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罗再說
“你们倒车系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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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问题。”
贺情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修吧。”
等那边办好手续,赔偿金额理好后,贺情坐下来歇会儿,打电话给公司让他们把他那辆ferrari812superfast开到保利来。
突然他还挺想坐地铁的,但一个人实在是有点孤单。
贺情摸出手机,滑动屏幕,在通讯录里翻了又翻,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看置顶的那一小簇火。
可那簇小火焰,倒映进贺情眼底,像是点燃了燎原星火。
贺情心下一怔,有点儿落寞,心想还是一路堵回去吧。
成都地铁开通了那么久,这到双流机场的专线都有了,自己也还没坐过地铁。
他想起在应与将的奔驰大g中控台放水的地方有看到过一张成都地铁卡,图案是在吃竹子的熊猫。
回想起这些细节的一瞬间,贺情有点儿郁闷,觉着应与将好像跟他就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他的车,全是跑车,还都五颜六色,闪闪发亮,灿灿生辉。
去年加贝集团有展示活动,贺小少爷那几辆豪车停在院坝里,搁阳光底下看着跟尼玛七仙女下凡似的。
反观应与将,一样是身价不低,但他就一辆乔治巴顿,一辆奔驰大g,都是磨砂黑。
坊间传闻,盘古的应总还有一辆百来万的迈巴赫s级,估计是买来做生意接客人用的。
低调,奢华,有品味,是应总的排面。
那天他跟应与将在办公室闷着不吭声地吃羊肉汤,才知道应与将平时会和员工一起吃员工餐。
贺情呢?
除了在家里吃,一碰到吃饭,动不动就是旋转餐厅,五星自助,中午鹭岛国际,晚上仁恒置地。
有一年在339电视塔上旋转餐厅吃饭,贺情喝了点儿红酒,上了头,盯着玻璃窗外成都绝美夜景,头有点晕,喊来服务生,问,能不能转慢点儿?
妈的,风堂和兰洲笑了他两年。
应与将重情重义,有个宝贝弟弟,他贺情只有发小,还三个人都花天酒地,没心没肺的。
差距啊,贺情简直觉得他一在应与将面前,才像个无处可躲的究极暴发户。
他正苦恼之时,玛莎拉蒂4s店的人端了盘子过来给他拿点心和饮料,顺便放了本玛莎拉蒂的杂志在桌上。
贺情无聊,随手翻开内页一看,我操,这不是盘古的广告吗?
板面干净,就是盘古名车馆的名字和主要擅长的业务,下面是车馆门口的修图,一排英员工背手站着,最中间站着应与将。
贺情眼睛一亮,抓过手机对着应与将就咔嚓一声,相机网格里只框住了他一人。
一旁经理见了,眼睛也跟着亮,猜测应总估计是贺小少爷的朋友,忍不住道:“贺少,杂志可以拿走的……”
贺情脸一板,哼一声:“不用。”
然鹅,过了十多分钟,在贺情手下把那辆孔雀蓝ferrari开到4s店门口时,那位经理将票据,账单,保险合同一起叠好,递给贺情。
贺情的手下接过来道了声谢,正转过身给贺情打开车门时,一张纸飞飞从那叠打印纸中飘了出来,在空中晃荡晃荡,落到地面上。
贺情回头,定睛一看,是裁剪过的应与将的人形,就刚刚那页广告上的图案,被这经理给顺着轮廓剪下来了。
我操,这些人为了卖个车也是不容易。
不过这种东西……剪下来感觉跟个变态似的。
一边儿去给贺情开车门的小弟懵了,内心一阵活动,我靠,这不是打过贺少的那位吗?
这干嘛呢,挑衅他们老板!
