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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敌军之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因为腿上的伤口而失血过多的他,一路上仅凭着一股意念在逃,等他缓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山下那镇子外。
这个镇子他不过就来过一次,那一次也只是匆忙逃跑没有细看,但时隔五、六年之后再次站在镇子前时,他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地方。
随后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了这镇子所以放松了警惕,还是因为失血过多终于撑不住了,他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人救了,救他的人是镇上的人贩子。大概是看中了他的脸,所以才救了他。
那时候他没有选择逃走而是选择留下,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是希望借这样的身份躲开身后追兵的搜查。
随后的几天,他都一直在高烧和晕厥中度过,清醒的时间极少。
这样不知道多久之后,隐约之间他知道自己被人带到了山上,被人换了衣服,又被人灌了东西,然后是一阵吵闹和鞭炮声。
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全身无力地躺在了床上,眼前是一片通红。
然后,有人挑开了他脸上的红盖头。
然后,他见到了那个少年。虽然已时隔五、六年,但只一眼,他就认了出来。
然后,那少年冷着一张脸告诉他,从今往后,他就是他媳妇儿了。
想到那些过往,仲修远眼神不禁温柔了下来,他不知道李牧这些年来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残酷痛苦的事情,才变成如今这冷漠沉默的样子。
但他知道,李牧内里里,其实还是他本来的模样。
果不其然,李牧似乎是被这一大一小的两人哭烦了,他一手一个拎着两人的衣服,一使劲便把人给拎了起来站着。
“这事情你们得自己回去和张舒兰说,和我说了没用。”李牧道,他没有立场插手不说,就算插手也没有合适的方法。
李晓萱听出李牧话语中的松动,连忙拽着李牧的手臂求道:“你把她买了吧!”
龚茵茵用带着泪水的眼望了一眼她娘,没多想,抱着李牧就哭道:“叔叔,你把我买了吧!我给你做媳妇,我会乖乖地听话,你就买了我吧,求你了……”
原本正静静地笑着看着李牧的仲修远,闻言后脸上的笑容瞬间龟裂。
“不行!”想都不想仲修远便大步上前,拉着李牧,紧张的把人藏到了自己身后。
那一刻,仲修远身上阴冷的杀气如同浪潮般对着两人冲刷过去,瞬间就让李晓萱和龚茵茵两人如置冰窖手脚冰凉,心脏更是被牢牢的桎梏着般无法跳动。
仲修远森冷的眸子扫过两人,眼中全然是极近疯狂的霸占欲。
这人是他的,谁敢抢!
作者有话要说:仲修远[]:突如其来的遇见,始料未及的喜欢,想当年我与你……
李牧:吃药。
仲修远[]:哦。
第30章想打个洞出来
001.
仲修远紧紧拽住李牧的手腕把他往自己身后藏去,此刻的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翻涌的独占欲。
李牧是他的!
他可以不做他万人之上受尽敬仰崇拜的大将军,他可以舍弃他的那些军功伟绩,他甚至可以脱下铠甲只跟着李牧在这山中,做一个背朝天面朝黄土的老实巴交的农民。
可唯独李牧,他绝对不会让出去!
唯独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妥协!
原本正说话的三人,均被仲修远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特别是李晓萱还有龚茵茵,面对气势迸发的仲修远,两人脸色都有些发白,额上渗出一层勃勃的细汗。
若不是因为此刻她们的手脚已经冰凉,恐怕她们早就已经狼狈地逃走。
李牧站在仲修远的背后,他没有看到仲修远脸上此刻的表情,但也感受到了这突然变得有些异样的气氛。
李牧向着旁边走了一步,与仲修远并肩。
他看向面前的李晓萱和龚茵茵,道:“这件事情我帮不上你们,如果你们真的不想这样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想办法反抗,如果你们自己都不想办法反抗,外人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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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们的。”
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向来都有它的道理。
李牧并不讨厌李晓萱,也并不讨厌龚茵茵,也从来没想过看两人的笑话,更加没有因为两人如今的处境而感到幸灾乐祸。
但让他就因为李晓萱几句话就主动伸手去帮她们,李牧也有些做不到。
若他腰缠万贯,这件事情帮帮忙也就算了,只不过是小几两银子的事,可他如今自身难保。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
如果只是在关键时刻伸手拉两人一把,李牧想他不会犹豫,但是让他主动去参与进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那么伟大。
见李牧意已决,丝毫不再动摇,李晓萱的脸色又白了些。
旁边的龚茵茵眼泪汪汪的看向她娘,“娘……”
李晓萱尚且没有主意,她一个九岁的小娃娃自然更加没有主意。
李牧见两人如此,无声地叹息一声,他再次开口为两人指了一条明路,“就算是我这一次帮了你们,那以后怎么办?她张舒兰、龚光远能就这样放过你们吗?”
