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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罗再說
家宴请在一处会所,差不多五六桌,全是贺家上下的人,以及贺母那边在成都的一些亲戚,其乐融融,家庭关系都还比较和睦,其中不乏几个贺情看不惯的,但也没有太大矛盾,话没说对几句,忍忍也就过了。
这都快九点了,人都七七八八喝了个微醺,贺情上次胃出血之后戒酒好一会儿了,端着果汁走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才把这些个亲戚都应付下来。
他还没走到最后一桌,胃里凉凉的橙汁晃荡得他都又想吐了,手掐着椅背正准备站起身去外边躲会儿,又直接被家里一个堂兄拦了下来。
他堂兄也是个性情直爽的住,也没多磨叽,手臂搭上贺情的肩,揽着就往头桌走,边走边说:“二伯刚还夸你……”
贺情心里一咯噔,他爸能夸他什么?这话听着毛骨悚然的。
他几步都没踩稳,被他堂兄拎到桌边儿,看了一桌的长辈,又眯着眼笑起来,露出招牌的笑容,引来一桌子叔叔的夸赞,无非还是从小到大耳朵听到起茧的那几句。
“哎呀咋个回事嘛,我们家贺情又长俊了!”
“来,情情,过来给叔看看!”
“定礼,你这儿子怎么养的嘛,你看一下我家这个就……”
他大伯这句话一出口,贺情喝了口橙汁儿差点没被呛死,偷偷瞄了一眼他堂兄的表情,后者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咳嗽一声:“什么跟什么啊,爸,别为了夸贺情就诋毁我啊。”
贺情超级不喜欢家里人喊他“情情”,听着总怪别扭的,他的名字不像他爸的那么雅致,听着倒像是随随便便取的,估计他出生那会儿他爸还成天刀山火海的,对这个字特别看重。
亲情,友情,爱情,都融化在一个字里了。
贺父看着儿子来了,那种自豪感压着,面儿上的笑还是明显,端着酒杯遥遥一举,回道:“没怎么管过,自由发挥的。”
说完一杯小酒饮尽了,长辈们又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起来,晾了两个小的在一边儿站着,跟俩座下护法似的,手上还端着五粮液。
等又过了半把个小时,酒足饭饱,年饭也差不多该散了,贺家上下商量着过几日让当哥哥姐姐的带着小孩儿们去逛逛武侯祠庙会。
贺母跟贺情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贺情眉头一皱,抱着贺母的胳膊就开始嚎:“妈!我不想带小孩儿……”
看儿子难得撒一回娇,贺母满面春风:“这不都是你弟弟妹妹们么,怎么着,你还小呀?大小孩儿带不得小小孩儿了?”
贺情看了一眼在长辈怀里睡着的一个两岁的,地上玩儿酒瓶子的一个四岁的,还有个抓着他车钥匙在地上摔着玩儿的三岁的,以及另外有两三个刚刚懂点事儿,得很的,头都大了:“他们简直是小恶魔……”
他看着这些小朋友,莫名其妙想起应与臣,都不敢去想那小兔崽子小时候得有多皮实。
贺情在原地站了几分钟,笑着把一波亲戚送出门,转了个面儿,把贺母的胳膊抱了个紧:“妈,我这几天忙得很……”
“不忙,公司的事儿我都处理了。”
贺定礼的这一句话跟惊雷似的炸得贺情一清醒,站直了身子朝他爸那边儿看,只见他爸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待家里。”
贺情听他爸这么说,眼瞪着,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爸,我……”
手往桌上一拍,贺定礼更加有威慑力的眼神扫过来,压得贺情胸口闷闷的:“你什么你,大过年的还想跑出去?以后当家的就是你,本来就小孩子心性,还像不像话了?”
宴厅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几个饭店的服务生在打扫卫生,捡地上的酒瓶子,贺情“嗯”了一声,手里握着的钥匙都被掌心濡湿了汗,说:“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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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怎么安排啊?”
