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最亲爱的邵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祝幸
“勾引男人你早就做过啊,现在成功了修成正果了就不认吗?!”
方汝心当时气地发抖,当着主管的面,那巴掌狠狠地甩过去,把唐宁打地往后趔趄,险些哐当摔倒。主管过来扶了一把才勉强稳住。
“我、没、有、做,”她一字一顿,“你不要血口喷人。”
唐宁被她打疯了,脸庞涨成猪肝色,几乎是咆哮地吼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当初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邵寻!记者全都拍到了,甚至包括宾馆那次,银座为了避丑闻,不断对邵寻施压,他才说要跟你结婚,你勾引人的丑闻才被压下来!”
她甩开主管的手,直直逼向方汝心,“你有多高尚?告诉我。方汝心,你只不过比我运气好,你遇到邵寻,我遇到庄翊。要是他当初没要你,你现在渣都不是,还妄图拥有事业?可笑!”
“你胡说……他喜欢我才娶我……”
唐宁冷冷一笑,“你心里没数吗?你明明也清楚得很。”
“他有的是钱,有的是资源,单独开个公司给你玩都行,你还用得着继续待在私募?他就是不想,他就是不爱你,他就是完成任务!你也别觉得旁人都是傻子,你自己不听传闻,但外头早已沸沸扬扬,都在猜测你们什么时候离婚!你没有资格厌恶我,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唐宁真的醉了,连珠炮似的往外轰,完全没有注意周遭是一片可怕的寂静。主管脸色糟糕极了,不由分说地拖着唐宁,往自己那车里塞。
唐宁那番激烈的言辞,像是某种遥远但又巨大的噪音,哪怕她人已经不在跟前,但那声音也还在方汝心耳边鼓噪,刺痛她的鼓膜。
直到此刻,方汝心才意识到,自己哭了,整个人还在微微发抖。
楼上那帮老总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她笑话。
方汝心没有表情,木然地回过头,那里站了一排人,但她却看不清每个人的样子,视线摇晃,摇摇欲坠。
她的眸光终于撞上邵寻,他还是镇定沉稳,始终像个把控局势的王者。他朝她走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她迅速转身,一个人跑了。
邵寻微微一怔,跟身后那些人说了句什么,然后林衍点了下头。邵寻又走到庄翊身边,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两个人听到,“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戒指的事?”他那声音无疑是冷酷的。
庄翊抬头,眉心微拧。
“邵寻,我又不是傻的,她是你女人,我不会碰她,戒指掉了是意外。”
片刻对视,无声对峙。
邵寻眼睛一眯,“最好是这样。”
留下这句,他立刻走了,去追方汝心。
她并没有乱跑,已经站在车子旁边等他,抱着手臂低着脑袋,光盯着自己脚尖。
每次一难受,她就习惯性地做这种动作,像个挨批挨到哭的高中生。
邵寻走过去,一把抱住她,“今晚你很棒,事情解决得又快又好,为什么要难过?”
方汝心吸了吸鼻子,“我现在很糟糕,你最好离我远点,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他先是诧异,而后笑了,捧起她的脸,“不要在我面前装大人,有什么事直接讲出来。”
她低下头,沉沉的没有说话。
他也不勉强,揽着她上车,启程回去。
“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我。”
☆、第54章
54
邵寻觉得方汝心变了,以前她难过或者受了挫折,会苦着脸黏过来求安慰。他只要让她在自己怀里窝一会儿就好了。但现在,她成熟了却也变得沉默,坐在副驾上一声不吭。
“没事吧?”邵寻问。
方汝心答非所问,“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淡定吗?”
“你说哪部分?是唐宁被折腾,还是后来见到警察?”
“都有。”
“前一个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也见得多,至于后一个,这不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见到警察。”
“你之前也有吗?为了什么事?”
“我先前经历的,可比今晚这回严重多了。”
他又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给她听,“我当时的秘书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资深女士,她年轻时就是我爸的秘书,后来有一天她突发心脏病,当时我在里面开会,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
“出去后我就把客户资料让她拿去复印,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往桌上一扔,然后说话也很快速,我当时根本没留意到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里,方汝心直起腰,看了他一眼。
“直到六点下班,看到她还趴在那里没走,才意识到……”
“可我当时还在忙,是其他人把她抬走的。送到医院,已经确认死亡,她从公司直接到停尸间。”
“那天晚上,警察来找了我。”
方汝心突然感到紧张,“那你没事吧?”
他淡然一笑,“当然没事,否则也没有现在的我。”
“我真的很歉疚,但却没有办法,人死不能复生。她没什么亲人在这边,早跟丈夫离看婚,想给赔偿都没有人接。几个下属把她送到殡仪馆火葬,填死因的时候,他们写了两个字。”
方汝心问:“什么?”
