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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最亲爱的邵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祝幸
“肯定要喝很多酒吧?”
“我教你一个方法,在自己手边放个一模一样的杯子,要是点白酒,你就在那杯子里倒水,喝喝酒,停下来,换那杯水喝,没人会专门留意到。如果是红酒,那另一个杯子就倒葡萄汁,如法炮制。”
“好主意。”
“你就当这是一场约会,放松地跟他们聊聊。”
“应该要说些奉承的好话吧?”
“那也得合理才行,乱拍马屁别人也不喜欢。”
“我的经验是,言多必失,最好就微笑着跟他们对坐,先听他们聊就行,主菜上桌后,他们就会主动讲一些公司的内/幕消息,你可要听仔细,他们会浮夸,你要辨认出来,不能盲目相信,这就要求你事先做好充分的准备,这家企业是做裤子,业内龙头的利润如果才20%,结果他说他们公司有30%,那么这就明显不可信。”
“你要耐心听着,等晚餐快结束时再主动出击,要让他们知道,你其实跟他们有一样的苦衷,管它是什么,他们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和他们处于同一战线,这是所谓的‘友谊’的基础,此时,你再突然拿出这张表,他们会很乐意直接奉上答案。”
方汝心想了想,“要是我没有跟他们一样的苦衷……该怎么办?比如,他们吐槽基金经理?”
“你跟着一起,随便说点什么都行。”
“我尽量做到,但如果他比较沉默寡言怎么办?”
“那就反着来,轮到你说,轮到你用自己的故事给他洗脑。总之,一定要让他们感觉到,你是一个战线的,这样立项成功的概率可就大多了。立不立项全凭人情和好感,立项后才真正考验你的研究水平,既然你有实力,那就别输在第一关。”
方汝心点头,“嗯,懂了。”
“就说这么多吧,我要走了。”
方汝心把文件装回来,挎着包下车。
邵寻把车窗放下,“跟庄翊吃饭那回,你已经见识过最难缠的局,还有什么能难倒你?”
方汝心回想起来都有点心有余悸。
邵寻又嘱咐一句,“对服务员友善礼貌,先结账别留给对方。”
方汝心听完,款款一笑,“好。”
“要提前做好调查,别轻易被他们糊弄。”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功课。”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他利落地驱车离开,方汝心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冲冲地去上班。
方汝心来到自己的格子间一看,原本坐在她附近的唐宁搬走了,换了一个新的男实习生。
她走近发现,自己桌子上正放着一枚戒指。她把它到包包的夹层里,扭头问那男实习生,“你是顶替唐宁的吗?”
他立刻站起来,“前辈你好,以后我就是你的实习助理。”
她很随和,“不用站着,坐下就行。”
快下班的时候,方汝心在卫生间碰到唐宁,她乖顺了不少,整个人的气势都敛。今天可能起晚了没化妆,两颗肿着的核桃眼毫无掩饰。
“汝心姐,谢谢你。”
她听着,但没说话,自顾自地洗完手出去。
“庄翊以为你的助理还是我,今天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她停下脚步。
“他说,他不会主动招惹你,除非你主动找他。还说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方汝心挑挑眉,完全不以为然。
她出去的那刻,余光扫到唐宁还盯着自己的背影发愣,可能这女孩到现在还是没明白,为什么她自己不行,但方汝心偏偏行。庄翊那种人都说出,大门为你敞开这种话。
到底是为什么?
☆、第56章
56
邵总请了三天假,回来一看,桌上文件堆积如山。
“怎么这么多?”
