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锲而不舍
苏懿:“我们去哪儿?”
越辞归:“澜安城。”
苏懿就不说话了,澜安城在哪他根本就不知道,先到了再说吧。
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我困了,先睡一会儿,到了地方叫我。”
竹林里再次恢复寂静,只余一道浅浅的脚步声。
“嘿,你们看那个人,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长得可真俊。”
“瞧这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吧?”
“我倒是觉得他背上的美人更好看些,莫不是他的娘子?”
越辞归脚下一顿。
“你眼瘸吗?那分明是个男人。”
“不说了不说了,那人在看我们。”
“走走走。”
苏懿便是在这些一点都不小声的议论、以及街道两边小商贩的叫卖声中醒来的。
揉了揉眼睛,拍着男人的肩膀,“放我下来。”
现在天色都亮透了,也不知道越辞归背着他走了多久,这男人是感觉不到累吗?
“越辞归。”
这是苏懿第一次叫对方的名字,话一出口,两人心中都有些微妙之感。
“我让你放我下来。”
越辞归却并未停下脚步,走到一家绸庄才将人放下。
面无表情,指着活动手脚的苏懿对战战兢兢的店铺伙计说,“衣服,鞋。”
苏懿知道对方什么想法,不就是想着一次性解决省的他再作妖吗?
仔细将店里打量一遍,鞋还行,衣服设计太丑了,他看不上眼。
他挑鞋,越辞归付钱,出了绸庄,苏懿问,“不是让你到了地方叫我?为何不叫。”
越辞归:“并未到澜安城。”
苏懿:......这人真的不是噎他?
接下来又一连看了好几家店铺,苏懿赌气似的,不是看不上就是嫌面料没有他皮毛化作的外袍舒服。
见男人还有继续的意向,抬手抓住对方胳膊,袖口下滑,露出一小节皓腕,“就这样罢。”
越辞归盯着他略略敞开的衣襟,“衣衫不整,有碍观瞻。”
苏懿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他嫌弃可以,别人嫌弃就不行,眼睛危险地眯起,“哦?我倒是认为他们占了便宜。”
世上美到他这种程度的人可不多。
眉梢一挑,冲着一个路人笑问,“你说是吗?”
路人脸色爆红,脚一歪摔到旁人身上,嘴里喃喃,“美、美人。”
越辞归:......再不提衣服的事。
而将人怼得哑口无言的苏懿却是心情颇佳,“此地距离澜安城还有多远?”
越辞归:“三天脚程。”
“你竟是打算让我走三天过去么?”
越辞归默默道,还有我。
眉梢微蹙,苏懿一脸抗拒,“不行,买辆马车,里面要铺上最柔软的垫子,还要备上各种点心吃食。唔,为了避我路上无聊,再买些话本打发时间。”
......
沉默地走进一家客栈,越辞归对掌柜道,“一间普通客房。”
随后进来的苏懿:“等等。”
掌柜的本来还沉浸在两位客人出色的容貌中,见两人有了分歧,顿时也为难起来。
越辞归坚持:“一间普通客房。”苏懿住,他随便找个地方闭眼小憩片刻便可。
苏懿也不退步,对掌柜的说,“两间上房,准备点热水小菜送到房间。”
“这......”掌柜的擦了擦额上的汗。
苏懿看向身旁板着脸的男人,勾着唇角似笑非笑,“不记得昨天夜里答应过我什么了,嗯?”
“......两间上房。”
等两人一前一后走了,掌柜的才回视线小声嘀咕,“这两人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啊?”
