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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敌军之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见着李牧,那母亲连忙问了她男人的情况,“我男人叫做苏大勇,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这母子三人口中的名字,李牧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苏大勇他认识,是他们队里的。
与杨铁一样他对李牧也十分的照顾,因为他家里还有两个和李牧只差几岁的孩子,杨铁之前常笑话他说他是把李牧当成儿子养了。
忆起过往,李牧忍不住多看了那两个孩子一眼,两个孩子,一女一男,一大一小,大的女娃娃已经有十三/四岁,小的看样子才五、六岁。
两个人都和苏大勇长得有几分像,看着挺机灵。
“他……”那母亲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女儿,李牧的沉默让她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瞬间就红了。
虽然不是没有想过这可能性,但是她带着两个孩子一路从南边要饭逃难过来,路上吃尽了苦头,就是心里的这一个念想支撑着她,如今这念想却……
“抱歉。”李牧微微垂眸,“他死在了战场上。”
苏大勇不是死在战场上的,他做了逃兵,死在了大宁自己人的手里。他死都望着他家的方向,就想回去看看这母子三人,他死不瞑目。
只是这样的事情,李牧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这母子三人说出口。
苏大勇并不是一个懦弱怕事的人,相反,他是一个十分机灵而且重情义的人。也正是因为太过重情义太过机灵,所以才会想着钻空子当逃兵逃回家。
李牧话说完,这母子三人便立刻哭作一团。
这些年来他们受的苦此刻全部加诸于身上心上,让三人极近崩溃,“你个天杀的,你就这么死了,你让我们母子三人以后怎么办啊……”
“爹啊……”
“……呜呜……”
三人此起彼伏的哭声在院子里响起,悲伤绝望的声音令人闻之落泪心生绝望,旁边有着相同遭遇的白桂花早已经背过脸去抹泪。
003.
星光被掩去,黑幕袭来,只屋内昏暗的油灯还在摇曳挣扎着。
因这三人的到来,李牧也没有了再去拾那野山鸡的心思,把四人都请进屋,简单的做了些饭菜将就了一顿。
吃完饭,李牧又把自己带回来的那个小木箱子搬了出来,然后从里面拿出苏大勇的遗物,几件破衣服,一双鞋子,全部递到了那母女三人面前。
他们小队死去的四人中,苏大勇的遗物算是比较齐全的。
杨铁他只带回来了一根簪子,老黑连尸体他都没找到,这些衣物被送还给这母子三人之后,箱子里就只剩下一样东西了。
他退役后,之所以还回这山上,就是因为想要找这些人。
当初在军营的时候,他们小队的人曾经开玩笑约定过,若是谁死了,就由活着的人把遗物与死讯一并带出去,送到他家人手里。
有的时候,活着是好事,死了也未必是坏事。
人死了,家里的人却还牵肠挂肚的等着,与其如此还不如索性痛快的断了念想,也好叫家里人活得轻松些。
当初这话其实是说给老黑听的,因为他们五个人当中老黑活下来的可能最大,只是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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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带出来的人却成了他。
他们队里的人写信时都曾有意提过队友的信息,就是想着念着如果自己出了事,有个人能够通风报信。
杨铁的媳妇李牧知道住在附近,却不知道住在哪。苏大勇的家人遇洪水逃难,根本无迹可寻。老黑从来没提过自己家人,剩下那个也……
从军营里出来后李牧就回了这山上,他寻人无法,只能守株待兔,只希望他这命长退役下来的名头传得够远够响,好叫那些人找着他。
之前遇着张舒兰的事情他忍着,村里的人他无视,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念村子的好,而是因为他欠了命。
命他还不了了,遗物却一定要带到。
了遗物,那母子三人就哭得更加厉害了,虽然有白桂花在旁边劝,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那悲伤的气氛。
又坐了一会儿,李牧正准备去拾碗筷,一旁却有一只修长的手先他一步。
从刚刚就不见踪影的仲修远突然冒了出来,“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他从刚刚开始就站在院子后看着鸭子,面无表情地听着屋内的哭声说话声。这样的情况,他不配在场。
