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身男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倾思慕宇
行凶者好像不为寻仇,只是为财,所以他专门挑有钱、实力却不强大的目标下手,至于为什么灭掉人家满门,应该是防止寻仇,如此狠辣的作为,决不容小觑。
封昱纶已经派人查了许久,都查不出是何人所为,如果江湖上有这么大的一个门派,还有一批这么厉害的高手,那对江湖而言是一个致命的隐患,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自己。
“其实……”沈书突然出声,“他们这么狠辣的做法,让我想到了一个门派。”
“是什么?”封昱纶问。
“冥癸神教。”沈书道。
封昱纶皱眉,他之前一直呆在西域,从未踏足中原一步,对于中原武林的事实在不关心,等他踏足中原的时候,冥癸神教都被灭了五年了。
“冥癸神教不是被灭了吗?”封昱纶问,而且被灭了快七年了,最后的活口南宫铭,半年前也被沈画打下山崖了。
“当年冥癸神教刚崛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对于家底丰厚、实力不强的户族下手,掳劫钱财,迅速扩张门派。”沈书道。
封昱纶暗忖,一个门派想要崛起钱财是必须需要的,若真的是冥癸神教想要复苏又急用钱,劫财灭口的确是个最快最好的办法,
“而且还有密信传来,说是负责看守冥癸神教旧址的暗卫,七天前全被灭口了。”沈书道。
那么说,难道真的是冥癸神教复苏了?可是谁想要复苏冥癸神教呢?难道南宫铭没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么高的山崖,又没什么树枝藤蔓,又不是神话故事,怎么可能摔下去不死。
“看来,我要亲自去趟北漠了。”封昱纶道。
“你?”沈书不禁有些担心。
这半年封昱纶假扮沈画虽然假扮得很好,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一般很少露面,都是派下人办事,武功也恢复不少,可也只是不少而已,与打败武林群雄的沈画而言还有一定距离,若真的是冥癸神教复苏,对方能轻而易举地灭了虎威镖局,可见武功深不可测,以现在封昱纶的武功而言,沈书还是有些为他担心。
见他担心,封昱纶不禁对他安抚一笑,“别怕,这次情况复杂,灭灯那个老贼尼最近又蠢蠢欲动,若是被她抓住了把柄,肯定又要大做文章,所以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天一山庄就交给你了。”
沈书点头,他明白,自从沈画死后,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少年了,天一山庄交在他手里绝对没有问题。
封昱纶从怀中掏出一个素色的锦囊,他看着锦囊,面具下的薄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见到那个锦囊,沈书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忙道:“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我先去办……哥。”
封昱纶点点头,在沈书快出门的时候突然出声道:“书儿,忙完早点回来,今天是你哥的生辰,我下厨给他做长寿面,你也尝尝。”
沈书没哼声,只是点点头忙着出门了,关上门,沈书的眼泪立马掉了下来。
半年前沈太君知道了沈画的死讯,立马病倒了,没三天便去了,如今这天一山庄,只剩他和封昱纶了。
当初封昱纶说要假扮沈画的时候,他也觉得荒唐,倒不是怕封昱纶觊觎武林盟主的势力,而是沈画武功太高,封昱纶武功被废,虽然有沈画给他传了内力,又留给他剑法心法,可是练成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武林盟主要承担的压力和责任,时不时还被暗杀,他担心封昱纶撑不住,可他撑住了。
这半年,他做的很好,可以说比沈画在的时候更好,他感激他,所以诚心地唤他一句“哥”,可是想到他真正的亲哥哥,心,还是痛得一发不可拾。
沈画在的时候,他不会做饭,只会烤羊,那是当年南宫铭在时候教他的,除了烤羊他什么也不会,可是这半年,封昱纶的厨艺练得很好,家常小菜全都会做,唯独不会的,就是烤羊。
当年沈画歼灭红罂楼的时候,表面是歼灭了,实际上他把对封昱纶忠心耿耿的那批人全部留下,训练成了一批暗卫,在地宫外保护着封昱纶,如今封昱纶替了他的位置,那批暗卫和沈画自己的密探便都成了他的手下,众人对他也是深深折服,没有半点不从。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说白了,南宫铭是蒙古人,封昱纶是新疆人,画画是汉族,嗯,就是这样。
☆、邱府守株待兔
当年沈画歼灭红罂楼的时候,表面是歼灭了,实际上他把对封昱纶忠心耿耿的那批人全部留下,训练成了一批暗卫,在地宫外保护着封昱纶,如今封昱纶替了他的位置,那批暗卫和沈画自己的密探便都成了他的手下,众人对他也是深深折服,没有半点不从。
自从他和冕罗相认之后,便和以前一样,冕罗在明面上为他办事,其他暗卫藏在暗处。
封昱纶和冕罗快马加鞭,不到五天便到了漠北寒城,寒门便在寒城,可封昱纶是悄悄来寒城的,所以没打算去寒门露面,冕罗便安排二人住进了一家不太张扬的客栈。
“盟主,昨日暗卫传来消息,那些神秘人又出来行动了,不过被咱们的暗卫及时拦下,暗卫一直追踪他们到城西一带,人突然消失了。”冕罗道。
“城西?”