大过年的他作为贺家长子,堂兄都没走,他确实也不该天天出去跟朋友瞎玩儿,他爸估计还在说他大早上跟风堂去泡温泉的事儿,毕竟今早走得急,招呼都没打就溜了,不妥。
但,但明天都跟应与将约好了要去选点儿家具摆件啊。
他爸平时都不怎么管他的事儿,这过年的几天倒是看得紧,他都不敢乱跑了。
贺定礼伸手去拿桌上叠着放的烟盒和手机,贺情把衣服外套给他爸取过来披上,父子俩一前一后,贺母在后边儿整理手包,一边走一边说:“定礼,你别跟儿子发脾气啊……”
被这么一说,贺定礼瞠目道:“我跟他发脾气?我看他是玩儿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贺情在后边儿不敢大声了,桃花眼转得溜溜的,猫着嗓回一句:“姓贺呗。”
“我以为你姓应呢,”
贺定礼冷不丁地说道,停下步子,转过身来,皮鞋尖在厚重的地毯上磨出簇簇声,皱着眉头看愣在原地没走路的儿子,冷笑道:“你让了几个项目出去了?”
我草?
不会被我爸知道了吧?
好歹贺情也是个身经百战的,在细细观察了一下他爸的表情后,觉得应该没多大问题,临场反应特迅速,脸上的苍白就停留了一秒,瞬间又变成堆着笑地说:“爸……那几个项目都没多大意思。”
双手叉腰,歇了一下,贺定礼点点头,喘着气似的,原本略带浑浊的目清明不少:“可是,儿子,这不是你把项目让出去的借口。”
“顺手帮个忙而已……况且,还是我自己争的项目,没耽搁加贝一点儿。”
一眯眼,贺情走了几步凑到他爸跟前,语气放软了点儿:“还有啊,高田安全气囊召回的那事儿,不也是人帮我摆平的么?”
他这句话说完,贺定礼神情复杂,看他一眼没吭声,招手换来贺母,让她扶着自己出去了。
贺情就在父母后面跟着闷着头走,手里还拎着没喝完的五粮液,包装盒的带子都因为刚刚手扯得太用力断掉一小截红丝带,在飘着晃荡。
红丝带尾巴上断掉的一截绒毛在他手边儿蹭着,蹭得他痒痒。
贺情根本不敢去挠,他现在浑身僵的不行,走廊上的冷风一吹,吹得他头脑更清醒了。
等各家的车都到位了,贺情在饭店门口跟他爹站着,送走了一拨又一拨亲戚,来几个就在门口站着谈上半把个小时,他木纳地站在那儿,觉得身上越来越冷。
大早上出来泡温泉,下午又去酒店挨了一炮,晚上还跑这么远来喝果汁,人都要崩溃了。
贺情回家的时候都快一点了,洗了澡倒头就睡,应与将的消息也没回,闭着眼在床上缩成一团。
他这跟应与将睡久了,一回自己家,身上的被褥都变得不贴身,明明裹得紧紧的,盖得好好儿的,但不管怎么躺,都跟被褥里有气儿似的,一蹬腿就钻凉气进来。
贺情迷迷糊糊地睡了半把个小时,被手机坚持不懈的震动闹得受不了了,把手机抓过来接了,看到是微信视频电话,来了点儿神,接了。
他只睁开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埋在枕头里看不清,软软的发凌乱着,虽然本来也不长,这会儿倒是软趴趴成一团,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病怏怏的了。
贺情咳嗽一声,嘀咕道:“你干嘛啊……”
应与将凑近了镜头一点儿,滚动的喉结又入了贺情的眼,下巴扬着,又是从下往上拍的镜头:“没事,看你两个多小时都没回消息。”
贺情也知道今晚因为家里的事儿没及时跟应与将报平安有点儿不太好,揉了揉鼻子,露了另外一只眼出来,半睁着盯住小小手机屏幕上的男人,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应与将的脸,哼哼道:“嗯……”
看他那困劲儿萌样,应与将觉得贺情下一秒就要坠入梦乡了,刚想说话,就看到贺情伸手摸屏幕这个迷迷糊糊的小动作,心头一热,沉声笑道:“你先睡吧。”
贺情哪怕是都要睡着了,还是挣扎着张嘴回了句:“那你呢?”
应与将淡淡道:“看你睡。”
贺情“哦”了一身,心中有点儿暗喜,但那种喜悦瞬间又被睡意吞没了,咂巴着嘴翻了个身过去,扯过被子把头都蒙住了。
不让看!