贺情抬眼,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有些窘迫,看那个经理还一脸热切地看着自己。
还好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想法比较简单。
贺情咳嗽一声,眼神儿带钩,阴测测的:“真是谢谢。”
流年不利,修个车都能被堵一下。
他从钱夹里掏了一张红票子给那个小弟,说:“我还有事,你打个车回公司。”
然后目送着这小弟离开,贺情慢条斯理地把那个应与将的小人纸片抽出来,叠好,塞车上的储物袋里了。
当他是车神,放车上保平安呗,齐活。
嗯,仅此而已,默念五遍。
他这匹拉风的跃马,换挡拨片调着跟刀锋一样,连接于他的手指神经末梢,驾驶感十分完美,特容易激起男人血液里的躁动因子。
贺情开着它,一路满心欢喜地开回了机场路,顺道从盘古门口绕了一下,故意把声浪轰得震天响。
这会儿应与将正在一边儿亲自检查展台上的豪车,一边儿看销售给新客户介绍新进车型,展台就在一楼,门口大开着对着马路,自然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孔雀蓝。
他不禁勾了唇角。
贺情远比他认为的有意思多了。
应与将无法想象,这么一个在他眼里,别扭,奶气,乖戾,善良,还有点骚包的小孩儿,是如何辅佐家业,行事果决,传承了一处汽车商业帝国。
他觉得贺情身上,大概还有很多,他还尚未发掘的陌生元素。
应与将掏出手机打开微博,看到之前被开除的那个销售小妹,又转了一条关于贺情的微博。
是成都豪车街拍po的,主要是拍的贺情那辆孔雀蓝812,旁边隐隐约约能看到贺情的影子,修长笔挺,与周围路人一比,十分惹眼。
配的文字是:巧遇贺少座驾,冬日一抹独家孔雀蓝。
应与将面无表情地,把这张照片存下来了。
放着吧,见不到他的时候拿出来翻翻也好。
只是他和贺情都不知道,其实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搜集有关于对方的东西。
其实分毫都不舍得落下。
……
“情儿,你。”
风堂抽了一根露营用的板凳,支在贺情的孔雀蓝ferrari812旁边,拿出手机打开微博,认真看着他。
刚跑完赛道,贺情一脑门儿细汗,也不管是这是冬天,拿了矿泉水哗哗往头上一通浇灌,完了拿毛巾擦擦脸,从容地接了句:“我。”
风堂看他这不慌不忙的样子,有点急,点开贺情的私人小号,正色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这都关注些什么博主,啊?什么淡蓝,buled,什么同志……”
今儿金港赛道的风好像有点大。
贺情摸摸耳朵,面上敷了层冰似的:“关你屁事。”
也比你那些什么gv资源自取,评论链接发车的好啊。
风堂“嘿”一声,一拳打在贺情膝盖上:“你怎么回事啊?”
贺情咬死不松口:“好奇。”
见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风堂白眼一翻,想起上次在九眼桥兰洲说的贺情追了个高中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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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发亮:“那上次九眼桥那个?”
贺情一听他提应小二,想起还在补漆的迈凯伦就一阵肉痛:“老子又不是恋童癖!”
何况上上上上次在金港,不听招呼最先出手揍应与臣的,不就是风堂带来的人吗,还没找着算账。
风堂搓搓手:“真没弯?”
贺情也不知道现在脸红是心虚还是给冻的:“宇直。”
话音刚落,耳边冷不丁穿出一声呵呵。
风堂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展开,道:“来,科普一下?贺少的车上为什么会有应大总裁的真人一比零点一立体剪裁……”
是的,宇宙超级无敌大直男,贺情本情了。
“我草……”
贺情脸一红,伸手去抢,一着急了头发上水珠都往风堂脸上甩。
“我靠!贺情!你是不是抖m,打过你的你还来劲!”
“抖尼玛!还给老子!”
“你是不是承认了?啊?”
“承认个毛啊!这他妈4s店发的!”
风堂动作停下来,眯眼:“真的?”
4s店还发暗恋对象的照片?
贺情吞了口唾沫,有点紧张,也冻得哆嗦:“儿豁。”
风堂信他才有鬼了,当天拎着贺情去保利的玛莎拉蒂4s店,那个经理一看贺情又来了还有点儿惊慌失措。
反复确认了那个人形纸片是这位经理剪下来给贺情的之后,风堂皮笑肉不笑地夸了一下如此人性化服务,勒着贺情又一路架回了车上。
风堂太了解贺情了,这人撒不了谎。
但他作为哥们儿,作为一个gay,接受不了贺情的对象能是应与将。
那男人比他家贺纯情大了那么多,心狠手辣的,面相又凶,可能有案底不说,满脸性冷淡,一看就他妈不是什么好鸟。
这种看着禁欲的男人,一敞开了,那可简直……风堂不能想象贺情和应与将酿酿酱酱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贺情在他心里宁折不弯,就算是弯了,也该是纯1啊。
这身段,那长相,又帅又朝气,嗔怒一下,怕是看到过这表情的人,身子都要酥了半边。
风堂坐在驾驶位上,闷了会儿,把这辆贺情特别嫌弃的宾利添越suv打燃火,忍不住问出口:“应与将对你有意思么?”
