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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不方
跪在地上的男人面上还是狰狞的恐惧,身子却缓缓倒在了地上,全身没有伤口,却再也不可能听到别人称呼他一声“岚护法”了。
苏砚了袖子,却没进轿,反而是有些变.态地侧头在程已耳边轻声问道:“你说,会不会有下一个岚盐呢?”
程已嘴角的笑容未变,死死按住怀中的白狗子,“不知。”
“好个不知”,苏砚轻笑了声,就抱着入轿了。
匆匆来,匆匆往,木轿安稳却也快速地在地面上飞奔。
长潜阁占地面积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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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百里都是它的领地,却无人敢闯。阁内门人稀疏,望见木轿全都下跪目送,可见苏砚积威已久。
木轿被抬到正阁,这次苏砚倒没摆什么架子,直接从轿内出来了,他随手将怀中的程已一扔,丢下一句“明日来服侍”便进入了阁内。
站在一侧的管家却不敢大意,朝着这个双眸失明的男孩又是点头又是哈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他的少爷呢。
“程少爷,您要是有什么缺的,尽管和小人说,小人立刻给您送上”,管家放缓脚步领着程已往房间走去,态度殷切极了,却也只问出对方的名字。
他本想抱着男孩,但一想到主上的洁癖,立刻歇了念头,倒是对方虽眼盲却行动无碍,若不是双眼无神,管家甚至以为是装的。
程已点点头,温声道:“好的。”管家不由高看了这人一眼,面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些。
将程已送到房间,又好生嘱咐了几句,管家才匆匆离开,顿时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程已一人,外加他怀中的小白狗。
他在房间内站了一会,便摸索着找到床沿坐了下来,用脸颊蹭了蹭怀中的小白团,“小白,谢谢你。”
小狗“汪汪汪”叫了几声,好像在说“不用谢啊!”,它将肚子摊在了男孩的怀中,熟知对方爱好的程已笑着摸了摸它的肚皮,只把白狗撸得“呜呜呜”直哼。
“以后就我和你了”,程已看不见怀中的小东西,但他的手一下又一下摸着对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这里有些危险,你可别淘气了。”
“汪!”
“真听话”,程已轻笑了一声,怀中的小白团分明是在说:“主人别怕!小白会保护你的!”
程已并不知道,这一切全都说给了正阁里的那位听,此时,他正斜靠在红木椅上,毛笔在他手中转了个花,似笑非笑道:“哦?”不待手下分析出他语气中的涵义,他就漫不经心道:“还有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瞎搞、瞎搞、瞎搞……
以作者的尿性,保证……此文的题材非常不正常
裹脚布般谈恋爱,么么~
第27章非正统古代
手下禀告道,此人是程家的嫡孙,名叫程已,其上有个双生姐姐,名唤程伊人。
此人一出生便眼盲,且体弱多病,占卜天赋一般,完全比不上他的胞姐,而程家作为占卜世家,颇为看中能力,且对双生子向来忌讳,所以他在程家备受冷遇,反而是作为胞姐的程伊人得宠非常。
“那位程伊人,死了没?”苏砚漫不经心问了句。
属下回复道:“没有在程家找到她的尸体,有线人汇报,这些天,曾在程家至交刘云丞的家中见过这女。”
他只负责将消息传达,也因此没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怕是程家早已知道有此一劫,才在出事前夕将嫡长女送到安全地方。
苏砚挥了挥手,此人就不见了。他站起身,望着窗外从树梢落下的枯叶,笑出了声。
寂静无声的房间内不知何时出现了位老者,他面上满是白胡,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苏砚,这男孩有问题。”
整整一个程家,竟是只有此人侥幸活下,实在令人不得不往深处想……尤其是这人在程家备受冷遇,那又是谁将他藏在此处的?若是他本人,那他如何知道,有此一劫的?
更何苦,老者听闻,此人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哥哥”!他哪有什么哥哥啊,姐姐还差不多呢,更别说程伊人向来不待见他。
他说出这话,分明是在示弱,若对方恰好动了恻隐之心,不就保住一命了吗?瞧瞧,现在不就如此?
