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不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说小攻作的要死吧,你看,他又作了。
整个就一傲娇。
苏砚轻笑了声:你说谁傲娇?
作者:我!我傲娇!【嘤嘤嘤,他很坏的】
么么~
第29章非正统古代
清风明月不是第一次跟在男人身侧“偷窥”了,对这事早就熟悉万分,其中一人轻笑道:“程少爷又在看书了,他可真喜欢主上您赏他的书。”
“是吗?”男人嘴角的弧度深了些,目光却是放在少年的身上,懒洋洋道,“喜欢就好。”
“对啊”,明月继续道,“奴婢可从来没见过他笑得那么开心过。”
“哦?哪次?”男人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就听明月回到是年前送书的那次,顷刻间上方的空气如同冰雕般静止了,实质般的恐惧压得清风明月两人喘不过气,额间满是冷汗。
明月已知自己犯了大错,却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命丧此地时,男人却是清醒了过来,轻笑道:“哦,这就难怪了。”
至于难怪什么,却是没人知道了。
空中不知何时飘下了小雪,悠悠洒洒落到了地面,程已看完一篇散文时,脚边的小白早就跑到院子中嬉戏了,他正想起身伸个懒腰,就听到众多急速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来者不善。
“小白,回来”,程已喊出声时,却已来不及,因为他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小白的叫喊声和熙攘的声响,还有粗犷的男音吼道,“就是这小畜生偷的,快抓住它!”
他看不见,却听见了重物砸在地面的声音,夹杂着一两声的狗叫,让他当即跑了出去,“你们做什么!”他声音不响,根本威慑不了这伙人,却引起了小白的注意,它朝着程已叫了两声。
程已听懂了,小白在告诉他,“让他快回去,它会解决的!”但程已怎么可能回去?他甚至不顾自身的安危直接走了过去,张开手臂温声安慰道:“小白,别怕,到这里来。”
本来已经踏出一半的步子在听到程已的声音后不动声色地缩了回去,苏砚深如星辰的目光紧紧锁在此人的身上,嘴角勾着些嘲弄。
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这些人实力太弱,程已竟是安然无恙地将小白抱了个满怀,他动作轻柔地抚摸怀中浑身颤抖的小家伙,温声道:“请问,怎么了?”
其中一个大汉就告诉他,这个小畜生偷吃了供给主上的食材,若是不打死它,主上怪罪下来,他们担当不起。
程已抿着嘴唇听完大汉的理由,心中却是知道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了。他第一天来到这里,就告诉小白以后莫要淘气,这几天,他被克扣了饭菜,小白也是没打采地陪他一起挨饿,怎么可能会去偷吃?
“小白是我的家人”,但即便知道,程已却不打算辩驳,只温声道,“我是不会将它给你们的。”
“真的不给?”大汉问道。
“不给。”程已摇了摇头。
“既然不给,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大汉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几乎是他开口的同时就扬起了手中的棍子,直接朝着程已砸来。
程已下意识就阖上了双眸,紧紧护住怀中不断狂叫的小白,他不是不怕,却也知道,自己在他们手下,说不定还能留一条性命,若是将小白交出去,那他就再也没有家人了。
大汉这一击,几乎没有手下留情,眼见就要砸上这人的脑袋,却凭空停了下来,不论他再怎么使劲,木棍也一动不动。
“谁!是谁!”他吓得直接挣开了手,木棍却是悬在了空中,朝着他的方向打了过来,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操控着它。
程已无法亲眼见到眼前的一幕,自然也就没有其他人的恐惧惊骇,他抱着小白无声地朝着空中道了句谢,转身就往里面走,好像他不是当事人一样。
门外哀嚎不止,那种刺入耳膜的求饶却没有惊动屋内的程已,他关了门,又坐在小板凳上看书了,鼻尖是浓重的血腥味,怀中是受了惊吓的小白,他一边看书一边安抚,丝毫不受影响。
这回还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了,是清风。她轻声细语道:“岚盐,主上唤你过去。”程已正要将小白放下,就听对方道:“主上让你带上小白。”
程已愣了一会,这才开门跟着清风走。
门外的血腥味更重,若是程已双眸没有失明,就能看到白雪覆着的地面,是一滩散开来的已经冻住的血块,但他看不见,颤抖的只有怀中的小白。程已知道它还在惧,轻轻安抚道:“别怕,我在。”
走在一侧的清风瞅了一眼,笑道:“你对它真好。”
“嗯,它是我家人”,程已嘴角的笑容有些甜,是发自内心的开怀,清风顿了一会,又道:“那家人比你还重要吗?”