助理回答:“因为要上市啊,这些您都得过目并签字的。”
邵寻一脸嫌弃,“给总经理签。”
“是的,该给庄总的都给了,这些都是投资相关的,是您的职权范围。”
邵寻认命地坐到老板椅上,着手审阅这浩瀚的文书。
他刚把无框眼镜翻出来戴上,助理又进来说,“邵总,开会,第三会议室。”
“你自己先筛选一下,没必要的就别通知我。”
“是咱们投资部的例会,邵总您忘了,今天是六号。”
他撑着额头闭了闭眼,似乎在短暂调整,不到十秒,他利落起身,手一伸,“会议议程。”
助理笑眯眯地把一张纸放到邵寻手心上,他一边走一边低头浏览。走到会议室的门前,他确保自己看完了。
投资部跳槽好几个,所以又招几个新的进来替补,一群小年轻正襟危坐地在里面,并且充满期待地盯着红木门。他们都知道即将要见到传说中的邵总。毕竟邵寻这个名字在高端投资圈无人不晓。
当时面试的时候,有高材生不服气助理来面,非要见邵寻。助理好声好气地说,“邵总会面你,但第一轮是我,你至少要把我这关过了。”
得亏助理脾气好,没有因为这点不愉快就给应聘者穿小鞋,过不过关仍旧按个人才能。
邵寻一进去,所有人起立。他随便逡巡一眼,好像没怎么专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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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却很准确地说出:“嗯,有两张新面孔。”
助理解说道:“邵总,两位新人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一个是沃顿的mba,一个是s大内推过来的,量化非常厉害,去哈佛交流过。”
邵寻并不关注新人,不过仍旧颔首示意。
坐下后,他按照惯例,询问手下两员大将部门主管和副主管,“维宇,周勤,这个月有什么新动向吗?汇报一下。”
张维宇是外向型的进攻者,每次都抢着先说,“邵总,我发现一个很好的投资机会,正准备请示您。”
“什么?”
“丝雅裤业即将被恒隆百货购,我了解到的购价是34元,但丝雅裤业现在的股价才30元,那么这项购完成后,它的股价一定会涨,我目测至少要涨18%,丝雅在中小盘,根据我的计算,咱们只要扫到一百万股,就能成为它的主力资金。”
邵寻轻轻点头,“听起来是笔划算买卖,能挣18%。”
上回张维宇跟新任总经理庄翊发生矛盾,邵寻没有训他,而是对庄翊说,作为领导你必须跟有才能的下属和谐相处。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张维宇知道这件事后,愈发对邵寻死心塌地,猎头挖都挖不走。
同时他也骄傲膨胀,觉得邵总十分器重自己,他在这场会议上表现得格外雄心勃勃,一直滔滔不绝地讲,其他人插都插不进。
不过邵寻并没有表现出对此的不满,下属的个性和棱棱角角,他可以纵容。
但奇了怪,方汝心就不行。
邵寻对她,真的是苛刻,比对每一位下属都苛刻。
“你知道恒隆百货的新任董事长是谁吗?”
“谢予念,”张维宇当时虽不明白邵寻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回答得极为干脆,“这是我的独家内/幕消息,正式的现在还没曝出。”
“很好。”邵寻说。显然也肯定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张维宇自负而开心,挑眉回道:“你每个月付我高薪不就是为了这个?”
邵寻当然不会跟他黏糊,没再搭理,转而问两位新人:“你们对张分析师说的,有什么看法?”
一个回答得保守谨慎,“应该涨不到18%。”
“恒隆百货的购一旦做完,我们当天就该将丝雅的股票全部卖出,不能继续留在手里,隐患太大。”
第二个人的回答引起了邵寻的兴趣,“你说说有什么隐患?”
但轮到关键点,新人就卡壳答不上。
邵寻也没苛责什么,而是问:“你是应届生,只有实习经历?”
“是的。”
“银座的投资部,极少招应届生,一般都是社招。”
“我知道,”那新人直言不讳,“我有关系,我爸在大券商做承揽,他认识你们庄总,是庄总把我引荐过来的。”
助理也说:“他笔试和编程水平非常厉害,秒杀很多社招的,在哈佛交流期间,他就会给公司编金融模型,一个模型能卖六万美金呢。”
邵寻笑了笑,“不错。”
然后回到所有人都无法一语中的的点子上。
“谢予念控股恒隆百货,但同时她也持有17%的丝雅裤业的股份,丝雅裤业是ug旗下的,谢予念跟ug利害攸关,跟ug的秦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她才可以悄无声息地拿到17%的股份。”
话说到这,其他人还没明白,但两员大将都有所察觉,眉头不约而同地皱起。
“邵总,您的意思,这是谢予念设的局?”