依张舒兰还有龚光远两个人自私自利的性格,这次就算是李牧真的出钱帮了两人,过两天等那两人身上的伤口好了,估计又要开始闹腾了。
血溶于水,养了这么多年,这些都是借口。
这种事情向来都清官难辨,他又能怎么样?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要看李晓萱和龚茵茵两个人自己想怎么样。
李晓萱原本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来找李牧的,她本就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如今听了李牧这样一番话,眼中都已生出几分死气与绝望。
按照李牧这样的说法,那她们母子俩岂不是就再没什么活路了?
李晓萱咧着嘴,凄惨无比地笑了笑,没有再厚着脸皮继续求李牧,而是带着龚茵茵转身失魂落魄地走了。
李牧凝目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林间,他才回视线。
他言尽于此,能说的都说了。
如果真的只是关键时刻拉一把,他一定会伸手。但如果这两个人就这样安心的蹲在坑底,就想着别人主动跳下去搭了梯子救她们,那就甭想了。
李牧看着两人,直目送两人走远,站一旁看着李牧的仲修远心中却是咯噔一声,有些不是滋味了。
难不成李牧还真的喜欢那小女娃娃不成?
那小女娃娃就一黄毛丫头,身板子没长开不说,就她那样一张脸,就算是长开了估计也就这样,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仲修远紧了紧握住李牧手腕的手,不舍得松开。
他心中虽然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拿自己和女人比较。他觉得那女娃不管怎么长,肯定都抵不上自己万分之一。
除了不是个女人外,他哪一点都不会输给那女娃娃。
这么一想,仲修远心中越发的酸涩不安起来,难不成李牧还真的想要把那女娃娃买回去做媳妇不成?
“你就那么喜欢她?”仲修远开了口。
说出口的话,就连他自己都嗅到一股酸楚味,但现在他却无心顾及这些,只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李牧,想要把李牧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中。
“嗯?”正想着李晓萱和龚茵茵事情的李牧没听清。
仲修远见李牧回头看向自己,却没有再说话,他心中已经认定李牧是动了那歪心思。
想着这事,仲修远便忍不住的吃味。
李牧口口声声说他是他媳妇,如今他尚且还好好的活着,这人怎么的就这么的花心?