不待程已回答,她就轻声道:“到了,你进去吧”,站在门口,显然不打算进去了。
程已刚抬起手,想要敲门,就听里面懒散道:“进来。”当即推门而入,他看不见苏砚在做什么,却知道房间内不止他一人,还有其他别的呼吸声。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股淡香内,程已说不出这是什么香,脚步却渐渐走向了香的源头苏砚的位置。
斜靠在木椅上的苏砚就看到程已垂眸走到了他的面前,他走得异常顺畅,就好像一眼就看到了他,并走向了他。
“来了?”苏砚懒懒问了一句,程已点头应道,就听对方慢条斯理道,“这地上的三人,一人是上个岚盐的‘好弟弟’,想要替亲哥报仇,也是这次的主谋,一个是一直克扣你饭菜的厨师,还有另一个……”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才懒懒接道,“是今日动手之人。”
程已没吭声,果然苏砚还有话说。只见他轻轻勾起程已的下颌,似笑非笑道:“你想要怎么做?”
这是任凭他处置了?程已垂眸道:“但凭主上吩咐。”
“这么听话?”苏砚语气略微有些不信,指尖划过对方的脖颈,而后俯身在他耳畔轻声道,“那若是我要你杀了他们三人呢?”说话间,已将匕首放到了程已的手中。
程已是第一次握凶器,手心的触感冰冷而又坚硬,他没有吭声,地上三人却是发出了近乎
[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分卷阅读40
恳求般的哽咽声,在祈求这掌控着他们生命之人的一丝怜悯。
房间内一时只剩下可怜至极的哀求声。
苏砚就这般望着这个沉默的少年,就见他抬起了头,他的眸色很淡,却也分外纯澈,明明眸中无神,但苏砚就是在这浅色眸瞳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这少年开口温声道:“好。”
他转过了身,摸索着走到一人的身前,这人的挣扎哀求之声更甚,却没有引起少年的一丝怜悯,他手起刀落,没有丝毫犹豫。
血液溅到他的面颊上,跪在地上的人终是倒在了地面,成了一具尸体。其他两人挣扎剧烈,少年却连眉头都没皱,手中的匕首轻轻一挥,又是两具尸体。
苏砚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眸色深到了极致,径直刺到了少年的身上,将他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还不满足,更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温柔得有些过分,连嗓音都是如此,“真乖。”
程已转过了身,他素色的衣衫上此时已是一片血渍,连面颊上也是两条,苏砚却毫不嫌弃地替他擦拭干净,轻声问道:“怕吗?”就看到对方摇了摇头,“不怕。”
“既然不怕”,苏砚用染血的手指勾起他的下颌,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他的鼻尖,“那就朝它下手”,他另一手已经慢条斯理地抚上程已怀中的小白,很慢很轻,就仿佛宠爱珍视极了,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残忍。
小白全身寒毛竖立,像个炸毛的皮球,却连脑袋都不敢抬,整个身子缩在程已的怀中。
程已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温声道:“小白是我的家人,我下不了手。”
“哦?”苏砚慢条斯理地抽回了手指,他嘴角勾笑问道,“你这是拒绝了?”程已点了点头,他也不恼,用身侧明月递来的素绢擦手,动作优雅高贵,足足擦了三遍才又开口,“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程已知道对方给了自己足够长的思考时间和反悔机会,但他还是相同的回答,“我不会下手。”
“好!”苏砚面上也没生气,嘴角还是勾着笑,语气却淡了不少,“去外面跪着。”
“是,主上。”程已抱着小白出去了,路过门口时,清风低语了一句,“岚盐,你的命更重要些。”程已却只摇了摇头,没说话,走下台阶后就跪了下去。
刚下的雪已经积了起来,膝盖上是一片冰冷,程已的面色却比这雪还要白上一些,他怀中的小白发出哽咽之声,死死咬着他的袖子,却被他牢牢按在了怀中,他语气很轻,却也很温柔,“小白,没事的。”
也许是这句话安抚了怀中的小家伙,小白不再闹腾,那乌黑的眸中却是泛着泪珠,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小攻最坏的一次!从此之后,他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讲道理吧,我认为按照小攻的人设,只让小受出去跪着,已经是厚爱至极了。
毕竟咱们是一步步谈恋爱嘛,不可能一开始就好到极致,是吧?