“你们知道上周五,丝雅股份的那笔大单流出吗?”
张维宇说知道,“正是谢氏财团做的,想把资金短缺的部分套现。”
邵寻的眸光变得犀利,“那笔交易分五次完成,并且挂单的时段各不相同,也就意味着,他们不想被他人所知,但你们注意到了,的确有点真本事。但那时候你们没法察觉,那笔交易其实是恒隆百货此番购的伏笔。恒隆给出34元的购价,看起来很高,对丝雅裤业来说是利好,但那只是为了暂时支持丝雅而耍出的花招,是谢氏要抛弃拖油瓶的惯用手段,她早在上周五,就已经把自己的资金撤出丝雅股份,只等着利用这回的购,哄抬丝雅的股价,那么一定有人不亦乐乎地接盘,她谢予念就可以安全撤离,毫无后顾之忧。那女人心狠手辣,这笔购的真正目的,是让她自己摆脱ug,亦摆脱丝雅。她操控全局,但现在已经置身事外,这就意味着,我们也要马上出来。买入丝雅,大错特错,必须卖空。”
底下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满场鸦雀无声,有的小年轻觉得太震撼,甚至连呼吸都屏住。
邵寻是典型的全局思维,字字句句完全在理,逻辑缜密得令人难以置信。
他还补充一句,“丝雅的股价将跌至28元,后续还要再跌。”
张维宇从震惊里回过神,整个心服口服,“邵总,还是你厉害,真正的周密!不然我都被购这招棋糊弄进去,你算的真的太漂亮!”
先前张维宇各种冒进,邵寻没有表态,但听到这种奉承的话,他倒凌厉起来,冷冷地瞥他一眼,“少来腻歪我,以后多跟周勤学学,学着心平气和,别发现了一个小点,就觉得自己挖掘到投资机会,资本市场太多陷阱,你要比别人多想一步才能保证不踏空。”
张维宇哽了哽,顿时敛气焰,“好,谨遵教诲。”
邵寻很懂领导的艺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责骂自己下属,一贯都向着他们;但私底下,他亲自教训起来,却是分毫不手软。张维宇这种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怼的人,唯独有点畏惧邵寻。
“你上回顶撞庄翊?”
张维宇一听,怕是兴师问罪,“邵总,我跟你说那次是……”
邵寻手一摆,表示不想听。
“那件事已经过去,不必浪时间重复,你自己好好反思就行,下回再这么浮躁火气大,会从你工资里扣罚额。”
两个新人还沉浸在邵寻刚刚那套密的逻辑里回味着,全然不知,那场会议其实也是终面。
助理回到办公室,主动跟邵总请示,“您觉得那俩小年轻怎么样?”
邵寻略沉吟,“都还行,银座要上市,正缺人手,两个都招进来,分给张维宇和周勤做实习生。”
“是。不过邵总,我感觉您还挺喜欢黄瀛的,不把他带在身边培养?”