贺情这下回答就果断了:“没有。”
不确定的事情太多,贺情没法儿给应与将下定数,只得这么回一句。
应该是,没有……吧。
毕竟从来不主动约自己,不来公司找自己,也不爱主动发微信联系,宁可不回他微信消息都要发个朋友圈。
贺情发呆的时候,手机连着震动几下,打开一看,是风堂发的联系人推荐。
“这几个0,都挺好看的,经验也丰富,背景干干净净,不会欺负你。如果,情儿你实在好奇,就……”
贺情好奇地一摁开那几个人的微信头像,清一色地及肩发,乍一看还特别像女孩儿。
“……”
贺情扭过头看风堂,后者还特认真地对他眨眨眼。
算了,贺情觉得自己应该自生自灭。
1纸飞飞:纸片。
2儿豁:骗你就是你儿子。
第十七章
回金港赛道的一路上,风堂一有间隙,就盯着贺情看,看得贺情有点儿发毛。
这人今天怎么跟应与将似的,开车不好好开,老瞅他干嘛啊?
妈的,今天金港赛道那么多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被风堂拎走,车都还停在那儿,还好托了人守着。
贺情不耐了,手往后一搭:“开你的车!”
风堂方向盘打得上好,一盘子从主道甩进小街道,恨得牙痒痒:“你他妈的,有没点儿良心,急死我你……”
贺情冷笑:“当初是哪个说的,情儿你要不要弯一下?这下我,那什么了,你又特么这态度?”
“那哪儿能一样啊?”
转过脸去看贺情,风堂脑袋被往前摁了一把,贺情在旁边低斥:“看路!”
然后他摸烟出来夹在指尖,学着应与将的样儿,也不点,声音有点落寞:“你急什么?我也就是玩儿么……”
风堂加速没能抢到黄灯,便踩了刹车等绿的,直接挂了空档撒脚,侧过上半身来对着贺情说:“得了吧贺小纯情,你我还不清楚么?玩儿?你是那种人吗,真能玩儿,你早干嘛去了?”
像被踩到痛脚似的,感情史基本空白又不能怪他眼界太高,只能说之前还没走进自己内心深处,这账他找谁算去?
贺情面色一沉:“我才二十岁!”
等绿灯等得毛躁,风堂冷声哼哼道:“还有,除非姓应的直到直男癌……情儿,你他妈自己照照镜子去,你把平时撩骚的那一套拿出来,哪个男人会看不上你?”
这话贺情越听越奇怪,什么叫平时撩骚,他也就偶尔瞎浪一下,乖得很。
再说了,他面对应与将,整个人跟个木头似的,直接拿钉子定那儿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对视就冒泡,最近在一个车内都让他觉得紧张。
还撩骚?要真撩个骚,还能像现在这样?
算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自信。
不过听风堂这么一讲,贺情恢复了点元气值,试探道:“真的?”
风堂看他这小鹿般湿漉漉的凤眼瞪得圆溜,眼尾下方那颗泪痣显得他现在非常可怜,唇角勾起的幅度又有点儿傲气,整个人还是带一股凌人气势,看着就想让人把他那股锐气挫了,给折腾出眼泪来。
贺情啊贺情,夸奖你几句,这还来劲儿了?
风堂怒道:“不是说玩儿么?这么兴奋干嘛?”
撇撇嘴不说话了,贺情自觉被摆了一道,懒得跟他继续扯,手指搭上车窗摁键,摁了又松松了又摁的,嗡嗡响个不停。
风堂怕他还置气,偏过头看了眼车窗外的一家门面挺大的火锅店,说:“情儿,这边新开了家小龙坎儿,下次……”
没想到贺情也跟着他瞅了一眼,然后立刻说:“回金港我陪你再跑一圈儿,跑完我撤了。”
风堂听他这么说,不爽了:“今儿跑赢了,晚上该庆功宴啊!”