“那又如何?”苏砚并没放在心上,“这样不才有趣吗?”阳光洒在他艳丽无双的面颊上,透出股妖邪,老者望着他上勾的嘴角,终不再言。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程已就起来了,床上的小家伙还睡得香甜,他笑着替它盖好棉被,便按照管家的吩咐,去了苏砚起居之地,还没到,就听到房间内传出清脆的陶瓷声,“难喝。”
声音动听极了,却无一人欣赏。程已进去时,另一杯又砸在了地上,好巧不巧,正是他的身前,他抬起面颊,扬了一个笑容,“主上。”
“起了?”苏砚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清风,给他讲讲规矩。”
一面庞艳丽的侍女轻声细语道:“主上每日寅时起,子时眠,身旁定要有随从伺候。早晨一醒来便要有杯温水,水温不宜天烫也不宜太凉……”
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个女子一刻不停地说话声,期间男人又砸了不知多少的陶瓷杯,终是有了杯满意的抿了两口,便放下不喝了。
他似乎是极空的,竟也没阻止,随意坐在位置上听着侍女的规矩,程已别的没记住,就领略了最有用的一句话。
看他心情。
什么规不规矩的,在他心情差时,什么好规矩都成了没用的规矩。那他什么时候心情差呢?这也要看他心情了。
“记住了吗?”清风轻声问了一句,看到程已点头应是,便退到了一侧,存在感一下子低了下来。
“既然知道了,那就过来伺候”,苏砚勾了勾嘴角,就看到程已走了过来,但他本就眼盲,即便极力避,依旧踩了不少碎片。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面上竟是神色如一,不仔细留意,怕是发现不了。苏砚那本来有些上勾的嘴角不知为何浅了几分,他摆了摆手,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脱口而出另一句话,“谁教你慢吞吞的?”
话刚落,程已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温声道:“抱歉。”
“明月,教教他规矩”,苏砚瞥了眼身侧另一名女子,就听她道:“主上,奴婢错了。”
“听到没?”苏砚抬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立刻皱眉想摔地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又扔回了桌上。
程已抬头,温声道:“主上,奴婢错了。”
“哦?”苏砚没有计较程已乱用的称谓,而是慢条斯理道,“错在哪了?”
“奴婢走得慢吞吞”,程已道,就听对方缓声道,“不,你应该说,小人惹主上生气了,来,说一句。”
程已:“小人惹主上生气了。”
“真乖”,苏砚轻捏了一把对方的脸蛋,等到他回手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瞥了一眼手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周围人眼观鼻鼻观心,连被捏者脸上也是宠辱不惊的神态,倒显得苏砚有些大惊小怪了。
程已是第一次服侍别人,加上对方又是个“看心情”办事的,整整换了不下三十的洗脸水,到最后清风明月皆是一脸钦佩地望着这个破了五次记录居然还活在世上的男孩。
程已不知这两人的想法,他面上还是老样子,就是手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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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涨了。再一次擦上苏砚的面庞,他已然有了经验,不像最初摸了半天才找到,也不像后来几次,或下手重了些,或轻了些,或水热了些,或冷了些……等等不一而足。
成功洗了次脸的苏砚却不是很满意,俯身在对方耳侧恐吓道:“下次再这样,就剁了。”
程已居然也点点头,一口应道:“好。”这一声却把苏砚逗笑了,他又想捏把程已的面颊,也这么做了,“那下次就好好洗,不许再胡闹了。”语气温柔地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小家伙,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程已面上笑着,又被捏了一下,他也不恼。
“好了,今日到这里吧”,苏砚挥了挥手,“清风,带他下去。”
“是的,主上”,清风低声应诺,将程已领出了房间。这次有了清风带路,程已倒再也没碰到过碎片。
她一路话不多,讲了不少有用的“伺候心得”,最后在将程已带到房间后,还从怀中取了瓶小药瓶塞到了程已手中,轻声细语道:“主上的意思。”不待程已反应,就走了。
程已握着手中的药瓶,沉默了一会,还是将它塞到了怀中。
后面的几天,程已都是伺候一整天的。他也渐渐了解了苏砚的“毛病”了。
