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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宝
“谁人因为贪婪而入魔,跟我有何关系。”喻苓谦语气不屑,目光高傲。
言允初笑意更深,“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不等喻苓谦回答,言允初已经坏笑着拔出短刀,半蹲在地用刀尖在地上刻着古怪法纹,最外一圈的首尾相连,形成一个完美的图案,隐隐透着蓝光。
言允初轻笑一声,将刀尖用力的刺在图腾正中央。霎时,靛蓝的光爆发而出,直接将周围的金光结界吞噬,上方的念珠突然失去力气一般颓了下来,金光越来越弱,最后从天上掉下来,正落在言允初所画的图腾上。
言允初笑着捡起递到喻苓谦面前,很是无赖的说道:“言而无信非君子。喻先生,请。”
大统领眼珠子差点没掉出去,眼看着宝贝念珠落入敌人之手,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大统领也险些慌了手脚,捡起长矛正要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拼个你死我活。远处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属下参见国师大人。”
这道声音对大统领来说就跟天籁之音一样,他猛回头看见那从马车上缓步走下,挺胸昂头,气质非凡的女国师。
“怎么回事?”女国师拖着长长的裙底阔步走近,头发披散着,脸上的妆容很浓,身材瘦得不像话,看起来像极了老巫婆。她紧抿着嘴唇,瞪大眼睛去看被官兵们围在中间的二人,听大统领在那边滔滔不绝的讲述短短一盏茶时间却格外惊悚的经历。也不晓得女国师听进去没有,只是看着看着,本就扭曲的五官更狰狞了。
“蠢材,真是个蠢材!”
女国师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狠瞪了大统领一眼,伸出干枯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喻苓谦道:“他他他,他不是妖魔。他是修仙者,他的境界……是魂分,固魄,不对……是化虚?不不不,难道是渡劫之后……”女国师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惨白的,“难道是仙家!?”
大统领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回头去看喻苓谦,果断摇头,“怎么可能?”
女国师呼吸急促,脸色从白到青,由青变得涨红。她轻抚着额头,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快退开,让他们走,让他们走!”
“国师……”
“闭嘴!”女国师怒斥一声,一手捂着心脏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仙家,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这……”大统领无言以对,他当然懂。可是面前这二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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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仙家吗?会不会是冒牌的?还有,仙家大半夜的闯入翰林院做什么?
“皇帝陛下问起来的话……”
女国师瘫在手下怀里大喘气,“陛下那边我会去说,你赶紧让你手下人退了。”
大统领心有不甘,虽是不得已让手下退散,但看那被言允初把玩着的宝贝念珠,当即火从心底来,“二位擅闯翰林院的罪过暂且不论,但那念珠是我的宝物,还请归还。”
言允初瞥了喻苓谦一眼,很是乖顺的问道:“给不给?”
喻苓谦没回答,伸手抓住言允初的手腕,华光一闪,带着言允初化作一道香风遁走。而那念珠“吧嗒”掉到地上,大统领慌里慌张的去捡,女国师捂着额头喘息。
借助风遁飘出数十里外,在空荡的街道上现身。更夫打更的声音远远传来,一慢三快,咚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言允初转身朝蓝府的方向走去,“四更了,回家睡觉。”
“言允初。”喻苓谦站在远处叫道。
言允初微愣,回头看他。
“你要龙心真的只为了变卖吗?”喻苓谦问道。
言允初倒险些忘了这事儿,笑了一下,“不然还能干什么?”
“你不是那种贪名逐利的人,更不会为了名誉地位毫无下限的抛弃灵魂。”喻苓谦垂目,喃喃自语,好像是疑问句,又好像是感叹句。
言允初心生疑惑,正要进一步问喻苓谦什么意思。就见喻苓谦抬手,掌心一开一合,那枚散发着黝黑光泽的龙心出现在手中。
言允初诧异的指着自己,“给我的?”
喻苓谦把手往前伸了伸,似是有些啼笑皆非的道:“言而无信非君子,你说的。”
艾玛。
那是耍无赖的好吧,能不能耍成功也没抱希望,其实就是……逗你玩。耍着灵尊玩儿,是他当年在玄虚宗每日必修的课程。虽然那里是人间仙境,但说到底就是远离人世的深山老林,整座玄虚宗会说话的只有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人,很空虚寂寞冷的好吧!