他还以为这句“看你睡”是闹着玩儿呢,直到第二天,贺情睡得早提前醒了,迷糊着睁开眼,抓过手机想看看时间,入目就是应与将的房间里那天花板上的投影仪,画面左侧有他那床浅灰色的棉被。
背景里的声音,是偶尔的被褥擦动声,以及,应与将浅浅的呼吸声。
贺情睁大了眼,就这么抱着手机坐在床上,把音量开到最大,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根本舍不得挂。
跟这个人,谈恋爱无论谈多久。
该心动的时候,贺情这颗心,真的一点儿都不含糊。
……
春节差不多过到大年十五,南方的习俗是要吃汤圆儿的,北方就是元宵,看起来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南方是“包”出来的,北方是“滚”出来的。
所以在望江名门的家里边儿,贺情拿着坨糯米,看着应与将也拿着坨糯米的时候,两个人就干瞪眼儿了。
这房子大年初七就着了,交房比预计提前了大半年。
还是应与将自己去的,刚安顿好,家都还没搬,拿了钥匙,就从监控看到贺情的基佬紫奥迪r8停进车库了。
没过半小时,那辆乔治巴顿也停进来了,贺情气喘吁吁地从车上下来,拢上外套,又急匆匆地上楼,扒着门缝,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应与将:“还来得及么?”
应与将伸手把他搂过来,拧了下耳朵,笑着说:“来得及。”
那天过了之后,贺情跟风堂打电话的时候,说房那天的应与将特别像个大男孩儿,搂着他又拧又捏的,两个人从没这么疯闹过。
扯着枕头在铺着羊绒地毯的地上到处跑,最后闹到放映室,两人靠在一块儿喝汽水,贺情闻不来美年达那味儿,一闻到橙子就想吐。
贺情神神秘秘地把应与将拉到家门口,两个人都握着钥匙,背景是家门,就这么以第一视角照了一张,偷偷存起来。
拿着这照片,贺情发了一条只对应与将可见的朋友圈。
不加贝:传说中的爱巢![酷/]
加了一条臭屁的定位,成都市锦江区三官堂街与龙舟路交汇处,望江名门。
又花了几天时间,应与将才把行李都搬到新家,顾的搬家公司还趁机多敲了些钱,说是过年的加工,应与将也理解,也就给了。
安顿好了都是大年十三了,空调家电都还没安排妥善,等到了大年十五这一天,贺情说是新的一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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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开始,今晚得在这儿起个灶,做点儿吃的。
话说回来,贺家这过年期间聚了又聚,聚得大家都有点儿疲了,元宵节这一天就各家各过各的,贺情提前来了望江名门这儿,四五点就把糯米弄好了糊了一手,然后两人搁厨房里傻站着。
贺情看了会儿满案板的糯米粉,扯了扯嘴角:“我先煎个蛋吧。”
于是他煎蛋的时候,对油要放多少这个问题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少放点儿,水也没滤干净,一个蛋下去,噼里啪啦溅了一锅的蛋液。
还好他大心脏,胆子也比较大,咬着牙拿锅铲给翻了个面儿,那声音倒是把应与将引来了,直接把锅拿过来,让贺情上一边儿呆着去。
贺情就站他旁边看着,看应与将关了火往里边儿加油,慢慢地热,又拿铲子去铲那个蛋。
后加上去的油热是热了,之前的水分还没滤干净,水碰上油,这锅都要炸了。
油一溅出来,应与将硬是把锅柄握紧了,另一只手去把贺情往身后揽,揽得贺情跳脚地叫:“我草,你傻逼吗?扔锅啊!”
