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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资格测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凉
而最重要的,便是门卫大义灭亲的口供。
门卫义愤填膺的描述荷官如何陷害沙瑞亚,如何诱惑天真无邪的沙瑞亚输的倾家荡产,试图用卖身契掌控沙瑞亚,还是他亲切的姐夫交出地契才使沙瑞亚逃过男爵的掌控。
这么一想,男爵用巨款封口的事也说得通了。
一时间,围观的群众也不嫉妒沙瑞亚好运了,纷纷声讨男爵“人面鬼心”,“恶心变态”,说地主一家可怜又善良。
但沙瑞亚耳中,一丝杂音也未进去。
嗡呀嘈杂的人群那头,被高高绑起、架在十字架低头不语,受众人咒骂唾弃的高大男人,正是男爵府管家。
他竟然便是男爵?!
那个每日默默下他送的牛奶,然后递给他一个金币赏钱,在背后用眼神护送他平安远去的沉默男人,便是男爵本尊?
他……真的是同性恋吗?
可这么久相处看来,男爵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万万没有众人口中那般妖魔化。
一个沉默、稳重,又温和的普通人而已。
沙瑞亚无法把他和众人口中“暴虐”、“吝啬”的残暴贵族联系成同一个人。
木柴架起,在愈发高涨的呼号声中,几个教廷人员抗来火油,嘴中念着经文,将火油毫无情面的泼在低头不语的男人身上、面上,好像他们做的不是残酷的杀人的事,而是为民除害一般正经无比。
太阳渐渐从东方早霞中破出,万张金光辉映在大地,洒在男爵身上,反射出清亮的光。
随着主教帕斯特一声令下,火焰燃起。
仿佛要吞噬一切事物的熊熊火光,跃动着倒映在沙瑞亚无神的眼眸里。
旁人只当他还在忧伤家人之死,唏嘘不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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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却早已传不到沙瑞亚的耳中。
世界一切景物逝去、只残余那片滔天火焰,他的心毫无缘由的抽痛,然后视线一片模糊。
他……哭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在这个幸福、温馨,被油菜花和灿烂阳光包裹的小镇,他竟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他周围关心他、他关心的人全部消失了,现实,已然好似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噩梦的源头,仔细想来,竟是他本人。
倾尽养育者全数血泪、牺牲,心浇灌出来的又一只杜鹃鸟。
然后,他陷入了沉眠。
凌晨五点。
盛夏的日子,总不能让人睡好觉。
窗外早市开了,胖大妈胖大爷抄着裂了两个口子的菜筐,为了街中间最好的位置对骂不止三分钟;破锣嗓门吆喝的卖报工从街头喊道街尾,再从街尾绕一圈回了街头,差不多是第三次经过街尾的家了。
门猛地被“咚咚咚”砸响,睡眠严重不足,原容眼皮酸痛沉重,脑袋昏沉沉,不住回响着夏蝉恶心的嗡鸣和大嗓门叫骂。
奇怪,很奇怪……
哪里奇怪?
万千奇异片段如蝴蝶翅膀闪耀的鳞片,在记忆一隙急速闪过,再不留一丝痕迹。
不结实的木门还在被巨力砸着,好似下一秒马上断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门外那人极具耐心,仿佛急诊病人家属在砸医生的门。
原容思维混乱如浆糊,他被接连不断的噪音搅得头昏脑涨,不得已下床,跌跌撞撞拧开屋门。
来者,是一个面带雀斑,鼻头微红的年轻女人。
见原容一副眼睛睁不开,仍在茫然里的模样,女人急急火火把人推进屋,又把门关上。
谁?
是谁?
【希望你不要再变成……这样。】
【可喜可贺,一定让你姐姐保重身体啊。】
不知名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脑海中响起,原容吃痛的捂头蹲下身,试图摆脱浑浑噩噩的头昏脑涨。
“沙瑞亚,我提醒过你好多遍,昨晚别喝那么多酒!你看看,起不来了吧,还要姐姐来叫你!”
哦,对,姐姐……她是特丽丝……我是……沙瑞亚……
口袋突然传来细微震动,这让原容脑子舒服了一点儿,他下意识摸出来,那是一面小镜子。
奇怪的是,这么望过去,镜子里出现的竟然不是他的脸,而是一个有些黑的陌生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安洁莉娜:终于能吃盒饭了,辣鸡副本,我要辞职!