所以他后来发现……逗弄这只小仙鹿很好玩。
一如现在,还是忍不住去逗他玩,没想到这家伙又当真了。
是真蠢还是假萌?
“你这样很吃亏的啊!”言允初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却很诚实,心安理得的去拿龙心,放入自己的隐界。
喻苓谦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看向言允初似笑非笑的脸孔。
“总之谢谢了,如果换到好东西咱俩可以五五分。”言允初笑着转身走远,夜风轻抚,吹动他黑色的斗篷微微飘扬,墨色的发丝轻盈飞舞在月光之下,他勾起的唇角洋溢着清澈的笑意,远远望去竟形成了一副空灵虚幻的水墨画。
喻苓谦的心脏紧紧揪着,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几乎是唐突而不受控制的沙声喊出:“君流霄。”
言允初心脏突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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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尊,你这样很吃亏的啊!”
它趴在海棠花瓣铺成的地毯上,感受瀑布从天而降溅在身上的清凉感,眯缝着眼睛看似睡得香甜,却将身边之人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每次自己成功被坑,他都会笑着说:“灵尊,你这样很吃亏的啊!”
无论是君流霄神经兮兮的跟他说玄虚宗藏经阁内室有本神乎其神的古籍,说的天花乱坠。字词间尽是引诱它前去看上一看,顺便偷上一偷。所以,它真的去“偷”了。
还是君流霄笑眯眯的一脸讨好的表情跟它说“师父说,灵尊您有一件奇特的法宝,名为玄火血丝。索绕指尖,其锋如刃、其柔如水,通体血红晶莹剔透,天下诸物无论仙宝神器皆难抵它坚韧凌利。师父说您从不轻易使用,极少有人见识过。玄火血丝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我真挺好奇的,要不灵尊您拿出来我瞧瞧?还是说……传说是假的,其实您根本没有什么玄火血丝?”
它一脸受其“挑衅”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样子,乐颠颠的把玄火血丝双手奉上。
君流霄每次完美得逞,都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灵尊,你这样很吃亏的啊!”
吃亏吗?
不觉得。
吃他的亏是种福气,毕竟它真的很想看见他心满意足,得偿所愿之时,那展露出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它享受这种笑容,更享受被他玩弄的每一秒。
前世时光瓶
作者有话要说:预接档文求藏!《这是绝症没救了[娱乐圈]》(可在偶的专栏里找到哦~)
文案:
楚衍汐人称移动金鱼,做事七秒必忘,所以直到今天都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重生了?
背台词、背歌词、就连上节目都要记人名,混娱乐圈好难!
训练一个月时间的某只,“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攻(暴怒脸):“怎么揍你都不嫌多。”
次日顶着乌眼青的某只,“咱俩是不是认识,你是?”
“……”攻默默举起了拳头。
*
直到第n次:“我看你有点眼熟,你是?”
攻(认真脸):“我是你老公。”
楚衍汐:“!?”
经常生病的美腻病气受vs富二代高贵事儿逼一言不合就家 amp;amp;暴的攻
☆、若我有一天变了,你会扔下我吗?
言允初心脏突地一跳眼睛蓦然睁大,几乎是下意识的站住脚,差点就因为被唤名字而本能的回头。
看到言允初站住不动的背影,喻苓谦的心跳顿时加快,刚才那施法夺取念珠之时,言允初那神态,那气场,那模样简直跟君流霄如出一辙!
言允初定了定神,有些机械的转身,努力遏制的平淡目光正对上喻苓谦复杂的眼神,“你刚才叫的什么?”
喻苓谦面不改色,缓步走向言允初,“你听的很清楚不是吗?”
“喻先生。”言允初俊秀的脸染上一抹肆虐的寒意,“好歹您也是医仙,这光天化……黑天蔽月之时,堂而皇之的叫那个大魔头的名字是不是有欠妥当?”
喻苓谦冷笑,“我就叫了,你又能耐我何?”
