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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羞涩的药
那么独孤一方真正的宅院在哪里呢?建在什么地方才能既掩人耳目又保证了自身的安全呢?
答案就是地底下。
步惊云的计谋本是出奇制胜,天衣无缝的:善攻者,攻于九天之上。
可惜他碰上的是狡兔三窟的独孤一方:善藏者,藏于九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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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一方大概没料到还有人能找到他的地下巢穴中来,所以一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可怕的机关,就连巡逻的守卫都很少,加上又有聂风及时的提醒,秦霜总能随着他在合适的时机跃上穹顶躲避。
底下的人施施然地过去,根本不会想到抬头看一眼,别说交手了,就连照面都没有。二人的潜入算得上神不知鬼不觉。
慢慢地接近了一间石室,向火猴确认了,那里就是藏放着天下剑的地方。
可是在这最终的目的地前却站着十名守卫。
秦霜与聂风使了个眼色,二人一同出手,熄灭了两边的灯火,这个地方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谁!”一阵喝问,伴随着抽出兵刃的声音,“有刺客!”
一声闷哼。
第一个人中招了。
“谁在那儿?”“喂,是我!”“搞什么?给老子让开!”“哪个龟孙子的刀?”“谁,谁抓了我的手!”那些人眼不能见物,做了砍杀来者的准备,却根本捕捉不到聂风的影子,频频伤了自己人,一时之间乱作了一团。
而聂风的视力比普通人好得多,动作悄无声息,占尽了优势。也正是因为如此,秦霜才躲在一边,没有一起过去。对聂风而言,除了他自己外皆是敌人,更放得开手脚。
“快取出火折子,通知城……”有一人回过神来,大声叫道。句子还没说完话音就戛然而止,然后是人体倒地的声音。
有一个漏网之鱼向着秦霜的方向奔了过来。
他大约是知道来者武功很高,就脱出战圈躲了起来,打算出去搬救兵的,没成想还有一个人,就在自己的前方。
秦霜伸出一条腿,将他绊倒了,拉起来利落地点了周身的穴道。
聂风那边,人声由嘈杂渐渐变得安静。他点亮了火折子,清点人数,一个都没少。
那十人所把守的是一道高高的石门,由一整块山岩打磨而成,看来有成百上千斤重。此刻正屹立秦霜的面前,与砖墙地面严丝合缝。
秦霜把手贴在上面,用力一推,那石门却纹丝不动,想来不是靠人力开启的。
他将自己捉到的那人揪了起来:“说吧,机关在哪里?”
那人瞪大了眼睛看他们,大概还在吃惊天下会的两个堂主为何齐齐来到了这个秘密的地方。
眼见得火折子只剩下了一点微弱的光芒,秦霜心里焦急,将匕首抵在那人的脖子上,不耐烦道:“我只数到三。”
那人立即往门边的一个位置拼命地努嘴。
过去仔细一看,确实有一块砖颜色特别深,上面还有微微的凹痕。
而就在他伸手按下去的同时,手中的火折子闪了闪,彻底灭了。
聂风的目光一直默默地跟随着秦霜,所以两个人都没注意到那动弹不得的人质脸上一点庆幸而欢喜的神情。
只听“喀拉喀拉”一连串的响动,那石门逐渐升了上去。
在黑暗里,门里门外都是一样的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秦霜刚刚想要迈步进去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聂风还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
秦霜吃了一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对聂风极其信任,除了不抗拒外,还很积极配合地用自己的手捂住了火猴的嘴。
聂风的气息落在秦霜耳边,竟是高度地紧张。
这时石窟内传来了一句话,胸有成竹:“你终于来了。”
秦霜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
这声音苍老而又中气十足……是独孤一方!
他竟然在这里!
这么胸有成竹的口气,难道这是他布置好的陷阱,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可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算准了自己一定会碰上火猴,然后到这来找天下剑?