特丽丝:我抱怨啥了?你好歹还有打戏!
男爵:……我氪金了10000金币,小手都没摸到……
截止到15点,洋子10票,间谍7票,漂浮区5票~漂浮区貌似人气挺高的,进入下一轮投票吧~
应该很多小天使看粗来了,杜鹃君就是主角
第63章gowktown(完)
沙瑞亚确定不认识这个人。
在他惊愕视线中,男子大惊小怪的开口:“我的天呐,原容,你这么快又进新测试了?怎么打扮成这样?别说,还怪好看的。”
新测试?原容?
两个极陌生的词汇冲击入脑海,头又胀痛起来,一思考便难受无比,但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似乎很重要。
他忍着头疼,询问道:“原容是谁?你……指的是我吗?”
那头的男子突然安静下来,许久,男子才皱眉问道:“你不知道你是谁?”
原容闭口不言,他迅速把小镜子塞进口袋,哄着红发女人出去等他,自己进了卧室,才小心翼翼的掏出镜子,见男子还在,问道:“我知道自己是谁。我是沙瑞亚福兰特。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这该死的镜子为何能显示出人像,但我潜意识告诉我……这一切都不奇怪,事情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请问,你说的‘新测试’是什么意思?”
男子表情逐渐严肃下来,他四顾无人,一字一句说道:“原容,清醒过来。你在生存资格测试里,我不知道你这是角色扮演抑或被清除了记忆,总之,你必须取得测试的胜利,通过任务,获取生存资格,不然你会死。”
他在镜子那边的人震惊中,迅速指挥到:“每个测试者都有‘寄生虫监管程序’检测,你试试还能不能打开,或许有帮助。……我看不到你脖子上黑圈,或许被隐藏了。你在心里默念‘打开任务面板’试试。”
原容便闭上眼,心中默念男子说的奇异词组,只见视野中突然出现一个奇异平面,写着各类信息。
也是那一瞬,万千信息涌入脑海。
再睁眼时,金发碧眼青年的眸子,便多了许多无法言喻的情绪。
他的眸中隐约含了泪水,他郑重的说:“谢谢你,格瑞达瓦。你救了我,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见原容那儿明显事态严重,格瑞达瓦也不多说,二人约定原容脱出测试后再联系,便关闭了镜子。
沙瑞亚,不,清醒过来的原容坐在床上,迅速整理失忆期间发生的事情。
他先打开任务面板。
【阵营任务12】
告诉我,你们是谁?
(奖励:初等神格升级资格)
(倒计时:infinite)
无限,原容冷笑,如果他未曾找寻回记忆,他便会一辈子浑浑噩噩的生活在杜鹃镇轮回的这几天里,无自知的挥洒着罪恶,然后陷入无法挽回的绝望,重新开始。
这个任务的完成方式,绝不是字面意义上的“你们是谁”。
原容把一切可能是线索的信息在脑中过一遍,最先想到的便是“gowktown”这一词。
gowk,俚语中的“呆子”,“愚者”,也是杜鹃鸟的另一种叫法。
杜鹃形貌丽,叫声婉转,与外在完全不符的,却是不折不扣的恶鸟。在产卵前,杜鹃会物色好其他鸟类的窝,将个头硕大的蛋偷偷产在里面,再把原主人的蛋挤下去,摔个粉碎,以生出来和自己孩子争宠。然后离去,利用其他鸟的慈悲之心孵化自己的后代。
华夏古书中称其为“鬼鸟”,自古都有“恶鸟夜啼,不死也有凶”的传说。
用这个鸟来命名这个藏匿着纯朴之恶的小镇,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藏污纳垢,而是恶本身毫无自觉,并将恶当做最普通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原容灵光一闪,不仅是小镇。
享受着别人付出与爱,无止境索求一切,然后将深爱他的人推下无尽深渊。等榨干,吃空了付出者,他便潇洒离去。
理所应当的被爱浇灌成长,却不知爱人为何物的“恶的化身”,沙瑞亚。
卧室门被敲响,特丽丝大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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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传来:“别赖床了兔崽子!早饭吃不吃了!”