言允初耸耸肩,摆出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道:“不能。”
喻苓谦走到言允初跟前站住,眼睛眨也不眨,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漆黑的眸子仿佛一泽深不见底的潭水,月光照映掀起波光粼粼,却透着一股凌厉。只要多注视片刻就会被那宛若漩涡一样的眼神吸进去,坠入无底深渊,再也爬不上来。
言允初被看的莫名心慌,想来能让他产生心悸的感觉只有仙兽灵尊和……师父了吧!
喻苓谦看着看着,冷厉的目光蓦地一丝毫君流霄的气息都没有,只有那熟悉的足迹和感觉,怎么就认定这个人可能是君流霄呢?疯了吧!
君流霄明明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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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魂散灵灭了。
“喻先生,君流霄是千夫所指的嗜血恶魔,你这么惦记他可不是好事。”言允初善意的提醒,针对喻苓谦的身份做出警告。无论现在的喻苓谦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他都不希望喻苓谦参与进来,趟这浑水。
喻苓谦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让言允初很不自在,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话说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人怀疑。
果然,回程的路上言允初就被来自后方的喻苓谦的眼神杀的片甲不留。不知道是自己多心还是事实如此,总觉得喻苓谦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上来回窜,一言一行都被喻苓谦偷窥,这种局面很糟糕。
回到西厢房,果断将门窗关严,隔绝所有可能被喻苓谦偷窥的细节。洛琅被吵醒,表达了一通不满,喋喋不休的嘟囔了一堆言允初根本没心思听的话。
“你爹让人给你送药来了。”洛琅将瓶瓶罐罐一股脑丢过去,言允初一一接住,其中一个紫玉瓶子上写着:紫火丹。
洛琅双臂抱胸,“还有话带给你说,注意分寸,别跟玄虚宗的人起冲突。”
言允初想了起来,“君澈抄完书了?”
“嗯。”提起这个洛琅就止不住捧腹大笑道:“他可惨了,抄的腰酸背痛腿抽筋,整整一百遍啊,哈哈哈哈……”
言允初没理那个幸灾乐祸的傻缺,倒出一枚紫火丹端详,心里怀疑,因为这东西是言蔺的宝贝,居然舍得拿出来给这个不受宠的小儿子吃,太阳打北边出来了?
“小孩儿,你爹吃错药了吧,居然给你言家的传家宝之一紫火丹。咦,会不会是你跟君澈打那一场,让他终于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洛琅笑眯眯的说道。
“谁知道。”言允初看几个玉瓶之中都是滋补灵药。
洛琅打着哈气爬上床,顺便一脚将岩浆踢下床,漫不经心的说道:“劝你还是快点吃吧,滋补大补之后才能耐打。”
“什么?”
“君澈的师父来了,就是那个玄虚宗的幻羽公子。小孩儿,你惨了,人家靠山来了,你肯定得挨揍,明天你爹非得拖着你去给幻羽公子赔礼道歉不可。”洛琅躺床上翘着二郎腿,突然想到什么,诈尸似的跳起来道:“哎呀,你爹该不会把你就地处死给幻羽公子赔罪吧?”
“别浮想联翩了,赶紧躺下睡觉。”言允初顺手吃下紫火丹,绕到屏风后面去宽衣解带。
喻苓谦夜闯皇宫显然没有找到无暇,而宁雨珩也回来了,阮家想必也到了京城,不过就他们的懒散样子,顶多站在后方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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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君澈哭丧着脸,跪在书案前好不委屈。
宁雨珩自顾自翻着书,对君澈说的一箩筐话置若未闻,看君澈扭捏着身子要站起来,才冷冰冰的说了声,“继续跪着。”
“师父。”君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乖乖跪好,故意用力捶打胳膊腿一副累瘫的模样,“我今天可抄了一百遍《论语》呢!”
“为师觉得很好。”宁雨珩慢条斯理的放下书册,看着君澈道:“四书五经都需要熟读,改明儿回了玄虚宗,你就挨个抄来吧!”
君澈听了这话,顿时炸毛了,“师父,您怎么净向着外人呢?”
“澈儿。”宁雨珩的声音不大,却威慑力十足,震的君澈立马蔫了。
“别以为师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跟言七公子的事儿是你先挑起来的。你身为玄虚宗弟子,身为人界大凉当朝二皇子,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君子无所争,你心浮气躁还恃强凌弱,居然去跟一个少年动手,你还嫌为师不够丢人吗?”
