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宝
言允初没言语,洛琅撇撇嘴,摆出一副极不乐意的模样道:“这小东西运气也忒好了,我小时候咋没有修仙者点化呢!”
洛琅满肚子郁闷,岩浆龟眼看人低,言允初和喻苓谦两大美男虽然养眼,但是个子太高,它望尘莫及。便寻了个其中最矮之洛琅,越看越顺眼,干脆四足并用,抓住洛琅的裤脚往上爬。
洛琅顿时像沾到屎了一样狂甩腿,岩浆被撅了个跟头,却越战越勇,翻身走过来继续爬。洛琅甩一次它爬一次,一直折腾到天亮,洛琅终于缴械投降,岩浆也终于宣告胜利,爬到了洛琅软乎乎的头顶上,如愿以偿的趴在那里做窝。
清早出发,言允初看着这对活宝,确实着乐。岩浆死拽着头毛不撒爪,洛琅疼的龇牙咧嘴,拼命拽扯奈何人家稳坐如山。
翻山越岭的路上有这对欢喜冤家陪同倒也不寂寞,回到京城,随便找了个距离城门口近的客栈住下。
店老板是个粗矿的男人,身宽体肥,赘肉缠身,连衣裳都罩不住,敞着肚皮,颤微着几乎冒油的两团肥肉。头上缠着头巾,右手提着锅铲,粗鲁的脚踩板凳,叼着根稻草道:“一人二两,你们一二三,宠物龟不算你钱,总共六两银子,前付钱后住店。”
“六两?你咋不去抢呢?”洛琅先跳起来了,他是个玉痴也是个守财奴,虽然是妖,但对人界的金钱概念多少知道。
店老板瞥了它一眼,“爱住不住。”
“喂,你什么态度啊?你这么拽你贱内知道吗?”
勤俭持家的洛琅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视金钱于粪土的喻苓谦就乖乖给钱了。洛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眼见发泄无门,干脆一屁股坐下静等享受,还不忘吐槽道:“您有钱,看诊一万两起价,您厉害,哼!”
喻苓谦当场怼回去,“俗。”
“靠!”洛琅拍桌子起身,奈何人家灵尊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直接当它是空气。
洛琅气的七窍生烟,这混蛋给它下傀儡符那笔账还没算呢!
“好嘞,我这店按人头算钱。您二楼请左拐最后一间房,本店只剩下最后一间了,你们就一二三外带一只宠物龟,凑合一宿吧!”店老板道。
这回是稳如泰山的喻苓谦淡定不了了,急着道:“就一间了?”
“是啊。”店老板亲了口银锭子,说:“俩男人外带一只妖,性别还是公的,你怕啥?又没黄花大闺女,挤一晚上得了。别以为别家店就有空房,也不知道哪儿传来的消息说,大名鼎鼎的玄虚宗仙家法宝“无暇”在京城,这三界各地都蠢蠢欲动,京城都人满为患了。”
“总比睡荒山野岭好吧?”言允初适应能力超强,在喻苓谦脸色青黑的表情之下,自顾自的吃喝逗乌龟玩儿。
掌灯时分,言允初回那唯一一间空客房的时候,洛琅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软榻上晚睡了。乌龟倒是神得很,想方设法的要弄醒洛琅,在洛琅身上爬来爬去,甚至张开嘴巴咬,结果除了沾满嘴毛以外,还被气急败坏的洛琅一巴掌打飞。
洛琅看起来事儿多,但其实也挺能将就,如果条件不允许,它不介意睡泥坑。
反倒是一直随和能将就的喻苓谦,摇身一变成了事儿妈。按照以前对他的了解,他是挺能对付的一个人,吃什么都行,睡哪里都中。只要别烦他,他基本可以当你是空气不存在。所以,在不吵醒他睡眠的前提下,靠着他软乎乎的身体躺着看书也是可以的。
言允初就不止一次这么做过。
然而如今,喻苓谦那生人勿进的气场不知从何而来,似乎很讨厌别人碰他,也很讨厌跟别人距离太近。几乎是刻意的拉开距离,言允初曾经目测过,大约一丈远。
巧了,言允初也不喜欢跟人凑的太近,更何况同床共枕。虽然是老相识了,但他宁愿去跟洛琅挤一挤,再不然,打坐练功也可以。
这会儿喻苓谦不在屋,言允初瞧见床铺上放着一摞画卷。
对啊,灵尊还是当今世上画界第一人,笔墨妙,神乎其神。言允初倒是好奇了,他那鹿蹄子能画出什么东西来。平时这些都放在隐界中,好不容易拿出来了必须一饱眼福。
随便拿一卷轴敞开来看,入眼的景象让言允初脸色微变。
惟妙惟肖的水墨画,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只狐狸,笔下的浓墨淡,挥洒的淋淋尽致。画风致细腻,纯净明丽,刻画分明。狐狸的眼睛明亮传神,身上的棕色毛发晶莹发光,栩栩如生。
但是这只狐狸是濒死的!