这是个很闲的人,可以在洗漱上花好几个小时,可见这人的确事不多。在程已伺候他的这几天,他几乎没有出过远门,最多仅在书房和卧室间走动,有时也会练武场走走,却也只是走走而已,几乎不动手。
程已一开始以为伺候这人会很吃力,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此人大多时候几乎是在鸡蛋里挑骨头,程已亲眼目睹一个又一个的仆从被拖了下去,他不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却再也没见过。
不过后来也许是适应了,他竟也不觉得吃力了,反正每天也只要站着就行。有时苏砚心情不错时,还会教他写字,给他念书。
在程家时,他没有接触过文字,却不想在这里倒是学到了。苏砚第一次握着他的手写下四字时,他是有些茫然的。
“再写一遍”,苏砚望着白纸上两人的名字,倏然松开了手。
程已凭借着记忆,挥动着毛笔,也不知写了什么,只听对方轻笑道:“好字。”
白纸墨字,两人名字。
当然,令他称好的不是这个原因,而是
两人的字迹几乎如出一辙。
程已不知怎的,竟觉得对方的眼神有如实质,但在他还欲捉摸时,身侧之人却挪开了视线,淡淡道:“退下。”
今日没到时辰,程已却什么也没问,退下了,第二天再次见到苏砚时,昨日的事就如同未发生过一般。
程已倒不惊讶苏砚的喜怒无常,就是心底隐隐有些失落,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接触纸笔了。本以为是这样的,但过了几天,也许是苏砚又嫌得慌了,竟是又开始教他识字,但这次,不再是心血来潮,反倒是带着些真情实意的。
后来的几次,但凡苏砚有些空,就会教他,三番几次下来,程已竟也识了不少字,不过盲人识字有什么用呢?连书也看不了,写出来的字究竟能不能见人还是两说。可即便这样,程已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他本以为,以后看的书,都是从苏砚口中听到,却不想有天明月清风同时来了他的房间。
当时他正坐在屋内写字,这几日苏砚没唤他前去伺候,他就干脆利用这段时间复习学过的文字。
两人来瞥见桌上叠满的厚厚一叠纸全都面露诧异,清风上前笑道:“怪不得主上这么喜欢你,写得真好。”
程已了毛笔,“清风姐说笑了”,他面上露出一乖巧的笑容,“两位姐姐前来,可是有事?”小白不知何时蹭到了他的脚边,他干脆弯腰将它抱了起来。
“嗯,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清风道,“主上让我来送点东西。”只听她拍了拍手,程已便听到了数人的脚步声,他抿了抿嘴,拒绝了,“我这里没什么缺的。”
“不,这东西,你一定喜欢”,明月笑着将手中的东西捧到了他的面前,“你摸摸。”
程已一手抱着小白,一手抚了上去,指尖是冰冷的触感,有些坑坑洼洼,他越摸越心悸,就听明月道:“是主上命人刻的石板书,你以后若是有想看的书,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了,我们一定给你办妥。”
“这……是不是太贵重了?”程已面上难得露出一丝喜意,是孩童特有的得到心爱之物的脸色,明月几乎是第一次看到这幅神情,惊讶道:“要是主上知道你这么开心,定要后悔自己没能见到,都怪……”
她说了一半,就听到清风轻咳了一声,她笑着道:“都怪快过年了,忙得很。”
三人寒暄了一会,清风明月就走了。空荡下来的房间又只剩下了程已,他怀中抱着小白,倒也不嫌冷,只是突然想到,他第一次到新年礼物,竟是出自苏砚的手。
算了算日子,再过七日,就要过年了,今年还是和小白一起过,倒也没什么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个故事的小攻作的要死。
且看小程已怎么拿下他吧~么么~
第28章非正统古代
也许是魔教的缘故,长潜阁年味不重,甚至还有些冷清。大年三十的晚上,程已一个人待在屋内,和小白共享了这年的最后一餐。
小白喜欢吃肉,低着脑袋吃得油光满面的,嘴角的胡须上还有饭粒,程已笑着又往它碗中夹了一块肉,它却咬着饭碗到了程已的面前,“汪”了一声,睁着硕大的黑眼珠瞅着自家的小主人。
程已摸了摸它的脑袋,摇了摇头,“你吃吧,我够了。”小白这才低头啃肉,咀嚼声那叫一个欢快。
小白不是他捡来的,而是有天倏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围着他的双脚团团转,怎么也不肯离去。程已并不是个热心肠,但第一次遇到这么亲近他的小家伙,实在不知如何拒绝。
小孩子难有些稚气,程已即便早熟了些,却也是个孩子,当然对这家伙没抵抗力,偷偷藏了下来。本已经做好了被发现后教训一顿的准备,却不想小白异常通人性,不仅能听懂人话,还知道程已的处境不太好,将自己藏得很好,没被任何人发现。
两人如今已经相伴五个年头了,小白却还是这幅模样。程已明白若是将小白长期留在此处,定会有人注意到它的非同寻常之处,嘴角的笑容不禁淡了些,小白好似发现了程已心情有变,抬起脑袋不解极了。
将地上的白团抱到自己怀中,程已温声道:“小白,你喜不喜欢外面啊?”怀中的小家伙叫了几声,显然是对外面向往极了,程已便又道:“这里很危险,要是可以,你就到外面去吧?”