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分节阅读41
秦霜想来想去都想不通,直到独孤一方再度开口:“我等了你很久了,大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一场误会:独孤一方没有点蜡烛,就把来者错当成了是剑圣。
而目前,自己也只能将计就计地沉默了。聂风的武功虽然不俗,然而和有着几十年修为的独孤一方对战,胜算很小,何况这是他的地盘,等到守卫包抄过来,自己就是在瓮中等着被捉的鳖。
聂风松开了,秦霜还继续装着木头人,不说话也不动,以露了破绽。手心都发潮了,被发现是迟早的事,那如何能在暴露之前全身而退呢?
这是一场诡异的对峙,一边施施然,另一边紧张得要命,一边知道真相而另一边还蒙在鼓里。
只听独孤一方叹息了声道:“大哥,你怎的一直是这个脾气?你闭门不见我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回到了这里,还是预备一句话都不说么?阿爹过世许久了,你我都是垂垂老矣,当年的旧怨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大嫂过世得早,没留下一儿半女,你一人住在外边也不好过吧?要我说,还是回无双城吧,有人伺候你,不好么?”
他顿了顿,没有等到任何回答,语气便有些强硬了:“大哥,那天下会的雄霸野心勃勃,明里与我结盟,暗地里却动了不少手脚。无双城怎么说也是先祖留下的百年基业,你难道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它垮掉?你与那雄霸本来就有决斗,杀了他是名正言顺,只需早些动手!大哥,只要你肯出这份力,这城主的位置我一定完璧归赵!”
秦霜暗自腹诽,之前温情脉脉的样子终究是假象,说到底还不是让剑圣去替他趟雷?独孤一方着实是狡猾,他自己都已经过了六十大寿,剑圣的年纪比他还大,还有几年好活?剑圣膝下无子,城主的位置最终还得还回去,花巨大的力气去灭了天下会这个威胁,也只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来日无双城成为江湖上的新龙头,真正享受到这种长久光耀的却是独孤一方自己的儿子独孤鸣。
又听独孤一方声情并茂道:“噢,我知道了,大哥是‘剑圣’,当然是宝剑更为重要。放心好了,我信上说的句句属实,你想要,我不会不给你。”
秦霜在心里咆哮:喂,我是很想要啊!可是我不能说话啊!只能有诚意地看着你啊!
寂静无声。
独孤一方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唱独角戏:“唉,莫非大哥对无双剑还有疑心……”
他沉声道:“那好,是神器还是凡品,出鞘即知!”
拔剑的声响宛如一声龙吟,清亮高亢。
在那一道银光在照亮了独孤一方双目的同时,秦霜知道,对方也一定看到了自己!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身边刮过一阵风,聂风陡然冲了出去!
几乎是同时,黑暗里传来了连续一气的打斗声。
随着一道银光,天下剑被抛到了秦霜的脚下。
“快走!”聂风大呼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是打算拖住独孤一方,给自己争取离开的时间……秦霜心头大震:这,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啊!趁着独孤一方猝不及防的时候是能把剑抢过来,但是等他回过神,怎么可能打得过!
黑暗中的过招如风卷残云般,石窟内噼里啪啦的,不知道打烂了几多物事。
聂风不停地抢攻,都被独孤一方听声辨位,一一挡下了。以轻灵见长的风神腿去行纠缠对方的险招,在不熟悉的有限空间里更是处处捉襟见肘,不断地露出空门……
聂风的瞳孔陡然缩。
一阵巨响过后,黑暗中闪现了跃动的光明。
聂风倒在地上,身下压塌了一排架子。他无力再爬起来,因为一只脚正稳稳地踏在他的胸口上。
独孤一方举着点亮的火折子,冷笑道:“风世侄,你的身手不错,但到无双城中做贼,还是差了些火候。”
聂风不语,只是尽量地偏过头去看石门的方向。紧蹙的双眉渐渐舒展,有些失落,又有些释然。
那里空荡荡的。
秦霜已经走了。
独孤一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哼,老夫先杀了你,再去追他也不迟!”
聂风陡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脸上痛苦地痉挛。
独孤一方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肋骨发出了“喀喀”的声音,很快心脏也会被踩碎。
聂风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在这时,胸口上却陡然一轻。
他看到,独孤一方下意识地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秦霜从外面冲了进来!