“邵寻。”
死因那栏居然填他的名字,可以说是相当讽刺。他听到肯定会很难过吧?太伤人心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给她的任务太多,让她太累才导致心脏病突发。人事部立刻聘了个很年轻的秘书,刚大学毕业。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议论,打赌这个新人能撑到什么时候,到时候的病因会是什么,心脏病,心肌梗塞,还是癌症。”
“他们太过分,嘴巴这么刻薄,”方汝心皱眉,“这又不是你的错,你的工作量比所有人都大呢。”
“汝心,你知道吗?其实我当初并不如你,我很自负,总是矫枉过正,人缘一度很差,而且那时候,我也不像现在这样有原则。遇到过危机,陷入困难,并不会考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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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公司蒸蒸日上,手里的资产越来越多,才开始装模作样地整原则。”
她轻轻笑了下,“可我还是难以想象,你不讲原则的样子。是不择手段吗?”
他好不容易把她哄得稍微好点,当然要继续。
“差不多,你想看的话,我可以现在重现给你。”
“好啊。”她眨眨眼,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丁字路口碰到红灯,他缓缓停在斑马线之前。
他伸出空着的右手,亲昵地摸了摸她脸颊,“你给一句,让我好开始。”
方汝心想了想,“邵总,好几家厂商都取消合作,你们银座没东西卖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我可是要如实披露的。”
“客户一拨拨地换,我已经习惯,无非再去挖新的。但我难以忍受自己也被否决。方小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这件事暂时别说,等我们度过危机,你再……”
方汝心打断,“邵总,我的工作就是跟投资者汇报事实,要是买方对你们不满意,并且因此回投资,那不是我的错。”
“投资方已经开始不满?”
“拜托,买方一贯都是挑刺的。”
“比如哪家基金?”
方汝心诧异地看他一眼,“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想知道。”他还反问,“不行吗?方研究员,你看到了,银座在做垂死挣扎,我希望你帮我,我可以给你酬劳。”
“但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方汝心被他说得生气,“这是违背职业道德的。”
“如果买方真的开始对银座不满,你帮我约见他们,我好好跟他们谈谈,劝不要回投资,这样有何不可?如果你不愿意当这个中间人,告诉我是哪些基金就行,我可以亲自去约。”
“邵寻,我说了,我不会这么做。”
“你可以!”他固执地劝她,“又有谁会知道?”
“职业道德是一个人私下里守着的底线,我承认,我曾经也做过一些不太光的事,但投资者雇我效力,我不能欺骗他们。”
“你没有欺骗,我只是让你告诉我,谁有回投资的意愿,然后我亲自去谈,仅此而已。某种程度上,这么做对你的客户来说其实是有利的。”
“邵寻,你太自大了,难道要我牺牲自己的业务,来帮你走出困境?银座越来越糟糕是事实!”
“方汝心,这不是你的业务,只是私募的。我现在孤注一掷,在乞求你的帮助。”
这句话最令她不满,几乎有些愠怒。
“你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如果你需要安慰,没问题,我可以给。但你为了摆脱窘境,就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跟你说,没门!”
“方小姐,如果你跟我的处境互换,我会为你这么做。”
“可是邵寻,我根本不会向你开口!我绝对不会这样利用你,让你突破底线。私人感情和职业道德绝不能混为一谈,亏你还是银座的邵总!”
抵达了,车子缓缓停下。
方汝心深吸一口气,“天哪……你当初真的跟研究员提过这种无理要求?”
邵寻自嘲又坦然,“可不是么,我当时不择手段,求人亦是。”
“刚刚那些话我真的都说过,原封不动一字未改。”
方汝心惋惜极了,“我要是大你几岁多好,就能看到你求我的场景。”
邵寻笑了笑,拔下车钥匙。
他把方汝心从车里拉出来,顺势抱了抱她,“怎么样,现在开心了吗?”
“我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被人骂,被人嫌弃。每个人都有,又不止你一个。”
“嗯……”她顿时又娇起来,声线变得很软很软。
她回抱住他,不愿松开。
邵寻爱惜地抚摸着她,从她的长发一直到她的脊背。
“过去是怎样并不重要,因为都过去,真正重要的是现在,你跟我在一起,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只要结果是好的,何必管过程如何曲折?”