原本温顺的小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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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立竖,死死咬着程已的袖子,生气也害怕极了。望着这幅样子的小白,程已抿了抿嘴,轻轻安抚对方颤抖的脊背,“好,那就留在我身边。”
得到主人承诺的小白这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手指,眯着眼睛睡在了他的怀中。
这里的除夕之夜异常冷清,除了拾碗筷的仆从,程已一天也没见过其他人,更没听过任何庆祝方面的烟花爆竹声。
饭后,早就泛冷的夜空落下了这个冬日的第一场白雪,小白有些开心,在雪中玩了好久,等到程已将它抱到怀中时,它身上已是一层冰花。洗漱一番后,一人一狗就早早入睡了。
程已向来有些浅眠,半夜醒来时,身侧躺着的小家伙却是不见了。他一时有些慌张,就听到门后处传来一熟悉的声响。他疑惑道:“小白,怎么了?”
小白却好似没听到他的声音,轻巧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程已随意披了件外衣,就追了出去。
此时地面已铺了一层雪花,走路难打滑,程已一边唤一边追,好几次差点摔倒,却也顾不上了,他已然发现了小白的异常,怕引来他人的注意,干脆闭了声音,只一路跟着。
他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只能尽量在脑中将路线牢记,虽知如今他的行为定然不妥,但想到这唯一的家人,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等到他追上时,整个人已是气喘吁吁,他俯身就将地上的小白抱起,原本乖巧的小家伙却一口咬上他的袖子,浑身颤抖。
“怎么了?”程已的手冻得通红,僵硬地摸了摸对方的毛发,给予安抚。怀中的小白却只一味颤抖,程已无奈下只能将它往怀中抱,就打算往回走去。
他将注意放在了路况上,就隐隐听到了些声响,像是有重物砸在地面,又像是有东西在咀嚼扯咬,一下又一下的,在寂静无比的夜晚分外清晰。
他静静聆听,便发现这声音是从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定是直接转身走人,但今日他也不知是被什么附了身,竟是转过了身朝着声响缓缓过去。
他心中像是有个声音,不断在劝他过去、过去。
怀中的小白此时已经害怕极了,死死扯着他的袖子往回拽,但它微小的动作根本不能阻止程已的脚步,不知不觉,程已已经站在了发出声响的房子门口。
房内的声音更响了,程已心中为何,竟毫无害怕,一手推开了门。
老旧的房门发出“咔嚓”地声音,入鼻是一股腐败的木材味,但这都掩盖不了其间浓重的血腥味。
房间内好似有活物,因为程已听见了低沉的喘息声,那声音是那般的压抑、沉痛,竟令程已的眉头如感同身受般一皱,但这也没阻止他靠近的决定。
只迈开了半步,他就愣住了,迎面而来的是死亡气息,这黑暗气息是如此的恐怖,犹如实质般刺入他的肌肤,令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下意识就伸手抚上面颊处的疼痛,指尖是一股黏腻。
是房间的主人,无声却也强势地威胁。
程已笑了笑,再次抬步朝前,这次他听到了一嘶哑到近乎听不出本音的声音,房间的主人说:
“……滚!”