邵寻微微低沉,“别说傻话。”
助理一哆嗦瞬间明白过来,庆幸自己没有冒犯太多,赶紧揣着小心脏出去了。
恒隆百货。
邵寻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字,然后随手在电脑上查它资料。其实他对恒隆挺了解,毕竟竞争对手嘛,银座把它打垮过,并且提出购,但谢予念是个疯子,宁死不屈,后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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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这些公司的信息每年甚至每个月都在更新,邵寻不可能全都记得。而且恒隆没落后,不足以成为银座的对手,他也没再留意。但这三五年,恒隆竟然又慢慢起来。
邵寻依稀记得,上回看排名它在第二十位。那他必须留心了。
恒隆的董事长,是个女人,当年没落的时候,她被挤下台。而今东山再起,她又成了新任董事长。说明这个女人极有手段。
邵寻在浏览时看到,恒隆在发展一家专门处理丝绸的小型科技企业,而名字正是他三小时前在方汝心手里看过的。小微科技。
该死,邵寻心想,这个项目怕是又投不了了。
他不喜欢恒隆,不喜欢谢予念。
说好的给自家小甜心撑场,他也有的是资本,但一次两次全都食言。
☆、越陷越深的邵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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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第一时间去注意一个人的肩、颈,这百分之九十表明他对她有兴趣,毕竟他们都是职场人士,见面时都着正装,一般会注意对方的整体仪容、脸、眼睛。但庄翊没有,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方汝心的颈子,纤长白腻,那窄窄的线条往两侧蔓延,就是她平直瘦削的肩膀。
他有时候觉得方汝心是故意的,总在脖子上系条薄薄的丝巾是什么意思?愈发让人留意她那条美丽的颈子不说,难道不懂会让男人联想到礼物吗?恨不得亲手把她拆开。
每次这种大会都是总经理主持,邵寻现在不是,压力小多了,一个劲地在那摸鱼。不用猜都知道,能让邵总频繁看手机的,只他家小娇妻了。是的,他在跟方汝心聊天。
中场休息,会议室的人暂离大半。邵寻回办公室跟助理安排明日行程,手机和文件都落在原位置没带走。
庄翊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地抽烟,目光不知飘向哪里。如果方汝心只是邵寻女朋友,或者她还是单身状态,他可能不会这么上心,不会这么馋。恰恰是因为明白得不到她,他心里才愈发干渴。庄翊也是自负的,如果可以公平竞争,他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给邵寻,可是被他抢了先。
邵寻搁那的手机突然振了下,屏幕也突然一亮。庄翊倾身一看,是一条短信。
“不嘛,在上面腰会酸,而且要酸好几天,哼,你就是喜欢看我的月……”最后那个字被屏幕隐去半边,只剩下孤零零的月字旁,可庄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眸色沉了下来,又坐回位置上。
静默片刻后,他一手撑着太阳穴,心不在焉地翻阅文件,想借此把脑海中的画面驱逐,结果适得其反,连声音都渐渐有了。
方汝心的嗓音很好听,有着女人天生的柔美,但又不会过分细腻,音质很清很醇,叫起来肯定会让男人发狂。
五分钟后,会议继续。
“庄总,你最近在滨江那块房价最高的地买了套房?而且是全款一次性付清?”
“我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行吗?”
“上各大财经媒体的头条了。”
庄翊不屑地说:“邵寻所在的那栋就在我正对面,怎么他买的时候就没人提呢?”
董秘无奈地摊了摊手,“可能邵总运气好,他买房的时候银座并没有要上市啊。”
庄翊把手里的笔一扔,往椅背上一靠。
“有什么问题,说。”
“您这大手笔会对咱们上市造成负面影响,庄总你知道的,现在金融界都盯紧我们,其中可不乏好事的记者和法务人员,你这炫富的消息传播出去,外面就开始打压银座,说上市是为了圈钱养老。庄总,咱们最近还是低调行事吧。”
庄翊简直无语,方汝心老早被邵寻抢先不说,现在买个同样的房子,他也比他倒霉。
“庄总,炒热负面舆论的网民,总希望有钱人把钱花在其他地方,只要不在自己身上,捐点出去或做慈善事业都行。”
“我做了啊,上回不是出了年终统计么?我名下的慈善基金,去年做了六百三十万。我自己的年薪算上年终奖也就一百多万。”
对于老总、大股东咖位的人来讲,百万年薪当然只是无数入现金流中一个极小的分支。但一年做六百多万慈善,的确不算吝啬。
董秘随手拿起一叠报纸和杂志,“但现在,他们只记得你全款买了s市最贵的房。”
庄翊无话可说,有点郁闷。
邵寻淡定地道:“很快会冒出新的有钱人,这波热度毫无意义,转瞬即逝。”
“话是这么说,但会影响我们的投资者啊,如果一家大基金因为不爽咱们这种行为,撤出投资,那可是整整十亿啊,而且一旦有一家撤资,另外的中小投资也会跟着撤。资本市场的多米诺效应很可怕,要是我们资金链出现问题,上市肯定没门。”
邵寻对此格外敏感,立刻就问:“怎么?有大基金跟你谈撤资?”
