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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种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齐氏孙泉
等走近才看到不是血,是猎物皮毛的颜色,李季微愣,随后反应过来:“打着狐狸了!”
二狗子点头:“没找到白狐狸,只看到了这个。它很聪明,抓了好久。”
此时狐狸已经断气了,皮子十分完整没有一点破,就是鼻子有血淌出来,看来是掐死的或是砸死的,这皮子完整,就能卖个好价钱。
从二狗子手里接过狐狸,挺重的。李季笑的合不拢嘴,拉过二狗子在二狗子脑门上亲了一下:“你也太厉害了,说上山打个好皮子就打回来了。”
亲这么一下让二狗子尾巴都快翘起来了,幸福的直冒泡。不枉他满山追狐狸这么辛苦,太尼玛值了。
李季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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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心情更好,二人一起回家将先吃饭,然后将狐狸拨皮。
吃饭的时候李季还在考虑怎么跟二狗子说,被骗这事其实挺丢人的,而且还是足足五钱银子。
“二狗子,跟你说个事,这事其实解决一半了,不过咱俩是两口子,这事就算不明白,我也得跟你说。”李季给二狗子加了一块肉。
“你说。”二狗子直接张嘴将李季送过来的肉含进嘴里。
李季看着二狗子将肉嚼过了咽下去,整理一下词汇道:“昨天老赵家二瓜不是过来借钱吗?说是供孩子读书,我今天才知道,他是撒谎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耍钱上瘾了,过来借钱其实是为了耍钱的。耍钱这事我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本来就是怡情的东西,可偏偏有人相信玩起来能发家。”
说到这里,李季重重的叹口气:“这钱咱们恐怕是要不回来了,也不好要。这赵二瓜是控制起来了,可钱也都耍没了,这往后二瓜媳妇要一个人带着一丫一小俩孩子过日子,本来家里的钱就被赵二瓜耍没了,能不能有饭吃还是两说,咱也得给人家留条活路。”
二狗子却是不怎么懂李季的话,看着李季的语气认真,也不禁多了些认真的态度:“我确实不明白,你明白就行,以后怎么处理都听你的。”
才到二狗子会这么说了,李季心底是满满的感动:“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参合这种事,就算是事情都我决定,我也要告诉你一声。咱家大部分的银子都是你赚的,咱俩还是两口子,啥事都商量着来。”
吃完了饭,二狗子坐在院子里板凳上给狐狸扒皮,红狐狸就是后背那一条是红色的,其他地方都是白色的,看上去没什么杂毛,毛色也亮,能卖个好价钱。
一张皮子拨下来,开始鞣制防止发硬,晾皮子的时候李季瞧着天空阴云聚集,叨咕着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干。
明天李季要去县里买皮子,多卖几张皮子,多买几只牲口。
傍晚的时候将半干的皮子回去,果然,天刚黑不久就听到了外面的雨声。
李季此时正被二狗子抱在怀里占便宜,李季撑着二狗子的脑袋暂时阻止他的动作:“明天我去县里要是下雨回不来我就在县里住一宿,要是能回来我就尽快回来。”
二狗子抱着李季的手紧了紧,也顾不上占便宜了:“不行。”
“你先别着急,你在家看好家,最近天气不太好,咱又急着买牲口,再晚像样的牲口都被挑走了,咱再想买就买不着了。咱们手里的银子是不少,可要是多买牲口以后家里头就不剩啥了,只有换了银子咱才能想买啥就买啥。”李季亲亲二狗子的下巴。
“一起去。”二狗子要求道。
“不行,咱家不比之前,以前是穷的叮当的,别人家也不知道咱家多少银子,可现在不一样了,咱家这么大的房子,还养着这么多的牲口,就算不来偷钱,顺走两个牲口都够心疼的,咱必须留个人。皮子要尽快卖,家里也不能缺人。你实在不放心我把小尾巴带上吧。明天要是能回来我就尽快回来,要是回不来你也别着急,我口袋里有银子,挑家好客栈美美的睡一觉,啥事都没有。”