李牧放了手,正坐下,一旁一道女声却响起,“还是我来吧,哥。”
苏大勇的女儿红着眼眶站了起来要帮忙,仲修远见状看了她一眼,“不用。”想了想,似乎觉得自己太过冷淡不好,所以他又补了一句,“你是客人,好好休息。”
“不碍事。”那女娃娃看了一眼仲修远,又偷偷看了看李牧,低声说道:“帮着李哥做点事情是应该的。”
仲修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想这些不适时宜,但还是有些忍不住酸了心,李牧这人倒是好本事。
下午才有一个龚茵茵送上门来,晚上就又来了个妹妹。
仲修远看了一眼李牧,了东西沉默无声地进了厨房去洗碗。
李牧知道这些人来找他累了一路,他与鸿叔、徐田商量了,让这四人暂时在两家住下。
他家就一张床,而且又是两个大男人在家,招待这些女眷到底不合适。
李牧把四个人安顿好,再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半夜。
村中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山里也变得安静。
接待完白桂花与那母子三人,李牧有些累了,回家之后洗了脚便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仲修远在院子里打了井水,拧了毛巾,盖在了闭着眼睛的李牧脸上。
李牧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睁开眼看了看手上的毛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之后,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准备睡觉。
知道李牧没有说话的心情,仲修远也不再烦他,把自己拾妥当之后也躺下。
李牧似乎累了,所以睡得格外的快,很快屋子中便传来微不可闻的鼾声。
见着李牧这模样,仲修远却是毫无睡意。他轻轻地侧过身来斜躺着,借着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打量着身边睡觉的李牧。
李牧其实算不得好看,而是男人该有的英气,小麦色的皮肤,标志的眉眼,总是微微轻抿着的唇。他身上总有一股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沉稳气息,他的背梁总是挺得很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知道李牧睡着了,仲修远的胆子不经大了几分,打量着李牧的视线也更加赤/裸。
在此之前,他与李牧的交集并不多,仅数次。
算起来,他这十年征战生涯中一共只出过四次错,但四次似乎都与李牧有关。
第一次,他被大宁埋伏遇难。那次他与他偶然相遇,那次他记这人一记记了五、六年。
而这一眼,怕是还要记一辈子的。
他确认李牧也参军了,是在两人第二次相遇时。
那时候他故意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带着六万多的大军埋伏在山里,准备设了计让大宁的人跳入陷阱,然后迂回包抄,一次清剿干净。
战术从设定到实施都十分的顺利,甚至是直到大宁的人跳入陷阱,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没出任何岔子。
可就在他与大宁的先头部队对上时,在两军开战时,他却在大宁的先头部队当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当时他心中有多震惊自不用说,更多的却是不安,两军交战,刀剑无眼,若这人死在了他的手上……
当时的他实在太过震惊,震惊到他完全忘了山外还埋伏有三万大军,正在等着他的信号好发动攻击。
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他就那么带着身边的三万人,什么都不想的,傻乎乎地追着李牧的先头部队跑了几十里。
等他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李牧所在的先头部队被他吓得逃了几十里,他才发现他带着的那三万人不知道发什么癫,竟把对方五、六万人打得只剩下一半了。
受到了惊吓的他,随口/交代了一句身旁的人‘穷寇莫追’,就赶紧撤了兵。
事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的常胜大将军威武无比,仅带着三万人就把对方六万多人打得屁滚尿流。只有他一想起李牧逃跑时脸上吓坏了的表情,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那次后,他的心情好了个把月。