李牧不察觉,抬头看了看天气。
经由李晓萱这么一闹,时间已经过去半下午,算算时间,这会儿他差不多该去山里的陷阱里看看了。
“你在这里看会儿鸭子,晚些时候把它们赶回去,我去一趟里面那座山里。”李牧说着就要往山上走。
仲修远见状,却连忙抓住了李牧,不让他离开。
李牧上山的方向,跟李晓萱她们走的方向是一路。
“我也去。”仲修远道。
李牧黑眸微动,疑惑地看着仲修远。
大概因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见惯了生死的人,所以仲修远与他的性格有些相似,平日里就不是那种事多话多的人,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仲修远第一次主动拉着他说要一起去什么地方。
“你去做什么?鸭子还要人看。”李牧不解,这段时间他山里的陷阱一直没有,就妄想着什么时候打点野味尝尝鲜。
虽然他运气不好,最近一段时间几乎都没什么获,不过他那股子馋劲儿还没过,所以每天跑得还挺勤快。
难得厚着脸皮开了口的仲修远听了李牧口中拒绝的话,心中有些沉闷,嘴上却又道:“我还未去山里看过,鸭子放在这里没事,它们很听话,不会乱跑的。”
李牧回头看了一眼在水塘里扑腾的厉害的那群鸭子,稍作思考,爽快地点了头。
这山里的人其实除了张舒兰那一家子,还真没人会惦记着他那些鸭子,虽然村里不少人都学着他养鸭子,他今天打什么草作饲料那些人今天就打什么草做饲料,不过也就仅限于眼红看看而已。
要按李牧以前家里的养法,鸭子都是直接扔山里没人管的,除了喂食的时候和晚上关笼的时候大概点点数量,平时里是绝不会有人这样天天跟着跑的。
李牧领着人上山,一路往自己后面山里头设置的陷阱走去。
路程走了大半后,李牧发现仲修远有些怪。
平日里两人虽然极少有这样一起上下山的机会,不过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各走各的,可今天的仲修远似乎格外的粘乎。一路下来,特别是进村子那一段路,仲修远几乎就是贴在他的手边走的。
进了山,山里的路不好走,两人的距离才总算拉开了些。
李牧一共在山里布置了五个陷阱,都是他在军营里的时候跟小队另一个人学的,东西有限,陷阱不大,也就抓抓兔子这种小东西,野猪都抓不着。
了半个时辰左右,把其中三个陷阱都看了一遍之后,李牧就有些失望了。
不过反正失望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李牧还是领着人,继续往山上走。
正走着,两人突然同时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仲修远还来不及惊讶李牧居然也会发现异常,就见他们看去的方向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许久不见的霍双站在灌木丛中对着仲修远抱了抱拳,“将军。”
因为与李牧并肩而行心情正好的仲修远停下脚步,见到霍双之后,他的心情随之阴沉下去。
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逃避这件事情,只纵情的享受着与李牧单独相处的这段时间,可有些事情终究无法逃避。
“我先上去。”李牧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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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山上。
那霍双此刻突然出来找仲修远,显然是有事情要与仲修远说。
仲修远点了点头,目送李牧离开之后这才随着霍双进了那一片隐秘的灌木丛中,片刻之后,他在林中见到了二十来个士兵。
“将军。”见到仲修远,所有人都抱拳跪下。
这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不是之前跟着霍双那一批,应该是设计引走广图后剩下的余兵。
“嗯。”仲修远面无表情,目光森冷地打量众人。
前段时间霍双向他请命,提议设计引走了广图的大军,将近半月的时间过去,广图的人已经转移了注意力。
“还请将军迅速回营。”由霍双带头,跪在地上的众人纷纷向仲修远进言。
从仲修远受到袭击消失到如今,这将近两个多月近三个月的时间里,袁国被大宁重创不止,接连四场大战都连败。
被压制了十年之久的大宁是越战越勇,可是原本气焰嚣张的袁国却在仲修远消失之后,士气一溃千里,连战连败。
如今袁国的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若仲修远再不快些回去,怕是十年前袁国被大宁攻破民不聊生的悲剧又要重演。
“我还活着的事情,你们已经向上汇报了吗?”仲修远并未回答,而是反问。
霍双有些不解,但还是答道:“还没有,大宁如今闭国,消息暂时无法传出去,不过请将军放心,我们会尽快把已经找到将军的事情向上汇报。”
闻言,仲修远满意点头。
他走上前,抽出了霍双插在地上的长刀。
下一刻,离仲修远最近的那士兵已经身首分家。
嗅着空气中突然而来的血腥味,跪在地上的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仲修远已经连杀三人。
寂静无声的荒野丛林当中,冰冷刺骨的杀意自仲修远体内迸发,直指众人。
血腥的腥甜味与树林当中枯叶的腐臭味掺杂,随着偶尔拂过的微风在林中扩散,带来一阵不安的骚动。
林间有飞鸟惊飞,扑扇着翅膀惊惶失措地逃走。
仲修远的突然攻击让众人都措手不及,等众人反应过来时,二十来个人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
霍双捂着受了伤的手臂,他眼神惊恐而震惊又有些不解地望着仲修远,“将军,你……”
霍双想要问仲修远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隐约之间,他好像有些明白。
仲修远抬眸,冰冷幽深的黑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黑暗与刺骨的杀意。
002.