这时候的雨是很难保证的,真要是下个一两天也有有可能。不过着急卖皮子,除非明天一早就大雨磅礴出不去门,要不然赚钱这事耽搁不得。
“那我去。”二狗子道,他在山里再恶劣的环境都经历过,别说是暴雨,就是泥石流他也有办法回家,可李季细胳膊细腿的不行,淋点雨都够二狗子心疼的了。
“你又不懂价,那皮货店掌柜的跟个人似的,尤其是那张狐狸皮,我能看看他脸色谈价格。可惜了咱们跟高猎户闹掰了,要不然还能让他帮着问问价。”
提起高猎户,李季就嫌弃当初白狐狸皮差点被高猎户骗了,也幸亏是李季的辈分压着,要不然事情不了了之都有可能。
前有高猎户,后有二瓜。亏着李季一直自诩聪明,这么一想是真没少吃亏。
“咱不差钱,多少都不查。”二狗子一翻身直接压李季的身上,“我不想跟你分开,更不想晚上睡觉没有你。”
打二狗子从山上下来,二人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除了李季去年上山迷路丢了一天一夜外,二人不管白天怎么分工,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
这么长时间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谁也离不开谁。
李季摸摸二狗子的脑袋:“那我跟你保证我肯定当天回来还不行?赵二瓜那事还等着解决,我去县里卖皮子,要是有人找我家里总要有个人。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等我回来你说给我听。”
几番劝解下来都不行,二狗子直接化担心为动力,不再说话专心折腾李季。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李季只觉得腰发酸,斜眼看了吃饱喝足的二狗子一眼,暗下决定后面七天都不让他做了。
腰发酸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让二狗子伺候他吃早餐,等吃完了李季伸伸懒腰,穿上衣服整理皮子,弄好牛车准备出发。
送到门口的二狗子还不死心的问道:“不累吗?要不明天吧。”
李季用赶牛的鞭子把敲敲二狗子的头顶:“你行了啊,别闹。你上山的时候我也没想你这样,就是去趟城里。你学一点。今天家里头来啥人你都不用参合,就跟他们说等我回来再说就行,然后你等我回来再告诉我,听着没有?”
二狗子点头,然后目送着李季出门。
之前李季自己一个人去过乡里,比如上次上税。只是现在天气不好,李季还敲了警钟说可能会夜不归宿,这是让二狗子担心的原因。
李季特意带了身蓑衣,要是下雨了也不至于被淋成落汤鸡。家里头没有伞,原因就是去年雨下的少,小雨淋在身上也没啥感觉,大雨就不出门,蓑衣用的次数都不多。虽然现在家里啥也不缺,两个人却只有一身蓑衣。
看来这次去县里要再买两个新蓑衣,再买两把伞。家里头不缺银子,这些用得着的东西有条件就别缺,放那不用,总比要用的时候没有强。
昨晚下了雨,地上有些泥泞,天上的阴云还没散去,今天还会不会下雨,还真说不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是有尊严的
不针对任何事
不针对任何人
仅此做个声明
谨记
包括我在内
第64章重要人物出场
牛车也不会太快,李季一边欣赏着周边的风景,一边算计着这回能赚几两银子。
昨晚下过雨,今早路边野草上的水珠多,打眼一瞧晶莹翠绿好看极了。
现在是初春,还瞧不见花,等到初秋的时候雨后看风景最好,那时候各色野花琳琅满目,一切被雨水洗的干干净净,空气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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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的芬芳,远远望去一边是郁郁山林,一边是金黄的庄家。
不过一到了秋天就是农忙的时候了,能赏景的时间少得可怜。
春耕夏耘秋冬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什么不同,每个人都过着相似的日子。
李季有时候会想,人生在世图个啥,这辈子挣得再多,等没了的那一天,也就是住个棺材。有钱人能在棺材外面套个棺椁,可那又有什么用?