么么~
第30章非正统古代
空中的白雪飘了又飘,不一会就覆上了程已的肩膀,白白的一层,像是要将他埋了。
他面上依旧那副神色,只是细细望去,就能看出已经冻住了,连意识也有些模糊了。
跪在雪地上的他隐隐约约想起了幼年时,好似也有过这么一次,原因他倒有些忘了,不外乎是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或者是招谁厌了,那次他也在地上跪了许久,久到他差点再也没起来。
那时他的身侧还没有小白,迷迷糊糊醒来时身侧就一个冷淡的声音,“死不了”,这是他的娘,据说就是生了他的女人。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等到他完全清醒时,房间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依旧就他一人。
当时他在想什么?
程已忘记了,也许是有些累,也许是有些冷,就像如今这样。
屋内的人早就站了起来,他视线随着舷窗外的雪花浮沉,又开口道:“多久了?”
“一盏茶的工夫”,明月回道,即便她回了不下数十了。
男人又抬起杯中早就冰冷的茶抿了一口,不仅没挑剔,反而又问了一遍,“现在呢?”
“一盏茶的工夫。”
男人放下手中的杯,懒懒地应了一声,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桌上的毛笔他曾握着程已的手一笔一划写过,伸手握了上去。
程已是个感情鲜少外露的人,第一次握着毛笔时,面上罕见地露出了些许茫然,抿嘴的样子终于有了些孩子气,当时他竟是不做他想直接握住了对方的手,等他反应过来时,纸上已是两人的名字……
屋外倏然响起了敲门声,陷入回忆的男人嘴角一勾,连语气都透着些喜悦,“进”,来者却不是心心念念之人,反而是清风,她面色发白,禀告道:“主上,程少爷晕了。”
手中的毛笔掉到了地上,男人嘴角的笑意瞬间没了。在清明明月没有反应过来时,男人已将倒在地上的少年抱在了怀中,只留下一句,“请贾九”,便不见了身影。
留下的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眸中看到彼此的惊讶,竟是请……贾九?
贾九是名大夫,却也不止是名大夫。世上的病有千千万,而他无病不能医。他本不唤九,是名扬天下后自己改名“九”,意为从今往后只医九人。
自他放出这话到今日,他已动手医了九人,不过最后一人医到一半时被主上解决了,也不知贾九怎么想的,竟是跟着主上来了长潜阁,从此在这里住下了。
清风去请贾九时,他正坐在屋内专心致志地削木头,地面上全是木屑,而从门口一路望进去,屋子里堆满了大小不一的木娃娃,它们神色各异,有哭有笑,栩栩如生地令清风有些毛骨悚然。
“稀客啊!”贾九听到声响,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上笑嘻嘻的,“你们主上出事了?”跃跃欲试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脑袋刚好够得着桌子。
他看上去是个穿着怪异的小孩子,除了一头雪白的长发,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清风知道此人的强大,恭敬道:“不是主上,是其他人。”
“哦,那算了”,贾九挥了挥手,又跳回了板凳上,“我没兴趣。”
“贾先生,主上让奴婢来唤您的”,清风轻声细语道。
“去告诉你家主上,除了他,我谁也不医”,贾九昂着脑袋道,捡起桌上的刻刀又削了起来,嘀咕道,“放着大好的猪肉不吃,去尝一模一样的白菜,我又不是傻。”
清风面上还是微笑,心底却开始琢磨若是将这人强捆去后主上发火的可能,就见对方又蹭地一下从板凳上跳了起来,“等等,你刚才说啥?”