他在抚慰自己,她知道。
她双手从他腰侧绕过,搂住他的背。
“邵寻,我爱你……”
“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吻住了她,将她柔软如蜜的唇瓣含在自己嘴里。
他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她发热发麻。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方爸方妈早已睡下,里面黑黢黢的,只有月光透进来。俩人很默契地都没有开灯。
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迫切地亲吻着。她丝毫不闪躲、不害怕,只是浑身上下都微微发抖激烈的情绪一上来就是这样,四肢会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的目光早已软化,柔的像秋水一样。
“邵寻,我想问你,当初……”
他强硬地堵住她的唇,“不要说话。”
她用力张着嘴,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的吻。
她一声声喘息般的低叹,同时情不自禁地牢牢攀附着他,楚楚可怜之态,又纯净真诚之极,令他心醉痴迷,愈发疯狂地搂紧她,几乎将她的骨头拧得咯咯作响。
他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唯恐惊动客房那边。
其实她知道,爸妈或许没有睡着,尤其是老爸,那么担心她,没见他们回来肯定难以入睡。
被邵寻压在墙上亲吻时,她隐约看到客房的房门动了一下,那一刻,她心脏猛然绞紧了。但父亲终究没有出来,亦没有出声打扰。
卧室的门锁上了。
方汝心意识到,自己以前奢望过无数次的,那种跟他一起疯狂的事,竟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降临,以她意想不到的方式。
邵寻没有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肆意而纵情,甚至铁了心要在那片肥沃的土壤上,埋下旺盛的种子。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可容不得她给出反应,邵寻就已经无可抗拒地压了下来。
她的思绪乱成一锅粥,全是混沌迷乱的,绞来绞去。此刻她所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抱着他,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她感到自己正剧烈地起伏着,头晕目眩,上上下下每一处,都如同如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好像下一刻就会直接断掉。但绷紧的后来,骤然放松,又变得格外轻盈,像一朵朵娇嫩的蒲公英,被风那样一吹,悠悠地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像是浮在高高的云层上。
她闭上双眼,将羞愧和惴惴不安都抛到脑后。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痴迷与狂野。对女人而言,仿佛矜持才是正常的合理的,所以起初,她会有点羞愧和难以启齿。但现在她完全不会。
方汝心又喘了一会儿气,才逐渐稳定,同时也定下神。
疲惫的困意立刻袭来,像潮水一样,将软而无力的她打翻。
她如同一只新生的狐狸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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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带着汗味儿,糯糯地窝进他怀里,蜷着。
他抬手轻抚她面颊,那手感像抚摸浸在水里的绸缎,光滑得不可思议。
她说不出一句话,甚至一根指头都抬不动,安谧地闭上眼睛。
她很快就睡着,枕在他身上。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此刻才是真正放松下来。半边肩膀被她压得发麻,已然失去知觉,但他仍旧一动不动,甚至唯恐惊醒了她。
一种陌生但又滚烫的甜蜜席卷了他,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柔情满溢,好像只要看她一眼,心脏就会迅速柔软下来。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近期却略显频繁地出现。
☆、第55章
55
方汝心的爸妈都是上班的,只能待到周末,小俩口一起,把爸妈送到高铁站。因为发车时间早,他们没时间在家里享受早餐,方汝心坐在后座上吃三明治。
她本意是想在父母面前夸邵寻手巧来着,“老公,夹心你放了什么啊?真的很好吃。”
“还是火腿,从瑞士空运回来的,”但邵寻很会讲话,补了句,“先前也做给你吃,你没有这么好评,但今天加了爸妈带来的自制果酱。”
闻言,方汝心的大眼睛又弯成一对月牙,“怪不得哦,纯正的酸酸甜甜,没有香的味道,吃起来特别赞。妈,这回是我最喜欢的梅子酱?”
母亲开心地点头,“嗯。”
“我要是有妈一半心灵手巧就好了,能自给自足,不用靠你们带。”
话是这么说,但那知足的愉悦情绪仍旧满溢而出。
“我跟你爸下个月有时间会再来的,这次带了五罐,应该够你们吃一阵。”
“汝心一周就能吃完一罐,如果不控制她。”
母亲听了邵寻的话,就对女儿讲:“你也不要吃的那么频繁,这种酱酸性很重,多了对牙口不好。”
方汝心刚想回答,父亲开口了,但不是冲她,而是冲邵寻。
“你刚刚在跟她调/情吗?”