画中狐狸躺在草丛中,它的模样应当是刚刚遭受过雷劫,它心脏的位置被击穿出个窟窿,皮肤溃烂,血肉焦黑。它无力的倒在地上苦苦求生,悲哀口申吟,透过画卷仿佛能直达耳畔的心灵触动,超乎寻常的真实。
为什么是这种画!?
言允初大惑不解,喻苓谦不是被人追捧歌颂的画界大师吗?他所描绘的画作不该是风景花鸟画,唯美清纯的吗?
为什么这样血腥,这样黑暗?
言允初忙又打开一幅画卷,画中是浑身焦黑的兔子。
再打开,是被落石砸中双腿,满身是血的书生。
再打开,是被剜去双目,并被毁了容的可怜妇人。
怎么全是这种画?
灵尊啊灵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雾苓!
看起来很老实很蠢萌,其实内心很阴暗啊!
言允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默默将画卷卷起来,并一鼓作气捧起所有卷轴移到放桌上。刚一撂下,最边上的画卷一股脑滚下桌子,在地上轱辘着摊开,言允初低头一看,那上面居然画着的……是自己!?
画中的背景看起来像极了言家出行的马车,自己躺在软榻上,脸色惨白,看起来好像受了重伤。但对比先前那些血腥残忍的画卷已经算好的了。
言允初仔细一想,这难道就是去往清阳门途中,喻苓谦趁自己昏迷时候画的?
☆、你要私吞无暇吗?
言允初想的入神,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正是从外散步归来的喻苓谦,把蹲在地上偷看画卷的言允初抓个正着。
二人四目相视,言允初很淡定的起身将画卷起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道:“画的不错。”
言允初将画卷随手丢到桌上,诡诈的眼神瞄着喻苓谦,“不过看你画的角度,有绝大部分是偷画的,譬如我这副就是,还有那个断腿的书生也是。喻先生





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 分卷阅读24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喻苓谦不予理会,反手将门关上。走到桌边,伸手在画卷堆上撩了一下,将它们瞬间入隐界。
言允初看了眼他,说,“明天大队人马就能到了,好梦。”
言允初坐上软塌,双膝盘坐,无视洛琅的呼噜声,闭目调息,“劳驾吹蜡,谢谢。”
感觉到似有阴影笼罩下来,并非是烛光熄灭,言允初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喻苓谦悄无声息的走到他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有事儿吗?”言允初神经病一样看着喻苓谦。
喻苓谦没言语,突然伸手去碰言允初心口的位置。言允初本能的往后退,让喻苓谦摸了个空,言允初警惕道:“你做什么?”
光灯化日之下,非礼少男啊!
喻苓谦似是欲言又止,随后干脆作罢,返回到桌边坐下,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言七公子春秋几何?”
言允初连眼皮都懒得抬,也懒得去搞文绉绉的“虚度多少个春秋”的雅致用语,直接两个字斩钉截铁道:“十六。”
喻苓谦好像略有感慨,稍歇片刻就长篇大论起来,“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每个年龄段都有不同的见识和心态,而你年十六就能做到“耳顺,心里平静”,更能达到“从心所欲”,依我看,你父亲言蔺年岁上百,也达不到你这种心如止水,高瞻远瞩吧?”
言允初听了这话,顿时乐了,“先生是说我老气纵横么?”
“你的心智太成熟。”喻苓谦面不改色,目光直视,“我说过,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因为画画的原因,所以你的观察很敏锐?”言允初闭上眼,深呼吸道:“你也不嫌累得慌。”
喻苓谦手肘拄着桌面,托着下巴无声的观望他。
看言允初不再言语,专心调息运气,真气在奇经八脉游走,似乎并不顺畅,断了又重来,重来又卡断。但言允初很有章法,随时断断续续,但不急不躁,循序渐进,张弛有度。
喻苓谦的目光从原本的平淡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这个人太不同寻常了!