程已摇了摇头,无神的双眸微微一眨,“不滚”,他像是没意识到自己面对着什么,脚步极缓,却也坚定地一步步朝着那块认定的方向走去。
最终,他停下了脚步,伸手轻轻地抚了过去,身下的那物在动,却依旧躲不过他的碰触。
程已很难形容指尖的触感,像是一团黏腻的、冰冷的、毫无生机的血肉黏搭在一起,他甚至分不清手中到底有几块。
他没有过多碰触,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松手后就坐在了一侧,房间内再也没有低沉死寂的喘息声,但他就是莫名知道,那物就在身侧。
原本的碰撞撕咬随着程已的进入全部按下了暂停键,到最后,他只能听见屋外呼啸刮削的风声,意识却是渐渐模糊……
程已是被管家的叫声吵醒的,他愣了会才意识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身侧躺着小白,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他来不及多想,匆忙穿上衣服,就跟着管家走了,只是路上顺口问了一句主上昨晚在作甚,管家微愣一会,才回道:“昨晚除夕,主上听了一夜的戏曲,今个丑时才歇下。”
程已点点头,也不过问了。还没到,他就听到了熟悉而又清脆的碎片声,一声又一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玩什么游戏呢。
管家没进去,将他带到后就离开了,程已刚想抬步进房,就又是一瓷杯磕地了,屋子的主人懒洋洋道:“起得倒是比我晚,既然这样,明日也不用来了。”
迈出的步子缩了过去,程已愣了会,才在门外回了一声,“是,主上。”他没有久留,反倒是转身离去,身后再次响起熟悉的声响,只是这次,更为急促也更为响亮。
这日之后,程已的生活状态再次回到了程家时的模样,也许还要不堪些,至少程家可从来不将他当小厮使唤。
也许是习惯了,程已竟也没什么脾气,即便偶尔被克扣了几餐饭,他也近乎无动于衷。
谁都知道他在苏砚面前“失了宠”,谁都想在他身上捏几把,看看这柿子到底软不软,一掐,哎,有真的挺软,既然这样,那就随便掐,不用客气。
当然,也有例外。
他私下遇见过几回清风明月,两人倒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会送他点东西,不多,但是个心意,更是不止一次提到,只要他肯松口,在主上面前说些软话认个错,主上定会将他调回去的。
程已却只是摇头,温声道:“没关系。”两人想不明白,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岁的小孩,为何脾气如此之倔,但看到他态度如此强硬,也就不劝了。
程已倒没说假话,他的确是没什么关系。别人的态度和做法,与他而言,是最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也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环境改造,在程家备受冷遇欺凌十年,磨出了如今一副冷心冷肺的性子。
对他来说,每天回到住处能用手看会书,就是最大的庆幸事了,如今他虽搬到了八人合住的房屋,但由于那堆石书曾是苏砚“赏”他的,加上众人也看不懂,便还给他留着。他花了些时间,才将这厚重至极的石书搬到了新的住处,本来另七人是打死不肯同意的,还是恰好路过的清风出面才办妥了这事。
本来就得来不易,加上程已实在爱看书,也因此更为珍惜,几乎每日空闲下来,都会摸上一阵,而这日他忙完了杂事,又找了个小板凳蹲在角落看书了。
小白安静地蹲在他的脚边,画面看上去倒是分外的宁静自在。
如今的程已相比年前,更瘦削了,本来就眼疾,又被人使唤着去劳役,过了年本该十一的




[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分卷阅读39
他看上去却像个八.九岁的小孩,尤其是冬天还没过去,他脸色却比外面在下的雪还要白。
而此时正全身心投入书中的他并不知道,就在那几十丈外的上方,正有一人懒洋洋地坐在屋檐上,撑手支着下颌望着他看书,他身侧站了两名容貌姣好的女子,却都不及这人外貌的万分之一。
此人的面庞艳丽张狂,只是随意一瞥,就能刻到人的脑子里去,令人一辈子都忘不了,而就是这么一个闲适懒散的动作,也被他做出了分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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