说话粗野,却一举一动透露关切。
如果原容有幸能有一位这样的姐姐,他一定会感激地哭出来。他忍下鼻间酸楚,快步出门。
用过早饭后,原容用沙瑞亚抹了蜜糖的口吻哄着姐姐走了,自己登上自行车,迅速把所有牛奶送完。
最后一站路,仍是男爵街。白日,灯红酒绿还未浮现,这里其实很静。破烂自行车吱呀声,成了路上唯一陪伴。远远地,原容便望见西服三件套的“管家”,早已在大门等候。
他为什么早没发现呢?暗中守护的姿态、深沉让人奇异的安心的眼神,这便是他无比可靠又亲爱的队友啊。
原容跳下自行车,笑眯眯的把牛奶递过去,“管家”冷淡的接下,又掏出一如既往地一枚金币。
只是原容这次久久未接,“管家”面无表情的脸隐约露出一丝疑惑。
他在心中几乎要笑出声:让奥德伦特演面瘫跟踪狂实在是本色出演看上去不愿搭理你,其实早就等在门口很久了。
见“管家”还未破功,原容无奈的叹口气,勾起嘴角:“就给我这个?”
“管家”不明就里,顿了顿:“是……嫌少吗?”
语毕,套着白手套的大手伸进怀里,又摸出两个,一共三枚,强行放到原容白皙的手里:“给你。”
原容心情有些复杂。
男爵对沙瑞亚可谓一片真心,只是这个没有心的怪物即使察觉,也不会放在心上罢了,也许这场单方面的付出会变成日后证明魅力的谈资,他从未将任何人的付出与爱重视,他的贪婪索取视作理所应当。
原容抿嘴:“奥德,别装了。”
男人一顿,眼神闪过一丝光:“你记起了?”他打量四周无人,打开男爵府奢华巴洛克风的大门,示意原容进屋谈。
原容抿了一口热腾腾的蜂蜜红茶,舒服的靠在巨大沙发上叹了一口气。他一个起身直奔重点:“我真是傻……你给我两次提示我竟然都没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上周目,”奥德伦特从厨房端出小点心,放在茶几上,“你能苏醒,任务就好办多了。”
“别打趣我了,”原容苦笑,“若不是有人用道具和我联系,我真要困在这了。”他粗略解释了格瑞达瓦的事,又捕捉奥德伦特言语里重点:“上周目?你循环过几次了?”
“我记忆能记下的,这是第三次。”奥德伦特严肃的道来,“事实上,我在上一次便试图改变事态走向,但无能成功。”
据奥德伦特描述,他是在第一周目被烧死时觉醒的记忆,没想到醒来后又回到了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
第一周目,福兰特一家全数阵亡,沙瑞亚得知男爵暗恋他后骗取大量钱财,逃到城里,并揭发男爵同性恋的事实。
第二周目,奥德伦特觉醒记忆,试图改变走向,每天给沙瑞亚一枚金币,没想到仍满足不了他的贪欲,拯救不了被偷地契的克劳德一家。他暗箱给沙瑞亚中了“巨奖”,没想到教廷不知如何得知他同性恋的事实,还是死了。
第三周目,也就是现在的最初,沙瑞亚“原容”觉醒记忆。
“所以,你我循环的起点,都是今天?”原容意识到矛盾点,“可今天没什么大事,也没有特别之处。”
原容绞尽脑汁回忆上周目的今日,沙瑞亚做了什么。
拿了男爵赏钱,路过赌场经不住门卫输光,回家发现特丽丝又被家暴十分平常的一天。
“原因也许不在你我身上,”奥德伦特安慰愁眉苦脸的原容,“整个循环里,有许多人构成结点,在各个时间推波助澜。”
这一提醒,让原容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能认出我的?我是说……沙瑞亚的性格和我完全不同。”
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了男人,他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了原容一会儿,原容差点以为自己脸上开花了,许久,奥德伦特突然笑了出来。
??
在原容眼见要发怒的瞪视下,男人迅速敛起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摇头:“我说是‘直觉’,信吗?”