人这一辈子,追求享乐,追求财富,只求阖家欢乐。可临了的时候,什么都带不走。
李季知道,这种问题再怎么想也找不到答案的,可一到一个人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总忍不住去想。
不过李季这辈子,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满足了,管他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要跟二狗子一起守着小日子过,那这一辈子过成什么样李季都知足了。
想起二狗子,李季脸上的笑容都压不下去,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漫无目的的甩着鞭子,晃晃悠悠的奔着县里去。
到了县里李季先去吃一碗牛肉面,那伙计还跟他问那位能吃的爷去哪儿了,闹得李季还挺寂寞的。上回来好歹是跟着一群人上税一起来的,这回就他自己了。
弄得李季都没胃口了,一碗牛肉面就凑合了,然后去皮货店把皮子卖了。
兔子根据杂毛的多少分了三六九等,一种一个价钱,狐狸皮的价格是好一番讨价还价的,李季虽说不懂得皮货的价值,可是有前面白狐狸皮打底,多少知道点价格。
“这狐狸皮是昨天才从山上打下来的,不瞒你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价钱你给个价吧,我掂量掂量,要是实在舍不得,我就送去给县太爷。虽说我这一二年没再往上面送皮子,可也有一面之缘,这狐狸皮成色好,相信不愁卖。”
李季多聪明,这么个皮子不好定价,就把县太爷搬出来压着了。掌柜的就算有心思赚点,听了这话也不敢狮子大开口了。
“瞧您说的,爷您是咱这里的财神爷,咱就算是个烂心肝的也不敢欺负了您去。这皮子确实是好皮子,只是吧,红狐狸皮怎么也比不上白狐狸皮值钱,您说要是跟白狐狸皮一个价钱,那您还不如一把刀子架我脖子上,说不定问我要钱要命的时候,我能觉得我这条烂命值二十两。”
李季也知道,之前一张红狐狸残皮买了八钱银子,不过那张皮子是磨损厉害的,而且只有半只狐狸的大小,那个价钱已经很不错了。白狐狸皮是难遇的好皮子,李季当然不可能肖像一个价格。
“我就是再怎么不懂行,狐狸皮的区别还是懂的,上回的白狐狸皮破了,不完整,买了22两银子也是我幸运,我还真有点可惜,要是完整的皮子,价格要翻上去不少。这红狐狸皮虽说没有白狐狸皮值钱,不过你瞧瞧,这杂毛少,又是完整的皮子,皮毛油光,一点瑕疵都没有,我不敢说旁的,至少在咱们这是少见的了。我也不讹你,你是做生意的,不能让你赔了银子。你开个价,行咱们就做交易,要是我贪心了,也就直接走了,以后生意照做,不会让你为难。”
李季说了这话,掌柜的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是真怕李季一门心思多要钱,要是真惹了这财神爷不高兴,那以后的财路就断了。
从李季这边进皮子量大,送到上头去也让他这个当掌柜的赚了不少银子,这里穷乡僻壤的,因为李季一个人,让他的成绩比本地省里的掌柜都要好。
上头还想着要他去省里头再开个分点招揽生意他都舍不得走,可以说离开了李季他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么的吧,五两银子,怎么样?”
掌柜的这么说心里头都是在滴血,其实这皮子四两银子顶天了,三两就能拿下来。要是遇到个不懂行的诓一诓二两都有可能。
可谁让李季是财神爷呢,必须哄着这祖宗开心了,以后才能真的财源滚滚。
这个数字已经足够让李季惊喜了,那次红狐狸残皮才八钱银子,这五两银子是翻了多少倍。
“成,就这个价。多少银子你这算好了拿给我,外面天色不好,我还要去趟杂货店买两把伞。这回皮子不多,本来是想多攒写日子的,可最近要买牲口,用的银子多,下回多攒写再给你送过来。”
李季喝口茶,每回来这里喝的茶叶都不同,一回比一回好喝。李季是个泥腿子,不懂得品茶,茶叶在他这里也只有好喝和凑合的区别,而他喝过最好的茶叶,都是在这皮货店里头。
等银子都数好了给李季,李季腰包里头沉甸甸的,李季自己看着都扎眼。出门外面已经下起了朦胧细雨,天空黑云翻滚,虽说没听到雷声,可瞧着云,是要下大雨了。
李季啧啧两声,将蓑衣穿上,将银子小心的藏在蓑衣里头,赶着牛车往回走。
刚出了皮货的那条街,到了餐馆的街道,雨就下大了,虽说不是瓢泼大雨,可是越下越大。
无奈,李季只好找你当避避雨。上回跟二狗子一起吃饭的那家酒馆看着挺大的,应该会有给牲口避雨的后院。
李季赶着牛车过去,到了门口进屋,有跑堂的迎上来。
“爷是来避雨的吧,快进来,这时候还没到热的时候,雨也凉。爷您是喝茶还是喝热水?这天气不好,咱们这的热水是不花钱的。”
李季这一声蓑衣确实不像个样子,也难怪伙计会觉得李季不像是掏钱的人。