床上,仲修远想到当时的场景,眼角眉梢间就忍不住有笑意化开。其实那样的场景不少见的,李牧被鸭子追着跑的时候就是那样一副表情。
黑暗中,仲修远偷偷伸了手,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勾画着身边的人脸上的棱角。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害怕在战场上遇见李牧。
第三次失误,是他无意中的一瞥瞥见了这人在敌营之中,当时他吓了一跳吓得失了方寸。
那时两军对阵,他带着袁国大兵城攻打大宁一座关键城池,袁国的大军在他身后几丈处,大宁则是关闭城门,十万大军守在城墙之内。
他骑着一匹白马孤身一人上前叫阵,说话间匆匆一瞥,瞥见了围墙之上穿着铠甲的这人后,他当即吓得失了方寸,紧张到连手中的长矛都脱手飞出。
等他稳定心神顶着紧张的情绪背脊僵直地叫阵完,再回到自己营地时,才发现抛出去的长矛忘了拿回来。
那件事情并没有人质疑他,似乎所有的人都觉得他那长矛在那时候抛出去是有意为之,是为了震慑大宁。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一场战斗结束之后,他执意亲眼看遍了所有敌军尸体与俘虏的脸是为什么。
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在战场上见过李牧。
第四次遇见李牧,是他再次遇难时,他本能的往这人所在的方向逃跑,然后莫名其妙的被这人宣告了主权,成了他拜过堂的媳妇。
想着以往的那些过往,仲修远任由心中的喜欢不断的发酵膨胀开。能再次见到这人能确认这人活着,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当初清醒过来见到面前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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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仲修远一颗心除了惊讶与欢喜之外,还有一半的位置是被庆幸占据着。
本来,他以为李牧死了。
……
仲修远深吸一口气,驱逐心中的抑郁。
当初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如今却想明白了。
他是喜欢上他了。
因为喜欢了,所以才会一直记着,才会想到便高兴,才会见到就紧张,才会担心害死他,才会惊慌失措。
他的手指向着李牧的鼻子划去,然后使坏的轻轻捏住了李牧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
睡梦中的李牧动了动脑袋,侧过头来面对着仲修远的方向。
他的举动让仲修远吓了一跳,因为他一回头,两人立刻就变成了面对着面的姿势。
仲修远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微张开着的唇,心跳慢了一拍,他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看了看远处透着月光的窗台。
他抬起头来,屏住呼吸,轻轻地向前凑去。
两人的唇瓣轻轻叠合,柔软的温热的气息传来,让仲修远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发酸,他忘了呼吸忘了心跳,他慢慢的偷偷地探出舌去想要加深这个偷吻。
可就在他的舌尖碰到李牧口中柔软的舌/尖的那瞬间,他却触电般的猛地后退而去!
他翻过身去,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遮了起来,他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床上。
他到底在做什么?!
竟如此恬不知耻,竟偷偷摸摸做这种羞人的事,若是让李牧知道了,那……
想到李牧,他脑海中就全是刚刚的柔软触感!他立刻把自己的脑袋在被子当中埋得更深,直闷得自己完全喘不过气来。
又是片刻之后,黑摸摸的屋子里,仲修远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他胆小仓鼠般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拱啊拱地凑到了李牧身边,抬起头来,嘟着嘴,又偷偷碰了碰李牧的嘴唇。
下一刻,他迅速地缩了回去!
重新把热烘烘的脑袋塞在被子里藏起来,仲修远露在被子外的屁股不禁开心地左右摇摆着,整个人更是用力向前拱去,似乎想要在床上打个洞出来。
“哼哼……”两次,仲修远在被子中哼哼唧唧地扭动着掰着手指头数数。
他亲了李牧两次!两次!比李牧亲他还多出一次。
第31章把他给调戏了?
001.