仲修远回视线,他举步,向着霍双一步步走去。
这些人,必须死。
他在袁国隐忍十年,只为了寻找一个可以反咬一口的机会,只为了寻找一个能够救出他娘亲和弟弟的突破口。
可是袁国那些人奸诈无比,他们知道那两人对他的重要性,所以从来没给过他任何机会。
他十三岁参军,如今已是二十三岁,中间这足足十年的时间,他都被囚禁在了军营中,身边随时都跟着对方的眼线。
而他的娘亲与弟弟,则被以保护的名义接进了深宫中,身边随时跟着一堆的人,从不被允许离开宫殿半步。
十年间,他更是只见过他娘亲和那他离开时才三岁的弟弟两次。两次都仅是庆功宴上几面之缘,他甚至是只来得及叫一声娘,甚至是来不及抱一抱他弟弟。
刚刚受到袭击与其他的人走散的时候,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回到军营中,因为他不能弃他娘亲与弟弟于不顾。
但现在,他却有了其它的想法。
他不能回去。
他如果回去,那么只会重蹈这十年的覆辙。
他如果回去继续做他那大将军,等待那虚无缥缈的一次机会,那根本不知道还要等上多少年。
可他如果不回去,如果他死了,那一切就有了变化。
袁国连战连败,必然不可能就此束手就从,他们一定会派人出来御敌,可以他对大宁士兵的了解,他相信袁国如今没有几个人能够抵御住大宁的攻击。
若袁国抵御不住大宁进犯的大兵,那十年之前的事情就有可能再重演。
十年之前,那些人能把尚且才十三岁的他送上前线,十年之后,他们也能把他那才十三岁的弟弟也逼上前线。
他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十年的时间,他一直处心积虑的在袁国的军营当中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虽然如今实力还未大到能够与袁国抗衡,但那些势力不属于袁国,而是属于他。
只要他弟弟能够从深宫大院出来,到前线上,他就有机会可以想办法把他从军营中拉出来。
他相信袁国的人不会动他弟弟。他守护袁国十年,如果他死了袁国必定举国哀悼,袁国那些人不会傻到这个结骨眼上让他弟弟也出事,损坏皇家声誉。
他们只会想个冠冕堂皇的由头,把他弟弟推上前线。
所以这些人绝对不能活着回去,他还活着的消息,也绝对不能传回袁国。
“将军,请给我们一个理由!”霍双捂着一直往外溢血的手臂,眼中已满是动摇。
正因为知道仲修远的那些事,所以他才会如此轻易就动摇,或许是因为太过年轻,他时而会把自己带入仲修远的处境设身处地的想自己会如何。
每每如此,他都是如蛆蚀骨的难受。
仲修远抬手,用力一甩,面无表情地甩去刀刃上的血液。
“你们不该找到我。”仲修远冷冷道。
他知道霍双在监视他,被他提拔上来结果反而转头来监视他的人,霍双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剩下的四、五个人见与仲修远对打不赢,已经生出了逃跑的意图,可仲修远一直防着,他没有给任何人机会。
再次把刀从一人身上抽出时,仲修远抹去脸上的血,回头看向正逃跑的另外三人,他还未抬步追上,其中一人已经身首分家。
霍双把最后那两人杀了,只剩下他自己望着仲修远。
“将军!”霍双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再逃。
仲修远抬步走向他,在他面前站住,皱着眉头看向他。
霍双这是要投诚?
“此次知道将军身处何地的人均已在这里。”霍双没有抬头,只摆出一副毫无防备任由仲修远处置的模样。
仲修远没有说话,他正在思考。
他若诈死,后面若他弟弟真的去了前线,他要从前线捞人,就必须有人通风报信里应外合,可霍双值得信任吗?