方汝心一愣,顿时感觉不妙。
邵寻说:“爸,我……”
“明显是的。”
邵寻无话可说。
“我女儿长得那么漂亮,现在成了你女朋友,你当然会情不自禁。”
岳父的态度很微妙,似乎在辛辣地嘲讽。
这话提醒方汝心昨晚发生的事,她跟邵寻不顾场合地亲昵,她担心父亲会为此生气。
“行了,都要走了还那么多话,”母亲察觉到女儿的紧绷,主动出来打圆场,“方军毅,你那时候追我,不还是跟癞皮狗似的,撵都撵不走。”
方爸爸开启怼人模式,“你这话不仅骂我是狗,并且连着邵寻一起骂了。”
“哎,你怎么说话的呢?”方妈妈的音量骤然提高。
邵寻没觉得有什么,大度地笑了笑,但也没再接话。
方汝心以前很讨厌处理这种情况,她会因为窘迫而感到无措,但现在她没有。
她坦荡地说:“爸,昨晚吵到你,对不起。”
“你还知道吵到我。”
邵寻听着,脸上烧了一下。但没有人察觉到。
“方军毅,你能不能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他还是很听妻子的话,虽然不满,虽然还想再说,但终究忍了。
邵寻一直礼貌得体,并且也跟方汝心一样,在安检口告别时跟爸妈挨个拥抱,但方汝心还是觉得,他没有融进去。他不像个女婿,没有那种亲切和平易,更像一个绅士的房东和东道主。
总觉得这次的会面留着遗憾,岳父没有很满意,邵寻也没有特别软化。
回到家八点,俩人换好正装又准备去上班。方汝心换衣服的时候,邵寻从背后抱住她,指尖轻轻摩挲她背上的点点红痕。
“好像还不够深。”
他有时候挺坏的,就喜欢这样一语双关。
“我都叫成那样了……邵寻,你非要让我爸讨厌我,你才开心。”
她可不是单纯的嗔怪,说的都是事实,邵寻昨晚疯了,不让她反抗,又故意弄得很大声似的。
他捻着她下颌,把她的小脸抬起来,“我有时候还挺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
方汝心拍掉他的手:“大早上的,不许搞我。”
“刚刚在车上,你生气了?”
“生气谈不上,但我爸明显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到哪去吧?”
“那怎么办?我不太会处理这个。”
话说的很客气,但就是让人感觉他诚意不高。
“他们现在都已经走了。”
方汝心顺势提出:“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我家?”
到底两个字用的好,让人听出不悦。
邵寻片刻没吭声,把她摁在衣柜上亲吻。
房间一安静,接吻的声音就格外明显,那种声音很煽/情。
邵寻不是毛头小子,他的动作不会很迫切,还是一贯的从容优雅,但他会把力道把控的很好,让人难以逃脱。
很容易让她脸红。
“不要了……”她喃喃地说。
他停下来看着她,她浓密的睫毛微微垂着,挡住了一半的眼睛。
他说好,然后拢了拢她的衣襟。
邵寻开车顺路送她,方汝心隔着衣服摸自己的肚子。
“想要吗?”邵寻问。
“我还在犹豫,但我感觉应该有了。每次都是这样,你降低期待它反而会发生。”
“昨天不是你排卵期,照理说概率不大。”
“如果有了,你会让我生吗?”
“傻子,”他宠溺地嘲笑她,“那我昨晚干嘛不避开?”
“这可未必,毕竟邵叔你在更年期,心思难以捉摸,万一你就是图新鲜,想要无缝接触,到时候怀上了又怪我。”
邵寻给她气笑了,“方汝心,你那张嘴就不能敛点?”
她理直气壮:“不能。”
“好,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想要,如果怀上了,那你就生下来。”
“你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别矫情。”
他说话时,狠辣的言辞倒是特别干脆,那三个字“别矫情”简直令方汝心震惊。
她也被气笑了,“邵寻,我事业现在在上升期。”
他又换了种口气,温和的,“汝心,别拖了,拖一拖我就到35,孩子生出来该跟我有代沟了。”
她听完,窃笑了下。
“邵叔啊,怎么每次都是你做主?当时不要孩子是你,现在要孩子也是你。”
邵寻还应答如流:“因为我主外,你主内,你是该听我的。”
方汝心眉头一皱,“大男子主义。”
“我的确比你大。”
方汝心不想继续上个话题,“对了邵寻,你今天忙吗?”
“怎么,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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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
方汝心从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我拿到了企业的委托书,又接了一个新项目呢,而且是业内比较看好的独角兽。”
“不错,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你有了名气。”
“但他们的调查书很棘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填。而且今晚要跟企业的人吃饭。”
车子停在cbd这里,离方汝心的公司很近了。
邵寻接过她手里的文书,快速翻了翻。
“招标书,小微科技,融资计划……”
他翻到那张调查表,念了出来,“一,你是否曾在合同期被委托方解约过;二,你是否在跟买方交涉过程中公然顶撞对方。”
方汝心放心地跟他吐槽:“没错,后面还有更尖刻的问题,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邵寻看了眼腕表,方汝心立刻说:“你要是有事那就去吧,之后再跟我讲也可以,反正我晚上才见他们。”
邵寻摇头,“倒不是赶时间,而是,我的忠告对你会有用吗?”
“你是这方面的行家,当然有用。”
“我过去是的,但现在只能算业务领域的退休人员。汝心,或许大多数人会告诉你,这不过是个立项前的普通调查而已,很轻松你只要说些场面话就好,但我觉得,远远不够。”
方汝心知道他开始了,正襟危坐地聆听。
“饭局饭局,只要用得好,就可以成为你设的局,调查书里的这些刁难问题,他们会告诉你答案,你根本不用心自己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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