说他们不是,黑衣男人只要一间房,说他们是,白衣男人又要两间。
摇摇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第4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二人落脚的地方名叫平安城,说是城其实不过是个稍大些的小镇罢了,由于是通往澜安城的必经之地,常年热闹不凡,时常出现各种新奇有趣的事物。
苏懿姿态慵懒地倚在窗边,视线越过支起的窗户落在街上叫卖的商贩身上。
房间里,托盘里的菜一盘一盘摆上桌,店小二的眼睛却控制不住往窗户边瞟去。
乖乖,他在平安客栈干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不少,还从没见过有人生得像眼前这位客人这般美丽,跟画本里走出来的妖似的。
忍不住大着胆子道,“客人来得巧,今天正好赶上平安镇大集,不少商贩手里都藏着几件大城市里来的新奇玩意儿,客人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逛逛。”
“而且晚上还有一年一度的灯会,为期三天,热闹得很。”
苏懿心思一动,“这般说来晚上岂不是有许多人?”
店小二以为他担心城里的治安问题,拍着胸脯骄傲道,“客人放心,我们城主勤政爱民,平安城的治安向来是附近数一数二的。”
“客人听说过澜安城吧?那可是方圆百里规模人口最大的城,前些日子还屡屡传来妖怪吃人的事,而我们平安城却是风平浪静。”
“澜安城?”苏懿跟着重复一句,昨天才从越辞归嘴里听见这个名字,今天又听见了,倒是巧。
他倒不是如店小二所说担心治安,他自己就是妖怪,别人怕他还来不及。
他想的是平安城又是灯会又是大集的,距离澜安城又近,赤央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来平安城寻找机会,伺机下手。
据越辞归自己说,他与小狐狸交过手,对方伤的不轻,赤央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伤势自然需要大量阳气。
赤央,小狐狸的名字。
“客人?客人?”店小二连声唤道,见对方回神,“您看热水什么时候给您送上来?”
思虑片刻,“晚上吧。”他对正宗的古代灯会颇感兴趣,晚些时候少不得要出去一趟。
“哎,那我就先下去了,客人您有吩咐唤我一声就行。”
在桌边坐下,苏懿笑着点头,“有劳。”
对方左脚拌右脚,差点摔了一跤,罪魁祸首苏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张脸的确生得美,见过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惊为天人,但是仔细一想,怎么越辞归就半点反应也无呢?
难道对方能看透这张皮囊,直接看见他的原形?
这个猜测甫一出现就被苏懿摇头否定了,越辞归似乎并不知道他是九尾狐。
简单用过饭食,在房间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大约申时时分,苏懿起身来到隔壁越辞归房间外。
轻轻敲了敲。
虽说他会答应跟对方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借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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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一下这个世界,但该他做的他也会做。
红旗教育下长大的三好青年,对于犯罪分子,绝不姑息。
“咚咚。”屋内迟迟无人回应。
苏懿皱起眉头,这人不会把房间退了吧?至于这么小气吗。
“客人是找同行的那位黑衣大侠?”途经的店小二问。
“你可知道他去哪儿了?”
店小二说:“大侠用过午饭就出门了,没说去哪里。”
“没退房?”
“啊?”茫然的,“没、没退啊。”
颔首轻笑,抬脚往楼下走去。
路过呆立着的店小二,苏懿道,“他可不是大侠,而是道士。”
下楼后苏懿径直出了平安客栈,时值下午,街上行人商贩散了不少,叫卖声却依然络绎不绝。
他本意是逛逛这古代街市,顺便闻闻是否有赤央留下的气息,不想无聊得很,不到半个时辰就打道回了客栈。
此时客栈里热闹得很,他还未进门就听见说话声、惊叹声接连传来,不由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你不是见到那狐狸长什么样了吗?快说来给大家伙听听,是不是真像传闻中美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就是,我们这客栈里不少人可是见过真正的绝色佳人,要是你描述得还没有我们见过的好看,那我们可不服!”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快说快说!”