“主上让奴婢来唤您的。”清风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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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贾九脸上露出有些猥琐的笑容,嗖地一下就没人了,“这人,我医了。”
贾九一路狂奔,没一会就到了苏砚的住处,还没进入,就被里面的壮观吓了一跳,十几个大夫围在一起谈论病情,顿时对这人更好奇了。
能让那人开口的,定不是普通人。他颇为好奇地凑到前面去张望,但令他失望了,病床上躺着的这人,既不是什么脏东西,也没有三头六臂,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
苏砚望见他来,挥了挥手,房间内的大夫全都出去了。他们在江湖上全是有名望之人,却不想今日竟是被“大材小用”。
按照其他雇主的性子,自然是希望病症越轻越好,最好什么毛病也没有,他们这些人看了好几遍,也只发现这少年气弱体虚,是娘胎中带出来的,只要补点气血,就能医好。
但这大魔头却不满意,非要他们看出个什么子虚乌有的毛病出来,一群人瞎编乱造也扯不出什么玩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竟在大冬天热出了一身汗。
保住一条小命的大夫们可开心了,但被留下的贾九却不太开心,不过他既然来了,也就没了反悔的余地,当即只能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把上了少年的脉。
苏砚坐在一侧,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捏着杯盖,却再也没动作,反而是盯着贾九看,就见他眉头微微舒展,嘴边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笑容。看到这一幕,他连抿一口都忘了,直接放回了桌上。
“妙啊!”贾九回手,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连叹了好几声,才回头道,“你从哪捡来好苗子?这么罕见的病况,居然也能被我遇上!”
“哦?怎么说?”苏砚握着茶杯的手一紧,险些捏碎,面上却勾着笑意,令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你听说过夺势吗?”贾九没注意到对方的神色,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继续道,“这人一出生就被人夺势了,不是一点,而是全部,也不知夺他运势之人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他全身上下都写满了‘霉运’两字。”
“霉就算了,可霉到一定程度,连寿命都赔上了”,贾九哈哈一笑,“体弱多病还是少说,能活到二十已是大幸了!而且……”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刺耳的“啪!”回头望去,竟是苏砚捏碎了整个茶杯。
他右手全是碎片渣子,墨黑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滴溅到桌面上,显得诡异极了,更为恐怖的是,那明明划破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乌黑的血液也违背了人类的认知,缓缓而上,溶于血肉中。
到最后,除了地面上满地的碎片渣,竟是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贾九刚想感叹,世上竟真会有苏砚这般的存在,真是见一次惊一次,就被突如其来的杀意吓到了。
那杀意如此的明显恐怖,即便是贾九,也浑身抖了起来,他偏头望去,只能看到对方笼罩在一片如同死亡般的黑雾中,隐隐听到一句嘶哑到近乎听不出人声的语调,“程家怎敢!”
那段时间不是才过去吗?苏砚竟是失控了!?
太多的疑问盘旋在贾九的脑海中,但最后,他还想着,他家那个美貌绝伦的木偶还只有一半呢!难道就要天人永别了?
而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声轻咳,不重,在如此压抑死寂的空间内却像是一盏明灯,从发出地一点点地漫延开来,很快便将黑暗气息完全淹没。
躲在床底下的小白瑟瑟发抖,努力想将自己缩起来,但想到自家的主人,又担心地扭出了身子,贾九就看到床底下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动来动去,轻轻点了点对方的屁股,很快引来对方的吠叫,原来是只小白狗啊。
苏砚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了,刚从死亡边缘缓过来的贾九脑子还有些懵,不合时宜地想着,就见苏砚倏然到了床边,他也不敢呆着了,连忙让出了身子。
“没事了,没事了”,意识清醒过来的苏砚拍了拍躺在病床上的少年,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俯身在他耳畔轻声道,“是我不好,以后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了。”
贾九的耳朵很灵,这么说的意思是,即便有人在十丈之外轻声细语,他都能听到,也因此,苏砚压低嗓音的话几乎如同在他耳边说出一样,他顿时吓得整张脸都有些不正常,这还是那个苏砚吗?