君澈欲言又止,再不敢顶嘴,忙怯怯弱弱的点头道:“是,弟子知错了,师父息怒。”
“为师严格要求你是为了你好,可你却拿为师的教诲当耳旁风。”宁雨珩轻轻叹息。
君澈心一沉,再也顾不得其他,对宁雨珩重重磕一头,急切说道:“师父,弟子真的知错了,弟子以后定三省吾身,待人以宽,责已以严。”
君澈胆怯的抬头去看宁雨珩,见宁雨珩不言语,他心中迟疑之下赶紧挪着膝盖上前,端起书案上的茶壶倒满杯,举在手里给宁雨珩敬茶,“师父,是不是弟子严格待己,以礼待人,您就会开心了?是不是只要弟子变了,您就能高兴了?”
宁雨珩身子一僵,原本愤怒的目光忽然凝滞,整个人愣在当下。
“若我有一天变了,你会扔下我吗?”
若我有一天变了,你会扔下我吗……
宁雨珩怔怔的望着君澈,恍然间,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令他心魂具颤的身影。那人侧对着月光,皎洁的光线洒下,给他的侧脸镀了一层淡淡的白光,月光下他的模样太过迷人,天地万物仿佛都成了陪衬。
“师父,师父?”君澈紧张的叫道,宁雨珩蓦然回神,下意识去接住茶杯。
“师父,您没事吧?”
宁雨珩欲言又止,他望着君澈,好似联想到了某个人,几乎是惊慌失措的避开眼神,这种反应吓坏了君澈。他以为自己罪恶滔天已经被师父厌弃了,急的差点哭出来。
“天色很晚了,你去歇着吧。”宁雨珩摆手,略微颤抖的手将杯子放在桌上,茶水溅了出来,晕湿了书册。
“师父……”
“回去吧,明早再说。”
君澈紧咬下唇,虽然心里不安,但也只好跪拜道:“是,弟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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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洛琅难得醒的比言允初早,在房间里来回走,唉声叹气,最后干脆把言允初摇醒,一副大祸临头的表情道:“小孩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咱们跑吧!”
言允初“咣当”倒床上接着睡。
洛琅锲而不舍的唠叨道:“别睡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再睡下去就要身首异处了!诶,完了完了,你爹来了!你要被你爹大义灭亲了!”
言允初听到“大义灭亲”四个字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冰冷而压抑的脸色给洛琅吓一哆嗦,“小孩儿,你……没事吧?”
言允初呵笑一声,下床开门一气呵成。门外站着二人,言蔺和言惑。只不过言蔺的眼神并不如洛琅幻想的那样可怖,而是很平淡,并非要带着亲儿子上法场,而是叫亲儿子起床吃早饭般普通。
“允初,你怎么衣衫不整的?”言惑皱眉,厉喝道:“只穿中衣面见父亲,成何体统!”
奇特的是,言蔺这个看重礼仪规教的人并没发火,反而平淡至极的说了句,“把衣服穿好。”
等言允初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言蔺并没有多说什么,君澈的事儿提都没提一句,只是带着言允初前往蓝家前院见人,洛琅生怕言允初被就地处斩,暗中跟着,鬼鬼祟祟。
穿过后花园进入垂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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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端的言蔺放缓脚步,余光落在身后言允初身上,“你昨夜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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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有一天变了,你会扔下我吗?”
“变了?变什么?为什么变?”宁雨珩诧异的望着面前之人,见他只是唇角微扬,淡淡浅笑。似乎只是随意一说,逗趣而已。
他的气质温雅,如沐春风,与生俱来的贵气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让人的眼神几乎不能从他身上移开。这样迷人的他,受三界瞩目的他,会有烦恼吗?
无意间对上那双看似平淡,却异常坚定的目光,宁雨珩茫然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
前世时光瓶
☆、仙器无暇
“皇宫。”言允初毫无遮拦,如实相告,给言惑吓了一跳,“你去皇宫干什么?”
言允初没理他,而是直视言蔺说道:“找无暇。”
言惑大吃一惊,“你居然擅自行动?”
言允初不以为然,黑色的眸中闪过一缕幽光,“长兄太老实人了,你觉得蓝阮卓家会坐的住吗?”