被追问的人假意推辞一番,然后才装作被逼无奈道,“若不是我去澜安城访友,也不会遇上这般惊险的事,差点就回不来了。”
“嘿,你们知道吗,那狐妖可是贴着我头顶飞了过去,尾巴扫到我脸上。”声音一顿,“也正是这个机会,我才看清了他长什么样子。”
心底得意洋洋,心道你们能见过什么美人,李家千金还是黄家小姐?比起那只狐妖来,都只能算清粥小菜。
他现在回想起狐妖那张脸还心旌摇曳。
吊足了众人胃口,他才接着道,“要说这狐妖长什么样?”
“瓜子脸,美人尖,臻首娥眉,眸似星,唇似樱。肤如凝脂,冰肌玉骨,这腰啊,只堪一握!”
随着他的描述,客栈围观众人纷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苏懿也是听众之一,起初听对方说澜安城,他还以为是指化作他模样的赤央。后来一听描述,这绝逼不是他啊,他能有那么娘气?
于是安心走进客栈,抬脚就要上楼。
却听,“你说的那般夸张,不知那狐妖比起这位佳人如何?”
苏懿回头一看,一黄杉男子手举折扇,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指向他所在的位置。
再看那位被问到的男子,神情高傲,漫不经心的往黄杉男子手指的地方看去。
对上一双璨若星辰的眸子。
他一阵失神,随即吓得跌坐在地,爬起来就要往客栈外跑,还算俊气的脸惊恐到有些扭曲。
那张艳丽的脸他确实记忆犹新,但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对方挥手将人打成残肢断臂的画面!
旁边的人抓住他,不满道,“你这人什么意思,知道自己比不过就想跑吗?”
那人都快哭了,“妖怪!他是妖怪!”一边说还使劲扯抓着自己的手。
偏偏抓住他的人是个力气大的大汉,任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他停下动作自暴自弃地说,“他就是那只澜安城的狐妖。”
这句话让整个客栈为之一静,落针可闻,所有人的视线都或直接或间接地落到苏懿身上。
眉梢一挑,苏懿干脆也不上楼了,找了个空桌坐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观察大家的反应。
怀疑,害怕,但又没一个人敢对他开口。真是有趣。
大汉抓着说话的人抖了抖,“喂,你没胡说?”
“我,我哪敢。”他朋友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大家谨慎而小心地看着毫无动静的苏懿。
有人问,“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个人报告给城主,其他人都给我留下来守着,是不是妖怪待会儿就知道!”大汉一脸凶相地说。
“我去!”手底下那人趁着这个机会挣脱,一溜烟跑了。
其他人也想跑,然而大汉瞪着铜铃大眼守在门口,愣是不敢动。
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不到片刻门口就再次传来动静,刚才趁机跑掉的男子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一身黑衣,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越辞归跨过门槛走进客栈。
苏懿眼前一亮,看戏的脸立刻换上委屈的样子,“道长,有人欺负我。”
越辞归看了他一眼,对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问,“你不是说有妖怪,在哪?”
男子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苏懿。
见对方一步步走向那天澜安城厉害的捉妖道士,而道士还站在原地无动于衷,手指抖了抖。
苏懿冲他一笑。
伸出的手指猛地回,握成拳头捂着自己的心口,痛心疾首。这年头的妖怪是越来越厉害了,连修行的道士都逃不过。
哆哆嗦嗦道,“没,没有,我胡说的,我胡说的。”
越辞归眉头一皱。
“道长,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苏懿走到男人身后,“都把别人吓坏了。”
下巴抵着越辞归的肩膀,轻声笑了笑,“他说的妖怪,是我啊。”
靠着的人动了动。
苏懿嫌对方肩膀太硬,又伸出左手垫在下巴下面。
墨发随着动作垂到男人肩前,与越辞归的头发混在一起,垂眸耐心十足地细细分开,嘴里说,“他说我在澜安城害死许多人,要报官抓我。”
手上工作做完,苏懿抬头盯着男人深刻的侧脸,“道长,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终于弄清事情经过的越辞归神情舒缓下来,对客栈紧张的众人道,“他不是。”
无人说话。
有了苏懿一番亲密的动作搅局,大家显然对这句话的真实性抱有怀疑。
看着捂着胸口不知在想什么的男子,越辞归:“你既在澜安城见过我,就该知道我与那狐妖是敌非友。”
再对其他人说,“我乃昆仑弟子,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他若真的害人性命,我会第一个杀了他。”
却没有正面回答苏懿是否是妖怪的问题。
“你说他不是澜安城害人的妖怪,那他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
苏懿也好奇越辞归会怎么回答,兴味盎然地看着他。
越辞归:“......狐妖爱美,会化作他认为最好看之人的样子。”
众人恍然,原来客栈这人也是受害者啊,被人顶着相同的脸出去害人就够难受了,还要被误解。
纷纷愧疚地向苏懿道歉,然后陆陆续续散了。
“道长可真是狠心,一边替我解围夸我貌美,一边又要杀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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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辞归不理他轻佻的话语,往楼上走去。
苏懿又问,“你下午去哪了?”