原容翻个白眼,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他更关心的是:“你觉得其他人会是谁?我是说身份之间的联系。”
瞥开人面兽心的沙瑞亚不谈,奥德伦特和男爵间在性格上确实有些共通之处。当然,第二周目原容见到的男爵是奥德伦特苏醒记忆假扮的,不太能作为参照。
奥德伦特摇头:“目前未发现。我第一周目性格是‘吝啬’‘凶暴’,而你的性格是‘自私自利’‘贪婪’,而这些于我们本身毫无联系。”
“反过来?”原容随即皱眉,“似乎也不是。”
他叹口气,从空间取出黑色皮革本,把一些信息记录下来,能供更好的思考,找出其中联系。
他依次写下与男爵和沙瑞亚关联较大的几人。
特丽丝,为弟弟与家庭奉献一生,也悲惨一生的牺牲品。
安洁莉娜,如飞蛾扑火般向往爱情、却从未被爱情眷顾的“道具”。
克劳德,为了面子失去理性陷入万丈深渊的可悲者,吝啬,愚昧。
还有与所有人死亡都脱不开关系,权利滔天的“主教”,帕斯特。
“六个人?咱们应该是七人任务,还有谁?”
奥德伦特拿着本子稍一思索,写下第七个人名:“艾尔嘉。沙瑞亚在花楼的相好,第一周目时,他骗了男爵的钱去养艾尔嘉。”
原容吃惊的睁大眼睛:“但沙瑞亚第二周目并没这么做。他拿了钱自己跑去城里了,你在其中干涉了?”
奥德伦特摇头:“我也很好奇这点。我想……可能你那是已有苏醒的迹象,意识到事情发展的诡异之处了。”
原容勉强接受这个说法,又回到那一串名单上:“四男三女,确实是咱们七个的性别比例。特丽丝、安洁莉娜、艾尔嘉、对应三位女士;沙瑞亚是我,男爵是你,克劳德、主教应该对应c组两位男士。至于b组的人,应该已经被抹杀了。”
原容可不觉得身份是随机分配的。明确的性别比便清晰地告诉他们,一定有规律。
他视线放空,扫过男爵府尽显奢华的壁纸上奇特的纹路,又开口:“我仔细思索过一遍,既然阵营任务12不是找物,应该对应的是【个人任务】中的学习部分。”
他掰起手指:“我们在图书馆完成了借阅,却无能将作品取出,紧接着进入这里。程序不会提供无用的线索,我们借阅的作品一定有什么关联!”
奥德伦特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到这,让我想起我借阅的那本书。”
《生死疲劳》。最近年份中,华夏某位取得诺贝尔文学奖作家的某一著作。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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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伦特并未看过,却在选择作品时,感到了异样的吸引力,当即决定跟从内心。
原容点头:“我也没看过,但阅读过简介。内容大概是,一个被冤杀的地主经历六道轮回,前五道轮回途径五次畜生道,终于又转生为一个带先天性疾病大头婴儿的故事。通过他轮回的动物视野,讲述华夏农村近50年的发展进程……如何,你觉得和你如今身份有什么关系吗?”
奥德伦特沉思一会儿,开口:“首先,我作为‘reaper’,欧洲传统传说中死亡的使者,亦能视作轮回开启者。其次,男爵此人数次轮回中被教廷冤杀。上两次轮回中,新循环也确实由他的死亡开启,我不确定是否有关联。”
“讲得通,”原容点头,“记得加百列选择的《远大前程》吗?我读过这本,一位孤儿跌宕起伏的一生。他幼年在乡间长大,受贵人帮助进入上流社会,沉浸奢靡迷失自我,后来,变故突生认清现实。书中最后,他帮助逃犯潜逃,虽失败了,却明白了友情亲情的动人之处耳不耳熟?这不就是加百列曼洛尼斯在漫天绯闻小报里的一生吗?”
虽无法考究真实性,花边小报报道说,加百列之所以受阿嘉纳家族如此护短,是因为他是阿嘉纳家族遗落在外的孩子,可怜无助的被乡间养长大,后来受赫格曼家赏识进入演艺圈,迷失自我犯下滔天大罪,然后陷入狼狈的逃亡生活,失败后入狱,却终于明白了人的感情的力量。
“虽然目前看不出和这本书和主教身份联系,但和加百列本人的关系,可以说十成十的扣题。等下……加百列神体为天使,这会不会是关键点?!”
“极有可能,”奥德伦特紧紧盯着原容沉浸在思索里的眸子,这让他看上去认真而可爱,“假设猜想正确,你认为她们如何对应?”