“嗯,”冕罗道:“我派人去调查了,城西很荒芜,一户人家也没有,但是再远行五十里,有处沉水庄。”
“沉水庄?是个山庄吗?”封昱纶问。
冕罗点点头。
“你说城西很荒芜,人家都没有,竟然有一处山庄?”封昱纶诧异。
冕罗点头,“并且规模很大,位置也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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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甚至少有人知,我打听过,寒城竟然没人知道有这么一处山庄。”
“哦?这倒是有趣。”封昱纶冷笑,“那今晚,我们就去看看。”
入夜,封昱纶便和冕罗去了城西的沉水庄,规模果然不小,倒是也还好,自然不能和天一山庄相比,可对于荒芜的城西而言,有这样一处山庄已是稀奇,而且庄里有个很大的莲花池,如今是盛夏,池里朵朵红莲开得正好,不知道山庄的主人是如何在这荒芜的地方蓄起池水养莲的。
封昱纶和冕罗分开行动,在沉水庄查了许久,并没看到任何异常情况,主人似乎不在,只是有几个看门的守卫,几个家丁丫鬟,再没了其他人,而且这些只是平常人,连武功都不会。
难道是他料错了,那些在城西消失的神秘人,并没有逃往沉水庄?这真的只是一处平常山庄?
既然查不出什么异常,封昱纶二人便不再多逗留,回去的路上,冕罗向他请罪。
“盟主,属下失职,还没查清楚就让您白跑这一趟。”冕罗愧疚道。
“无妨,这地方的确不一般,来一趟也不是全无所获,”封昱纶的语气突然有些低沉,“只是可惜,出了冥癸神教复苏的事,又耽误了我不少时间……”
面具下的冷眸闪过一丝忧伤,封昱纶敛下眼底的情绪,大步走了。
封昱纶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冕罗却是懂了,老实说,冕罗庆幸漠北出了事,否则沈书这半年进步神速,江湖也越来越安定,他真的担心,封昱纶随时会自尽追随沈画而去……
封昱纶决定不再浪时间,趁着天还未亮,去趟冥癸神教的旧址,如果冥癸神教真的在旧址悄悄行动,肯定不会明目张胆地在白天,所以晚上最为方便。
他没让冕罗跟他一起去,人多了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如今他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虽不及当初,但也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冥癸神教的旧址在西南方向,在一处仓山中,当初设计之人,将整个山挖空了,在山中建起了种种机关暗道,穿过这些暗道机关,里面则是别有洞天,这就是冥癸神教的地址,封昱纶在沈画的书房里见过地图,所以轻车熟路。
封昱纶走在山道里,里面的机关几乎完全被破坏了,也不知多久没人进来了,到处都是蜘蛛网,还有老鼠蛇虫,甚至还有不少骸骨,应该是当年那场大战留下的。
经过这九转山道,封昱纶终于走到了尽头,是一座废弃庄园,匾额已经不见了,到处都是残垣断瓦和残衣骸骨,难道冥癸神教的人没有回来?不是冥癸神教复苏了?