原来他没有离开!
确实,那只是假象。其实秦霜是躲藏在石门边上,遮挡了自己的身形和天下剑的银光。等到独孤一方举着火折子不动的时候,他就左手举剑,将火光反射到他的双眼里,制造了再一次的猝不及防!
而这一次,就是他的机会!
倏然间他已经来到了独孤一方的面前!
他的右拳握紧,准确无误地击打在独孤一方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按照之前盘算好的,只要用天霜拳将他暂时打晕,他就能带着聂风一起逃走了!
然而……秦霜呆滞着,感到自己的心就像跌进了深深的湖水……
那停下攻击的右拳上就连一点小霜花都没有……
寒性真气尼玛又在关键时刻短路了啊!
这绝对会害死人的啊!
聂风脸上的神情也凝固了,紧张而又讶异。
独孤一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胸前,仿佛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他嘴角对天霜拳的嘲讽的微笑还残留着,双目却是圆睁着的,难以置信。
因为紧随着天霜拳而来的竟然还有天下剑。秦霜的左手握着剑柄,仿佛灵蛇一般,从一个刁钻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将之刺进了他的皮肤,贯通了他的心脏!
从背后透出的剑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粘稠的红色液体在上面难以附着,纷纷滴落下来,露出光滑如镜的剑身,银光依旧。
独孤一方颤抖着抬起手,缓缓地把这冰冷难耐的武器从体内抽出。痛觉仿佛都随着喷发而出的鲜血骤然流失了。
他的喉咙干涩,再说不出一句话,倏然轰然倒地。
那边,秦霜的小伙伴聂风已经惊呆了,从地上支撑着站起来,迟疑着:“霜师兄……好厉害。”
本来有如结冰的场面被打破了。看着独孤一方的尸体,秦霜这才如梦初醒。呃,能够享受到师弟的崇拜是好事啦,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说自己拿着天下剑只是想反射火光而已,根本没有计划过要用它来攻击甚至杀人啊……可是,握着剑柄的左手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在千钧一发的关头做了自己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事……
秦霜茫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右撇子啊……好奇怪,这种是自己但又不是自己的感觉……
“霜师兄?”聂风见他站着不动,又唤了一声。
秦霜回过头,对上他苍白的脸色,紧张道:“风师弟,你还好吧?”目光落在聂风捂着的胸口上,倒抽了一口气,“难道……肋,肋骨断了?”
“霜师兄别担心,只是裂开了一点,不是什么大事。”
秦霜哑然,这还叫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在这种深入敌营的状况下,真重伤了自己也束手无策吧?就只有快快地出了这地下,把聂风交给飞云堂的人了。
“我们还要去救出你云师兄,你撑得住么?”
“嗯,可以的。”聂风点点头,然后垂下眼,“其实……我还以为霜师兄早就去了。”
“怎么可能?”秦霜脱口而出,“为了救他,把你丢在这里不管死活,这是人干事?”