池疏的《洛丽塔》,花枝玉的《断头皇后传记》,希格璐恩的《布莱克伍德庄园》。
原容仅看过后两本。
无忧无虑长大,一生不知人间贫苦险恶,也为此葬送性命的皇后;后者比较复杂,主人公自幼有灵相伴,互相喜爱,后来灵羽翼丰盛,强壮起来,背叛而伤害了他,他为之发狂困苦的故事。
这一点信息已经够了。
“安洁莉娜是小玉,特丽丝大概率是希格璐恩,而艾尔嘉,便是池疏。”
但问题回过来,记忆苏醒是这个诡异的世界的通关的关键点吗?
奥德伦特苏醒记忆后接连循环两次,仍陷在其中。他也试图改变事情走向,据奥德伦特说,他尝试改变男爵被教廷发现同性恋这点上,可惜失败,仍旧死亡。
原容随即想到什么,大口咽下温热的蜂蜜红茶,细嫩手指不安的婆娑上好瓷杯,又说:“唤醒所有人记忆,会不会是通关方式?我是说,即使不是,让苏醒记忆的他们合作,也更保险。”
他一向完全理智的鸦黑色眸子此刻有些茫然,被热气熏得雾蒙蒙的,像一只懵懂的小生物悄悄从草丛中探出头,愣愣的看向高大的猎人。
奥德伦特顿了一顿,随即摇头,他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视线:“你觉得七人全部觉醒记忆,会是什么情况?”
会是什么情况?不是原来七人性格的七人,怕事态会完全脱轨。
这反倒让原容有了奇异的想法:“你说,循环会永远进行吗?记得人狼村吗,看似失败重来,实则,邪神庙内诡异的香,代表可进行循环的时间。虽然任务倒计时是无限,但我总认为有隐藏条件。”
如果永远进行循环,7人活在无限轮回的7天里,岂非妙哉?
还是那句话,测试不会那么好心。
“任务中‘我们是谁’,绝不是全数人苏醒这么简单。不然,只要一人苏醒,把其他人唤醒便通关了相反,这极有可能是个陷阱我暂且推定为,循环的有限期,在7人完全觉醒记忆之前。”奥德伦特给原容重新斟上茶,“觉醒记忆人越多,越可能破出循环,也应越接近有效,这是杆双刃剑。”
原容沉默许久,又闪过一个想法。
“上两周目,均是你死后进入循环。是不是男爵不死,你便跳出循环了?”
但随后,他又打消这个猜测。因为沙瑞亚在一、二周目均存活,却仍旧在某个时间点重新循环,即沙瑞亚亲眼见证男爵被烧死后。
奥德伦特却认为此计可行。
“一二周目,安洁莉娜、特丽丝、男爵三人接连死亡,艾尔嘉在花楼打杂、受尽欺压,克劳德破产,主教继续权势滔天。在男爵死后,循环重启。若三人均不死,是否可以结束?”
原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任务的目的是让我们改变悲惨结局?”
确实,若把整个事件当成小说看,一定是个万人咒骂的悲剧小说。
所有角色,无论良善抑或奸恶,均死的凄惨,或下场极坏。唯一获得看似“好结局”的,只有沙瑞亚和主教。而再仔细一品,所有人的死都与沙瑞亚逃脱不了干系。
“可这是七人任务,改变五人悲惨结局,沙瑞亚和主教呢?”
沙瑞亚该如何?
一个披着镶满美好品德的亮丽人皮的怪物。
他并未主动向谁加害,却造成了四个人的悲惨结局。
特丽丝没有弟弟,不会被偏心老母亲加入地主家;安洁莉娜不会被哄骗偷地契,克劳德便仍是光鲜亮丽地主;男爵仍是风光无限的贵族。一切险恶肮脏会一如既往地尘封在小镇幸福伪装下,继续温馨的假象。
主教该如何?
神权浩荡下,虚伪自大的掌权者。他并不在乎真相如何,处刑是否合理,他只是盲目而强权的维护“神”的利益,维护教廷的权威。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目前能尝试的唯一办法,”原容叹口气,合上黑色皮革本,严肃的望向奥德伦特,“所幸,沙瑞亚算是中心人物,可以影响更多事情。我会尽力更改特丽丝、安洁莉娜、克劳德的命运。主教那儿不确定因素太大,在咱们的计划里,我们最好让主教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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