躲在被子里面哼哼唧唧地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会儿,仲修远又把脑袋从被子当中探了出来。
他静静地看着黑暗中李牧的侧脸,李牧闭着的眼,李牧直挺的鼻子,李牧微张着的唇,怎么看他都看不够。
李牧,李牧,躺在床上仲修远的脑海中全都是这两个字,全都是李牧那张脸。
越是紧张越是在意越是喜欢,他就越是放不下。越是放不下,就越是想要靠近想要得到。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加小心翼翼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没心没肺睡着的李牧,仲修远心中有些难受。
下午霍双的事情,他弟弟的事情,还有晚上那白桂花的事,这些事情把他从与李牧单独相处的欣喜当中,一把拉回了现实。
李牧知道他的身份却没有对他表现出仇恨来,还帮着他隐瞒了身份躲过了广图的搜查,这一切都让他对李牧忍不住抱着几分期望,期望李牧也有些喜欢他。
可是随着白桂花还有这母子三人的出现,他不得不认清现实。
他这样的人,大概是不配站在李牧身边的。
思及至此,仲修远勾起嘴角,漆黑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悲戚几分凄惨绝望。
他手上沾满了血腥,不只是大宁千千万万士兵的血,也还有袁国将士的血,若这世上真的有地狱,他死后必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仲修远无声地抬起手,轻轻的用手指描画着李牧的眉眼,眼神贪婪而温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条路上满是尸骨与鲜血,但他必须走下去,因为他弟弟是无辜的。
其实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他弟弟长什么样了,他离开时他才三岁,还是个要被人抱在怀里才愿意出门爱撒娇的小娃。
几年之后他再见到他时他已经长高到他肚子附近,他正在换牙,门牙缺了一颗,说话都漏风。
他怕他,小孩都敏锐,像他这种手上沾染了无数血腥的人,没有小孩不怕的。
他还怕生,那样的环境长大的孩子做什么都小心翼翼拘谨得紧,被他娘从背后拉出来叫了一声哥哥之后就又躲到了他娘亲的后面,不愿意再出来了。
再见面,他又已长变了模样,唯一没变的就是性格,他越发的拘谨沉默内向了。
那次在朝堂之上匆匆一面之缘,他看得出他还是怕他,不过可能因为年龄稍大了些,懂事了,所以多看了他两眼。
如今又是几年过去,他这个年纪长得快,肯定是又变了模样。
仲修远想着那张已经有些模糊的脸,发苦的喉头传来一阵抽搐的疼痛。
他手上沾满的那些血,他脚下踩过的那些骨,都已经无法再洗去或有所改变,所以他不介意再多杀些人,也不介意再多染些血,他只希望他弟弟不要如此。
他心中原本已经只剩下这一个念想,如今,却又多住了一个人。
仲修远抚摸着李牧眉眼轮廓的手越发的温柔,他看得都有些痴了。
他有些忍不住想,如果要是时间能够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如今袁国那边还没有动静,一旦有了动静一旦有了他弟弟的消息,他必定要离开。
而此去,他未必回得来。
仲修远躺在床上看着李牧的睡颜,一看就是一夜。
当晨曦照亮屋内,睡饱了的李牧睁开眼时,一睁眼看见的便是仲修远那张望着他发呆的脸。
仲修远一夜没睡,眼眶微有些发红,他趴在床上,似乎有些不开心。
正准备起身的李牧还没来得及有动作,仲修远就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天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说话间,仲修远自己起了身。
李牧每日都是这个时间醒,然后做饭,吃了早饭就开始忙,今天他却想让李牧再睡会。
出了门,略带凉意的晨曦下,仲修远玩起袖子向着厨房走去。
山里头的吃食简单,早上就是一把野菜半竹筒子糠米熬的粥。这些东西仲修远学了,虽然如今做出来的东西味道还是比不上李牧十分之一,但是已能弄得有模有样。
仲修远才把这些都弄完,就见李牧已经起了床。
习惯了军营里的作息时间,就算是让他在床上躺着,他也睡不着。
李牧山上山下地跑了一趟,又冲了个凉换了一身衣服时,太阳正冒尖。
借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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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叔还有徐田家的白桂花等四人此刻也起了床,李牧张罗着让几人过来吃了早饭,然后有事情与那母子三人说。