“将军。”霍双抬脸,神色间有几分痛苦,“我自被将军提携为副将之后便接了上面的命令,监视将军的一举一动。”
稍作停顿,霍双又道:“但我从未向上面汇报过对将军不利的消息。”
霍双直直地望着仲修远,眼中全然是真诚。
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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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对他来说曾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为仲修远的强大折服。
初入军营,得知被分到与仲修远较近的营地中时,他曾高兴得彻夜难眠。后被仲修远亲自提携,他更是高兴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虽然身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做过不少身不由己的事情,但唯独这份崇拜敬仰的心情不会有假。
仲修远没有说话,他任由寒光烁烁的长刀上的血水往下滑落,他目光向山上望,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是在看李牧离开的方向。
许久之后,就在霍双都快因为失血过度而撑不住的时候,仲修远冷冷的声音才再次传来,“从今往后,世上再没有仲修远这个人,只有李修远。”
霍双心情复杂,但还是立刻应道:“是!”
“滚。”仲修远扔了刀,面无表情地看了身上带血的衣服一眼,抬袖,开始擦脸上的血。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李牧的,他很是宝贝,如今却沾了血,若不赶紧洗干净怕是要留下印子了。
处理完尸体,掩盖了血腥,仲修远找了山中那条小溪洗去身上的血腥,这才趁着暮色回村。
李牧今天运气不错,原本还以为今天又要空手,结果却在最后的那陷阱中逮着了一只野山鸡!
看着那扑腾着的野山鸡,李牧咽了咽口水,一脸馋样的找了草藤把野山鸡绑了,提了回家。
回去的路上,他顺带去了一趟地里拔了些佐料,耽误了些时间。
等他在夕阳落山之后从山上下来,走到快到村子的位置时,刚好遇上了身上衣服还带着水汽的仲修远。
知道对方都没去赶鸭子,两人赶紧回了家,准备放了东西再去一趟水塘那边。
结果到了家门口,两人却发现那群鸭子不知怎么的竟然自己回来了,这会儿就蹲在院子里缩着脑袋打瞌睡。
见着回来的李牧和仲修远,鸭子里有一只抬起头来,懒懒散散地冲着两人‘嘎嘎’地叫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嫌弃鄙视,似乎在嫌弃鄙视这两人天都黑了还不知道回家。
察觉到自己被嫌弃鄙视了,李牧面无表情地冷冷地瞪了一眼那鸭子,然后夹着尾巴乖乖地围着屋子绕了大半圈,从旁边没鸭子的后门进了屋。
夜幕下,仲修远看着李牧被欺负了的委屈模样,回头用同样冰冷的视线瞪了一眼蹲在院子里的那些鸭子。
下一刻,这群鸭子全部乖乖地站了起来,让出一条道来。
在众鸭敬仰之下,仲修远面无表情地摇着尾巴瑟着从正门进了屋。
李牧在山上逮着只野鸡,回来的路上顺带着连佐料都弄回来了。他晚些时候搬了小凳子在院子里坐着,准备处理鸡的时候看见对院的鸿叔,他叫了一声晚上搭伙。
没多久之后鸿叔过来看了眼,劝了两句让李牧把这东西拿山下去买,被李牧拒绝后回了家,屁颠屁颠的再来时手里已经揣着一壶酒。
山里的日子逍遥自在,偶尔打点野味,再配点清酒,三两好友小酌半夜,那叫一个痛快。
可今天这日子,李牧注定痛快不了。
夜幕星光下,他正准备杀鸡,远处杨铁他媳妇儿就带着几个人来了。
见着白桂花,李牧赶忙放下了刀。
“婶儿。”
“李牧,你快来。”白桂花连忙招呼着李牧,让李牧过去与那母子三人见面认识,“……她家男人也是杨铁一个队里的,之前找我那去了,我想着你应该知道情况就把人带过来了。”
那母子三人在白桂花那里已经洗漱干净,又吃了几顿饱饭,这会儿气色看着比之前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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