“扔锅全溅着你,你才傻逼。”
应与将难得瞪着他,气得快把锅直接盖贺情脑门儿上了。
贺情看着应与将手上溅得起了红印的地方,连忙找来凉水给他敷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放弃了想吃煎蛋的念头。
虽然最后还是吃上了。
煎蛋吃了一半,两个人又想起来糯米的事儿,洗了手又往厨房钻了。
北方的元宵麻烦多了,应与将也不太会,只得跟着他姨发过来的教程跟着弄。
他撸了袖子起来,结实的手臂拌匀馅儿料毫不劲,摊成薄片倒是摊了好几个碎的,被贺情骂了好几句浪食材。
又得把它们全切成小立方块儿,还得扔进盛满江米的簸箩里滚上几遭,边滚边洒水上去,得一遍又一遍地,让它们在撞击当中滚成圆球,那才算完事儿。
应与将一个经常修车的人,在耐心这方面根本没有任何问题,闭着嘴也不讲话,专心致志地做,时不时用手背擦擦脸。
而另一边,贺情在旁边揉个糯米像跟糯米有仇似的,皱着眉满脸严肃,只有在看到糯米粉蹭了些在应与将鼻尖儿的时候,才凑过去伸出一只手掐住他下巴,强迫着他扭过头来,往人鼻尖上亲一口。
应与将和的馅儿是猪油豆沙,枣泥山楂的,这些对贺情来说简直他妈的就是黑暗料理,尝都不敢尝,光瞪着眼看他下馅儿料了。
贺情做个汤圆多简单,全部弄一块儿揉成团就完事儿了,汤水又清淡,口感软糯皮滑,一口咬下去还有点儿草莓的汁水。
水果汤圆这个东西,应与将是没吃过的,筷子夹了半天看里边儿有红澄澄的汁水往外冒还愣了会儿,差点以为贺情把番茄酱加里边儿了。
贺情笑弯了一双眸子,手指在桌面儿上敲了几下:“还有八个,慢慢儿吃。”
……
元宵节过完,应小二在北京根本没玩儿够,作死一般地想朝学校请一周假,说是在北京补课,一周后回来正常行课。
应与将听了弟弟的恳求,想了好一会儿,答应了,马上就给他们班主任给了电话。
本来就是转学生,班上也爱管不管的,到了高三下期根本没功夫跟他掰扯,应小二就真的在北京又多玩儿了一周,回来的时候人都是飘的,几根小呆毛立在头上,从国内到达出口飞奔出来,身后拖着一个快到他腰那么高的行李箱。
应与将这会儿刚从盘古那边过来,侧脖上还有一抹类似机油的黑印儿,看得应小二脖子一缩:“哥,你脖子上吻痕怎么是黑的啊……诶诶……”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哥掐住了嘴皮子,拎着他行李往外走,直接塞上了车了事儿。
应与将脖子上的印儿是刚刚检修车辆弄出来的,钻了回车底,那能不挂点吗。
这过完了年,各大赛事要开始了,上金港赛道玩儿命的人又多了,这是贺情的一大爱好,他剥夺不了,能做的就是逼着贺情把他的车全开到盘古来,一辆两辆三辆四辆,全往车间停了一排,应大总裁亲自下车间车检。
贺情虽然飙车和卖车厉害,但维修和改装上面还基本是个废材,盯了他那一辆基佬紫的奥迪r8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忍不住说出了很早就开始的一个念想:“能不能帮我改改啊?”
应与将手上正拿着钳子,全神贯注去了,眼皮儿都懒得抬一下,认真地问道:“喜欢什么?”
贺情“哈哈”一笑,似乎都要想象出来以后的威风样儿了:“凶点儿吧,一上赛道能把人吓死那种。”
像迈凯伦p1或者兰博基尼centenario那种车,根本不敢乱改,贺情心里痒痒,只得拿这辆r8试试水了。
结果应与将这个直男思维,真改起来就在车馆成天窝着,望江名门也没回几次,折腾了快一周,加上各种部件,才把这辆r8给改了个超级凶。
前脸风格夸张,大嘴大眼,车灯斜切了一道看着十分凶狠。
车身装饰板改成了碳纤维的,车尾添了超大的扰流板,525马力的v10发动机,开着绝对比以前爽得多,提速也快了不少。
贺情再见到这车的时候喜欢得不得了,左瞧瞧右看看,伸手摸了摸,绕了一圈儿觉得有点没对劲,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摸了摸车身,瞪着眼问:“怎么贴了层磨砂?”
应与将淡淡道:“太闪了,晃眼。”
贺情:“……”
老子这辆r8就是电光基佬紫,拿来风骚的,你他妈的给我贴个磨砂……
应与将咳嗽了一声,瞥了一眼贺情的表情,确定没多大问题之后,皱了皱眉,又说:“你的法拉利我也贴了。”
贺情:“……”
贺情看应与将安安静静地放下手中的抹布,把那条印满各色品牌车标的毛巾搭在肩膀上,捋起的袖子下肌肉纹理毕现,头顶白炽灯投射下来,衬得一张俊脸分外柔和。
把肩膀上的毛巾扯下来擦了擦汗,应与将扬起下巴颏儿:“喜欢吗?”
贺情想了好一会儿,忍了忍痛,扯过他手里的那条毛巾,卷成了条往应与将腰上一抽,朗声道:“喜欢!”
造反了你!
1:阿姨,婶儿啥的。
2得很:调皮、捣蛋得很。
3多敲:多要了,贬义。
第五十一章
“快走!”
副驾驶上的贺情把头伸出去看车外,车辆在交叉路口堵成了一团混乱,后边儿车灯简直要闪瞎人眼,他刚想继续指挥,就听驾驶座上应与将冷着脸一声呵斥:“头伸进来!”