越辞归:“马车、零食、话本。”
苏懿便噗嗤一声笑了。
第5章天生媚骨戏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竟是这么个一本正经的人。
因答应了他那几条要求,便真的说到做到。
苏懿不觉得越辞归的容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也根本没往这个方向想。
说真的,他还当对方不会理会他这个听起来似乎极其“无理”的要求,或者须得如订房间时那般,戳一下才会走一步。
没想到竟是一言不发提前准备好了?
这么好说话。
男人的背影颀长挺拔,如一把出鞘的古剑,凌厉中带着沉稳,苏懿停下脚步,“越辞归。”
男人回头看他,五官俊美,神情平静。
笑了笑,葱白的手指点着下巴,“快到酉时了,吃过晚饭待会出去逛逛灯会如何?”
他忍不住想做点什么,试探一下越辞归的底线。
被问话的人冷淡地回目光。
“我有事情问你。”
越辞归脚步未停,黑色背影消失在阁楼转角。
唇角弯出微妙的弧度,苏懿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宽大的衣袖,在方才的位置坐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
不到一炷香时间,换了身衣服的越辞归出现在他面前。
“想问什么。”
没有开口,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
越辞归换了一身铁灰色的衣服,贴身的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交襟领,发冠束在脑后。
配上对方冷淡的神情,倒真像个道士了。
即使被他这么露骨放肆地打量,越辞归也泰然自若,没有丝毫不耐烦,仿佛方才出声的是另一个人。
无聊地放弃?不,苏懿只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而已。
换了只手撑着,将碎发别到耳后,“想问问道长,愿不愿意陪我去逛灯会啊,一个人多无聊。”
如愿看见对面的男人眉头皱了起来,嘴唇抿紧。
“咦,道长是在对我不满吗?”苏懿得了便宜还卖乖,略微睁大眼睛,一副被误解后伤心难过的样子。
目光盈盈道,“道长难道不是在追踪赤央?我明明是想帮你查找一番平安城,看看能否发现些蛛丝马迹。”
越辞归:“赤央?”
“哎呀,不小心说漏嘴,把小狐狸的名字说出去了。”语气惊讶,脸上却没有半分后悔的样子。
苏懿转着茶盏,看着里面清亮的茶汤晃动,淡淡道,“道长可真是令人难过。”
心里却在思索,赤央出现在平安城的可能性有多大。
越辞归再次确定,眼前这人的确认识那只赤狐。
衣摆一掀,坐在以逗他为乐的苏懿对面,招呼远处战战兢兢的店小二道,“上菜。”
店小二抖着腿走了两步,没敢靠太近,刚才发生的事情犹在眼前,虽说有这位道长作保证,但是那位白衣客人的反应也实在太冷静了些。
这让他心里发虚,“客官想吃点什么?”