“有谁教过你吗?”喻苓谦很小声的问道,就算他的声音大点,凭此时专心致志调息的言允初也听不见。
言蔺是个什么等级,喻苓谦一看便知。言家的那些人是个什么货色,喻苓谦也心知肚明。最起码在这一届的修仙者中,虽谈不上佼佼者,但也还凑合。
这个言家七公子据说是个灵资极差的无能废物,可此时他的修炼方法却是独树一帜,相当高明的办法。这种办法肯定不是他自己悟出来的,言蔺那两下子先不说肯定悟不出来,就算悟出来了也不会告诉这个不受宠的小儿子。
也就是说,言允初有什么奇遇,被哪位得道高人点化了?
喻苓谦饶有兴趣的打量这个少年,眉清目秀,清逸俊朗。马尾式的束发,侠客气息十足。发带留得很长,是淡蓝色的。再看那束发系结的方法,倒是略有眼熟。
寻思的功夫,言允初周身游走的真气突然一滞,身体骤僵,脸色从红润变得惨白。他不得不暂且停下来喘口气,轻按胸口,冷汗连连。
是自己太急着提升境界了?
不,是太小看符咒的反噬了。
还有,太低估这具身体的废柴属性了。
言允初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抬眼,又看见那好似鬼魂一样的喻苓谦不声不响的飘过来,言允初顿时好气道:“大哥,你不躺床上睡觉瞎走什么?梦行吗?”
喻苓谦不由分说伸手戳在言允初的胸口正中,言允初浑身一颤,感觉一股强烈的气流顺着喻苓谦的手指往自己体内频频涌入。那股气力虽然冲击性很足,却也暖和,游走在四肢百骸十分舒服。
下一秒,喻苓谦将手回,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言允初,道:“你这怎么弄得?”
言允初两手一摊,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就那么弄得呗!”
喻苓谦微微眯眼,刚才的诊疗不难看出,言允初的内伤只有一小部分来自外界,应该是魔龙造成的。但绝大部分是他自己,是被自己的功法反噬的。
喻苓谦脸色微沉,表露不满,“仁人者,正其道不谋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注:做人应该遵循正道,不应该急于取利,应该恪守理性,不该急于求成】
急功近利,言允初皮笑肉不笑,这是赤裸裸被讽刺了。
喻苓谦转身走远两步,似乎轻叹了口气,摊开掌心,一支致的狼毫笔已握在手中,回头叫道:“过来。”
“干什么?”言允初一脸唯恐被图谋不轨的表情道。
喻苓谦懒得重复第二遍,“床上躺着。”
言允初皱眉,“你到底要干嘛?”
“那你就坐着吧。”喻苓谦不再浪口舌,从隐界取出一个崭新的画卷,摊开来平铺在桌上。
言允初诧异道:“半夜三更的还要作画?”
喻苓谦没理他,干净的毛笔上别说蘸墨汁了,连一点颜料都没有。喻苓谦将桌上茶杯翻过来,往里面倒了半杯水。就用毛笔沾满水,先看一眼言允初,似乎是在记住大致轮廓。看的言允初无奈至极,“拜托,我不需要肖像画。”
喻苓谦置若未闻,看够了之后,直接落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明明没有一点颜色,但毛笔滑过的地方,却留下了色泽分明的黑色墨迹。
一笔一划,一一顿,力健有锋。各种细节一丝不苟极为细,水墨的渲染酣畅淋漓,人物的勾绘神韵充盈,活灵活现。无论是衣着打扮,肢体动作,神态气质都描绘的完美无瑕。短短半柱香,一副跟言允初一模一样的肖像画就诞生了。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喻苓谦突然开口,左手拿着画卷,右手拿着毛笔,走到言允初面前。用毛笔的笔尖点了一下言允初的眉心,几乎是一瞬间,言允初感觉到有一股引力在吸自己,那吸引力的来源就是那副画卷。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短短一刹那,待到那吸力莫名消失,言允初只感觉浑身上下轻松无比,方才那沉闷的吨疼也消失了。
而那副新鲜出炉的肖像画,画中人脸色惨白的跟鬼一样,并且它的手上和锁骨的位置,跟片刻前的言允初一样,相对应的地方有擦伤,以及不同程度的淤青。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的伤痛全都转移到了画卷里!?
喻苓谦面无表情,随手把画卷一扔。
言允初虽是惊奇,心中也恍然大悟。
原来是祈咒啊!