聂风弯了弯血色黯淡的嘴唇,低头露出了一个微笑。
其实以命易命的事不是没发生过,步惊云就是撕碎了蝙蝠和麻鹰才能保全了自己的。对此,秦霜只能坦白地承认,在他心里,只要出事的不是步惊云就好。但是牺牲的人若成了聂风……他想都没有想过。
明知道和独孤一方对上凶多吉少,他还是会去做,不顾后果。
秦霜弯下腰,把独孤一方松脱的天下剑和火折子都捡了起来:“风师弟,我们走。”
和聂风一起同来同回,他本能地认定了,这个唯一的选项。
快到关押步惊云的地方,本来乖乖呆在秦霜怀里的火猴突然变得十分不安。它不停地扯着秦霜的袖子,但又不是阻止他过去,反倒更像是催促。
秦霜一进洞窟,就赫然发现角落多了一团阴影。一个人蜷缩在那,看不清面容,倒是身上那像是用数千片不同的碎布凑在一起的褴褛衣衫,看着有些眼熟。
聂风一见之下便认了出来,立即上前唤他道:“前辈,前辈……”
那人低垂的头缓缓抬起,露出一张长满了毒疮的可怕的脸:“噢,原来是风堂主……”原来这不是别人,正是泥菩萨。
只见他脸上毫无血色,满是冷汗,身体一动不动。他用力地仰着头向聂风道:“安顿小辫子的事就多谢风堂主了。”
“前辈言重了,只是举手之劳。”聂风看着他,皱紧了眉,“可是前辈你……”
“四肢都被敲断了。”一个声音冷冰冰地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那是步惊云,他被秦霜劈开了镣铐,活动了下手脚走了过来。他是看着泥菩萨被送进来的,也听到了那些人的对话。
秦霜这才注意到泥菩萨瘫软的姿势是多么地不自然……难怪他只是被丢在这,没有像步惊云那样被密密地锁住。身上一阵发寒:“这也太恶毒了!独孤鸣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他抓我来,是要我预言独孤城主长命百岁,可我却偏偏告诉了他实话。”泥菩萨露出了一丝坦然的微笑,“世人就是如此,好听的就信,不好听的就不信,简直是自欺欺人……”
秦霜怔住,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前辈果然神机妙算……”
泥菩萨道:“霜堂主自己也没想到吧?”
秦霜诚实地点点头。根据电影,独孤一方活不过六十大寿这一天,这点他一早就知道,然而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会死在自己手里,而且过程那么莫名。
泥菩萨无力地晃了晃脑袋:“所以说,天为棋局人为子,一切皆在意料之外,一切又在冥冥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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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在意料之外,一切又在冥冥之中。”秦霜默念着,“那是……不可预料,又身不由己的意思么?”
泥菩萨看了他一眼:“霜堂主以为呢?”
“我,我不知道……”秦霜被他的语气所感染,心头渐渐生出了一片茫然。
他是穿越而来的灵魂,知道主线剧情,也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悲剧的命运。可是,眼下的行动在来日会产生怎样的蝴蝶效应,是好是坏,他都无法知道。也许……编剧正在下一盘更大的棋?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落到了肩膀上。
那是默默站在身后的步惊云。
虽然一言不发,却那么坚定而强大,让人相信,不管前路如何艰险,只要回过头,就一定能看到他。
秦霜冲他笑笑,然后将自己的手盖上去。无声的默契。
聂风别过脸,突然走到一边去了。
秦霜关切道:“风师弟你怎么了?”
对方背对着自己,低声回答:“有些痛。”看动作是捂着胸口的,应该说的是他肋骨上的伤。
那边泥菩萨的目光在三人身上看了个来回,低语道:“果然如此……”
秦霜问道:“前辈,果然什么?”
泥菩萨道:“你现在喜欢步惊云。”
“噗……”秦霜被他的直接差点呛到。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泥菩萨能够洞察天机,自然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他,想一想,聂风也知道了,自己倒不必藏着掖着,不好意思了,于是诚实地应了声:“是,前辈有何指教?”
泥菩萨半眯着眼睛道:“他的天煞孤星之命克妻克子,奈何你不得,但他名为步惊云,与他牵扯,将来就注定会波诡云谲,步步惊心,霜堂主……信不信?”
秦霜爽快地一点头:“信。”这个预言家在设定上就是个乌鸦嘴,不由得自己不信。何况想想也知道,自己要和步惊云叛逃出天下会,雄霸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泥菩萨倒被他这个毫不挣扎的答案弄得一愣,又问道:“那霜堂主怕么?”