既然来了,自然要查个究竟,封昱纶推开庄园的门,发现里面的假山屏障地砖等等都是根据五行八卦设计的,只是可惜都被破坏了,若是在七年前,想必盛极一时,封昱纶不禁为冥癸神教的设计者暗暗佩服。
封昱纶又去各个屋子查看了下,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好似这么多年的确没人来过。
天已经快亮了,月落日未出的间隙,天空是一片蒙蒙的暗黑,封昱纶从大堂出来,走到园里的池塘边上,这里也有一处池塘,只是许久没人打理了,长满了杂草。
封昱纶突然想到了地宫里的那个池潭,当年他逃走的时候地宫被一把火烧了,后来他找人修补过,现在还没修完,燃烧的痕迹已经清理了,池塘里也重新蓄了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封昱纶怎么种,都长不出莲花来,也不知当年沈画是用了什么办法。
封昱纶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消瘦的身影,冷峻的脸上覆着铁面具,只能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和凉薄的嘴唇。
他缓缓地伸出手拿下脸上的面具,借着微光看着水中的自己,他瘦了许多,说是皮包骨绝不夸张,而且脸色苍白,不是生病的苍白,是那种毫无气的憔悴。
他摸着怀中的锦囊,嘴角轻启,低声吐出五个字
“沈画,我想你。”
假山处突然传来微弱的动静,封昱纶忙着抬头,捻起一枚石子朝假山的方向射了过去,只见白影一闪如鬼魅一般顿时消失了,封昱纶忙着追上去,却发现假山处什么也没有,难道刚才只是他眼花了?
封昱纶又找了会儿,没有发现半点人的踪迹,天已经大亮,他只能先暂时离开。
现在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封昱纶只能按兵不动,得打草惊蛇,等了六天,终于再次传来暗卫的消息,说是在邱员外府邸外面发现有人影鬼祟。
邱员外是寒城最大的布庄店老板,家底虽然比不上虎威镖局,但也不算小,看来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邱员外家了。
“盟主,我们该怎么做?”冕罗问。
封昱纶轻轻笑了笑,“等了这么久,兔子终于露面了,我们当然是去抓兔子了。”
月过梢头,寒城已经宵禁,邱府也已经陷入静谧。
历来大户人家的贵重物品,除了放在金库暗室之外,多数都放在闺房中,邱家人均已入睡,只有守夜的家丁还在驻守岗位。
夜色中突然几抹黑影匆匆闪过,眨眼间便不见了,家丁们不禁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继续认真站岗。
黑影们迅速交换位置快如闪电,各自闪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对着那一间间房间吹入迷烟,其实他们本来可以直接下手用不着迷烟这么麻烦,可是最近他们风头正紧,为防止打草惊蛇,这次要速战速决,用迷烟可以省事。
静等五个数,确定里面的人一定已经晕了过去,黑影潜入房间,提起长刀便向床铺砍去,可是一刀下去,下面柔软似无物,里面根本没有人!
那黑影大惊,刚要转身,突然一道剑影闪了过来,他忙着避开向屋外逃去,却发现不止他这一间,其他房间也早有埋伏,那些人分明不是邱家的人,身上穿着跟他们款式不同的黑衣,双方正交战着。
黑影来不及细想,却见又是一剑朝自己刺来,他连忙躲开,只见对方一袭白衣,身子伟岸修长,脸上带着铁面具,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和薄唇,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柄却是空心白玉制的,宛如洞箫的模样。
白□□箫剑、惯穿白衣、铁面具……
“你是武林盟主沈画?”黑影一边闪躲对方的招式一边问道。
封昱纶冷笑了下,没有应声,而是加快了手上的剑招,这半年他依照沈画留下的沈家剑法,虽然内功只恢复了七八成,可剑术已经是出神入化。
那些黑衣人以为邱家好对付,便只来了二十人,虽然都是高手,可是封昱纶早已在这里设下埋伏,他们防不胜防,眼看此次行动失败,便不再恋战,忙着脱身离开。
“盟主,他们逃走了!”冕罗忙道。
“没关系,”封昱纶笑道,本来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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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放走他们的,“总需要有人回去报信。”
逃走了十一个人,死了五个,被生擒了四个,在这四人被抓的时候封昱纶便吩咐人赶紧卸了他们的下巴,封昱纶曾经是红罂楼的楼主,最清楚这些人的伎俩,牙齿间肯定藏着□□,他这么做无非是防止他们自杀。
这是一座昏暗的地下暗室,四面墙壁上都刻了诡异的图纹,毫无半点规律,暗室很大,足有一百多平,却只在四个角放了四支蜡烛,蜡烛的微光不足以照亮这偌大的暗室,只能隐约看清正中央站了个伟岸人影,地上还跪了十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纯为铺垫,为了下一章要出现的人物铺垫一下,咳咳,想念画画的别急,至于这章的章节名,我实在是不知道起什么了,我发现好像很多人都说我们家封封是渣攻啊,不过好像是挺渣的
☆、沈画相同模样
这是一座昏暗的地下暗室,四面墙壁上都刻了诡异的图纹,毫无半点规律,暗室很大,足有一百多平,却只在四个角放了四支蜡烛,蜡烛的微光不足以照亮这偌大的暗室,只能隐约看清正中央站了个伟岸人影,地上还跪了十一个人。
“失败了?”那人缓缓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十一个人。
“回禀教主,是属下失察,没想到邱府早有埋伏。”其中一个回道。
“邱家不过是经商的,就算请了护卫,又哪里有什么高手,你们竟会中他们的埋伏?”教主语气隐隐带着怒意和危险。
“不是邱家的人,是……”
“是什么?”
