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替身男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倾思慕宇
“可是人家好饿啊,”封昱纶突然对着沈画的脸吧嗒亲了一口,“既然画画不饿不想吃,那我就先开动喽,这么大一个美人,够人家好好享用了~”
这次船夫淡定了,他决定拉一趟船,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牛掰了许多。
沈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封昱纶吧嗒又是一口。
沈画低头找四周有没有什么衬手的武器,船桨不错,砸死封昱纶吧。
封昱纶直接伸手把沈画圈得牢牢的,然后接着一下一下地亲。
“够了!”
封昱纶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突然觉得有点饿了,先吃饭吧。”沈画无奈道。
“饿了啊?”封昱纶一脸失望地松开他坐在矮桌前,然后竟然拉着他要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沈画忙着退到他对面的位置去。
封昱纶慢悠悠地叹了口气,“画画,你总是这么见外。”
……
沈画道:“应该的。”
“我喂你吃啊!”封昱纶拿起一块红枣糕。
这糕点被他这么拿着,应该沾上了上面的蔻丹了吧。
“不用了,我刚好也长了手。”沈画道。
“可我没长,”封昱纶把手藏在身后,“昨天人家喝多了,现在还手脚无力,怎么办呢美人?”他眼睛眨啊眨。
沈画想了想,回他两个字,“饿着。”
封昱纶嗔道:“没良心的小坏蛋。”
沈画默默地转头吃糕点,他没听见没听见。
沈画似乎是真的很讨厌水,从他上了船之后,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视线紧紧地一直盯着水面。
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游湖的人不是很多,毕竟这么贵,一对情侣一生游一次就够了,除非换对象。
又是一艘粉红色娘里娘气的船擦肩而过,沈画看也懒得看,依旧死死地盯着水面。
就在这时,水面倒影闪过一个人影,沈画抬头,只见从一个身影从刚才那艘船里飞了出来,眼瞅着就要掉进水里,沈画下意识地施展轻功接住那人,足尖在水面上轻点,又飞身回了自己船上。
“画画的身手真是敏捷啊。”封昱纶笑眯眯地凑上去。
等封昱纶看清沈画怀中人,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阿布。”
沈画怀中人瞧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瞧着打扮似是小厮,眼睛圆圆的,模样憨憨傻傻,很是可爱。
“封公子。”阿布从沈画怀中出来,朝着封昱纶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转身朝向沈画微微躬身行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沈画微微点头。
那船舱里又走出一个紫衣少年,那少年瞧起来也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生得很好,同样鼻梁略高,他微微仰着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那一瞬间,沈画以为看到了自己。
少年长得和自己很像,五官眉眼有七分相似,只是沈画鼻梁不比他高,沈画更总是沉默如冰,而那人眼底却是桀骜如火。
这个少年,就是七夕那天,沈画在街头恍惚看见的那个华服少年,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沈画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这个人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那紫衣少年眼底似乎谁都容不下,仰着下巴目中无人的模样,只是恶声恶气对着阿布道:“阿布,还不快过来!”
阿布很是乖巧,应了声忙着跑到紫衣少年身边。
沈画下意识地想朝少年走去,却只觉得身边一阵微风吹过,只见封昱纶一个闪身跳到了紫衣少年的船上。
一见到紫衣少年,封昱纶两眼都放了光了,似乎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子婴,你果然来了,怎么样,伤好些了吗?就说你不要随便和人打架……”封昱纶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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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着紫衣少年的手想为他号脉,语气甚至有些温柔。
“我没事!”少年恶声恶气地甩开他的手,“你不会又要给我吃什么红枣糕桂圆糕吧,我才不要!”
“好好好,子婴说不吃就不吃,但药总是要吃的吧,”封昱纶的眼神竟带着宠溺,他瞥向阿布,问道:“少爷今天的药吃了吗?”