早上下山跑步的时候他想了想,想着让三人在他们村里安家。
他们这个村如今住的人只有二十来户,但房子却不止这么多,之前有不少人投奔亲戚或者是逃难走了,房子也就空下来。
那些房子已经年久失修,但拾拾还是能住人的,李牧打的便是那些房子的主意。
这母子三人孤儿寡母的,总这么逃难下去也不是办法,有个地方落脚,晚些日子再在山里开出两亩地,也算是有了个生计。
这年头能稳定下来比什么都不容易。那母子三人一开始有些犹豫,但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对着李牧是又谢又哭的。
不过这事虽然口头上说定了,但能不能成还要看龚雨伯。
龚雨伯是他们村的村长,他平日里是什么事都管不上,可如果要让这母子三人在山里落户,就得去山下县太爷那边挂名,这事儿就得麻烦他帮忙跑一趟了。
以李牧和他们家的关系,这事麻烦。
吃完了饭,仲修远照例准备拾了东西去洗,如同昨夜一样,他才有动作就有人与他抢。
“我来我来,这些事情还是女人来做吧!”苏大勇的女儿舒雨急忙去抢仲修远手中的碗筷。
仲修远本想拒绝,但一旁她娘却道:“你就让她去吧,我们在你们家白吃白住的,总要做点事情。”
听了这话,仲修远放弃了与那人争,他没多想,只当能让几人心里舒服。
她娘却又道:“一个家总得有个女人才像家,李牧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得赶紧抽个时间定下来。”
闻言,一屋子人都愣了一下。
下一刻,白桂花捂着嘴笑了起来,她在那母子三人疑惑的注视之下笑着说道:“苏家嫂子你这话可不能说,你这说了有人听了可要不高兴的。”
白桂花说话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仲修远,接着道:“日子过得舒坦就成,你说是不是?”
白桂花这么一说之下,那母女三人才总算回过劲来,他们昨天就觉得奇怪了,怎么的李牧身边还跟着个男人?
现在想明白了,几人脸色就有些奇怪了。
瞧见这一幕,李牧依旧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事不关己。一旁站着的仲修远心里却是老大不舒服,直泛着酸。
他与李牧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何时须要别人指手画脚了?
仲修远这么想着,回头看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言的李牧,又起了些腻歪心思。
李牧这人其实简单,平日里生活上没啥讲究,东西是能用就行,衣服是能穿就好,唯一顾着的一点就是那张嘴,他爱嘴馋。
以前他从来没对这些琐事上心,如今却觉得是该要上些心。军营里他勾勾手指动辄就是千军万马,如今两个人搭伙生活,却总不能都这样粗糙。
吃完了饭,拾完家里,让几人在家中休息,李牧便准备赶了鸭子去水塘那边。
仲修远见状连忙站起来跟了上去,“我和你一起去。”
仲修远的主动提议让李牧有些惊讶,从昨天下午开始这人就有些粘人。
李牧点头,把鸭子从鸭笼里放出来之后,看着仲修远把鸭子往山下赶,“那你去吧。”
正高兴的仲修远脚下步伐一顿,他回头看向停下脚步不准备一起走的李牧,李牧他不去了?
“家里有客人中得留个人看着。”李牧道。
仲修远闻言哑然。
李牧不去了,他还去做甚?
仲修远看了一眼屋子中坐着的那苏雨,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让李牧去放鸭子他留下来。
李牧交代了两句,便向着屋子当中走去,仲修远见状只得拿了旁边的树枝,赶着一群鸭子往山下走。
赶着鸭子走到下山的路口,仲修远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慢,最终他停下脚步,蹲下身去与面前那些鸭子说话,“你们自己去可好?”
仲修远知道自己此刻有些傻,可他一想到让李牧和那苏雨有了机会单独待在一起,心里就不舒服。
“我再不回去,你们鸭爹都让人给拐跑了!”仲修远红着耳廓说道。
听了仲修远的话一群半大鸭子没理会仲修远,只一个个的继续往下走,仲修远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鸭子全部向着山下走这才往回走去。
仲修远折返回来往山上走这一路,村里头热闹,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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