“好像是武林盟主,”那手下踟躇道:“因为为首的那人手持冷箫剑,还戴着面具。”
“哦?”黑暗中教主的目光好似一下子透出了光,嘴角弯弯泛起了笑来,“沈画……”
十一人不再多言。
“好了,你们下去吧。”教主道。
“是,教主。”
那十一人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刚刚转身,突然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觉得喉头一痛,他们错愕地摸向自己的项间,竟是被人一剑割破了喉咙!
十一个人倒下的时候,眼睛都因为震惊而无法合上。
黑暗中又现出一个白色身影来,只是实在太昏暗了,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这寂静的暗室里有嘀嗒嘀嗒的声音,那是他剑上的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看到他,教主虽然埋怨损了十一个高手,却还是忍不住目露宠溺,微微一笑道:“你的剑法又进步了,只是,咱们正在用人之际。”
“办事无力的废物,留着有什么用。”昏暗中那人的声音很是好听,语气带着不羁和睥睨天下的傲慢。
“也不怪他们。”教主叹道,毕竟是堂堂武林盟主亲自动手。
白色身影似是也想到了这一点,武林盟主,沈画么……
客栈里,封昱纶正在疼惜地擦拭着冷箫剑,每次用它杀人,封昱纶都会擦很久。
看着封昱纶悠哉的模样,冕罗急得团团转,“盟主,我们为什么不住进邱家或者寒门,还要住在客栈?我们帮助邱家如今在寒城露了面,那些神秘人随时可能会杀来的,如果住进邱家或者寒门好歹安全些。”
“怕什么,我就是要他们杀来,”封昱纶把剑插回白玉剑鞘中,“我们若住进邱家或者寒门,他们反倒忌讳不敢下手。”
“您是故意要引他们出来的?”冕罗惊讶。
“不管是不是冥癸神教复苏,总要确定一下对方的身份吧。”守株待兔这么久,该引蛇出洞了,唔,他这个西域人,不知道这两个成语用得对不对。
封昱纶这夜睡得很早,用过晚饭练了会儿功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冷箫剑放在床边,而他手中握着的,只放着沈画骨灰的锦囊。
月光洒金屋子里,屏风上的那件白色外袍很是醒目,那是沈画生前的衣服,封昱纶以前都惯穿玄色或黑色,可是为了假扮沈画,他才改穿了白色,亏得这半年他消瘦了不少,否则那衣服还真穿不了。
他看着那件衣服,原来,沈画这么消瘦……说来也可笑,他在地宫住了一年,抱了沈画无数次,自认了解沈画的每一处敏感,却从未关心他的胖瘦与否……
报应,都是报应……
屋顶上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动静,只是一点点,瞬间又安静下来,封昱纶把手枕在头底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屋顶。
又过了好一会儿,封昱纶都快睡着了,终于又听到屋顶上传来动静,呵,终于沉不住气了。
窗户纸被捅破一个小小的窟窿,一根细管伸了进来,紧接着迷烟从细管中漫了进来,封昱纶轻轻嗅了嗅,又是迷烟,他们就没有什么新鲜伎俩么。
吹过迷烟之后,窗户被蹑手蹑脚地推开一条缝,一个黑影快速从窗外闪了进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那黑影黑衣蒙面,手中握着一把长剑轻步走到床边,刚要抽出长剑想向床上的隆起刺去,却隐约觉得不对,猛地转过身来。
只见封昱纶站在他的身后,见他转身对他侧头一笑,“你是在找我吗?”