“回封公子,吃过了。”阿布乖巧地回答。
紫衣少年瞪了阿布一眼,冷哼一声进船舱了,阿布忙着跟上。
封昱纶无奈地笑笑,一脸宠溺地也忙着跟上。
沈画这会儿当然不会再跟进船舱,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初见时,封昱纶会为自己解围,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那个叫子婴的心意,他帮自己,估计也是因为自己跟子婴容貌的几分相似。
他也明白,今天不是七夕不是中秋,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封昱纶为什么突然要带他来游鸳鸯湖,他知道,因为今天是封昱纶的生辰。
想来,封昱纶是怕紫衣少年不陪他,拿自己来当替代品了。
那船越驶越远。
“公子?公子?”船夫在他身边轻轻唤他。
沈画回过神来看向他。
“咱们是继续游湖,还是上岸?”船夫问,原谅他见识太短浅,眼前的一切让他有点蒙圈。
“继续游湖。”沈画坐回矮桌前,看到桌上的糕点,皱着眉移开视线。
“是。”船夫重新划起桨来。
“船家,你说,刚才那艘船,算上船夫有四个人,他们会百年好合吗?”沈画问。
船夫:“……”
从上次游湖之后,封昱纶就再没出现过,因为要准备对付红罂楼的事,沈画忙得不可开交,实际上都是瞎忙,因为还是没人知道红罂楼的具体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替身的设定 如果你们以为只是这么简单,那你们就错了,哈哈哈 求藏求藏
☆、老做春梦不好
从上次游湖之后,封昱纶就再没出现过,因为要准备对付红罂楼的事,沈画忙得不可开交,实际上都是瞎忙,因为还是没人知道红罂楼的具体位置。
晚饭时沈太君又发了顿火,沈画失了胃口,早早请辞回了房间。
他点上蜡烛,打算回床上打会儿坐再休息,可是烛火一亮起来,他就看到了桌上的字条。
字如其人,一看这桀骜张狂的字,就可以看出写字人的性格。
包括字条上的话,更是傲慢。
子时,城外湖心亭见,纶。
这人哪来的自信,还有这狂妄的语气,仿佛料定自己会去,还有这个“纶”字,就留这么个字,他这是把自己名字当成代名词了呗,就不能是车轮年轮风火轮?
沈画直接把字条送到烛火上烧了。
又有人闯入而不自知,看来,天一山庄的守卫真是欠拾了!
“大哥?”沈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沈画回头,他刚才进门时没关门,现在沈书就站在他的身后。
沈书走进来,好奇地往他凑了凑,“哥,你在烧什么?”
“没什么,一些废纸罢了。”沈画表情淡然,这种时候,他越紧张越想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淡定,就是最好的解释。
“哦。”沈书果然没有怀疑,他搂着沈画的胳膊亲昵地撒娇,“哥,奶奶这两天脾气不好,你别介意。”
沈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他什么时候对什么事情介意过。
一看着沈画的笑容,沈书的脸色顿时垮下来了,“哥,哥哥哥哥,你别这样嘛,我每次见你这么笑,我就觉得好难过。”
沈画无奈了,“难道你要我哭吗?”
“我当然希望看你笑啊,可不是这种笑!”沈书扁着嘴巴瞅着他,“我希望你像五年前一样,想笑就大声笑,想哭就大声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
猛地听到五年前这样的字眼,沈画还是下意识地后背一僵,道:“我没有强颜欢笑。”
对于他的狡辩,沈书已经习惯了,也懒得再跟他争,“哥,爹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自责了,你这样强撑会把自己撑垮的。”
“小书,你到底来干嘛的?”看着自家弟弟,沈画太阳穴有些突突。
“唔,我想和你一起睡。”沈书搂着他的胳膊可劲儿蹭啊蹭。
他刚才被沈太君骂过,他知道沈书是担心自己,才想和自己一起睡,沈画没有说破,只是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他点点头。
沈书开心地脱衣服去了。
沈画无奈地笑着去更衣。
至于湖心亭什么的,寂静地去死吧。
沈画以前特别喜欢赖床,晚不睡早不起,见天儿被沈盟主骂,可自从五年前沈盟主消失之后,沈画就再没睡过懒觉,每天卯时起床去院里练功,下人都没他起得早。
沈画依旧穿着一身白衣,他因为刚起床,头发还没来得及束,随意地披在脑后,看起来有种随性美。
冷箫剑没了,沈画没了武器,就随手折了枝竹枝,在院子里练起剑来。
“画画~”
这声音,磁性而低沉,这语调,哀怨而嗲气。
沈画默默地把竹枝了回去,轻车熟路地看向墙头,果然又看到那个红色人影坐在墙头。
昨晚临睡之前特地加强了守卫,他怎么还是坐在了这里!