“你随意准备些即可。”
得了吩咐的店小二一溜烟跑了。
仅剩寥寥几人的客栈里,苏懿举起温度刚好的茶水抿了一口,味太涩,又嫌弃地放下了。
他岂能不知小二的心思?只是他心情好,懒得搭理罢了。
一刻钟时间,小二端着托盘出来上菜,神色反应倒是自如得多,不知是不是被上头教育过。
两碗白米饭,四碟小菜,一半荤一半素。
将两碟素菜特意摆到越辞归面前,店小二道,“道长,我嘱咐了大厨,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没放荤油。”
越辞归:......
“哈哈哈哈~”苏懿捧腹大笑,摆摆手挥退一脸茫然的店小二。
许久后平静下来,语带笑意地说,“下午我与小二玩笑说道长不食荤,谁知竟被他记住了。”
把两碟荤菜也往对面推了推,忽地顿住,“咦?道长可以食荤吗?”
“......可以。”
苏懿笑过后两颊泛红,眸子里盈了一层水光,本就丽的样貌更添三分艳色。
他自己却毫无所觉,好奇地问,“道长难道从不会生气的么。”
饶他怎么百般戏弄,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做起事来一板一眼。
好像唯一出格的行为还是昨天夜里怀疑自己跟着他?
“会。”
“嗯?那是什么时候?”
越辞归却不再开口。
用过饭食,越辞归当真陪着苏懿逛起了灯会,两人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烛光透过五颜六色的灯笼纸,映出两人出色的面容,引来许多人偷看。
他们该庆幸这是灯会而不是花朝节,否则必定有一群小娘子堵在面前往他们身上扔手绢荷包。
苏懿走在人群中,兴致颇高地欣赏着左右造型各异的灯笼,而与他一肩之隔的越辞归却是冷着一张脸。
举起一个殿宇般的,苏懿兴致勃勃地问,“这个如何?”
换来男人淡淡一瞥。
兴趣顿失,摇摇头叹息道,“若有赤央的踪迹我自会告诉道长,道长何必扫我的兴。”
目光一转,不知想到什么。
硬是掰下对方抱臂的手,苏懿眯着眼睛凑近,在对方耳边小声道,“为了弥补我刚刚的好心情,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越辞归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只是苏懿从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死死扣住对方的手挤出人群,挑着往偏僻的地方走。
越辞归一言不发。
“待会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一句话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
他皱了皱眉。
一墙之隔,左边是繁华热闹的大街,右边却是寂静漆黑的小巷。
角落里,白色衣衫覆上灰色的道袍,灰白交织,从远处看竟像是只有一个人。
将肩头的头发撩到肩后,扯开男人衣襟,苏懿伏在越辞归身上,墨发铺散开一片。
越辞归眼神深邃,垂着眼眸将一切看进眼里。
远处传来一阵被刻意压低的脚步声,二人都有修为在身,听得十分清楚。
苏懿将人抵在墙根,假做出吸食人阳气的姿势,嘴里警告,“不许动。”
早在走出客栈时苏懿就发现有人跟在他们身后,脚步虚浮沉重,不像是习武之人。
他兴趣放在灯会上,不想让意外扰了自己兴致,没有搭理,不想却被身旁的人扫了兴。
苏懿爱玩,没有尽兴是不肯罢休的,乐子没有了那就再找一个,因此才让越辞归接下来不许反抗他。
不管越辞归此时怎么想,他并没有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高大强壮的身影投在墙上,孟刚悄声走进无声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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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
他是下午挡在平安客栈门口的汉子。
那些人信了黑衣男人的话,孟刚可不信,说是昆仑弟子,证据呢?
要他说,两人就是一伙的。
众人离开时他其实并没走,而是躲在了隔壁小店,就等着揪出两人的狐狸尾巴。
现在可算是等到机会了。
其他人都忙着逛灯会,偏这两人往人少的地方走,肯定有猫腻。
紧张地握了握手里儿臂粗的木棍,孟刚猛地转过拐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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