没结,可他除了脸色苍白点,好像没事人一般。
而对于楼子婴在天一山庄被劫走,沈太君却并没有惩罚沈画,只是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对他,对天一山庄,都失去了希望。
八大派也渐渐到齐了,却没有追究楼子婴被劫走的事,估计是等着五天后一起发难。
按照今早密探送来的情报,沈画准确无误地在花街柳巷最深处的那家青楼找到封昱纶。
封昱纶躺在包间里的床上,醉醺醺地喝着酒,身边围了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一个断袖,学人家逛青楼。
沈画缓了缓脸色,微笑着推门进去。
“美人,来,亲一个……”封昱纶正搂着怀中的姑娘厮混着,见到来人是他,瞬间愣了。
沈画走在桌前坐下,托着下巴温婉地看着他。
气氛好像一下子凝固了,封昱纶本来醉醺醺的,眼睛脸蛋都是红的,可是看到沈画,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一般,酒也醒了大半。
他的嘴张了又合,似乎想说什么,反反复复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倒是沈画先开了口,“怎么没去照顾楼子婴?”
提到他,封昱纶下意识眼神一黯,哈哈道:“我又不懂医术,有阿布那个小子照顾他就够了。”
“哦?”沈画挑眉,“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在城里,昨日被你连夜送走了吗?”
被揭穿,封昱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沈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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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冷笑,楼子婴昨日刚刚解毒,夜里就被送走,他不就是怕自己会去找他的麻烦么。
面上,沈画依旧面不改色道:“那你呢,你怎么不走?”
“当然是因为舍不得美人你啊,”封昱纶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不穿凑到沈画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脖子间蹭个不停,语气撒娇,“美人在这,人家哪舍得走。”
舍不得?是为了留下拖住他,怕他派追兵吧。
沈画倒了杯酒,打算一饮而尽。
封昱纶按住他的手,皱着眉有些担忧地看向沈画的胸口。
怎么?怕他有伤在身不能喝酒?瞧瞧这担忧的表情,演的真像,真看不出来,封昱纶还是个演戏的好手。
不过演戏么,谁不会啊,何况他也是个中好手。
他安抚般拍了拍封昱纶的手,笑道:“人生在世,酒色财气,封兄不用担心。”
“哈哈哈,好一个酒色财气,画画,你真是个性情中人,”封昱纶大笑着凑过去亲了沈画的脸一下,紧接着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我来陪你喝!”
沈画微笑,眼底,冰冷一片。
沈画就这样陪着封昱纶,一直在青楼里折腾,这应该是他五年多以来,最放纵的一次。
夜里的时候,沈书找了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很是担忧痛心,想把他待会天一山庄,可是沈画死活不肯,甚至直接在青楼住了下来。
沈书在这里哭闹了两天,沈画就是不肯回去,最后沈书被连珏带走了,而这期间,沈太君从没派人过来过,也没传过一个讯息。
好似,完全放弃了他。
深夜,沈画和封昱纶躺在青楼的房顶上,前几天的那场雪已经完全融化干净了,可是这几天却冷得厉害,比往年都要冷,似乎是预兆着今年有什么不同。
封昱纶又是喝得醉醺醺的,躺在屋顶上打了个酒歌,鼻子耳朵都冻得通红。
今天是上弦月,弯月如钩,两人躺了许久,谁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望着那弯月牙。
“你……”
良久,还是封昱纶先出声。
“你为什么不问我红罂楼的事?”封昱纶轻声问。
沈画认真想了想,道:“因为不怎么关心啊。”
又是许久,封昱纶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子婴就是红罂楼的楼主。”
“哦。”他是真的不关心。
封昱纶继续道:“红罂楼是我师父创办的,师父死后,就将楼主之位传给了子婴,由我协助,我算得上是个护法吧。”
“哦,”沈画还是这个字,“官儿还挺大。”
“那也大不过你这天一山庄少主吧。”封昱纶好笑地侧头看他。
沈画依旧枕着手看着月牙,得意道:“那是必须的,不过,既然他是楼主,怎么那天营救就你和阿布两个人?”
“我们只是个新成立的小教,人马又大多都在西域,你以为是你一呼百应的天一山庄啊,再加上我们来江南游玩,本身就没带多少人来。”封昱纶都被气笑了。
“哦,”沈画还是这个字,顿了顿,他又突然出声,语气波澜不惊,“那你指甲上的蔻丹,就是罂花吧,给我下的药,就是罂花散喽。”
闻言封昱纶猛地坐直身子,急急地看向沈画,想解释什么,可是沈画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直看月牙,仿佛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在谈论天气。
☆、沈画撕掉伪装
闻言封昱纶猛地坐直身子,急急地看向沈画,想解释什么,可是沈画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直看月牙,仿佛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在谈论天气。
封昱纶低着头看着自己指甲上红艳的罂花,想解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能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他说的都是事实,能解释什么。
“对了画画,我记得我给过你一瓶解药,你应该吃了吧,那你后天三月之期拿什么给八大派掌门?要不我现在赶工为你再制一瓶?”封昱纶忙道,这样,他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不用了,我没吃。”沈画漠然道。
“什么?”封昱纶大惊道。
“你不是说过么,罂花散三次成瘾,我才中了两次,只要挨过毒发时的痛苦就好了,除非……”他终于侧过头看向封昱纶,头依旧枕在手上,表情依旧温婉淡然,“你想对我下第三次。”
沈画本就生得好看,在这柔柔的月光下,他的脸色虽然苍白,却依旧掩不住他的俊美,仿佛如仙人一般。
封昱纶几乎看痴了。
许久,封昱纶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怎么会。”
沈画回过头,继续望月。
后天,三月之期就到了啊……
寅时五刻,城门准时大开,由于太早,加之又是冬季,天都还没亮,几乎没什么人进出城。
出了城门要经过一片树林,然后才是官道,冬天的日出本就玩,寅时五刻的清晨如同夜一样黑,加上这树林,更加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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