秦霜吐出一个字:“怕。”然后在步惊云的目光中坦然笑道,“不过凡事认定了的路,纵然再怕,我也会走下去。”要努力地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他和雄霸的相似之处,只不过后者是因为王者的嚣张,而他,则是带着现代人的倔强。
“不过,”秦霜摸摸马尾辫,“前辈倒是提醒了我……”说着转向聂风道,“风师弟,可否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聂风正色道:“霜师兄请讲。”
秦霜道:“日后我不在天下会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小慈。风师弟你心善,与她感情也深厚,将她托付给你,我就放心了。”
聂风:“……”既被发了好人卡,又被乱点了鸳鸯谱,他原本已经放下的手臂又重新抬起,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玻璃心。
泥菩萨看着他,“噗”了一声,似乎忍不住要大笑出来,但一下就牵动了身上的伤,顿时痛得汗如雨下,面如金纸。
“前辈,你没事吧?”秦霜担忧道,“你伤得这么重,还是不要多说话了,先离开这里吧。来,我背着前辈走。”
泥菩萨摇摇头:“不必了……”
秦霜急道:“前辈忍一忍,只要回到地面上,就有办法医治的。”
泥菩萨半眯着眼睛:“不,没用的。”他的脸上是看透了前路的淡然,“我号称泥菩萨,泥到了地下,还分得开么?只能入土为安了……”
在电影里,他用一句“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预言了自己会被雄霸抓走的命运,秦霜听到这句相像的暗示的话,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讷讷无言。
却听泥菩萨若无其事地笑道:“这有什么?我这一生泄露天机太多,落到这种境地也是罪有应得。”说着叹息了一声,“唉,明知会受到天谴,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也许我也和霜堂主你一样吧,既信命,却又不甘心……”
摇了摇头,突然高声唤道:“风堂主,你来,我有话与你说。”
“前辈还有什么吩咐么?”聂风依言来到他面前蹲下,附耳过去。
只听泥菩萨压低了声音问道:“我问你,当你还是聂小风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个心上人准不准?”
聂风一愣,随即苦笑道:“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泥菩萨斥道:“什么没关系,别乱说话!你只要回答我,到底是也不是?”
聂风脸上一红,僵着脖子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就对了,你喜欢秦霜,但晚了那个步惊云一步,想要放弃,心里却又放不下。”泥菩萨笑了,热气都喷到了聂风别在耳后的长发上,“那我就心帮你看看结果好了。”
“啊?”聂风睁大了眼睛,十分无辜。
“你的将来……”泥菩萨的双眼陡然翻白,青眼看人,白眼看魂:“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聂风连眼睛不敢眨,屏息以待。
感觉到泥菩萨沉重而缓慢地吐息:“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他微微点头,将这飘渺得犹如青烟的话烙印在了心里。
“前辈……”
耳边很安静,再没有一丝声息。
半晌聂风才缓缓地站起来,望向已经溘然长逝的泥菩萨:“谢谢你……”
只说一次……因为他没有生命再来解释。
以死作为代价,这个神奇的先知说完了最后一个预言。
火猴爬上他的脸,舔了舔他的毒疮,可是这个老者再也不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再也不会抬起手抚摸它柔软的绒毛了。
火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向着秦霜哀叫了一声“吱吱”,仿佛在乞求秦霜救他。
秦霜的鼻子有些发酸,摇摇头:“火儿,前辈已经走了。”
泥菩萨的双目闭着,不再因为身体的痛苦而皱眉,仿佛睡着了一般,安详而平和。
以前他被许多江湖人争来抢去,没有一日平静,后来他的身上长满了无法医治的毒疮,痛痒难当,现在,他的四肢都被敲断了,成了废人……因为研命理,这个人几乎从来就没有安生过。长眠地底对他来说,秦霜想,未尝不是个解脱。
他过去将火猴抱回怀里,柔声道:“我们走吧,不要吵到他。”
出了洞窟,沿着原路返回,向着下到地底的那口井而去。来的时候不见半个守卫,加上秦霜感到自己右眼皮狂跳,生怕呆得久了再节外生枝,于是三人都没有刻意地掩藏身形,全速前进。
可是是祸躲不过,偏偏有一种变故就叫做冤家路窄。
他们遇上了独孤鸣。
转过一个弯进入一条地道时陡然见到前面有人打着灯笼,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黑暗中的火光分外醒目,独孤鸣也是一眼就看到了举着火折子的秦霜。
“……”“……”双方都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一时寂静无声。
秦霜想,这场面着实有些尴尬,因为就在碰面的时候,独孤鸣还在得意洋洋地冲着身后的那行人道:“现在步惊云也已被我无双城擒下了,我这就可以带你们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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