“这倒不是,而是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训我一通,说他们对庄总买房上头条非常不爽,对银座的印象差了很多。”
邵寻扭头看着庄翊。
庄翊倦倦地说行行行,“我这就把它卖掉。”
“犯不着卖,”邵寻说,“你搞成房贷吧,月月还。”
“你觉得地产商会把吃进去的钱吐给你?”
“有关系就行,”邵寻淡淡的,但言辞间已经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去跟他说,让他把你的付款方式换一种。”
庄翊点点头,“谢了。”
解决这个隐患,董秘又转向邵寻,“邵总,你最近也低调点。”
邵寻有点无辜:“我不低调吗?”
“你是不是准备包下香榭酒店办婚宴?而且教堂婚礼、游艇婚礼、草坪等等挨个轮一遍,甚至还有热气球。太高调了邵总,你的这通新闻稿还没发,我找了公关部的出面,把这些消息暂时压下来。如果你真要这么做,到时候的负面影响跟庄总这次没差。”
人在商场就是这么无奈,哪怕大佬也一样,因为这番话,邵寻又不得不推迟了婚礼。
这些可好,邵寻心想,就算跟亲人解释也会被骂。不过庆幸他先前没有告诉方汝心,因为想着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这个惊喜还是泡汤。
方汝心衬衣半裙出去,回来时却换了身,藏蓝的丝绸连衣裙,腰的那种,十分好看。
她为此心情大好,两手牵着裙摆转圈圈给他看。
邵寻笑了笑,把小甜心抓进自己怀里,然后问道,“谁送的?”
方汝心开心地说谢总送的,但邵寻听完后笑容却凝固了。
“她人很好,一点女老板的架子都没有。你今天上午跟我说的那些谈判招,我都没派上用场,她太温柔太好说话了。”
邵寻眼里闪过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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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虽然转瞬即逝。
“她有求于你,当然要把你哄好。那女人心冷着呢,别想多了。”
那时候方汝心还未觉出异样,扯了扯邵寻的衣袖,“我这就给你看小微科技的融资计划书,这家企业很有潜力,你肯定会感兴趣的。”
他没拦住,她噔噔噔地跑去玄关那儿,去包里翻出一份文件过来。
她兴冲冲的递过来,他看都没看一眼,把她的手推了回去。
她还没失落,而是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项目我不碰。”邵寻不带感情。
“为什么?你不是说会支持我吗?无条件的,而且这个项目是真心好,我真心推给你。”
她异常执着,就像面对其他的挑剔大买方一样,不遗余力地为企业说好话。
“邵寻,你好歹看一下嘛,里面把企业的基本现状写的很清楚,盈利率、益率也算得很明白。”
“就算它益率翻倍,我也不投。”
邵寻坐到沙发上,摸出一根烟点燃。
方汝心跟过去坐到他身边,“为什么?”
邵寻没往深了说,只是浅浅地提一句,“谢予念控股恒隆百货,它是银座的竞争对手。”
这理由可没法令一个合格的研究员信服。
“怎么可能?”她犀利反问,“你邵寻不会是这种鼠目寸光的人,如果对手旗下的所有子公司,你都避开,那我告诉你,你根本没有好的投资标的。上回那个蓝度,也是一家大型服装百货的子公司,它不也是你竞争对手旗下的?”
邵寻没吭声。
方汝心不满,将文件往茶几上一扔。
“我希望你越来越把我当一个大人看,不说水平能比得上你,至少也不是稀烂吧,拿这种借口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邵寻仍旧没说话,不过看表情他此刻处于下风。
方汝心愈发肯定心中所想,言辞也愈发犀利狠辣,“恒隆跟银座几乎没有可比性,你把它当竞争对手,就是个屁,越活越回去。”
邵寻瞪她,“怎么说话的?方汝心。”
她不客气地回瞪,“你敷衍在先,还怪我不客气?我还真不想对你客气。你就是作,就是不想跟我合作,还美名其曰,训练我让我成长。”
“邵寻,你一开始就不要管我,不要给我任何期待,那我就自己去外面找别的买方,是你口口声声说,这次一定支持我。你说你不在乎钱,你说结了婚财产就是共同所有。你现在还记得你讲过的这些甜言蜜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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