只是比起之前见他的桀骜自得,今个看起来他有些蔫儿。
“老做春梦不好。”沈画淡淡说了句。
封昱纶差点从墙头上掉下来,这话真的是那个冷冰冰的沈画说的?鬼上身了吧?
沈画挑了挑眉,“腿软?”
封昱纶这回真的从墙头上掉下来了。
“画画,”封昱纶摇着扇子走过来,“你变坏了。”
“变?”沈画回头看他,“你了解我的以前?”
封昱纶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可算是明白大家总说的吃苍蝇是什么感觉了,吃蚂蚱也不过如此啊。
“额,画画,你昨天为什么放我鸽子?”封昱纶凑上来,扁着嘴巴委屈地看着他。
“放鸽子?我答应过你什么吗?”沈画依旧挑着眉看着他。
是不是天一山庄物资丰厚,苍蝇也比别的地方多?封昱纶这样想着。
沈画睨了眼他手中折扇,继续练剑去了。
“画画,不要练剑了嘛,我带你去吃早饭好不好?”封昱纶以扇子为武器去迎上沈画的出招,轻易地化解他的招式。
沈画试了试,手被封昱纶用折扇钳制着,他完全动不了,有些懊恼地看着他,“封昱纶,我不管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并且以后不要再出现,否则……”
“否则什么?”封昱纶噙着笑打断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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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帮守卫抓我?我来你们天一山庄四次都没人发现,你确定他们抓得住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沈画道。
“那是什么?”封昱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喜地看着他,“画画人打算□□我?”
沈画却不说话了。
“好啦画画,我不过就是觉得同你十分投缘,想大大方方地和你交个朋友,这都不行?去吃早饭啦,我在你房间外等了你一个晚上,好饿。”封昱纶索性搂住沈画的胳膊,一边晃着一边撒娇。
沈画无声地看着他,不是男宠,改朋友了?
封昱纶,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的,是你不肯走……
沈画突然对封昱纶柔柔地笑了下。
封昱纶一愣,这还是第一次,他对自己这样笑。
沈画只是笑着不说话。
封昱纶跟着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就走。
这次沈画出乎意料地没有挣扎。
他们俩当然不能走正门,只能翻墙,好在早上没什么人,所以封昱纶可以肆意地牵着他的手,不用担心他人的目光。
不过封昱纶本来就没把外人的眼光当回事。
沈画无声地跟在封昱纶后面,由着他牵着手走。
其实昨天晚上沈书说了那么多话,只有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心事,那就是他真的很久没有大声笑大声哭了。
这五年他活得太压抑了,原本天一山庄也算欢声笑语,这五年来,连天一山庄也渐渐低沉了,他的生活渐渐平静得像碗水,连风都没吹过。
可是眼前这人,不像风,倒像是击中水面的石子。
沈画竟觉得羡慕他,羡慕他的玩世不恭,敢大大方方地说闯天一山庄就闯,敢痛痛快快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同是男子,说牵手就敢牵手。
他羡慕极了他的性格。
“画画,坐。”
封昱纶牵着他来到一个小摊前,这让沈画有些意外,他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什么酒楼饭馆之类的呢。
小摊比较简单,普通的豆浆油条。
封昱纶似乎经常来,跟小摊的大娘挺熟的,大娘不用问,只是封昱纶一个眼神就送上来了两碗豆浆两个鸡蛋和四根油条。
封昱纶从筷桶里拿出一双竹筷,又拿帕子认真擦了擦,这才递给沈画。
沈画抽着嘴角接过来,这举动他干得还挺熟稔,没少干啊。
封昱纶拿起一根油条递给沈画,沈画看着他没洗的手,又看了看这油腻腻的油条,这回没伸手。
封昱纶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对他笑了笑,把油条放回了盘子里,又递给他一个勺子。
沈画接过来,却没喝豆浆,把勺子放在一边,拿起一个鸡蛋准备敲。
“等等!”封昱纶叫道,然后拿过他手中的鸡蛋,“这鸡蛋不是这么吃的。”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他打算怎么吃?用鼻子?