言惑语塞,他果然是老实人。谁特么的会遵守今日小歇一晚,明日再行动的规条?到京城的当天夜里只怕就都抱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行动了。
言蔺起心底的恍然,不由得问道言允初,“就你自己?为何不跟为父说?”
言允初脸色平和,低眉敛目,“您昨日修炼被功法反噬,身体需休养。毕竟我只是去皇宫探查而已,没有无暇的确切下落,未敢叨扰父亲。”
言蔺对这话稍有些意外,他眼也不眨的盯着言允初看,那模样就好像一只狐狸在欣赏美味的炭烤叫花鸡,在“狐狸”即将控制不住流口水的时候及时住,轻咳一声道:“以后不许这样了,要去哪里都必须跟为父说一声,出了意外怎么办。”
言允初倒没什么,言惑可受了不少惊。翻阅他近四十年的记忆……似乎这还是言蔺第一次对言允初表达了关心。
到达前院,言家众人和君澈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传旨的太监刚走,君澈碍着宁雨珩在场,也不好跟言家计较什么。而看言蔺的眼神,是打算护短到底了。这让躲在后面暗中监视保护的洛琅倍感欣慰,对这个严父的印象加分。
至于蓝胖子是根本懒得掺和这些破事,随便哈呼几句就回客栈看门去了。由蓝季沅代表蓝家,姗姗来迟的曲航代表清阳门,以君澈为首,信服他无暇在皇宫的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进宫去了。
君澈身为二皇子,出行的步撵派头很大,八人大轿抬着,招摇过市。
而昨夜早就探过皇宫的喻苓谦就懒得参与其中,将目标锁定在皇宫外围。
言允初并未跟随大流去寻找无暇,既不外出也没有跟君澈入皇宫。洛琅跟岩浆撕逼之余也忍不住问道:“小孩儿,你不想看看无暇是个什么模样吗?”
“一面镜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言允初漫不经心的道。
洛琅一愣,以为自己听岔了,“镜子?你见过无暇!?”
言允初下棋的动作一顿,眉宇间蒙上一层邪气,“你猜呢?”
“切,你少糊弄我了。”洛琅撇撇嘴,伸手从树上揪了颗果子吃,当场被酸的龇牙咧嘴。
言允初手握云子,将它们随意摆在榧木棋盘上,叫了声,“洛琅。”
“干嘛?”洛琅愁眉苦脸的把果子扔掉,不偏不倚砸在荷塘边晒太阳的岩浆身上,天降大果,岩浆好脾气的啃洛琅咬一半的烂果子。
“你经历过三十三年前的屠城灭村吗?”
言允初突然的提问让洛琅措手不及,它手脚并用趴在树干上,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没有啊,屠城的地点都在人界。妖魔二界平安无事,我虽然经常到人界溜达,但还真没亲眼目睹过屠城。”
言允初伸手接住从树上飘落下的绿叶,抬眉看那不亦乐乎摘果子的洛琅,“你见过君流霄?”
“嗯。”提起这个洛琅好像很得意,一边摘一个咬一口丢一个,将浪食物进行到底,一边笑哈哈的跟言允初讲述自己的光荣历史。
“一百多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我偷玉跑得急没注意路,然后……我不仅碰面了冰魇仙尊,当时还有个小孩儿呢,比你大,二十多岁吧。天赋实在不怎么样,境界也低的可怜。”
被洛琅这么一说,言允初倒是回想起了有这么一回事,当年路过燕却山救下一个孩子,但那孩子心性不纯,戾气太冲。如今时隔百年,人大十八变,那孩子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也不知道。
“好端端的提这个干嘛?君流霄的事情在你们修仙界是禁词吧!”洛琅踩上树枝,晃动的枝条跟跷跷板似的忽上忽下,震落一片片绿叶铺了一石桌。
言允初面不改色,“据说在金阳城有个路过的目击者。”
“诶,这个我知道。”洛琅积极举手,倒吊在树枝上对言允初说道:“那个目击者可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在妖界有传闻说他是四大家族的人,至于是谁……修仙同道将他保护的很好,都绝口不提这件事,想必是当年的场景太过血腥残忍,给那人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就在这时,喻苓谦从中庭过来,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放桌上,道:“你父亲给你的。”
言允初愣了愣,将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保存完好的血色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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