符咒之中,最难的就是治愈系的祈咒。
万物都是创造难,破坏容易。建一座房子要半年,但毁掉只需一把火烧了。而杀人容易救人难,小伤小病都需修养十天半月,想死的




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 分卷阅读25
话,一刀抹脖,眨眼间的事儿。
同样,害人的鬼咒比祝福的祈咒简单,而祈咒修成最难,而且还需要极高的道行才能实施。修炼到喻苓谦这种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程度,没有个万年都下不来。
喻苓谦面朝烛光,橙红色的光色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他端起烛台,灯芯被风吹得不规则跳跃着,照耀着喻苓谦的侧脸,红润之上平添了一抹温暖。
言允初心念一动,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灵……”
一字出口,喻苓谦回头看他,言允初后知后觉,刻意的将目光敛,“谦。”
喻苓谦显然没料到言七公子这么自来熟,才认识几天就开始直呼名字叫“谦”了。
言允初有些尴尬,忙赶紧补充道:“先生,你跟我们一起行动,是想一饱眼福法宝无暇,还是把无暇当做人情拱手献给玄虚宗?”
“玄虚宗?”喻苓谦眸光冷淡,语气冰凉,“我拿到了就是我的。”
言允初一愣,喻苓谦这个回答远远超出他的预料。难道灵尊不是像宁雨珩说的那样,离开玄虚宗到人界是寻找无暇的?难道另有隐情?喻苓谦想私吞无暇?
回想喻苓谦跟宁雨珩二人之间,总觉得怪怪的。
言允初迫不及待道:“你要私吞无暇吗?”
喻苓谦放下烛台,他的身体正好遮挡住烛光,使得言允初的身影暗了下来。虽然他的面容隐藏在暗处,看不清面部表情如何。但他那双澄澈的眼瞳却异常明亮,眼底幽暗深邃,流淌着神秘的光辉。
这种眼神
喻苓谦浑身一激灵,鬼使神差的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言允初的双肩,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作者有话要说: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
汉董仲舒《春秋繁露卷九对胶西王》:仁人者正其道不谋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
☆、天赋不高
灯芯被风吹动,室内光线忽明忽暗。在言允初的脸上投下一片迷幻的光影,喻苓谦目光恍惚,有些茫然的松了手,一语不发的转身走了。
言允初正纳闷,身边的洛琅被骚扰的忍无可忍,抓起乌龟狠狠丢开,“滚一边去!”
“砰”的一声,岩浆霸气的以自己的身躯把窗户砸了个窟窿,叽里咕噜的往下掉,龟从天上来,站在下方的喻苓谦早有感应,伸手稳妥接住。
乌龟战战兢兢地露出小脑袋和笨拙的四肢,窥探四方敌情发现暂无危险,才心有余悸的趴着没动。
喻苓谦抬眼,清冷的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人,天蒙蒙亮,清晨的雾气很重,可视的距离很短。只见从浓雾中走出两个青衣劲装男子,大约二十来岁,一股脑钻入了客栈后院。
二人一齐朝厨房内“锵锵锵”剁菜的粗狂店老板行礼道:“师父,大少爷回来了,算脚程,辰时能进城。”
店老板将自己油的马哈的手胡乱往抹布上抹了抹,从地上提起面粉袋子往木盆里狂倒,一边说,“行啊,你去城门口接应,把他们全带到这儿来吃饺子。”
“是。”俩人领命,身手矫健的跳上三米高的围墙,几个闪身就窜出数十丈远。客栈距离城门很近,俩人到得快,等得久,从破晓挨到天完全亮了,才老远瞧见那死气沉沉的一行人。
言家列队和卓家列队看似并肩而行,实际上勾心斗角,暗潮汹涌。毕竟前不久才激战过一次,而领头人卓钊小少爷跳湖去追崆峒伞,兵无将而不动,所以岸上的厮杀也就随着卓钊的离开而平息。双方为防止鹬蚌相争,阮家和蓝家渔翁得利,所以趁早的化干戈为玉帛,先休战,到了京城再撕。
以至于现在彼此心中各怀鬼胎,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必定先下手为强。
蓝季沅主张单独行动,但还是在路上很有缘分的巧遇言家一行人,无奈只有一条路,只得一起进城,瞧见等在城门口的两个蓝家弟子,蓝季沅骑马迎过去,伏在马背上道:“你们俩在这儿干嘛?”