他不会被杀人灭口吧?这么想着,视线就飘忽了起来,正好和躲在床底下的小白狗对上了。
得了,一定是他年纪大听错了,不然为何会从白狗眼中窥出同病相怜的痛楚?
这还不算,这小狗子一副要吃人的神情,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天呐,昨天宝贝们的评论吓到宝宝了呢(●●)不过咱可以保证,后面小攻真的超级好()
很明显,这不是一篇正宗的古代文,本来想写古代风水文的,但是懒得查资料【你就懒死算了!】于是就瞎编了一个世界【无辜眨眼】
小白:坏人,放开我家主人!【气势汹汹冲了上去】
贾九怜悯道:小狗子乖,送上门去当外卖吧
小白无声痛哭,将自己塞回了床底
么么~
第31章非正统古代
程已的记忆凌乱而又错杂,一会回到了小时候,一会却又是那扇紧闭的房门,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不断砸东西的大魔头。
这魔头一会阴,一会晴,比天上的天气还要多变,阴时是那么的恐怖,晴时却又是如此的温暖。
这会他似乎心情不错,竟还给他剥了个栗子,塞到了他的口中,“尝过了,甜的。”
程已下意识就咬了一口,是有点甜,还很香。魔头刮了刮他的鼻尖,“真乖。”
两人一个剥,一个吃,他整张脸庞被喂得鼓鼓的,魔头才肯作罢,还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轻笑了声:“怎么还这么瘦?”
魔头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站起身换来了清风明月,嘱咐了几声,才回头对他道:“我要出去一趟,有事就吩咐她们。”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还来不及点头,这个魔头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另一个,扔了许多的杯子,还懒洋洋道:“下次不用来了。”
他点头说好,这魔头就不开心了,“你就不能动点脑子说句好听的?我上次怎么教你的?你该说,小人惹主上生气了。”
他照搬照样说了一遍,魔头便又往他嘴中塞了样东西,这次,是块软糕,味道有些怪,不是甜的,是咸的,但他还挺喜欢的。
“喜欢吗?”魔头问,他点头,魔头又道:“既然喜欢,将它掐了。”
抱着怀中的小家伙,他摇了摇脑袋,“不掐。”
“真的不掐?”
“嗯。”便听魔头道,“你人都能杀,为
[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分卷阅读42
何这东西就不能杀了?”
“这不一样”,他想了想,很认真地回道,“它是我的家人,我答应要保护它一辈子。”
“那我呢?”
“你……”他一时愣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从梦中醒了过来,身侧服侍的明月立刻就注意到了,回道:“程少爷,现在只有卯时,您可以再歇会。”
程已点了点头,又躺了回去。
一闭上眼,他就想到了梦中的问题,顿时什么睡意都没了。
那日他跪在台阶上晕倒了,醒来后的待遇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时他隐隐约约似乎在梦中听到有人和他说,再也不会逼他,他本以为是个梦,却不想,这梦中声音的主人,说的竟是真的。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住处,不是他的房间,有股熟悉的淡香,他当即心中有了猜测,而后来清风明月的态度也证实了他的想法这是苏砚的住处。
而后,便是她们的态度了。从原来的岚盐,变成了程少爷,程已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没有劝,称谓,从来不是他能决定的。
他心中暗暗祈祷,病好之后,一切能恢复原样,他不知道苏砚想从他身上获得什么,但他一无所有,什么也给不起。
可没有,事情全部脱轨,大病初愈后,他住处的确变了,却是换到了隔壁,苏砚的隔壁。
他每天依旧会被唤到苏砚的面前,只是再也不用服侍,而是被伺候,被教育。本来程已是有些不适的,但苏砚几乎什么都会教他,这是一个饵,一个让他跳下去的饵,他拒绝不了,也不打算拒绝。
他几乎没时间去思考为什么,他如饥似渴地学习这些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每天恨不得将时间拆成两半,恨不得一天中大部分时间用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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