李季也不在乎,抖抖身上的雨水,将蓑衣摘下来:“这天儿也是够了,说下就下。”
将蓑衣斗笠递给伙计,找个位置坐下。
“天冷暖身子温酒最好,我也喝不得烈酒,来壶不易醉人的酒温来,再来一盘花生米下酒。”李季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铜钱放桌子上。
伙计没想到是个掏钱的主,而且虽说蓑衣斗笠不像样,这身上穿的衣服却是好料子,而且腰包鼓着,一瞧就是个有钱的主。
“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伙计也不着急钱,先去准备。
“啊,还有我的牛,找个避雨的地方安置一下,喂些东西,我回家还指着他,下过雨道路泥泞,没有牛车可没得走。”李季提醒道。
“爷您放心,肯定给您安排妥当了。”伙计转头去吩咐后房,然后在一楼伺候着里面躲雨的客人。
酒上来了,李季倒一杯喝下去,确实不是烈酒,顺着喉管趟进胃里头,整个胸口都暖洋洋的。
温酒喝了暖的快,醉意去的也快,李季满足的眯起眼睛,扔嘴里两颗花生豆。
雨天湿冷,这样一壶温酒几颗花生,何其享受。
李季酒刚喝了两杯,就瞧见对面坐了两个人,李季一抬头,微微一愣。
面前准确的说是一站一座,站着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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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着坐着的那位。二人穿着都讲究极了,尤其是坐着的那位,一身长衫穿的整洁,裁剪得体,李季瞧见过一点好东西,认得出来那是李季绝对舍不得买的好料子。
这人坐在那儿,就带着一种难以描叙的贵气,李季想不出什么描写的词汇,不过小时候总听大人讲一些从城里听来的话本故事里,那风度偏偏的书生郎什么气质,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什么气质。
虽说这个男人瞧着年龄不小了,要是在村里,少说也有二十五六了,不过这样的贵人应该保养极好,不像村里头没吃过好东西净吃苦所以长得老性,这个人实际年龄应该比瞧上去大很多。
李季就是这么瞧一眼,就觉得自己没法看了。说起来他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富户,吃的穿的无一不。可跟眼前的这位放在一处,那就是踩进泥里都瞧不见色儿的。
“小兄弟一个人?”李季不想说话,那人先开口了。
“嗯。”李季应了一声,低下头没敢跟他对视。
“从昨晚天气就不好,瞧着小兄弟是从本县乡下那边过来的,怎么急着进城?”那人声音带着磁性,好听极了,李季光是听声音耳朵就发热。
“家里要买牲口,急着用钱,本以为好歹能坚持到我到家,哪成想这就下了。”李季如实道。
那人点点头:“现在下也好,总比回去的路上下了强。瞧着小兄弟穿着不错,出手也大方,若非是看着看着你赶牛车匆匆过来躲雨,还真想不到你是乡下人。”
李季眉毛一挑,没立即接话,心思转了转才说道:“不过是穿的像点样子,哪里说的不像乡下人,土里头生,土里头长得,就是穿出朵花来,打心里还是村里头的。”
按理说正常人听到有人夸他不像是乡下人都会带点自傲,然后去询问哪里不像。毕竟长时间居住在穷乡僻壤,对不常去的县城甚至省城都带有一种神秘感,总觉得城里头的人呢就比村里头高一头。
事实上呢?城里也有活活饿死的穷人,乡村也有富得流油专管享受的富户。剩下的也就是见识上的不同了。
“小兄弟这话,在理也不再理,生而为人,本没什么区别,生活的环境不同,养成的习惯也不同,并不能因为这些去区分高低。”那人笑道。
“您说得对,就是当了皇帝老儿也要吃喝拉撒,人死手攥空拳,什么都带不走。”李季抬头瞧瞧这个奇怪的男人,笑道,“您要是不嫌弃我这酒,不如咱们喝两杯如何。”
男人点头:“不胜荣幸。”
让小二新拿了一个酒杯,又叫了一盘牛肉。
李季吃了一块肥牛肉,不得不说这家店确实好,难怪价格贵还能有这么多客人。伙计伺候的舒服,这菜做的也好吃。
“总说人都是一样的,那只能说出生的时候。可一旦出生了以后,被安上了某个人的孩子,那身份就不一样了。生而为人,怎么可能一直公平。为男和为女,就是完全不公平的两条路,是皇帝的儿子,还是老百姓的儿子,又是两条路。说真的,我听惯了说老天不公的话,不过深想下来,老天爷什么时候公平过。”
李季多喝了两口酒,身边又没有二狗子,刚好对面坐着人,就干脆打开话匣子夸夸其谈起来。
对面坐着的男人只觉得听着有趣,笑道:“听你这么说,既然打从出生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就没必要去悲天悯人的伤感世间不公了?”