“庆屁,”贺情说,想起车圈儿里有些没点儿礼貌的人就觉得烦:“跑输过?”
最近金港赛道来了好多不三不四的人,跑圈儿跑圈儿不好好跑,就知道天天比装备比配置,加个尾翼要让全圈儿的人都知道,换色换得比加油还勤,巴不得他们自己的车一周七天一天一个色。
然后平时在城里,超速了闯红灯了,开个罚单,还花钱找人去替,替了还到处说,不嫌丢人怎么的,还觉得特光荣。
那天有个孙子在门口碰到贺情的基佬紫奥迪r8,贺情车底盘低,把挡板放下来,只看得清他半张脸,对着他车就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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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哨。
对着这群新来的车友,贺情当时就暴躁了,你他妈谁啊?口哨能瞎吹么?
后面兰洲把那几个人的车牌号记了,虽然说法治社会,但以后就都别想进金港了。
他们还找人来说情,兰洲说行啊,你们派个代表,来金港跟我赛一波,跑得过我,以后金港就要你进。
然后今儿个就是比赛的日子,兰洲临时有事,他妈的,贺情很兴奋地顶上去,遛了那傻逼一大圈。
哪怕他车技不如人,但光迈凯伦专业跑车的性能,不管是弯道还是起步,都甩了那辆业余的一大截。
赢了比赛下来,心情正好,就被风堂拉到保利去,问人家4s店为什么要发应与将的照片。
贺情回了金港之后把他那辆迈凯伦取来,走绕城开了快二十多公里,一脚刹车踩在盘古门口。
车还没停稳,门口安保两眼发直,掏手机在微信群里又是一通喊:“贺少来了!妈呀,贺少今天开的p1啊!”
应与将拾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辆迈凯伦p1的蝶翼式车门大敞开,贺情弯着眉眼,在车里笑得特别乖。
贺情:“比赛赢了,爷请你吃小龙坎儿。”
应与将:“吃不了太辣。”
贺情脸垮了:“我比赛赢了。”
应与将:“鸳鸯。”
行吧,成交。
前几天成都禁鸣的政策刚下来,上下班高峰期又堵,应与将车块头大,磕碰一下不得了。
摁不了喇叭,简直对司机来说就是种憋屈。不过应与将天性使然,有耐心,无所谓,就觉得还好。
贺情就不一样了。
他旁边有个车不要命似的,一直别他的车,而且是在侧前方,贺情要是脾气上来了怼过去,就是自己负全责,这宝贝p1才补了漆,再补一次贺情估计得心疼死。
这在隧道入口被卡得贺情路怒症都要犯了,转脸去看人应与将根本就不在乎,心平气静地,也不去看那台傻逼车离贺情的车身有多少距离。
贺情正阴郁着脸在盯应与将那边的后视镜,准备往左边儿再走点,默念几遍他考科目四的时候的宣誓,什么我要模范遵守交通法规,自觉维护交通秩序……有序停放车辆、按序排队通行。
贺情继续悄悄地叨逼叨:“做文明人、行文明路、开文明车……”
然后卡住了,又听耳边幽幽一句:“以实际行动践行自己的诺言。”
应与将一边说着,一边紧缩着眉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记性挺好哈?贺情正准备夸他几句。
可是应与将忽然长臂一伸,大手像铁钳一般凑过来直接掰住贺情的方向盘,往左边猛地打一把又迅速回正。
“操!”