封昱纶拿着鸡蛋在豆浆碗上磕了磕,沈画才发现这居然是个生鸡蛋!封昱纶打开鸡蛋,把鸡蛋打进了滚烫的豆浆里。
沈画嘴角又抽了。
封昱纶还挺得意,给他打完鸡蛋,又在自己的豆浆里加了个。
“你喜欢这么吃?”沈画皱眉看他。
封昱纶下意识地愣了下,先是皱了下眉,然后才对他笑笑,低头喝豆浆。
沈画看着碗不说话,看来他,不是很喜欢啊,那就是强迫自己这么喝了……
“画画画画,快喝嘛。”封昱纶看他一直不喝,又开始撒娇。
沈画终于动起了勺子,慢吞吞地喝起了豆浆。
“怎么样?好不好喝?”封昱纶眼巴巴地问。
“尚可。”沈画道。
封昱纶愣了,刚才沈画说什么?尚可?他竟然说尚可?那个要不不说话,说话恨不得损死他,整天看这个也嫌弃看那个也嫌弃,对整个世界都嫌弃的沈画,居然说尚可?
这回封昱纶倒是毛了,刚才沈画没又趁他不注意在豆浆里下什么毒吧?
☆、正式见楼子婴
这回封昱纶倒是毛了,刚才沈画没又趁他不注意在豆浆里下什么毒吧?
封昱纶闻了闻豆浆,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啊,这回他更不安了,他宁愿他下点毒得了。
唔,怎么觉得这个要求贱贱的呢?
“画画今天……心情不错?”封昱纶谨慎地问。
谁想沈画竟然点头,“嗯,不错。”
封昱纶:“……”
完了完了,半晌,封昱纶放下勺子一脸悲壮地看着他,“画画,你直说吧,你是不是从别处寻了什么无色无味的□□,下在豆浆里还是油条里了?”
沈画无语地看着他,封昱纶是用毒高手,哪有什么毒能够瞒到他,之前他每次下毒,也都是当着他面下的。
封昱纶干脆掏出一堆小瓶子放在桌上,“要不你现在下吧,你下了我心里就踏实了。”
沈画:“……”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早点的小摊没一会儿就坐满了,沈画一向安静,吃东西也尽是大家公子的风范,吃得缓慢而斯文。
可是这样过了许久,他碗里的豆浆才只下去一半,盘里的油条更是动都没动。
沈画实在喝不下了,抬起头看,才发现封昱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他总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来去如风。
沈画是翻墙出门的,为了不惊动沈太君,他回来自然也只能翻墙回来,从墙头上跃下,他险些摔倒,只能扶着墙头站稳。
“哥,你去哪了?”沈书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站在墙下的沈画,忙着跑了过去,“哥,我找了你一早上,都找不到你。”
沈画脸色苍白,扶着墙壁轻轻摇头,“我怕吵到你休息,去城外树林练功了。”
“哦,是这样啊,”沈书道,见沈画脸色苍白,额头上甚至冒着细密的冷汗,忙着关切地问:“哥,你怎么了?”
沈画刚想说自己没事,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他忙着捂着嘴冲到角落里呕吐了起来。
他吐得撕心裂肺,似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可吐出来的只有阵阵酸水和奶白色的豆浆。
沈书凑上去,顿时脸色大变,“哥,你喝豆浆了?”