“大少爷。”二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道:“是师父命我二人来接诸位。”
蓝季沅皱眉,“他们不是来串门的。”
“并非迎接到府上,而是前去师父的客栈,师父还说诸位同道远来京城,风尘仆仆,邀请诸位用早膳,接风洗尘。”
蓝季沅摆弄折扇一散一合,反手用扇骨拍打马臀,“走。”
骏马长啸,奔腾而去。
^^^^^
言允初封闭五感,专心致志,用后半夜的时间练功。将辟谷下期提升至上期,跨越了中期,感觉身体有些发虚。但气神异常充足,每提升一个境界,身体都会发生改变。
起身倒了杯水喝,就听到窗外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原来是言蔺一行人到了。
言家子嗣陆续下车,以言蔺为首纷纷进店,就瞧见了等在店中央热情接待众位的店老板,“来了?怎么一个个愁眉苦脸的?你瞅瞅你们,这太平盛世应该及时行乐,怎么都苦大仇深的?”
洛琅打着哈气跟言允初身后出房间,听一楼大堂传来的动静,洛琅惊奇道:“那个奸商跟你爹认识?”
不等言允初做出反应,楼下言蔺已经上前一步,面带笑容,对店老板客气的点头道:“蓝兄,多年不见,你一点没变啊!”
言允初:“……”
洛琅下巴差点跌到地上,只见那个高傲的蓝季沅规规矩矩的对店老板见礼,更证实了洛琅的想法,简直是五雷轰顶,震惊万分。
那个脑满肠肥,满脸横肉的粗犷糙汉居然是蓝季沅的父亲,是蓝家现任家主!?
跟仪表堂堂,风雅俊朗,气宇不凡的蓝季沅完全一个天一个地,这简直不像是亲生的。
“哈哈,我是更加红光满面了吧?”蓝胖子美滋滋的摸着自己肥嘟嘟的下巴颏,朝后院喊道:“小二,快点上饺子。”
店伙计从后厨房端着一盘盘水饺放桌上,言家众人围桌坐下。蓝胖子自然也热情的招待卓家行人,但人家不领情,随便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去找卓老了。
“这位是……”蓝胖子望着那个骄傲的青年沉思,虽然足不出户孤陋寡闻,但总归是活得久,见多识广。看青年的衣着打扮就知道非同寻常……难道是言蔺的八儿子?
“这位是玄虚宗的人。”言惑抢在言蔺前面解释道:“幻羽公子的高徒,君澈。也是当今皇室二皇子。”
蓝胖子恍然大悟的拍拍脑瓜瓢,笑道:“原来是皇子殿下啊!皇子殿下怎么也修仙呢?不应该上书房做功课,参与朝政维护江山社稷吗?”
蓝季沅也有同感,想他君澈好歹是个皇子,有夺嫡的资格,将来一




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 分卷阅读26
朝得胜,整个中原都是他的。人间富贵吃喝玩乐,九五之尊万民臣服,想想也是挺爽的。
当然,修仙者通古晓今,超脱轮回、跳出三界、长生不死。道言:真人者,体洞虚无,与道合真,同於自然,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通。
修成大道所获得的力量确实无比诱人,但是,有得到就必须有付出。想潜心修行,就必得放下名利权势,财富享受。让人每天粗茶淡饭清心寡欲,想想都觉得腻歪。君澈能抛下这些上玄虚宗修行,倒是让蓝季沅刮目相看了。
“我父皇子嗣众多,我上面有德才兼备的皇长兄,下面有聪慧伶俐识大体的皇弟。朝堂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再说……求仙问道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君澈端起架子,把自己表现的很高端大气,朝众人注视而来的目光投以深藏不露的微笑,登时把言惑糊的五迷三道。
“佩服佩服。”蓝胖子索性作揖大笑,又对言蔺道:“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可别急着走啊!虽说是来办正事的,但也不能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我看你们一二三四五六七……剩下的忽略不计,反正十来口人我这店是装不下了,吃完饭就让小沅带你们去府上歇着吧!”
“多谢蓝兄美意。”言蔺语态客气,无意间一抬眼就看见二楼的言允初。眉头立时皱起,神情严肃道:“允初,还不下来?”
“你爹叫你。”洛琅还生怕言允初听不见似的提醒一句。
言允初走下楼,站到言蔺面前仅仅是微微欠身行礼,并未说一句话。这给言蔺的感觉很不好,虽然以前也没把小儿子当回事,但总觉得近日来小儿子跟自己生分了许多。
1...678910...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