“悲天悯人?”李季品着这四个字,“这个说法好!一看你就是个读书人,张嘴就是文化。其实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过类似的想法,每个人过得日子都不同,有这埋怨的时间为什么不闷着头多努力努力,就能改变眼下的不如意了。只是越是长大,回头想想就觉得可笑了。”李季仰头喝下杯中酒。
男人挑眉道:“何以见得。”
“老天爷作起人来,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有的人天生犯孤星的命,那么他怎么努力去靠近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有的人爱另一个人爱的跟什么似的,可人家不喜欢,再怎么努力都是在给别人添堵。有的人自以为是的关心别人,各种力气出尽了,最终只能落得满腹的埋怨,甚至仇视。”
李季的这个话题跟刚刚的不太一样,有些天马行空,却带着几分道理。
男人道:“听你这么一说,与其力的挣扎不如干脆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做反倒更好?”
李季想想,又摇摇头:“不尽然。左右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乞丐要是像当皇帝,也有可能坐上大位置,皇帝什么都不做顺其自然,也有可能成了乞丐。那些总是埋怨世界不公平的,任由他们说又怎样?左右规矩放在那里,没有能力改变,就乖乖的装孙子学会顺从,受不了了一根上吊绳吊死,除了亲近的人伤心,还能有谁在意。”
“说了这么多,小兄弟你有什么埋怨吗?”男人问道。
李季想想:“你问我我还真想不起来。埋怨肯定有,不过没多久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在埋怨什么了。不是我自夸,我就这一点好,容易知足。以前口袋里只有几枚铜板饿着肚子去街上捡粪种地的时候就很满足,现在更感谢老天爷的仁慈。我这人没出息,不喜欢跟上面的人比什么,只能记住自己有什么。守住先有的,保持下去,就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
李季说完,又给自己塞了一大口牛肉。
男人愣了愣,终于喝了一口李季的酒:“想不到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倒是如此豁达。世间太多争端,都源自叹息不足。总觉得被人踩了一等,便觉得世道不公,可回头想想,他们都是一样的。觉得自己被压住了,便要往上爬,上面的人总觉的有人害她,便力的打压这他们。是非争端不断,所以这人世间,才会这般。”
李季噗呲笑了,给自己倒酒道:“您这是说成什么,好好的世间百态都快成修罗场了。我这人眼界窄,从来没瞧见过好东西,所以啊,我蹲在我那小地方,瞧哪里都是好的。咱们这虽然穷,可安生,小偷小摸的有,可杀人放火的不得见。县太爷为民做主,没有土匪响马威胁,都是安居乐业的,不论穷还是富,饿不死人,这不就是好事吗。”
“若是世间人都像小兄弟你这么想,那这时间就没那么些争斗了,就冲着你今天的这些话,来,我敬你一杯。”
二人端起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李季喝了酒,大着胆子直盯着男人看,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很亲切,不由笑道:“信口胡诌罢了,亏着大兄弟你给面子听我唠叨。我这人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您这听了,就忘了吧,省着下回见面我要是没喝酒,你再说起来我得臊的脸没地放。”
二人相视一笑,男人话锋




清粥小菜[种田] 分卷阅读109
一转:“小兄弟一直在乡下种地?”
李季点头道:“还养了好些牲口。家里头的大侄子爱吃肉,又能吃,不是跟你吹,就这么一盘牛肉,我大侄子来了十盘子都能吃下去,他能吃,家里头就多养,宁可多了不能少了。吃不了可以卖银子,皮子更值钱。我们俩种种地养养牲口,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男人:“你是跟侄儿住在一处?”
李季:“是啊,我这人就这点好,辈儿大,说是我大侄子,其实比我还大两岁,家里的底钱都是靠他赚的。我俩都是孤儿,凑在一起过日子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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