贺情不自觉地喊一声,朝周围一看,后面“咣”一声,车子倒没被顶得耸一下,警报器也没拉,他只觉得刚刚那猛地一个大甩盘甩得自己头有点晕,又听应与将说:“往后倒点儿,给点油,走。”
他现在脑子都没反应过来,转面儿往后视镜一看,才看到旁边两个车撞上了。
不过都不严重,有一辆从桥上俯冲下来的轿车撞凹了刚刚别他们的那辆五菱面包车的侧脸,那面包车司机已经麻溜儿下车,跳到那轿车面前,吼着那司机让人滚下来。
虽然说驾驶员路上行驶很忌讳被别人动方向盘,但要不是应与将刚刚那一盘子甩得电光火石,估计等那轿车撞上面包车,面包车再撞上自己的迈凯伦p1……
我的天,这连环撞,还撞的贺情的p1,马上都可以上新闻了。
应与将看他动作慢了点,猜这小孩儿又在发神,冷不丁用四川话说了句:“好生开车。”
这句话贺情倒是听进去了,好在他倒车技术还是可以,再加上迈凯伦p1的横向加速度可以达到2g,便直接轰着油门儿裹了声浪就往辅道上蹿。
它尾灯的肌肉多曲面线条运用的全led,高位排气管特别醒目,路上又引了不少目光。
贺情正式开车上路有两年了,遵纪守纪,从没发生过什么大车祸,方才那么一闹还整得他有点儿心有余悸。
一时间脑子有点混乱,他也不是注意力多容易集中的人,开到红绿灯路口时,忘了今天开的车没有档杆,还伸手去碰身侧的中控。
这一碰不要紧,一只热乎乎的手就这么覆上了应与将搭在那儿掐着烟盒的大手。
我草?
贺情瞬间像被烫到一般,迅速回手,脸上镇静得很。
两人在如此狭小空间,应与将稍稍侧脸去看他的脸,只看到贺情耳朵红得不行,睫毛忽闪忽闪地,呼吸还有点喘。
看得应与将耳朵也有点烫。
他深吸一口气,见贺情还傻着,抬臂去摁空档按钮。
贺情瞬间松了刹车,车身轻颤了一下,停在车流的最前端。
他与应与将,就这么面对过往匆匆行人,看满目车灯流光溢,与前方道路遥遥相望。
贺情只是想好好儿吃个火锅,这都什么事。
第一次正经的身体接触,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以这种,自己用手心笼住他手背的方式。
在虚惊一场的车祸之后。
两人闷着沉默半天,又往前开了一段,应与将现在彻底发现贺情开车的问题,拿公路城里当赛道在开,不违规不乱撞,但就是不要命似的,甩尾甩得大,一刹车就耸车。
跑车起步快,油也给得猛,贺情一脚下去动力就提上来了,跟路上的轿车速度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说难听点就是开车一惊一乍的,一条道上的驾驶员根本不知道这车要怎么开,看着又贵,只得让他三分。
应与将想了一会儿,开口问他:“今天怎么开这辆出来。”
贺情不以为意,假装得很轻松,哼哼道:“成都不是禁鸣么,我不开跑车,没这声儿,那些车啊人的,怎么知道我车来了?”
相比起那些在车上捆尖叫鸡的,拿小话筒喊“借过借过”的,拿喇叭循环播放“让一哈”的……
他这算好的了,把声浪开大点儿,嗡嗡的,还怕人不注意着点儿他么?
应与将一听,冷笑道:“我看你是一天不骚包,浑身不得劲儿。”
贺情“嗳”一声,自己都骚得这么明显了?
哼,等真骚起来还怕你不敢直视我。
……
一进了火锅店,之前贺情有预定包间,应与将报了电话号和姓氏后,领着贺情和服务生上楼。
贺情在后面跟着,看旁边那些排队排了一两个小时的人,再看看带路的应与将,心里不禁在想:不是我带他来吃吗?怎么搞得像我是被领着来的?
心里一阵犯嘀咕,贺情决定不能让应与将掌握饭桌上的主动权。
点菜的时候,贺情确实要了个鸳鸯锅让服务员先下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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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菜谱接过来,乱点一通荤的。
应与将没跟他对着坐,特自然地坐了贺情旁边,两人并排着,应与将一抬眼,瞟到贺情的手机页面还停留在百度。
应与将眯眼一瞅:北方吃火锅涮啥?
贺情察觉到他的目光,脸上赧然,红了一点儿:“看什么看?”
心中一热,应与将说:“随便点就成。”
贺情觉得他挨得太近了,这人眉目生得硬朗,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太强,惹得他难受,往后退了点儿,道:“有点热。”
操,挨这么近做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安全礼貌距离还有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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