黑衣人二话不说提剑刺来,封昱纶早有准备,他本以为肯定又是行刺邱府的那些人,那些人武功虽然不错,却也只是在二流一流之列,自己应该游刃有余,可是竟不想来人当真是个高手!
起码不在自己之下。
黑衣人剑法极高身法极快,而且他的剑法处处狠戾招招致命,每一招都透着邪魅诡异,一看就是邪门歪道,封昱纶武功并未完全恢复,竟渐渐败下阵来。
“武林盟主么,”那黑衣人在黑暗中斜睨着他冷笑,“也不过如此。”
封昱纶知道冕罗就在暗处藏着,不过他下过命令,没有自己的允许他不能出手,封昱纶想先自己会会这个人。
现在,他已经断定那些人神秘人包括眼前这个人,是来自于冥癸神教,看来冥癸神教真的复苏了!
几十招下来,封昱纶的右臂上中了一剑,黑衣人不急着杀他,每次在致命一击的时候总是故意错开,似乎在耍着他玩一样。
封昱纶的白色中衣被血染红,黑衣人看得格外兴奋。
“听说一年前武林大会的时候,你身负重伤却仍然能打败武林群雄,还砍断了灭灯师太一条胳膊,怎么几下就被我打败了,你们这些武林正道是有多差劲啊?”黑衣人简直是有些震惊。
封昱纶并不在乎他说自己武功差,却对他诋辱沈画很是不悦。
“哟,生气啦,”黑衣人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听说你以前格外俊美,不管男人女人看到你都会为之倾倒,可惜服西山五鬼的时候脸受了伤,被毁容了,我倒是对你的模样很好奇。”
我的替身男宠 分卷阅读76
黑衣人有些兴奋,提着剑就凑了过来,封昱纶忙着闪了开,再度以冷箫剑迎上他的招式,心下时刻准备着呼唤冕罗出来。
千钧一发间,封昱纶脸上的铁面具已经被剑挑了下来,封昱纶反手同样以冷箫剑刺向他的面门,被他一闪,没有伤到他,却同样挑下了他的面巾。
黑衣人对于面巾被挑下完全不介意,倒是看到封昱纶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惊艳地笑了起来,“模样果然不错,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貌。”只是……这五官模样……
他笑起来很好看,背靠着窗外的月光,明媚的笑容足以令天地失色。
封昱纶本来是想叫冕罗的,可是见到黑衣人的容貌整个人如同雷劈一般狠狠僵住,连地上的面具也忘了捡起来。
“沈、沈画……”
“啊。”黑衣人应了声。
“沈画……”
“啊?”黑衣人侧了侧头。
“沈画!”封昱纶突然一下子反应过来,大步就要冲过来。
黑衣人连忙后退两步避开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防止他突然冲过来。
“你有病啊,我是来杀你的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你有必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吗?”(莫名地我笑了)
黑衣人着一张脸瞪着他。
封昱纶却不管不顾冲了过来,趁着黑衣人不备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像是怕他消失一般,激动地看着他,“沈画,真的是你,你没死?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黑衣人本来是想一剑砍死他的,可是看着这位盟主一副神经病的样子,让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了,毕竟他是不杀女人孩子和神经病的。
“喂喂喂,你别哭啊……”黑衣人都无奈了,他本来是觉得这个盟主太碍事了,老是妨碍冥癸神教办事,所以才想替教主解决了他,可怎么会想到这货居然是个神经病,这让他不知道还要不要动手,毕竟那些武林正道有个神经病盟主,还挺有趣的。
可是这位盟主现在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又是什么情况?好像不像死了亲爹,因为连哭带笑的,倒像是亲爹死了又复活了。
“不是,你听我说,”黑衣人无奈地扒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我知道贪生怕死是人的本能,就算你想求我让我别杀你,也不用哭成这样吧,你好歹是个武林盟主啊!”
封昱纶俨然什么都听不进去,全身心都沉浸在沈画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因为这个黑衣人竟和沈画长得一模一样!
“沈画,你怎么没死啊?你的病好了吗?毒解了吗?这半年你都去哪了?”封昱纶抓着他的肩膀激动而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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