前边儿的路通了,他们这辆玛莎拉蒂总裁开过去,贺情看到了两辆在路边儿上停着的小车,看样子是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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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着了,前边那个车主拦着后边那个,都挡在路中间开着应急灯,谁都别想走。
这一看就是前头那个是傻逼,路不会看不说,别了后面的车还瞎纠缠,被撞了屁股真的活该。
应与将见他梗着脖子还在瞄的样子,忍不住道:“说了多少遍了,头手不能伸出窗外,怎么就不听话?你刚把手伸出去托风的动作有多傻逼知道么,想上新闻了?”
他停了会儿,看贺情闭着嘴不开腔了,又说:“你再不规矩坐着,我改明儿给你买个儿童安全座椅去,往后边儿一捆,看你怎么折腾。”
被这么数落一番,贺情心里落差还是有点儿大,毕竟应与将难得一口气说这么长一串儿话,但是吧,居然是逼叨逼他的。
迫于应与将每句话语气都还带着点儿无奈,也知道自己理亏,他只得小声地说:“你他妈自己不会看,刚要不是我跟你说怎么打盘子,早跟后面那辆小宝马撞上了……”
应与将被气得直磨牙,脚上松油门儿的同时伸过手臂去往贺情的脸上掐了一把:“你是想跟我飙一局。”
一听“飙”这个字,贺情就兴奋得不行,坐直了身子,说:“飙就飙!金港里面老子就没怕过谁!”
他顿了一下,又加了句:“包括你!”
应与将一抬眼看他,手指摁上中控台,按下s键,开启运动模式,笑道:“那就飙。”
这句话说完,脚下油门一踩,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上高架桥,畅通无阻,压着限速跑,窗外的风吹得贺情心情大好,点开高级音响哈曼,放了首摇滚,一路跟着晃,看得应与将止不住的笑。
意大利车一进入跑车模式,声浪像气沉丹田吹长号似的,连带着车身都跟着颤。
应与将不太喜欢这种俗称天籁之音的优雅声浪,相比之下美式肌肉跑车那种煮开水一样的声音更符合应与将的口味,他没管贺情的挑衅,自顾自的说道:“你这玛莎拉蒂的声浪,炸不了街。”
贺情一听这话,跟踩着尾巴了似的,都要从副驾驶蹦起来去掐应与将的脖子了:“我草,我警告你啊,我允许你说我,但不能说我的车!”
这初恋车的声浪都是作曲家调的呢,百年纯正血统,意式典范,懂不懂啊?
没想到应与将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嗯,那你的声浪也还是挺好听的。”
那个“也”字咬得特别重,重得贺情耳根连着颈窝都有些泛红,呲牙去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开个车还不忘着耍流氓?”
应与将低笑一声,在贺情的嗔怒下规规矩矩地把车驶入了机场路。
车停在加贝门口,应与将跟着进去,去车库取了自己停在这儿停了一宿的大g,跟贺情打过招呼,往盘古去了。
年后的车圈儿业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作,不过最近市场变动较大,贺情的事儿也越来越多,一些新的政策和走向也影响了盘古的发展,两个人在乔迁之喜过后,难忙起来,除了偶尔早上出门的时候能一起相处会儿,晚上都十一二点才有空见上一面。
贺家盯生意盯得紧,贺定礼也回加贝处理事务,近期都没怎么出差,贺情更不敢老往望江名门走了。
国家下了政策鼓励新能源汽车,之前大远的宝马reachnow项目也得了不少利润,北京的新能源车不受限号规定的影响,重庆主城区的新能源车辆都可以享路桥以及停车,成都这边儿的新能源汽车也变多了,白绿渐变的车牌也更加显眼。
电动车,比如特斯拉这一类的牌子开发得越来越好,一点九提速的特斯拉跑车,一提速跟坐了时光机似的,在广州车展上大大抢了传统超级跑车的风头。
贺情一点儿都不喜欢电动车,但无奈市场发展行情在那儿摆着了,只得硬着头皮入股,差点儿折了一处保时捷的4s店进去。
一天过了,屁股都快在办公室里坐平了,贺情派人去买了个软垫子来垫着,才舒服多了。
他端着一沓资料往顶楼他爸的办公室走,手上车钥匙一甩一甩的,想着这批文件交过去就差不多能下班儿了,毕竟今天的事也差不多处理完了,约着兰洲他们去酒吧嗨一圈儿也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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