沈画吐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实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书有些气恼道:“哥!你不知道你对黄豆过敏吗?连豆腐都吃不了,你还敢喝豆浆,你……”
沈画扶着墙说不出话,脑海里闪过那张俊美桀骜的脸。
封昱纶打从那天来过之后,隔三差五地就往这跑,沈画也算看出来了,不管他怎么加强盟山庄里的守卫,封昱纶都能不动声色地闯进来,索性沈画也就由着他去了。
封昱纶每次逮到什么新鲜玩意儿都往他这送,却不是每天都来,每次都隔个五六天□□天,这回甚至过了一个多月才出现。
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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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来说,出现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字条。
字条上让他换上上次那身紫色衣袍,去鸳鸯湖的湖心亭找他。
若是以前,沈画当然不会去,可是这次,他拿出衣服去屏风后面换好。
府上有新贡上的葡萄酒,那个人应该会爱喝吧,沈画想着,去库里拿了一壶,一起带上。
沈画到湖心亭的时候,亭子里除了封昱纶之外,还有两个人,还都是熟面孔,那个紫衣少年,还有阿布。
紫衣少年百无聊赖地趴在石桌上抠桌面,封昱纶正说着什么话逗他开心,阿布乖巧地站在紫衣少年身后。
沈画先是一愣,拿着葡萄酒壶的手顿了顿,半晌才重新扬起笑容,迈步走向亭子。
“呀,画画来了。”封昱纶坐在桌前,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对他招招手。
沈画走过去,把酒壶放在桌上,对着封昱纶笑了笑,“这是给你带的酒。”
“哎呀呀,还是画画对人家最好了。”封昱纶笑道,却没有去接酒壶。
“公子对封公子真好,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阿布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沈画。
沈画撇着眉头看向阿布,这孩子,是不是视力不好?
封昱纶笑吟吟地不接话。
阿布鼻子轻轻嗅了嗅,喜道:“还是封公子最爱的葡萄酒,公子果然了解封公子,真是对封公子一往情深啊。”
沈画被他公子来公子去绕得有点晕。
封昱纶不知道从哪掏出三只夜光杯来。
阿布更惊喜了,“封公子果然跟这位公子默契十足心有灵犀!”
看封昱纶和紫衣少年的表情,显然是已经习惯了阿布的说话方式了。
沈画也明白了,这孩子肯定是整天跟着封昱纶这样的人,人生观都扭曲了,所以看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的。
总来来说,这孩子,傻的。
封昱纶斟了三杯酒,一杯给了紫衣少年,一杯留给自己,最后一杯才递给沈画。
从沈画出现,紫衣少年就一直盯着沈画看,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沈画?”
“楼子婴。”沈画淡然接道。
封昱纶皱眉。
楼子婴一脸惊喜,“你知道我的名字?”
沈画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说了句,“我是天一山庄少主。”意思就是,他是整个武林的少主,这点小事还查不到。
楼子婴眉毛拧起来,这人太无趣了。
“你跟我长得很像。”楼子婴道。
“我比你年长。”沈画道,所以应该是他跟自己长得像。
楼子婴眉头宁得更紧了,“我以后,不会就是你这样吧?”
“我不好吗?”沈画问,他觉得自己长得还挺好看的,连江湖第一美人余绵绵都垂涎他的美色,为了他都发誓终身不嫁了。
额,估计是跟封昱纶呆久了,说话方式也被他传染了。
“你太闷,”楼子婴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强调了一遍,“太闷太闷了。”
沈画不禁想到了五年前的自己,下意识地说道:“也许是你太咋呼了。”
“我家少爷才不是咋呼!”阿布抢着说道:“我家少爷不吵不闷,刚刚好!”这语气,跟护食似的。
楼子婴一脸得意。
封昱纶皱眉。
沈画耸了耸肩,抿了口杯中酒。
楼子婴托着下巴看着沈画,不明白他喝酒干什么喝得这么慢,大口大口喝不是更爽吗?南方人都这么矫情?
楼子婴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出手一掌向沈画打来。
沈画中了一掌,这掌虽没带什么内力,力气却足够大,沈画被打出亭子掉入水中。
沈画会游泳,当没有畏水症,可是却是真的很讨厌水,这湖水不浅,足以没过他的头顶,他沉在水中,四面八方的水灌了进来,他的四肢犹如石化般僵硬,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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